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无罪
作者:与子
有肉
圈养无罪 分卷阅读1
☆、圈养无罪 一 四月,宜嫁娶
此年四月十二是个极好的日子,年日月双双逢偶,天气不冷不热,温度适宜。
旧时老黄历上清楚标注着:宜,嫁娶、出行。
忌,探病。
屋子统一浅蓝或浅白的色系,是医院里常采用的,很明显这是间病房,床上的女人却不是病人,她住在这里已经有两三天,屋子里的隔音效果很好,完全听不到外界的声音,汤继自己带着耳塞,把电视音量几乎调到最大,直到病房里专属的小护士准点来敲门询问她需要准备什麽午餐,震耳欲聋的音几乎把整栋楼都掀翻,小护士吓得摔门而逃,好半天才胆怯怯地在外使用视频对话。
“你进来吧。”汤继关了电视,让她开门。
小护士心有余悸,一只手还捂在耳朵上,确定没有声音後,才完全放下心。
“汤小姐,中午你想吃什麽?”
“随便。”
小护士说是专属私人护理,其实两日的工作就是一天三餐加夜宵地来问这位健康美丽的汤小姐想吃什麽,但看起来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一样,她转身打算走。
“等等。”床上的女人突然开了口。
这是小护士在类似於‘随便’、‘进来’、‘谢谢’词汇之後,终於听到的最新一个词,她
几乎就要蹦起来欢呼。
“你去把窗帘拉开吧。”
她只是这麽说。
浅蓝色的窗帘很厚实,宽大落地窗外熙和而耀眼的光看上去似乎是能照射过任何物体,在这种状况下,任是号称无所不能的它也无计可施,只能依着性子在它可以呆着的地方飘荡行走,比如说,东市里那家被称之为‘金碧’的酒店。
‘金壁’其名,即中国建筑古画中常见三色,泥金、石青和石绿,‘金碧’酒店,取自周家已去世老爷子周玉步擅长的山水画,‘金碧山水’。
简单来说,‘金碧’是周家的私有财产,周家据祖上记载盘踞东市已经有好几百年,经历过各个朝代和政策的变迁,也未能动摇这个家族的根基。
今天正是周家大公子周轻怀订婚的日子。
准未婚妻是东市另一大家族赵家的女儿,赵浅,赵家无子,惟有两个女儿,赵欢比赵浅稍微大了些,准确点是不多不少,六个月零三天,所以众人向来习惯称她为赵浅,而非赵二小姐。
实际上赵浅要比她姐姐出色得多,她是国际上有名的服装设计师ammy,她比她姐姐善於交际,长袖善舞,对付媒体自有一套,可惜那些看上去和善背地里比鬼子还精明的记者们,人前把戏做的特别好看,人後只在版面上意思意思写上句寥寥无几的字:着名服装设计师ammy,赵浅小姐受邀参加米兰服装展,不过占了一块极其小的版面。
通常在这个时候,无论是娱乐晚报还是经济报总是极其所能去登载赵家大小姐赵欢的新闻,赵欢便是自己独自外出购物,或是吃顿饭,也能成为人们争相报道的对象。
总归,正室与庶出的差别,从来就不是一般的明确。
二十四岁以前,赵浅一直是赵家见得光却始终不被承认的二女儿。
而现在,早过了二十四岁生日的赵浅,一身牡丹刺绣的大红色旗袍,众人以及媒体钦羡的目光下,她挽着赵父的胳膊,每到得意之处,微微昂首望去,总能瞧到牵着赵家那位高高在上主母的赵欢,看那二人的气色,似乎极不好看。
见她们过的不好,她便好了。
在这场无声的姐妹婚姻大战中,赵浅头一次以自己视以为耻的生辰八字秒杀赵欢,一举拿下周家长媳的宝座。
☆、圈养无罪 二、原装,不退货
“赵二小姐,能请您谈谈和周先生的恋爱过程吗?”能被周家准许进入宴会厅的媒体,地位可想而知,如今他们东市经济报和娱乐报的头牌记者正眼巴巴地等着她回上个一两句。
还有,不得不说一句,那声‘赵二小姐’确实大大地取悦了她。
赵浅对着记者笑得很亲切,丝毫没有百年周家未来当家主母的架势,她正打算开口,或许可以就此重建她的地位和形象,好好的机会就被赵父拦截了去,“不好意思,家婿已在等着我们了。”
对於赵父而言,她赵浅只是个可用的鱼饵,能给他引来周家的鱼饵。
他的目的是周轻怀。
