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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伪玛丽苏穿成库洛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山踏歌
“我原以为你应该更为隐忍才对,谁知道会在这个计划的最后关头忍不住出了手,真是可惜啊……”说到这里,酒吞童子竟然真的露出了极为惋惜的神色,但掩在其下的却是唯恐不乱的肆意。
“我也是身不由己啊!”天皇无视了酒吞童子听闻此句时的小小嗤笑:“在我的半身公开背叛,并直言自己是间谍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我必须赶过来了。这不是想要掩饰某人,而是不得不采取的措施。”
“毕竟从一开始,我其实也不是你们一方的人。间谍就应该有间谍的样子,被策反什么的实在是太过失职了啊!”他撑开折扇掩住了自己往上勾起的嘴角,作为一个身份敏感的间谍,有些时候还是敛一些的为好,得太过闹腾,碍了某些人眼。
“作为我的半身,她演出了这么一出剧,虽然上面的那位极为睿智,不会为此苛责我,但身为属下,却不得不为了昭显忠心,以身赴险,标榜我身在曹营心在汉的丹心。”天皇起折扇,拱了拱手,一脸正气,颇有些慷慨赴义的悲壮。
“真是虚伪!”酒吞童子厌弃地眯了眯眼:“从以前认识你开始就被你肮脏的内里给恶心到了,现如今揭开了你那层漂亮的皮,你居然还能理直气壮地给自己添花,真是……”他在脑中思索了一小会,才嘲讽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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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哈哈!”被酒吞童子这一句话给惊到了的天皇“噗”得一声笑开来,他抚了抚有些气喘的胸膛,“哎哟哎哟”叫唤开来:“你真是太逗了,童子!”
“刷!”酒吞童子双手握住刀柄,俊美的脸上怒气横生:“你想怎么死?”
天皇一扬折扇,挡住了劈向脸面的刀锋,他甚至还能悠闲地调笑着:“不不不,现在还不到我死的时候,否则的话,你的大人怎么会将你派来阻挡我呢?”
“明明他都知道……你还并不是我的对手?”他甚至欺上前去,玉质的折扇沿着锋利的刀锋划过,吱吱作响,抵在刀柄前,下方,他的膝盖顶进酒吞童子的小腹,硬生生的让对方吐出一口黑血。
天皇叹息一声,颇有些惋惜的意思:“其实你应该把眼界放得更开一些才行,你看,我和我的半身两个人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却仍然能够好好地站在这片土地上,你以为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酒吞童子眼中情绪翻滚,风潮云涌,他闭上了眼睛,敛去周身外放的暴虐气息。
“这么多年来,你的长进足以让人刮目相看,可还是不够。”天皇摇了摇头,他右手轻敲折扇,扇骨敲进左手心:“也许他让你来此也是想让我帮忙好好教教你才是?”
“大概是经历的缘故吧?”天皇瞅了瞅脸色发黑的酒吞童子,毫不客气地轻讽:“毕竟只是出身山野的野妖怪啊。”
“就像我曾经站在你的大人面前所说的一样,我请求他不要把我和我的半身当作探路石,去试探对手的深浅。我想我的半身想必也和那位一样说过相同性质的话。”天皇沉吟道:“毕竟若是连这点要求都没有提出来的话也实在是并不符合我一贯以来的作风,简直就像是自己主动凑上去,居心不良,昭昭然可见。”
“而之后,就应该看我们俩各自的发挥了。错位思考,将自己看作真正来投靠的忠心之士。如果我处于这样的状况下,忠诚的我该怎样打消主君的怀疑,将自己的一举一动放进这个框架里,不犯一丝一毫的错误。”
“其实我真的非常佩服……不,敬仰这两位,暗地里将我和我的半身插|进对方团队里,下一刻又毫无违和感地接受了上前来投的我的另一半。这期间各种疑点凭空而生,真要是个不怎么稳重的,说不定都要担心自己插|进去的那颗棋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但他们二人可真沉得住气,一丝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天皇苦笑着摇了摇头,颇有些感慨道。
