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抱紧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小家伙一听玩具就来劲,口若悬河般给我介绍起幼儿园的玩具。
嫂子炒了三个菜,摆上桌,一个毛氏红烧肉,一个西红柿炒鸡蛋,还有一个清炒苦瓜。都是我喜欢吃的菜另外,还有冰好的红枣莲子粥。
“你多吃点。你一个人也不做饭”嫂子的语气好像恢复到了从前。
“嗯。”我心里很舒服。
“听小宝说,那天你跟你哥打架了。”
“嗯。”我又点不自然,低着头吃东西。
“夏宇,以后别这样,师姐知道你是为我。我们离了就离了,现在这年月离婚不很正常吗别把你牵扯进来,你们毕竟是亲兄弟。”
“我就是老感觉他骗了你”
“爸爸骗妈妈吗”小宝看着我问。
想不到小孩子居然都能听懂,看来不能当他面聊这些话题。
吃完饭,小宝闹着要跟我睡。嫂子拗不过他就答应了。
我把小宝带回家。
“叔叔,妈妈晚上为什么哭”我刚给小宝洗完澡,把他放到床上,他问我。
“妈妈什么时候哭了”我很惊讶。
“妈妈睡觉的时候哭了。”
“妈妈可能做噩梦了吧。”我哄着小家伙。
“什么是噩梦啊”
“噩梦噩梦就是害怕的梦”
“有妖怪吗”
“对。有妖怪。”
这个妖怪就是一个破裂的婚姻,它把你妈妈折磨得哭。
表面看着嫂子恢复得不错,可是她内心的伤可能越来越深。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呢。我又开始为她担心起来。
凌晨1点多的时候,我还在加班改方案,小宝呼呼地睡着。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了。
我一看居然是嫂子。我拿手机赶忙跑到厨房里去接。
“夏宇你快过来下我感觉客厅好像有人”电话那头,嫂子声音惊慌。
“啊你在哪现在”
“我在卧室”
“你把卧室的门锁死我马上过去”随手,我把平时玩的双节棍握在了手中。
我到了嫂子家门口,俯耳倾听,也没听到里面有声音。可能防盗门太厚,也不可能听到我一边轻轻地用钥匙开门,一边心想要是真有人,我该用什么样的招式第一棍就打晕他否则,晕的很可能就是我了。
我猛得把门推开,随手打开客厅的灯。仔细察看。
哪有什么人啊,原来是一条一尺多长的大鱼正在地板上扑腾扑腾地跳。
鱼缸的吹气机也不知道怎么停了,鱼一定是想呼吸新鲜空气,不小心跳了出来。
我把那条大鱼放回鱼缸后,来到楼上。
“嫂子,你出来吧。”我在卧室门口外说。
门开了,嫂子正在哭。
她看到我,猛地扑到我肩上嚎啕大哭起来。
我从来没有看到一个人哭得那么肝肠寸断,她整个身体都在抽搐,她的两只胳膊像钢条一样僵住,勒得我都喘不过气。那凄惨的哭声像一万只箭穿透我的心,我知道我的心都已经血淋淋的了
她的眼泪哗哗地淌在我后肩上,我似乎感觉那泪水像万年寒冰一样刺骨,凉彻了我的整个身体和灵魂。
我知道,她今天不想再伪装,不想在压抑也许她再也不能压抑,再压抑她真得要崩溃她似乎要把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痛苦都淋漓尽致地发泄出来
我一句话也不说,任她趴在我肩上哭,任她的指甲深深地抓进我的肌肤。我用结实的臂弯紧紧搂着她,我想这辈子就让她在这个臂弯里,永远不会再有人伤害她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的哭声渐渐小了,僵住的胳膊逐渐恢复。她松开我,我也松开她。
“刚才是鱼缸的鱼跳到了地板上,没有人。”
“对不起这么晚让你跑一趟。”她还在不停地抽泣。
“师姐让我照顾你吧”我突然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勇气,支持我一定要说出口。
她愣住了,仿佛没有听清楚。
