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清理计划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醉剑聆风
太衍出列拜谢过后,刘庄问道:“真君可有什么要求,可以对朕直说。”
太衍笑道:“多谢陛下封赐,贫道感激不尽,无有他求。”
刘庄笑了笑,对太衍说道:“真君兄弟就在雒阳吧。”
太衍点头道:“是,现在雒阳羽林营中做一个羽林郎。”
“朕记得是和班仲升在一个营中”刘庄问道。
太衍答道:“是的。”
“嗯。”刘庄点点头,伸手抚了抚桌案上的传国玉玺,然后说道:“那朕就准他们有三日休沐,你们兄弟也好好聚一聚。”
太衍打了一个稽首,拜道:“多谢陛下。”
说完,太衍又道:“陛下,即无他事,贫道就告退了。”
“”刘庄微微一怔,随后连忙点头道:“哦,好!”
太衍笑了笑,转身走出大殿,在刘庄与群臣的目光下化作一道白光飞走了。
等到太衍离去后,刘庄与满殿群臣才反应过来。
随后,刘庄看着眼前的一众臣子,缓缓道:“朕是不是失态了”
大司徒站了出来,对刘庄道:“陛下,方才您的确有些失态了。”
刘庄闻言,苦笑一声,说道:“在太衍真君面前,朕总感觉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仿佛一切都暴露在他的眼睛下面。”
大司徒一怔,随后回身看了看自己的同僚们,众人一起朝刘庄说道:“陛下,臣等皆有同感。”
刘庄愕然地看了眼前的百官一眼,随后说道:“这也是朕不愿再封赐他的原因,朕怕他留在雒阳,到时候朕岂不是浑身不自在。”
大司徒笑了笑,说道:“陛下,先帝就不曾如此。”
刘庄叹了口气,道:“先帝心胸广阔如海,我岂能比
第一百六十七章 吵架
坐落在太学学府旁的广德郎府邸今天洋溢着一丝忙碌的气息,因为现在还在先皇丧期之内,不能挂红挂彩,所以府内的仆人们只能进进出出的布置一些别样的装饰来表明今天府里有大喜事。www
“周伯,今天大家为什么都这么忙啊。”一个头上扎着总角,手里拿着一个糖人的五六岁小男孩抬起头来朝周煊问道。
周煊是陈府的大管家,自从马姜掌握了马氏在雒阳城里的族产后,又扩建了这座先皇赐下的宅院。
整个府中的人手也多了起来,所以马姜这才从关中娘家请了一位大管家过来帮忙掌管府中诸事。
周煊看着仆人们清扫道路门楣,挂上新的牌符,在地上洒上清水花瓣,忙的不亦乐乎。
他转身蹲下来,抱起小男孩道“大公子,今天您的大伯要来哦。”
“大伯”陈景武的大儿子,也就是长子陈章咬了一口糖人,一双大眼睛盯着周煊道“大伯是什么”
周煊笑道“大伯就是爹爹的哥哥。”
陈章摇摇头,“不懂,你放我下来,我要去找狗子玩。”
“好。”周煊将陈章放了下来,道“小心别被咬了。”
陈章点点头,“知道了。”然后就一溜烟的跑掉了。
陈章走后不久,马姜就挺着大肚子,在淡竹的搀扶下来到了府门外。
周煊等人连忙行礼道“拜见夫人。”
马姜看着众人,开口问道“地面一定要清扫干净,还有花瓣要铺洒均匀些。www”
一名婢女提着竹篮问道“夫人,白色的花瓣没有了,可以用红色的吗”
马姜道“不可,如今正是先帝丧礼期间,不能用红花。”
“淡竹。”马姜叫道。
“夫人。”淡竹应道。
“你安排几个人,去城里采买些白色的花瓣回来。”马姜说道。
“是。”淡竹应了一声,然后转身正要离去,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马蹄声。
马姜转头看去,只见一名身穿轻甲,束发佩剑的年轻男子正驻马停步,然后翻身下马,朝正门走来。
“夫君”马姜看到年轻男子,顿时一脸大喜,连忙快步迎了上去。
