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太子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浮沉
“殿下,允文他……他……”
苏幕遮的眼泪,仿佛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用手捂住小嘴,不断抽泣。
“苏幕遮!”
王安怒吼一声:“是不是要本宫把你扔上床,你才能恢复智商,你脑子被门夹了,你不说,本宫怎么帮你们?”
听到“上床”两个字,苏幕遮栗然一惊,好歹勉强控制住了情绪。
王安心情很复杂,至于吓成这样,难道小爷有这么挫吗?
苏幕遮不敢看王安,低着头慢慢讲述起来:
原来,苏允文那天说要去群芳院,竟然不是威胁,他真的去了。
于是,这个平日只会养狗斗蛐蛐的少年,一下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经历了倚红偎翠,花天酒地之后。
苏允文忽然发现,世上竟还有比养狗斗蛐蛐更好玩的事情……逛青楼。
怪不得,古往今来的文人骚客,大都好这一口,古人诚不欺我也。
尤其他长相不俗,风度翩翩,就更得那些勾栏女子的喜爱,纷纷大献殷勤,极尽奉承讨好之能事。
苏家大少,这些年一直在姐姐的管教之下,何曾享受过这种帝王般的待遇。
于是,他很快深陷进去,不可自拔。
仗着窑姐们对他的喜爱,苏允文飘了,放出豪言,要做群芳院花魁,红芍的入幕之宾。
可是,身为群芳院头牌的红芍,又岂是那么好见的?
就连很多京城高官的子弟,要见红芍一面,都很难有机会,更何况区区一个商贾之子。
群芳院的规矩,要当红芍的入幕之宾,有三不。
非官宦世家出身,不见。
非豪商富贾之家,不见。
非才学惊人之辈,也不见。
哪怕苏允文容貌逆天,是个不可多得的小鲜肉,一样入不了红芍法眼。
一切都要照规矩来。
可惜,苏允文家族无人做官,姐姐给的银子也不太够,而若论起文采……
大约是天赋全都兑换了颜值。
苏允文三岁读书到现在,连个童生都还没考上呢。
没有半点意外,他在打茶围的时候就被刷了下来。
这怎么能行?
一辈子顺风顺水惯了的苏大少,只觉得颜面尽失,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
他一定要见到红芍!
正规路径不行,苏允文便动起了歪脑筋。
他找到一个叫魏三的男子,此人专门拉皮条,自称和群芳院老板是熟识。
只要苏允文愿意花钱,保证可以让他见到红芍。
苏允文相信了魏三的话,当时就付给他三百两,双方约定,事成之后,再付另一半。
后来……
没有后来。
可想而知,苏允文上当了。
那魏三拿到钱之后,就跑去赌场输了个精光,根本就没打算替苏允文办事。
不仅如此,他还逢人便说,苏允文是个傻子,那么容易就被骗,活该。
这话传到苏允文耳朵里,一气之下,找到魏三理论,叫他还钱,双方最后打了一架,不欢而散。
至此之后,魏三更加肆无忌惮,到处抹黑苏家,说他们的丝绸有问题,是劣等货。
结果,这事昨晚又被苏允文知道。
苏允文气得哇哇叫,不听家人劝阻,直接跑到魏三家里,要找对方算账。
当时谁也没想到,这一去,就闯了大祸。
魏三死了。
被人连捅数刀,失血过多而亡。
事发之后,正巧魏三的老爹回家,当场撞见从屋里逃出来的苏允文。
魏老头是群芳院的老龟公,所以认得苏允文。
进屋之后,见到儿子被害,当时就报了官。
之后,永宁县的衙差,直接来到苏府,将苏允文抓走。
知县彭耀祖坐镇,连夜审讯,到了今天早上,苏允文已经签字画押。
罪证确凿,卷宗已经发往刑部,就等上面裁定。
今天上午,苏家接到县衙传来的消息,只觉得晴天霹雳,一群苏家女人,哭得死去活来。
苏幕遮不信弟弟会是凶手,就想去皇城碰碰运气,找王安帮忙。
没想到,她还没出发,王安反倒过来了。
“殿下,求你救救允文,虽然他已经画押认罪,但,奴家还是觉得,他一定是冤枉的,求求殿下……”
苏幕遮说着说着,又开始声泪俱下。
“打住!”