周家选择她,也首先因为她是赵家的种,其次,她的八字配对比赵欢的要好的多。
仅这一点,她赵欢就永远也比不上她。
虽然赵浅认为这其实没有什麽好骄傲炫耀的,不过就是成了人家的一颗棋子,或是生育工具。可一旦想及就是这颗棋子,赵欢抢着要当也没当成,就够她大笑三天的,这才是最大块人心的事情。
周家子嗣不茂,到了周轻怀这代更是稀少的可怜,周家二老爷出柜被老太爷扫地出门,登报断绝了父子关系,是东城人尽皆知的事情,周家传宗接代的任务就全部落到周家大老爷这房,而周大老爷算起来总共得了两子,长子便是现今的周轻怀,还有一幼女在孩提时早夭。
周轻怀此人,纵是没有周家的庇佑,他也是那种站在人群中一眼能望出来的人。
赵浅知道自己握不住这个男人,何况她也并不曾想要掌控他,谁会对一个见了不过两面就扒光了自己衣服,把手伸进她下面乱摸一通的男人上心,她还没那麽无知,也没那麽作践自己。
但他於她有用,至少她能借着他气死那对母女就行。
赵父很殷勤地拖着她往周轻怀跟前靠,很不能把她塞到他怀里去。
眼角边闪过的灯光使她也很配合,在赵父拉扯的瞬间,她恰好完美无缺地往他那个方向倒去,踏着三寸高的鞋,她依然能做到极好,进可攻,退可守,他若出手相扶便成就一番英雄救美的佳话,如是权当没看见,也可以造出美人主动依入怀的佳景,於她无亏。
她已经做了要不动声色地让旁人看出她娇羞地依偎到他怀里的准备,没料到他却突然出了手,看似想要搂住她的腰,试图捞进自己身边,这才是真正的始料未及,大惊之下,他却莫名松手,似乎还暗里使了番力,让她真正摔了个狗吃屎,这下脸上维持得好好的表情也保不住。
赵浅知道要完蛋,明日里报纸上大出风头的肯定是她,端看豪门未来新妇扑倒囧样,单这点就足够让她再次赵浅成为城中笑柄。
她深知本就凄惨的人生再怎麽凄惨都无所谓,一朝飞上云端,再由此落下,打的是她赵浅的脸,乐的反是那些看戏之人。
她,不想如此。
赵浅顾不上埋恨周轻怀,也管不了腿上的疼痛,幸好最後瞬间,为了使自己不至於太难看,她还是生生一腿弯曲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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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先着了地,此刻她处在想着如何挽救自己的形象的阶段,让自己以淑女般姿态爬起来才是重点,赵浅心里很清楚,出现‘爬’字已基本上与名媛沾不上边,她虽曾教导过她的那些模特,即便是在t台摔了也要有风范地站起继续走,大概在现时间定格的时候,她方知道有多难。
受伤的膝盖,连弯曲都做不到。
罢,她嗤笑,四周的目光是避不了,明日也上定头条,她又何妨硬撑,作无用功。
周轻怀看完戏,觉差不多了,终於很是──焦急地出手把她扶起来,“浅浅,你怎麽这麽不小心。”
然後扭头,对在场的宾客和几家媒体道,“浅浅受伤了,我扶她过去包扎下,大家请随意,恕我们招待不周。”
紧张易见的表情,完全表明了周轻怀是一个疼惜未婚妻的好男儿。
赵浅计划摔得毫无意义,陪上自己的脸面不说,还白白便宜了周轻怀。
“赵浅,我喜欢聪明的女人,但不喜欢聪明过头的女人。”他搂住她走了几步,赵浅但感身侧阵飕飕冷风袭来,一如他当时拨开她从未被人触及的花瓣,甚至把手指移进甬道探过番後说的那句话样,“我要看看我即将娶到的是不是原装货。”
☆、圈养无罪 三、眷侣,天自成
与恶魔做交易的人类,最後基本上都不会有什麽好下场,赵浅偏不信。
当周轻怀一派温和地拥住赵浅出来,宴会厅里已经又是副宾主尽欢的景象,都是周轻怀母亲的功劳,她是个很有魄力的女人,把所有的一切都打理得很好,大气、优雅,这样的主母才是当之无愧。
全宴会场中,四周场景布置得极尽华丽,而厅内黑色、白色、黄色好不单调,且唯见那抹红,撇去之前不尽如人意的风波,今日的赵浅算风头出尽。