“陈娅淑让我照顾你吧我不想看你受委屈”我大声地说。
“你瞎说什么”她转过身想回卧室关门。
“我没有瞎说我说的是真的”我一手把门挡住。
“你知道吗在广院第一遇到你,我就喜欢你但我不敢对你说。你知道吗”
“你胡说什么啊你还嫌我伤得不够吗你快回家看看小宝”她挣脱我的手,把卧室的门死死地关上。
我在门口站着一动不动,像个死人一般我不知道自己鼓足多大勇气才把积压内心最深处近9年的话说出口我感到很累很累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
我看着床上正在酣睡的小宝,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流出来。
这天后,一连几天我都没去看小宝,因为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嫂子。我总是感觉自己是一个不争气的男人,什么事到我这都会办得很糟糕我甚至后悔,为什么要说出那些话我这样默默地关注关心着她不是很好吗就这样一辈子不是很好吗
可我已经说出口,她可能当我没说吗我哥把她伤成这样,我再这么唐突,她会恨死我们夏家这哥俩吧她会不会认为是我调戏她唉真是头疼。
这边,高菲菲对我渐入佳境,甚至比以前更好。我心里却很纠缠。
下班后,我一个人到三里屯。
下班后,我一个人到三里屯。
夜上浓妆,散落在这座喧嚣都市每一个角落的孤独灵魂,都游动出来汇聚到这里,在疯狂的舞曲和酒精中发泄麻醉。这里似乎可以肆无忌惮地疯狂,可以毫无遮挡地暴露自己的伤
我独自坐在酒吧暗处的一个角落里,闷闷地喝酒,抽烟。
看着摇曳的光里那些肆虐扭动的腰肢和屁股,我感觉更加失落
我无意中随着光束一扭头,突然发现在最远处的一桌人中有一张熟悉的脸。
她是周嵩的妻子,胖嫂。
我仔细看看,五个人有男有女,但唯独没与周嵩。所以,我也就没有过去。
胖嫂好像已经喝了不少酒。她醉醺醺地一手搂着旁边一个女人的脖子,一手拿着一瓶酒大口大口地灌。
这个女人也真够可以
“操你丫狗腿拌着我了”一个人被我一直伸着的脚绊了一下,冲我大声叫唤。
“你嘴里给我放干净点”我噌地从位子上站起来,指着那个醉鬼怒道。
“怎么着,你身上痒了吧”那人伸手抓住我的t恤领子挑衅着。
“操你的”我一拳打在了那傻比的鼻子上。
那厮也不是个省油灯,挥拳就朝我脸打来。
我身上的郁闷之气化成怒火,畅快淋漓地挥舞着拳头。那厮比我矮,没我壮,处于下风,饱尝了我拳头和脚的利害。
顿时,酒吧里混乱起来。
突然,我自己的头被一个酒瓶子狠狠砸上操他的,我被那厮的哥们从后边偷袭血立刻顺着脸颊流下
我立刻感觉天旋地转。
那两个畜牲见要出人命,拨开人群就跑。
我手扶着头缓了一下,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啤酒瓶,撒腿就追。
跑出酒吧,我眼看着那两个畜生钻进了出租车。
我跟着出租车跑了有100多米,就再也跑不动了。血留得越来越多,感觉生疼,脑袋晕晕的。
受宠若惊
我拦下一个出租车,让司机把我送进朝阳医院。
伤口在头顶,不是很大,缝了两针。可怜我那飘逸的头发被剪去一大块。还好没有破相,否则小爷找天涯也要把那狗日的揪出来凌迟处死。
包扎好伤口,回到家已经是凌晨1点钟了。我昏昏沉沉地趴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我还得去上班。嫂子住院时我已经请了7天假,不能再请了。
我带着头套就去国贸大厦了,这肯定又成了这座白领写字楼里的一景。
同事们看到我,惊讶不已。我早想好了说辞,炒菜时头顶厨子里的酱油瓶子掉下来砸的。尽管,理由很牵强,但总比说在酒吧跟两个地痞流氓打架被开的好吧。
倒是中午不知道怎么和高菲菲交待,这个理由不知道能不能把她糊弄过去。
我们总经理看到我,也是大吃一惊。