淡竹见马姜快步上前,连忙也跟上前去扶着马姜。
陈景武扶着腰间的长剑,一身铠甲的他此时显得格外威武神俊。
“夫人。”陈景武上前扶着马姜,然后低头看着被打扫的非常干净的路面和铺满路面的花瓣,疑惑地道“这是”
马姜笑道“兄长不是在长安吗最近他应该不忙了,我已经让人去城里请兄长到府中来小住几日。咦夫君,你不是还要几天才是休沐日吗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陈景武道“是陛下下诏,让我提前回家休沐,也可以和兄长团聚。”
“陛下仁慈宽厚,真是难得的圣君。”马姜笑着说道。
“地上洒这么多花瓣做什么”陈景武低头问道。
马姜道“陛下不是已经册封兄长为护国真君了吗正好清洒路面,铺上香花,略表敬贺。”
陈景武摇头道“兄长是修行中人,凡事越简越好,无需如此铺张浪费。”
马姜掩嘴笑道“我们家也不是铺张不起。”
陈景武说道“那也不能太过夸张。”
马姜看着陈景武道“可是现在已经这样了”
“那就这样吧。”陈景武无奈地说道。
马姜轻轻一笑,这时旁边的淡竹问道“那夫人,还买花吗”
马姜摇摇头,“不用了。”
“夫人,你感觉如何”陈景武此时抚摸着马姜鼓起的腹部问道。
马姜柔声道“比怀章儿的时候好多了,不用担心。”
陈景武有些自责地道“每次你快要临盆的时候我都不在你身边,真是愧为人夫。”
“大丈夫以事业为重,怎么能守在女人身边呢。”马姜温柔地朝陈景武笑了笑,然后说道。
陈景武紧紧的揽住马姜,然后两人一起进了府门。
“章儿呢”陈景武与马姜来到厅堂中时,才发现陈章一直没有出现。<
第一百六十八章 相聚
“爹爹,娘亲,什么是纳妾啊。”这时,一直站在一旁吃糖看热闹的陈章忽然问道。
陈景武和马姜这才惊觉陈章还在这里,马姜连忙朝陈章道:“章儿,过来。”
陈章一路小跑来到马姜身旁,马姜把陈章揽入怀中,低声道:“刚刚爹娘说的话全部忘掉。”
“忘不掉啊。”陈章点头说道。
“那以后就没糖人吃了。”马姜淡淡地说道。
陈章脸色一变,然后一脸哀求地看着马姜道:“娘,我明天忘掉可以吗我今晚睡一觉明早就忘掉了。”
“好,乖孩子。”马姜捏了捏陈章的小脸蛋说道。
随后马姜看着陈景武道:“夫君,你一路回家也累了,先坐一会儿。”
陈景武目光在陈章的身上扫了一圈,忽然看着他手中的糖人上似乎粘了一些东西。
陈景武走了过去,拿起陈章握着糖人的手一看,只见那糖人上粘了一撮的狗毛。
“不要吃了,脏了。”陈景武把糖人从陈章手里拿了下来。
“我的糖人!”陈章大叫一声,然后提起右脚就朝陈景武踹了过来,“坏爹爹。”
“不许踹爹爹。”马姜一把抓住陈章的右脚,严厉地道:“这是大逆不道,知道吗你又想打屁股了”
陈章被马姜一阵训斥,立刻就安静了下来,没办法,谁让马姜掌管着府里的一切吃穿用度,财政大权呢。
陈景武将那粘了狗毛的糖人扔掉,然后又让仆人拿了一块新的糖人过来递给陈章。
陈章这才笑嘻嘻地道:“谢谢爹爹,爹爹最好了。”
陈景武失笑道:“一会儿坏爹爹,一会儿好爹爹,爹爹到底是坏还是好呢”
陈章说道:“给我糖人就是好爹爹,抢我糖人就是坏爹爹。”
“混账话!”马姜脸色一沉,“哪里学的混账话”
陈章吓了一跳,嘴巴一瘪,道:“他们说的啊,谁给饭吃就是爹。”
“哈哈哈,好了,别怪他。”陈景武摸了摸陈章的脑袋,“不过这种话可听不得。”
马姜阴沉着脸,道:“前段时间府里招了许多新人,难免良莠不齐。”
“给钱遣散就是了。”陈景武淡淡地说道。
“嗯。”马姜点头应道
淡竹跑出了陈府,沿着小路边哭边朝官道上跑去。
身后三个婢女在后面边喊边叫,但淡竹浑然没听到一般,依旧往前飞快奔跑着。
后面的三个婢女脸色苍白,突然大声叫道:“淡竹姐姐小心!”
