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娇妻撩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抹茶蘸醋
田小夏听到这里,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了,胡芳芳她爸是老大,是接她爷爷的班进的厂,之前她说话,因为她爸接了班,所以她两个叔叔基本不管爷爷奶奶,也就是说,胡芳芳家还得全权负责老两口。
就算胡芳芳现在不花什么钱了,可是六十来块钱要养四口人,那也是很艰难的。
都是城镇户口,不像农村,怎么找地里的大米是够吃的,时不时地里还能有点小菜,至少饿不死,他们家别说小菜了只要开火就是要钱的。
“小夏,我知道你有办法,刚开学你就能摆起摊子来,我能不能让我妈来你摊子上做工啊,我……我真的不想看我妈去菜市场捡边叶子了。”
田小夏惊讶地看着胡芳芳,倒不是惊讶她想让她妈来摊子上做工,只是惊讶,居然需要去菜市场捡边叶子。那眼看天冷了,岂不是还要去捡煤渣
如果是一般的贫困人家,田小夏不会觉得这有什么。可是,这个人曾经是工人啊。
在这个时代,国企工人曾经是一个多么骄傲和自豪的群体的,过着的生活是体面的,工人们走路都是挺胸抬头的,工厂发的工作服是他们的骄傲,甚至发的劳保手套也是光鲜的,让人羡慕的。
可是说,工人曾经大概是这个时代最让人羡慕的曾在,可是,现在,胡芳芳的妈妈居然放得下面子去捡菜叶子,生活面前啊,一切的骄傲和自豪都变得没有一点儿用。
这个时候下岗,其实也不见得就是坏事,这个时候下岗,想得开一点的还能趁一下改革东风,走出来不难,总比熬到快2000年,最后一批不得不下岗的人好不是。
田小夏拍一拍胡芳芳的手,“芳芳你别急,车到山前必有路。”
胡芳芳能不急嘛,她听说了田小夏摊子上找了个阿姨,才想起来找田小夏帮忙的,她是真的心疼她妈。
“小夏,我妈很能干的……”
“芳芳,你想过没有,阿姨过来干活很不方便啊,下午过来还好,晚上呢,十点多了公交车都没有了。怎么办”
胡芳芳啜泣着:“那…那…让她住我宿舍,和我一起睡。”
“芳芳,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胡芳芳一脸无助,大概求同学也是她最后的办法了吧。
“你真的别急,我想想啊,我帮你想想啊,来摊子上帮忙也不是个办法不是。”
田小夏的话像是掉进热碳里的火星子,一瞬间点燃了胡芳芳的希望,“小夏,你真的要帮帮我,我周围就你最厉害了,学习好,还能做生意,除了你,没人能帮我了。”
额,这自己就厉害了那厉害人可多了去了。
许诺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田小夏抬头看她,她只是摆摆手,“我嗓子不舒服。”然后还假意咳了两声。
有安抚了下胡芳芳,“好,我一定好好想办法,你也要放宽心啊,别影响学习了。”
胡芳芳点点头,回到自己座位上。
王小红看
123 接电话(三更)
在顾饶曼和田小夏插科打诨的时候,卓航这边可不太好过。
卓航回到单位,领导一反常态,也不让他做,也不让办公室里的文书出去。
该干嘛干嘛,让他一个人柱子一样杵在门边。
大半个小时过去了,领导像是这才看到他一样,让他进来,还是没让他坐。
领导合上钢笔盖,“无组织无纪律,说吧,你出的是哪门子的任务”
领导不让坐就不坐了,这不是卓航,卓航自顾自地坐下。
“领导啊,上次开会政委还说我们单位年轻官兵的个人问题嘛,你们还商量着要和兄弟单位搞联谊。”
“你去联系联谊”
卓航摆手,“这是领导的工作,不敢越俎代庖。”
“嘿,你还知道啊,你这擅自离开京都,我觉得已经很有越俎代庖的嫌疑了。”
“领导啊,你看你们为了解决大家的个人问题都愁成什么样了,我决定为组织减轻负担。”
“哦”
“把我自己的问题解决了,组织不就少了一个问题了嘛。嘿嘿嘿。”
领导屈指叩桌面,“给我严重点。解决了”
“还没。”
“那还有脸说”
“革命尚未成功,本同志任需努力。”
“就着任务”
卓航反问,“帮组织减轻负担还不算任务”
领导哑口,只能严肃地批评,“无组织无纪律!”
