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大明捡漏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空山隐士
妇人朝余少白笑了笑,“原来是三郎回来了,行,你们去吧!”
余少白见李发竟然要和自己一起回家,倒是松了口气,说实在的自己在那记忆中愣是没找到那家的记忆,自然也不知道家在哪里,不过他倒是知道自己不是独生子女,上面有一个大姐和二哥,下面还有一个三妹和四弟,再加上自己的娘,还真是不小的家,只是大姐余秀娘已经出嫁,婆家就在平度镇上,二哥也已经娶妻,在老丈人开的药材铺帮忙。
很快二人便来到了一处院子,见这院子不是自己想象中的茅草屋,心安了些,看起来应该家境还算可以,也是一座院子。
“大娘,你看谁回来!”一进院子李发便开口喊道。
余母闻言从房中走出,看到李发身旁的余清,欣喜的说道:“清儿,你怎么回来了!”
看着把自己拥入怀里的美妇人,余少白有些尴尬,自己这老娘,不对,这母亲看上去也太年轻了吧,在他看来不应该是满头白发的老妇人吗?他忘记了这是在古代,没有黄金剩斗士,余母十三岁便嫁给余少白的爹,十七岁生了余少白,这么算起来……自己的老娘竟然才三十?
自己好歹也是二十岁的心智,管三十岁的女人叫娘,而且还长得这么漂亮,他怎么可能叫的出口。
“娘,私塾放假,我就回来了。”最后他还是叫了。既然已经来了,一个称呼罢了,女人都可以有干爹,自己认个干妈应该也没什么?自己从小就没有妈,和老爸还有爷爷奶奶一起生活,想起这个,余少白不禁有些伤感,老爸就只有我一个儿子,他们把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自己的突然离世,没有了希望,他们过得还好吗?
看着流泪的儿子,余母以为是孩子想家了,心疼的摸了摸他的头,对着李发说道:“大郎,进屋里坐会吧,难得清儿回来了。你们俩可以好好说说话。”
“不了,大娘,我娘还在田里忙呢,我先回去了,三郎,我晚上再来找你。”
看着离去的少年,余少白抹掉眼泪,尽量不再去想前世之事,跟着余母走进了房间。
一走进房间,余少白便闻到了一股草药味,看着桌上放着的药壶,问道:“这是谁的药?家里有人生病了吗?”
余母摆了摆手,笑道:“是娘染了点风寒,没什么大碍,喝点药便行了。”
听到这话,余少白倒是没有多想,看空荡荡的院子,余少白探头看向两旁,“怎么就您一个人在家,阿莲和小四呢?”
“咳咳……他们啊,应该是出去玩了吧,你不用管他们,对了,这次你回来能呆几天?”
“私塾先生老父病故,这一走恐怕没有一两个月是没办法回来。。”
“能多住些日子也好,镇子离村子也不远,半个多时辰的路程,若是想家了,便回来看看。”
看着余母慈爱的眼神,余少白微微点了点头,自己虽说不是她儿子,但这身体却被自己占着,能尽点孝心也算是自己为小家伙做的事。
“清儿,还没有吃饭吧,娘这就给你做去,你在这里等会,饭马上就好。”
看着一心为儿子的幸福笑容,余少白叹了口气,余清,你死的真冤,话说回来,古代女子倒真是家中一宝,前世中三十岁的女人,还都单着追求潇洒生活,而像余母这般年纪,却已然是四个孩子的母亲,连孙子外孙都有的人,天天为儿孙们忙活,也是辛苦并快乐着。
余少白走出院子,看到余母在厨房忙碌,而厨房对面是四间房,原来是五姐弟住的,后来大姐和二哥都成家,便让老四老五分别住下,原来这两个小家伙可都是挤在一张床上。
他走进第一间房,这是属于他的地方,一张木床,简单的摆设,在卧室一旁还有一个小隔间,里面是他的书房墙上挂着小家伙曾经写的字,在余少白眼里这字可比他写的好看了。





大明捡漏王 第六章 隐瞒实情
将手里的剑挂在一旁墙上,余少白注意到书桌旁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籍,看上面补订的痕迹,余少白似乎看到了一个少年抄写借阅书籍,又将纸页缝合在一起的场景,倒是让人有些唏嘘,明朝读书人真不容易。*
就在这时候,屋外传来说话声,余少白走出房外,看到两个小家伙背着木柴走进院子,小脸热的通红。
这是……
余少白愣了一愣才想起这二人正是四妹阿莲,五弟余镜,看着这两个小家伙背后的木柴,他有些疑惑。
“三哥!你怎么回来了?”看到余少白站在门外,阿莲眼睛有些躲闪,朝五弟眨了眨眼睛。
小家伙读懂了四姐的意思,将背后的木柴放在一旁,笑着对三哥说道:“三哥,你怎么回来了也不说一声。”
“小五,你身后背的木柴是怎么回事?”
