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摸
作者:未知
触摸发信人: whiky sin 西门无忌译者: 吴雨雯原着: 卡翠娜 文森丝塔标题: 触摸发信站: 热站网路世界(thu dec 03 20:26:00 1998)目录序章第一章 前奏第二章 首次试演第三章 第一次幕间休息第四章 水的旋律第五章 水的游戏第六章 变奏曲第七章 排练中第八章 重金属第九章 月光奏鸣曲第十章 f小调狂想曲第十一章 双重奏第十二章 插曲终曲序章天鹅绒下的她,赤裸着身子,黑红色的酒在她皮肤上流淌,四处弭散。他凝视着她,触摸着他,她的乳头逐渐变硬。罗马 一九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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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摸
发信人: whiky simon 西门无忌
译 者: 吴雨雯
原 着: 卡翠娜 文森丝塔
标 题: 触摸
发信站: 热站网路世界 thu dec 03 20:26:00 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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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第一章 前奏
第二章 首次试演
第三章 第一次幕间休息
第四章 水的旋律
第五章 水的游戏
第六章 变奏曲
第七章 排练中
第八章 重金属
第九章 月光奏鸣曲
第十章 f小调狂想曲
第十一章 双重奏
第十二章 插曲
终曲
序章
天鹅绒下的她,赤裸着身子,黑红色的酒在她皮肤上流淌,四处弭散。他凝视着她,触摸着他,她的乳头逐渐变硬。
罗马 一九八九
灯光逐渐暗了下来。他孤零零站在舞台上,瘦高的个子,穿着一身黑衣,小提琴斜靠在右手臂上,另一只手握着琴弓。
台下观众的热情和兴奋袭染着他。他能感到那些被座椅束缚的观众身体的躁动。翻动节目单的息簌声和观众的窃窃私语传到他的耳朵里,他还依稀听见观众不断交叉双腿时带动衣物的轻微响声。空气中弭漫着香水味,浓浓的诱人的,久久不散。
他闭上双眼,用手指来回轻抚小提琴光滑的琴面,滑溜的琴像是女人丝一般的肌肤,冰莹无暇,蕴涵着温情。他举起琴,紧紧贴住下巴,他忽然觉得在腹部深处有一种熟悉的原始的骚动。她现在温顺了,这个光滑的丝一般的古琴,正等待着他的触摸。她将会狂喜地尖叫低吟啜泣和乞求。。。。。。但此刻,他先得使她平静下来。
一个女人,有着黑褐色柔润的长发,裹着石榴红色的天鹅绒。这令他想起一种古老味美的勃根第酒,虽是个牵强的比喻,但很有趣。当他顺着她的身体的曲线抚摸的时候,他正饮着那种醉人的美酒。
他拿起琴弓,缓慢地,在琴弦上滑动,好似在用羽毛轻撩着皮肤。翻动节目单的细微声响停止了,琴音流泻,撩动着神经末梢,一直侵入到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琴声像是舌头轻吻着耳朵,滑过全身,细软的微弱的幽邈不可言喻的。。。。。。他不断地调和着,拨弄着琴弦,琴声更加温柔迷人。