“怎么会,领导啊,我一直牢记组织,牢记纪律啊。”
“嘿,擅自请假离开就是你的组织和你纪律”
卓航扶额,有完没完了,就拿着擅自离开翻来覆去地说。
“你看,我牢记组织的难处,决定帮组织减轻负担,这怎么能说没组织呢”
“你的纪律呢”
“这个就更有了,保密条令做得好,到现在她还不相信我是现役军官,以为我就是公检法定向生。给她看军官证,她说我是假证。这保密工作做得不错吧。”卓航嬉皮笑脸地问。
领导也不是真要训他,毕竟自己的得力干将,只是他擅自说出任务离开京都,这前因后果得了解了解吧。
听了卓航的话,领导也有些绷不住了,“你看看你这做人失败得,坦白了都没人信。”
卓航挑眉不说话,能承认自己失败不能啊,这关乎自己男子汉的尊严啊。
接下来两个人又讨论了一下工作,领导才放人离开。
走之前还不忘敲警钟,“这种行为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啊,既然有目标了就尽快拿下高地啊,我等着你的恋爱报告啊。”
卓航在门口敬了个礼,“是!”
……
看着顾饶曼兴致勃勃地找贝壳毛衣链,找自己的,找田小夏没卖出去的。
在沪市火车站形成的不成型的想法,渐渐成型了。
田小夏临回出租屋之前,问胡芳芳,“芳芳,阿姨是在哪个厂的”
胡芳芳抬头,呆愣愣地说:“纺织厂。”
田小夏点点头,就和顾饶曼又一起走了。
纺织厂啊,那女工应该是手巧的,不过,就算不是纺织厂,这个时代的女性多少都会一些手工活,针线是经常出现在她们手里的东西。
田小夏想着,自己现在手里已经快没钱了,这个计划要是成了,不仅能帮上胡芳芳家,自己也能赶紧填填亏空的小私库。
周四了,得赶紧补补这一个星期落下的课程,周六还得去批发市场一趟,看看这成型的计划到底能不能实施。
可是就有人看不得别人好,周五中午,刚回宿舍没多久的顾饶曼又气冲冲地跑到出租屋。
田静刚开门,还没来得及问怎么了,顾饶曼就跑到田小夏面前机关枪似
124 多吃翔(四更)
下午还有课,田小夏计划上完课就去给陶金玲打电话。
她也想到了周晓霞要出幺蛾子,只是没想到幺蛾子来得那么快。
课间的时候,周晓霞也不走到田小夏面前,隔着好几个人和一条走道,周晓霞就叫田小夏。
“田小夏,中午你妈给你打电话,你没在我帮你接了。”
田小夏看了她一眼,“嗯。”
“田小夏,你做人怎么那么不厚道啊,为了拿助学金居然说自己是单亲家庭,你妈明明就是沪市的居民啊。”
“嘿,你见过”
“我怎么会见过你妈妈呢,中午你妈电话里说的啊。”
“哦,我也没见过,打小就没见过,突然有个人说是你妈那就是你妈了”
周晓霞现在正为要还给学校的五百助学金头疼了,要是能抓到田小夏的错处,法不责众,说不定就不要自己还了,就算要还,田小夏要还一千呢,自己心里也平衡点。
“哪有你这样的,还有随便来认女儿的她说她找了你好久了,在你上大学前才找到你。”
“哦,你们聊得挺好的哈。”田小夏有些不高兴,而且不高兴得很明显。
周晓霞觉得田小夏不高兴是因为自己戳穿了她妈是居民的事,决定在加把火。
“阿姨人挺好的,还让我劝劝你,听她的话。”
田小夏眯着眼睛,“她让你劝你就劝她让你吃翔你也去”
周晓霞指着田小夏,“你怎么说话呢,我也是看在我们是同学的份上才帮你接电话的。”
“哦,是嘛,行吧,我也看在我们是同学的份上劝你一句,多管闲事多吃翔,你想吃个饱那就随意,不过,关于我的事你最好别管,关于我的话你也最好别说,我就是看不上你,我还记仇。”
周晓霞红了眼眶指着田小夏,“你…你这个人怎么那么粗俗,我好心好意…”
“呵,好心好意,我谢谢您嘞,我就是不想认抛弃我的妈,你还当众戳我的伤心事…”说着戏精田小夏也红了眼眶。
顾饶曼真以为田小夏是伤心了,还拍着她的背安慰她,“没事没事,不想认就不想认,这种妈没有就没有吧。”
田小夏看起来是趴在顾饶曼肩上,可是说的话可不像是哭着说的。
“我从小就羡慕别人有妈,我也想有个妈妈,可是,你知道嘛,她为了回城,就那么就扔下我,十多年不闻不问,我家没有搬过家。”
“没有妈是我最难受的事,周晓霞还要在教室里就那么说出来,我没有妈怎么了,我也没比谁差了,她凭什么看不起我没有妈。”
