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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来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知道”
“嗯,等会车停了,你下去买本十万个为什么”
“”后雪一时气结,不知如何作答。这人忒不讲道理了
如果后雪知道他是带她来赴约的,她一定任按喇叭声响彻天空,听男人唠叨到耳朵长了茧子,交通再堵塞个三天三夜也绝不上车。
看着衣着光鲜,优雅温柔的祁晴,她顿时觉得自己是从杂草堆里扒了一天才扒出来的村姑。再看江岩峻时她不能看他。越是想在他面前表现自己美丽的一面,越是丑态百出。她在心里哀嚎,在心里把何承锡骂了千遍万遍。
江岩峻抬眼看来人时,眉间不自主的皱了一下。
何承锡很绅士的为后雪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后雪有些不知所措。她完全忘记了,身上那件薄薄的米色毛衣,有些起球,还好是近似白色,看起来不会那么突兀。何承锡自然不会注意这些。
“你们好”后雪微笑着和坐在包厢的两人打招呼。
江岩峻微微颔首。
“来,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新交的朋友,闫后雪”何承锡故意停顿了一下,故意的将手搭上后雪的肩膀,保持他一贯的微笑。
后雪转头瞪了他一眼。他假装看不见。
祁晴眉头紧了一下,随即优雅微笑浮出,“你好,我是祁晴”
后雪开心与她握手。等到江岩峻的时候,他似乎并没有和她认识的想法。一如既往的沉默平静,只是在眉宇间多了一丝情绪。
后雪尴尬的立在那里,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低头间,赫然看到毛衣的边角脱掉了一条长长的线,更加窘迫,脸忍不住涨红。
一直低头不语的江岩峻,余光中看到她细长的手指一圈一圈的为脱了线的毛衣打结,试图将本不应该脱出来的线塞进毛衣内侧。忽然,心中有一种东西在颤动,或者说,已经存在心间的东西受到了强大的召唤。他抬起头来凝视着后雪,伸出友好之手:“江岩峻,江河的江,岩石的岩,严峻的峻”。
听如此说,不但是后雪,连祁晴也惊讶,他第一次对陌生表现如此热情。何承锡淡淡的看着,仿佛一切在他意料之中。
后雪怔的有些跟不上拍,由他的身体传来的温热,竟是那么微妙,片刻间她才反应过来,忙说:“我叫闫后雪,门三闫,后天的后,下雪的雪。”
何承锡双手合十一声响,后雪才惊的抽出手,何承锡说:“好了,这样大家就认识了,以后要互相帮忙啊,喝酒吃饭唱歌借钱逛街之类的,大家都要尽力而为啊”
一顿饭下来,何承锡像是唱独角戏,但见他天马行空的胡侃,座上三人竟不会让人觉得乏味。后雪时不时将目光放在江岩峻的身上,他说话时面无表情,再温和的话都带着点寒意,可是他偶尔有些想笑时又像是雨后的阳光那般清丽舒心。她就这样痴痴的迷恋着。
夜幕将临,身边的玻璃窗影射着他的一挑眉一微笑。祁晴若有所思的看着玻璃窗上的影像。他一直都是这样,放荡不羁,做什么事情都带着“玩”的姿态,永远别具一格。也正是如此,她才如此迷恋。
“我说,咱们开始夜生活吧”何承锡提议。
三人均是一愣。
“先去打台球,然后去跳舞,唱歌,喝酒你们有什么好建议大家提提嘛,那个江岩峻反正你明天不用上班,还有闫后雪,你跟着我。”何承锡用手指了指祁晴,又指了指江岩峻说:“你跟着他,好了就这样决定了”
三人没有一个人表示同意,也没有一个出来反对。于是四人来到一家台球俱乐部。
何承锡很熟稔的拿起球杆,姿态帅气标准开球一局一箭双雕。后雪与祁晴坐休息区。
“你和何承锡怎么认识的”祁晴问。
后雪笑着说:“就前段时间,我们为合安公司布置会议室,误以为他是来布置会场,后来”
“你们认识多久了”祁晴打断她。
被她这一打断,后雪有些惊讶,但礼貌的回答:“没几天吧,我也不记得了。”