天鹅绒下的她,赤裸着身子,黑红色的酒在她皮肤上流淌,四处弭散。他凝视着她,触摸着他,她的乳头逐渐变硬。
观众们已被琴声感染,体内的激情被调动起来,他们似乎在等待着什麽,期盼着什麽。他好像隐约听到她充满诱惑的低吟,腿和嘴唇已张开,正迎向着他。一种炽烈的欲望在他腹内升起,灼烧着他的肌肤。
观众的情绪也被点燃,他能够觉察场上的紧张气氛,观众的身体都向前倾,眼睛微闭,肌肉紧张。
汗水在他眉间凝成水珠,火辣辣地,空气燥热沉闷,充满欲望,他又亢奋起来。他低缓地奏出音乐,然後是长时间的沉默。他能感到观众的期待悬望,在静默中等待下一个音符,下一个躁动。
他听到了她兴奋地呻吟,她的身体在他的躯体在他的挑弄下不断地颤动。他更猛烈地,更兴奋地拨弄着琴弦,重重的,久久的。随着乐曲,观众的身体也在铺着天鹅绒的椅子上不自觉地摇晃。
情绪在积蓄着膨胀着,心潮起伏。空气像是她身披的天鹅绒一般厚重闷热,让人喘不过气来。他感受到了观众体内的燥热和期待发泄的焦虑。他在演奏中增加了颤音,释放出更多的悸动和震颤。乐曲淹没了观众,在观众席间流动,掀起一阵阵波澜。
令人着迷发狂的高潮越来越近。
时间似乎停滞了,狂乱兴奋,他不断地冲刺,猛烈地,掀起一个个高潮,点燃起欲望的烈焰。他似石头般结实坚挺,他自信能永远演奏下去,能刺入她身体最深的地方。
她出於本能的兴奋尖叫为这一骚动的乐章划了个休止符。
精疲力尽,他放下小提琴,手还在颤抖着。
当最後一声颤音在空中回旋的时候,观众仍沉浸在迷乱和茫然中,沉默无声。慢慢的,他们从迷朦中清醒过来,掌声响起来,起先零零落落,继而似暴风雪般骤响,他们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後台,她听着如雷似的掌声。听着观众的狂呼,不由地笑了。她总是对巴赫的音乐着迷。
第一章 前奏
她白皙的肌肤,柔润的黑发,晶亮的琥珀色的眼睛,绵软的充满情欲的胴体麦克斯依靠在椅子上,脑子里尽是塞雷娜的倩影。
日内瓦
「就在这儿,」电视播音员用一种激动的音调说,他指着一处掩映在树荫深处,只露出厚重砖墙,依稀可见其轮廓的乡村别墅,「这就是小提琴演奏家米卡隐居的地方,米卡以他惊人的演技,以他对古典音乐独特的诠释,让整个世界为他疯狂,他在这里同他的长年伴侣塞雷娜已住了一年多。」电视上出现了米卡和塞雷娜的照片,米卡穿着那身颇具个性色彩的黑衣,而塞雷娜则穿着窄小的极富性感的白色衣服。
「哼,什麽伴侣」塞雷娜边看电视边指责道。
「你有更合适的词吗」米卡带着不满的腔调问。
塞雷娜扫了米卡一眼,什麽也没说。
电视播音员仍喋喋不休地说:「关於导致米卡从艺术颠峰突然引退的意外事件的细节,一直未被披露过。但本台记者已经了解了个中内幕,」播音员稍稍停顿了一会儿,舔舔嘴唇,继续说道:「没有迹象显示,米卡会发表他打动全世界观众的演技秘密,它们也许就会一直锁在这幢别墅里,他的不可思议的魔力。。。。。。」
「荒唐」米卡说,随手拿起电视遥控器。
「别生气,亲爱的,等一会儿,不要关,」塞雷娜说道,她横躺在黑色真皮沙发上,喝着香槟,「我想听听下面会说些什麽,看,他们已搞到一份两年前维也纳演奏的剪报。我对那套服装一直不太满意,」她补充道,带着挑剔的口吻说着电视上她的形象,「也许衣服上装饰用的金属小亮片太多了。」
