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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鹿鼎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陈阿斗
小姑娘显然没多大力气,好容易将我拖进龙湫,手一松,我实实在在的摔在地上,脊背疼痛难忍,却又动弹不得。小丫头反身将门关上,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便又走回我身边,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说道:“你不要动啊,小心我揍你。”身体虽被点了穴,仍是能够说话,不禁笑道:“你点了我的穴,我怎么动啊。”小姑娘也发觉自已说错了话,不由脸上一红,说道:“啊,对不住,我说错话了。”这小丫头看来是没出过门,什么都不懂的。我心中一喜,觉得似乎又没那么危险了,笑眯眯的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为什么要捉我呢?”小姑娘正欲开口,却忽然醒过神,说道:“现在是我捉住的你,该我问你才是,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看她没有一点江湖经验的模样,我心中暗暗好笑,说道:“跟你说了我的名字,倒也不打紧。只是你让我躺在这地板之上,这么冷的天,又冰又凉,哪有心情跟你说我的名字。人家审问犯人好歹也有张老虎凳坐,总不能让我躺在地上跟你说话吧。”小姑娘想了想,似乎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便俯下身子,抓住我双肩的衣服,使劲往椅子上拽。我看她没多少力气,便说道:“这样不成的,你力气小,不如你解开我的穴道,我自已坐上去。”小姑娘却并不傻,说道:“那怎么行,万一你跑了怎么办。”我说道:“你武功这么高,我怎么会跑得了。”
小姑娘却不再说话,小脸憋得通红,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将我弄到软椅上坐着。我忍不住说道:“实在对不住,我吃的太胖,让您受累了,以后我一定去减肥。”小姑娘咯咯笑起来,说道:“你知道便好。本姑娘亲手捉你,可是你的福气。”
我啧啧叹道:“我可真是有福啊,有如此美女费力擒我,其实你不必下这般力气,只需招一下手,我便乖乖的跟你走了。”小姑娘白了我一眼没有接腔,跑到花台下向下看去,我一时间紧张起来,她这是要叫人了,若她那几个同伴上来,我便浑身是嘴,也难讨得什么便宜。
她的同伴似乎并没在楼下等她,小姑娘张望了半天,终于又回到屋内,跺脚道:“就知道赌,一点也不管人家。”我心中暗喜,只盼着那几人永远待在赌场里不要出来。
小姑娘脸上阴情不定,似乎有些紧张,又跑到门前向外听了听,也没听见什么动静,不由的在屋内走来走去。我叹道:“小姐,你站着老实一会儿好不好,我看的头晕。”她怔了一下,真的停了下来。走到我面前,说道:“你老实一点,只要不喊,我就不会伤害你。”我笑道:“我若是喊了,你打算怎么伤害我呢?”她倒是被我问住了,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伤害我的法子。我觉得这小丫头的心肠还真是不错,他日若收拾吴三桂,定要放了这个小姑娘。只是今日这个坎如何过得,刚才那小堂倌也不知晕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么长时间也早该回来向我回报了,瞧她一副机灵的模样,那料得会如此迷瞪。