王安一抬手,制止苏幕遮的哭泣。
捏了捏下巴,独自喃喃自语:“已经签字画押了……这事比想象中棘手啊。”
“殿下,你可是太子,天底下还有太子也难办的事吗?”
苏幕遮急了,忍不住激将道。
王安一愣,抬头看着她:“当然有,比如本宫现在就要娶你,你会答应吗?”
苏幕遮抽泣了几下,摇摇头。
“这不就对了,你不同意,本宫总不可能对你用强吧?”
虽然用强,也不是不可以……王安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喟叹道:“本宫身为太子,有些规则,必须遵守,而且……别说本宫,就连我父皇也不例外。”
苏幕遮俏脸煞白,忧心忡忡道:“这么说,允文他……没救了?”
“那倒也不至于……”
王安望着窗外,目光深邃莫名,他已经发现了好几处疑点……
极品太子爷 第89章 前往县衙!
事关自身利益。
一旦苏允文被刑部定罪,苏幕遮失去弟弟,万念俱灰,估计短期内,也无心经营染坊。
到时候,城外营地上那么多流民,又该何去何从?
帮苏家就是帮自己。
论重视程度,王安丝毫不比苏幕遮少多少。
“殿下是不是,已经有了主意?”
苏幕遮看着王安,晶莹泛红的眸子里,隐隐带着期盼。
“只是有点眉目。”
王安揉了揉眉心,找了把椅子坐下,看向苏幕遮:“本宫问你,上次本宫离开苏家之后,还有没有其他人找过你?”
苏幕遮想了想,点头道:“有,顾家的少东家,顾清河第二天找过我。”
“也是来趁火打劫的?”
“倒也不是,他想入股苏家,资源共享,说是想要拉我们苏家一把。”苏幕遮回忆道。
“你就不怕,引狼入室,最后被鸠占鹊巢?”王安笑容带着玩味。
苏幕遮咬着薄唇,没有隐瞒:“这也是奴家担心的,所以,我拒绝了。”
“有多少钱?”
“两百万两。”
“呵呵,好大的手笔,光是入股的话,这样明显亏了。”
王安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若有所思:“恐怕,他们是在打我们配方的主意。”
苏幕遮皱眉:“怎么可能,奴家明明下了封口令。”
“不用奇怪,是本宫让苏成放出的消息……如今看来,倒是有些适得其反……”
王安没有继续说下去,伸出手指揉着眉心,努力将几个疑点串联起来。
据他所知,顾家背后,靠着一个庞大的商会,而商会的靠山,就是恵王。
这个顾清河,无缘无故,忽然想要入股苏家,多半是得到了配方的消息。
很简单的逻辑。
上次苏成在正阳门外,当着百官打的那一波广告,恵王恰好也在现场。
他只需把消息传给商会,再由商会告知顾家,一切就成立了。
之所以没有硬来,估计也是忌惮他王安的存在,才选择入股这种相对柔和的办法。
可惜,被精明的苏幕遮拒绝了。
想到这,王安抬头问道:“你说,此事,会不会是顾家的报复,比如故意做局?”
“我……不知道。”苏幕遮神色茫然又错愕,“再说,这可是杀人啊。”
“那又如何,你以为,京城里那些衙内,真没弄死过人?找个人栽赃也不稀奇。”王安理所当然道。
苏幕遮越发惊讶:“怎么可能……难道就没王法了吗?”
“不然呢,你以为王法是万灵药啊。”
王安嗤之以鼻,他就是纨绔出身,对于这些龌龊的事再清楚不过。
这种皇权社会,真正有背景的权贵子弟,弄死一两个底层百姓,就跟玩似的,根本不会有人追究。
哪怕下面有正义之士,冒着风险写奏折告状,最后多半也会被上面压住,留中不发,根本不会让皇帝看到。
而且,就算皇帝知道,有时候,为了维持朝堂的平衡和稳定,也会睁只眼闭只眼。
苏幕遮身子忍不住发抖,只觉得整个认知都被颠覆,声音凄然:
“这么说,如果真有人要害允文,那他岂不是凶多吉少?”
