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喝杯浓茶
宋春花往长条椅子坐,小声说:“听说明天就回来。”
吴潇点点头,拿起碗盛饭。
“我怎么办呀?”宋春花又说。
吴潇眨着眼睛,这话叫他怎么回答。
宋春花的丹凤眼,已经是浮起一层朦胧。心里面,乱纷纷比竹林里,被风吹散的竹叶子还乱。
“该面对的,总得面对,难不成,得躲一辈子呀?”吴潇也说。
“可是,要跟他一起吃饭一起睡觉,我怎么能呀。”宋春花说起最纠结的。
吴潇咽下饭:“别老想了,反正,反正,反正。”
三个反正,还说不出个子丑寅卯,让宋春花也嗔一眼。站起来小声又说:“反正,我还是跟你一起睡。”
“咯!”吴潇猛地咽下饭,才要说,宋春花已经走了出去。
宋春花说的,也就是她所想的。想想现在要跟她老公吃饭还好,一起睡觉行嘛。
这美女,走进屋子里,立马就开始烧热水,准备洗澡。水还烧没到温度,看到吴潇已经是拿着手电走向巷子口,要到山坡边浇菜了呗。
“拍”!宋春花站起来,揭开锅盖手往水里探,然后手也轻轻往自己的身子拍。就是有这个突出的现象,才使她感觉难堪。
水是烧好了,这美女端起来,往一个木桶里倒,再往浴室里放。
水汽如纱,轻绕着充满着母爱的娇身。宋春花看着自己的身子,那种很充满的观感,但她俏脸也是悄悄泛红。
跟吴潇交往这么久了,让她真的,从心底里将他当成老公。她还老是在想,即便是以后不能,但她这种心会永远存在,因为,这是她孩子的父亲。
水声轻轻,粘着水,往身上擦的毛巾动作也轻。
“嗯!”宋春花突然轻轻出声,向下流淌的热水,也让她突然间,有一股久围了的感觉。这种感觉,要没听说她老公明天回来,可能她也不会泛起。因为,在她的心里,吴潇占据她整个心,才使她有跟他在一起时的那种感觉。
吴潇屋子的门,又是响起“吱呀”的声音,只不过,打开门的是宋春花。这美女走进里屋,重重地吸一口气,屋子里,透出的,是一股她很熟悉,可以称为老公气息的味道。
夜里又是起风,吹得村边的竹林,发出“嗖嗖”的凄响。
尽管是有男人回来了,但是小山村里,还是那种习惯,不到十点钟,亮着灯光的窗户已经是寥寥无几。
吴潇院子的门,又是响声起。这哥们一进门,却眼睛直眨,里屋的门是开着的,灯光也透亮,那就肯定是宋春花在里面呗。
“你还不睡呀?”吴潇关上门,大声问也往里屋走。
“睡了。”宋春花躺在被窝里,眨着丹凤眼,轻轻一笑。
“喂,你……”
吴潇走进里屋还说没完,宋春花却是手一抬,被子完全将脑袋蒙住,就是不想听的意思。
哦老天!吴潇才脱下夹克衫,往椅子上放之时,看着椅子上的一堆衣服也傻。这一堆衣服的上面,就是一件最贴身的,那被子里的宋春花,就是……
对呀,宋春花就那样。这哥们要往下躺之时,掀起一边被子,立马又傻。
这一片洁净,又是透出母爱丰臃的身子,那种别样美啊。
“看啥?”宋春花小声说,赶紧翻身侧身向里。
苍天,这一翻身,前后更是美出一片弧度。幽幽的,透出母爱的温柔芳香也美。
“喂,你为啥这样?”吴潇躺下了,伸手一搂就问。
宋春花没有开口,但却是暗自在说,因为爱你。
突然,这美女一个翻身,跟吴潇面对着面,一片丰臃,也往他的怀里趴。
老天爷!这可是神仙也挡不了的一片丰美。吴潇只感觉,怀里一片温温柔柔,手往她的后面放,轻轻地抚着一片弧美。小声还是问:“为啥呀?”