不多时,外面忽然传来打斗之声,声音似乎是从赌场那边传来的,小姑娘急忙跑到花台,口中啊的一声,回身便向门边跑去,刚要拉门出去,却又转过身来,走到我旁边,犹豫不决,似乎在考虑该怎生处置我。我说道:“是你的同伴在跟人打架吧?”她点点头,急的走来走去,是又想下去帮忙,又不愿丢下我。我笑道:“赌场里的人好老坏,你的同伴只怕要吃大亏,你不如放开我,我下去帮你们脱身。”
小姑娘却道:“我们的人武功厉害的很,才不把赌场那几个人放在眼里。”我说道:“那你还着什么急,瞧把你给吓的。”小姑娘道:“谁怕了,我是怕他们找不到我,担心我。”我心道你这傻丫头在楼上喊一声不就得了,只是这样一来我的小命便难保,这主意可不能让你想到。
楼下乒乒乓乓打的甚是热闹,不时传来呼喝之声,一片京片子声中偶尔夹杂着云南口音,不多时,那些京片子声却越来越小,变做了哎哟哎哟的哭喊。小姑娘眉开眼笑的说道:“我说怎么样,那些赌场的汉子快顶不住了。”我却不免暗暗心惊,饶是一肚子花花肠子,这当前也没了什么主意。
偏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接近,却听得有人喝道:“京师重地也敢撒野,统统给我拿下了。” 楼下顿时一片打杀之声,我大喜,大批官兵赶到了,对手再强也格不住人多,累也累死他们。小姑娘忙跑到花台看个究竟,片刻回到屋内,急道:“官兵来了,怎么办才好。”渐渐的,声音向东而去,我笑道:“你的同伴要逃跑,他们丢下你不管了。”小姑娘又跑向花台,我只听着声音渐渐远去,转眼便没了踪迹,心中大安,庆幸躲过一场劫难,眼前只剩下一个小丫头,再也不必担心了。
小姑娘转回屋内,便想要跟着逃出去,我笑道:“你现在出去一定会被他们抓到,别忘了楼下还有一群赌场的家伙呢。”她自然知道我的话有道理,不由急道:“你还笑,人家都急死了。”眼看着泪水便要落下来。我瞧她着急,也有些不忍心,说道:“你不用怕,有我在,没人敢抓你。”她将信将疑,犹豫问道:“真的?”我说道:“自然是真的,你瞧我象会骗你的人么?”她点点头说道:“象,你的一对眼珠骨碌碌乱转,不是好人。”我这汗都下来了,这么一张真诚的脸也能被人看做坏人。
这正这时,楼道里传来李鸭棚的声音:“快进去看看,韦大人在里面,不知有没有事。”小姑娘顿时面无血色,紧张的盯着门,两只小拳头紧紧握着,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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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笑盈盈说道:“你若交出票子,我便放了你。”韦小宝哭道:“要票没有,要帅哥倒是有一位。妹子,你可千万别放了我,一辈子就把我带在身边吧。”





YY鹿鼎记 卷一 第六十七章 该来的终会来的
眼看着外面就要有人闯进来,而小姑娘又吓成这个样子,我不免心生侧隐,小声说道:“快过来,装做我的小丫头,给我捶腿。”
小姑娘看看门又看看我,犹豫不决。外面脚步声急促,转眼便到了门前停下,我有些急了,说道:“快呀,他们进来就来不及了。”小姑娘再无他法,跑到我身旁,蹲下来,两只小拳头轻轻敲起我的腿来。
外面李鸭棚喊道:“韦大人,韦大人。”声音刚落,门呼啦一下被推开,李鸭棚带着张德飚和一位穿着佐领戎服的汉子闯了进来,后面那个小堂倌也跟着,勾着头往里面看。众人看到面前的景象,都松了一口气,李鸭棚笑道:“老爷,楼下刚才打架,大伙担心你,上来看看。”
我说道:“楼下打架,楼上又没有打,担心我什么,没见我正忙着,出去出去。”众人一脸坏笑的退了下去。门刚掩上,便听到外面张德飚小声说道:“我这兄弟人挺好,就是有点好色,做公公时便央着我到处给他寻*来着。”妈的这个张德飚的臭嘴,也不捡个地方就乱说。我见面前的小姑娘,仍在紧张的给我捶腿,似乎没有听到外面的对话,这才放下心来。
