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重生去jj游戏当炮灰 [参赛作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小孩子跟大人不一样,要是买面糖的是个汉子,刘氏肯定拿着扫帚把人打跑了,一个小孩子没这么多忌讳,所以没当回事。
小豆子余仕坐在桌子旁边聊天,都聊什么呢随便说呗,小豆子还是小孩子他能知道多少事所以说了好一会,余仕也没听个所以然,脑袋一转有了。
“有个年轻的小子天天早晚从我们家门前过,好像是上私塾读书的,你知道他是谁吗”
小豆子歪着头想:“姐姐,您说的是蒋清歌哥哥吧”
余仕听小豆子姐姐来姐姐去叫的欢,都快觉得自己就是女的了。
“叫蒋清歌这个人怎么样”
小豆子想了想:“蒋清歌哥哥人很好,不像别人老是欺负我,他天天在家读书从来不欺负我”
“哦都读的什么书有四书五经吗”
“不知道”小豆子龇着牙嘿嘿笑:“姐姐你问蒋清歌哥哥干嘛”
余仕也就随便问问,实在是无聊:“没什么,你不知道就算了。”
小豆子嗓子一亮:“姐姐,你喜欢蒋清歌哥哥”
余仕哭笑不得:“你知道什么叫喜欢吗”
小豆子脸一红:“别家哥哥姐姐都这样。”
为什么小豆子这么说呢这和他小小年纪就出来做买卖有关系。小孩子哪懂什么喜欢不喜欢都是看多了然后依葫芦画瓢,拿着话往事情上一对,符合就是这样,不符合那他也不知道。还别说办法挺好。
就像考试,先把会做的都做好,不会做的放那,最起码会做的习题的分数都拿到了。
余仕打趣“该打,你可别乱出去说。”
“是,是,姐姐您放心这事就我一人知道。”
余仕就当小孩子说着玩的,哪会放在心上到是人家还挺认真。
小豆子偷偷说:“姐姐,是不是想叫蒋清歌哥哥来家玩”
余仕心想果然是小孩子:“对,我想叫他来家玩,不过,我娘天天守着门口,蒋清歌进不来”
小豆子出主意:“姐姐,您要是真想哥哥来家玩,又不让你娘知道,我有一个办法。”
余仕来兴趣了:“什么办法”
嘀嘀咕咕一阵说,余仕立马对小豆子高看:这孩子贼心眼挺多,都在哪学的小豆子给余仕出的什么主意呢
晚上二更天余仕从后窗上扔出一条绳子,由小豆子去通知蒋清歌,然后蒋清歌顺着绳子从窗户爬进来。刘氏在楼下睡觉肯定不知道,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办法真不错,余仕再想想怎么就觉得不对劲呢怎么这么像一种行为偷情
其实在外人看来就是这样,一个女孩,一男孩大晚上不睡觉爬窗户相会,只有这一种说法,没有第二种解释。但是余仕情况不一样,韦可言本来就是男孩,这就没什么,坏就坏在别人不知道这件事。
第二天刘氏就见卖面糖的小豆子来来回回往家里跑了六七趟,心想我家可言什么时候这么爱吃糖,这是要把十几年的糖一次都吃了
反正觉得奇怪,但是也没多问,刘氏疼孩子,觉得只要可言喜欢吃,这点小东西家里还能掏的起,顶多多接些活,这都没什么。
“姐姐,我都跟蒋清歌哥哥说了,他说他不认识你,不好来家玩。”
余仕认清事实,小孩子总归是小孩子,跑了这么趟就这个结果也不嫌累的的慌
“豆子,累了吧,来喝口水。”
“姐姐,我不累,您还有什么话要我带给蒋清歌哥哥”小孩子活泼有的是劲。
“没事了,去卖糖吧。”
“哎,姐姐要是还有事您就只管叫我。”
小豆子一溜烟又到街上敲着小铴锣,做生意去了。
余仕本来就没想怎么样,人家不同意也正常,最多就是在等等,总会有戏份的会赚到钱的
然后是有这么一副情景。
一个白痴坐在窗户边,手托下巴,翻着白眼看天,看着看着就累了打瞌睡种豆子,不想种,下巴点,张着半张嘴,口水要流不流
窗下有一人经过,手里拿着书,到了窗户正下面,磨磨蹭蹭,要走不走,最后一跺脚:就看一眼。
小子红着脸蛋往上瞧,嘿,一瞧不要紧,脸更红了:这姑娘长的真可爱,天真,好看。张着小嘴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楼上余仕感觉口水就要掉下来,撑着眼皮吸溜一声,用强于两倍地心引力的力道给吸回去,这才发现自己是困了准备躺床上好好睡去,捂着嘴要打哈切,一个低头,嘿