小五扶着那堆木柴,笑道:“我跟三姐出去玩,看到王大叔在砍柴,我们觉得有趣,便跟着一起做了。”
“嗯,没错,你千万别多想。”
听到阿莲这句话,余少白想不多想都能,没看出来,一个十二岁的男童还有一个十四岁的女童居然已经懂得骗人,不过自然骗不了余少白。
“你们两个又在瞎胡闹,以后可不要再把柴背回家了!”
这时余母从柴房走了出来,想要将那捆柴抱起,身子一颤,险些摔倒,幸好被阿莲扶住。
“娘,您没事吧。”阿莲担心的问道。
“娘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余少白看到她的脸色已经有些苍白,来到身旁,抓起木柴背了进去。
余母和阿莲对视了一眼,她叹了口气。
……
余母房间外,阿莲和小四蹲在门口台阶上小声嘀咕着,时不时回头看向房门。
“四姐,你说三哥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看这样子应该是知道了,要怪就怪咱们刚才惊动了三哥,咱们要是先把柴背回柴房,他就看不到了……”
余母房中。
“清儿,想来也瞒不住你了,前些日子娘生了一场大病,所以身子骨才会这么弱,不过你不用担心娘,娘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看着脸色苍白的余母,余少白叹了口气:“这次您生病是不是花了很多钱?家里的积蓄是不是用光了?”
余母闻言忙摆手道:“怎么会呢,你放心念书就好。”
“您就别骗我了,若不是家中缺钱,你也不会把爹送你的白玉镯当了。”
听到余少白这话,余母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手腕:“你怎么知道娘把白玉镯当了?”
看到她吃惊的表情,余少白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在小家伙的记忆里,余母一直带着白玉镯,睡觉都不离身,可是现在却不见了,又联想起两个孩童出去背柴的时候,余少白这才猜测,自己这个家可能并不像自己想的富裕,甚至连小康都算不上。
“您不告诉我,是怕我分心吧,可这事情也不能让娘和弟弟妹妹独自承担,我应该知道。”
余母看着儿子固执的模样,叹了口气,说道:“娘也是怕影响你的学业,毕竟过了明年,你若是考得秀才,也算是对的起你爹。”
见她一副伤感的样子,定是想起了已经死去四年的老爹,余少白出声安慰道:“娘,您就放心吧,你儿子将来一定有出息的。”余少白对于老爹的期待有点不感兴趣,科举考试他根本不可能考得功名,而且今年将是明初的最后一场秋试,之后朱老爷子就暂罢科举,要等到到重开科举恐怕他这小鲜肉也熬成腊肉了。不过出人头地也不是只有科举考试这唯一一条出路。
“你现在年龄还小,娘也不是催你,只是希望你能够用心读书。”
“娘,家里现在还有多少积蓄?”
听到余少白的话,余母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还有五百文。”
五百文……对于这个数字余少白还真没什么概念,不过一千文等于一两,那这半两银子似乎也不多。
余少白没再多说,让她好好休息,现在还不饿,不用急着做饭。
走出房门,看着站在台阶上的两个小家伙,余少白摸了摸他们的头,笑道:“怎么都这么一副表情。”
“二哥,我们不是有意骗你的,你别生气。”
看着低头认错的二人,余少白感觉他们好像很怕自己,在小家伙的记忆里,他这个三哥只知道读书,并不怎么搭理这两个弟弟妹妹。
余少白看他们两个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禁笑道:“你们也没有做错,就不用认错了,反倒是三哥做的不如你们。”
看着走进柴房的三哥,二人对视了一眼,“小五,你发现没有,三哥似乎变了。”
“是啊,我还是我第一次见三哥对我笑,你说他是不是在私塾受了什么委屈。所以……”小五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最后却被四姐打了一下,“四姐,我不就瞎猜的吗?你怎么还当真了?”
