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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抱紧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什么噩梦啊呵呵。”我想我的笑比哭更难看。
“做出这些事,你还能睡踏实吗”高菲菲的声音猛然提高,她噌地站起来,怒视着我。
“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说解释”我像做错事的孩子,央求道。
“你还解释都有光盘记录了,你还解释什么啊”高菲菲怒吼着。
“不就那一段吗实事也就那一段”我努力辩解,因为我的心是清白的,身体也算是清白的吧。
“就一段,呵,呵,呵,你怎么说得出口你看看你的表情,看看你们那陶醉的样子,就一段你把我当傻子了吧”高菲菲拿着那张光盘使劲地晃动着。
“真的就这一段。是去大连那次,她给我下了药,但后来药劲儿醒了,我没根本没发生那种关系”
“夏宇你骗我到什么时候你们都赤裸裸的在床上缠绵了,你还在这儿说什么天书你太另我恶心了,你们让我恶心,你知道吗”高菲菲边说边哭,完全歇斯底里了。
“你信不信也是这样,我和那个女人没发生关系。这件事我是没告诉你,但我怎么告诉你呀我也是要面子的难道我跟我女朋友说,我被女老板引诱差点失身,然后辞职了吗”我也有点激动了,因为我也是受害者,我心里更不好受。
“这光盘怎么回事是不是她还想找你”
“不是昨晚阿飞给我的。”
“编,你就编吧你不愧做过电视编导你能不能编得有点逻辑性阿飞给你的天大的笑话阿飞是她的一个员工,他能得到这种东西吗”高菲菲对我的解释嗤之以鼻。
“阿飞他”
我想说把实事全部说出,但我还是突然打住了,作为朋友,阿飞已经对我非常够意思了,我不能把他做老板情人的事往外散布。这样我对不起朋友他也是一个男人,也需要尊严
“你说啊,你能给个合理的解释吗你能把阿飞叫来当场对质吗”高菲菲用衣袖擦着鼻涕还是愤怒地说。
“我都说了,我和那女人没发生关系,你再怎么问也是这个结果,因为实事我已经说了,是她下了药,但后来一个电话铃把我震清醒了一些,就没再进行下去,就是去大连出差那次。我也很恶心这件事,所以才辞职的,如果真是你认为的那样,我辞职干嘛,给她做情人不就行了吗”我实事求是地说,没有编造一点东西,但我不能把阿飞再扯进来。
“这个下贱的女人我要找她去我要找她算帐,我要当面问问她为什么这么下贱”高菲菲说着,穿着睡衣就往外走。
我跑上去,抱住她。
“菲菲,我知道你愤怒,你难受我知道。但你别闹好吗别牵扯人太多。我不是好好的在你这吗我是你的”
我不拦着,以高菲菲的性格,她真会去找那个女人。如果这样的话,会闹得不可收拾。如果不是现在牵扯到阿飞,不用高菲菲去找,我自己就得去找她算帐,这东西如果流传到网上去,我明白结果会多严重。但话说回来,如果不是阿飞这样仗义,我也根本不会知道那个变态的女人会偷拍录像,除非有一天这段视频已经在网上弄得满城风雨。这个时候,我不能给阿飞添乱,因为那样是置他于死地。而且,我基本上相信阿飞的话,那个女人是为了自己欣赏,满足一种变态的性欲,她不会是敲诈,因此不太可能还有备份。既然阿飞已经把它彻底删除了,现在再去追究,对他,对我都没多少好处。
但高菲菲不会知道这些,她激烈的反应完全可以理解。如果有一天我看到我的女人和她男老板这样的镜头,我肯定会拿刀找他去玩命,士可杀不可辱但今天这事,又没这么简单,我又没办法向高菲菲完全解释清楚。
“呵,呵,你胆怯了吧你心里有鬼夏宇,你今天必须给我解释清楚”高菲菲挣脱了我的双臂,双眼冒火地盯着我,恨不能活活把我烧成灰。
“我怎么解释你才信啊”我真是又一种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得绝望感。
“这盘是不是那个女人给你的是不是再要挟你想再跟你上床所以你才找阿飞喝酒,排解郁闷的”