“而我之所以说你眼界太浅,其实也是源自于此。”他毫不客气地忽视了酒吞童子发黑的脸,轻讽道:“我的背叛与否,其实根本就毫不重要。”
“真正起决定因素的从来就只是他们自己,当自身的力量太过强大,跟不上他们脚步的势力就没有了意义。”天皇眼中闪过一抹悲哀,一闪而逝,让人怀疑自己眼花了:“据我所知晓的了解,他们有一方实在太过神秘。”
想起那次投诚,他不自觉地咬了咬牙,随即惊醒般努力平复心境:“虽然我对另外一方也就是你的大人其实也没什么了解。他们都太过擅长掩藏自己。我想,也许……这场对于我们来说非常惊险的棋局,其实也是他们二人,一个先出手,另一个欣然回应的愉快游戏罢了。”他转了转眼珠子,将另一句话淹没在心海里。毕竟这场棋局外是另一场涵盖了无数世界的更大的棋局,而你的大人却是身不由己,就和我一样,从一开始就只是那场棋局的棋子。
而我,其实也不过是妄图反抗的牺牲品罢了。天皇从心底默默吐出这么一句话,面上重新带上了一直以来的阳光灿烂:“他们俩妄图通过这场游戏来了解对方的底牌,为了将来的决战做准备,哪怕是能够逼出对方的一张牌,也许就可以在日后的那场战斗中添加一分胜算,这也是非常划算的买卖。”
“而既然,他们也还没有打算真正交锋,那么现如今我的脑袋也就好好地呆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你看我的半身现在不依然生龙活虎的么?”天皇笑眯眯地说道。
“智者不动怒。在没有看见对方对我的半身有所惩戒的时候,你的大人便决定放了我一马。”毕竟他是处于弱势地位的,天皇咳嗽了一声,有些心虚地侧过脸。
“你不要伤心。”天皇诚恳地将手搭在酒吞童子肩上,狠狠地再次给了因受伤半跪在地,然后被其禁锢住所有动作的酒吞童子一个重击:“他走的太快了,你被拉下太远了。”
说完这句话,他便洒然掠过酒吞童子,摇晃着纸扇,一步一步如郊游踏青一般离去。在他无人可见的面上带着的却是纯然的轻蔑:“千年前为了保住性命,不惜将自己的心脏献上,将自己伪装成贺茂保宪的痴迷者的大妖怪酒吞童子,现如今已经真真正正的归心于他。真是可悲啊……”
像是想起了自己曾经的所做作为,天皇摇了摇头,轻声叹道:“世人总是如此相像,世人却又总是如此不同!”
再次在奴良鲤伴身上留下一道伤痕的天照并没有因为下方的风起云涌,情势万变而有所改变。她就像屏蔽了所有的感知一般将心神全部放在了这场对决之中。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奴良鲤伴丢掉了玩世不恭,脸色冰冷。
“你把眼光抓在你的身上抓的太久了。”一直沉默的天皇这次终于开了口:“你太张扬了,不论是失踪之前还是失踪之后。”
“在你从奴良大宅里离开后,原本便是重点嫌疑的你,就更加值得怀疑了。”天照挽了个剑花,这次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自己也可以离开了:“你在借着监视我的借口一直呆在我的宫殿里,从那时开始便毫无动作。”
“因为你的毫无作为而不能更进一步确定你的身份。你的迷惑性太强,挡住了我们的视线,我们需要尽快敲开你,看看真假。”
“这么说下面的那场纷争也是你们的计划?”想起最后逃离的那只狼狈的小狐狸,奴良鲤伴表情微妙:“这是谁出的招,恐怕那位当事人也并不知晓所有计划吧?她可是几乎把自己的本体给搭进去了……更何况,谁知道那最后的一招有没有涉及到灵魂的伤害?毕竟那可是结合了地狱的符文啊!”
“不,她是同意的。”睁开眼说瞎话的天照正经地补充道:“心甘情愿。”
第76章沉眠
“好久不见了,我的半身!”天皇完全忽略了因为他的到来而趁机逃脱的奴良鲤伴,他笑吟吟地走上前来,似乎想要给予面无表情的天照一个拥抱。
一柄刀鞘抵在天皇的左肩,止住了连自己半身都想要调戏的花花公子,天照垂下眼帘:“你和我闯下了这样的乌龙……你是来找我融合的么?”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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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这还不是最佳的时刻……再说了,我是无所谓,但还是要问问你的意见。”天皇一脸诚恳:“毕竟你我二人分离的时间也太久了,在这之前更是完全断掉了联系。你现在的想法意愿我可一点都不清楚呢!”
