逆天弃妃三小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吴姬烟行
修士们会意,齐齐朝帝瀛动手,樊襄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横扫出一记断山,玄翰也杀到身前,护住小师父。
一时间,第一目标被两个人挡在身后,竟是拿捏不住了。
贺兰惠泽不想动静弄得太大,毕竟将来送到陛下面前,不能说是自己弟弟窝藏在家里的。
此战必得速决。
圣武殿虽然没有几个灵者,但是贺兰惠泽毕竟是恭亲王府的女儿,修行灵力虽然缓慢,但是灵术还是掌握了不少。
只见她一挥手,樊襄、玄翰、帝瀛之间便出现了三座看不见的隔离墙,王府修士们却不受影响,对着分散的三人发起进攻。
帝瀛面对的人数最多,招架几个回合便力有不逮,一个破绽之后竟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樊襄见了,眉头一蹙,挥手一个一推倒掀翻了面前众人,对着帝瀛的方向便打出了魂压。
正要下死手的修士应声倒地,双手抱头惨叫不止。
隔离墙,只能阻隔武学,分散不掉灵术。
武修们可能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看不出端倪,可展现在贺兰惠泽眼中,意义就有很大不同了。
樊襄武学精进至此,已然超乎了她的想象。
毕竟,之前这丫头赖在自己家里,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药罐子,整日里只知道擦粉涂胭脂,修为上毫无建树。
可这一招使出,贺兰的脸色变了,她虽然没见过魂压之术,但她知道樊襄还会灵术,品阶不低的灵术。
这怎么可能!
贺兰紧盯着樊襄,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见樊襄在灵者面前动用了灵术,帝瀛艰难起身之后轻声警告:“我被抓了也不会怎样,你不能再动用灵力了,若是被他们知道,不论如何也一定要拿住你的。”
樊襄已经顾不得这许多,她看着帝瀛强撑的模样,心中很是不忍。
“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弄成如今这样。都到这份上了,还遮遮掩掩的有何意义”
几番打斗下来,樊襄渐渐摸到了隔离墙的门路,灵术加上武学一同上阵,竟是生生将这隔离墙打碎了。
三人背靠背,形成一个三角。
贺兰明原本就焦躁不已,他知道樊襄他们定是还藏在自己房里没有离开,姐姐是个倔强性子,不围堵到他们怕是不会善罢。
贺兰惠泽支撑起隔离阵,虽然世子院子里已经鸡飞狗跳打的桌倒门散,可外界寻不到一丝异样,更别说什么声音。
许是心中太过记挂了,贺兰明困兽一般将屋里的地砖都磨平了寸许,最后实在耐不住性子,推开了房门。
“世子殿下,丹师有吩咐,您不能离开房间。”门口的护卫马上聚拢过来,脸上有客气,手里却没有。
贺兰明不耐烦地将他们扒拉开,指了指天上的月亮道:“本世子就站在这看看风景又怎么了只是说不准我出去,又没说连门都不能开吧。我要热死了,闷死了,烦死啦!!!”
护卫见他双脚还在门槛里面,双目猩红一头汗水,彼此面面相觑之后,也都没什么话说。
的确,世子没离开房
第285章 歘的一下就不见了
贺兰明五花大绑跪在殿前,用的就是守卫身上的捆仙锁,倒是方便。
他旁边,一脸凝重的贺兰惠泽也被禁锢了灵力,与弟弟并排跪着。
恭亲王还病着,没上什么刑具,可光是站着也摇摇欲坠的。
帝师立在一边,脸上冷若冰霜。
被深夜唤醒的贺兰帝披了件常服外袍就急急忙忙出来,看见这一地的人,顿时有点莫名。
“老师,这是怎么了”
帝师向前行礼,恭亲王直接跪倒在地苦苦哀求起来。
“皇兄,愚弟教子无方治家不严,可是确实没有谋逆之心,还请陛下明鉴。罪臣愿意戴罪立功,亲手擒住樊襄,还请陛下开恩。”
说罢,恭亲王猛磕了几个头,一直到体力不支才停下。
贺兰帝蹙了蹙眉头,通缉樊襄其实并不是他的目的,他想要的是北仓六皇子,帝师出主意声东击西,想用樊襄为饵,让北帝瀛放松警惕,自行露出马脚。
可是通缉令发布了许久,一直没有什么消息。
所以,对于恭亲王的请罪,他也未甚在意。
“不是病了么,起来起来吧。好好说话,到底怎么了!”贺兰帝对于他恭敬的模样还是满意的,再说仅仅是放走樊襄,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罪。
再看看一脸不服气的贺兰明,面如死灰的贺兰惠泽,他心里也才出了个大概。
“明儿,你就这么喜欢那个丫头”贺兰帝问道。
“罪臣斗胆叫您一声皇伯父,明儿就是不明白,襄儿根本没有拐走那个北帝瀛,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怎么就莫名其妙成了通缉犯了!我是把她藏在家里了,可是,那也是为了护着自己心爱的女子,侄儿不觉的错了。”
恭亲王都气傻了,他指着儿子,浑身哆嗦:“你你你,你,你个逆子!!”
