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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她柔声问道:
「师兄,你射精了。」
「啊真舒适。」
「想不到真有这等的快乐,难怪世上每年都要发生很多的风流韵事呐」
「奶听到皇帝选美没有还不是就是为了这个快乐吗」
「皇帝选美人。那是最专制,最残忍的事,苍天付与人生的快柒,男女都是一样,他将美人还入皇宫去,供他一人取乐,就算他有御女之术,也不能让选入皇宫中的美女个个得到人生的快乐,那些美女得不到销魂的快乐一是多麽的痛苦啊」
「皇帝好淫,其实对他也没有好处,真正的快乐,还是一夫一妻,你看历代的昏君有几个有儿子的。」
「是啊 我觉得很奇怪,多少有钱的人,虽是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都没有儿子,穷苦的人 ,却是一年一个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怪事。」
「有钱的人,终日无事,饱暖多淫欲是没有孩子生的,穷人一天辛苦,倒头就睡,偶而玩一次兴趣都很浓厚,一碰就中。」
「唷我们两人这次不是很快乐吗恐怕我也会生孩子啊 」
「这很难说但愿一射就中。」
「师兄,你这样年轻就想要孩子,心理侑点反常吧。」
岳剑峡长长的叹息一声,说道:
「我岳氏门中,遭奸臣陷害,满门抄斩,只留下我这麽一条命根子奸臣势力很大,我在合藉修成之後,势必下山,为父母雪冤报仇,以尽人子之道,但能否如愿,实不敢想,万一不幸死在仇人手中,能够留下一点岳氏门中的骨血,也好传宗接代。
「师兄,别说这些丧气话了,以我们的武功,到京城去取一个奸臣的首级,还不是探囊取物吗」
岳剑峡蓦觉淫水循着玉茎流向阴囊,倏然把师妹一推,说:
「师妹,快站起来,流出来了。」
春兰的臀部向前一送,柔声说:
「别慌,让它在里面泡泡吧。」
「我的玉茎缩了,要滑出来了。」
「你运功使它挺起来吧。」
「师妹,我的内功还未到炉火纯青之境,在急切之间,还没有这等功夫,使它立时挺起来。」
春兰臀部向後一退,低头一望。
只见师兄那个阳物,像一条僵死的小虫。
那阴毛上和那小虫上,沾满了半透明还磐带黏性的液体。
自己的阴唇上,也好似涂了一历薄薄的浆糊。
於是挺身站了起来说:
「师兄,我们去洗乾净再来练功。」
岳剑峡点点头,随着站了起来。
一看石凳上垫的白布被淫水浸湿了大半边,比小孩子下的尿还要多。
「师妹,奶看我们流出来好多的精水。」
春兰伸手拿起那块骑马布,闪动娇躯,当先向鸳鸯池走去。
她走入池中,站在那块青石边,向师兄微微一笑,说:
「你坐在这儿,我帮你洗。」
岳剑峡点点头,便坐在青石上,两脚放入池子中。
春兰左手托着岳剑峡的阳物;右手拿着那块白布,在池中浸湿,在他的胯下擦了一阵。
抛去白布,纤指在岳剑峡的玉茎上轻轻地拍了几拍,说:
「乖乖,好宝贝,生气了不要找人家,找妹妹就是,妹妹曾给你快乐,会给你甜头。」
岳剑峡听她自言自语的说,不禁暗暗好笑,於是笑说道:
「师妹,奶喜欢它,我割下来交冶奶好吗」
「割下来还有屁用。」
「将来我要下山替父母报仇,奶又要在山上主持香火,若不割下来,我就耍把它带走,奶怎麽办呢」
「那等独居荒山的寂寞痛苦,我不敢去想像。」
「我给你预备一件代用之物,你说好不好。
「稀奇 我没有听说过,有代用的阳物。」
「找一根树枝,削得光光的,若师妹感觉里面骚痒难耐,就用树校插进去,戮戮不是一样的快乐吗」