“你我二人都知道我们真正分裂灵魂的原因是什么。看你的样子,现在也已经将这个棘手的问题解决了?”天照目光探究着绕着天皇转了一圈。
“当然咯,毕竟我是要去敌方内部蛰伏下来,灵魂里带有那么浓重的他人烙印,不是明晃晃地在自己脸上挂着奸细两个字么?”天皇凑近小小声说。
是在什么时候发现的呢?不,准确应该说是在一场交易之中获知。和那位掌控了整个九洲大6的神君姜子牙的协议,他指出自己灵魂上被做的手脚,代价便是放弃给予红狐以任何形式的帮助,只能袖手旁观。
谁可以毫无烟火气地给自己灵魂做上标记?这样的大能自己只遇上过一个,连姜子牙也不可能做到!
不可以打草惊蛇,万一激怒了他,对自己做出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仔细思索一番,到底也说得过去,直接一穿越便成为最高的神明,这不就是直接送给自己一个世界么?瞧那位无所顾忌,毫无底线的样子,做出这样标记的事也不奇怪。那时怒极的神明冷冷一笑。
于是那潜藏着外来烙印的灵魂便转生成为天皇,为了不引起某位的关注甚至是硬生生地分裂出一半灵魂。但是自己曾经透露出来的原因并不假,那独自坐在神座上的永恒的孤寂确实快要将自己逼疯,否则你以为怎么会那么容易过关?
“我以为他会在你身上故技重施。对于我俩这种同样不愿绝对臣服的家伙,什么手段,只要能够拴住我们,都是好的。”天皇略有些惊奇。
“我已经不是当年站在主神空间的弱小凡人了,而且这里是我的主场,他现在居于其中,想要做同样的手段而不被我知道是不可能的。毕竟……”天照抬起眼,目光略略空洞:“我也不是没有自我毁灭的勇气。”
“我当年使用了几乎所有的神力来拉紧和梳理世界的脉络,维持分裂开来的出生世界不至于崩溃,而现在还有众多的脉络线仍然攒在我手里呢!他是可以来修理我,可是他的周围还是有那位一直盯着的。如果我拉着这个世界拼命反抗,想必他也很难不露出一丝破绽吧?毕竟身为弱者也只有拼尽一切才能活下去啊。”
“如果你也愿意,我并不反对融合。我们在灵魂的问题上纠结了太久的时间。纠结到本应起点最高的我们现在已经被远远得抛在了后面。”天照伸出右手与对面的天皇左手相对,肌肤相触,露出了别无二致的温柔微笑:“他们都已经可以直面曾经压在所有穿越者头上的恐怖……我们需要更进一步,虽然就像你说的现在并不是最佳的时间,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三位不可控制的存在,但是也没有关系!”
“我都已经快要迫不及待了!”天皇贴进了对面的神明,目光迷离。
永远高踞于高天原最上方的天照大神的宫殿微微颤抖起来,幅度愈来愈大,连带着周围的土地上沙砾也开始跳动,漂浮空中的云朵拉拉扯扯,渐渐稀薄。最后整个高天原这个神族居住的空间都开始不稳定起来,离开了原地,遁入虚空,消失不见。
在宫殿里逐渐融合成一个人的天照/天皇,在陷入了无限期的沉眠之前,向着冥界的方向深深地,深深地鞠了一躬。
走在三途川边的库洛洛摘下了一朵热烈似火的彼岸花,轻轻嗅了一下,接着放开了手,任由其飘到浊黄色的河水中,随水流走。
他微微抬起头,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接下来却又并不在意地继续前行。
非常感谢您拆穿了我的小把戏,却并没有当面苛责我。虽然您也有自己的谋算,令我不得不联系上我的半身天照,让她背叛了主神,让我们现如今处于奇妙的双面间谍的尴尬境况中,但是我依旧感谢您的宽容,让我可以活着回来,重归一体,恢复本我。
也许,这对于您来说是最能够获得利益的简捷有效途径,但是却不能否认您放过了我一马。也许等我再次醒来,会是永不再见。在这最后一刻,我也只能献上我的祝福,祝君武运昌隆!