田小夏说着说着是真哭了,她从小没有妈是真的,后来以为陶金玲就是妈了,现在才发现,陶金玲也不是妈,所以,她现在依然还是没有妈的。
关于那段回城的历史,教室里的人都多多少少知道的,只是可能没想到身边就有这样的人。
说起没妈这样的话题,男同学可能觉得还好,女同学却有些不忍了,没想到田小夏还有这样的遭遇。
同学们已经不记得周晓霞具体说了什么,只记得周晓霞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田小夏是单亲家庭,只记得田小夏说周晓霞看不起她。
田小夏的戏还没完,她打着哭嗝说:“我没有妈是我的错嘛我也不愿意啊,她凭什么拿这个看不起我,嘲笑我。接我电话就接我电话,凭什么泄露我的**……”
同学们都在对周晓霞指指点点的,周晓霞觉得自己百口莫辩,她哪里说了看不起,嘲笑她的话了。
125 听电话(五更)
下了课,田小夏照计划去给陶金玲打电话。
陶金玲很快就接了,陶金玲想先发制人问田小夏为什么明明请了一周假却说只请了两天。
可是她还没问出来,田小夏的语气更不善了。
“和我同学聊得开心吧,你不是不愿意在你的亲戚朋友面前承认我是你女儿吗,你猜我愿不愿意在我的同学面前承认你是我妈”
“小夏,怎么了,妈妈说错什么话了”
“你没错,你怎么会错呢,抛下我你是迫不得已,当着你丈夫的面说是我阿姨也是无可奈何,现在让同学嘲笑我是个没妈的孩子怕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吧。”
“小夏…你同学嘲笑你了”
田小夏没说话。
“小夏,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一直不愿意开证明换监护人,我想你同学劝劝你。”
田小夏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稳住稳住,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我没说我不愿意开,我是想开的,但是我爸那边,你知道,我堂哥说要去告你重婚罪,还要让你拿前面十几年的抚养费才行,我在京都,家里的事我爸和我堂哥不答应,我怎么开证明”
“小夏,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哪里还能有其他办法啊,要去老家开证明,怎么可能避开我爸和我堂哥。”
“那怎么办,我也不能离婚啊”
田小夏没说出来的话是,怎么就不能离婚了,要的就是你离婚。
“我也急啊,今年寒假回去办不了,就要等明年暑假回去了,那时候我都满十八岁了,到时候想换监护人都换不了了。”
田小夏不待陶金玲说完就说:“你也别急,等我问问我们老师,咱们这样情况怎么办比较好。”
陶金玲是真没有办法了,她悄摸找律师问过,她这样的如果真的有人要起诉,是属于重婚罪的。当然,她没说是她,肯定说的是她的一个朋友。
接下来该怎么办,律师说的就笼统了,和其中一个离婚,那她就不是重婚罪了。
要说离婚,她肯定不会和后来的丈夫离,只能和田建设离,可这事实婚怎么离,这又是个问题了。
田小夏说问老师,陶金玲信了。
一来,她从没想过田小夏和她不是一条心,她坚信田小夏是想留在大城市,是想让自己当她的监护人的,毕竟大城市的吸引力不小。
二来,她是真的没主意,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万一再闹上法院,那她的法律婚的丈夫绝对是要和她离婚的。
再者,她觉得田小夏的老师都是厉害的大学老师,肯定有办法解决自己的问题,解决了自己的问题,也是解决了田小夏的问题。
田小夏挂了电话,站了好半天,直到好着的脚有些发麻,她才拄起拐杖来准备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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