「那是淫荡女人的行为。」
「那师妹不肯这样做,一旦分别了又怎麽办」
「只有忍受个中痛苦。」
「物极必反,万一忍受不了,会不会造成不良的後果。」
春兰突然挺身站起来,转过娇躯,和师兄并排坐在石板上,右臂搭在师兄的肩上,长长叹息一声说:
「你这麽一问,我倒想起一个故事来了。」
「什历故事,请奶说已来听听。」
音兰略一沉思,说:
「我在家里的时俟,听人家说过一碓很奇怪的故事,存一对感情很好的新婚夫妻,丈夫是一个商人,他们结婚不满一个月,丈夫就离别新妇,出门经商去了。」
「那商人的妻子,忍受不了闰中的寂寞,去偷汉子了是也不是。」
「女人偷汉子的事,多的是,并不足为奇。」
「不是偷汉子,难道还有什麽奇怪的事情发生不成」
「若没有更奇怪的事情发生,就不成为故事了。」
「我洗耳恭听,请说吧 」
「那位新娘子的丈夫,当时对他的爱妻说,他出门做生意,多则一假月,少则半个月就转同来,要他的妻子好好的看管门户,旱睡晚起。」
「一个月的时问,砖跟就过去了不说是阴户内骚痒,就是用刀子每天割一片片肉下来,也能熬过这短短的一个月时问。」岳剑峡插嘴说。
春兰樱唇一撇,说道:
「你别打岔,让我说下去,但她丈夫出门之後,大概是生意很赚钱,他贪图厚利竟然忽略了独守空闰的爱妻。
岳剑峡又忍不住问道:
「那个商人的爱妻,忍受不了,自杀死了是不是」
春兰摇摇头,说:
「不是的他们虽然各居一地,不能见面但仍有书信往来互相安慰,连系感情,互诉相思之苦。」
「那不是很好吗我们分别之後,我也设法和师妹通信连络。」
岳剑峡又插嘴说。
春兰说道:
「望梅不能止渴,更使人遐思,我才不愿意和你通信呢 」
「好了,好了,奶不愿和我通信,就不通信好了,免得故事重演,奶退是继续说故事吧。」
岳剑峡一边说,一边抚摸她的乳峰。
春兰斜视了师兄一眼,继续说:
「那位商人的妻子,旱晚都盼望丈夫归来,作巫山云雨之情欲,销魂蚀骨的快乐,可是她失望了,一个月二个月,光阴无情的溜了过去,始终未见丈夫返来。」
「两个月的时间,并不算长啊,她难道就等不下去改嫁了不戌」
「改嫁倒不是改嫁,可是她那阴户内起了变化,听说长了牙齿,那骚痒日甚一日。」
那个女人真是一个大笨蛋,偷人有失贞节,倒是不应该,难道用根光滑的棒子戳一戳,止止搔痒都不可以吗何必忍受这长牙齿的痛苦呢」
春兰接着继续说:
「那个在外面经商的丈夫,只图赚钱,却把亲爱的新婚妻子忽略了,两年以後才欣然归家。」
「这个商人大概赚了很多的娘子回来,两人见面之後一定是非常高兴。」
岳剑峡说此,突然顿住,微微一停,似有所悟的噫了一声,继续说:
「唷 我知道了┅┅」
「那个商人一提起回家,便想到亲爱的妻子,连夜专程赶回家来┅┅
「猜得倒有点对。」春兰淡淡的插嘴说。
岳剑峡继续说:
「他们夫妻见面之後,无异是乾柴烈火,那商人恐伯连行装都未卸就关斗大斡云雨之欢,消魂蚀骨之乐,他忘记了行百里,忌与女人接触之戒言,结果脱阳而死是吗」
「那个商人当夜是死了,但不是脱阳而死 」
「怎会死去的呢 」
岳剑峡听了很感惊奇:不自禁的插嘴追问。
「那商人满载银子而归,见了亲爱美丽妻子,那种的高兴简直是无法形容,於是赶忙借辫酒菜,宴请远亲近邻,大大的热闹了一番,待酒醉饭饱,宾客散去之後,他们夫妻才收拾登榻取乐。」
「久别甚新婚,如果那张床铺不结实,恐怕早被他们压塌呢」
岳剑峡好奇的猜想插嘴说:
春兰听他说的滑稽,忍不住卜滋一笑,说道:
「那是自然的事,又何必要你来猜想呢」