宋春花抬起脸,还是没开口,却将变得稍稍丰满的嘴巴也张开。
好热烈,这美女真让吴潇搞不懂,脸趴着他的脸,充满着母爱的气息也热。
“喂!”吴潇突然又叫,急忙拉起被子往一片丰美身上捂。这美女竟然坐起来,就不怕着凉啊。
“唰”地,宋春花双臂一掀,将捂在她身上的被子掀开。紧紧地咬着嘴唇之时,那母爱满满的身子,也紧紧地包容着吴潇。
天!外面风紧,但风吹出的冷气,却是驱不散屋子里的温热。
宋春花就如狂了一般,丹凤眼呆呆地看着吴潇,那透出母爱的身子,也是温热更浓。
女儿红 第二百一十章 纠结的终于来了
第二百一十章 纠结的终于来了
天!宋春花这母爱满满的身子,真让吴潇抓狂。
母爱温柔如水,一片丰臃,真的是千娇百媚。让吴潇昏昏的,跟着这一片温柔,坠入别样的意境。
“哦!”宋春花轻声之时,终于身子一低,一片丰臃,柔柔地趴进他的怀里……
热情之后是温馨,一夜北风,陪伴着他们深深入眠。
距离春节又是近了一天,宋春花的丹凤眼刚刚睁开,尽管是还带着刚醒的惺松,但却是水灵泛现。轻轻地亲了一下吴潇,有些不舍地往上坐,穿衣之时,已经是听见外面有女人的零星笑声。
一夜骤冷,冷得吴潇也得加上一件羊毛衫。往茅屋边走之时,半路上手电光中,还能看见屋角边的小草上面,结起一点点圆圆的白霜。
“苏巧玉。”吴潇才走到大榕树下,看见另一条巷子口,走出穿着厚厚棉衣,但却还背着孩子的苏巧玉。
“吴潇。”苏巧玉尖脆的声音,也是轻轻地招呼。
“你就别出工了,背上的孩子那受得了。”吴潇冲着苏巧玉说,看着这美女也是惊讶。清明节的时候,村里的男人回来了,这美女还哭过,现在却怎么还抿着嘴巴笑。清澈的大眼睛,水灵但不含泪。
苏巧玉才不哭呢,以前是以前,现在她哭啥,有钱还有吴潇。尽管跟他没有那种关系,但真的能让她不哭。
“嘻嘻,你们别穿太厚了,男人回来了不方便。”茅屋边,是秋兰嫂的笑声。这村嫂的男人是跟着别的女人跑了,春节照样不敢回来,但她也一样,伤心已经不见。
“吴潇,冷吗?”秋兰嫂看见手电光,就知道是吴潇,大声就喊。
“冷,你想不出工,抱着我取暖啊?”吴潇也是大声喊。
大笑声出来了,寒风中,好像还能感觉出,女人们笑声中所带出的热情。
“哇!”吴潇还在笑,却是突然喊。
“怎么?谁亲了你了。”一位村嫂吓一跳,笑着也问。
吴潇不回答,走进茅屋里,拿出一个塑料桶,往水沟边就跑。
“搞什么?”刚走过来的李湘红也大声问,还有几个女人跟着也往水沟边走。
好家伙!女人们看着吴潇的手电往水沟里照,也是“哇哇”地叫。水沟里,因为天气太冷,水里的鱼都被冻僵,什么鲫鱼鲶鱼草鱼大头鱼都有。
“哎呀太冷!”好几个女人都大声喊。瞧吴潇,已经乐得脱下皮鞋,卷起裤脚,往水沟里溜。
鱼真多呀,被冻僵的鱼并不会死,都是沉在水里。等着阳光出来了,水温一升高,这些鱼又是活蹦乱跳。
吴潇手往水里探,抓起一条足足有两三斤的草鱼,“砰”地往桶里扔。
“起来呀,这天气!”好几个女人都大声叫,有些老公已经回来了的村嫂,才不管老公呢。瞧着站在水里的吴潇,心真疼耶。
吴潇又是将一条有一斤多的鲶鱼往桶里扔,站直身子爽爽地笑。看着站在水沟边的宋春花,她是没有叫,但却翘着嘴巴丹凤眼还带嗔。
“你们赶紧摘菜,等会谁手长,谁就能先抢到鱼。”吴潇笑着喊,手又往水里抓。
负责生产的秋兰嫂,冲着这家伙翻个白眼,大声也喊:“别管他了,我们忙我们的。”
吴潇抓鱼抓得真爽,一桶满了,提到茅屋边往地上倒,又是往水沟里跑。
好家伙!女人们摘完菜,挑着走到村口,车开了,回到茅屋边又是惊呆又是昏。茅屋边倒了一堆最少上百斤的鱼。水沟里,不但有吴潇,还有黑狗他们这些小家伙。
山村里的孩子,身子结实着呢,感冒应该不会,不过一个个都是冻得嘴唇变成紫色,但却在“哈哈”地笑。
“好了,别冻着,赶紧上来。”吴潇大声喊,率领着一群小孩,爬上水沟,然后在水沟边跳啊笑的,让身子赶紧热起来呗。
女人们真是又好笑又气,都是冲着那个在做广播体操的孩子头翻白眼。不过,吴潇突然也乐,感觉女人们真没良心,忽然一阵笑声起,然后场面一阵乱,大家开始抢鱼。
她们抢就抢呗,吴潇放水沟边的塑料桶里还有。
太阳出来真暖和,吴潇笑着将还放着两条鲤鱼的塑料桶,往车里放,想回家,送两条给父母呗。
“呼……”吴潇跟父母吃完午饭,开着车又往锦绣村跑。
这是谁呀?白色的奥迪,在省道边的门楼前停下。
吴潇是看见,一个岁数跟他差不多,一张脸瘦得只感觉皮肤蒙着骨头,没有一点肉感的哥子,手里也是提着一个塑料编织袋,站在路边朝着门楼打量。
这人吧,好像是清明节的时候没有来过,吴潇不认识,但还是下车问:“你是锦绣村的吧?”