“未必,当大家地位都差不多的时候,王法还是很管用的。”
王安笑了笑,眼中带着莫名意味。
他想到那位永宁知县彭耀祖,刚抓住人犯,便连夜审问,还真是加班加点,勤政为国。
可惜,他不相信,一个手底下有黄县丞这种下属的官员,真的会如此甘于奉献?
彭耀祖审理得这么快,似乎生怕节外生枝,要说里面没有猫腻,王安第一个不信。
但,光凭推理还是不够的,案子如何判,最终还是要看证据。
“去衙门。”
王安想到这里,双手一拍,从椅子上站起来。
永宁县县衙,也在南边的外郭城里,距离苏家不过几条大街。
一刻钟后,王安一行人,直接出现在衙门门口。
“干什么的?”
几人刚踏上台阶,就被一名衙役拦下来。
“这位差爷,奴家苏幕遮,昨日我弟弟苏允文被抓进来,至今情况不明,请你代为通禀知一声,容许奴家探望家人。”
苏幕遮放下身段,细声细语地请求道。
那衙役看了她好几眼,咽下一口口水,这才挥手道:“苏小姐是吧,不好意思,大人说了,你弟弟是重犯,不允许探监。”
苏幕遮脸色一僵,回头求助地看着王安。
王安微微颔首,上前一步,问道:“探监不行,讨论案情总可以吧?”
“你谁啊?这里是衙门重地,不是你胡闹的地方,识趣的赶快离开!”
那衙役斜眼看着王安,盛气凌人地道。
王安懒得和他计较,淡淡道:“你别管我是谁,总之,把你们大人叫出来。”
“呵呵,哪来的混账,我家大人正在见客,哪有空管你们……再不走,别怪我们弟兄对你不客气!”
另一名守门的衙役也走过来,凶神恶煞的样子,直接举起手里的水火棍。
“你家大人是当今天子不成,既然坐镇府衙,百姓有冤情,他凭什么不见?”
王安训斥一句,直接吩咐道:“郑淳,击鼓。”
连两个守门的都这么傲慢,更加坐实了王安心中对这个知县的猜测。
“好大的胆子!”
“敢胡乱击鼓,势必重罚!”
眼看郑淳上前去取鼓槌,两个衙役大怒,照着郑淳的背脊,水火棍呼啸而去。
“就凭你们。”
郑淳头也不回,赶苍蝇一般往后挥了挥袖袍,劲风大作。
只听两声惨叫,两名衙役连郑淳的衣角都没沾到,便倒飞出去。
撞在墙壁上,一人喷出一口鲜血,吓得瑟瑟发抖。
咚咚咚……
郑淳抡起鼓槌,巨大的响声,引来路人的围观,也传进县衙深处。
衙门里的一处客厅,吴耀祖和张征相对而坐。
茶已经凉了,谈话也接近尾声。
“吴大人,此次苏家这事,你处理得很利索,等本官回去,自会禀明恵王殿下。”
张征说着,便要起身告辞。
吴耀祖随之起身,满脸堆笑:“那就有劳张大人,小小意思,还请张大人笑纳。”
说着,从袖口取出一只袋子,递到张征面前。
等张征收下,吴耀祖笑容越发灿烂,正要送客,突然听到外头传来鼓声……
极品太子爷 第90章 本宫凭什么相信你?
“吴大人还真是公务繁忙。”
张征看了吴耀祖一眼,听不出是褒义还是贬义,笑道:“既如此,吴大人不必相送,本官自行离去便是。”
“这……”
吴耀祖犹豫了下,还是拱了拱手:“事有不巧,还请张大人莫怪,本官先行一步。”
说完便往外走,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偏在这时候,打扰本官巴结恵王的心腹!