四目相对: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红的的脸儿温暖我心窝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
在深一点说:一见钟情再见定情不见殉情
双方就这么喜欢。
实际上:
余仕只觉得这小子有点意思,看个人还脸红单纯。长的英英俊俊,挺好,没有说闭月羞花,没这么夸张,余仕也不可能这么说,他很man的,不会这么侨情
蒋清歌就完全不一样了,由于韦可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加上穿的是高领衣裳,就是衣服不是高领的额,蒋清歌也认为是女子,他单纯。
反正蒋清歌是看花了眼,很羞涩很开心很激动,心想要是能见面说说话就好了。忽忽悠悠往前走没看路撞上一个人。
“哎吆”
“大爷对不起,没撞坏吧您”
刘氏一听很不高兴:你小子眼瞎男女都分不出来
“不好好走路,瞧什么呢”
蒋清歌很尴尬叫错称呼:“大娘,对不起。”
说完羞愧的赶紧跑了,他跑了不要紧,刘氏注意到了此人的可疑行径,顺着眼往上瞅,正好对上她女儿,刚才那一下称呼本来就不高兴,又知道这小子是偷看她女儿不看路,这下就更不喜欢蒋清歌。
余仕在楼上差点没笑死:哈哈,这小子太有意思了。纯粹是无聊透顶了,才这么觉得。
刘氏自从经过撞人事件后对家里看管的更严厉,深怕出了什么事,影响自家女儿名声以后不好嫁人。刘氏一人带孩子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容易吗不容易。
指望着以后给女儿找个好点的婆家,自己也能沾点光,下半辈子过的不至于太苦,刘氏是这么打算的。
蒋清歌下了学堂往家走,见被他撞着的大妈搬个大凳子把在门口,心里不由的害怕慌,头一低赶紧从身旁跑了过去。
回去后,蒋清歌找到卖面糖的小豆子。
“小豆子”
“哥哥,您找我”
“我问你,你说的隔壁姐姐是不是药房对面的刘大娘家。”
“是啊,哥哥我跟您说过,就是可言姐姐。”
“豆子,你这样”
小豆子连连点头:“哎,哎,我这就去告诉可言姐姐。”
余仕听了小豆子带回来的话摇头苦笑:知道这是对方把他当女的了,行吧,等他晚上来了,我在解释清楚就完事,他要是愿意和我交朋友那就交,不愿意就算了。反正其他人也不知道,没有事。
余仕秉承多个朋友多条道的心态。实际上他完全是无聊的给自己找事。
小豆子来回跑了几趟终于把事情办妥了,显得很高兴,他娘看到了。
“豆子,什么事这么高兴是不是今天的面糖都卖完了”
“没有。”
豆子娘来气了:“没有你在着傻个什么劲,赶紧卖糖去。”
家里穷,每人个都有分工,不能停。停了就少挣银子,没银子拿什么铺贴家用
“嘿嘿,娘,我今天办了一件好事,高兴。”
豆子娘问:“是什么事说来让我也跟着高兴高兴。”
小孩子藏不住话,被自家大人一问就全说了。豆子娘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你个坏孩子,怎么能干这种事”
豆子一听不乐意:“娘,我怎么干坏事了我做的是好事”
豆子娘摇了摇头把小豆子打发出去卖糖,回屋和自己丈夫把刚才听到的事情说了。
男人一听也不高兴:“呔豆子是平时野惯了,这孩子怎么不知道轻重。”
豆子娘安慰道:“他爹你也别气,以后咱不准豆子去刘大娘就是了。可言一个姑娘还没出嫁可别给毁了。”
男人一听更着急了:“这怎么办刘氏一个寡妇带个孩子不容易,不能因为自家孩子不懂事就把人家好好一个姑娘给毁了,呔等豆子回来看我不拔了这小子的皮。”
“他爹,我看还是先想想办法吧。”
“这能有什么办法又不能直接对刘氏说。”
豆子娘出一注意:“这样,他俩不是约在二更天吗你丫,没到二更就去窗户下面等着,等绳子扔下来后,你把它抓跑了,这样蒋清歌去了一看没绳子,不就乖乖回家去了”
男人一拍大腿:“好,这个注意好,就这么定了。”
余仕在家里养精蓄锐,坐等天黑。刘氏见女儿这几天也不刺绣,也不绣花,连穿针都不会了,心里有点担心。
“可言啊,你是不是生病了”
