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太子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浮沉
而太子卫这边,只有十来个人受伤,还是很轻微那种。
可以嘛,不愧是太子卫,总算还有救……王安颇为欣慰,心里对这群惫懒货改观了一些。
然而,下一刻。
“殿下,卑职把人犯带回来了,请殿下查验。”
“放屁,人犯是我带回来的,殿下,别忘了那一千两!”
“滚,你们两个要不要脸,明明是我抢到的人犯,看,我手里还有他的袖子。”
“无耻狗贼,明明是我才对,我这有他的裤子,谁也别想抢走我的银子。”
“什么你的银子,分明是我的一千两……”
一群没脸没皮的糙汉,一人一只手,将苏允文扣住。
另一只手,则抓着一块撕烂的布料,力证自己才是抢下他的功臣。
再看苏允文,囚服上全是大大小小的窟窿,破破烂烂,露出一身细皮嫩肉。
胳膊,胸腹,大腿,全都暴露出来,光溜溜一片,比女人还要白净。
被一群大汉围着,就像抢老婆似的,被扯来扯去。
苏允文吓得脸色惨白,瑟缩成一团。
弱小无助又可怜。
卧槽,终于知道什么叫满身大汉……
王安眼角抽搐,以手扶额,两世为人,今日才算开了眼界。
极品太子爷 第98章 案件重审!
“最新消息,京城祸害,纨绔太子,重出江湖!”
“真的假的?太子才抢了苏家几天,又开始出来折腾了?”
“骗你干嘛,很多人亲眼所见,今天上午,就在骡马巷,太子纠集手下,当街殴打刑部官兵,还劫走了一名杀人凶犯……”
“这纨绔太子,目无法纪,无法无天,实乃我大炎不幸啊!”
半天时间不到,骡马巷发生的事,便已经到处流传。
京城又沸腾了。
但,很快便平静下来。
沸腾的是,太子又开始兴风作浪。
很快平静,则是因为,京城的百姓已经见怪不怪。
甚至,内心毫无波动。
这就跟女人的大姨妈一样,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太子要不搞出一些幺蛾子,都对不起他天字第一号纨绔兼恶霸的称号。
消息自然也传到了刑部。
毕竟有活阎罗之称的阎敬明坐镇刑部。
起初,大家还以为,只是外面胡说八道。
阎尚书曾有过断言,说太子虽狂,实则软弱,绝没有胆量惹到刑部头上。
所以,一个个稳坐钓鱼台。
直到中年军官带着一群鼻青脸肿的手下,一瘸一拐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整个刑部,顿时炸了锅。
“岂有此理,太子是当我刑部无人咩?”
“欺人太甚,必须讨个说法!”
“是可忍,孰不可忍……”
群情激愤,就连阎敬明,也有几分动怒。
此人向来公正刻板,铁面无私,直接一纸诉状,告到了宫里。
砰!
炎帝一掌拍在案几上。
“混账小子!不是离家出走吗,有本事,别让朕帮着擦屁股啊!”
他自顾自骂了几句,抬头看向李元海,凝目问道:“飞鱼卫那边怎么说?”
其实,王安并不知道。
经历了冬猎的刺杀之后,炎帝为了他的安全,可谓煞费苦心。
每次他出宫,都会有飞鱼卫在周围秘密保护。
自然,他有时候的一些所作所为,也会落在飞鱼卫的眼睛里。
而飞鱼卫,又是炎帝亲自掌控。
所以,炎帝足不出户,都能知道王安的动向。
老太监李元海面色沉静,微微躬身:“飞鱼卫那边,也和阎尚书的状告如出一辙。”
“太子殿下,确实召集太子卫,在骡马巷打了刑部的人,劫走了人犯。”
炎帝怒哼一声:“光天化日拦路劫囚,亏他干得出来,他想干什么?造反吗?”
李元海知道他在说气话,解释道:“飞鱼卫还说,殿下认定那人犯是被冤枉的,所以,要替他翻案,还要亲自审案。”
“亲自审案……就凭这臭小子?”
