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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双面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韩小青

    片刻后,他的背离开了靠垫,笔直地坐了起来,十分优雅的端起眼前的一杯茶喝了一口。又敛眉思忖了稍许,方才恢复了冷淡神色,回道:“嗯。”

    张亮心里咯噔一声,张口结舌看着老板。

    老板奇了怪了,竟然答应了向医生的要求以前他可从来不会去啊!片刻,他蹙眉诧异道:“老板”

    菘蓝抬手示意他不要在多说,转头看着向医生,动了动唇,语气极力平静,沉静中略带着压抑的语调。

    “大概要多久”

    向医生沉下脸,声音中带了几分苛厉:“一周,你怕是要安排好公司的事务,我不希望治疗的过程中出现你所谓的无可奈何的急事”

    看来是惯犯了。

    颜氏心里头沉甸甸的。

    柳公子太惨了。

    美人太惨了。

    老板太惨了,又要兼顾公司的事,又要治疗,这谁受得了。

    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看到柳公子的表演了......

    怏怏不乐之下,她真恨不得立刻嚎叫一声:老板,你别治了,柳公子挺好的啊!

    菘蓝一听这话,心中原本是要拒绝的,可向医生正拧眉冷冷的盯着自己,只好轻轻叹了一口气,以沉默表示同意。

    向医生将药箱合上,“张助理,就麻烦你了”

    诶这就要走吗

    颜氏闻言怔了一下,不知所措。

    张亮一张脸从刚开始到现在都是沉重至极,眉心和额头好似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抿唇不言,眼神向菘蓝请示。菘蓝亦是点点头,张亮才低低沉沉道:“好。”

    “颜氏,你先回公司,成都那款新手游,你多上点心,切不可出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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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老板看病是需要钱的
    菘蓝离开的一个月里,风迅娱乐在张姐的管理下照常运行。贺百兰已不在,颜氏原本的业务变更多,肩上的责任随之增加。本就为公司焦心劳思的她,此时更是兢兢业业,朝乾夕惕,克己慎行,不敢怠慢。

    颜氏和张美通忧共患,向往常一样维持这这家公司的健康运作。

    通过对张姐的观察,颜氏断定张姐并不知道老板患病的事。祸从口出,患从口入,颜氏亦是谨言慎行,敬终慎始。

    行有余力,她时长想起老板那副病恹恹的清冷模样,长叹短嘘一番,希望老板吉人天相,能早日恢复。

    成都那款手游,暂时没有可疑之处,研发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唯一令她焦心的是川谷给风迅娱乐代言的那款游戏。

    既然菘蓝临前特地吩咐了她,她便鞠躬尽瘁尽心尽力的盯着这个项目,连宣传片和海报的拍摄也场场不落下。

    起初,她还不能面对川谷那张脸,后来多看几次,也就慢慢习惯成自然了。

    毕竟,她与他,亦是陌生人罢了。

    只是川谷,终究是哪个心有愧疚之人。每每碰上全身冰霜雪雾的颜氏的眸光,和那眉间流转的冷漠,他总是不自觉的心里发慌,导致神经紧绷,最后不能发挥好。

    颜氏见此,内心冷笑,眼中露出厉色,森森沉沉提醒他:“川谷先生,传闻你可是十分专业和敬业的哦。”

    万年寒冰的语气,冷意的眸光,绝情的话语,似乎有些薄情无义……若如此便要说她颜氏是小肚鸡肠的女人,那着实太冤。

    释怀,是不可能释怀的了。劈腿这种往人心里捅刀子的事,撂谁身上都不能释怀。

    小初征征站在颜氏身边,屏气敛息不敢多言。

    愧疚的川谷亦是略带苦涩为自己辩解,“再试一次,一定可以。”

    他的新助理也是不断的道歉。

    这种资本市场的地位差别带来的恭维,并不能让颜氏开心,她反倒心里一阵阵发凉,为川谷感到可悲。

    闪光灯打在川谷身上,他时尚又风流潇洒,光芒四射。

    颜氏站在电脑旁,盯着同步传来的照片,又眸光一紧,如冷箭一般扫过摄影机下的川谷。她清隽容颜上透出灰黯,叹着气低低道:这就是你要的爆红

    目不斜视,侃然正色呵道:“感觉不对!”