不久,一身官服的吴耀祖,带着师爷和几个衙役鱼贯而出。
“何人击鼓鸣冤,我永宁县承平已久,若是无理取闹,本官定不轻饶!”
一开口,就火气十足。
“是我让击的鼓。”
王安上前一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吴耀祖。
个头不高,脸颊干廋,严肃,留着一撇山羊胡,光看外表,还真看不出这人是忠是奸。
“你是何人?”
吴耀祖眯起眼睛,视线却看向旁边。
刚才挨打的两名衙役,正挣扎着爬起来。
“大人小心,这伙人是凶徒,他们想强闯县衙,被小的阻拦,就打伤我们……这人就是主使!”
两人用手指着王安,当面告起状来。
“什么?!”
吴耀祖大惊失色,忙往后退了两步,这才厉声呵斥道:“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敢在衙门口伤人,来人,给本官拿下!”
“吴大人,我们是来伸冤的,可不是来打架的。”
王安一脸风轻云淡。
“休要狡辩,伸冤会打伤本官的属下,我看你们分明就想意图不轨,拿下!”
一班衙役,举起水火棍就冲了上来。
郑淳和彩月护在王安身边,摆出进攻的架势。
双方一触即发。
便在这时,一声大喝陡然响起:
“住手!统统住手!”
张征慌忙从大门里冲出来,路过吴耀祖时,偷偷使了个眼色,随即走到王安面前,双手作揖行礼。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张征瓷低垂的脑袋下面,目光惊疑不定,似乎没想到,在这种小衙门,也能碰到太子。
万幸的是,双方还没打起来。
这让他长松了口气。
周围突然陷入一片死寂。
吴耀祖惊呆了,刚才那两名挨打的衙役也吓傻了。
他们震惊地看着王安,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嚣张的少年,竟是当朝太子。
联想到王安纨绔的名号……
几人顿时汗流浃背,腿肚子开始抽筋……这是要完蛋的节奏啊。
张征回头看了吴耀祖一眼,皱眉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参见太子殿下!”
他的主子恵王和王安之间,已经势成水火,可不想被王安抓到把柄,借题发挥。
吴耀祖如梦初醒,赶紧疾步上前,战战兢兢地行礼:“微臣吴……吴耀祖,参……参见太子殿下。”
“微臣有眼不识泰山,险些冲撞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那两个守门的衙役,都快吓尿了,忙不迭地磕头求饶:“殿下恕罪,殿下饶命……”
“进去再说。”
王安才懒得和这种小卒子计较,当先走进大门,对苏幕遮招招手:“苏小姐,别愣着,跟上。”
“呼……”
吴耀祖长吁口气,突然又是一惊:“苏小姐……苏幕遮?!”
他盯着苏幕遮袅娜的背影,却没有半分欣赏的心思,而是飞快和张征交换起眼色。
两人都看到了对方的震惊和担忧。
糟糕,太子搞不好是为苏家之事而来的。
“怎么办?”
吴耀祖压低声音问道。
张征皱眉思索片刻,道:“找个人,去恵王府走一趟,把这里的事告诉王爷。”
“至于你我,先跟进去,我倒要看看,这位太子殿下,玩的什么手段。”
双方进入内堂,吴耀祖命人上茶。
王安照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随后直入正题。
“吴大人,想必本宫来此的目的,你多少已经猜到。”他缓缓放下茶杯,“本宫也不拐弯抹角,听说,你们昨晚抓了苏家少爷苏允文?”
“回殿下,确有此事。”
吴耀祖神色一动,看了眼张征,叹息道:“那苏允文,出身富贵人家,自小锦衣玉食,没想到,竟会为了一个青楼女子,误入歧途,实在令人惋惜。”
苏幕遮听得很不是滋味,凄然道:“吴大人,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我弟弟可能是冤枉的……”
“苏小姐何出此言?苏允文杀人一事,证据确凿,连他自己都画押了,有何冤枉之处?”
吴耀祖冷哼一声,很不满的样子:“还是说,你觉得本官审案有问题!”