炎帝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嗤之以鼻:“朝中很多能臣,都未必会审案,他以为是过家家呢。”
“再说,一个杀人犯,还是个平头百姓,至于让他放下身段,亲自下场?”
“陛下,那个人犯,是苏家的人。”李元海提醒道。
“苏家,哪个苏家……你是说,上次运来一百万两那家人。”
炎帝愣了下,继而面色微沉:“那又如何,一码归一码,对朝廷有贡献,不是杀人的理由,哪怕是苏家的人,只要罪证确凿,一样要受到严惩。”
“陛下的意思,允许此案重审?”
李元海何等精明,立刻听出了话里的意思。
“朕可没有这样说过。”
炎帝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吩咐道:“通知刑部,是否重审,由他们自行决定,记住,不必在意朕的感受。”
怎么能不在意?
臣子不在意皇帝的感受,那还是好的臣子吗?
有时候,话要反着听。
光最后这一句,刑部负责人做决定时,就得好好思量一下。
李元海知道,以炎帝的身份,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极为难得了。
换作其他平头百姓犯罪,身为一国之君,谁会有闲工夫关心这个。
只是,他却暗自叹息。
就算陛下过问过,这件事,也未必会有好的结果。
关键是,太子殿下……他真的会审案吗?
李元海不敢想下去。
很快,炎帝的口谕又传回刑部。
阎敬明接到通知后,并没有立即下决定,而是召集刑部五品以上官员一起商议。
说是商议,大多数人却一言不发,而是等着其他两人的表态。
这两人,一个是刑部的孙侍郎,一个是徐侍郎。
身为刑部的负责人,两人和阎敬明一起,并称为刑部三巨头,共同掌管着整个刑部的运转。
阎敬明端坐在主位,看着两人,不动声色道:“关于此事,两位有何想法?”
“既然陛下让我等不必在意,此事,只需按照惯例处理即可。”
孙侍郎呷了口茶,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说出了早就酝酿好的想法。
阎敬明看着他,问道:“孙大人真这么想?可太子说,那人犯是被冤枉的。”
“冤枉?”
孙侍郎嗤笑道:“若人犯真是冤枉,我刑部会查不出来?若真是冤枉,太子会半路劫人……依我看,他们分明是做贼心虚。”
“再说,我刑部已经定下的罪,哪有随便重审的道理,这岂不是自打自脸?”
说着,视线移到另一个人身上,道:“想必,徐大人应该赞同本官这种说法?”
两人平日关系还不错,对方又是没多少主见的,他以为徐侍郎会认同自己的观点。
然而。
“本官倒不这么认为。”
相貌平平,老好人一般的徐侍郎,一开口就让孙侍郎愣住了,脸色下沉:“徐大人何出此言,难道觉得,本官分析的不对?”
“非也非也。”
徐侍郎想到儿子徐渭的请求,这么多年,一直没机会补偿,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满足儿子的愿望。
他转而看着阎敬明,慢条斯理道:“尚书大人,所谓不教而诛是为虐,下官觉得,那人犯着实年少,不如……给他一次机会,也给太子殿下一个交代。”
孙侍郎顿时怒了:“荒谬,别人打了我们的人,我们反而要给他交代,天下哪有这种道理?”
“古语有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本官也是想让太子心服口服,免得影响刑部的清誉。”
徐侍郎顿了顿,又看了阎敬明一眼:“不过,我等也只是参考,最终还须尚书大人定夺。”
阎敬明几乎没有考虑,便给出答案,两个字。
“重审!”
极品太子爷 第99章 给他审!
“尚书大人,此事万万不可。”
孙侍郎仿佛被触动神经,豁然起身,言辞激烈:“我刑部掌管司狱刑法,向来有别于其他六部,岂可因为外人干预,就轻易更改决定。”
他把几案拍得啪啪响:“此举,置我刑部威严于何地?!”
“孙大人反应这么激烈作甚?”
阎敬明深深看了他几眼,若有深意道:“据本官所知,永宁县这件案子,最终裁定,是由你经手的吧?”