贺兰惠泽此刻心里基本明白了事情经过,可她不能说,此时由着弟弟胡闹,避开谈论邪灵臂的事情,她全家可能还有活命。
帝师默默站着,贺兰帝看他并不想说话的模样,便又转向贺兰惠泽,轻声问道:“怎么把你也拘起来了,惠泽你从小懂事乖巧,不会跟明儿一起窝藏逃犯吧!”
贺兰惠泽赶忙叩头:“陛下明鉴,贺兰明藏了樊襄,我们也是今天才知道。可那丫头很是狡猾,开了灵宝隐藏起踪迹,无奈我与父亲只得将贺兰明先押住,想着在家里找到樊襄,再带到陛下面前请罪。”
帝师此时开口道:“臣夜巡,发现恭亲王府内有异常波动,所以才前去查看。结果,并没有发现樊襄等人踪迹,就将有关人等带回来,交由陛下审问。”
贺兰惠泽忙回答道:“陛下,当时樊襄撤了灵宝,与北仓质子、还有圣武殿的玄翰修士一同现身。我带领府中修士便要捉拿,可就在帝师出现之前,那丫头就突然……突然不见了。真的,您若有疑虑可问问府中侍卫,他们当时都亲眼看见的。”
“玄翰!”帝师问道,“他也与樊襄一道!”
贺兰帝则是疑惑:“一下就不见了这怎么可能呢瞬移也有踪迹可寻,再者你们恭亲王府有多达,瞬移也出不去府门,三个人一起瞬移,这也说不通吧!”
贺兰惠泽低头回禀:“就是‘歘’就不见了,臣也百思不得其解。”
几人都把目光放在了贺兰明身上,毕竟他与樊襄私下接触多一些,想从他那里得到些许答案。
&nbs
第286章 十指紧扣的逃命去也
樊襄最近逃命的机会多了,原本不会画阵,如今也会了。原本要画许多遍才能成功一个,如今不看都能成功。
结阴阵成了之后,樊襄三人眼前白光一闪,就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这种黑,不同于普通阴云遮月的黑夜的那种黑,也不同于未掌灯的世子房间那种黑,就特别纯粹特别沉重的黑。
三个人瞪大了眼睛仔细分辨了半天,也没确定自己在什么地方,呼吸声都不由放轻了些许,生怕是才出狼窝又入虎穴。
毕竟,这个开门的阵法,运用者自己对于会传送到何地都没有任何谱。
竖着耳朵,又开放了灵识搜索,确认附近的的确确没有什么危险之后,帝瀛不由得问了一句:“你这次画阵,本心是想去哪”
自从上次发现加念力能左右传送位置之后,樊襄感觉自己仿佛是领悟了这个阵法的精妙。
虽然,上次送抵之地是怪了点,送到了公祭所的长明灯前,可好歹也是符合当时自己的要求的。
但是这一次,樊襄真的不知三人所处的地方,到底是不是过于符合要求了。
“当时情况紧迫,我心里想的自然是安全了,越安全越好啊。”樊襄说的理直气壮。
玄翰听出了些端倪,从怀里摸出了火折子,一边打火一边轻叹:“一般安全也行,其实不用特别特别安全。”
火光亮起,三人发现他们身处一个密封的暗室里。
暗室面积不小,还有门通往其他地方,只是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看起来有几分幽暗诡异。
适应了光亮,三人紧绷的神经略微好转了些许,身体也跟着松弛了。
玄翰看了看身边的两个人,之后把自己后脖领的衣服从樊襄手里拽了出来,同时瞥了一眼他俩十指紧扣的手,酸溜溜的探路去了。
“小师父真是怕把我撂下了,揪着领子差点勒得我上不来气。”玄翰气不过的还是揶揄了一句,留下刚刚意识到区别对待差值实在有点大的二人,触电一般分开了手。
“那边通到哪里啊”樊襄搓着手,没话找话的说着。
即便是很小的声音,在这屋里也能引起一阵回音。
“很潮湿,像是在地下。”帝瀛摸了摸墙壁,轻声道。
先他一步进了前面那间房的二人,已经带着光源走了出去。
这间屋子显然要精致一些,墙壁上画了不少壁画,还有一些浮雕,色泽很是鲜丽。
玄翰一进去,就先是被壁画吸引,一幅一幅地看了起来。
樊襄对艺术没啥兴趣,大概看了几幅画,上面画的黑山绿水的,也读不出什么内容。
离开玄翰周围,四下又是一片黑,樊襄猛然想起自己还有灼空,照个亮总不成问题。