“哦哟,小夏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挂彩了。”这是个上海女人,说话有着上海话的嗲气。
“夏帅哥是炒菜时被掉下来的酱油瓶子砸的”还没等我开口说话,柳媚那个小女人就抢着说了。
“是吗那你请假啊,带着伤来上班,显着我这领导也太残忍了。”王总好像还是真心的。
“王总,你准他假也得看看它这伤是真是假吧我看像假苦肉计。说不定他就是骗你几天假,去陪美人儿玩呢。”嘿,张剑飞这头猪,我平时可对他不薄啊
“阿飞,我看啊,夏宇这伤是真的”关键时刻,还是彭博和我关系铁,“肯定昨天晚上,夏宇欲行不轨,被美人用烧火筷子打的”
晕死,这个彭狗屎更黑我怎么得罪你们了我受伤不表示同情便罢,还拿我开涮了。
“你们这几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可太不人道了”王总走后,我愤恨地向那两个家伙表示抗议。
“行了行了。刚才就是开个玩笑今天王总一到单位,感觉就很不高兴。说几句玩笑话,让头儿畅快畅快。否则,她一天郁闷,我们可不好过。中午,我和彭博请夏帅哥和高美女吃饭。”
这还差不多。
中午高菲菲跑到国贸来,果然把她吓了一跳。我把那个酱油瓶子的谎言重复了一遍,她显然不信,但当着两个同事的面没说什么。
吃完饭后,阿飞和彭博知趣的先回了办公室。
“你这伤到底怎么回事啊”高菲菲90的心疼加10的嗲怨。
“不是告诉你,是酱油瓶子砸的吗”我说这话时明显底气不足。
“掉下来的酱油瓶子还能砸这么厉害”高菲菲半信半疑。
“要不再砸我试试看”
“我不是那个意思。还疼吗”高菲菲摸着我头。
“哟,你可轻点儿。疼着呢。”我装模作样。
“下班我开车送你回家。你别打车了。”
“嗯。”
高菲菲真是个好女孩。
刚回到办公室,王总叫我去她办公室。
原来她买了一大袋子营养品给我。我很不好意思,她说我带伤上班,她表示一下慰问,是应该的。
我心里美滋滋的,不是因为那营养品,是因为我因祸得福,又在上司面前表现了一把。带伤上班,显得我对工作多么热爱
下午下班,见到高菲菲时,她也给我买了一大袋子营养品。我感觉自己好幸福,发现这么多人关心我。不过她对王总送的东西似乎耿耿于怀,说什么那么大的一个公司买东西还这么吝啬,要真对员工好,就放几天假给我,让我在家好好养几天。她知道王总是女的。女人这么爱吃醋吗
我和高菲菲在我家楼下一家餐厅吃完晚饭起身刚想走,嫂子带着小宝居然近来。
“叔叔,你头怎么了呀”小家伙抬头望着我,很关切的问呢。
“哦。破了。”
“疼吗”小家伙拽着我手问。
“早不疼了。这些天在幼儿园有没有给闻婧讲故事啊”我尽量把话题岔开,不提我头上的伤。
嫂子不说话,我也不敢直视她的脸。
高菲菲也与小宝寒暄了几句,还跟嫂子打了声招呼。
出了餐厅,高菲菲开车回家,我拎着两袋子东西有点黯然神伤地回到我家。
我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小宝给我打电话。
“叔叔,你来我家吧。妈妈让我给你买了红枣,是补血的。”小家伙把我说得暖烘烘的。
来到嫂子家,小宝抱两大袋子红枣就跑过来。这小子,我还真没白疼他。
“你的头怎么弄的”嫂子问我。
“不小心碰的。”我还是不敢直视她。
“还缝针了”
“嗯。缝了五针。”我张嘴就多说出三针,不知道为什么。
“碰哪了,碰这么厉害”
“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她的每一句话,我似乎都很喜欢听。
我还偷着瞄了嫂子一眼,她的脸上很坦然,我心里也不知道什么滋味。
“今天那女孩儿就是你女朋友吧”嫂子给我倒了杯水问我。
“嗯。”
“长得很漂亮,说话跟播音系毕业的似的,好听。你上点心,她可很不错。”
“嗯。”
“好好对待人家”
“知道。”
