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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难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凌晨筆缘
宇文淇附在他耳畔笑道:“有七哥呢,怕什么?”他说着抱着宇文沐一掌往上打去。外头黑衣人和景王府的护卫打成一片,也真是够热闹的。
那一声巨响之后马车四三五裂,那些黑衣人自然不会放过,马上包围了过来。
“阿淇,接着。”正愁着,宇文淇的耳边传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竟是柳筠衡。
宇文淇一手抱着宇文沐,一手接过柳筠衡抛过来的追风。
他笑着问跟着剑一道到他身边的柳筠衡:“衡儿怎么来了?”
“你把阿沐给我。来,阿沐,过来。”柳筠衡一面说着,一面反手刺死了一个。
他伸出手去,宇文沐也乖乖的配合。柳筠衡贴着宇文淇的背,一面击退围攻之人,一面嘲讽道:“今儿这是下血本了,来的这么多?我倒是陪你在府里待久了,手脚都僵硬了。”
宇文淇抿了抿唇,这人,都什么时候,还能说风凉话。
柳筠衡忽然把手中的剑递给怀里的宇文沐,他道:“阿沐,帮我拿一下剑,人太多了,力。”
他看着一波又一波扑上来的人,实在心烦,又见到剪桐在另一边也是被一圈人围着,想着还是把剑递给了宇文沐。
“柳大哥要做什么?”宇文沐有些奇怪,但是忙闭了嘴,这样的时候,她还问什么话?
柳筠衡从怀里掏出一只竹笛,单手握着笛子,又对宇文沐和宇文淇叫道:“你两掩一下耳朵。”
话音刚落,只听两声笛音吹彻云霄,围攻之人纷纷倒地□□。一地横七竖八的黑衣人,画面也是够诡异的。
竟是笛音杀,宇文淇不得不佩服,这人难怪是青门饮的掌门。若不是这样的内力功底,也难能将一大帮的人统统打倒。
“全部给本王绑了,直接交给大理寺。”宇文淇见景王府的守卫带皇家禁卫赶来,果断下令。
“阿沐,方才有没有吓着阿沐?”柳筠衡抱着宇文沐慢慢落到地上,柔声问她。
宇文沐摇了摇头,冲他甜甜一笑:“没事,柳大哥好厉害,竟能这么快把人都击退了。”
柳筠衡松开宇文沐,抿了抿嘴笑了一下,没敢再开口。方才那笛音杀,好像有点把自己反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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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淇将那边的事情交给剪桐去办,自己忙走过来。他见宇文沐安好,心里也松了一口气。看向柳筠衡的时候,却失声道:“衡儿你怎么了?”
柳筠衡有些奇怪,抬手往嘴唇抹去,见到唇边有血,心里倒是有些无奈。
他走到一棵树下,张口将口中的血吐了出来。正想再抬手抹去唇边的血迹,却见宇文沐递来一方帕子。
他笑了笑,接过将唇边的血迹擦拭了。真是太久没练,自己也快成了一个废物,还有脸去笑宇文淇。
“筠衡,你怎么样了?”宇文淇一脸担心的看着他。
柳筠衡深呼吸了一下,冲他笑了笑:“没事,我太久没用这笛音杀了。果然老头的话不能不听,东西不用就是废物。”
“你今日,如何会跟来?”宇文淇没忍住还是问道,一面说着,一面上前欲扶他。
谁料柳筠衡摆了摆手,笑道:“没事,你别这样,别把公主吓着。”
“我哪有那么不禁吓?若是这样,我们还是先回王府罢。”宇文沐笑着朝前指了指,秋枫驾着马车来了。
马车里,柳筠衡闭眼调息自己的内力,睁开眼,又见宇文淇一脸焦急。
他摇了摇头,这人真是少见多怪。他笑道:“没事了,真的。你方才可被伤着了?阿沐不是练武之人,只是那笛音难听了些。剪桐呢,可被伤到了?”