“赵浅,恭喜你。”赵欢站在她面前,头一次笑得如此乐,语气之真诚,你在其中听不出任何虚假的成分,可惜,连名道姓的‘赵浅’很能泄露出她内心的疏离,她身侧立的是赵欢庄重矜持的母亲顾茹,对着赵浅的眼神同样一片慈爱。
这对母女,与她彼此彼此。
装,谁不会,仅仅手到擒来的事儿。
赵浅没有立刻回她,而是转身娇羞地看眼周轻怀,周轻怀同样看她,看得她头皮发麻,随後
回头柔柔应!b>级w,“能嫁给轻怀,是我的福气。”
换言之,是你赵欢没那个福气。
这些个名门望族总比常人要更在意些风水八卦命理,赵浅与周轻怀的八字批命书中道:夫妻合配姻缘佳,鹣鲽情深世无双,子嗣兴旺多聪慧,万贯家财绵延长。
单单命中子嗣兴旺这点,足以让周家八抬大轿把赵浅请回去,当宝贝供着。
赵欢瞬间变色,僵硬了唇,说不出任何话,顾茹忙打跳出来圆场,整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呵呵──那是,那是的,轻怀风华正盛,谁嫁给他都是福气,终归还是我家赵浅有福、有福。”
这福,就不知你守不守得住。
顾茹痕赵浅入骨,用千刀万剐也不足以释放她心头的仇恨,赵浅的存在,一遍又一遍地提醒她,她丈夫的出轨,而且还是在她有了赵欢的时候,哪有一个女人能忍受这些。
她万般折磨赵浅的时候,几乎忘记了,赵浅何其无辜。
一个在自家女人怀孕之时还想着出去风流的男人,才是最该死的吧。
赵浅一时倒无法回她,长辈说话,回礼不称呼似乎很没有礼貌,可赵浅从小到大就未叫过所谓的父亲、母亲、姐姐,当下若唤‘赵夫人’定会被人闲话了去,其中分寸极不好把握,事实是一回事,被人说道又是另一回事。
“亲家母,不好意思,我找孩子们有点事,浅浅、轻怀,你们过来下。”好在周母及时出现,帮了她。
“妈。”
“妈。”这声妈唤得诚恳,赵浅打心眼里喜欢她,心善、心恶、面善、面恶,着实不难分辨。
周母牵起赵浅手上前,亲自为她引荐,“浅浅,叫伯父、伯母。”
“伯父好、伯母好。”赵浅乖巧地随着叫,暗暗记下他们的模样和名字,以及,与周家的亲密程度。
见人不生,是生存的必要法则之一。
周母这是把周家的关系网一点点地告诉她,外人不明,从昨天起周轻怀和赵浅早已是法律上承认的夫妻,其中订婚、结婚只做给众人看的,毕竟各种人情往来交际,不能寒碜了。
定了婚,赵浅也好光明正大地搬去周轻怀的公寓。
☆、圈养无罪 四、变态,何妨多(微慎)
所以今夜该是她赵浅新婚的第二天。
这栋公寓是周轻怀在周家外东市众人尽知的常驻地,交往半月,作为一个实在的伪名门闺秀,矜持是很有必要的,赵浅从未来过这里,她自然也不用费心纠结这处是否还有他人呆过,落下某些不该存在物,需得要她来清扫。
赵浅在国外举行发布会,总能从自家模特的房间内寻到某些见一次就长一次见识的东西,譬如,灌着白花花津液的超大尺寸避孕套,这些男女模特都是目光视觉系、下身妖孽系动物,尽情逮着国外小模们勾搭,女的还可以理解为喜好大棍子,男的她就不认同了,莫非外国大洞会爱火柴棒不成,当然你情我愿、男女欢爱是人类极其正常的天性,大家爽过便行,没她多事的份。
赵浅不会白痴地指望周轻怀如张白纸般纯,周轻怀要真是,她指不定还不想往上面泼呢,要知道纸太白,是很费墨汁的,一幅画成花费的时间太多、精力也太多,她向来忙,没心思没空,顺手逮羊,当最後手笔的那人就好。
周轻怀扑过来的时候,赵浅便明白自己的期望没有落空。
也是,一个经验老套到直接掀开女人阴唇就能查看她是否为处女的恶徒,洁身的概率剩多少?
赵浅觉得,比较之下相信豆腐能砸死人还比较靠谱点。
“赵浅?浅浅?”周轻怀定是生来副不善的脸,就算笑起来也不见得多和善,赵浅极力想忽略,可惜,现在人在其胯下,她做不到。
赵浅被箍倒仰躺在床上,周轻怀则好不客气一屁股坐上她受伤的膝盖,“看来我真是娶了个块璞玉,你瞧,这小腰,这乳头,还有这小嫩穴粉的,都能滴出水来,啧,你毛也好少,好细,就不知是天生还是激光过,你自己说呢?”