不得不承认高菲菲的想象力超级丰富,但这种解释的确合情合理。但,这个世界往往就是这么疯狂,现实比人的想象更加复杂离奇。我是百口莫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除非把阿飞叫来,但我不可能这么做,做人要厚道,不能太自私。况且,这张盘是我不小心让高菲菲发现的。
“你怎么还不相信我没有和她做爱呢求你,相信我一次,就这一次这盘的事,你要相信我,也别再追究了。”
“我相信你什么呀夏宇,我算看出来了,你还没结婚,就学你哥了”
“这事你提我哥干嘛,提他干嘛,我不是他,我告诉你高菲菲”我有点怒了。
“好,我不追究了你可以走了,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你一分钟之内从我面前消失”高菲菲咬着牙抖了抖凌乱的头发冷酷地对我说。
我只能走了,再多的解释会更糟糕。
我穿好外衣,拿上自己的包,刚来到客厅门口,就听高菲菲在身后对我叫道“这个你拿回家好好珍藏吧”,话音未落她把那张光盘狠狠扔过来。
我捡起光盘,开门出来,愤怒地把它掰碎,丢到了楼下的垃圾箱里。
外面,寒风刺骨,惨白的日光像冰箭一样射过来,从骨髓到肌肤都很痛。
高菲菲的激烈反应是可以理解的,一连三天我们没有联系。好几次我有一种冲动,想把阿飞的事告诉高菲菲,让她相信我是清白的,但我不了这个决心。
我在办公室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周嵩进来了。
“哎,夏宇,你又怎么招惹高菲菲了刚才她给我打电话,聊着天儿,突然就哭了。”周嵩劈头盖脸地问。
“她没跟你说为什么”
“没有,问她也没说,就挂电话了。”
“也没什么大不了事儿的。”
“那她哭什么呀那丫头很少哭哭啼啼的,肯定你丫又欺负人家了。”
“你不也欺负嫂子吗”我心情不好,不想听这家伙的唠叨。
“我们能和你俩一样吗我们结婚了,两口子过日子有点儿磕磕碰碰很正常,你们可是在热恋期呢”
“行了吧你,你也不是什么省油灯”我的话有点冲。
“嘿,你丫有本事了啊敢跟你哥这么说话了你信我拿巴掌削你不”周嵩做了一个要打我的手式。
“行了,你就别添乱了。让我清静清静吧,我都快疯了”我极为不耐烦地说。
“你怎么了又出什么事儿了”周嵩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问。
“难以启齿,倒血霉了”想起那件事我就犯晕。
“跟哥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周嵩一屁股坐到我的办公桌上。
“唉,帮什么呢谁也帮不了”
“说吧,天塌下来有你哥我顶着”
周嵩是真诚的,我不想憋在心里,也只有对他能说这种事。所以,我把心一横,豁出我这玉树临风的清白帅哥之身了,可怜我在好友心中一贯的清高致雅的形象就这么被无辜的糟践了
“哈哈,这是真的吗我弟命遇桃花劫,好可怜的帅哥噢我说你这几个月来身子这么虚呢,原来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此时,周嵩居然还能开得出玩笑
“操你丫找死吧,我现在还是清白之身好不好”我上去掐住周嵩的脖子,这厮简直气死我了。
“”行了,行了,要出人命了逗你开心下嘛咳咳”差点没憋死周嵩。
“操,这个王总也真他妈不是东西不过呢,在男人与女人的战争上,你也犯了一个兵家大忌”周嵩煞有介事地说。
“什么大忌”我一脸的认真。
“子弹都上了枪膛,你丫怎么能偃旗息鼓呢mygod给正向前猛冲的蝌蚪一个猛回头”
“妈的,今天你是真不想活了是吗”我气急败坏地拿起墙角的一个网球拍狠狠地朝周嵩的背打去。
“操,你丫真狠行了,行了,外边还有一办公室人呢”周嵩连连告饶。
“那盘呢”周嵩平静下来问我。
“早销毁了”
“没错,焚尸灭迹不过,我挺想看看的,看看我家帅哥是怎么和”
“你再往下说试试,还没完没了了你”
“对,对,说正事儿我相信你说得都是真的,咱俩这么多年,我没见你说过一次慌,不过阿飞怎么能得到这种绝密资料呢我也很奇怪啊。这有点不靠谱”周嵩同样提出了这种疑问。