两个人俱是摇了摇头,宇文淇道:“你那笛音确实是难听,不过除了难听,我也没事。”
“我不会吹笛,老头当年让我学这个,一直没学好。最后看着笛音杀简单,就学了。”柳筠衡看着手中的笛子,笑道。
宇文淇见他这下状态极好,自然也安心:“一会回府,你好好去歇着吧。父皇的人肯定很快就会到府上了,越发的多事。他倒是想个直接的法子也好,这样的招数实在太糟。”
“那我可不管了,你自己对付去。”柳筠衡说着,随他们一道下了马车。
“你好好的歇着,放心,没事。”宇文淇硬是要看着他躺下,这才放心的走出门。
作者有话要说:小六党是不是要准备斧子了2333333
好啦,反正没死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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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音反噬
果然不出他们所料,皇帝的贴身太监来了。
夏太监来的速度倒是极快,见到宇文淇的时候也是一脸紧张。口不迭的问安道:“皇上听闻王爷的事,忙派了老奴前来看视。”
“如此,多谢父皇了。也劳烦公公走了这遭,本王刚回到王府,这下还得去看看小妹,公公就请自便吧。”宇文淇倒是没有太多的好脸色,说完转身就走。
留下夏太监面上也是有够尴尬的,秋枫忙走上前施礼,对着夏太监赔笑道:“公公不知方才的情景,王爷虽只是受了点轻伤,但小公主被吓到了。公公也知亲王和公主自幼感情好,这下心里记挂着,也请公公包涵则个。”
“无妨无妨,秋枫姑娘言重了。这些都是皇上赏赐的,还请代为下。”
宇文沐一直被剪桐照顾着,除了最初有点害怕之外,这下已经好多了。
见到宇文淇过来,反倒催他去看柳筠衡:“我方才听到你屋里有呕吐的声音,他是不是又吐血了?”
“阿沐听错了,柳兄方才已经睡下了,不会有事的。”宇文淇安慰了几句,这才回自己屋里去。
进门之后倒是愣了,那人就只是躺着,眼睛睁得老大,也不知在看什么。宇文淇慢慢走了进去,见他看着自己,不由的朝他一笑。
“衡儿,怎么没睡?”
“嗯,在想事情。你如何这么快就回了?”柳筠衡的声音有些沙哑,方才只觉得胸口难受,一连吐了好几口血。
直到现在他才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好好的练那笛音杀,弄得自己这么狼狈。
宇文淇拿了帕子轻轻擦了擦他唇边的血迹,心疼的问道:“你又吐血了?”
“嗯。我问你话,怎么不理我?”柳筠衡伸出手握住宇文淇手,感觉他指尖冰凉,又道,“怎么,在怕什么?”
“来的是父皇身边的夏太监,我不想理他。这下估计秋枫在处理。没什么怕的,只是一直担心你。”
他顿了顿继续说:“你前两日将我体内的内力还回来,又将我体内另一股内力打通,自己只怕都累坏了。今日那笛音杀,对你造成那么大的反噬,我倒是心里不安。”
“我休息一二日就好,没什么好担心的。”柳筠衡笑了笑,没想到又咳了起来。
“你这现在感觉就像是我把病气传到了你的身上,你要不要喝点水?”宇文淇说着,起身去倒了杯温水。
柳筠衡也不过略漱了漱口,他看着他道:“别这样一脸沮丧的,没去阎王殿喝茶你不开心了不成?你放心,这不过小伤罢了。”
宇文淇听了倒是有些应不上话急了,又听他道:“你或是出去,或是安安静静的待着,让我睡一会,我这下困了。”
“我看着你睡。”
“.…..”柳筠衡也不理他,兀自合了眼去睡。
宇文淇就坐在床榻边上,他看着柳筠衡安然入睡,忽然想起这好像是自己第一次见到柳筠衡的睡颜。
苍白的脸上,柳眉之下的那双丹凤眼紧闭着。柳筠衡的睫毛很长,看着特别好看。许是因为今日吐血的原因,他薄薄的唇瓣也没有多少血色。
以前柳筠衡总是等他睡了才睡,偶尔那么一两次,宇文淇也一定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柳筠衡的气息慢慢均匀,只是耳畔突然听到一声苍老的叫唤:“檀儿。”
“爷爷?”柳筠衡有些惊异,见身边的景象像是自己又回到了灞桥边上。那柳叶还是翠嫩的模样,随风摇着。
“檀儿如今大了,倒是把老头的话都忘了。”还是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头,看着倒是多了几分慈祥。
柳檀潜意识的察觉到,这是在梦里。只是如何今日,会梦到?“哪有,您说的事,哪一件我忘了?”