徐侍郎神色一动,嘿嘿笑道:“本官还纳闷,为何此案过审如此迅速,明明部里积压的刑案,还有一大堆……原来是孙大人亲自督办,那本官就不奇怪了。”
两人这话的意思,就差指着孙侍郎鼻子说,你办案这么快,我敢肯定里面绝对有猫腻。
孙侍郎瞳孔一缩,下意识捏住手上的翠玉扳指。
徐侍郎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动作,故作惊叹:“啧啧,孙大人这枚扳指可真水润,为何往日,从未见你戴过?”
孙侍郎脸色窘迫,到底是胸有城府之辈,连吸几口气,很快又恢复镇定。
只见他笑了笑,大方亮出扳指:“近日是本官的生辰,此乃后辈孝敬……徐大人莫不是以为,此物来历和这件案子有关?”
“本官可没这么说。”
徐侍郎端起茶杯,掩住嘴角的不屑。
都是千年狐狸,骗得了谁呢?
孙侍郎眼底闪过一丝恼怒,转而对阎敬明道:“尚书大人,下官句句属实,之所以迅速裁定此案,只是一时激愤,希望凶手得到应有的惩罚,绝无半点私……”
“噗……”
徐侍郎忽然喷出一口茶水,打断了他的话。
老头像是没看到孙侍郎愤怒的目光,用袖袍擦着衣襟,憋住笑:“不好意思,这茶烫嘴,太烫嘴……”
孙侍郎顿时脸就黑了,似乎就要翻脸。
阎敬明面容严肃,直接出声警告:“行了,孙大人,本官不管你对此案是什么态度,总之,此案必须重审!”
孙侍郎不甘,压抑着怒气道:“大人的意思,是觉得下官裁决不公?”
“这话你该去问陛下。”阎敬明面无表情。
孙侍郎栗然一惊,察觉出他话里有话,语气缓和了一些:“尚书大人何出此言?”
阎敬明问了一句:“你以为,重审这件事,只是本官和徐大人的主意?”
不等孙侍郎回话,再次道:“你可莫要忘了,陛下强调,无须在意他的感受。”
“对啊。”
“那本官问你,明明本官上书是弹劾太子,陛下却决口不提此事,反而把问题转移到重审一事上,孙大人以为这是为何?”
“嘶……”
孙侍郎瞬间如梦初醒。
还能为何?
炎帝这意思,你们想弹劾太子,行,选择权交给你们。
只要你们能证明,此案确凿无误,朕就依照你们,惩戒太子。
要是证明不了,就不要再哔哔。
可怎么证明?
只能是重审案件这一条路。
而且,炎帝此举,也正好成全了太子的心愿。
前提是……苏允文确实是被冤枉的。
想明白前因后果,孙侍郎鬓角流下一缕冷汗,忽然觉得,这枚“后辈”送的玉扳指,有些烫手啊。
他没敢久留,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去,差人将消息送到恵王府中。
砰!
听到长史蒋策的传话,王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经过这几天静养,他已经勉强可以下床,盯着桌面,恨声道:“殴打刑部官员,抢夺囚犯……这样竟然都不治罪,父皇,还真是偏袒那个废物!”
“王爷,刑部已经决定此案重审,我们之前的布置,算是功亏一篑,接下来该怎么办?”蒋策问道。
“还能怎么办,他们要重审,就让他们重审好了。”
王睿脸上充满嘲讽:“不是本王瞧不起那个废物,审案这种事,连本王都未曾经历过,他王安凭什么?以为是过家家呢?!”
顿了顿,冷笑道:“找一些人,将消息散布出去……他不是喜欢审案吗,那就让全京城的百姓看看,当朝太子丢人现眼的样子。”
打死王睿都不信,王安还有审案这本事。
尤其,还是扑朔迷离的杀人案!
哪怕再聪明的天才,面对这种专业性极强的工作,没有经年累月的办案经验,也不可能掌握这项技能。
古往今来,那些会断案的官员,哪一个不是名传天下的人物?
为什么?