“他很花心,喜欢挑战不同类型的女生,得到后弃之如履。”
“是吗谢谢你啊,我也觉得他是这样的人,有钱的公子哥儿都不可靠。”后雪接着说。
祁晴略微诧异的看着后雪。
“喂我说,你们两个别坐着,来玩两局”和江岩峻刚打完一局的何承锡大声说。
祁晴并没有动。
看这情景,八成是江岩峻不常玩台球输了何承锡。
后雪走上前问:“赌什么的”
何承锡吃了一惊,随即恢复常态,“专业”说着,掏出皮夹中的一沓现金,放上台球桌上,说:“赢了,这些就是你的,怎么样输了的话”
“我不会输”后雪之所以可以如此自信说,是因为后雪家开小店,原本有几台台球桌,供人玩乐,习惯了家里人玩台球赌输赢。后来因为哥哥的原因,台球桌也卖了。可是她多年耳濡目染,身体力行的结果绝不是吹出来。
有趣何承锡看不出来这个其貌不扬的女生凭什么不会输。
“你先”何承锡说。
后雪当仁不让,用橡皮蹭了几下球杆头,瞬间以一种帅气的姿势,锐利的目光盯着白球。
微微一用力,开局第一球。
“砰”一个清脆的撞击声,桌上十五个球子只是晃动了一下,离原地也是大差不差,白球也挤在一起。
“失败”后雪懊恼的摇头,“不好意思打滑,你继续,”,说着便去挑选新的球杆。
此时,站在一边的江岩峻不由嘴角微微上扬。
“牛在天上了”何承锡说着风凉话,“输了的话,可别怪少爷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持杆环顾时,不由得皱眉,这应该怎么办呢子与子的距离太近,不管是大号小号。球与球之间的阻隔他都没有办法有把握进球,思忖间,后雪抱杆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他就不相信了,她有本事能赢他于是一个用力,十五个球子有一半各行其道,却无一子进洞。
不科学呀何承锡暗想。
后雪面含微笑的问:“我开始咯”
旋即换上严肃之色,眼睛闪过一道光芒,当15号球直线进入球洞时,她朗声说:“小号是你的,大号是我的。”
后雪以各种熟练的姿势,各个角度击破,浑身上下散发的自信目光里透露着精准与锐利,让何承锡不由得对这个小女生刮目相看。
片刻后
“最后一个8了”后雪露出可爱的笑脸。
何承锡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上前,把一沓钱塞到后雪手里说:“这局不算,再来我跟你赌一万块一局的。”
后雪惊的张大嘴巴。
“那就和他再来一局”一直沉默的江岩峻这时发出声音。
后雪抬头看他,只见他露出难得的温和微笑。
“好”
如果说上一局是轻敌让她赢了,那么这次她赢就得靠实力了。连一直坐休息区的祁晴也不由的起身过来旁观。何承锡不弱,每一个没有把握进洞的球都在设法让她没有办法进。
后雪从头到尾都比上一局紧张,与其说是何承锡认真打了,不如说是她对那一万块钱动心了。带有功利性的心态,让她错失了一杆。更因为江岩峻的鼓励而小鹿乱撞。
最后一个黑8,何承锡持杆准备进球时,目光瞟了一眼有些紧张的后雪,不由得轻笑。他缓缓的走到她面前,俯耳吹气懒懒的说:“若是你赢了,我就是你的”
虽知道他什么话都说的出口,但是后雪的脸还是微微透着了点红。
正在大家屏气凝神之时,后雪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原本必进的黑8赫然在台球桌上空跑了一圈。
何承锡气愤的望向后雪,只见她脸色瞬间变难看,丢下球杆就往外跑。
“闫后雪”何承锡抢先拉住了她。
“我有急事,我先走了,这局我认输”说着甩掉他的手,快步跑出去。
何承锡拿起外套就要往外冲,祁晴拉住他的胳膊说:“不是说要去喝一杯吗”
看着祁晴又看了一眼江岩峻轻轻拿起外套,低声说:“好”
第九章,对面的男生
坐在出租车上的后雪,双手紧握着手机,几乎要把手机揉碎。明辉竟然找上了齐露。但愿不会是什么大事,一定不会有事的。她在心中默念。