“当年让你学的那么多,也不知是不是我错了,幸而你如今通的也只有那几件。”
柳檀自然不乐意了,“爷爷这话说的我不爱听了,您让我六岁就去替您打理青门饮。如今好歹是没忘了您的话,该做的都做了,还歪派我。”
“这和老头我顶嘴的毛病倒是一点没变。宫门恩怨多,你带阿淇离开吧。”老头一点也不生气,乐呵呵的笑道。
柳檀迟疑了一下,问他:“如今这样,越发不好带他走。老头,你当年真的不是在坑我?”
“是坑你也跳了,就你这样,还怕人家埋了你不成?”
柳檀无奈了,老头对他的态度真是死了也不改半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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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这自信,他倒是对他信的很。
“行行行,一切您说了算。只是说好了,待他登顶之日,便是我离开之时。”
老头哈哈大笑:“这个么,你随意。你乐意留下就留下,不乐意留下,随时可走。不过老头子我很欣慰,这么多年,你比我想的要好很多。”
“是吧,总算没白活了这些年。”柳檀笑了笑,也不多说。
“你今日用了笛音杀,日后好好休养才是,不然你的嗓子,只怕要毁了。”老头点了点头,对他正色道。
柳檀有些不明白,他只是觉得胸口闷,和他嗓子能有多大干系?便问道:“你当初只说慎用,会反噬,这到底怎么回事?”
“反正你好好护着你的嗓子,老头我还想着多听你唱几曲。柳家公子会唱戏,这曲子老头我年年听着,断了可不好。”老头说完,大笑着拄着拐杖慢慢走远了。
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竟也不知又到了何处。只听耳畔又传来几声叫唤,柳檀慢慢的转醒过来。
“筠衡,你可算醒了,没把我吓死。”竟是凌长赋,一脸焦急的看着他。
柳筠衡笑了笑,问他:“怎么了?”话一出口,便觉嘶哑难听。他心里一惊,老头在梦里所言,看来是真的。
凌长赋心疼的应他:“我昨日才从凌云谷回来,方才得了信,立马就过来了。子淇说他没事,说你被笛音杀反噬了。可是真的?”
“没事没事,哪里那么严重。去,给我倒杯水。”柳筠衡清了清嗓子,这才开口说话。
凌长赋自然马上照办了。又问道:“你这今日还好去的及时,不然一准出事。你如何料得的?”
“他人呢?”柳筠衡没有回答,只是不见宇文淇,便问道。
凌长赋低声道:“子溪也来了,这下应该是在小公主哪里。”
“哦,没什么料不料的,他出门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故而折返了取了剑跟上。”一连喝了两杯水,柳筠衡总算觉得自己的嗓子好受多了。
“皇上大怒,派了人去大理寺严查,这下听说是派人去了晋王府里。”凌长赋来时,命手下之人打听消息,这下倒也不是特别清楚事情因由。
柳筠衡调整了一下身子的姿势,他轻叹了口气:“算不上背锅的,到底是被当了棋子使。可惜了,在皇家这样的地方,还是手足。”
“皇上下了令不准人打扰景王府,我和子溪是接着宣旨进来的,一会就得走了。筠衡,要不,你先回去吧,在这里这样,我倒是心里不好受。”
“去你的婆婆妈妈的,都什么个事?到底这是谁的事情,你倒是给我装好人,忽悠谁?”柳筠衡变了脸色,就差转身不理了。
“前辈这坑人坑的,这好好的一个人。”
“你说老头啊,我刚才梦到他了。好歹又被骂了一遭,唉。”柳筠衡也为自己心疼,怎的一个惨字了得?