「塞雷娜,」他说,「我没有兴趣。。。。。。」
「还有麦克斯,你和他签定合同已有很久了。哦,看,那是在伦敦的最後一场演奏会。」
「塞雷娜」米卡的声音一下子提高许多,「我不想。。。。。。」
「注意听,」她说着,眼睛盯着电视,画面上的米卡独自站在巴比肯的舞台上。播音员的讲解忽然被巴赫的g小调奏鸣曲小提琴独奏取代,尽管是电视转播,但音乐的诱惑力仍能感觉到。
「塞雷娜,」他打破沉默,转向她,发现她脸颊绯红,身体前倾,呼吸急促。他已忘记刚才的怒火,凝视着她。她已经很熟悉她的美丽,白皙的肌肤,柔润的黑发,晶亮的琥珀色眼睛,绵软的充满情欲的胴体,他对她亢奋中的反应几乎已很陌生了。
「没想到,这首曲子对你还会起作用。」他轻声说道。
她望着他,眼光热辣辣的,「米卡,还记得当时在伦敦演出的情景吗我记得。。。。。。」
「我也记得,塞雷娜,」他粗暴地打断道。「但这都成了过去,完全结束了」他绝望地说,他盯着自己带着手套的手,「不要再提这事,塞雷娜。」他警告着。
「米卡,亲爱的,也许我们可以做点什麽来改变现状,我们可以。。。。。。」
他突然关掉电视机,「不要再说了,塞雷娜,让我安静一下。」
她失望地看着他。落日的馀辉在他那张性感的脸庞上,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闪闪生辉,但他那双蓝色的眼睛却是冷冷的。
「对不起,塞雷娜,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她想争辩几句,但犹豫了一下,边默默离开了房间。
她愤愤地站在门外,环视客厅,泪水模糊了双眼。音乐和回忆激起了她久已被香槟麻木了的神经。她多麽怀念那远去了但令人狂热兴奋的时光;高高的公园滑行铁道各种音乐会舞会,还有令人消魂的欢爱,这一切都成了美好的回忆。自从那次意外事件发生後,米卡的生活就改变了,她随他一直隐居在这里,他需要她时,就要她陪着,更多的时候是叫她孤独的待着。
她知道,如果她离开他,独自回到从前的生活中去,米卡不会责怪她的。但是,她已经同他紧紧地捆在一起,难再分开。她想着,心不在焉地摸着颈上的金项链。
唉,我至少还有一项爱好,塞雷娜有点愤愤不平地想着。过去,她曾考虑专注某种艺术的爱好,但转瞬间又沮丧起来。因为艺术往往意味着有一种让她沉迷不能自拨的神奇力量,她会迷乱了本性。
她赤脚走过打过 的大理石地面,直上楼梯,回到自己的房间。这是间富奢豪华的居室,是享乐者的天堂。墙上挂着丝织壁毯,大小沙发和各种松软的靠垫随处放着,硕大的花瓶里插满了鲜花。屋内那张精致的大床是在香港请人特制的,光线从花格窗射进来,照在绣着龙蛇图案的黑色床罩上。
屋内有各种各样的壁龛。壁龛里最惹眼的是那些难以估价的造型奇特的有着性爱场面的艺术品。一幅从庞贝古城出土的壁画描绘了当时的妓院生活,画是从那不勒斯国家博物馆的收藏室里通过秘密管道得来的,一只出自着名工匠之手的红釉茶杯上,描画着男女自由欢爱和希 神话中森林之神与众兽放荡作乐的情景;还有来自尼泊尔寺庙的雕塑,展示出一种旺盛快乐的性欲。这些艺术品似乎把历史浓缩成一部充满肉欲欢乐的充满性爱的浪漫史。