“就算是瞎猜的也不行,要是让娘听到了,肯定会生气的。”
见四姐走进柴房,小五委屈的揉了揉脑袋,屁颠屁颠的跟了进去。
而在门后,看着两个孩子离去,余母脸上露出担心的神色,“清儿这次回来确实变了许多,难不成真被小五说中了……”
正在柴房忙好的余少白,要是知道自己在老娘和小弟眼中,已经是该吃药的人,恐怕应该会相当的郁闷。
“三哥,娘要是知道了,会打你屁股的。”
听到小五的话,余少白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只是想做顿饭而已,又不是去破坏世界和平,至于打屁股吗?
“三哥,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了?”阿莲疑惑的问道。
“在私塾饭堂里学的,你就别插手了。”将两个小家伙赶出,余少白这才真正动手,对于宅男来说,不会做饭真的对不起“宅”这个字,余少白闲来无事的时候,最大的乐趣,就是吃着自己做的饭,看着贝爷的荒野求生,那酸爽………让人想胖都难。
不过这柴房里也没什么食材,毕竟是古代,要的是简单的温饱,余少白只找到了几棵白菜,青菜还有阿莲摘来的蘑菇,便炒了两道菜,煮了锅稀饭,不过这顿饭做的不容易,烟熏的他直流泪。
“小五,你笑什么!”看着笑的合不拢嘴的小家伙,余少白忍不住拍了拍了他的头。
“三哥,你之前真的做过饭吗?这个样子可真好笑。”
见这小家伙笑意不减,余少白让他把菜端去娘的房间,自己则是走到水缸旁,看着水中的狼狈模样,余少白忍不住嘴角有些抽动。
自己对于地锅实在是没有经验,菜虽说做好,可自己整个脸也被烟熏黑,打来水将自己的脸洗净,看着水中的自己,余少白微微一愣。
今天已经是来到大明的第三天,但自己的容貌却从未见过,这算是第一次,看到这副皮囊,余少白明白那山子为什么叫自己小白脸了,这小家伙死的挺冤,就这长相,还考什么功名,等到长大,去富贵人家入赘应该不成问题,在余少白看来,这么一副女人的脸长在男人身上,真是白瞎了,不过他娘长的好,自然遗传给了儿子。
“三哥,你站那做什么?娘叫你呢。”
听到阿莲的喊话,余少白回过神来,应了声便朝余母房间走去。
“娘,怎么?饭菜不合您胃口?”他轻声问道。
“娘听阿莲说,这菜是你炒的,你怎么能做饭呢?”
看着余母责怪的眼神,余少白有些疑惑:“只是做饭而已,娘何必动气呢,小心身子。”
“你是读书人,君子远庖厨这句话难道没听说过吗?”
听到这话,余少白无奈的说道:“君子远庖厨这句话孩儿自然知道,可您误解了其中真理,以为孟子“君子远庖厨”这句名言是说做大事的君子和堂堂男子汉应该远离厨房,而女人才是厨房的主人。其实孟子的原话是:“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这是他对齐宣王不忍心杀牛的评价。其用意是赞扬齐宣王的仁慈之心,老子也曾说过:“治大国,如烹小鲜。”连圣贤们都没有贬低做饭一事,我作为读书人做饭也没什么不对的,更不是有辱斯文。”
余母见三郎讲的头头是道,竟不知如何说理,只能叹了口气,说道:“清儿这次回来确实让娘刮目相看,看起来你没有白读书,既然圣贤们都说了,娘又怎好说下去,理都在你那一边。”
余少白笑了笑,他只是就事论事罢了,男女就该平等,在这个时代,读书人才是真正的啃老族。
“你们俩就别大眼瞪小眼儿了,赶紧吃吧,菜都快凉了。”
见娘发话,两个小家伙这才敢动筷子,余少白看着他们,问道:“菜问道如何?”