“奴家不敢。”
苏幕遮紧咬着薄唇,正忧心忡忡,却听王安说道:“没错,本宫还真觉得,这个案子不太对劲。”
“殿下什么意思?”
吴耀祖仿佛遭受奇耻大辱,瞬间涨红了脸,义正言辞道:“微臣为官十余载,审理案件,从来小心谨慎,如履薄冰,力求公正严明,生怕冤枉了一个好人,此心,天地可鉴!”
“是吗?”王安嗤笑道,“好一个公正严明,连抓人带审讯,一个晚上就结束了,连让人看一眼都不敢,还真是公正啊。”
吴耀祖气势一滞,强辩道:“那是因为……因为此案并不复杂,微臣又急于给受害者家属一个交代,才决定连夜审讯。”
张征目光变幻,出声帮腔:“殿下,微臣和吴大人相识多年,吴大人断案的能力,向来都令人佩服。”
“张大人这是在帮他说话?”
王安审视的目光让张征很不舒服,皱眉道:“微臣只不过是实话实说。”
“哦,是吗?”
王安一句便让张征噎住:“你是恵王的人,本宫凭什么相信你?”
“……”
张征气得涨红了脸……
极品太子爷 第91章 小舅子乖,叫姐夫!
“总之一句话,本宫信不过你们。”
王安干脆把话挑明:“这件案子,本宫要重审。”
吴耀祖和张征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一抹嘲弄。
吴耀祖强忍住嘲笑的冲动,解释道:“殿下,审案可不是儿戏,再说,犯人已经画押,最终结果,将由刑部决定,就算你重新审案,又有什么作用?”
“谁说本宫现在就审了,让刑部发回重审不行吗?”
王安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下命令:“总之,刑部那边,本宫会想办法,你把本次事件的证人找来就行。”
说完便站起来:“现在,找个人带路,我们想去见见苏允文。”
吴耀祖敢拒绝苏幕遮的探视,却不敢拒绝王安。
只好找来一个小吏,带着王安他们一行,去了县衙大牢。
等人走了之后,一直镇定自若的吴耀祖,顿时慌了神:“张大人啊,怎么办?太子他要重审,万一翻案,本官麻烦可就大了啊。”
“吴大人莫慌,此案人证物证俱在,便是一流的捕快,也难以查出真相,又岂是那么好翻案的?”
张征瞧了眼屋外,确定王安他们已经走远,这才小声道:“再说,此案的裁定权,是在刑部那边。”
“实不相瞒,哪怕是刑部,恵王殿一样可以打通不少关系。”
他一脸与有荣焉:“只要刑部,把苏允文的罪名定下来,除非是陛下开口,就算太子,也休想再改变结果。”
“如此一来,本官就放心了,可是……”
吴耀祖还是有些忐忑:“万一,太子去求陛下该怎么办?”
张征深深看了他一眼,不免有几分失望:“吴大人莫不是糊涂了,你觉得,陛下日理万机,会去在意一个普通人的死活吗?”
这话一下点醒了吴耀祖,一拍巴掌:“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
随后又摸出一只袋子,推到张征面前,一脸讨好道:
“张大人,你也别怪我愚笨,很多事情,本官到现在还云里雾里,有件事……还请张大人指点迷津?”
张征将袋子收进袖笼,趁机掂了掂,份量不轻。
果然,同样的品级,主政一方,比咱们这种清水衙门强多了……他不禁露出一丝笑容:“吴大人但说无妨。”
吴耀祖斟酌道:“据本官所知,这苏家和恵王殿下之间,无冤无仇,何以飞来横祸?”
张征冷冷一笑:“吴大人可曾听过,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哦。”吴耀祖若有所思,“若这苏家是鱼,那点火的那位?”
“还能有谁,自然是刚才那位。”
阳光倾斜着射入大厅,刚好落在张征的腰间,他的上半身笼罩在阴影里,整个人散发出一股阴狠的气息。
上次抡才大典,最后策论的比试,他至今记忆犹新。
为了赌恵王赢,他和徐怀之都押上了自己的前程。
一旦恵王最后治理流民失败,他们就会被勒令致仕,从此再无缘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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