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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弃妃三小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吴姬烟行

    帝瀛见状也不敢继续奔跑了,毕竟他俩身上衣服有限,总不能在这大草原上被四个海草怪追着裸奔吧。

    那场面,想想就很感人。

    “四位……灵使,请问追着我二人有何贵干!”帝瀛躬身揖礼,言语中却带着几分薄怒。

    四个海草人脑袋往樊襄那边转了转,又往帝瀛这边转了转,像是商量什么似的,最后把脑袋凑在一起——是真的凑在一起,四颗绿头凑成了一个。

    “请北仓王爷上轿!”一个大头喷出一句有味道的回答。

    饶是闭绝嗅觉的帝瀛,依旧被呛出满眶热泪,更别提根本没掌握这技能的樊襄了。

    这丫头直接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吐,彻底失去了招架之力。

    帝瀛虽不知道是圣武殿首席长老用他肉身的父亲给贺兰的国礼造了这么个东西出来,可光看这物件,也知道接他的人没存什么好心眼。

    “在下自己可以回去,不烦劳四位了。”

    那颗大头继续说道“我们脚程快,还请王爷莫要推脱。”

    樊襄扯了两块衣襟塞进鼻孔,可用嘴喘气感觉就像在吃粪,更为恶心。

    她原本苦苦支撑着往后退了两步,这大头一句话出来,喷的气体让她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你,你,你再和它说一个字……呃……老娘就灭了你……”樊襄指着帝瀛,有气无力地说道。

    同样熏得眼冒金星,帝瀛知道,这海草人是铁了心,非得把他装进那顶“轿子”里带走了。

    他也不再废话,唤出灵器,与四个海草人打在一处。

    一剑下去,这海草做的东西也不躲,生生从中间被劈开。

    一股灭天毁地的味道瞬间爆发出来,樊襄手脚并用,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原本海草的烂臭味道经过一路吹风散去不少,可是劈开了外形,内部的恶水臭气,简直就是一种武器。

    帝瀛后退数步,才勉强站住,他看了看自己手里淌着黑水,挂着几根海菜的灵剑,有心把它直接扔了。

    这功夫,四个海草人已经恢复如常,抬着轿子又追到帝瀛跟前,右前方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左前方的则是撩开“轿帘”,等着他进去。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樊襄摇了摇头,鼻孔塞的两条长布条跟着晃荡了起来,随风摇摆,很是滑稽。

    你们要的人是他,干嘛往我身上丢海草。

    正腹诽着,海草又发生了新变化,见帝瀛久久不动,轿子处的海草慢慢伸长,变成两道绳索向帝瀛捆去。

    这顶轿子本就是四个海草人变换形态而成的,再变点别的也是轻车熟路。

    待他发觉不对,忍着恶心起身再砍的时候,发现这一回可砍不断了。

    退到上风向,终于能喘口气的樊襄深深呼吸了一下,看不远处挣扎无望的帝瀛,她的脑子终于恢复了正常的思考。

    这货被抓走倒不要紧,可她不认路啊,这茫茫草原没吃没喝,若是没有帝瀛,她何时能走出去!

    可眼下若要救他,又如何救

    别说她实在不忍心用魄冥针,就算用了,看刚才那情况,估计这四个玩意儿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武学就更别提了,打不着它还惹一身,灵术这玩意儿也得有灵才行啊。

    看了看右掌心那道隐隐红印,想起火与木相克的道理,再看看马上要被拖进那恶心死人的轿子里的帝瀛,樊襄灵光一闪,忽现一计。

    “帝瀛,逗它说话!”

    听见樊襄的喊声,帝瀛虽不知道她何意,但眼看就要进那屎笼子,他也顾不得方才这丫头还警告过,自己若是在与它说话,就灭了他。

    开口道“四位灵使捎待,四位灵使捎待!”

    捆绳动作真的慢了下来,帝瀛趁着空隙,缓了口气道“我不是什么北仓王爷,你们抓错人了!”

    果然,四个头再次聚到一处。

    想来,施法者提前预见到他会问这些问题,早就准备了答案。

    “为父特意带了大礼到贺兰迎你,怎么会错。”

    一股看得见的臭气再一次喷薄而出,正前方无处躲藏的帝瀛几乎被熏得晕死。

    樊襄闻言一边怒喝“北仓老六,原来是你那北仓爹干的好事!!”