「将来我们也有这样一个久别重逢的机会,两人的欲火都似火山的暴发,那时干起来,真正的得劲。」
岳剑峡想到那久别重逢的情景,又插嘴说。
「我才不愿意你和那商人一样糊糊涂涂的死了。」
岳剑峡惊奇的问说:
「唷 那个商人死了,是怎麽死的」
春兰伸右手握佳师兄那个巳经恢复了活力,挺起来的阳物,淡淡的一笑,说:
「那个男人的阳物,刚刚插进他妻子的小穴里,只听男的啊唷一声,还未落下马背,就气绝而死了。」
岳剑峡猜想说:
「一定是那个女人不贞,有了情夫,谋财害命。」
「你别胡猜,那个女人倒是一个贞洁的女人。」
「不是他的妻子暗害杀死,怎麽会突然死去呢」
「你别急,听我慢慢的说吧。」
於是继续说道:
「那个商人的妻子,见丈夫突然死去,只急得她慌了手脚,就抱着文夫的尸体号啕大哭,他们的邻居,突然听到哭,都慌忙从被窝里钻出来,匆匆穿上衣服:赶来商人家敲门询问,那商人的妻子在痛哭中,听有人敲门,急急穿上衣服,呜呜咽咽的走去将门打开。一个年老的邻居走进来,问她为何大哭,但女的只是大哭,答不出话来,那个年老的邻居,如是大声叫商人的名字,说:
「阿雄,你为什麽┅┅」
话声未落,那妇人说,他死了。」
那个年老的邻居听了,猛然吃了一惊,赶忙走进他们卧室一看,那个商人竟然血淋淋的躺在床上,阳物齐根不异而飞死状惨绝了┅┅」
岳剑峡听至此,抢着说:
「不是那个女人,把丈夫害死,退有谁人将商人的阳物割去。」春兰薄嗔,说道:
「你就是喜欢这样胡猜,她岂肯把自己心爱的东西割去。」
「既不是她把丈夫割去,她丈夫的阳物又怎麽会不翼而飞呢倒请说个明白看看。」
春兰纤手握着师兄的阳物,用大拇指在龟头上轻轻的摩擦着,说道:
「那个年老的邻居,看到那商人的情形,便问那个女的道:
「是怎麽一回事,阳物是怎样被割去呢」
但那个女人只是号啕大哭,并不回答那位年老的邻居,一连问了好几遍,都问不出女人的话来,年老的邻居见既是人命大事,只好去秉告地保,地保来看过之後,见案情严重,立即转告知县,知县看是人命谋杀案,立即带了仵作以及衙役书吏,赶来验尸将女人押返县府审问。」
岳剑峡问道:
「那女人招认谋害亲夫没有」
春兰摇摇头,说:
「那个女人是一个贞洁妇人,她没有谋害亲夫之心,当然无罪可供,但是那位县太爷,也是一位精明廉洁的父母官,他亲自审问女人四堂,只见女人很伤心的大哭,问不出一点案情,如是将女人押去囚牢,自己便下乡矫装暗访,那个县太爷到商人的邻居访问,不论大小,都众口一词的称赞哪个女人是一个贞洁妇人。
这样一来,那个县太爷当然不能苦打成招,冤枉一个贞洁的人,他决心要把案情弄个水落石出,可是这一件案子,太过摸朔离奇,只把一个精明的县太爷,弄得废寝忘食,也摸不出一点蛛丝马迹出来。
春兰话声甫落,只闻一声闷响,由石室内传了出来。这正是练功的信号启示。
岳剑峡虽然想听个消楚,但不能担搁练功时辰,只好站起身子,走入练功室,和师妹修练欢喜秘笈的神功秘术。
他们师兄妹,走入石洞之後,按照秘笈的进度,继续合藉双修。
这次练的,仍然是坐式姿势合欢,但其姿势却与第一次的姿势,略有不同。
岳剑峡一看那对石像的姿势,立即蹲身坐在石凳上,两膝微张,两臂张开,身子微向後仰,待师妹坐怀。
春兰见他按照男石像坐好之後,娇躯一转,上身微躬,两腿微曲,臀部向後突出,正好背面坐在师兄的大腿上。
岳剑峡右臂搂住师妹的纤腰,左手握住阳具,塞进师妹的阴穴内。
右臂猛地使劲一箍,那根坚硬的阳物,竟然齐根插入阴户之内。於是双臂紧紧的将师妹纤腰搂住。
这个姿势叫做鸳鸯齐飞,男的箕坐不动,一切功夫,完全由女的表演。