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小姑娘仍不停手,我也就乐得舒服,闭上眼享受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我似忘了身在何处,竟然说道:“该另一条腿了。”小姑娘猛然惊醒,跳起来跑到门边听外面的动静。我心中大悔,干嘛要换腿,这条腿舒服一下就行了,现在倒好,人家不给捶了。
瞧她听的仔细,我笑道:“放心吧,人都走*光了。妹子,该给我解穴了吧。”小姑娘回身走过来,脸上红红的,说道:“我才不是你妹子呢。”伸手便要给我解穴。手刚伸到我胸前,却犹豫起来,我不免急道:“还等什么,快解呀。”小姑娘说道:“我解了你的穴,你不会为难我吧。”我哈哈大笑,说道:“我若是为难你,刚才就命人把你抓起来了,哪里会等到现在。”小姑娘想了想,便在我左胸一点,我身上如过了电般,顿时感到身体又恢复了所有功能,活动一下四肢,站起身来。
小姑娘往后退了两步,似乎仍对我怀有戒心,我不免笑道:“怕什么,我又不是老虎,吃不了你。”她放松了些,口中却说道:“我大哥说过,你不是好人。”我奇道:“你知道我是谁?你大哥又是谁?”她却把我的问话当做了审问,说道:“你打死我也不会说的。”我不禁莞尔,道:“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又没逼你,更不会打你的。你若是不相信,现在就可以走。”
她惊奇的看着我,问道:“你真的放我走?”我看着她点点头,走到门前打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她慢慢走了出来,经过我身边时低下头,轻轻说道:“你是好人。”说完脸上一红,飞快的跑了。看着她下楼的身影,我心中空荡荡的,怀疑自已这次是不是大方过头了,这么好的机会竟然如此轻易的将她放走,莫非我真的转了性情,要做翩翩君子不成。
这次的好人做得实在冤枉,居然连名子都忘了问,以后也不知能不能再遇到她。对了,小丫头刚才独自回来,应该是落下了什么东西,说不定有她的线索。我急忙跑到隔壁房间,满屋转了一下,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物事,除了椅背上搭的一只蓝色手绢,难到就是为了这只破手帕?我仔细观查这只手帕,只面只绣了一只孔雀,没有任何字迹。一般姑娘家给自已绣手帕都喜欢将名字绣上去,而这上面却没有。手帕隐隐散出香气,跟小姑娘身上似乎是同一种味道。他们这次来只有一位女人,那这只手帕也应该是她的。
我将手帕放入怀里,想着这位姑娘慢慢下得楼来,楼下的一干堂倌似乎都知道了刚才屋里的事,一个个忍着笑拿眼瞟我。管他呢,反正咱也不是什么好名称,笑就由她们笑去。张德飚正在厅中与李鸭棚谈话,见我下来,便迎过来,笑道:“兄弟,是不是被哥哥坏了好事?”我翻他一眼说道:“你说呢?”张德飚道:“真对不住,别往心里去,回头哥哥再给你找几个好的。”我心道就你那能耐能找到什么好的。
想起那些云南人,便问道:“对方是什么来路,你们怎么会打起来的?”一提到那些人,张德飚气就不打一外来,骂道:“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连着来了几日,每次就在门口那站着,一钱银子也没拿上桌赌。我瞧他们衣着还算光鲜,似乎还是练家子,也就没有理会,由着他们站死狗。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他们中的一个毛头小子,拿了二十两银子赌大小,结果输了,后来又从别人那里拿过来一百多两,不多时全被咱们给吃了下去。那小子居然跟咱们发起横来,非说咱们赌场是黑店,说庄家出千。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敢在这里撒野,咱们兄弟便跟他们打了起来。”后面的事情我已知晓,便拦住他的话头,问道:“他们是什么人,怎会如此不讲理,倒跟官兵似的,输了便耍无赖。”