    一边带着两条摇曳的塞鼻布条腾空而起,对着那股喷出恶臭沼气的大嘴就是一记“灼空”,紧接着,带着烈焰之气的魄冥针爆射而出,一根根带着火光冲进了四头海菜凑成的大嘴里。

    浓烈的沼气遇到明火顿时破裂开来,在广袤无垠的大草原上,绽出了一个绚烂的烟花。

    樊襄及时旋身躲开了,可被捆在原地的帝瀛就没那么幸运,烂草臭水溅了他一头、一身。

    见那几个海草人被收拾了,樊襄才试探的扯掉了鼻孔的布条,嗅着味道,稍稍往前靠了几步。

    但还是忍不住扇了扇空气,捏住了鼻子,嫌弃的说道“你这个爹……当真是口味奇特!”




第175章 走不出去的草原
    感知到召唤术失效了,帝师从冥想中睁开双眼,算了算时辰,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诧异过后,他又取出一张符纸,二指引火焚了,同时从灵台抽出一丝神识注入。默念几句心诀之后,又闭目冥想去了。

    宋长老等人在外面急得团团转,可谁一个不敢贸然打扰。

    好在北仓王被几个墨绿草人“贴身服侍”的很是熨帖,暂时不得空来寻圣武殿的麻烦。

    那些海草人又是跳舞又是抚琴,三餐必是喂着吃的,连上茅厕都不忘跟着送纸,只一天北仓王的脸色已经与这群海草人无异了,拉下面子求帝师收了法术。

    贺兰帝为他辟出的北殿已经没人敢靠近了,他自己的侍卫也都瘦了大半圈,什么兵器都用上了,却不能伤那八个分毫。

    太后认为此时是邦修的好机会,趁机就定了北仓质子与樊三的婚事,待北仓王休整过来,两国已经联姻,他又有什么好说的。

    所以,今日连连传召的是太后,想召樊襄进宫,却每每都被尚在闭关怼了回去。

    一次两次还好,到第三次的时候,众长老就有些坐不住了。

    毕竟,四个失踪的弟子都寻到人了,虽然出了玄翰这个意外,但到底是寻到了。至于帝瀛,既然帝师说派人去接,那也定是有着落的。唯独这个樊襄,据说在临西草原,可实则没有着落,他们回话也难免没底气。

    就在大家忍不住要去敲响首席长老的门扉,一个洪亮的声音回荡在每个人的脑海。

    “他二人,三日必归。”

    反应了一下,知道首席长老说的是帝瀛与樊襄,众长老只得退下等待。同时,编纂了一个小周天入定三日能不得打扰的鬼话。

    虽然,周岩是太后身边的老人了,但到圣武殿他也不敢造次,等了一天等来这么个不是答复的答复,周大总管也只得硬着头皮回宫复命。

    太后听了却也不很恼怒,她沉吟了片刻轻声道:“长老们如此说,多半是受了帝师的授意。看来,帝瀛与樊襄当真都不在圣武殿啊……”

    周岩闻言一惊,之后赶紧在寝宫设置了隔离阵。

    “太后所言,有何依据”

    “帝师用个小把戏缠住了北仓王,那北帝瀛定是一时拿不出人的。现在,对哀家也这般推三阻四,樊三丫头也定是不在。”

    周岩点了点头,北帝瀛还有点利用价值,保不齐有计较在其中。若说窝藏樊三,那就有些小题大做了,确实没必要为这么个丫头忤逆太后。

    “他说三日就三日吧,哀家倒要看看,咱们这位帝师,圣武殿这位首席长老,三天能变个什么把戏出来。”

    周岩立在一旁并不说话,满是皱纹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说到底,他还是很在意在碧野莫名其妙铩羽而归的事情,虽然那个废物的表现一如既往的废物,但是他还是对樊三存了一份小心。

    “老奴此去还有个发现。”默立了片刻,周岩轻声道。

    太后倚在塌上并未睁眼,只是轻声哼了,示意他继续说。

    “圣武殿的灵脉好似有所减弱,虽然老奴不常去,但比起上次到珀虹江边,灵气确实是稀薄了不少。”

    太后微微睁眼:“哦那哀家得空要问问皇帝,知不知晓此事。”

    周岩劝道:“帝师刚刚出关,重掌首席长老之职。时间拿捏得这么巧合,想来与陛下私底下也有交流的。太后贸然询问,怕引起什么猜测……”

    闻言,太后长叹了一声:“到底不是从哀家肚子里钻出来的,罢了罢了。”