几面框上镀金的镜子差不多占了一面墙,默默地窥视着这些难以言传的淫乐的画面,塞雷娜稍稍平静了些,她对着床头的传呼器说:「瑟奇,请你上来一下。」
瑟奇推开门,见塞雷娜坐在涂着黑漆的梳妆椅上,衣服半遮半掩。他迷乱地望着塞雷娜收集的各种淫物:一只用非洲象牙仿制的阴茎,硕大光滑;一种日本产的玉琢珠子,做爱时用来延长高潮时的快感五颜六色的墨西哥皮鞭;黑色的皮面具,一套各式各样的外科打用的钢制器皿;香水润滑油和几瓶塞雷娜自己调配的,有特殊香味的液体。
「您叫我,夫人」瑟奇小心地问道,两眼火辣辣地盯着塞雷娜的身体。
「哦,瑟奇,司机似乎不该用这麽好听的名字,」塞雷娜微笑着说。瑟奇是新近从村子里的一群年轻人中挑选出来的小帅哥,金发碧眼,体格强壮,颈子如公牛般结实,身体其他地方一定也同样健壮有力。塞雷娜想到这里,一阵快感袭过全身。瑟奇不是很谙风情,她就主动去引诱他,教他如何逗弄她,使她兴奋,使她癫狂。瑟奇是个聪明的学生,很快就掌握了那些征服女人的技巧。但是目前塞雷娜顾虑重重,她担心瑟奇会变得骄横自大起来,她感到不安和疲惫。
「要放松开心点吗」瑟奇问道。他慢慢靠近她,双手放在裤裆处,那里鼓囊囊明显地隆起一块。
「是的,替我按摩一下。」塞雷娜语调轻柔地说。
她动作优雅地脱下身上的白色丝织长袍,脸朝下,横卧在床上。瑟奇挑了一种香气浓郁的润滑油,然後跪到她身边,仔细地,均匀地把油涂抹在塞雷娜身上。瑟奇的两手在她勃颈上肩膀上背部慢慢地来回游动。她闭着眼,像被催眠一样,一动不动,她在体会感受着他的爱抚,她的全部感觉跟着他的手一一触摸着自己高隆的酥胸和丰满的臀部。光滑的惹人情欲的油膏涂满了她的身体。
她的体内开始骚动起来,那首迷人的乐曲似乎又从耳边响起来。忽然,塞雷娜的思绪又回到图书馆下昏暗的一幕。可怜的米卡自从那次意外事故,他就变得孤僻,难以接近。他把自己与尘世隔开,对男欢女爱的事不再感兴趣。塞雷娜知道米卡需要一段时间来调整心情,她承受了他的冷漠和难耐的寂寞。但这一切不可能持续很久。
瑟奇觉察出塞雷娜心神不宁,他蹲下来,伸开双臂,握住他的两只脚,分开她的大腿。他揉捏着她的膝该脚踝,渐渐地,他的手摸向她的大腿根部和圆润的屁股,同时把她的腿叉的大大的。塞雷娜感觉着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轻轻蠕动着,指尖轻轻摩擦着洁白的肌肤,她感到体内一阵躁动,浑身发热,微微地震颤,她已不去想刚才那令人不快的事情,一心感受着身体内正跳动的火焰。
床边的电话骤然响起,随即又停了下来。瑟奇又倒出许多润滑油,慢慢地揉搓着她身体的敏感部位。他感觉到她已被挑逗起,呼吸急促,充满着性的渴望,他顺着她的屁股轻轻摩挲着。
电话铃又猛地响起,塞雷娜一边拿起听筒,一边示意瑟奇继续刚才的爱抚。
「很抱歉打扰您了,夫人,」电话里传来管家的声音,「麦克斯从伦敦打来的,他一定要和您通话,我说了您正忙着,他也不听。」
「那好吧,把电话接过来。」塞雷娜说,霎那间,她很想听听麦克斯的声音。
她翻过身来,靠着枕头。瑟奇倒出更多的润滑油在手上,把油涂在她的喉部手臂上,又小心翼翼地擦弄着她丰满的胸部,有意避开那两个翘起的棕褐色的奶头。
「真舒服,」她兴奋地叫着,脑子里闪出麦克斯的形象,黝黑的皮肤,中等身材,体格健壮,一双咄咄逼人的绿色眼睛使他更显得与众不同。