“三哥,你做的比四姐做的好吃。”
小五刚说完这句话,忽然看到四姐气呼呼的样子,连忙敢口说道:“三哥,你做的跟四姐做的一样好吃。”




大明捡漏王 第七章 戏弄赌徒
看着这对姐弟活宝,余少白嘴角也不由得上扬,连余母苍白的脸上也露出笑容。
吃过午饭,余少白走出了自己的书房,看到小五在地上画着东西,不禁问道:“你这画的什么?”
“三哥,我练字呢。”
听到这话,余少白看着这地上飞一样的字,小子练的是草书吧……
“三哥考你个问题,怎么样?”
“你问吧,可不要太难。”
“你知道咱们家有几亩地吗?”
听到这话,小五伸着手指头朝余少白挥了挥:“一共四亩……”
“回答正确,继续练字吧。”余少白从小五口中得知的信息和他记忆里的信息一样,家中共有四亩常田,半亩菜田,自从老爹死后,这四亩常田便交与二叔,相当于承包,每年给他们二成的收成。
按照明初一般亩产来算,四亩田应该能有十石收成,去税之后,应该也有一石多,可从余母口中得知,去年的分成到现在还不曾拿到,不因为什么原因,她不愿主动前去要粮。
现在家里只剩下五百文,日子过得紧巴巴,阿莲告诉他,家里的余粮已经不多,娘的病也没好利索,所以他打算先搞点钱,如何挣钱,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香水肥皂太难,经商对于读书人来说是大忌,要是让娘知道了,恐怕真得被打屁股。
正在思考对策的他,忽然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他起身来到院子,将门打开。
刚一开门,便看到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略微吃惊的笑道:“原来是三弟回来了。”
看着这精瘦男子,长得还算可以,眼神却给人一种不安分的感觉,想来也不是忠厚老实的人。
“二哥,你不是在镇上吗?这大热天的怎么会回图山村?”
听到老三的话,余峰摆了摆手,“这个说了你也不懂,娘呢?我找她有事。”
余母站在门口,疑惑的说道:“二郎,你怎么回来了,找娘有什么事?”
余峰看了看老三,笑道:“这外面热,咱们还是屋里面去说吧。”
看着二哥和娘走进房门,余少白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一旁阿莲从自己房间走出,一脸不悦的看着娘的房门。
“二哥,又来借钱了吗?”
小五推门问道。
“二哥只有借钱的时候才会回家,连过节都不回家,现在娘该生气了。”
听到姐弟二人的话,余少白脸色微变,自己这二哥似乎人品有些问题,他朝姐弟俩使了个眼色,朝余母房间摸去。
余少白趴在门外,身后是姐弟二人,听着里面的动静。
“借钱?”
“您就放心吧,这次我一定连本带利都挣回来!”
“你哪回借钱不都是这么说的,可你真的赢过吗?你现在已经成家立业,就不要再去赌博,我上个月刚给你一两,你这回再问娘要,娘是真的没有了。”
“怎么可能?您可别骗我,爹临走前可留下来不少银子,你怎么可能没有银子!”
“你爹都走了四年了,能留下什么银子,你算算从你沾上赌瘾以后,光是前前后后的赌债就有上百两,你还打算怎么样?你可是承诺过王家小姐不再赌博,要是被亲家知道,你在王家就更难呆了。”
“这我知道,娘您放心,我保证这一定是最后一次,对了,地契……您不是有地契,您赶快拿出来,给我。”
“你是疯了不成?这是余家的祖宅,你要是拿它去赌,那便是辱没先祖,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我是余家的长子,这房子就该归我,我想拿它是赌是买我自己做主,娘,你把地契藏哪了?”
听到里面的争执声越来越大,余少白朝阿莲使了个眼色,只听:“老鼠!”
“哪里?阿莲哪里有老鼠!”余少白拿着扫把一把推开房门,身后还跟着小五。
“二哥,老鼠在你身后!”
听到这话,余峰噌的一下从板凳上跳起,惊恐的看着屋内,“老鼠,老鼠在哪里?”
“二哥,老鼠趴在你后背上。”
“快!快把老鼠弄走!”