别看这个姿势不神奇,若是没镇力的男女,只要女的施展一两动作就要双双高潮来临,一泄千里。
春兰见师兄把自己的腰搂紧之後,立即低头瞧望师兄的玉茎。
她娇躯一躬,臀部正好向师兄的胯中压去。
岳剑峡只觉自巳的阳物,被他师妹折断似的。
龟头受子宫下的压力,向下弯去,阴茎被阴唇口逼得向上。
春兰头一低,只觉师兄的龟头,紧紧地抵在子宫壁上,又痛又痒真是舒适,不禁失声喘说:
「唷┅┅唷┅┅痛┅┅痛┅┅啊┅┅嗯┅┅快┅┅快┅┅乐┅┅」
她口里哼着,头部猛地向下瞧去。
岳剑峡的阳物本来朝上挺起哟,她这一低头瞧望,随着她低头的势子,向下弯去。
他起忙将臀部一捕pc
只闻春兰叫说:
「唷┅┅哎唷┅┅妙呀┅┅师门这套秘术┅┅真是神奇呀┅┅唷┅┅师兄┅┅你这一挺把我的穴挺破了┅┅」
岳剑峡为了使师妹更快乐,使阳物直捣花心,倏然又是一捕pa头同时向後一仰他这个势子又猛又急,那个龟头正好抵在师妹的花心上。
春兰又是娇声娇气地叫说:
「哎唷┅┅哎唷┅┅我的花心被你捣碎┅┅唷┅┅好爽呵┅┅啊┅┅美呀┅┅师兄┅┅再┅┅再来┅┅一下 」
岳剑峡两臂使劲一搂师妹的纤腰,使她的臀部更靠得紧些,预备再来一下。
但他听师妹叫痛,如是问说:
「师妹,奶不是感觉痛吗」
「唷┅┅我痛得舒适快乐啊」
岳剑峡一不做二不休,连续地猛挺猛送。
只戮得春兰淫水和眼泪并流,哼声不绝於耳。
「哎唷┅┅我耍死了┅┅哎唷┅┅哎唷┅┅我要溶化了┅┅把这门功夫练完之後┅┅我也活不成了┅┅唷┅┅唷┅┅┅┅」
岳剑峡骤觉师妹的淫水,随着自己的阳物流了下来,如是问说:
「师妹,奶流出来了怎麽不用功力禁住」
「哎唷┅┅我乐得连魂都掉了,忘记了一切的一切,那还知道用功啊
说此,微微一停,又说:
「师兄,你停一停,让我来表演吧 」
「好奶动吧 」
春兰倏然扭动臀部,上身同时晃动,一忽儿低下头去,一忽儿仰了起来。
岳剑峡 觉她的肉洞,紧紧挟住自己的阳物,要连根拨了出来似的,感觉到无比的舒适。
猛觉一阵快感袭上心头,精水好似就要射出来。
他赶紧收缩肛门吸气,仰头斜视,同时闭住呼吸。
春兰突然问说:
「师兄,我这样扭动,你觉得舒适吗」
岳剑情不自禁的答说:
「很舒适。」
但他这一说,竟然走了火精液立时射了出来。
他猛然收了一口气,精水射出来一半就立时中止。
他感觉师门这套秘术,非常有效。
春兰蓦觉子宫内被热流烫了一下後便空空无物於是说道:
「师兄,你把它抽出来了是吗」
「我射了精了。」
「你怎麽不按照师门的秘笈方法施展吸气止窍的功夫呢」
「我正在闭气行功,答了奶一句话,便走火了。」
春兰挺身站了起来一看那崖石上,流湿了一大片,粉脸一 ,说:
「师兄,快练功夫吧」
岳剑峡没有听懂她话中的含意,皱着眉头,说:
「它还没有回阳,无法继续再练啊 」
「我叫你盘坐练吐纳之术,不是再叫你叁欢喜禅,我累得很呢 你就是立时回阳,我也没有这个兴趣陪你。」
她说完之後,立时向鸳鸯池去。
岳剑侠大声说:
「师妹,奶又去洗澡吗」
春兰没有答话,连头也没有回,一直跑了出去。
岳剑峡因为心情还没有镇定下夹尤其巳功摇了的心精, 没有用气功逼回丹田。
於是闭目调息,施展吐纳之术,把阳气逼回丹田。
春兰突然想起秘笈还没有看完,如是转身出去拿那本秘笈来看。
她走回昨夜那石床,就连师兄那本秘笈,也一同带来。
她一边走,一边翻阅师兄的那本正本的秘笈。
但见所绘着的,都是一些性交姿势图,和石壁列着的石像姿势,完全相同。
她翻了两页,没有再继续翻开看,如是把它合拢来,三步并作二步,向师兄那儿走去。
她走回原处,见师兄正在闭目施行吐纳之术,将那本正本往师兄的身旁一放,立即坐在师兄师旁边,翻开自己的一部秘笈,仔细再看下去。
