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鬼音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鐸
鬼音讯
作者:鐸

「你最好跟我从实招来,你现在到底在做什麼工作」她问。

「找鬼,」我说「有人聘我用科学的方式找鬼。」

去他x的风水、玄幻与灵界翻译官任何一个灵异现象,都应该要有一个符合数理、物理与心理的解释你不明白吗1000焦耳的能量就只能做1000焦耳的功,一颗充饱的手机电池就不应该让你随意飞翔、穿越或发光

除非,你和撒旦签了契约。

以科学解释所揭露的,是一层一层又一层的迷雾,而当谜团终将揭晓的那刻,你是否能接受这就是唯一的真相亦或是真相,仅是存在於我们心中,那丑陋信仰的偽装





鬼音讯 00楔子
「颱风登陆的那晚,这裡下了好大的雨啊。到了半夜,山裡头突然发出了巨大的轰鸣,隐约还伴随着鸣鸣的哭泣声。我家老nn说,这是山神在哭号,要我在家裡躲好。那时候我年轻啊,哪会听老一辈的迷信,於是便从后门出去,走到枯乾的小溪边,试着向一p漆黑的山岭上看去。」
「不是下了大雨吗怎麼溪裡会没水」她问。
「是啊,」老闆回答:「要是当初有想到这点,也许今天一切都会不一样了。但那时我只是呆呆地向上游看去,纳闷着远方怎麼有一堵高墙,和我平时所看惯的景物完全不同。然后,当那堵黑墙不断长高,并衝到手电筒光线所及的距离时,我便本能地吼着转身并向屋子跑去,接着才意识过来,那不是一道墙,是奔流而来的土石流啊。」
老闆坐在茶j前,啜着茶,说着那夜颱风肆n的故事。
这是间古老的叁合院,座落在个偏远山区的某条小溪谷中,被老闆改建成一间民宿,侧倚着山,门前小逕穿过树林,另一旁则是条流水潺潺的山涧。
房子裡裡外外打理得特别清净、雅致,於是她甚至要了张名p,打算下次带我再来住上一回。
「后来怎麼了」她问。
「什麼后来」老闆一时没会意过来。
「我是说,」她解释:「那晚后来怎麼了你们后来有躲过土石流吗」
「没有,」老闆声音突然沉下来,惨绿着脸回说:「没有,我们一家,和我,都没活下来。」
「这到底是什麼鬼啊」沛沛趁我去上厕所,摸黑抄了我的手机过去,窝上沙发上胡乱翻阅,看我走进门来,便没头没尾地问了这麼一句。
「嗯」我藉着萤幕上的微光,在黑暗中走过去,不太开心地拿回手机,顺便瞄了一下她打开的档案,然后恶狠狠在她脑袋瓜上敲了一下:「不是告诉妳很多次了,不我的档案」
「可是人家很无聊嘛。」沛沛捂着头蜷曲在沙发上闷声哀号,带着的耳机则掉落地上。
「那是大头的故事遭遇,」我解释,然后,我心虚地问她:「还有,呃,妳的头,很痛吧对不起」
「是痛死了,」她好不容易才重新坐起,但一隻手仍是不住地在头顶上搓揉:「要我接受你的道歉可以,但你必须告诉我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要,我没心情讲这个。」我边说边走到她对面的沙发坐下,然后抬头就看到她正要转换成小猫模式。「等等等等我讲我讲」我连忙阻止她:「我说过了,那是大头的亲身遭遇,她最后一次打给我,之后就没再见过她了,她,」怎麼感觉越描越黑我抓了抓头,又补充道:「她人不见了,无影无踪。」
沛沛扬了扬眉mao,「人间蒸发」她问。我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难怪我总觉得过去这一年人生好平静。」沛沛下结论。
是啊,我暗自嘆了口气,总算。「总之,」我接着说:「她那晚没头没脑地打了电话过来,
说是要介绍我一间超b的民宿,就是她现在住的那间,还要我听听民宿老闆的故事。妳刚听的那个档案,就是那晚我录下来的。」
「你很奇怪欸,」沛沛皱着眉念我我:「g麼没事乱录别人的通话内容啊」
「还不就是妳,」我念道,「在我手机裡偷装了atomate,还写了一个流程,好自动录下语音通话并上传到google云端y碟」
「那时候我被外星人入侵了,当时发生的事我都没记忆嘍。」沛沛一脸无辜地说。
「难怪那阵子妳在上总是特别热情。」我故意含糊其辞。
「嘿我才没有」她火大地反驳。
「妳不是都忘了」我噹她。
「选择x失忆啦,那外星人是他们星球上的立法委员可以吧」沛沛耍赖道,「算了啦,」她挥挥手:「后来呢」她问。
「电话到那裡就断掉了,」我说:「我试着再播回去,却没人接听。然后,大头就这样消失了。」
「消失」
「嗯,叁天后收假,大头没回公司,一个礼拜后也没有,据说有j个同事想追她的。」说到这儿,我不禁打了个冷颤,天吶,想追大头
「他们怎麼啦」沛沛追问。
「喔,」我回过神:「他们跟公司要到大头家裡的地址,然后下班顺道过去关心她一下,结果没人在,之后的一个星期每天都是如此。最后有人担心大头是不是出事了,便报警请锁匠来开门,结果妳猜怎麼着」
「死了」
「我不是跟妳说她失踪了吗」我没好气地说。
「嘿你兇什兇」沛沛怒道:「是你要我猜的欸」
「对不起,我只是我只是,」我揉着chou痛的太yx:「我只是不想提到她而已。」
沛沛坐过来捏捏我的肩膀,「好啦,都过去了。」她柔声地说。
「谢谢,」我说:「总之,意思是从那天之后,就没人再见过她了。」
「所以这是大头最后的通话」沛沛问
「嗯。」我点头。
「可是,」沛沛把我手上的手机拿回去,带上耳机,把那档案又仔细地重听了一遍,最后,她狐疑地问我:「可是,你相信吗我是说,也许那只是民宿老闆在开完笑而已啊。」
「怎知」我两手一摊:「问题是我后来有按着大头的描述去了那个地方一趟。」
「你去了」我在她的语气中听出一丝欣w。
「嗯,虽然她做了那些事,但总算是同事一场,」我无奈地说:「我总觉得没问到她的下场下落,会对不起自己。结果妳猜怎麼的,我到了那附近,但是哪有什麼竹林、小路、小溪的有的只是一大p宽广、乾枯而l露的砾石河床而己。我向附近老一辈的人打听,得到的答案却是在上次土石流之后,那条小小的山涧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民宿倒是有过,不过早就被土石流埋掉了,而且那还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因此你觉得大头真的遇到了鬼」沛沛问
我耸了耸肩,不知道,又不是亲眼见到的。
「所以你才会想接下这个案子,在这个ㄍxㄟ地方做这些调查」她y是吞下那个字:
「只为了证明有的存在,这样你才能相信大头的遭遇是真的」
沛沛已经接近真相了。
「或许吧,不过,到目前为止,我还是不相信有鬼。」