表达了谢意的融合后的穿越者,步履蹒跚地走到了神座上,他两手搭在扶手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整个人完全睡去,仿佛再也不会醒来。
奔跑在丛林间的火红色小狐狸停下了脚步,她昂起狐狸脑袋,在这深夜的密林间,对着清冷的圆月,吐出一声长长的清啸。
“你很伤心?因为她的离开?”安倍晴明死皮赖脸地又出现在红狐身前,小狐狸转过头来,冷肃着一张脸,仿佛之前各种生动的情绪一瞬间被剥离出来,回到了那个永远冷静,算计一切,只为了逃离九州之劫的自己。
“你还要去做什么,晴明?”红狐的声音不咸不淡,情绪毫无波动。
“去奴良家。”安倍晴明并不在意,他轻笑一声:“当日的幸存者里面有一位非常可疑。”
“其实他一直就站在我们面前,甚至是在一切开始之前我们就已经知晓了几乎有关于他的一切。所以便有意无意地忽略了他。”安倍晴明摸了摸下巴,笑得狡黠:“哪怕是他一出场就是和我们当初最怀疑的那位奴良鲤伴在一起。”
红狐的眼光闪了闪:“你是说……”
“对呀!”安倍晴明一拍手:“他就是我们的主角大人啊!”
“奴良6生!”
“?”恢复了学生生涯的奴良6生小小地咳嗽了一下:“有谁在念叨我么?”
这位有着温暖橘黄发色少年顶着水汪汪的双眼,对着望过来的老师尴尬一笑,他尽量忽略着另外两道来自自家妖怪的盯视,摸了摸脑袋,继续傻笑。
他侧过头,藏在镜片底下的眸子深处闪过不可见的锐利光芒:“呀嘞呀嘞,暴风雨快要来临了么?”
犬夜叉世界。
安静地端坐着的姜子牙睁开了眼,他离开了不知道多久都没有离开的蒲团,他走上前去,抚了抚石桌上的棋盘,星空中星星交轨划过的深邃场景消失不见,失去了所有灵力的棋盘就如同天下间最普通的围棋一般,再无特殊之处。
他走进百无聊赖的某个大狗,这位曾经的西国首领摆弄着手里的水镜,再次偷偷地窥视着自己的儿子,并毫不知耻地又一次捉弄起来。
看样子玩得挺开心的嘛!
姜子牙从背手伸出手,学习大狗调戏自己的儿子那样,揪住了他的耳朵,用力地扯向了自己。
被拿捏住了弱点的大狗“嗷嗷”地叫着,几乎飙出了眼泪。
他可怜兮兮地转过头来,看着难得起身的姜子牙,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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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控诉。
姜子牙回了右手,同时不动声色地移开了不小心踩在了大狗尾巴尖上的左脚,他冷淡地瞟了一眼抱着尾巴的大狗:“你可以走了。”
谈到正事的大狗正襟危坐,眼珠子转了转:“你的事情完成得怎么样了?”
“犬大将,你的主人派你过来我这里,既是为了保护,同时也是为了监视,这我都是知道的。不要以为我不知晓你用这水镜晃过我几次!”姜子牙挽起衣袖,伸手拂过衣襟:“你也不用从我这里打听些什么,将你的胡乱揣测回去,能够为你的主人考量的心是好的,可是要懂得敛,不要表现得太过愚蠢,自讨苦吃。”
“沙沙”一阵骚动,在犬大将震惊的眼神中,原本扎根在地的竹子一根根移动起来,它们摇晃着杆身,像是被注进了活泼的生命力,排兵布阵。
不可见的气浪迎面扑来,措不及防的犬大将被掀了一个跟头,连带着被惊扰了法力输入的水镜一下子散为空气中的水珠。他狼狈地滚了一圈,长长的白色的毛发带了一身污泥。他晃了晃脑袋,抖了抖耳朵,猛烈地甩动着身体,周身泥水四溅。
下一刻,犬大将便听见姜子牙的声音直接在脑海里响起:“去告诉他,一切顺利!”
犬大将“嗷呜”一声,看着面前曲径通幽的竹林,“沙沙”的竹叶摩擦声似乎一瞬间大了几个分贝,他打了个寒颤,转身奔跑离去。
第77章协议
主动送上门被抓了壮丁的红狐不得不带着继续藏在他的身体里的某个狡猾的灵魂躲在奴良家的樱花树上,偷偷地窥视。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她敛了所有的气息,将身体隐藏在开得热烈灿烂的花朵后面,只露出两只绿油油的眼睛。
“其实我们可以直接上门找他们要人的!”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安倍晴明再次在红狐的脑海里聒噪。
“呵呵~”红狐冷笑一声:“你就这么想要看我被揍一顿,然后向垃圾一样被丢出来么?”
“且不说数量众多的各种妖怪,我要制服或者出去他们也要花一点力气。还有那个你猜测中的奴良6生……”她呲了呲牙:“如果他真的是那位,你想和我死一块么?”