春兰看完第二章後,第三章也绘有图样,那些图样,正是男人的阳物图样。
只见第一个图样,龟头冠带圆形,而特别肥大,一如菌状。
那包皮退至龟头之後,龟头顶点中央,有一个小小的孔。
她一双秀目盯住在那个图上的阳物,暗自忖道:
「男人的精液,大概就是从这细小孔内射出来的。」
春兰看了一陴,突然站起来,转到师兄的面前,蹲下身子。
右手纤指托着师兄的阳物,和图上一对照竟是一模一样。
只是师兄的阳物,勃起时较图上写的尺寸,还要长些大些,不禁心里暗自欢喜,忖道:
「有这样一个好宝贝,这一辈子够我受用的了。」
她芳心里高兴,也不管师兄那个阳物,乾不乾净,竟然低下头去和阳物亲了一个吻,才站起身来,坐回原处,再仔细的看下去。
但看第二个图样,绘的却是尖头形,长度倒和第一图差不了多少,只是龟头不够够大,状如毛笔。
这种形状的龟头,不但形状不好看就是性交时,龟头的冠状兴阴道壁摩擦力也小,和花心接触不完全。
引不起她的兴趣,略一端详,便翻了过去。
再看第三个图样,乃是绘着一个包头阳物。
她对这个阳物也不感兴趣,略一打量,就翻开了。
第四个图样,倒像一个点头型的阳物。
这个阳物和包头阳物,恰恰相反,包皮特别的短,但看图上昼的,当勃起时和龟头连接之处,向後绷紧,弹性很小。
她暗想,这种形的阳物,男女性交时,更不会有乐趣,如是再往下看。
但看第五图,知是一个弯曲形的阳物。
一连绘了两三个图样,并且有文字详细的注明,大意是:
「在下垂状态时,并无异状,但勃起後不能直伸,性交中男性亦感痛苦此因系病後的遗症。」
春蔺看到最後一个图样,却像一绦小虫,而阳物的根上面,没有长毛,不禁暗暗好笑,忖道:
「像这种形状阳物的男人,就算他讨了老婆,谁嫁了他,谁就要痛苦一辈子。
她看完这一章之後,放下秘笈,也闭目运功调息。
练过功夫的人很容易恢复疲劳。
不到一个时辰,岳剑峡的阳物,又蹦蹦的挺起来了。
转眼一望,只见师妹坐在他的身旁运功调息。不想惊扰她,正想去拿秘笈来研究。
转眼一望,只见秘笈,正摆左自己的面前。
第一二两章,是睡卧箕坐的性交姿势,他巳完全看过。
於是翻到第三章,但见这一章,完全是女性生殖器官图样。
他一看那些图样,竟有九种不同的阴户。
第一个是一般的正确型,图上所绘的分剖解图和全体图两种。
仔细一研究剖解图,但见昼着小阴唐,阴核,阴道,转眼一看全体图,阴户正约在女人两腿的中央。
岳剑峡初次看这种图样,不大习惯了解。
如是站起来,转身走到师妹面前,蹲下身去仔细地看师妹那个宝贝阴户,形状虽然然相同可是没有师妹活生生的阴户引人。
他一对神目,张得大大的,望着那个引人入胜的阴唇,竟然出了神,好久也没有转动眼珠。
他的举动春兰早巳知道但她装作不知,故意把两腿张阕,让他看得清楚。同时,还吸了一口气,让阴唇突然向里面猛收。
岳剑峡看得不住的吞口水,左手托着秘笈,右手突然伸了出去,想去拨开师妹的阴唇,看看里面的形状,是不是和图上一样。
但他的手指,刚要触到阴户时,突然又缩了回来,抬头一望。
只见师妹张着对秋水望着他的脸,露着微微笑容。
岳剑峡俊脸飞红,微微一笑,说:
「师妹,你运功完毕了吗」
春兰抿嘴一笑,说:
「你是不是想看看我的穴吗」
岳剑峡点点头,说:
「我想看看师妹的穴内和这图上登的,是不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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