“娘,你看我的样子像生病吗”
刘氏仔细打量女儿,脸蛋红扑扑的,没化妆,没描眉,白白净净,挺好的,不像身体不舒服。那怎么瞧着感觉不一样呢细细斟酌,就是觉得不对劲,可还说不上来,很奇怪。
“那行,吃了饭早点睡觉”
“知道了,娘,您也早点睡”
余仕很喜欢韦可言的养母刘氏,和他的养母一样,都是善良淳朴的女人,只可惜自己养母嫁了一个满肚子坏水的养父,实在是命运弄人。
每当见刘氏对韦可言关怀备至,他就想到自己的养母,八几年那时候中国还很穷,家家省吃俭用,养母大冬天背着他到地里载油菜苗,冰冻的地上走起路咔哧咔哧,养母得了严重的老寒腿,手变的粗糙不堪,冻疮不忍让人直视,余仕多希望那时候全球已经变暖,这样就不会是现在这样心痛。
余仕很庆幸这里只是游戏,刘氏疯过一次,他不可能再让刘氏犯病。余仕想他会照顾好韦可言的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一章
悉悉索索,等楼下刘氏睡着了,余仕偷偷摸摸从床上爬起来,干什么呢找绳子箱子里柜子里床底下,找了个遍,愣是没找到一根像样的麻绳。
可能是两个女人平时也不干什么体力活,没预备一根又长又粗的绳子放家里,然后给女儿会男人用,怎么可呢
找了半天不知从哪掏出来一根麻绳,比较短不够长。余仕左瞧瞧右瞧瞧,行了,就你了。刺啦刺啦一条被单剪成几份,余仕多聪明,他怕被单不结实,三条编成一条粗绳和麻绳系好,拽了又拽确定结实了才罢休。反正平时吃饭养的劲也没地方使,就拿个玩吧。
等了好半天才等到外面棒一更天铜锣声,犯困,余仕心想我边睡边等吧。把绳子扔出窗外,留一节拴在手上,床就在里窗户三步开外地方,一旦外面有什么动静可以第一时间可以发觉,吹了灯自己躺下合着衣服靠着被小憩,嘴里还嘀咕:
“游戏里交个朋友真够难的”
这是交朋友这是闲的太慌,半夜不睡觉玩这个折磨别人折磨自己。
豆子他爹没敢提前去,毕竟不是什么好事,他害怕。
“你怕什么”
“万一让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豆子娘不高兴:“你怎么这么胆小当初爬我家篱笆怎么没见你怕”
瞧豆子娘说的什么人家当初是为了泡妞泡你,现在是毁人好事,怎么能一样呢。
“他娘,要不你陪我一起去,万一让人看见也好说。”
豆子娘一想也对,夫妻二人摸着黑溜着墙角,手拉手用脚尖趟着往前走,感情两个人都害怕。
天太黑实在看不清楚路,在加上心理上本来就害怕,愣是转了好一会没找准地方。
“哪户是刘氏家”
还是豆子娘聪明:“哪家窗户外头有绳子,哪家就是。”
这么聪明怎么不早说,为什么转了这么久才提点,那是因为豆子娘也是刚想起来。
两人到了地方。
悄悄嗦嗦说道:“他爹快把绳子拽掉”
“哎”
余仕手腕都被吊了起来,一个激灵醒过来:这是人来了。
余仕扯着手里用剪了被单编的绳使劲往上拉,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展开了拉锯站。楼上人就是拉不动下面人也没上来,余仕心说:看着小子瘦瘦的,没想到这么重
豆子夫妻俩在下面着急了,最后结合两个人的气力才把绳子拽掉,哎妈呀,真是做贼呢。拿着东西俩人这叫溜的快,也不嫌天黑摔着,估计是适应乌黑了。
余仕的手突然空了,只留下不到一米断节,心想是让窗户沿磨断了,刚才听下面的脚步声,估计人是走了,也不没多想自己接着睡觉。
蒋清歌在家磨磨蹭蹭耳听二更铜锣声,却不敢出门,读书读的用功,所以不敢违背圣人教诲,可是自己已经让豆子传过话,这下怎么办是好
棒三更天了,蒋清歌还在犹豫,要去开门手又缩了回来,反反复复,最后坐在灯下发呆,一坐就坐到天大亮。
肿着眼无精打采上学去,等在走到窗户下抬头一看是紧闭门窗,心想:小姐肯定是生我的气,不愿看见我连窗户都关着。越想越伤心,恨自己爽约,恨自己胆小,失去了大好机会。
真是蒋清歌想多了,完全是因为余仕晚上睡晚了还没有起床。