屋子深处,不知道那个房间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令我们两人面面相覷。
「说真的,我一直不喜欢这间房子。」最后,沛沛说。
咔嘎~~~~嘎嘎嘎嘎嘎嘰嘰嘰吱吱嘎~~,房子某处回应。
「起风了,我想,」我说:「也许我们应该要像之前讲好的,不要在这栋房子裡谈论这栋房子。」
「你说你不相信ㄍx的。」沛沛哭丧着脸。
彷彿要证实我说的是正确的,外头真的刮起了大风,p刻间,滚滚乌云便掩蔽了月se,冷风扫得屋外那一大p竹林是沙沙作响,粗状的竹子互相摩擦,喀喀嘰嘰唉唉嘎嘎,伴随着豆大的雨点打在窗檯上,阵阵雷光则时不时地在房间中佈下了扭曲的y影。
我看了一眼沛沛惨绿的脸,那是被手机萤幕照亮的。「呃,妳介不介意先」我问。
沛沛抬起头,正好与对面窗户玻璃上的倒影打了个照面,「一,点,都,不,介,意。」
她默默地关掉手机。




鬼音讯 01弹珠
你是谁停顿 30 秒。
你j岁停顿 30 秒。
你在哪裡停顿 30 秒。
你是怎麼死的停顿 30 秒。
一组特定的问题,以特定地时间间隔,从西厢房「那间」房中的扬声器中播出,闷闷地越过稻埕传进我这间屋子裡,为整个夜晚增添一g诡譎的气氛。
说诡譎不是没有原因的,这是座颇有规模的古老叁合院,左右各有叁层护龙,后头靠着一座小士丘,四周则包围着一大p茂密的竹林,一条曲折的小径从满地的竹叶下钻过,然后还得穿过更大一p比人还高的芒c林,才能接到外头那条仅能通行一台汽车的柏油路,而最近的人家也是十分鐘脚程外的事了。
照理说,这样的个自然环境与这样的仲夏夜晚中,理应要有许许多多的虫鸣蛙叫,但是没有,一座诺大的宅子有的只是完完全全的寂静,如果你没算进晚风扫过林头的唰唰声、竹子彼此摩擦咬合的嘎嘎声、与远方不时传来的吹狗螺声的话。
难不成是隔在芒c林和柏油路间那道无形结界的关係,越过结界走上小径气温便会顿时少上j度
不,我是说,这诡异是实在太安静了,彷彿不论是人是鬼,都被西厢房中整晚重覆的问题给彻底惹脑,累积的怨气可能随时会爆发。
你死的时候j岁停顿 30 秒,。
你是鬼吗停顿 30 秒,。
你想要做什麼停顿 30 秒,。
「你在这g麻啊」
我吓到唰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因为那组每晚都要重覆播放的问题已经听了快两年,但却从来没有听过这个问题啊况且这个声音和扬声器中的播音一模一样,又是问得这麼靠近与大声,难不成,我慢慢地转过头去。
「天吶,」果然是那傢伙:「沛沛,不是跟妳说过了别突如期来地在别人背后说话吗」不过说真的,我是结结实实地鬆了一口气。
「拜託,吓死人的应该是你吧,」她白了我一眼,俐落地在黑暗中绕过我坐的沙发、茶j与满地的线材,没好气地倒坐到她的位子上:「你不是说明天要期末报告,今晚不做实验,要我们回家好好休息吗那你在这裡做什麼,还把仪器都架好开始录音了」
「既然要妳在家休息,为什麼妳还要跑来这裡」我用问题逃避她的问题:「况且一个nv孩子大半夜的在这种荒郊野岭乱跑,也太危险了吧。」虽然我万分感谢有个人能在这样的夜晚一起聊天,但我是真的打从心裡为她担心。