“光盘的确是阿飞给我的,但要问他怎么得到的,我不能说,出卖朋友的事我不干你也知道。我发誓我和那个女人从那儿以后没有任何来往,你们爱信不信吧。”我解释得自己都累了。
“哥绝对信你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高菲菲那儿我去说,你放心。”
周嵩开玩笑归开玩笑,但他真正办起事来,我是一百个放心的,我相信他能说通高菲菲。
“不过,哥,今天我们都说到这了,有件事儿,我不知道该不该提醒你”
“哦什么事儿你说”
“上次你喝醉酒被嫂子赶出来住我家,其实,其实那天晚上我正好去工体附近和朋友吃饭,过酒吧的时候看到你了,你和一个女人搂搂抱抱的”
“啊呵呵,你肯定看错人了,那天我是在中关村和朋友吃饭的。你小子别以为自己掉进河,就把你哥也拉下水,这可不是你的性格,我也不跟你凑这个热闹你放心好了,高菲菲我替你去摆平。”他说话的时候明显脸色不对,透露着一丝慌张。
他撂下这句话就赶紧出去了。他够狠,把风流韵事否认得一干二净,再来个打死也不承认,周嵩现在本事也见长啊,我服了。
我知道,这段时间以来,周嵩的心里也装着不少事儿,只是他不想对我说。他不说有他不说的理由,他否认有他否认的原因,我不必细究。因为我绝对相信周嵩,如果我连周嵩也不相信了,那这个世界上我还有可信赖的朋友吗的确,尔虞我诈充斥于社会的每个角落,但我相信会有一方净土,那是心灵休憩的地方。如果这方净土也被自己的胡乱猜疑破坏了,那心会有多累
我一直在公司工作到很晚,不想回家。
回到家,会感觉很空,很累,倒是工作的时候很有精神。
从写字楼出来的时候,我突然有一个想法,自己步行在城市里走走。
很久没有一个人在北京的街道上转了。以前有,上大学的时候,我一个人背着包,带着相机,到处跑。
有时候,我会信步在后海的胡同里,欣赏那些斑驳的老房子,看四合院门口安详端坐的老人,深深地嗅闻最真切的生活味道;
有时候,我会漫步在皇城根,抚摸那伤痕累累但依旧威严堂皇的墙,听树下戏迷们拉着京胡有板有眼地唱,在夕阳的余晖里触感历史的心跳;
有时候,我还会怀着一种顶礼膜拜的心踱步在清华园,看半亩水塘的碧叶和红莲,听浓荫里的肥蝉鸣叫,找寻大师的足迹,感悟峥嵘的人生;
想到这些,我就有了一种心情,身上轻松了一些,脚步也自由了一些。
今晚,并不是太冷。幸好,我还穿着羽绒服,戴着羊绒帽子。
我把双手插进白色羽绒服的口袋里,暖暖的,斜挎着那个从陶宝店里好不容易掏换来的时尚包,耳朵里听着mp3播放的音乐,一刹那间我仿佛找到了大学时代的自己。这种感觉很妙
在这个钢筋水泥的丛林里,我们是不是都这样容易迷失自己像找寻不到方向的蜗牛,背负着沉重的壳,在被生活挤压出的惯性的驱使下,被迫向前爬。这是不是真正的自己找回一点童真,学会一点遗忘,放下一些重量,取消一些目标,我们可以更轻松快乐的活着。
我走着,想着,心里逐渐安静了,听不到这个城市的喧嚣,只有音乐在我的心海里缓缓地流淌
北京冬天的夜,也可以很美。
站在三环的一座天桥上,一眼望去,七彩斑斓的光里,所有的建筑都升腾着一种希望,在高低错落之中有着音乐一般和谐的旋律。
车的流里,有多少颗正在被爱召唤回家的心,我在想象,他们回家进门的那一刻,他她的爱人和孩子笑脸相迎,而热腾腾的饭菜已经上好了桌
想到这些,我身上也暖暖的。
“小伙子,吃点什么呀”也许想到饭,我也饿了,不知不觉竟然来到一家小吃店。
老板是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大爷。
“哦,水饺吧,三鲜的。”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是一家很小的店,只有四张桌子,但收拾的很干净。屋子里暖暖的,开着电视,电视是很老的那种款式,有一点古朴





嫂子,抱紧我 第 7 部分阅读
“哦,水饺吧,三鲜的。”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是一家很小的店,只有四张桌子,但收拾的很干净。屋子里暖暖的,开着电视,电视是很老的那种款式,有一点古朴。