    冷冽的语气,川谷一惊,心里更是一阵疼意袭来,眉紧蹙,神色仓皇的看着颜氏。

    颜氏并不在意他的神色,而是不苟言笑的对摄影师道:“太阴沉了,我要阳光一点的感觉,这是一款修仙游戏,不是特工游戏。”

    字字在理,让人无法反驳。

    众人有些慌,都屏气慑息。但其实他们也习惯了,客户就是上帝。于是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等着摄影师的指示。

    小初急处从宽,一双宝石般透明的眼睛闪着光,连忙为领导打圆场,对众人笑道:“我们的意思是,再欢快一点的感觉,效果会更好,更贴合我们的主题。”

    摄影师只好示意停止拍摄,带着川谷来到电脑前,气息沉敛,一张张过自己的照片。

    并没有颜氏说的那么差。

    颜氏见他过来时,早已经退开三尺,站在一旁不喜不怒淡淡望着他。

    川谷登时胸中涌起了一股火,抬眸正要气咻咻为自己辩解,撞见颜氏那凛若冰霜的脸,一下子又垂了眉,把要说的话都吞了回去。

    “再来一次吧。”

    千言万语,终是无法说出口。

    亏欠的那一方,总归是亏欠,无理的。

    川谷只好默默的继续拍摄。

    摄影室其实就是一个废弃的大厂房,厂房被收拾的十分干净,墙上是各种创意涂鸦,里面粗细不一的电线铺在地上,各种拍摄道具都应有尽有。这一片厂房中,估摸着有五六个工作室。

    川谷助理拿着一杯咖啡战战兢兢来到颜氏身旁,诚恳道:“颜小姐别生气,别生气,我们多试几次。”

    颜氏想也没想便毫不讳言道:“就算是爆红,也要注意专业度。”

    “是,是,是......”

    助理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您喝咖啡”

    颜氏头也不抬,摆摆手,面无表情,“给你们家艺人喝吧,他也辛苦了。”

    助理一愣,这女人真是奇了怪了,刚刚还那么生气,这会又关心起我家艺人来讷讷道:“他不喝咖啡。”

    “给摄影师喝吧。”

    颜氏淡淡答了一句,便转身走了。

    小初晏然自若,又打起了圆场,笑容可掬对助理道:“没事,你们不用紧张,颜总也是为了最后的效果。”

    助理点点头,“理解,理解。”

    里面实在是太闷了,不仅是空气闷,心里更闷。

    颜氏想尽快逃离,便独自一人来到了室外。

    屋外阳光甚好,明灿灿的金子一般。秋高气爽,深秋的天空,像大海一样湛蓝,朵朵白云犹如扬帆的轻舟,慢悠悠地漂浮着,或浓或淡,或聚或散。而太阳像个鸡蛋黄藏在一层蝉翼似的云彩中,时隐时现,给人以温暖的感觉。

    她把这个厂房转了一圈,才找到一处无人的树下。树下恰好有一把椅子,她便坐了下来。随手从包里掏出了一包香烟,在手上倒了倒,一支细细的女士香烟倒在她白嫩的手掌里,又去翻打火机,翻了好一会,终究是没有翻到。

    也是,她都多久没抽烟了。

    算算,亦是有两年了。

    和川谷交往后,她就戒了烟。因为川谷不喜欢。而她自己又何尝喜欢只不过是因为身在职场,无可避免的应酬所需罢了。

    抬头望去,才发现身旁这颗大树竟是一颗木棉花。

    木棉花,广州的市花。广州人喜欢把木棉花做为行道树。每年元宵节刚过,木棉树就开始开花。待到春天,整个广州都是木棉花的味道,粉红粉红的一片,虽比不上樱花之美,但也别有一番风味。待到深秋时,木棉花落,树下落英纷陈,花不褪色、不萎靡,很英雄地道别尘世。所以又被叫“英雄花”因为它开得红艳但又不媚俗,它的壮硕的躯干,顶天立地的姿态,英雄般的壮观,花葩的颜色红得犹如壮士的风骨,色彩就像英雄的鲜血染红了树梢。

    相比木棉花,颜氏更喜欢棣棠花。棣棠花枝叶翠绿细柔,花开之时,金花满树,一片金黄色霎是一片艳丽,别具风味。其花淡香,丝丝柔入空中,稍不留意便会忽略其味道。

    秋日的阳光透过树枝洒在地上的落叶上,折射出金黄黄的光,光又柔柔的打在颜氏的脸上。深秋的风有些凉人,空气转瞬间便可用阴冷形容,此季的温度从来都被日光与暗夜隔得分明。

    触物兴怀,真是惬意啊!