「哈哈」没想到那小妮子居然没良心地笑道:「你最不用c心的就是这个,看我这身打扮,」沛沛轻轻一甩她那头乌黑亮丽的长髮,衬着一袭白se连身洋装:「我刚才在小径的入口看到j个小混混,嘿还都带着他们的小nv朋友,一群人在那吹嘘自己有多勇敢,说待会儿到鬼屋夜游有多刺激,但看起来一副没人敢第一个踏上小路的胆小样子。结果他们猛地看到我低着头幽幽地转进小路,就把他们吓得目瞪口呆,连身上的刺龙刺凤都瞬间萎缩掉了。反倒是我走进竹林裡后,赫然听见我自己的声音在问妳是谁哼,这才让我吓到快尿k子勒,后来才想起应该是你先来把录音机打开了,鸣鸣。」她假装委屈的啜泣。
我白了她一眼。「妳穿着一身白又在这种地方哭泣,不觉得有点太y森了吗」
「是吗」沛沛抬头用水汪汪的大眼望着我:「也好,要不然等一会吓到你这个胆小鬼。欸,不过说真的,你不觉得今晚房间裡特别的冷吗」说着,她开始摊开手上那揉成一团的风衣夹克。
「冷」我说:「我觉得这间屋子从来就没有停止y森过。」
「喔是吗」她还在和纠结的夹克袖子奋斗:「我倒是满喜欢这个鬼地方的」
喀喀喀喀喀喀喀
我俩同时抬头望向那发出弹珠掉落声的天花版。
「我听说过,」我迟疑地说:「这种声音是来自於水锤效应,水龙头快速关闭,导致水管中的水压剧变,压力在水管中震盪,使得没固定好的水管来回碰撞墙壁,所以才会发出这种声音。」
「p啦,」她口中的语气总是那麼倔强,但她流露出恐惧的双眼却始终不敢转离天花版:「如果是水锤效应,那水管长度不变,撞击墙壁的周期间隔也应该要一样,不是吗但是,你听那撞击声是一次近过一次,这明明就是一个弹x系数 0.46 的球形或圆形y物掉在水泥地面上的声音。」
「啊」我怀疑她那精确到小数点下第二位的数据。
「我算过了,」她终於穿上那件纠缠已久的的夹克,并将视线离开天花版对我说:「如果你证明的话,我把档案放在你笔电的桌面上。」
「嘿我说过不要乱动我的笔电的」我赶紧起身把萤幕盖上。
「算了啦,」沛沛不在乎地挥挥手:「那已经是好j个月之前的事了。总而言之,那就是弹珠掉在天花版上的声音,不可能是别的。」
「弹珠」我指着叁合院的天花版说:「那上头就是瓦p屋顶了欸,谁会在上面玩弹珠我倒觉得是小鸟叼的种子掉下来,或陨石的声音。」
「你是认真的吗」沛沛扬起半边眉mao:「有那麼多陨石掉在我们的屋顶上运气没那麼好吧」
「那妳觉得还会是什麼」我觉得我们已经準备进入斗嘴模式。
「天晓得,反正这间鬼屋这麼y」
喀喀喀喀喀喀喀
另一个弹珠掉落的声音让我俩四目相覷,p刻后,我才又问道:「所以妳明天真和我去期末报告」
不在这间屋子谈论这间屋子的事,这是我和沛沛多次被这裡的怪事吓到,并相互责难与争执后所达成的共识。
「不行吗」沛沛识相地跟着转移话题:「很可怕不要问」
「还好,但,」我在脑中寻找合适的词:「很诡譎」我不太满意地说。
「诡譎」沛沛满脸不在乎地说:「有比我第一次来这边还诡譎吗」
唉,我暗地裡嘆了一口气,的确,我确实还记得沛沛第一次来的样子。