刚进小区,就见小区门口站着两个人影。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快步走上去。
“后雪”齐露唤了一句。
后雪对齐露笑了笑,转头看身边的这个人,只见他满脸是伤,头发蓬乱,讪讪的对着后雪笑一下,“后雪”
后雪一阵心疼,“哥,怎么会伤成这样”
明辉觉得有些丢脸的笑了一笑,“哥今天本来是可以赚一大笔钱的,准备给你和你嫂子买新衣服的”说这话时,明显有些心虚。突然,话锋一转,怒目骂道:“他妈的,那群王八羔子,亏老子平常待他们那么好,关键时刻,戳老子的脊梁骨妈的”说着又朝地上“呸”的吐了一口。
后雪见怪不怪他这种架式,倒是齐露面露为难之色,不知应该以怎样的表情面对,她从来没想过,后雪口中的哥哥不懂事,是这样粗鲁,玩劣。如果不是后雪在场,她一定不会把他们两个想成兄妹
“我带你去看医生”后雪低头拉着明辉就要走。
明辉挣扎下说:“不用了,有钱吗拿点给我。”
后雪低着头说:“我没有”
明辉猛地挣脱她,大声嚷嚷道:“你怎么会没钱都上班这么久了。喔我知道了,你根本不当我是你哥哥,你看不起我,你和你妈一个样,表面做人,实际上恨不得我死在外面”
“哥你欠李大头的钱我已经帮你还完了你以后不用再躲着他了”后雪大声喊出这几句话。他怎么可以这么看她与妈妈呢
明辉愣了一下。
后雪眼泪汪汪翻着斜挎在肩上的包包,翻出何承锡刚刚塞给她的一沓红皮,全数放到闫明辉的手中说:“这是我刚刚”
不待她说完,明辉立马抢过钱来,涎着脸说:“还是我妹妹好,总有一天我会还给你的我走了”
后雪慢慢的蹲来,不顾是在小区门口的放声大哭,哭她爸爸的早逝,哭家丑不可外扬却被齐露看到自己的难堪,哭被江岩峻眼中对自己的怜悯,哭自己怎么会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哥哥,哭即便有这样的一个哥哥,她还为他受伤而心疼
齐露上前轻轻的抱着她,希望这样可以让她哭的舒服点。仅仅通过这一缝隙窥见了一隅,但齐露知道,后雪她一定有比这更让她心伤的事情。
后雪爱笑,都说一笑泯恩仇。她虽做不到大彻大悟,至少她可以在笑的时候不记得自己活的很辛苦。她也爱哭就像此时,眼睛流出来不仅仅是泪水,还有委屈懦弱放弃流尽所有的消极分子。是为了可以每天笑的不记得辛苦的自己。如此循环。哭只是为了笑的更灿烂。
这不,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伸了伸懒腰,拉开窗帘,冲着阳光微笑一下,生活如此美妙。
“是这里吗”小区楼下一人说。
“对,谢谢”
几个人说话人,引起了她注意,低头看楼下时。
江岩峻
后雪愣了一下,再看去,只见江岩峻拎着手中的行李,对身边的人淡淡一笑,以示礼貌。
难道他住这里
猛地拉上窗帘,平抚一点狂跳不止的心,再次拉开窗帘,但见江岩峻慢慢向楼梯口走去,后雪目不转睛的注意镂空的对面楼梯走道,直到他的身影在上楼消失。
他住三楼
想到此处,目光逡巡对面三楼,蓦然,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对面,她猛地背过身靠着窗帘,心中掠过说不出的悸动。其实,即便她这样正大光明的看着他,他也不会发现她的。作祟的一直是心理。悸动过后又忍不住的痴笑起来。
江岩峻环顾风景苑小区四处的环境,其实还不错,他一直对住处并不挑剔,如果不是以前住的那个地方要拆迁,他一定舍不得离开。毕竟那里见证了他的成长。
而这里,何承锡说是对他工作的奖励,这个礼物未免太大了,想到此处,轻轻一笑,笑中不免带着些嘲弄。
后雪看着对面的三楼,足足有三分钟,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
“后雪”齐露刚睡醒,慢慢睁开眼睛,迷糊的喊。
“嗯”
“你今天还要去发传单吗”
经齐露一提醒,她赶忙抓起包包向外冲去,“啊我差点忘了,桌子上有早饭”
“你吃了没有”
“吃了”
齐露呆呆的望着门被砰的一声带上,“你永远这么忙”