“小伙子,我们家的饺子要现包,您不着急吧”大爷很客气地问。
“大爷没关系,现包的才好吃,今天我有的是时间,您慢慢来。”我把羽绒服脱下来放在旁边凳子上。
一个比大爷看上去还老一点的奶奶给我端上一杯热茶。
“小伙子,你这件毛衣可真漂亮”大爷一边包着饺子一边说。
“不是毛衣漂亮,是人长得好看”呵呵,奶奶更会说话。
“谢谢奶奶夸奖”我高兴地说,一点都不客气。
“瞧瞧,现在的年轻人,心态和咱们那时候就是不一样。那时候,被人夸长得好,会不好意思,直说那个什么,也不行”,一般帅吧”
“哈哈,大爷你太逗了,这是你们那个时代的语言吗这可是现在的流行语。”我被大爷逗得哈哈大笑。
“我老头没啥能耐,就是嘴好使,说话幽默,呵呵”奶奶包着饺子很满足地笑着。
“奶奶,听你说话也是东北人啊”
“对,正宗东北人,黑龙江的。被这老头子给拐骗到北京来了”奶奶一脸调皮地说。
“啥叫拐骗呢你得冲实事说。就我年轻那时候,用句你们东北话说,小伙子长得是贼帅了,帅得钢钢的,我不要你你也不干呢,那家伙,粘上我象万能胶似的,我甩也甩不掉啊。”大爷完全像说赵本山的小品,但比小本更真实。
“我说不过你。呵呵,是你帅。”奶奶了得合不上嘴。
“小伙子,你还别说,我老伴年轻的时候那才漂亮呢,追她的人海了去了,她家隔壁伍老二,为了追她,那是长追不舍,完了,没追上,还弄了一个半身不遂”
“小伙子,别听他瞎贫。他看赵本山的小品看多了,还是个人来疯。”奶奶说着,把包好的饺子下了锅。
“奶奶,这样挺好的,感觉你们特年轻。”
“不年轻啦,我73,她78,都奔8的人喽。”大爷给我端上醋。
“那你们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开店啊很累的。”
“不累,店又不大。我跟我老伴不缺钱,我退休金一个月2000多,足够我俩吃了。但见天没点儿事活着就没意思,我们开这小店儿不是为了挣钱,就是要让日子过得乐和,有个活头。”大爷说着,奶奶把煮熟的饺子端了上来。
“小伙子尝尝,我老两口儿的手艺怎么样”大爷笑眯眯地看着我说。
我夹起一个饺子,咬了一口。
“哇很好吃,真得很好吃大爷,你们家有做饺子的祖传秘方吧”这句话,绝对没有奉承的意思,饺子的味道确实与众不同。
“哈哈,我这饺子铺开了20年了,吃过的顾客没有一个不夸的。你知道为什么味道不一样吗小伙子”
“不知道。”我想一口吃一个,但刚出锅的饺子很烫,只能一边在嘴里来回倒着饺子一边囫囵地说。这个吃相像陈佩斯在小品里吃面条一样,真是不雅。但感觉这一刻自己好真实
“小伙子,要说秘方呢其实很简单。我家的饺子是用感情做出来的,用感情做出的饭菜就是不一样啊。每天我和我老伴一大早就乐呵呵地去菜市场买菜,回来我俩边说边笑择菜剁馅,然后开开心心地包饺子。这饺子呀,把我老两口对这日子的感觉热爱都包进去喽”
大爷说得很满足,很骄傲
我吃着这用感情包就的饺子,有一股暖暖的感动涌遍全身。
吃完饺子,走出小店,我禁不住回头望,透过门上洁净的玻璃,我看到大爷和奶奶一起忙碌着收拾我刚才用过的桌子,他们有说有笑。这一刻,我明了,什么才是幸福。
今晚,我能感觉到自己像一个诗人,或哲人。我就是这样捉摸不定,有时开朗,有时发闷,有时诙谐,有时深沉谁又能说自己不是这样呢
接到一个电话,居然是催诚这小子的,好长时间没有音信了,这个“老冤家”居然还活着。
“这个周末请大家去钱柜唱歌,年底了大家聚一聚,要不过年回来又开始忙啦。”催诚说。
“咻嘿,你的抠门儿像你的臭脚一样有传统,这次你是良心发现,改过自新了呢,还是自我感觉有愧于党和人民”挤兑催诚可是我的长项,他上学时可是没少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我的“悲伤”之上,是个机会我就得好好折磨折磨他。
“瞧你说的,那时候哥们儿不是穷吗你有夏丰哥这个财神供着,弟弟沾你的光也不过分吧别计较那么多,我的帅哥哥”催诚嗲劲儿犯了,能把人给酸死,酸不死也得恶心死不过,上学时我们就这么互相恶,越恶感情越深,这只有上大学才有的感觉。
“靠,这个世界上最恶的事儿就是听你催诚嗲,比这更恶的事儿就是你这么老了还丫这么嗲”我边说边乐。