豆子娘也和其它妇女一样爱和人闲聊天,聊着聊着就说秃噜了嘴,把小豆子到韦可言家的事情给说了出去,知道说错了话,赶紧在半路上打住,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有的人就爱号东家长李家短,俗称八卦。无论是哪个朝代,哪个星球,只要有人都会有这样的人。不能说他她们不好,更不能说他她们好,少说些闲话比较好。
刘氏天天在门口呆着怎么能听不到闲言碎语。听别人说自己女儿半夜扔绳子偷人,人家说的有鼻子有眼,看把刘氏气的。
刘氏身材壮实,不然蒋清歌也不会认错。平时刘氏最疼女儿可言,掐着腰扯着嗓子站在门口大街上,开骂。一群人被刘氏骂的四处逃窜,只剩下自己一个人骂也没多大意思,而且也生气。
刘氏到楼上推开门。
“可言,我问你,是不是”怎么怎么的,把在外面听到的话,说了一遍。
余仕正睡的迷迷糊糊起来。
“娘,你刚才说什么”
“女儿,你给娘说实话,你有没有半夜爬出家和小子厮混”
余仕一听都脑子都乱了,这都什么和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我自己不知道难道韦可言有梦游的习惯
其实这都是外面人瞎编的,a对b说今天见了一只麻雀,b就对c说a今天看见一只小喜鹊,c对d说a见过凤凰。
就是这样,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话也是越往后传就越离谱。
刘氏一看女儿没说话,心想坏了难道外面人说的都是真的苍蝇不叮没缝的蛋,看样子女儿真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刘氏实在是失望:“可言啊,可言,你爹死的早,丢下我娘两孤儿寡母过日子不容易,为娘我还指望能给你找个好婆家,你娘我也跟着享享福,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余仕想我还没开口说话,就这么给我定罪了总得让我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吧。
“娘,您到底说的是什么事”
刘氏现在很生气,没工夫从头到尾把在外面听到的闲言从头捋一边。
“你做的什么好事自己心里不最清楚你,你,你去死了吧。”
刘氏完全说的是气话,是赌气话,自己在楼下还生闷气。
余仕心里只喊冤枉,还没搞清楚事情真相就被勒令去死,都什么事哎,没办法,作为一名合格员工为了好薪水应该做需要自己该做的事情。
余仕在心里计算,不知道这样死了会不会有钱拿能拿多少总归不会赔钱吧又一想应该不会,自己连家门都没出怎么会影响到游戏
得了,不管人家给多少都行,余仕只祈求下次多点戏份,即使这次没钱拿也没关系,最主要不要赔钱。
死,死,死,怎么死针线小篓里有把剪刀,割脉不行,血一点点流太磨叽,搞不好顺着木头缝隙滴到楼下让刘氏知道。余仕想的很仔细。
用剪刀刺心脏余仕怕一剪刀穿不透回头自己受罪。跳楼二楼不会死,但会残疾,要是头朝下死像很难看,否定。
抬头一看有大梁可以上吊,正好还有昨晚剪掉没用完的床单,根据韦可言现在的重量挂了脖子,完全没问题
搬来板凳给床单系出个圈,头伸进去找好位置脚一蹬,余仕这个后悔啊,卡的喉咙难受死了,表示上吊只适合女人不适合男人。
刘氏在楼下坐了好一会气差不多也消了一半,刚才太冲动态度很不好,她也意识到刚才女儿的表情,好像不知道事情原委,想想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比谁都了解,不会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打算到楼上和女儿好好说说,问清楚是怎么回事,也好找出编排的好事人。
没想到啊,等刘氏推开门进去,人上吊了赶紧过去抱起双腿往上提把人从套子里解出来,人放到床上手放在鼻子下,没气了,人死了。
“我的可言啊你怎么就上吊了你叫娘以后怎么活哦”
古代不就是有这样一条,嫁夫从夫,夫死从子。没男孩有女孩,反正都是子。没了孩子就没了依靠,要受人鄙视看不起的,不像现代丁克家庭多的是,刘氏当时疯了就跟这个有一定关系,可以说导致她神经错乱的根源,不然怎么会有了韦可言就完全正常了