物以稀为贵,就这么简单。
王安,显然不在此列。
在恵王的推波助澜下,太子要重审冤案的消息,就像长翅膀一般飞快传开了。
“喂,你们有没有听说,太子殿下,要重审苏家少爷杀人一案。”
“还用你说,不过,就凭那个纨绔太子,他会审个屁的案子,不坏事就不错了。”
“谁说不是,听说地点在永宁县衙,这下又有热闹可看了。”
“我也想看,同去同去……”
一时间,很多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人,纷纷涌向永宁县衙。
而这时,王安正大摇大摆地走进县衙内堂。
面对吴耀祖和张征,大有一种,我胡汉三又回来了的感觉。
“参见殿下。”
两人上前见礼,一脸憋屈的表情。
特别是吴耀祖,完全没想到,自己这边硬气了,反倒刑部那边却投降了。
这让他在王安面前,有些抬不起头。
“吴县令没想到吧,本宫这么快又回来了。”王安居高临下地看着吴耀祖,双眼带着戏谑。
“确……确实没想到。”
吴耀祖讪讪开口,有种被坑了的感觉。
王安淡淡冷笑:“别的本宫也不多说,想必,你已经接到命令了?”
“是。”吴耀祖点头。
王安早有预料,伸出一只手掌:“现在,本宫能看卷宗了吧?”
“殿下说笑了,微臣,早就给殿下准备好了。”
吴耀祖尴尬地笑笑,从一旁的案几上,取来卷宗交给王安,又把之前给刑部官兵带路那人叫过来:
“殿下,这是衙门的捕快冯老六,此案由他调查取证,殿下若是有看不明白的地方,只管问他就好。”
形势比人强,没了刑部支持,吴耀祖这边,也不敢像之前一样放肆,隐隐有讨好的意思。
王安没理他,翻开卷宗,眼中透着期待。
费了半天功夫,总算可以知道,整件案子的真相了……
极品太子爷 第100章 太子升堂了!
冯老六是个庄稼汉似的中年男子,看起来老实巴交。
但,人不可貌相,他一听到吴耀祖的吩咐,立马主动向王安抱拳行礼:
“殿下,小的一介粗人,若有回答不周的地方,还请殿下多担待。”
王安一边翻看卷宗,一边指着身旁的椅子:“过来坐。”
冯老六看着那把椅子,有些为难:“殿下,小的身份卑微,如何敢与殿下平起平坐……”
“叫你坐你就坐,椅子不坐人,还用来干嘛?”
王安这话,消除了冯老六的一丝紧张,小心翼翼走上来,却只坐了半个屁股。
“呵呵,殿下有什么疑问只管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
“嗯。”
王安点点头,继续翻看卷宗。
过了半盏茶时间,王安总算看完整个记录,合上卷宗,用手指揉了揉眉心。
俄顷,抬头看着冯老六:“冯捕头可曾看过这个卷宗?”
“小的全程参与调查此案,里面的记录,大多出自小的手笔,看与不看,没多大区别。”
“哦。”王安目光莫名,“看来,冯捕头对于自己的记录,很有信心?”
“不瞒殿下,小的做了二十几年捕头,在查找罪证方面,多少有一点心得。”
提到自己的工作,冯捕不免露出一丝骄傲。
显然在他心中,自己的心得可不止一点。
可是。
“是吗,那为何本宫却觉得,这份记录还有很多疏漏之处,几处关键地方,也是流于表面?”
王安这话一下让冯老六噎住,心里很不服气,却又不敢反驳。
看了他一眼,王安开口问道:“本宫问你,卷宗上说,魏三的死因,是胸腹要害被剪刀刺中,为何后脑勺上,却多了一道鸡蛋大的乌青肿块?”
冯老六还以为他会问什么,不假思索道:“那还不简单,魏三和人犯厮打,又是黑灯瞎火,被打中后脑勺不是很正常?”
“不对。”
王安摇头:“人犯不过十五六岁,又是苏家少爷,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如何有那么大力气,在死者头上,留下那么大一块淤肿?”