“淡竹姐姐小心啊!!”
跑在前面的淡竹听着身后的呼喊,突然感到前方一阵轰鸣。
她摸了一把眼泪抬头一看,只见一辆马车迎面就撞了上来。
“啊!”淡竹立刻就吓得呆立在了原地,也不知道往两侧躲闪。
还好驾车的是一位车马娴熟的羽林郎官,他连忙奋力拉住缰绳,口中喝道:“吁!!”
四匹战马发出一阵嘶鸣,随后在淡竹前方六尺距离停了下来。
驾车的羽林郎官吓得不轻,停住马车后立刻朝淡竹吼道:“不要命了吗”
淡竹本来就被吓得不轻,此时被羽林郎官一吼,再加上先前的委屈,顿时一起爆发了出来,只见淡竹崩溃地跪在地上,掩面哭嚎起来。
“你”
羽林郎官想发火,但看到对面是个女子,而且又大哭了起来,顿时把怒火压了回去。
但他可不想上前去劝说什么,只是转身朝马车内问道:“真君,您没撞着吧。”
马车里的太衍还没回答,那边的两个婢女就来到淡竹身旁,她们将淡竹扶了起来,然后一个劲的劝慰。
但是她们越劝,淡竹就哭的越凶。
最后,两个婢女只能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瞪着羽林郎官。
羽林郎官看着她们的眼神,有些莫名其妙:“你们瞪我做什么她自己往官道上跑,还捂着脸,这不是找死吗”
那两个婢女见羽林郎官穿着一身甲胄,也不敢和他对骂,只是一边劝慰淡竹,一边用眼睛偷偷的鄙视着羽林郎官。
“无妨,到了吗”马车中传来太衍的声音。
羽林郎官闻言,立刻往前眺望,随后朝眼前的两名婢女问道:“你们是广德郎府上的婢女吗”
两名婢女疑惑的看着羽林郎官,其中一人傲然道:“我们是广德郎府上的婢女,你问这个做什么”
羽林郎官笑道:“是就好。”
说完,转身掀开了马车的车帘,对立面说道:“真君,已经到广德郎府了,只是前路被三个丫头
第一百六十九章 闲谈
太衍坐在厅堂上首,桌案上摆着各类珍肴佳果。闪舞www
淡竹就跪坐在太衍一旁,专门为太衍端茶递水。
所有陈府内的婢女也都站在厅堂两侧,随时应对主人的招唤。
至于陈景武与马姜,则双双坐在下侧,陈章也闷着头靠着自己母亲,不时的用眼睛悄悄的看着太衍。
陈章有些好奇,不明白眼前这个看上去不比自己爹爹大的人为什么会让爹娘如此俯首帖耳,恭敬有加。
太衍饮了一口清茶,看了身旁的淡竹一眼,对陈景武和马姜道“方才在外间,听淡竹说你们要把她嫁出去”
马姜闻言,张了张口,话又咽了回去,转头瞪了陈景武一眼,意思是你自己跟兄长解释吧。
陈景武有些尴尬,咳嗽了两声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太衍见状,放下茶盏,道;“这种事,为兄也不好说什么。淡竹不似普通的婢女,不能以常理对待。还需谨慎处置,不得无辜伤人。”
“是,是,兄长说的是。”陈景武连忙应道。
马姜扫了陈景武一眼,忽然直起身子,朝太衍道“兄长,这件事我可以做主吗”
太衍看着马姜,笑道“你是家中主妇,这等事情你不做主,谁能做主”
马姜有了太衍这句话,立刻就沉凝下来,然后看着陈景武道“兄长的话你也听见了,那妾身就替你做个主,下月正好乞巧,你就在下月迎娶淡竹。www也不纳妾了,就让淡竹做个偏妻吧。”
坐在太衍身旁的淡竹听了,顿时红了脸颊,心中又感激又惊喜。
但更多的却是羞涩,那种羞涩让她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但她却又不能离开,于是只能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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