凌长赋哈哈大笑:“你可别忘了,笛音杀这东西,江湖传言也只有前辈用过。你简直能折腾,我真是越来越觉得自己在你面前是个废物。”
“凌大将军,你不说话我不会当你是哑巴。”柳筠衡没好气的应道。
正聊着,宇文淇兄弟走了进来。
“醒了,可好些了?”宇文淇见到人醒了,比什么都开心。
柳筠衡点了点头,又听宇文溪道:“若不然唤个太医来看看,今日若不是柳兄,只怕后果难料。”
“多谢贤王好意,还是别惊动太医了,只是反噬,我调息几日就好。”柳筠衡阻止道。
凌长赋也在一旁帮着说:“这事还是他自己弄把,景亲王府上也不缺药材,筠衡自己懂医术,没事的。”
“那我们先走了,如今这景王府由凌家军来护卫,大可放心。”宇文溪说着,同凌长赋一道告辞离去。
柳筠衡见他们走远了,撑着身子慢慢坐了起来。
“衡儿。”宇文淇忙扶着他。
柳筠衡摆了摆手,对他笑道:“我倒是渴得很,你若心疼我,帮我倒杯水去。”
宇文淇自然照办,桌上放的是秋枫特以泡的灵芝茶,宇文淇自己尝了一口,见味道不是太苦,这才端给他。
“我是第二个敢用笛音杀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到这一段莫名的想笑,噗哈哈哈哈哈
我真是一点都不心疼小六23333
☆、晋王被废
宇文淇点了点头,这话他是信的。江湖上传言着这种功夫,但是传言是失传的武功。他也是在柳筠衡给他的那本剑法里看到的,特制的短竹笛,两声单音,可操纵所有的攻击对象。
只是这样奇妙的有些血腥的功夫,代价是吹笛者会受到反噬。而且武功越好,反噬却严重。
难怪,他昨晚又把自己的内力传了过来,是已经料到了麽?
柳筠衡倒是没在意太多,这几日陪着宇文淇在他府中散心时,他就注意到外头有异常。他以为宇文淇知道这事,故而也没提起。
进宫面圣或是去后宫自然是不能带刀剑之物,宇文淇若是内力不够,今日就有可能会惨死。
“你能不能别一脸悲戚的样子,我这不好好的活着嘛。”柳筠衡一脸嫌弃,他看着宇文淇的样子,心里越发的无奈。
“把你的竹笛给我。”宇文淇突然伸手向他要那只笛子。
“额?你要它做什么?”柳筠衡说着,还是将笛子掏出递了过去。
“替你看着,省的你哪天又用笛音杀,忘了它,以后不准用。”宇文淇一脸霸道地看着他,口气更是凶巴巴的。
柳筠衡有些哭笑不得,到底还是小孩脾气。他笑道:“那你把这笛子毁了不是更好?”
“不,我喜欢这笛子。”宇文淇有些执拗,却忽然换了口气,“好歹,今日你是用它救了我性命。衡儿,说来,我又欠了你一命。”
“说什么欠不欠的?还指不定什么时候你就还了。”柳筠衡话没说完就被宇文淇伸手掩住了嘴。
“你也开始胡说了,那我宁愿还不了。”
“好,不还。”柳筠衡含笑应道,说着又接过宇文淇为他续的茶。
宇文淇待他饮尽杯中茶水,对他道:“对了,二哥说接阿沐过去,我让他带去了。”
柳筠衡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他不想多说,毕竟对他来说,这是宇文淇的家事。
“自古皇家恩怨多,别人家的手足都是手足,我们竟是出仇人。”宇文淇很是无奈。
他不是一个有仇必报之人。在他看来,哪怕是自己母妃的事情,他也不过是想求一个真相。而如今,他却被他这些兄弟硬生生的逼上梁山。
若不是二哥和小妹对自己是真心的好,他只怕早早地就对这个所谓的家,绝望了。
柳筠衡忽然笑了笑,见宇文淇一脸疑惑,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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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你还是莫要多想了。有这力想着这些,不如想想你明日如何面圣吧。”
“那些都没事,大不了再被训斥一顿。我这才病了一回,难不成再病一回?衡儿如今准备何时回?”