看着在门口脸色苍白的二哥,余少白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啪!啪!啪
余少白挥舞着扫把,使用连环啪啪啪,打的二哥龇牙咧嘴,来到院子里。
“老三,你干什么!”余峰捂着胳膊,大声吼道。
余少白一脸无辜:“二哥,不是你说的吗?让我替你打跑身上的老鼠吗?”
“让你打老鼠,又没让你打我!老鼠是不是已经被赶跑了?”
余少白微微点了点头,伸手只想娘的房间,“跑是跑了。不过却是进了娘的房间,听娘说过,这房子可不止一只老鼠,里面住着一家子的老鼠。”
听到这话,余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这辈子最怕的就是老鼠,本想继续找娘说借钱的事,可一想到那老鼠,他冲着屋内喊道:“娘,我先回去了,跟你说的事,你别忘了,下次我会过来取。”
看二哥慌慌张张的离去,余少白等人不由得笑出声来,要不是阿莲说起,自己恐怕还不知道自己这二哥竟然会怕老鼠。
“他是你们的二哥,不该拿他取乐的。”
看到娘从房中走出,三人忙收住笑声,余少白解释道:“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他好,你借他钱,让他有了赌资便会去赌,这将是一个恶性循环,到最后他问你要钱,你却没钱的时候,不管你之前做的再多,在他眼里,你也不是一个慈母,说不定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听到三郎的话,余母叹了口气,并没有继续多说,转身走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三哥,娘是不是生气了?”
余少白摇了摇头,他猜不透这最后的一句叹息,是为谁而叹。
之后三人各自回房,余少白躺在床上,思量着发财之道,看到落在窗户上的麻雀,他猛的从床上跳起,走出房门。
“小五,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竹子吗?”
正在地上练字的小五,停下手里动作,想了想说道:“村东头李财主家里便种着竹子,怎么了?三哥,你要砍竹子吗?”
余少白点了点头。
“我听邻居大娘们聊天说起过这李财主,他为人不是很大方,你砍他家竹子很难。”
“没看出来,你这小家伙知道的还挺多,行了,你就别练这天书了,等三哥有空教你写字。”说罢余少白便走出了房间。
出了院门,余少白顺着青石板路朝东面走去,远远望去,果然有一处竹园,待他走进,才发现这竹园被高墙围住,只有一个大门,而在大门的对面就是李财主的宅院,这李财主在兰溪县的米铺生意做的顺风顺水,也算小有财力。
余少白上前敲开了竹园的大门,走出了一个家僮。
“这不是余家三郎吗?有什么事吗?”那年轻人显然是见过余少白,笑着说道。
余少白却是记不清此人姓名,开口说道:“这位大哥,我来这里想拿一根竹枝回去,不知您能否通融一下。”
那年轻人闻言摇了摇头,脸上露出难色:“三郎,不是我不想帮你,是我家老爷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才是,他要是知道我把他的竹子给了别人,我会很惨的。”
看他一副胆小如鼠的模样,余少白也不好强人所难,“那这样吧,我也不要一整棵竹子,你就在地上找些枯死的竹枝便可。”
“我家老爷抠门那是出了名的,连屁都要在家里放,别说是枯死的竹枝,就算是竹叶,他都当做宝贝,三郎,你为什么非要竹子,这东西若是不重要的话,劝你还是赶快离开吧,我家老爷可不是
听到这话,余少白也着实醉了,这李财主也实在够吝啬,看这小哥为难的样子,总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害得他丢了饭碗不是。
就在这时,从门内走出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看着余少白,扭头问道:“怎么回事?”
“回表小姐,这是本村的余少白,来竹园求竹子,我已经劝退他了。”
听到家僮的话,那姑娘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这少年,模样倒是一表堂堂,只是脑子不太好使,舅舅的为人她自然有所耳闻,想从他手里拿东西,如同虎口拔牙。
“公子,不知道你要这竹子有何用?”
“为了做一样神奇的东西,因为需要竹子,所以才来竹园。”见这清秀女子问话,余少白拱手回道。
“神奇之物?不知有何神奇?”女子好奇的问道。
“它的神奇只能眼观,言表不能及万一,既然李财主不愿,我也不强求,二位告辞了。”
见余少白要走,那女子出声说道:“慢着~”
1234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