我拿着两袋红枣走出她家门的时候,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
我刚从嫂子家的那栋楼出来,又接到周嵩的电话。
“刚听高菲菲说,你头破了。我快到你家小区了,你在家吧”
我在楼下等周嵩过来。这么热的天,他居然穿着一身西装,打着领带。很少见他这个打扮。不过,看上去比穿休闲装成熟。
“穿成这样你不热啊”
“没办法,刚见了一个重要客户。”
“你小子的事业是越做越大了。”
“咳,不折腾也不行。这社会是弱肉强食。你不往大里做,很快就会被吞掉。”周嵩是一块搞公司的料。
我俩到附近的星巴克要了两杯咖啡。
“你头怎么弄的你别跟我说是酱油瓶子砸的”刚落座,周嵩就问我。
“高菲菲让你来问的吧”我心里有点不爽。
“干吗是她让我问啊我是你哥,不该关心一下啊。你小子老实说,到底怎么弄得”
“打架被人用啤酒瓶子开的。”我说得很轻松。
“操谁这么狠啊,你告诉我,我他妈宰了他去”周嵩很激动。
我相信周嵩这话不是说着玩的,他当时要是在场,他肯定把那两个狗日的都给开了。我在电视台当编导时,有一次在演播室录制节目,我和一个小切换师发生了冲突,周嵩上去就给了那人两脚,如果不是制片人在那拦着,那天肯定闹大。
“到底怎么会事”周嵩迫切想知道。
我就把那天的事给他讲了一遍。
“没事你一个人去酒吧干吗呢想喝酒叫我啊,我陪你你一个人去喝闷酒”什么事都瞒不过周嵩的。他是电视台混出来的人。
“工作上出事儿了”周嵩有点逼人的意思。
“不是。”
“怎么你丫今天说话这么不痛快呢不会因为感情吧你不喜欢高菲菲”
“不是,不是就是那天想去酒吧了。不过,这事你别告诉高菲菲。”
“我知道。但你小子可别干对不起高菲菲的事。”
今天这咖啡喝得有点闷。以前和周嵩在一起从来没有这样过。
一个星期后,伤口拆线了。尽管缺了一块头发,但由于我的头发是比较长的碎发,因此也不是太明显。这样,我又恢复了往日的玉树临风。高菲菲打趣说,真希望伤口一直不好。我问为什么。她说,你那副刚从战场上下来的样子,就没女孩子喜欢了,这样我就放心呗。我倒
同一个办公室的阿飞彭博柳媚这三个心狠手辣的家伙,以帅哥恢复容颜为借口,要我请他们吃哈根达斯。认了吧,没让我请他们去金钱豹大撮一顿,之后再去钱柜鬼哭狼嚎,就很仁慈了。他们趁火打劫的事干得太多,我早就麻木了。
彭博告诉我,这次要我陪王总去大连出差。彭博是我们的部门经理。
我不原意去,理由是我还缺一块头发呢,这样陪上司抛头露面的有损公司的美好形象。
可最后,还必须我去不可,因为部门其他人都走不开,手里有一堆活。
好几年不来大连,这座海滨城市变得更时尚更娇翠欲滴。
一连两天,我陪着王总忙公司的事。第三天晚上王总推托掉了一些应酬,叫我和她一起去星海广场边的一家餐厅吃饭。
我们坐在餐厅二楼一个最佳位置。
透过若大的观景玻璃窗,前面灯光璀璨的星海广场一览无余。在广场的劲头,就是深邃的大海。
王总把她身边的一扇窗子打开,海浪的声音就立刻涌了进来,还能闻到浓浓的海的味道
“我们喝点酒吧”王总对我说。
“哦,好啊”她是上司,其实有什么必要征求我的意见。
她要了一瓶特级法国白兰地。
“你不喜欢喝酒吧”在我给她倒酒的时候,她问。
“哦,还行。”上司要了这么贵的酒,我能说不喜欢喝吗。
“看你不是太能喝酒。”
“遗传吧,我家里人都不太能喝。”
“我家里人滴酒不沾,但我能喝”王总幽幽地说。
“你在法国可能喝习惯了吧。”
她是90年代中期从法国留学回来的。回国后,她一直在这家外企工作,一年多前做到中国区副总经理的位置。她今年也就是三十七八岁吧,这个年龄,这个地位,绝对是巾帼英豪。
“在法国的时候,我很少喝酒。是这几年多才学会的”
“哦。”
“你要不能喝就少喝。”王总说。
“没事的。”
“你们是不是都挺怕我的”王总喝了一小口酒,问我。