刘氏哭着嚎着觉得不对劲:凭什么我女儿死了,那个混小子活的好好的。想了想肯定是姓蒋的小子,前天还撞我瞧他就不走正道,对我家姑娘没安好心,就是他。
刘氏到私塾去找人
“蒋小子来了吗”
有同学说:“您说的是蒋清歌吗”
“对,就是他,帮我喊他出来。”
同学把蒋清歌叫了出来,蒋清歌一看来人脸红了,一是自己撞了人喊错对象,二是他对人家女儿上了心,想的连书都没读好。
“大娘您叫我”
刘氏摆了摆手,笑着说:“哎不是我,是我家姑娘,她说有事要和你说叫你到家去”
蒋清歌扭扭捏捏,他正愁着怎么找机会解释晚上爽约的事。
“那行,我向先生请个假。”
刘氏一把抓着人就走:“回头我帮你向先生说明,先给我家去吧”
刘氏想的是什么主意
先把蒋清歌骗到家,让他和自己女儿尸体在一块,然后她从门外把门锁上,她去衙门报案让官差来逮个正着。
蒋清歌可是一点不知道,就这样被骗到二楼等他进了房间,就听见门外咔嚓一声被锁在里面了,吓的赶紧去拍门。
“大娘,您干嘛把我锁到房子里”
刘氏拿着钥匙冷笑:“小子,你就等着官差来拿你个人赃并获”
蒋清歌都傻了,不知道怎么回事。门打不开只能转回去,因为蒋清歌是个单纯的孩子,第一次进女孩家家的闺房,非常害羞,低头不敢看
“小姐,我晚上没来是因为我”
噼里啪啦自己站在一边可劲解释爽约的事,说了半天没听见有人回应,心想这小姐脾气也太了点,自己说了半天话怎么都不回一句,觉的不太对劲,鞋底蹭着地板往前移。
“小姐小姐”
遮遮羞羞抬起头见人笔挺挺躺在床上,走过去一探气,没了人死了吓的两腿直打哆嗦,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大娘为什么要把我和小姐尸体锁在一个房间里再说这小姐前两天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死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是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蒋清歌站在床边不知道哆嗦了多长时间,反正最后是想着就冤枉,最后也不怕了抱着躺着不动的尸体来回抖晃个不停。
“小姐,你怎么就死了”就死了
“小姐,你得起来为我说说话,不是我害的你啊”人都死了还怎么说话。
“小姐,你死了我怎么办怎么说的清”是说不清楚。
又抖又哭,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反正就是拿死人撒气,抖搂的厉害。
“咳咳”
余仕被晃悠的头都晕,嗓子眼堵着什么东西被人这么一抖,正好接上气缓过劲来。原来是刚上吊没多久被刘氏抱了下来,然后是憋住气等于是假死状态,被蒋清歌一晃荡一口气吸了过回来。
蒋清歌吓一跳,又用手往鼻子底下探气,人有气是活的,没死。
“小姐,你没死太好了,这下我得救了。”
余仕不明白为什么这小子会在他房间,貌似自己上吊没死
“你怎么在这”
蒋清歌把怎么被刘氏骗来又怎么被锁在房间,一五一十都说了。
听完原由余仕叹息一声,刘氏糊涂啊,怎么在什么情况都不清楚的时候就随意断定,还去衙门报案哎,人现在是追不回来,在家等吧。
余仕早饭没吃就上吊,过了这么久肚子饿的咕咕叫,蒋清歌也好不到哪去哭了这么久也怪消耗体力。算了两人准备去弄饭吃,蒋清歌不会做饭只能余仕弄,再说就算蒋清歌会做饭这是在别人家也不好抢风头。
怎么办呢门被锁上了出不去余仕想了一个注意,门一起往同一个方向拽中间缝隙放不了手,哎你把两扇门错开小心点用没撑开的剪刀插到铜锁中间,然后上下两支手腕来回抖,咔吧一声锁开了。
这都归功于刘氏走的急没把锁上实,这才有余仕小聪明的成功。
整了好几个菜余仕和蒋清歌对坐,两人早就饿了吃的很香,半饱之后酌几杯小酒,情调不错气氛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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