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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天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六道

    加官进爵。倘若这次再把你这个娇滴滴的花美人送过去,嘿嘿,老子就不仅是加官进爵,而是要封侯了”

    说到这里,吴庆的脸上难掩喜色。花非烟看着喜笑颜开的吴庆,她也笑了,幽幽说道“你能背叛陛下,你以后就不会背叛隗嚣你以为隗嚣会真心实意的对你别再做白热梦了,即便你能侥幸逃到隗嚣那

    边,你最终,还是个死”

    她这番话,仿佛一脚把吴庆踹进万丈深渊,让他禁不住激灵灵打个冷颤。

    他瞪着充血的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视着花非烟,咬牙说道“贱人,你他娘的盼着我死老子就先办了你”说着话,发了疯似的撕扯花非烟身上的衣服。

    花非烟手脚被捆绑住,不过筋骨依旧柔韧,她双腿蜷曲,猛的向外一蹬,正踢在吴庆的胸口上。吴庆怪叫一声,仰面从通铺上摔了下去。

    即便花非烟没使上多大的力气,这一摔也是摔得不轻,吴庆躺在地上,感觉后脑勺疼痛欲裂,他回手摸摸,后脑粘糊糊的,放下手掌一看,好嘛,掌心里全是血。

    他恨得牙根都痒痒,凝声说道“贱人,等会我就让你主动让老子身上爬”

    说着话,他从地上爬起,转身走了出去。到了外面的厨房,叮叮当当的一顿捣鼓,时间不长,他又回来了,手中还拿着一只破碗,里面装着水。他端着这碗水,边走向花非烟,边狞笑着说道“喝了这碗水,即便你是贞洁烈女,都得变成荡妇”




第一千五十九章 难以抉择
    看着厚颜无耻的吴庆,花非烟的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吴庆不管这些,把碗放到一旁,跳上通铺,这回他加足了小心,先是用膝盖死死压住花非烟,让她动弹不得,然后

    伸出一只手,捏住花非烟的粉腮,将她的嘴巴强行捏开,另只手拿起碗,向花非烟的口中灌去。

    花非烟用舌尖死死顶住上牙膛,不让口中的水流入腹内。

    虽说她有吐出去一分部,但还是有一部分滑入她的食道。见碗已经见了底,吴庆这才退到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花非烟。

    花非烟连连咳嗽,过了好一会,她才算止住咳声。这时候,她突然感觉浑身上下,奇痒无比,但很快,奇痒的感觉被体内的燥热所取代。

    她心里清楚,吴庆定是给她灌下和欢药之类的催情药物。她紧紧咬着牙关,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一对美目怒视着吴庆,咬牙说道“吴庆,我不会放过你”

    “哈哈”吴庆大笑,说道“不放过我等我把你送到朔宁王那里,你觉得你还有命在吗”

    感觉药效已经在花非烟的体内生效,吴庆凑上前去,不紧不慢地把花非烟身上的绷绳全部解开。

    手脚恢复自由,花非烟片刻都没犹豫,一把掐向吴庆的喉咙。她就算死,也要拉上吴庆这个小人

    她用出了全力,但是她的手掐住吴庆脖子时,就像在给对方挠痒痒一样。

    吴庆嘿嘿一笑,说道“美人,这么快你就忍不住,主动来投怀送抱了”说着话,他拉下花非烟的手,用力地摩挲。

    花非烟又急又气,可是此时她一点力气也用不出来,而且体内越来越热,如同着火了一般。

    吴庆一脸淫笑地说道“别急,我们可是有一晚上的时间呢”他边说着话,边慢慢伸出手来,去解花非烟的腰带。

    花非烟想一脚把他踹开,但她的腿只能抬起一点点,而且完全用不上力气。看着凑近过来的吴庆,她痛苦地闭上眼睛。

    吴庆的手才刚刚摸到花非烟的腰间,猛然,就听头顶上传来哗啦一声巨响,无数的瓦片掉落下来,吴庆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条人影突然从屋顶上跳入屋内。