她轻喝一声:“闪开点。”然后对着上空击出一掌,瞬间,整个房间都亮了起来。
尔后,这丫头便尖叫一声,缩到墙角了。
“是有老鼠么”帝瀛赶紧加快脚步进来,等他看清眼前一切的时候,也不由得目瞪口呆。
这间是墓室,虽然从一开始进来,大家心里都隐约觉得,这么个漆黑密闭的房间,不放财宝那就只能放棺材了。但是真的看见还是感觉不大一样的,尤其是这口棺材实在是有些特殊。
棺木整个都被浮雕裹满了,那浮雕不是一般的花纹或者家徽,而是人。
一层人体的浮雕裹在整个棺木上,不是什么仕女图,仙人接引图,而是厉鬼图。
雕刻的人各个痛苦异常,不是被挖去双眼,引吭嘶吼状的,就是全身鲜血淋淋,凶悍异常的。这些人用各种不同的姿势交织缠绕在一起,目光却一齐盯着进来的不速之客。
看见这个画面的一瞬间,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寒意
第287章 这是真的诈尸
樊襄注意力是不是会往帝瀛身上流散一些,见他盯着壁画,自然也好奇过去看。
玄翰在那瞧的时候还没啥感觉,从帝瀛背后的角度看去,惊讶的发现这图上的地方她似曾相识。
“那,那不是混元山么!”樊襄诧异道。
玄翰抬起头一脸的激动:“没错,就是混元山,这座坟冢一定与结阴派首有关系。”
樊襄有些奇怪,自己有邪灵臂在身都没有他这么兴奋,活像是找到了亲爹一样。
“就算是有关系又如何”
帝瀛叹息道:“看来那四只狡兽没说实话,最起码没全说,混元山当年肯定不仅仅是用活婴祭祀那么简单。”
樊襄看了看暗红色的山石,微微冒着青烟的混元鼎,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那这座坟冢是谁建造的呢壁画又是谁画的你们说的这个祭祀肯定不适合名垂青史吧,若是当时祭祀之人埋葬了他,又为何要把过程记录下来”
帝瀛摇摇头:“他自己觉得是丰功伟绩一件也说不定。”
玄翰还在兴奋中,看过了所有壁画,又绕着棺木走了几圈之后,突然提出一个大胆的计划:“咱们开棺把尸块取出来吧。”
樊襄的嘴圈成了个“o”型,一脸你是不是疯了的表情。
“你们都不好奇里面关着的是谁”玄翰看两人不支撑的神情,继续诱导。
樊襄与帝瀛异口同声道:“不想知道。”
樊襄继续说:“这里面十有**就是当年被认为是邪首的墨迹流呗,还能有谁”
帝瀛这次提出不同看法:“未必,四狡说墨迹流被他们救走了,若不是真的,它们确实没必要说这种谎话。”
樊襄摆摆手:“就算不是墨迹流,我也不想知道里面躺着谁。算我错了,咱们赶紧离开这地方比较靠谱。”
玄翰一挥袖子坐下了:“要走你们走吧,我一定要弄明白这件事情。”
墓室自然是不会留个门方便有人进进出出,所以要离开此处,还得靠画阵。
“我们走了,你就再也出不去了。”樊襄觉得玄翰脑子出了问题需要提醒一下。
玄翰却不以为意道:“不论是不是结阴派的墨首,这里头装的定不会是个凡夫俗子吧,你们一点都不好奇么,当年混元山到底发生了什么小师父,你当真一点不好奇”
樊襄一怔,脑海里像是被火卷过,烧的寸草不生。理智上,她是想摇摇头的,就像刚才说不想知道一样的斩钉截铁。
见她犹豫,玄翰撸起袖子干起来了。
帝瀛这次并未阻止,他拍了拍樊襄的肩膀,二人把注意力都投射到棺木上去了。
二人身后,一幅壁画渐渐变得模糊,那是樊襄尚未能耐着性子看完的一幅画。
一阵忙活之后,四角的黑银钉被一点一点拔了出来。玄翰累了一头汗,看着只管看的两个很是无语。
“你们就一点忙也不能帮么”
樊襄皱皱眉头,很嫌弃的摇摇头。
帝瀛倒也不是自持身份,只是委实有些好奇。
“被封印的当初定是犯下什么滔天罪行,可是又建了这么正式的墓室,整个构造除了封印之外,还有很多纪念的意味。就拿这座棺木来说,正常情况棺盖应该以黑银浇筑彻底封死。可是这个情况,分明是想留……”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