张德飚道:“听口音是云南人,但他们穿便服,也搞不清是哪一路。就算他们是云南来的官兵咱也不怕,京师重地,还是咱们的天下,轮不到他们撒野。”
看来从他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我离开酒楼便向家里走去,行到半路,觉得有些饿了,这才想起一天都没吃东西,便在路边寻了个小摊,向老板要了碗馄饨,呼噜呼噜吃了起来。正吃的快活,旁边却坐下一人,说道:“这位客官,可要小道给相个面么?”我抬头看去,却见一位小道士,十六七岁年纪,长的模样奇形怪状,不由被他倒了胃口,将口中吃得一半的馄饨又吐回碗里,说道:“走开走开,你这小道士才修了几年道,便来蒙你家小爷钱财,快走。”
那小道士脸本就如开水烫过,这时更加红了,却并未走开,说道:“小道的道行自然不深,不过家师却仙风道骨,能为客官指点迷津。”我一听倒来了兴趣,问道:“你师父是哪个,有何本事?”小道士附身过来,低声说道:“家师玄贞。”
一听得玄贞的名字我倒吸一口凉气,奶奶的这阵子只顾着赚钱泡女人,把天地会忘了个干净,老子还是天地会的香主呢,这整日里也不去露个脸,实在是说不过去。当下便说道:“啊,你是道长的弟子。”小道士急忙拦住我,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换个地方。”我点点头,站起身来,从怀里摸出几个大子儿丢在桌上,说道:“小道,随我去前面亮处,好生给我相相面。”小道士答应了随着我向前走去。
到得一个僻静地方,那小道士拱手施礼,说道:“见过韦香主,属下非名,江湖人称道非名。”我笑道:“你江湖上名气很响么?”道非名说道:“跟着韦香主做事,名扬天下是早晚的事。”这小子挺会说话,我不免喜欢起他来。
道非名接着说道:“咱们堂里有位徐大哥,昨日被沐王府的人打成重伤,家师他们今日去寻沐王爷的晦气,特命我来报告韦香主。”我一怔,问道:“可是那八臂神猿徐天川么?”道非名道:“正是。”我不禁跺脚叹道:“哎呀,我早该提醒他了,都是整日里瞎忙,竟忘了这等大事。”道非名听得莫名奇妙,问道:“何等大事?”我忙道:“别提了,快带我去见他。”
二人一路急行,我问道:“徐大哥昨日里被打伤,为何今日才来告诉我?”道非名似乎沉得不太好说,觉吟片刻,方才说道:“昨日一出事,咱们便要禀报韦香主,只是高彦超高大哥,跟了香主一天,却使终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又等到今日,眼见天色不早,家师他们实在等不及,便约了几个武师去了沐家在京城落脚的宅子。只留下我来寻机会报告香主。”我这才想起,昨日我实在无聊,拉着小莲,又让张德飚带两个伙计跟着,溜溜的转了一天,胡乱花银子,直到晚上才回府,整整买了一车的东西。天地会的人自然没有机会接近我。想到这里,不由冒出汗来,这银子多了真不是什么好事情,差点误了我的大事。
转过五六条街,道非名走进一家小药铺,我抬头看那匾额,写着白记百草厅五个大字,忽然想到我刚来京城买的那个小宅子,那宅子原来主人家的大儿子,好象便开了这么一个药铺,名字就叫百草厅,莫非事情竟这么巧,这小子也是天地会的人。
刚进药铺,只见里面一片狼籍,满地撒的都是药材,三个汉子倒在地上,浑身血迹,似已死去,道非名大惊,急忙向后堂跑去,我跟着过去,只见后面地板上敞开着一个地洞,有石阶直通着下面。道非名三两步跑下去,我瞧着里面黑洞洞的,没敢跟着进去,片刻之后,道非名跑上来,叫道:“不好,徐大哥被他们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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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非名打一揖首,说道:“无量寿佛,小道一个书评加一张小票,便换得重要之角色,并有大段的台词,甚幸甚幸。虽说演一极丑之人,好歹也算在名著之中露了脸,实乃道家之盛事。”