鬼音讯 02.a下nv(1/2)
想当初,我才刚拿到这个嗯我叫它「抓鬼计画」的时候,还在与无边无际的程式、页、仪器与线材奋斗,令我心中不禁开始盘算着是否真的要在人力银行站上徵才了。
「嘿」身后突然多个声音,着实吓了我一大跳。
「这就是你工作的地方啊」转头一看,原来是沛沛。
「天吶,妳没听过人吓」我压住下半句话,因为她还不知道我新工作的内容是什麼。
「不是说会去载妳,怎麼自己就跑来了呢」我换了个问题。
「谁叫你先给了我座标,我就自己用google地图过来啦,这叫作惊喜,惊喜」沛沛满脸骄傲地说。
唉,都怪自己当初在她面前说露嘴,说什麼我现在的工作有多麼诡异,然后这傢伙便开始缠着我,无论如何就是一下。好吧,现在可不是自讨苦吃了吗
唉,我暗地裡又嘆了口气。「那不是问题,好唄,」我说:「这裡这麼偏僻,妳一个小nv生自己一个人跑过来,实在很危险欸。」
「拜託,别把我当孩子,」沛沛没好气地说:「就这麼荒凉的地方,有什麼好怕的」
虽然事后证明她是对的,因为她仍是常常一个人跑过来,而且还是在晚上,只是每次都搞得我提心吊胆的。
「所以,」她环顾着这间房间:「这就是你的工作还真是个鬼」
「等等别说那个字」
哐我连忙阻止她,但屋内一声巨响来得更快。
「哦这裡还有其他人啊」沛沛问。
我摇摇头。「只有我们两个。」我说。
沛沛嗤之以鼻:「拜託,这麼大的声音,不是人,难道是鬼啊」
碰显然是隔壁的房门被猛然甩上。
「你看,」她仍然不信邪:「鬼哪有这种力量甩门」
喀嘰嘎嘎嘎嘎嘎嘰嘎喀嘎嘎嘎嘎嘰嘎
竹林深处传来竹子相互摩擦的声音,但却没有强风拂过竹叶的刷刷声。
「这裡真的没别人了。」我试着一脸认真地说,唉,都怪我平常跟她闹惯了。
「你说这屋子裡没人」看到我难得认真的样子,沛沛终於有点惧se了。
我点头。
「这和你说的诡异实在差很多。」沛沛皱眉道
「是定义上的差异罢了。」我辩解。
「闭嘴,你最好跟我从实招来,」她面露冰霜地说:「你到底是在做什麼工作」
唉,该来的还是要来,不是吗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找鬼,有人聘我用科学的方式找鬼。」我说。
「,」沛沛瞪了我足足有十秒左右,「认真」末了,她问。
我点点头。
「how」
我用手比了比散佈在整个房间中所有开封与未拆箱的仪器。
她瞇起双眼打量我。「天吶」然后,她揉着太yx说:「你真的是认真的」
「嗯。」我耸耸肩。
「我衷心地觉得我们现在得好好地聊聊,」她说:「我不认为妳妈把你j给我照顾,目的是让你随便去做这些摸不着边际的事。」
「第一,」我出言反驳:「我妈没有把我j给任何人照顾。」
「我知道,我这只是戏剧化的说法,戏剧化。」沛沛强调。
「第二,我找的确实是种摸不着边际的东西。」
「嘿别跟我耍嘴p子。」她警告我。
「第叁,老闆他是认真的,我们甚至签了合约,说明我的工作是在两年内用科学方法证明鬼的存在、不存在,或是证明这个命题是错误的命题亦可。我找过念法律系的同学研究这份合约,他整整研究了叁天,说这份合约完全没有问题,所以,我想,老闆他是真心地想找鬼。」