    颜氏靠在椅子上,全身放松,轻轻仰起头,进入闭目养神的状态。

    和菘蓝有关的点点滴滴却接



第四十章:解铃还须系铃人
    刚刚兴起的二次元圈子收到了重重的一击。

    对这些擅长制造舆论的人来说,将无凭无据的流言编造成板上钉的事实,简单得如同探囊取物。流言象春天的草一样疯长,清水遇刺事件,引出了一片舆论,闹得街谈巷议,沸沸扬扬。相关部门在经过了为期两个月的严查和清理,基本算是把各大网站都扫了一遍,该封的封,该警告的警告,绳一戒百。原计划要进行的漫展全部被中断,无疾而终,各大出资的企业虽然怫然而怒,却也只能无奈认栽。

    清水脱离了危险期,犯人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风波似乎即将过去,但属于菘蓝的风波却才刚刚开始。

    风子榆从张亮那边得知菘蓝的病情后忧心如焚,火急火燎的就要去看菘蓝,但又因为清水的事情还未办妥,没法走开。

    张亮说的许多话,他一字不漏地记在了脑海里。

    菘蓝第一时间冲出去救了颜氏时,他就猜到了菘蓝的心思,只是没想到会发展得这么快。所以在处理清水一事的这些日子里,他可谓是眼想心思,十分难熬了。

    终于把事情收拾整理的差不多了,便汲汲忙忙赶去医院看菘蓝。

    向医生的私人医院处于远郊,虽是远郊,却是山清水秀,风景还算不错,春和景明且十分静怡。天空中偶尔飘着几多云,深浅蓝色的天空明亮清澈,金风送爽之下令人感到相当舒服。

    不过风子榆无心阅景,心情沉重的踏进了医院,一番询问后才来到了向医生的办公室。

    这也是菘蓝第一次住在医院进行治疗,所以他自然不熟悉门路。

    轻轻敲门,只闻里面传来优雅知性的嗓音。

    “进来吧。”

    推门而入,面上笑容可掬。

    “向医生辛苦了,辛苦了。”

    向医生走出办公桌,英英玉立,彬彬有礼,冲风子榆点点头,职业的春风满面,道:“你们这是兄弟情深,像你这么关心他的人,恐怕也没有了。”

    风子榆哑然失笑,微微皱眉,深邃如墨的眸子略过一丝难过,不知是该喜还是应悲。他耸耸肩,哂笑一声,问道:“您就别取笑我了,他健康状况如何”

    绕开话题是避免尴尬最好的方式。

    文雅端庄的向医生一双眼悠悠邈邈,表情柔和清亮,自始至终都是沉着冷静的处事之风。

    这让风子榆稍微安心了一些。

    她手上拿着一些文件,稳稳静静道:“情况不是很乐观,你可以看看。”

    风子榆接过文件,锁了双眉,脸上的表情逐渐沉重,嗳声叹气:“怎么会这样......”

    向医生面上露出些许忧色。

    “你也知道他这个病的病源在那里,但是让他永远不近女色也不是办法,就趁当下的情况,连根拔起吧。”

    风子榆额蹙心痛,“这......”

    “还是你们想看着他消失”

    “我......”

    风子榆未知所措,讷口无言。

    向医生拍拍他的肩膀,像是安慰,定定道:“再过两日他就可以回家了。”

    风子榆如释负重,歪歪头,“那我进去看看他”

    “嗯,可以。”

    风子榆正要转身离去,向医生又道:“你帮忙劝劝,或许,你的话他会听。”

    风子榆疑惑,“何意”

    “他应该是要坠入爱河了”

    向医生无奈的微笑中透入着不安。

    风子榆心头一紧,急赤白脸下勉强温和地笑着,“好,我尽力。”

    他已经从张亮那里得知事情的一二,如今被向医生如此一提醒,更是焦心热中,忧心忡忡。他站在门口深呼吸整理表情,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神閒气定,处之怡然,这样才不会令菘蓝感到负担。

    菘蓝正在病房中休息。空荡荡的病房,白的如雪,明亮得冷清。

    风子榆推门而入,眉语目笑。

    “嘿,感觉如何”

    菘蓝微一愕然,略略抬起头。

    初看,面容清俊,如那梨花般风露淡雅,笑容温润,澹澹如水。

    再看,神情沉寂却坦然,脸上还有些惨白,倒不像是生病的人。

    没了平日里的温文贵气,原就十分秀美的脸庞更是令人心疼。

    他用稳稳静静的声调缓缓地说道:“你怎么来了”说着便不紧不慢地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冷清的眸子又添上了一丝平和,无奈摊开手笑道:“如你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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