赵浅疼得龇牙咧嘴,抬不起身子,又感觉他的大物在她腿中心晃啊晃啊晃,好几次都切实撞到她阴道口,她瞪眼反驳,“你才激光,不,你白虎,你天生小白虎。”
“噢?赵二小姐,要不要过来亲自看看它,不,该是让你尝尝它吧。”他照搬她的句式,声音可比她要平稳好些档次,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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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话说下去,力道都有区别。
看样子周轻怀还在笑,赵浅膝盖上的重量刚轻了些,没顾得上松口气,一条黑色毛绒柱子从眼前扬过,她的嘴已经被人强行扒开,随即导弹发射,成功塞上了。
“唔──唔──”赵浅大力地甩头,表情已经完全不能用气急败坏来形容。
周轻怀特欢喜地捏她的脸蛋,“怎麽?不够你吃的?”
说罢,又坐了几分,屁股蛋子完全贴着她的脸皮,与白丝毫沾不上边,纯紫黑色的阴茎继续戳进去,既累又恶心,万幸他们都曾洗过澡,他下身味道尚达不到让人呕吐的境界,但她不得不张大嘴,才能免除自己被这变态口爆而死的悲剧。
赵浅发誓,今後再不让人称呼她‘赵二小姐’了,唤她‘赵浅’、‘ammy’,哪怕是‘周太太’,她都全盘接受,被他这麽一弄,她就觉得,自己果然是那个赵‘二’、小姐,而且,尤其二。
“嗯,处女的嘴就是裹得热乎,用起来爽。”周轻怀还就上了瘾,哼着歌,臀部轻摇,很享受地蹲在她脸上轻一下重一下抽动,几乎不管她死活,单他轻一下的动作已足够叫垫下巴女郎立马进行人为损坏性修复手术。
她抱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心态,悄悄亮出闪亮白净的牙齿。
“你他妈不想要你小逼的话,你就尽情给我试试看。”他蓦地停下,一双冷眼看她,最关键的是,他的手知何时摸到她的下面,此刻正翻开外唇,掐扭起里侧的小肉芽,生生把它搅了个百八十度,疼死她──姐的了!
“唔──唔──”瞬时头摇得比他的动作还快,她不敢吐,周轻怀的物什还在她嘴里,连带着让它也晃起。
“别停,你继续摇。”周轻怀低了头,反而找到乐趣。
赵浅哭不得、笑不得,她是摊上什麽人啊?!
☆、圈养无罪 五、小恭,卫生间(微慎)
遥啊遥,咬啊咬,遥(咬)到鸡鸡断掉鸟!
诳论美人归何处,但看胯间鸡鸡复唧唧!岂谈英雄往来处,端瞥口中棒棒硬梆梆。
“呜呜──”
赵浅小姐此时鼻涕与眼泪齐流,宛若张漂亮精致又动感的水幕,她这嫩嘴吃过饭、喝过水,舔过白豆腐,咬过唐僧肉,就是没有啃过别人用烂的棒棒糖,喝过人不知道过期多久的牛奶汁,可,赵浅你是想生活还是生存?
要生活的话,她早不慎在世上蹦躂了几千个日日夜夜,何苦劳心劳累至此?