    “啊”吴庆吓得嘴巴大张,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

    但很快,他的惊叫变成了惨叫。

    跳入屋内的那人,一脚踹在他的胸口上,把原本跪坐在通铺上的吴庆,直接踢飞出去,随着咚的一声闷响,吴庆的身子重重撞到墙壁上,然后反弹落地。

    他趴在地上,奋力地抬起头,这时候,他总算看清楚了来人的模样,脑袋也随之嗡了一声。

    跳入屋内的这位,正是刘秀。趴在地上的吴庆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哇哇哇的连吐了三口血。

    他涨红的脸色,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惨白。

    神智已然模糊,但还没有完全消失的花非烟,也看到了刘秀,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断断续续地说道“陛陛下”

    看着小脸通红,身子不断扭动,一脸痛苦的花非烟,刘秀眉头紧锁。

    好险啊如果这段时间自己不是有夜跑的习惯,如果今晚自己没有遇到非烟出宫,如果自己不是好奇心重,带着黑毛出来看热闹,非烟就得折在吴庆的手里了。

    刘秀以手背抹了抹花非烟额头的虚汗,柔声说道“别怕,是我”

    花非烟担心自己此时神志不清,看错了,但刘秀的话音,让她紧绷的神经松缓下来,她颤声说道“陛下,我我难难受”

    刘秀正要说话,耳轮中就听咔的一声脆响,房门被人踹开,紧接着,数名侍奉打扮、手持利刃的大汉冲入进来。

    为首的一位,两边嘴角各有一条横疤,看起来嘴巴都快要咧到耳朵根下,相貌丑陋又骇人。

    这人看到刘秀后,先是一愣,紧接着,眼睛突的一亮,脱口说道“刘秀”叫出刘秀的名字后,疤脸侍奉断喝一声,持剑冲了上去,剑锋横扫,取刘秀的脖颈。

    沙赤霄剑出鞘,当啷,刘秀的面前乍现出一团火星子,疤脸侍奉扑过来的身形,被震得横掠出去。

    他刚退开,另有一名红了眼的侍奉冲向刘秀,持剑的手都在不由自主地哆嗦着。不是怕,而是兴奋。

    拿下十个花非烟,都不如拿下一个刘秀,现在刘秀就一个人,对于他们而言,这简直就是千载难逢的良机。那名侍奉到了刘秀近前,向他的面门刺出一剑。

    刘秀脑袋一偏,将对方的锋芒闪过,紧接着,他回手一剑,重劈对方的头顶。侍奉横剑向上招架。

    当啷噗通

    刘秀的重剑,又岂是那么好接的

    双剑接触的瞬间,侍奉感觉似有千钧之力压下。他站立不住,被震得仰面而倒。身在通铺上的刘秀飘然落地,顺势向下刺出一剑。

    噗被震倒的侍奉还想起身,结果被赤霄剑贯穿胸膛,被钉死在地面上。疤脸侍奉大吼一声,喊喝道“一起上拿下刘秀,助大王称帝,我等皆可封王、侯”

    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封王、封侯的诱惑力实在太大,哪怕他们都已看出刘秀武艺高强,剑力奇大,但在封王封侯的诱惑之下,众人还是前仆后继。

    刘秀一边挥剑格挡众人的进攻,一边沉声说道“现官稷已被团团包围,你等缴械投降,还有一线生机,若负隅顽抗,只有死路一条”

    围攻刘秀的众人闻言,心头同是一震,官稷已经被包围了

    疤脸侍奉眼中寒芒一闪,立刻说道“别听刘秀的,如果刘秀真是带着兵马来的,他不会一个人闯进官稷”

