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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宿敌看我的眼神不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五叶草之口
“也对,刘儿,又岂会喜欢这般幽静。”刘家主似自言自语,低声喃喃道。食指划过水迹,然却终会不留下一丝痕迹。
眼中的茫然,却意外地全与他身旁的古色古香,雍容典雅的装潢,很好地融合在一起了。
似乎在说,它们的存在是什么?它们经历了几个世纪的意义是什么?
刘家主也在想,他不再是家主,他想要做什么?
老人见刘老爷如此,背着手,摇了摇头,便走了。
他虽是上任老爷的仆人,但早在三十年前,上任老爷便放了他以及他的家人自由。
他已经子孙满堂了,而自己从小看到大的老爷,却与前任老爷一般,独自站在高台之上。接受着那些人的赞美,那些人的嫉妒,那些人的报复。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是老爷,还是上任老爷,他们眼中竟然都有一种神似的、好似已经看破了天机一般的沧桑。
虽然这代的老爷,与上代的老爷,长相没一处相似。可就这气质,却无法让人说他们不是父子。
当老人走了,只有一人在这里独坐着。
手触着冰凉的陶瓷中传来的热度,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春风。
孤独的刘家主看着远边烧得正火红的黄昏,披着绿草的高山,用钢铁与水泥建上的一层又一层的高楼大厦,以及自己屋檐的低矮,令他突兀的是,不知过了多久,他竟然渐渐从自己住了将近三年的低矮房屋,感到萧条冷落,以及缠绕在心头上的寒冷。
他从不是个任性的人,但此刻,他竟然作出与往日性情不一的动作,他轻轻一跃,脚立在结实的地上,他望着俨然月已徘徊于斗牛之间的景色,仿佛在对远边的人,又仿若对自己说
“是时候该拜访了。”
刘家主瞬间就决定了,他打算就在现在这一刻,他要把自己隐忍了将近二十年的念头,全部解放。
曾经因为家主责任,压抑住念头,而去多番推辞。
现在是时候该结束了。
现在他俨然已不是家主了,他可以不再那么压抑着自己了。
雨下得越来越大,天空中忽然积满的乌云,好似从巫峡来的诅咒,示意他必然会失败的征兆。
然而,怀揣着雀跃的刘家主,显然无视了它。
而另一边,则仍旧霹啪霹啪的响。
“可别小瞧我,就算我不懂医,我也可以治好你这个病。”
刘少爷凑到雷少爷身前,其距离之近,到雷少爷身子再稍微前倾下,就便能与刘少爷来个的亲密接触。
这景色有多暧昧,雷少爷就有多僵硬。
那晚,刘少爷与那人的话,他都听在耳里。
虽然有可能,是假的,但,这也无法否认刘少爷也许真是guy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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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脑子里变成了一团浆糊。
雷少爷面对过许多棘手的事,但这次,却比以往的任何时候,还要觉得棘手。
毕竟,往日,他至少知道该作何反应。
他又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忽然打起架来。
有一股声音,叫他推开刘少爷,但另一股声音,却是沉默。前者是理智,后者是感性。
可是雷少爷这个平日一个理智严谨的人,今日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多次不听理智使唤,就像之前逃亡一样,明明知道应该抛弃刘少爷,但却仍旧回去救了,又若现在一样,直直地坐在那儿,好像想等着刘少爷来抚摸着他。
雷少爷厌恶自己这种优柔寡断,不受自己控制的行为。
在他看来,控制不了自己情感的人,又岂能作出一番大事?
而在他面前的刘少爷,浑然不知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令人疑惑。
于是,没意识到自己作出了有多么暧昧动作的刘少爷,还没心没肺地发出笑声。
他眼眉微微上挑,在已被迷了心智的雷少爷眼中就是媚眼如丝。
刘少爷伸出自己的魔爪,想到后面要发生的事情,他就不由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雷少爷见状,顿时更加僵硬。
刘少爷双手先抓住雷少爷的衣服,接着辣手摧花,残忍将它给残害后,还不知足的把它甩到远远的。
他微启红唇,更加靠近雷少爷,在那瞬间,雷少爷还能看到了他被藤蔓□□过的白色运动服下,洁白的锁骨,以及其昙花一现的红樱。
吞咽下口水,雷少爷忽地又想到,那晚他想找刘少爷,却不小心碰见了刘少爷和他的小情人,刹那间眼中闪过一丝阴暗。并且,手不自觉地捏碎了地上的石头。
表面一副不受刘少爷诱惑的表情,暗地里则是在想若自己还活着回去,一定要把勾引刘少爷的那人给弄死。
“你该高兴,有我在。”刘少爷想到自己就要救雷少爷了,他觉得雷少爷应该对他感恩。
虽然不需要做到以身相许,但也应该摆出一副很开心的表情才对。
毕竟,自己付出了那么大的风险去救他,他却一点也不高兴,让他这个救人的恩人,该怎么想呢?