她爱争,既然大家降世说到底都是毁灭地球,顺便毁灭自己的,她为何不争,争也要争得光明正大、七窍玲珑,有人看似爱平淡,喜无争,沈市井,说来费心藏着的全部抵不过平庸二字,她向来不屑与之为伍。
不在折磨中死亡,就在其中迷茫,所以,赵浅扬了头,被泪水染过的眸子朦胧又勾人,小脸蛋微微显红,面部肌肉意外地柔和起来,也不似刚刚那般木头僵硬,棒棒糖她没吃过还能没见别人吃过吗。
赵浅聪明又学得快,仅从这几点看去,真颇有红店里经验女郎的风范,至少,感觉对了。
不过,在赵浅开始费心思,如何在不折腾自己的同时也把男人胯下黑龙服侍得舒舒服服後没几分锺,周轻怀就突然变了脸,硬扣住她的下巴,把巨棒抽出一大半,只剩下最里的龟头还在她嘴里留着,男人想想连龟头都晃出来,滴点、滴点,然後目带嫌弃地滑过她那张花乱的脸,“好好看着。”
几回下来,她发现周轻怀此人极为变态,你要死要活他才有作弄你兴趣,你但凡享受一丁点儿他就罢手了。
这麽就旨意不明的句子,鬼才能猜出他究竟要她看什麽,不用过多久,她明显清楚了,继n次恐惧之後赵浅再一次无法控制地惊悚叫,“不要,你不要尿我嘴里,你去洗手间,洗手间地方大,你尿个一天一夜也没关系,我这儿地方小,又没有地漏功能。”
周轻怀偏头笑,随而正色对她道,“谁说没有,你下面不有两个。”
赵浅瞬间噤声,心里把周轻怀揉搓了一百零八下又是一百下,比那大麻花、泡面还要劲道。
是可忍孰不可忍,还要忍。
搭上周轻怀意味着东市里无人再贬低她,搭上周轻怀能气死赵欢和顾茹,郁闷死她那个爹,往更优了说,她还能乘机吹吹枕边风弄倒赵氏,虽然似乎、可能,不可能,亏得也有这麽多的好处,总是要她稍稍付出点代价的。
但是,着实恶心。
半分锺後,大义凌然的她就眼睁睁见到黑色端处白牛奶泄了出来,接着,撒了她一脖子。
不得不补充一句,周轻怀原先是打算灌她嘴里的。
赵欢躺在那儿大松了一口气,半天不想动,周轻怀捅捅她的腰,没想到瞧着细,肉还是挺多,摸上去舒服,“去洗洗,我等你。”
我等你,我等你干嘛,干呗。
☆、圈养无罪 六、气球,拿来吹
干谁不是干,客观辩来单周轻怀那容貌也是上等货色一枚,她不算亏,就是可惜这层膜。
好歹人够敬业,陪过她二十多个年头,近十年来经历大小数百次的风暴血雨而得以保全身,飒爽之姿无能出其右,配他根色中黑肉棍,却又是不划算,要不要她亲自收了完事。
赵浅洗完脸上的阴液,光裸着身子依在盥洗台上细瞅自己平摊的指,根根粉白光嫩,尖端处也是修整得极精致,甲上没有一点化学剂的痕迹,纵然是这样,温和的光打下去它也能反弹出亮来。
当真不负她平日里抛下去的一罐又一罐橄榄油,纯天然无毒无害,配她花瓣儿正好,保不齐还附赠个润滑。
这才是真正的天生一对儿。
她差点儿就把细指窜进去,谁知她弯下身,手指刚往花穴边上靠轻轻拨了开毛,就被人从身後推了把,顿时挺乳胸翘肉臀堵在台子前。
“以为你洗个脸还滚到楼下去,敢情是溜进来自渎,浅浅,你把我搁哪儿呢,嗯?把它搁哪儿呢?它早饿得贴大腿了。”周轻怀哼哼声,俯在她身上直接把肉柱子沿着腿缝往她屁股底下塞,大家夥的长度与围合度都没令人失望,一阵疯狂暴走乱捣鼓,以它的体型和硬度毫不费力便能做到前捅娇娃,後爆菊花,闲来无事磨肉条。
赵浅後知後觉,周轻怀说的‘饿贴大腿’莫不是酥软贴他腿而是坚挺贴她腿!正正真相了。
“我说,能打个商量不?”
这台子不知道是周轻怀从哪儿搞来,硬不说还冷得刺骨,屋里暖气开着也不顶用,加上他把全身的力气都搁在她背上,乳尖被激得僵硬起来,才冒出个头,随即被无情打压成凹状,陷进饼状大团里去,赵浅只能说,好在她不是小馒头,勉勉强强肉包子一对,不过按这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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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宁可躺在床上叫唤不作为。
当个叫花娘怎麽也比现在人肉饼要好很多。
她回头欲说话,这固定着身子扭的动作实在是太费力,干脆顺了身子往镜里看,如此也算面对他。
周轻怀贴着她的背挑眉瞧她,示意她说,可看来看去,难掩其间的得意之色。
“春宵苦短,我们回床上吧,你这样站着也不舒服不是。”
赵浅娇羞地垂眸,整句话里不但侧面反映了她对於周轻怀肉体的急切心情,而且从正面对他进行了深度关怀,唯独一点都没提她难受的事,斟酌之下,必出绝句,是赵浅最为擅长的,然,遇上周轻怀,绝句也有遭死当的可能。
没想到周轻怀只是‘噢’声,竟真从了她,十几秒的功夫,赵浅已经满脸是餍足,再次舒服地躺在床间幽幽叹息。
白花花的腿儿被打开,有人俯身趴在里,嗯,没关系,腿间总要有物的。
穴儿表面稀疏的毛被扣去好几根,没事,啊,她忍,是毛总会再长的。
嫩嫩穴肉被强硬扯开,分成两瓣,普通,唔,是花瓣总要放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