    不得不说,疤脸侍奉很冷静,也很机敏,一语切中要害。

    刘秀身为天子,开国的马上皇帝,马上意识到,这个疤脸汉子,就是这群人的头目。

    擒贼先擒王刘秀心思一转,便想出了应对方案。他连出数剑,将周围的侍奉逼退,看准空档,直奔疤脸侍奉而去。

    疤脸侍奉也不惧怕,持剑反冲上来,当啷,二人对冲,双剑碰撞在一起。只听咔嚓一声,碰撞的力度太大,疤脸侍奉的手中剑应声而短。

    手中只剩下半截剑,疤脸侍奉没有任何的惊讶和迟疑,以半截剑向刘秀的脖颈狠狠抹去。刘秀横剑格挡,沙,剑锋与剑锋的摩擦,蹭出持续闪烁的火星子。

    疤脸侍奉侧身一脚,踹向刘秀的胸口。刘秀身侧闪躲,当对方的脚擦身而过时,他出手如电,死死抓住对方的脚踝。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疤脸侍奉的半截剑反而能施展开来,他向刘秀的身上猛刺一剑。

    他快,刘秀更快。后者手臂向外用力一甩,喝道“滚出去”

    嗖咔嚓哗啦啦

    疤脸侍奉的身形倒飞出去,撞碎窗户,从屋内直接飞到屋外,重重地摔落在地。

    咔机关触动,啪啪啪,一连串的弩箭飞射下来,疤脸侍奉的身子在地上连续翻滚,叮叮叮,弩箭在他的身后撞击青石,响声连成一串。

    “刘秀,放下剑,不然我杀了她”一名侍奉不知道什么时候接近到花非烟身旁,手中剑压在她的脖颈上。刘秀扭转回身,与此同时,手臂一挥,寒芒乍现。那名侍奉都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就觉得脖颈一麻,而后体内的力气一下子被抽光,他瞪大眼睛看着刘秀,身子直挺挺地向前扑倒,压在花非烟的身上,在他的脖颈处,触

    目惊心地插着一支短弩箭。

    周围的侍奉大惊失色,再次向刘秀围攻过去。

    沙、沙刘秀的闪躲稍微慢了一点,背后的衣服被连续挑开两条口子。他断喝一声,赤霄剑向前横扫,一名侍奉抽身而退,另一名侍奉,弯腰闪躲。

    刘秀另只手探出,一把抓住弯腰闪躲的侍奉面门,推着对方的脑袋,向前直冲。

    咚二人冲到窗户近前,窗棂隔住侍奉的后腰,令其倒仰着栽出窗户。后面的三名侍奉追上刘秀,三把剑,一并攻向他的后背。

    他回手一剑横扫,叮叮叮,三把剑齐被弹开。

    房舍内,刘秀以一敌众,摔出窗户的疤脸侍奉从地上狼狈爬起。一名侍奉打扮的汉子急匆匆跑进后院,对疤脸侍奉急声说道“师兄,官稷外来了大队的官兵”

    刘秀是一个人来的没错,但在来官稷的半路上,他遇到了回长安报信的云兮阁人员。

    花非烟在进入官稷之前,交代的清楚,一个时辰她不出来,马上回长安报信。

    云兮阁的人没想到半路竟然会遇上只身出城的刘秀,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向刘秀讲述一遍。

    刘秀意识到事态严重,将自己玉佩交给云兮阁的人,令其继续赶回长安,直接抽调看守城门的城门军,前来官稷增援。

    此时,这名侍奉所说的官兵,正是被云兮阁领来的城门军。

    疤脸侍奉闻言,禁不住倒吸口凉气,官兵来得好快啊他看看报信的侍奉,再瞧瞧还在房舍内厮杀的刘秀等人,有些举棋不定。

    刘秀的身手可不简单,他们人数虽多,但一时半会,还真拿刘秀没办法,而且在狭窄的房舍内,他们即便人多也施展不开。

    可若是继续耽搁下去,等官兵把官稷包围了,他们这些人,谁都别想跑。

    对于疤脸侍奉而言,眼下当真是一个艰难的取舍。

    撤走,就错失了拿下刘秀的最佳机会,不走,他们有全军覆没之危。思前想后,疤脸侍奉将食指塞入口中,发出悠长又尖锐的哨音。

    在房舍内,正与刘秀激战的众人听闻哨音,脸色同是一变,他们纷纷虚晃一招,或是顺着窗户跳出,或是顺着房门撤离,只眨眼工夫,十几人全部退出房舍。

    人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疤脸侍奉身上,有不解,有疑惑,还有茫然。疤脸侍奉沉声说道“官兵即可就到,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你们谁都走不了”刘秀身形一晃,手提着赤霄剑,顺着窗户也跳了出来。