「塞雷娜塞雷娜,是你吗」从电话线里传来的麦克斯的声音稍稍走样。
「哦,是的,」她有些气喘,那双粗壮男人的手正按着她高耸的胸部,手指在乳房四周画着圈,奶头被捏得微微作痛,胀得高高的。
「塞雷娜,你与世隔绝都快两年了,你怎麽能忍受这种无聊单调的生活。」麦克斯在电话那头嚷着。
「是的,这种生活的确单调了些,」她附和着,有点心不在焉,像是在应付。
电话里又响起麦克斯的声音,「不管怎麽说,我给你个建议,是个绝妙新奇的主意。」
「我喜欢新奇的东西。」塞雷娜觉得同麦克斯的调侃也很刺激。
「塞雷娜,我想我们最好能见一面,近日你能到伦敦来吗」麦克斯问道。
「到伦敦去」她重覆了一句,仍沉浸在瑟奇带给她的快感之中,「我希望不久能去一趟。」塞雷娜抬眼瞧了瞧瑟奇。
「我知道,你一直不太喜欢伦敦。这样吧,我来日内瓦。我准备明天中午到。」
「为什麽如此匆忙呢,麦克斯」她问道,突然有些惶惑起来。她没防备麦克斯一下子会冒出这样的话。
「喂,麦克斯」她一连喊了几声,但那边已挂断了电话。「混蛋,真该死。」她嘟囔着,把电话放回去。
「我要知道他究竟想干什麽。」她大叫着。
「我清楚您需要什麽,」瑟奇说,「也知道我需要什麽,马上我们都会得到它。」
她心事重重的,几乎没听见他在说什麽,瑟奇把嘴巴移向她的胸脯,她也一点感觉也没有。瑟奇很恼火她魂不守舍的样子,他把她的奶头含在嘴里,猛地重重地咬了一口。
隐约地她觉着肌肤发烫,血涌上来,似乎全集中在大腿中间,热乎乎, 丝丝,周身一阵颤动,奶头麻辣辣的。
「对不起,瑟奇,」她说着,带着歉意揉弄着他的头发,「可是我真的一定要叫麦克斯回来一趟。也许可以把时间推迟一点。」
「麦克斯」他恨很地重覆着,一点也不相信塞雷娜的解释。他浑身热血沸腾,血似乎一下涌起,他狂燥不能自持,他把身子扑向塞雷娜,将她的脸朝下死死地按在枕头上,几乎使她窒息,她竭力挣扎着,枕头压迫着她,她艰难地呼吸着,喘着粗气。他更加兴奋起来,不理会塞雷娜在他身下的喊叫咒骂,塞雷娜的身体痛苦地扭动着,这使他愈加发狂。他那老虎钳般的手紧紧抓住塞雷娜的两只手腕,不费力气地征服了她。
「瑟奇,不是麦克斯」他咆哮着。
瑟奇把塞雷娜过去煞费苦心教他的那一套挑逗女人的技巧全丢在了一边,再也没有以往的温情和驯服。
「混蛋笨狗瑟奇,你忘了你是什麽身份。」塞雷娜高声骂着,怒气冲冲,「轻一点,你弄疼我了。。。。。。」
瑟奇粗暴地用手捂住她的嘴,让她叫不出声来。
「真痛快」他喊着,又开始了新的冲刺,她想挣扎,想反抗,但身子被他的大手和沉重的躯体压着,她无能为力。
瑟奇利索地从裤子里掏出昂奋的阳具,左手轻轻抚弄着。由於手上粘满润滑油,那上面很快也泛起光亮,好像涂遍黄油的正在烘烤的火腿。
他很快就有些把持不住了,抓住塞雷娜双手的右手向下一压,左手试图用力分开塞雷娜的双腿。虽说他的力气很大,但塞雷娜拼命夹紧双腿,瑟奇一时难以得逞。
啪啪这时的瑟奇更加暴怒,从後面对准塞雷娜的两颊,张开五指连煽了数下,然後对准她的大腿根处使劲拧了一把。
「啊,瑟奇,住手啊。。。」
趁塞雷娜哀叫不已,双腿夹紧的力度稍有松懈,瑟奇的右膝直抵入塞雷娜两腿中间,紧接着阳具直刺入塞雷娜两片肥厚肉臀中心的蜜园。瑟奇像是将猎物一击毙命後的饥渴的猎豹,疯狂撕咬吞噬着被他践踏的一切;又像是中世纪的绿林强盗,以武力攻城掠地後,再把敌方的女人征服一样,享受着弱小着无助的哀号。