“对呀,我才下客车,好像是走错路了,但这上面是有锦绣村三个字。”那哥们抄着公鸡嗓门回应。
“那上来吧,我也要进村。”吴潇笑着说。
“嘿嘿!”那哥们也不认识吴潇,笑两声,想上车还赶紧将脚下的解放鞋,往路边的草丛擦几下,才打开后车门。
“你是来锦绣村走亲戚啊?”吴潇的车一开,那哥们就问。
“不是,我叫吴潇,是这里的村干部。”
吴潇才说完,那哥们立马就叫:“你就是吴潇啊!嘿嘿,我叫李青石,我妈叫翠花。”
“哦哦!”吴潇一听,嘴里出两声,整个人感觉很不好。就这样巧,这哥们就是宋春花的老公。
“哇!”后面的李青石,突然又喊。吴潇的车才开到村口,路边一字排开,二十七辆宝马呀!
吴潇也是乐,这宝马车队的前面,人群又是不少,看来,今天回来的男人也更多。
“嘿嘿,谢谢!”吴潇的车,在宝马车队的后面停了,李青石笑着谢才打开车门。
“青石回来了!”彩云婶站在她老公身边,看见李青石从吴潇的车里下来,大声就喊。
哦老天!,宋春花也正在跟芹菜婶的老公说着话,突然一听,往路那边瞧就昏。有没搞错,她老公正在将吴潇的后车门关上。
翠花婶笑着往儿子的跟前走,宋春花却是咬着嘴唇,往她的家里溜。她真不敢当着大家的面,跟这个感觉很陌生的老公见面。
“吴潇!嘿嘿!”刚进村的男人们,看见让他们完全佩服的哥们,都是笑着冲他招呼。
“都来了?”吴潇也是笑,朝着男人们伸出手。
“嘿嘿……”一片笑声,这些刚回来的男人,身边都是统一地放着一个塑料编织袋,也都是朝着吴潇伸出双手。
笑声中,翠花婶却是眼睛乱找,刚才还看见宋春花呢,怎么一转眼就不见。
“回家吧,来了好好团圆。”吴潇跟一群男人握手完了,笑着喊,然后往茅屋走。
男人们都是笑着,提起编织袋往各自的家走。翠花婶边走边朝着儿子打量,瘦得不成样子胡子也乱,就春节回一趟家,还搞得就如电视里看到的非洲难民似的。
“妈,春花买车了吗?”李青石边往他跟宋春花住的屋子走,边小声问。
“买了,那些宝马,里面就有一辆是春花的,她呀,已经……”翠花婶想说她已经有了,却是说不出。反正吧,已经走到大榕树下,再走几十步就到家。
宋春化的院子门也没有关,自己坐在椅子上,心老是跳个不停。让她最紧张的时刻,还是到来了。
“春花!”翠花婶走到门外大声就喊。
“春……”李青石一只脚还没踏进家门,叫了一个字却是惊愕。
亲娘啊!宋春花就站在椅子边,丹凤眼也是看着地面,那透出母爱的身子,让这个刚刚回来的老公完全惊呆。
“哎呀,青石回来了,你怎么还站着呢?”翠花婶冲着宋春花说,拿过儿子的编织袋,往墙边放。
宋春花不站着干嘛,抬眼瞄了一下李青石,然后又往地面看。让她叫一声,她都感觉难堪,更别说要帮他收拾。
“爸!”李青石呆愕之时,看见他爸也走进来,小声叫。
“走吧,到里屋。”翠花婶看着这场面一片郁闷,感觉有必要,召开一次紧急家庭会议。
走进里屋的李青石,终于也开口:“春花为什么有了?”说完了,还看着他的爹。因为爆牙他娘的事,他也是打小就听说过的,以为是他爸也向爆牙的爷爷学习。
“坐下,我告诉你,是……”翠花婶小声将情况作一下简单说明。不用详细,详细的她也说不出。
“没办法,你又是不行。”翠花婶看着儿子傻傻的模样又说,表情还有你这是后果自负的意思。