    见状,包括疤脸侍奉在内,人们心中同是一动。刘秀待在房舍内,他们施展不开,很多东西也用不上,现在刘秀出了房舍,到了外面,他们可就再无劣势。

    人们齐刷刷地看向疤脸侍奉,只等着他下达命令,他们好再次围攻刘秀。甚至有几名侍奉把刚刚收起的大网都准备好了。疤脸侍奉的拳头握了又握,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情感,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刘秀,大声喝道“撤”



第一千六十章 最后挣扎
    疤脸侍奉权衡利弊,最终还是选择了撤退。

    他实在没有把握,在官兵攻进来之前,他们能成功擒下刘秀。万一擒不下刘秀,哪怕他们把刘秀杀了,他们也一个都跑不掉。

    众侍奉以疤脸侍奉马首是瞻,随着他一声令下,人们纷纷向前院跑去。刘秀并没有去追,这些人跑了就跑了,没什么大不了,当务之急,他得保护好花非烟。

    疤脸侍奉带着众人,跑出后院,穿过中院,一直来到前院。他们刚打开官稷的大门,正要出去,就听嗖嗖嗖一阵破风声传来。

    开门的侍奉反应也快,第一时间把房门关闭。

    就听哚、哚、哚一连串的声响,数支箭矢钉在门板上。疤脸侍奉脸色顿变,看向报信的那名侍奉,问道“官兵这么来得这么快”

    那名侍奉一脸的惊讶,结结巴巴地说道“我看官兵的火把起码在三里开外,不该不该这么快就到啊”

    疤脸侍奉沉吟片刻,狠声说道“等不了了,立刻冲出去”说着话,他来到门前,深吸口气,拉开房门。

    随着房门打开,外面嗖嗖嗖的又有数支箭矢飞射过来。疤脸侍奉挥剑拨打,当当当,随着几支箭矢被打落,其余的侍奉纷纷冲出官稷。

    飞射过来的箭矢并不多,显然,外面的箭手也没有几个人。就在他们暗自松口气的时候,十数名黑衣人冲杀上来,与他们混战到一起。

    这些黑衣人,都是云兮阁的探子,他们奉命守在官稷外,没敢贸然进入。现在看到官稷内突然有人跑出来,他们立刻放箭。

    见己方的箭矢挡不住对方,人们放下弓箭,抽出佩剑,迎上前去。

    这些云兮阁的探子,身手谈不上有多高强,他们的目的也不是要击杀对方,只要能拖住,等己方这边的大队官兵赶到,对方也就别想跑了。

    疤脸侍奉连续出剑,把前面的两名黑衣人逼退,而后大声喊喝道“不要恋战快走”说着话,他健步如飞地向前冲去。

    他刚刚突破众黑衣人的堵截,跑出也就十多米远,就听身侧传来哒哒哒急促的马蹄声,与此同时,一道劲风向他袭来。

    疤脸侍奉反应极快,立刻向前扑倒,往旁翻滚。唰一道寒光在他身侧掠过,与此同时,飞奔的战马与他擦肩而过。

    他从地上一跃而起,举目一瞧,只见战马上坐着一名手持长刀的将官,这位正是安门的城门军侯,也就是俗称的城门官。

    长安是被敌军袭击的重灾区,蜀军时不时地都打到长安,所以长安的城门军侯,那都是久经沙场的人,虽算不上将官,但武艺都十分高强。

    一击不中,城门军侯拨转马头,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提着长刀,冷冰冰、阴森森地目光落在疤脸侍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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