YY鹿鼎记 卷一 第六十八章 银撒无间
徐天川被抓走,原也在我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我还没来得及采取任何措失,故事便结束了。而玄真他们们沐家,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以他们几个的身手,既便是真的打起来,也未必会吃亏。只是在整个事件里,我没有起到一点作用,若按原来的剧情,我这个香主好歹也算深入虎穴了一回,怎么着也能风光一下,大不了去的时候打造一对精钢护腕,谅那个姓白的也不能打我怎么样。
徐大哥被抓,玄贞他们可能还不知道,不如我这会儿儿赶过去,多少主持点大局,方能显出点香主的威风。想到这里,我便问道非名:“沐家落脚的地方你可知晓?”道非名说道:“知道。”我说道:“带我去。”
我二人刚出得门来,便遇上了玄贞等人,我忙说道:“道长,徐大哥被抓走了。”玄贞点头道:“我们已知道,现在带了沐王府人的过来看看。”说着向我引见他身后的几个人“这位是苏冈,人称圣手居士。这位是白寒枫,与其兄长并称白氏双木,他哥哥昨日与徐天川比武,不幸身亡。”与他二人一一做礼,这白寒枫果然是一副讨厌面孔,只怕他家哥哥也好不到哪儿去,活该他们倒霉,敢跟我的属下叫板,瞧我怎么整你们。
苏冈和白寒枫见玄贞向我这小孩子介绍他们,甚觉奇怪,玄贞却不着急,待把他俩介绍完了,才对他们说道:“这位便是我们青木堂的韦香主。”苏冈倒是知理,向我拱手施礼,而白寒枫却是一脸的晦气,转过头去。我心中大怒,忍不住便要骂上两句。向玄贞说道:“先带他们下去瞧瞧,回来再慢慢问他们把徐大哥藏哪去了。”意思很明显,老子要扣人了。
白寒枫额头青筋暴露,怒道:“谁会藏那老贼,若让我见到,定当一刀砍了。”苏冈却拦住他,说道:“白二弟,切莫着急,人确实不是咱们抓的,不可得罪了天地会的香主。”说完又向我说道:“韦香主,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们沐王府的人绝不会做此下三滥之事,待我们先下去看过,再来定夺,如何?”我做了个请的手势,他二人便随着天地会的几位兄弟进去了。
待他们一入店内,玄贞便向我禀报:“咱们会里的徐大哥,昨日与白氏兄弟发生口角,双方动起手来,徐天川将白寒枫的大哥白寒松击毙,自已也受了重伤,咱们本来昨日想等着韦香主一起去他们沐家讨个说法,只是。。”我怕他怪我整日只知胡混,便拦着说头,说道:“这些事情,你徒弟已经告诉我了,你跟我说说,你们今日到沐家的事情。”
玄贞说道:“是,咱们几个,原不知白寒松已死,今日里约了京城里的几位有名头的武师,一起上沐家落脚的地方,想为徐大哥报仇,哪知一到方知白寒松的死讯,双方几句不合,便要动手,刚好苏冈等人赶回,眼看着便有一场恶战,好在风际中使出绝技,震住了对手,方才讲起道理,实际上咱们徐大哥打死白寒松也是出于无奈,原也怪不得他。”我接口道:“那是,咱们天地会做事从来都是要占足了理的。”
玄贞点头道:“不错,咱们见对方死了人,也没了问罪的口实,实在是这事儿上咱们占了便宜,因此便回来,想报于香主知晓,哪料回来后发现,徐大哥被人掳了去,想必是他们沐王府做的好事,便又赶回去理论,苏冈和白寒枫一口咬定此事非他们所为,因此咱们把他二人请过来,看个究竟,也好辩个是非曲直。”我心中早知徐老儿不是沐王府捉走的,却不加点破,对玄贞说道:“如此甚好,道长你做得对,纵然不是他们做的,也脱不了干系,待会儿他们惹不肯承认,咱们便把那个白寒枫扣下来,严刑拷问,不信他们不交出徐大哥。”