李青石却是有舒口气的模样,反正吧,他就是知道后果自负。小声又说:“那好,不是我爸就行。”
老天爷,这什么话,这当爹的立马站起来,干瘦的手一挥,往儿子的脑袋拍。他娘的,这家伙老想着当爹的,都跟爆牙的爷爷那样恐怖啊。
宋春花也完全吓傻,他还以为,这李青石还会学着女人,一哭二喊三上吊呢。反正刚结婚的时候,听他的名字是很阳刚,但第一天晚上就感觉他的说话和举止,都有些娘。
翠花婶冲着儿子翻个白眼,又说:“那时候我们还是穷,换了是别人,能要我们半个家产。吴潇呀,什么礼物还都不要。”
李青石也是眨着眼睛,感觉这个吴潇,为人民服务真是服务到家了,这种事,还有不收礼物的。
“还有呀,晚上,你们是睡一起还是分开,好好商量,别吵吵闹闹的。”翠花婶声音放得更低,好像怕隔壁有耳。
宋春花嘴巴张了几下,想说分开,却又不好说。
李青石抬手挠了几下腮帮,小声说:“我另外搭个铺子。”
谢天谢地!宋春花暗自高兴。
“哦,吴潇就住在隔壁,他回来了。”翠花婶是听到隔壁开门的声音,小声又说。
“那,我们过去,好好谢谢他。”翠花婶的老伴也站起来说。
宋春花却完全昏,这又是搞什么,还要一家凑一起,跟吴潇也来个座谈。
女儿红 第二百一十一章 他娘的男人也邪门
第二百一十一章 他娘的男人也邪门
还好了,宋春花纠结的心算是多余,想到吴潇那边,就李青石父子俩。
“啧!”翠花婶瞧着儿子的模样就不爽,这家伙将发白的解放鞋脱下,换上塑料拖鞋。穿着蓝色还打着两块补丁的大棉衣,双手往棉衣的袖口里藏,瞧着就跟一个乞丐似的。
“走啦!”翠花婶的老伴,冲一脸苦的儿子小声说,走前面,往隔壁吴潇那边走。
吴潇正在打扫房间,不管屋子再破,过年了总得搞得整洁一点。
“嘿嘿,吴潇,在忙啊?”翠花婶的老公,进门就笑着招呼。
吴潇扫把停住,看着是宋春花的公公和老公。
“坐吧。”吴潇笑着招呼,赶紧搬出茶具准备泡茶。
“嘿嘿!”李青石也是低笑两声,塑料拖鞋放地上,双脚往长条椅子上放然后蹲。
翠花婶的老公也一样,父子俩蹲一起,当儿子的也是掏出大前门。没请他父亲,先往吴潇扔一根。
“我没抽烟。”吴潇接住香烟,又递给翠花婶的老公。
“你们在外打工怎样,苦不苦?”吴潇以为他们是来拉拉家常的呢,笑着问。
翠花婶的老公嘴里吐出烟雾:“当然苦。”
吴潇点着头,看着李青石却是有点昏。这哥们一只手夹着香烟,一只在抠着脚趾缝。
“吴潇啊,春花有了,我们一家都高兴,来谢谢你!”还是当爹的比较淡定。
“扑!”吴潇不笑喷也不行,这搞什么这是。感觉这锦绣村,女人邪门原来男人也邪门。也说话了:“那是举手之劳,不对,是举……”
靠!吴潇说不出了,还暗自纠结,这种邪门的事,要说举什么之劳呀。
隔壁也有人在“扑!”那是宋春花。她的婆婆是走了,她却是站在围墙边偷听。刚刚纠结才过去,却又听到吴潇的话,让她也不得不笑喷。
“嘿嘿。”李青石抠脚的动作在继续,两声笑也有点傻。
“这事吧……”翠花婶的老公还说没完,忽然听外面一阵特别热闹的喧闹声。
“好像是有人吵架!”吴潇站起来就说。
“吴潇哥哥!”外面是杨彩霞的声音,这小媳妇冲进吴潇的门里,大声又喊:“村里在打架了!”
“噌噌噌!”吴潇还在惊愕,翠花婶的老公和李青石,已经是跳下椅子往外面跑。
吴潇却是不慌,冲着杨彩霞问:“为什么打架?”