下了楼,走过两栋楼房之间的小道,清晨的阳光透过香樟树,些许微风摇动脚下几片树影,风柔柔的,暖暖的。抬头望向对面三楼,竟与昨天截然不同。
站在繁华喧闹的步行街,对每一个路人,过客微笑以对,缓缓倾身,“谢谢如有兴趣请联系我们”。
“闫后雪”
后雪应声看去,只见何承锡一身休闲装,双手放在插在休闲裤的兜里,立在步行街人行道中间的香樟树下,一派安然,有些许淡淡的超脱。后雪微笑了一下,抱着传单小跑过去,“咦,你怎么在这里”
“逛街”
后雪哦了一声,抽出一张传单,递给何承锡说:“一个人有什么好逛,要不你去旅游吧,你看,一个人8。5折,带上你女朋友的话,8折。”
“你要去吗”何承锡反问她。
“我没时间”后雪快速的回答后,专心致志的和他说:“这条是去云南的线,路线是从昆明石林大理丽江香格利拉,中途旅游包括”
“我认识字”何承锡打断她说。
“哦,我没去过当然只能念给你听了”后雪小声嘀咕。
“你拉一个人,你拿多少钱”何承锡问。
后雪惊讶了一下,他竟然知道,俯到他耳边说:“我和你说,你不能告诉别人”
何承锡情不自禁的笑着点点头。
“因为我是兼职的,经理说如果我拉一个人,按人头算,一个人给我30块,超过十个人50块”小声说完后,有些泄气的说:“可是,我从来没有拿过人头钱,我好像比较笨,不会推销。”
何承锡手指放唇边蹭了两下,笑的如初夏的清风,让看的人舒心。须臾间,眼神中闪过一道狡黠。
第十章,她亲了他
“闫后雪,你快点”何承锡不耐烦对五米开外的后雪大喊。
“来了”
后雪背着大包拎着小包,累的气喘吁吁,但也不恼,何承锡为她在假期间带了那么多旅客,这一次光拿提成抵得上她半年的工资了。
飞机上,头等舱。闫后雪兴致冲冲的对坐在身边的何承锡说:“这是我第一次坐飞机耶,以前都是看着飞机从头顶飞过,没想到,我也坐上了。”
何承锡像看异类一般看着后雪。
后雪浑然不知的说:“其实和从大巴差不多嘛,嘿嘿。”
正在这时,飞机突然摇晃,后雪惊的用手抓住何承锡的胳膊,闭上眼大叫:“怎么了,怎么了,会不会出事啊”
飞机上的人立马将目光转向两人,后雪害怕的用劲抓住何承锡的胳膊。
“啊”何承锡吃痛的想要拨开后雪的手。“放手啊一会就没事了。”
“不行,不行我害怕,我晕机,怎么办,怎么办”后雪快速的蹦出这些字。
何承锡疼的龇牙咧嘴。硬是摆脱不开。
待飞机渐渐平稳时,后雪也平复过来。看到何承锡胳膊上的红痕,歉意的说:“对不起。”
何承锡气的不想开口。
片刻后,后雪忍不住害羞的对何承锡说:“你真好。”,何承锡差点被吓成内伤。想他风流多年,只有女人说“你真坏。”,赫然有一个女生天真无邪说“你真好。”,他真应该反思最近作什么孽了。
从昆明到大理再来到丽江,一路上,后雪见到了她平生从未看到过的美景,石林的突兀峥嵘,姿态百千,浑然天成让她忍不住的惊叹大自然的力量。想到大理她便想起金老爷子笔下多情的让人爱让人怜让人恨又真的恨不起来的的大理王段正淳,何等风水才养出这么一朵奇葩,让数个女人倾尽生命的去守候
一切还来不及多想,来不及多看,那厮一会儿走不动了,一会儿渴了,一会儿饿了,一会儿问这是什么,一会儿问那是什么。她从未见过如此把自己那么当回事儿的人,客户是上帝,她不是导游,只是借着何承锡的关系,拿了点提成。她便有义务舍命陪君子,全心全意为她的上帝服务。她的背包里放着旅游指南,吃的喝的用的应有尽有。可怕她累惨了。
走着前面的祁晴看不过去,侧首说:“岩峻,你去帮一下她吧。”
江岩峻看了一眼两手空空的何承锡,走至后雪身边,去掉她背后的大包,突然的轻松让她一惊,回头看是江岩峻,不由得紧张道:“那个”
“我来”
“不用,不用,我可以的。”说着就扯过来。
“我来”江岩峻不容置疑的拉过包袱。
“不用,我自己”可以还未说出口。
用力过头,抓了个空,惯性向后倾倒,江岩峻见其要倒下,伸手揽住后雪的腰,用力一带,堪堪将其拉到身边。
后雪睁大眼睛,呆呆的望着放大的俊颜。
她亲了他她竟然亲了他
江岩峻面无表情的推开她,她窘迫的站好,脸蛋瞬间通红。“对不起”,低着头,不敢抬头。
江岩峻没有说话,拎着大包径直走到祁晴面前,低低的说:“她不是故意的。”