“这又有何不可?”安倍晴明轻佻地调戏着红狐。
“那样我想我会死不瞑目的!”红狐并没有被激怒,她毫不犹豫地说道。
接下来,两人俱都沉默了,直到奴良6生的身影出现在木制的走廊上。
雪女雪丽跟在他身后一步远处,正在喋喋不休地数落着自己的粗心大意,认为都是因为自己的忽略才使得少主受了风寒,自责的眼泪流出,化作一颗颗冰粒,摔碎在地板上。
奴良6生有些头疼地傻笑着,他刚想回过头去安慰一下雪女,却在下一刻迅速移开视线。
“少主,那边有什么吗?”一直尽责地跟在奴良6生身后右边的青田坊身材高大,笑容憨厚,却出人意料的十分心细。
“不,没什么。只是一没注意到,家里的樱花已经开得如此灿烂了啊!”奴良6生打了个哈哈圆了过去。
“您喜欢就好。”青田坊识趣地没在提起。
“你说他发现我们了么?”红狐将身子往里缩了缩,把刚才的情况给另外一个灵魂提了一提。
“嘛,应该很有可能!”安倍晴明毫无压力地轻笑道。
“哼~”红狐轻嗤一声,还没等她回转过身子,跳上奴良家的围墙,打算抱着就怕万一的心态结束今天的窥视,就有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身体,从毛茸茸的脑袋到毛茸茸的腰,最后甚至饶有兴致地拉了拉她的尾巴。
红狐僵硬了身体,一动不动,连向来滴溜溜转动的眼珠子都直愣愣地注视着前方。良久,感觉到来人没有下一步动作的她才嘎吱嘎吱转动脖子,瞟了一眼没有任何预兆突兀出现在身边的人。
下一刻,她感觉冷汗布满了全身。
只见刚刚带领着雪女和青田坊离开走廊的奴良6生夜晚版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他和动画里并没有差别,穿着松垮的蓝色和服,长长的飘逸的头发,右肩上扛着弥弥切丸,左手正好停留在自己的脖子上方,刚好握住了自己脖颈。
他比起奴良鲤伴,少了几分风流,多了几分清冷。
安倍晴明在浑身僵硬的红狐身体里冷静地说了一句话:“这个时候,你应该做的只有一件事。”
“什么事?”红狐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十分镇定。
“那就是高喊救命。”安倍晴明十分认真地建议到。
“呵呵。”红狐感觉自己心里似乎有什么碎掉了,意识海上方云雾翻涌,安倍晴明先知先觉地往后退了一步,一道闪电劈在了他刚才站立的地方。
“我还以为你是一直将自己处在修心的境况下呢。”安倍晴明淡定地侧躺下来,他右手撑起脑袋,小小地打了个哈欠:“自从我进入你的意识海以来,就没有发现过你的意识海有过哪怕一丝波澜……看来你的修习已经到了一念不生的极其高深的境地,如果这个世界有佛修,按照他们的说法,你已经成佛。”
“你确定你不是来报复我的么?”红狐咬牙切齿。
“我是十分认真地给出建议。”安倍晴明叹了口气,有些怅惘:“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呢?”
红狐感受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渐渐地加大力气,她竖起浑身的毛发,闭上眼睛,尖利的声音划破夜空:“救命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一大串乌鸦从天而降,晕眩着落在地上,砸出一个个小坑。
意识海里的安倍晴明受不了地捂住耳朵,着一张脸:“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奴良6生似乎被惊吓住般手上一用力,揪下了红狐脖颈上的一撮毛发,疼得红狐又一声尖叫,嗖得一下,跳得老远,惊魂不定地看向这边。
奴良6生没有再理他,他低下头,看向树下静立的来人,眉眼带笑:“哟,初次见面,你好哇!”
“……”不请自来的库洛洛并没有说话,他微微抬起头,眸子里似乎隐匿着静默的海。
红狐惊魂不定地抬起爪子,挠了挠头:“还真的有人来救我了?”
“赶紧离开吧,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安倍晴明提醒道:“接下来就没有我们的事了。”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红狐嘀咕一声,转身毫不犹豫地跑远了:“真要是一不小心听到了不该知道的,别人弄死你也只会说一句话。”
“你知道的太多了!”
奴良6生从高高的枝丫上跳了下来,抖落一地樱花,如缤纷的花瓣雨,落在下方二人的头上,肩上,好不绮丽。
“好久不见了,老师。”库洛洛慢吞吞地吐出一个新奇的称谓。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奴良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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