“就这几日吧,你放心,我会亲自带你过去。”柳筠衡见他不舍,笑了笑,宽慰几句。
宇文淇抿着唇,许久,他对他开口问道:“衡儿可知我母妃的事?我想去查,我想知道真相。可这么多年了,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有些事情,急不来的。我会帮你,别怕。”柳筠衡轻轻揉了揉他的头。
宇文淇启齿一笑,每次听柳筠衡说出别怕二字,他的心里就莫名的踏实。
******
景亲王遭到刺客刺杀的事情,很快在长安城传的沸沸扬扬。
“小七,快快到皇祖母这来。”皇太后听到宇文淇的事情,担心的不得了。
宇文淇依旧是行了礼这才起身过去,他含笑道:“孙儿不孝,又让皇祖母担忧了。”
皇太后见着他,心里倒是五味杂陈:“如果不是你已经快是弱冠之龄,哀家真想着让你回宫待着。你在哀家身边那几年,多少还是好的。”
“皇祖母,孙儿没事的,今日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麽?孙儿一会还得去宣政殿,是父皇让孙儿先过来的。”宇文淇说完,就有皇帝那边的人过来。他又叩了三个头,这才随着太监离去。
太后看着他走远,只是默默的抹了抹泪。
此子若反,欺之者必亡。
宣政殿里,皇帝似乎已经把宇文瀚训斥了一番。宇文淇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只是随着太监走了进去,跪下磕头行礼。
“礼,给景亲王赐坐。”
“谢父皇。”
“交由大理寺审问的人全部招供了,皆是晋王指使。如今景亲王也在,朕倒是想问问晋王,到底是何故要致同胞手足于死地。”皇帝的声音里不仅仅是愤怒,还有痛心。
宇文瀚跪在地上,面色惨白,只是嘴里不住的说着:“儿臣知错,听凭父皇处置。”
“景亲王怎么看?”皇帝突然问道。
宇文淇愣了一下,倒是没想到皇帝会来问他。迟疑了一下,他起身跪下,这才应道:“若说有律法,理应按律法来办。然晋王和儿臣虽不是一母同胞,可终究是手足。这事儿臣不敢擅自做主,只是儿臣如今安然无事,还望父皇法外开恩从轻发落。”
“七哥。”宇文瀚呆怔了,他心里知道,若是宇文淇想致自己于死地,这一次便是绝佳的好时机。不然再怎样,留得他的性命,势必会有卷土重来的机会。
“既然景亲王这样说,那便饶去死罪。死罪可,活罪难逃。即日褫夺晋王封号废王位,罚俸一年,禁足思过半年。”
“谢皇上隆恩。”宇文瀚磕了头,慢慢的起身往外走去。
“朕倒是没料到,景亲王竟会如此大度。”皇帝似笑非笑的看着宇文淇,又让他起身。
宇文淇欠了欠身,淡淡的应了一句:“儿臣如今安然无恙,父皇已经褫夺了八弟的封号和王位,就不必再罚了。倒是儿臣自己该去反思一二,何故惹得兄弟这般憎恨?”
明和帝闻言大为震惊,他不甚管教这个排行第七的孩子,如今却见得他品行这般端良。真是实属不易。可心里又多了几分防备,这样的人,若是凡人倒也罢了,偏偏如今自己已经许了他亲王之位。若能辅佐太子,将来也算是一个助益;可若是不能辅佐,那便是太子登基之后最大的阻碍。
想了许久,皇帝干脆继续对他放养。“你回府好好休养罢,这些日子,无事可不入宫。”皇帝大手一挥,了宇文淇这段时间进宫请安礼。
宇文淇仍是叩首之后才退了出去,才走出大殿没几步远,就被宇文瀚叫住。
“我如此待你,你就不恨?”宇文瀚尴尬的不知该如何称呼,直接问了话。
宇文淇看着他,动了动唇,许久才道:“若我死了,恨你我也活不过来。若我活着,何必给自己添累?”
“七哥。”宇文瀚猛地跪了下去。
“起吧,你还有家小,好好顾着她们才是。”宇文淇轻叹了口气,抬步走了。
宇文瀚一直目送他走远,才慢慢的站起身子。
他和他之间,差的,早已不是心计。
******
如今对他来说,皇帝说的那句话倒是是一件极好不过的话。这样一来,他倒是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了。
“筠衡,我们准备何时启程?”宇文淇回到府里不久,就问柳筠衡。
柳筠衡刚刚调息了一番,见他开心,倒是有些疑惑。
“父皇说了,这段时间都可不进宫去。我想着出去走走,散散心。”宇文淇一脸愉悦。
“好,后日便带你过去。明日,我还要见个人。”柳筠衡点了点头答应了他的话。
宇文淇见他应了,也不管其他,他满心都在这一件事情上。想着笑道:“你原是让我开春时过去的,当年也说让凌大哥带我过去。如今还是隆冬,你那边可有美景可赏?”
“没有,你爱去不去。”柳筠衡忍不住想泼他冷水。
“去,当然去。没有美景还有美人,怕什么。”他说着,直瞅着柳筠衡看。
柳筠衡真的是拿他没办法,却忽然笑道:“那你还真该带个镜子去,每天对着镜子看看就好。”
宇文淇发现柳筠衡泼自己冷水的时候,真是从头到脚的来,一点也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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