想及,刘少爷的表情更加不高兴了。
正要更凑向雷少爷的脖颈,雷少爷却是往后一缩,他躲过刘少爷的接触,而后说
“你就是那么随便吗?”雷少爷希望自己这番话能阻止他。
“随便?你救了我的命,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了,我怎么随便了?你以为我是谁都治的吗?”刘少爷一点也不明白他的逻辑。
雷少爷与自己同甘共苦,共患难,在生死间都没丢下自己,他怎么可以眼睁睁地看着雷少爷被毒死,也不为雷少爷付出?仅仅只是为了自己私心?
雷少爷侧过脸,他表示自己不愿被刘少爷触碰。
他实在是控制不了已经被刘少爷挑逗起来的身子。
他真怕自己按捺不住,一不小心把刘少爷给推倒了。毕竟,现在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
但同时,他又有些忧伤。
难道这个傻瓜,在被人这么冷漠地对待后,还会喜欢上那人了吗?
若非自己,而是一个渣男,怎么办?
雷少爷只要一想到,刘少爷也对某个男人像对自己一样,冒着星星眼,这样那样对他殷勤。雷少爷就忍不住皱眉,心中翻起一阵酸雨。
真是不懂自爱,大傻瓜!
可雷少爷丝毫未反应过来,也没意识到,刘少爷可能是同性恋这回事,以及挑逗了他身体的事情,他居然不像往日,仅仅只是看到、听到那些人想爬上他的床一般,顿时心中充满了厌恶。
刘少爷说完后,看雷少爷的表情,心中有些疑问,刚想表示听不懂他在讲什么。
但不过半秒,经常揣摩雷少爷情绪波动的刘少爷,一下子判断出来,发现雷少爷眼中,俨然是厌恶。
发现这一事实的刘少爷,怒火中烧,他猛地把雷少爷压倒,完全顾不上、也懒得理会他后背被咯在墙上,会不会痛,冰凉的双手掐着雷少爷的脖颈,表情凶狠,说
“怎么?我救你,还嫌弃,是吧?”
刘少爷没等说完,嘴巴就一下子凑到雷少爷后臂伤口处,雷少爷想呵斥他走开,想直接抽身而去,但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刘少爷流转着的眼光,太过艳丽。
让他不由自主,即使知道结局终究会不好,也想在此刻,沉溺于其中。
刘少爷见雷少爷没反抗,便安心了。
张开了嘴巴,不经意中,露出来了粉嫩嫩的小舌头,口水透明的汁液滴落在干裂的嘴唇上,显得十分诱人。
雷少爷忍着自下而上的热涌,垂下眼帘。
他现在已经中了魔,别说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连想反抗的想法都萌生不出来。
也不知道刘少爷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但同时,可能连他自己都尚未察觉到,自己在无奈的同时,却又是怀揣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此刻,只有微跳动的火苗的光线,照射着他们。
与此同时,山的另一边,一个留着长发的男子,他身着皮衣,像一个原始社会来的人一般。
手挥着粗大的木棍,凶神恶煞,他对被绑着死死的、滩到在地上的脸上被划了几刀的约有一米八几,眼睛是幽蓝幽暗的,好似绽放在崖边的蓝叶。
他虽然脸朝向地上,被地上的混凝着黄土的水给粘满上了脸,但那美丽的眼中,闪烁着的杀意,却令人不寒而粟。
拜访
茂盛之林里,有两人一站一倒。
站着的,手挥着木棍,自以为已经很牛逼轰轰的男人,他约莫只有一米七的样子,年龄大约三十的样子,他的长相应该是亚洲人士,但因为满脸的胡子,让人看不真切。
他身上的皮衣,好像是从动物身上刚剥下的皮。
他的举止行为,就像个臭脚大汉,比如现在他就用手抠了抠鼻孔,也不洗手。
可他没洗手,就捏着棍子撬了撬,地上死趴着,被他紧紧捆着的蓝瞳男人。
他大笑,得意洋洋地说“你不是想杀我吗?”