“没有啊,你挺和蔼可亲的。”我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这么问。说实话,我们的确有点怵她。她工作雷厉风行说一不二,而且有时候可以说是固执己见,听不得下属意见。尤其是彭博,经常挨她训。
“和蔼可亲呵呵,这个词听起来好像是形容老年人的。我很老了吗”
我也突然发现这个词用来说她的确不太贴切。尽管快40的人了,但她看
起来也就是30来岁,风韵犹在。
气氛有点尴尬。
“夏宇,你挺能干的。好好发展,你会比我做的好。”王总岔开话题。
“王总,你过奖了。我怎么跟您比啊”
“男人做事羁绊少,会比女人做得好的。”
“你不是做得很好吗我就很佩服你”这是真心话。
“呵呵。女人不应该做到这个程度的。否则,她会失去太多”王总把一杯酒一饮而尽。
“怎么会呢王总绝对一个成功人士”我给她又倒了一点。
“成功什么叫成功呢一个女人有了事业就成功了吗呵”她苦笑了一下,又喝了一口酒,眼睛里飘出一种深深的孤独。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就开始喝酒。
“王总,您喝得不少了。少喝点。”我看她没有停住的意思,菜几乎没动。
“不用管我。醉了也好啊”有泪水开始浸润她的眼睛。
我不知所措。
王总的酒力是不错,一瓶酒她喝了三分之二,我喝了三分之一,回香格里拉酒店的时候,她还很清醒。
回到房间,我感觉身上有点疲乏。趴在床上打开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看。
过了有10多分钟,我房间的电话响了。王总说,要我到她房间去谈点事。
到了她的房间,看到她已经换上了睡袍,我有点不习惯。
“你座吧。”她递给我一杯咖啡。
我坐在沙发上,手脚不知怎么放。
“什么事,王总”
“陪我再说会儿话吧。”
我喝了一口咖啡,不知道说什么。
“夏宇,你来公司两年了吧”
“嗯。”
“你能力不错,应该做得更好。”
“谢谢王总的鼓励。”
“你好好努力,我会帮你。”她眼光温柔的望着我,我不敢看她。
我脑袋里有点乱,不知道说什么,只顾喝手中的咖啡。
“夏宇,你感觉我老了吗”我看了一下她,她的脸红红的。
“哦,没,挺好的”我开始紧张。
“哈哈,挺好的哈哈,我是一个被抛弃的女人,我好会被抛弃吗”她突然让我想起雷雨中的繁漪,我不寒而栗。
“夏宇,我喜欢你。你会嫌弃我吗”她这句话无异于一个霹雳炸在我大脑中,我几乎傻掉了。
这时,我感觉身上有一种燥热,越来越烈,很快蔓延到我的每个神经末梢瞬时我的每个细胞都充斥着躁动,头开始膨胀,眼睛迷离
但我能感觉到她在抱我,我衣衫的口子被解开,皮带也被解开我居然也抱着她,疯狂的吻我似乎失去了意识的支配。
我们纠缠着,倒在了床上。
我似乎只剩一条内裤了。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象水蛇一样肆虐地扭动。
她贪婪地亲吻着我健硕的胸肌,腹肌,
我大脑里一片空白,只有一种巨大的冲动,浓烈的快感。
“你知道吗
爱你并不容易
还需要更多勇气
是天意吗
好多话说不出去
”
她手机的铃声响了。
这是我最喜欢唱得那首歌,唱给师姐的。师姐师姐师姐
我的大脑突然清醒了一点。
我用劲全身的力气,把我身上这个女人,扔到了床的一边。
我发疯似地跑进洗手间,打开冷水,直愣愣地淋着。我喘着粗气,那种莫名其妙的燥热在冰冷的水中渐渐退去。
我的意识逐渐恢复,我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但我明显看到了我胸上红红的齿印天,我都做了些什么啊
我再低头看看,内裤还在呢,我的心才安静一点。
不知道冲了多久,我才狼狈地走出来。
我湿着身体,仓促着穿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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