杨彩霞咽一下口水,大声又说:“我也不知道,老疙叔的那一房,和我们家的一房,打起来了!”
老天爷!吴潇一听,“唰”地往外面就跑。
山村里,村与村之间有时会打架,同村的各个房族,有时也因为某件事而起茅盾,打起来也是能打死人的节奏。
“砰砰砰”!吴潇才冲到大榕树下,一看就昏。那晒谷场上,已经是几乎集中了全村男女。队伍分成两边,一边是李老疙这一房,另一边,是翠花婶跟芹菜婶这一房。
这锦绣村的人都姓李,但却分了三四个房族。李老疙这一房的人最多,瞧他们的气势,大有将翠花婶这一房,打得满地找牙的意思。
吴潇冲到晒谷场,看着场面就昏。这些山村人就是这样,平日里不管关系再好,碰了房族打架,那是立马就是进入满腔仇恨的状态。
现在可是男人回来了,女人们都是站在外围,就那些刚回来,本来还笑啊乐的男人在叫骂。翠花婶的老公和李青石,也是每人手里拿着扁担,一付上阵父子兵的英雄气概。
“那女人是我要娶的!”一个有三十左右的哥们,手里提着木棍,站在李老疙这一房的前面,大声就喊。
“凭什么你要娶,我也要娶!”这一边的一个也是三十出头的哥们,声音还更大。
这话,让吴潇听了顿时傻,原来是两人在争老婆。他娘的锦绣村,女人邪门还不够,男人比女人还邪门。
“别管他们,我们房族的女人,就是我们的!”爆牙也是站在李老疙一房的队伍前面,大声喊。
“是我们的!”芹菜婶的老公也不示弱,嘴里喊手里的扁担也举起来。
这一个举扁担的动作,立马就乱。对方是以为他要动手,立马就有两根木棍,朝着这老哥们跟前捅。
乱了,山村里的男人,多多少少都是学过几招三脚猫。芹菜婶的老公打架也还行,扁担一拨,“吧吧”的声音就响。
打起来了,两队人马,中间留着有两米左右宽的缓冲地带,然后什么木棍扁担,都是在缓冲地带上面打呀砸的。
这场面,开始是打得还有点分寸,要是不制止,一会打架的人头脑发热,那可是不出人命也是满地血迹的场面。
“住手!”吴潇站在打斗场边,怒瞪着双眼大声就喊。
打架的人,那个听谁在喊啊,“噼哩吧啦”的声音还是继续响。
不出手不行了!吴潇突然间,看见秋兰嫂站在外围,手里也是拿着一根竹棍,那模样,就是男人输了还有巾帼。
“拿来!”吴潇冲到秋兰嫂跟前,手一伸,一把抢过她的竹棍,往打斗的两队人马中间缓冲地带冲。
好家伙!这可让女人们吓一跳。
“吴潇!回来!”宋春花大声就喊。
“吴潇……”女人们都在喊,这场面,完全就是吴潇要被打伤,比她们的老公受伤了,她们还更心疼的存在。
吴潇才不管,冲到那地方,“噼噼噼……”一阵竹棍跟扁担木棍碰撞的声音也响。
“住手!”吴潇大喊声又起,突然竹棍一挥,“啪”地一下就打在爆牙旁边,那三十左右的哥们肩膀上。
老天爷,吴潇手里的竹棍,让刚回来的男人们顿时吓傻。“呼呼”风声中,竹棍指东打西,就如进入无人之境。
这一下,双方的人马,稍稍往后退,场面也算是被镇住。
“谁想打,上来,我跟你们打!”吴潇站在人马中间,大声又喊。
没有人出声,男人们都是傻傻地看着吴潇。想不到这哥们的手脚,是这样强悍。
“什么事,你们俩出来说!”吴潇手指着两个当事人。
“吴经理,你给我们做裁判,我们俩……”被吴潇打中肩膀的哥们,大声就说。
噢!这他娘的锦绣村够邪门,那家伙将事情一说,吴潇立马昏得将女人们一个看成俩,女人们却是忍不住全部笑软。
这邪门的事是怎样的?以前穷,两个家伙打工的时候是在一起,然后同镇有一个老公没了的女人,也跟他们一起打工。两人是商定了,一起娶这个女人,这样省钱。可以现在有钱了,都想独娶。
“等等,那以后生了小孩,算谁的?”吴潇先问清楚。
“准备生两个,我们每人一个。”站在翠花婶老公旁边,那三十出头的哥们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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