“哎,哥哥,你什么时候能不跟我较劲呢你小子是够没良心的,陈娅淑我都让给你哥,成了你嫂子,当时我心里边可是洼凉洼凉的,想死的心都有,对了,跳了次楼还没摔死“
“那是你在一楼擦玻璃,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好不好你丫也就这点出息,玻璃擦了只一块,把脚还给蹲了”
“我那是种什么精神,为了兄弟可以牺牲爱情的国际人道主义精神你弟那幼小心灵和健美体魄受到的伤害,可没法用金钱衡量”催诚这小子拽起来绝对在我之上。
“得了,得了,你的邀请我赏光还不行吗我不去的话,那卡拉怎么能ok得起来呢你还叫谁了”
“江一帆刘磊耗子赵洁莹花儿对了,陈娅淑你叫吧。”
“还是你叫吧。”
“我刚才打电话了,没打通,你一会儿打个告诉她吧。我马上得出去办事了。对了,周五晚上9点,朝外钱柜,有家属的欢迎带着。你小子最多只能带一个家属,太多了我怕出事。拜拜。”催诚忘不了最后在挤兑我一把,说完匆匆挂了电话。
从刚才的话中看,催诚可能还不知道嫂子早已经离婚。
我挺想见见这些老朋友的,都快一年没见了,上次相聚是在今年一月份江一帆的婚礼上。再有,这些天心情很不好,高菲菲还是没搭理我,和朋友们去飚歌是个不错的选择,尽管我的歌没有嫂子和催诚唱得好。
不过,我还是试着给高菲菲发了一条短信,要她和我一起去。没想到她居然回短信同意了。难道周嵩的劝解起作用了
晚上,我给嫂子打电话。拨着电话号码,我心里还在忐忑,她会同意去吗
“算了吧,星期五晚上我已经有其她约会了。”从她的语气中我就能听出她在搪塞。
“不管有什么约会,你都推了吧。这群人攒齐了容易吗”我第一次对她这么不讲道理。
她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么说话,因此电话那头一时无语。
“多久不听你唱歌了,想听了,大家都想听了,以前你不是麦霸吗你忘了你还是广院小白杨之春的冠军”此时,我刚入大学第一次听她在学校小礼堂迎新晚会上唱粱静如的勇气的场景浮现在眼前,我痴痴地在台下听着,这一切就像昨天刚发生过的一样。突然,就有一种淡淡的感伤缭绕在心头。
“呵呵,都什么时候的事儿了”她轻轻地笑了一下说。
“去吧,你不去,大家有什么意思你可是我们的头儿。你不去,催诚也得把你拽去,你信不”
“我看看吧,有时间就”
“其它事可以没时间,但这件事一定会有时间的,就这么定了这个周五晚上九点,朝外钱柜。”我不由分说,为她作出了决定。
我知道她是想去的,但内心的顾忌太多,我理解。
想到她的顾忌,我给催诚发了一条短信:我嫂子和我哥已经离婚,周五晚你们谁也别提我哥。你告诉其他人一声。
催诚马上回复:晴天一声霹雳怎么可能那么好的一对啊什么时候离的究竟为什么呢是夏丰哥的问题吧
我回:离了大半年了。其他的你就少问吧。星期五千万别让她难堪你知道该怎么做
周五下班,我开车先去昆泰大厦,找高菲菲一起吃晚饭。
在写字楼的大厅里,我等着她下来。
在这个地方,我曾经多少次等这个丫头,她从电梯里出来,小跑几步,来到我面前,把双手放在我的双手里,那眼神充满甜蜜每次我都注意到,周围进出的人们都会向我们这对俊男靓女投来羡慕或嫉妒的目光,我的心立刻就会被骄傲填满。
可今天,我的心里却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滋味。甚至,我有一种对不起高菲菲的感觉,尽管我真得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但冥冥中我却深深自责。陡然我发现这个曾经留下多少美好画面的场所是如此陌生我开始焦躁不安。
一个电梯的门又开了,一个个年轻男女从这个封闭的箱子里逃出来,带着满身的疲惫,迈着匆匆的脚步,穿过大厅,消失在冰冷的夜色中我又把目光送回电梯口,等着另一扇门的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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