塞雷娜听到瑟奇吃力地喘着气,身体上下起伏着,忽而觉着浑身被他压得疼痛,忽而又有一种莫名的急流涌遍全身。突然,她用手腕支撑着,鼓起全身的力气,猛地一下掀起身体。她扭过身子,脸对脸盯着瑟奇。
「用我的方式,瑟奇,只能用我喜欢的做爱方式。」她警告着,同时紧紧地缩着身子。
瑟奇被塞雷娜突然的举动怔住了,他正沉浸在性爱的亢奋中,他狂怒地瞪着她,欲火仍在体内升腾,他又按倒她,想重新占有她。塞雷娜竭力把大腿夹得紧紧的,拼命躲闪着,反抗着他。塞雷娜在扭动挣扎中,把床单缠在了大腿上,长长得指甲抓挠着瑟奇得双手。
瑟奇浑身颤抖着做了最後一回冲刺,但丝织得床单挡着,使他无法遂愿。他失望地看着塞雷娜,她那双晶莹的琥珀色的眼睛流露出一丝得意,她朝他微微一笑,那红润的稍稍弯曲的嘴唇在迷人的微笑中更具诱惑力。
她从瑟奇的身下滑出来,走到梳妆台边。过了不久,她给麦克斯挂了长途。。。。。。
伦敦
麦克斯斜靠在黑色皮椅上,把电话小心地放回原处。刚才塞雷娜在电话里的声音缠绵,激人情欲,他那个玩意儿居然硬了起来。「既然你这样急切渴望,那我们就试着平息它,」塞雷娜挑逗的声音使麦克斯脑海中闪出她令人消魂的胴体。他触电般浑身颤抖,他想起她那双闪烁不定琥珀色的眼睛是如何牢牢攫住了他,吸引了他,哦,塞雷娜他忘不了他们初次相识的情景。
那是在他为庆祝米卡同唱片公司签约而举行的第一次舞会上,作为新开张的唱片公司的老板,他认为签约聘用米卡是绝妙的一招,米卡是能与音乐大师梅纽因匹敌的,他是在古典音乐演奏方面正在升起的一颗新星,米卡会是一棵摇钱树。在那天出席聚会的一群绅士淑女中,塞雷娜光彩夺目,似一朵野性十足的鲜花,神秘奇谲,可爱迷人。
「那个有着修长双腿的神秘女郎是谁」他问着站在身边的米卡,露出难得的笑容。
「哦,她真漂亮,她叫塞雷娜。」他俩心底都涌动着一股潜流,米卡和麦克斯故意若无其事地喝着香槟,眼睛却盯着塞雷娜,她的周围已跟了一大群男人,如影随形般簇拥着她,尾随着她。人群暂时分开了点,她从人缝中朝他们望过来,半闭半睁的眼睛注视着米卡,摸了摸脖子上戴着的一条粗粗的金项链。麦克斯意识到这也许是她和米卡之间在传递着只有他俩才懂得的秘密信号。
「哦,她是你的。。。。。。」麦克斯努力搜寻着合适的字眼;他想她是一个旧式的忠贞不二的女子。
「我的」米卡答道,「塞雷娜。。。。。。塞雷娜只属於她自己。」
那个巴黎之夜,塞雷娜悄悄溜进麦克斯下榻的旅馆房间,穿着白色的丝质长睡衣,手里拿着一杯香槟。那是一个兴奋的紧张的狂野的情迷的夜晚,她让他神魂颠倒,她的玉臂粉肩樱唇,逗引得他欲罢不能,她拿出那些妓女才有得征服男人得技巧,一次次裹携着他冲向兴奋的顶点,他从来没和其他女人这样疯狂过,沉迷过。当他精疲力竭,酣然睡去的时候,她悄悄离开。
上帝,他是多麽需要她,在那个消魂的巴黎之夜後,他不懈地寻找着她,盼望着能有意外的巧遇和重逢。他用尽了各种办法,但都失败了。有时他如果获悉塞雷娜在罗马,他便马上从伦敦飞过去,却发现她又刚刚离去。数年里,他有过几次机会碰到她,在维也纳或在伦敦,但都见她身边有其他的男人,他无法接近。
紧接着,发生了那场意外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