    周岩微微低了低头,向外退了几步。

    贺兰国主的生母很早就去了,襁褓之中便是由太后抚养,之后在诸子中修为卓著,又拜了梵音隐士为师,自此坐稳了太子之位。

    世人包括大臣几乎已经忘记了二人并非亲生母子之事,可经岁累月,这件事在两个人心中却一日日清晰扎眼起来。

    已经在草原走了半日,樊襄还是捏着鼻子,与帝瀛保持丈许的距离。即便他已经把外衣扔了,可喷溅到身上的汁液恶水却怎么也擦拭不净,顽固的散发着那惊世骇俗的味道。

    “你这到底什么爹啊,弄这么些玩意儿千里迢迢来接你!”看帝瀛都招苍蝇了,樊襄忍不住抱怨道。

    这海草人虽然是帝师召唤的,可海草到底是北仓帝带来的,这笔帐算到他头上也不算太冤。

    帝瀛换体之后,只见过这个“父王”一面,感觉上就是个城府极深有狂妄自大的家伙,并没什么好感。所以,对于樊襄的揶揄,他也没有什么意见。

    见他闷闷的不说话,樊襄也没有继续斗嘴的兴趣,只能施展疾行,跟着帝瀛想尽快离开这片草原。

    闷头行到中午,樊襄凑起鼻子闻了闻,一股熟悉又厌恶的味道越来越近。她不由得停住脚步,克制住内心翻腾的恶心,紧张地四下望去。

    这北仓王不会一看没接上儿子,又派来一波海草人吧。

    帝瀛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个变化,慢慢停下脚步,四下打量着。

    直到他的脚无意识的走动中,突然踩到一团黏糊糊的东西,低头一看,顿时又是恶心又是惊恐。

    这一片……

    这一片不是……

    此时樊襄也发现了不对,前面那片烧糊掉的草地,正是上午对付海草人的时候留下的。

    绕了一圈……

    又回来了!

    帝瀛擦蹭着脚上的海草汁液,抬头四望,并未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樊襄重新把布条子塞回鼻孔,愤愤道:“您这是舍不得父王送的礼物么!怎么又领着我绕回来了!”

    空间里辟修道:“丫头,先别急着骂他,你们一路走的方向都是向东南的,按理说绝对不可能绕回来。”

    樊襄挠挠头:“这怎么还有鬼打墙了么!”

    她这句话不仅内心传音,而且从嘴里喊了出来。

    在臭气里忍着恶心奔走了半日,回到了臭气源头,这换是谁也得崩溃啊。

    于是,又是内外两个声音同时问起。

    “什么是鬼打墙”

    “什么是鬼打墙”



第176章 结阴联接术
    丢失的人寻到了,也没有人再失踪,玄翰的事情长老们瞒得严实,一时间圣武殿看起来又恢复了以前的模样。

    只是东憩苑彻底封了,原来住在那边的女修,被分散到其他几个憩苑里休息。

    孙漪雪还在长老苑与霍旻牍等人一同接受治疗,樊襄也还没回来,凤淼独自一人搬寝,很是寂寥。

    临走前,她到了樊襄的卧房,帮她清点了一下东西。

    上一次请示长老到这里来,还是这丫头落水昏迷的时候。不过数日之前,回想起来竟觉得遥远。

    之前,樊三几次拜托她用凤运行在京都的运输队往碧野樊府送东西。到底是小姑娘第一次离家,每次都是沉甸甸厚重重的包了又包,估计是给樊夫人的信,怕被他人拆去看了。

    凤淼每次接下总是哑然失笑,捆得这么紧,拆也要花些时间。

    而且,这丫头还不知道,那些信凤淼都暂时交给文家齐保管了,樊夫人离家已经很多天了。

    想到这一无所知的丫头还每日坐在烛台跟前一笔一划的给早就不在家的娘亲写信,或是抱怨辛苦,或是吐露乡思,凤淼就止不住眼眶微微有些发红。

    她摸索着,突然发现桌布下面有一小块突起,掀开来才发现这张桌几上有个不大不小的破洞,里面塞了个还没来得及包装好的锦盒。

    原本也觉得这屋里有股奇异的味道,但没有深想,掀开桌布之后,这股味道更浓了。

    凤淼感觉蹊跷,将那锦盒抠出来打开,静静在里面躺着的,居然是十颗红品的清丹。

    再回想之前,樊襄频繁的往家里带东西,凤淼一直以为她在圣武殿受委屈大了,所以日日写信给樊夫人诉苦。自己也因此多加关心,多有照拂。

    可如今看来,写信不一定,偷偷送丹药才是目的。

    私售丹药可是会被国法惩处的,这丹药定是来路也有问题,才这般偷偷摸摸……

    莫非……莫非这丫头被人逼迫,做了黑市药贩子的路桥

    那此事定与樊襄无故失踪有关!

    以为破了大案,凤淼捏紧这小锦盒,整个人陷入了苦思。

    “这樊修士到底多少东西啊,凤修士还没收拾好么!”小道在外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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