玄贞忙道:“此事还需再考虑一下,必竟咱们没有证据,再说沐王府的势力也不可小视,现在树这么个强敌,对咱们天地会也没什么好处。”我知他怕捅下漏子,会被师父责怪,心想此事万难得到会里兄弟的支持,也只得作罢。
不多时众人从店里出来,苏冈说道:“此事甚为棘手,不知究竟是何人所为,咱们可要尽快想法子,将徐大哥找回来。”白寒枫也说道:“没错,否则咱们沐王府岂不要担下干系。”
苏冈冲我一拱手,说道:“韦香主,寻找徐大哥的事情就包在我们沐王府身上,我们一定尽快将他找回,为我们沐王府讨还清白。”我心道原也只有你们能找回来。便说道:“如此有劳了。”
待他们走后,玄贞请来的四名武师也要告辞,玄贞抠抠索索从怀里摸出四张五十两的银票,便要答谢四人。我一看到了该我大显身手的时刻,伸手将他拦下,玄贞一怔,那四名武师也脸上涨红,以为我这香主不舍得花银子,却见我从怀中摸出一沓银票,面额从五百到两千两不等,都睁大了眼睛,我从中抽出四张一千两的银票,给他四人每人送上一张,笑道:“多谢四位援手相助,一点薄仪,不成敬意,请笑纳。”四人大喜,顿时连声说道:“这可太多了,天地会的事情便是咱们自已的事情,何必如此破费。日后不管有何事,但凡能帮得上忙的,尽管差遣。”
待他们走后,我便将会中兄弟叫在一起,查出五万两银票,交给玄贞,说道:“兄弟们给我面子,认我这个香主,我也不能亏了大伙。我在京城开酒楼的事情,想必你们早已知晓,这五万两银子,算我请大伙喝茶。咱们天地会规矩大,兄弟们也都没什么进项,我这银子可是酒楼赚的,干净的很。别的堂我管不了,但只要是咱们青木堂的兄弟,总不能让大伙空着荷包拼命。以后谁要短个银子什么的,只管找我来拿。”玄贞接过银票,众人都兴奋的脸上放光,双目直盯着玄贞的手。
我又说道:“不知哪位是风际中风大哥?”众人纷纷向后望去,从后面慢吞吞走出一人,表情木纳,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哪里象个反骨仔。我心想,所有读者都知道你早晚要做个内贼,都劝我先杀掉你,我还偏就不信邪,你小子投靠朝廷,不就是为了那每年几十两碎银子的俸禄么,你便算做到了一品,也不过二百两年俸,我今日便用银子砸死你个狗日的,回头再在会里升你的官,看你小子还反不反。当下笑道:“听玄贞道长所讲,你今日在沐家露了一手,震慑了沐王府的一干家伙,替咱们天地会争了气,我要对你重奖。”说着话又查出两万两银票,交到他手里,接着道:“以后咱们便是这等规矩,只要是为堂里立了功的兄弟,我都要重赏。”众人顿时欢呼起来。风际中双手握住银票,微微发抖,眼中精光闪闪,说道:“多谢韦香主,属下也没做过什么。”我哈哈笑道:“风大哥你就别客气了,你们为会里做的事,我都会记在心里的。”
眼见着天色不早,玄贞他们便商量着放火烧屋的事情,我对此却没什么兴趣,正要离开,却见到远处跑来一人,远远的便认出他那尖嘴猴腮的模样,正是钱老本,不由心念一动,果见钱老本直冲我过来,到得面前,低声说道:“韦香主,请借一步说话。”我心里一乐,知道这小老儿要给我送美人来了,忙跟着他来到街角无人之处。钱老本道:“韦香主,徐大哥被人掳了去,兄弟们都猜是沐王府做的手脚,因此属下刚才四处打探了一下,寻找沐王府其它落脚的地方。刚巧的是。。。。正巧遇到了沐王府的小郡主,咱们想着若是将她擒来,沐家便不敢动咱们徐大哥,因此属下大胆,没经香主同意,便擅自做了主张,将小郡主捉了起来。只是不知如何处理,请香主示下。”我大喜,说道:“当然是交给我来照顾了,人家是郡主,咱们天地会不可轻了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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