祁晴无所谓的一笑,“我看到了。”
何承锡更加不耐烦的大声嚷道:“你到底要不要走了”
后雪这才惊醒过来,拎着小包小跑跟上他们。有些窃喜的同时,更多的是心里一千个一万个懊恼,这下他一定觉得她是个不自重的女生,为什么每次想表现的好一点,就会错的更离谱呢嘴唇上还隐隐有他皮肤上的冰冷,原来,他真的是冷的。连他推开的动作都冷冷的。想到他推开她,心中说不出的酸楚。
“爸,我到丽江了,休息一天,明天再去到处看,云南很美,我知道,嗯,你告诉妈妈,我也好想见到她,好再见。”挂上电话,祁晴望着手中的红酒,轻轻摇晃,红的沉稳,却美的缭绕,她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仿佛一个决定就些敲定。也确实是一个决定,一个决定四个人命运的决定。
何承锡拿了几罐啤酒,逐个敲门。
走过闫后雪的房间,笃笃笃三声敲门,“闫后雪,出来。”
走到祁晴房门口,“祁晴,出来”
然后再走到江岩峻的房门口,笃笃笃敲了三声,“江岩峻,开门。”
闫后雪与祁晴疑惑的跟着何承锡来到江岩峻的房间。“哟,天才也这么用功,我一直以为好的想法,都打堆的往你脑子里跑呢,合着你也背地里喝书呢。”,何承锡看到桌子上摆放一些文件与纸笔,打趣。
江岩峻无声的走过去收起文件。
“别老搞的公司跟你爸的似的。”说这话时,他竟不想公司是自己爸的,他这样做似乎在告诉江岩峻,公司是他爸的,他都没有这么努力,你何苦来“来,我们喝两杯,来庆祝缘份让我们相识。”他想喝酒时,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
后雪一直低着头不说话。还不是因为刚才那一个意外之吻。
见没人说话,何承锡发话说:“人生地不熟的,咱就在这喝不怕喝醉了,把人给卖了。对不对”
虽是如此说,但他岂是这么容易就愿意待在封闭的空间里面对着两座冰山,一张苦瓜脸喝酒的人,见三人并不反对在酒店喝,那么换个别的地方也未尝不可。
“我说,要不,我们出去放松一下啊。”何承锡流光四顾,嘴角含笑,总让人觉得不是什么好事。自然无人搭理。
“听说这里有一个酒吧叫天上客,客自远方来。”又是无人说话。空气中不知何时凝结成一层冰。
没有眼力价的何承锡,却一直自我的活跃着,活跃着自己也感染着气氛。
目光一转,“我说江岩峻,你干嘛老是绷着一张脸,仿佛全世界的人都捡了你掉的钱了。”
江岩峻只是抬眼看了一下。并不接话。
“看到没有就是这德行生活是一种享受,而不是忍受。你累不”说完了又转向一向孤傲冷漠的祁晴,叹息了一声,声音稍微有些柔和,“天鹅也有天鹅湖,不是老在天上飞的。”
祁晴的目光中有些闪动,是不是因为她过于高傲,过于冰冷,失了女人应有的味道所以这么多年来,他对她可以毫无眷恋
再看后雪时,有些心虚的说:“你啊你”还未说完,闫后雪怒目而视。何承锡想到她被自己害的,肩膀都勒的红紫,自己不过是做了个顺水人情,给公司个别员工来云南旅游的福利,她却像女佣一样,一路周到。勉强的吞了吞口水,“其实,你还好。”
“据说那间天上客,不是一般的酒吧,有些古朴,有些时尚”他霹雳啪啦的描述,其实完全是瞎掰,他是道听途说,再加一点自己的想象。说的天花乱坠纯粹想吸引这三个人。说到词穷处,他转向三人
“你可以冷。”他转目望江岩峻。
“你可以傲。”接着看祁晴。
“你也可以傻。”最后一眼望着闫后雪。
“但是青春不可以不放纵,放纵一次是为了冠冕堂皇的久一点。”何承锡笑的很随意。
不管是谁,枯燥的酒店与缤纷多彩的外面,谁都会选择后者。
后雪有意无意将目光落到江岩峻的身上,像个犯错的孩子一般,又像是一直垂涎的纯白色的衣物被自己玷污了一般懊恼。谁曾想,爱人这件事,潜意识里就把那个人看的高高在上来说。完美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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