冯老六反驳道:“难道人犯就不能使用钝器?”
“可你的记录里,凶器只有剪刀,并未发现任何钝器。”
“这……”冯老六语塞。
王安又道:“退一万步说,死者是倒地时碰伤的,可,他死时身体是匍匐朝下的,又怎么会伤到后脑勺,此疑点其一。”
“还有,你的记录中说,地上到处是血,四周血渍却很少,这也不符合情况。”
“为什么不符合?”冯老六有些茫然。
“很简单,你想过没有,两人以命相搏,互相都使用过剪刀,必定鲜血飞溅。”
王安缓缓道:“魏家不是大户人间,房间不大,在那种狭小的空间里,鲜血必定染得到处都是。”
“怎么可能单单地上有血,而周围,却几乎没什么血渍?”
冯老六试着联想当时的情景,下意识点头:“还真可能是这样。”
“既然冯捕头认同,这便是第二个疑点。”
王安伸出第三根手指:“还有第三个疑点,比如,你在墙角的地上,发现了一把粟米,却没有继续探究下去。”
冯老六面色窘迫:“殿下,老百姓家,谁还没点米粮,地上洒了一点,很正常吧?”
“你说的确实不算错,可是,那是指寻常人家。”
王安眼中闪动智慧:“据本宫了解,魏家父子二人,做的是拉皮条的勾当,成天穿梭于勾栏妓寨,要不就是酒肆赌场……”
“如此得过且过,三五天都难得回家一趟,家中就是有米粮,也早被城狐社鼠偷光了,哪来的多余洒地上?”
“这这这……”
冯老六脑门浸出细密的冷汗,强辩道:“万一,万一是有米的时候洒落的呢?”
王安嗤笑道:“你家没有老鼠?”
冯老六心说,怎么可能没有,每天晚上,家里都吱吱叫个不停。
蓦然,他一下愣住了。
对啊,自家都有老鼠,魏三家又怎么可能没有。
真有米粮洒落,怕是过不了一夜,就被老鼠吃光了。
他似乎把握到什么,难以置信地看着王安,踌躇道:“也就是说,这些粟米是新洒的,可是,为何要洒?又是谁洒的?”
“这个问题,不该是本宫来问你吗?”
见冯老六已经六神无主,王安想起之前问苏允文的话,提醒道:“本宫在牢里问过,人犯曾说,昨晚他进到魏三屋里时,曾听到有翅膀扑腾的声音。”
“翅膀扑腾的声音?”
冯老六皱着眉头,忽然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昨晚查看现场时,小的在那堆粟米边上,见过一粒鸡粪,只是没太在意。”
“这就是你的疏忽,魏家连米粮都没有,家里又怎么会养鸡?”
“可是……就算这鸡不是魏家的,和此案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
王安站起身来,双眼望着外面:“去把昨夜的证人找来,本宫,要升堂审案!”
一旁的吴耀祖和张征眼皮俱是一跳。
这位纨绔太子,看到是要玩真的。
也罢,就当是看笑话了。
两人不动声色地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戏谑。
半个时辰过后。
随着一阵“威武”的呼喊,苏允文杀人重审一案,正式升堂。
门前廊下,站着苏幕遮等苏家家属,个个忧心忡忡。
再往里走几步,便是县衙大堂,苏允文跪在中间,旁边还有两个老头。
三班衙役,手持杀威棒,分列两旁,阵容肃穆,气势森然。
王安一身常服,从侧屋里走出来,端坐在明镜高悬的匾额下。
而知县吴耀祖,以及张征,则由小吏搬来椅子,坐在一旁,以作监督。
两人捋着胡须,漠然不语,只能着看王安闹笑话。
这时,大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竟是大批得到消息的百姓,在此刻赶来,挤在门口,人头攒动。
“快看,太子升堂了。”
“果然是他,他会审案吗?”
“做样子而已,不信你们等着瞧,最后还得县老爷给他擦屁股……”
门口议论纷纷,嗡声一片,噪音都传到了堂上。
“肃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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