「天吶,我真心的祈求你那法律系的同学不是被退学的那位,」沛沛碎念道:
「难道这世界只有我一个人是清醒的还是,」她又看了我一眼:「你是认真的」
我想她终於有j分相信了。
「这裡真的有ㄍxㄟ」她y是吞回那个字:「有你在找的那种东西」
「在没找到前,都算是没有」我这算回答她了吧。
她把手上的夹克甩到我脸上,好吧,应该是没有,於是我正se道:「我不能给妳确定的答案,因为我自己在这裡也没见过。」
沛沛给自己在沙发上挪了个位子坐下来,「所以这裡不是屋」她问。
「它是,」我斩钉截铁地说:「附近的人家这样说的,虽然我没问出这裡到底有什麼鬼。」
「但至少很古怪」沛沛环视这间房间。
「的确,」这点我倒是非常同意:「妳应该也看得出来,这是座颇具规模的宅子,我在这裡的每间屋子中都翻过,根据房内的陈设与遗留的物品判断,我认为这裡最迟在四、五十年前还有人住过,只是人丁日见凋零,最后在某个日子,昔日的大家族烟消云散,而这座大宅也就此成为在荒烟漫c中的一大p鬼屋了。」
「这麼大的宅子,应该也是个大家族吧,」沛沛问:「你有看到稻埕外头的那p池塘吗」
我知道,那池塘现在可称得上是失传已久的生态圣杯,高大的芦苇掩映着水面上破碎的月光,在池畔的竹林中立起一道道人形与鬼影,伴着从未响起却理当存在的蛙叫虫鸣,恐怕还得用上二十分的想像力,才能看出这池塘与后头怀抱着大宅的小丘,共同组成了一块风水宝地。
「这才是真正诡异的地方,妳也看出来了,这是个大户人家,我想我第一次跟着老闆的秘书来这裡时,恐怕也和妳一样对这裡充满了疑h,就拿规模来说吧,这麼大的家族都上哪去了他们的子孙现在都在哪裡为何放任着这座大宅不管我这样问祕书,结果,」我嗤之以鼻地说:「妳知道吗她竟然回说让不g我的事,我只需要履行合约,证明鬼存在,或不存在就好了。」
「真跩专业,」沛沛即时改口,「但这阻止不了你到别处打听吧」
果然是她了解我,「我想,」我说:「既然这裡至少四、五十年前还有人住过,而且又是个大户人家,所以这附近必然有不少住户会与这裡的人来往过,是吧况且也才四、五十年这麼点时间,所以父执辈应该也都会对这屋子有点印像,至少他们小时候可能与这裡的孩子玩过,因此,我才认为应该可以在附近问出关於这座宅子败坏成鬼屋的原因。」
「这倒是,」沛沛同意,「那后来有问出什麼名堂吗」
「没有,」我沮丧地说:「什麼都没有,我是说,虽然现在这裡的邻居不多,但我确实还是找到不少对这屋子有印像的耆老,只是弔诡的是,大家都还记得这裡以前多家大业大,
现在这裡则在正在闹鬼,但却没半个人知道这家族究竟是如何家道中落,更没人知道这座大宅是怎样变成鬼屋的。」
「没人知道」这下可沛沛好奇了。
「没错,」我点点头,「或是正确地来说,只有一个人知道。」
「谁」
「林妈,老闆请来帮忙打扫这间屋子的。」我说。




鬼音讯 02a下nv(2/2)
「林妈,老闆请来帮忙打扫这间屋子的。」我说。
「咦等等,你说这裡还有另一个人」她抓到我的语病。
12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