他低下身,脸凑到男人的脸前,明知故问道“嗯?怎么,怎么在地上趴着不动了呢?”明明是他捆的,好生可恶!
地上的男人,也显然意识到他带有调戏的意味,用眼睛放刀子给站在满脸胡子的男人。
我要杀了他!
被捆缚的手,他面目狠绝,在无人见的地方,他紧了紧双腿。
而胡子,则早已挪开了脸,面对大好的火光,呼吸着新鲜空气,面目陶醉,优哉游哉地用白得发光的牙齿,啃着刚杀的动物的肉,一片一片地咬了下来。
“真好吃!”胡子笑着说,他在来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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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就是个顶顶的吃货。
而另一边,不知道也有旅客上了这山的刘少爷,则俯身,看着即使被自己身影挡住的雷少爷的轮廓。
刘少爷心底有些忧虑,但他想了想,还是握紧了拳头。
他父亲曾告诉过他,如果找到了一个知心的,甚至可以为自己付出姓命的,那么自己就可以把自己的秘密交给他。
刘少爷不是白痴,他知道现在雷少爷肯定重伤了。
如果自己还不救他,这里又是旅游区,又怎么可能会有什么稀有的草药。
于是,最大的结果,虽然残忍,但却是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雷少会死。
刘少爷看不清雷少爷面目。
雷少爷在阴暗的角落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就在雷少爷万分关注下,顿了会儿,最终还是低头,在离伤口只有一厘米时。
雷少爷也同样想了很久。
他决定还是遏止刘少爷。
因为若非自己约刘少爷上山,刘少爷又怎会遇难?
如果因为救了他,刘少爷才想同自己在一起,自己就完全是占他的便宜。
并且,自己这种趁人之危的行为,只要一想到日后,刘少爷忽然有一天醒悟了,他不想与自己再在一起,那么自己面对他双眼汪汪,伤心的样子,又该怎么做?
光是想想,他心就猛地一痛。
他不能这样做!
自己不能做出这样的非正人君子的行为。
至于他平日里,对待人,从不会只想到用正当的手段,取得胜利这回事,还是让它消失在人们的脑海里吧。
雷少爷想通这点,顿时大彻大悟,准备在下一秒就双手抬起制止他时,刘少爷却眼疾手快般,“轱辘”了声,就从喉咙里,突然吐出一把口水,而且还是专门吐在他伤口上。
本想遏制的雷少爷,惊呆了,不是献身吗?
当他感觉到被口水深入伤口的疼痛时,他克制着自己,转头朝刘少爷,问,
“你在做什么?”雷少爷说完,就无力躺倒在墙上。
因为伤口,本就虚弱的身子,现在更加感觉不舒服。
他试图分散注意力,又问“你莫非以为口水可以治疗人吧?”
但不过一会儿,雷少爷的忍耐度,就从脸上可见,他从一开始的面目淡然,变成狰狞的面孔。
因为刘少爷不止吐口水,并且,用手狠狠揉扭着这些口水,把它们更加深入他的伤口。
雷少爷最终忍不住闷哼几声。
“你不会白痴到,以为口水会救得了我吧?”
雷少爷看着他,咬牙切齿地说。
而刘少爷却是漫不经心地回答“我当然知道,我又不是白痴。”
雷少爷回头看了眼,见刘少爷若无其事的表情,正边坐在自己背后,搓揉着自己伤口,把口水更加深入自己的伤口,边说
“我从小就泡在药浴里,所以即使是我的口水,也可以堪称上好的药物。”
这下,弄清楚了刘少爷意图,雷少爷也可将先前高高悬起的心,踏实地放下一些来了。
“你可别小瞧,我父亲可是说,若非可信之人,乃是千千万万不可告诉的。你该感到荣幸,有我在,你都不怕生病了。我可谓是浑身上下都是宝。”刘少爷见雷少爷一点也不相信的样子,立马又紧接着说。
他的神情一点也不做作。
雷少爷这下可将心完全放下了。
至于,雷少爷心里另一种异样的情绪,又有谁知道,又有谁会在乎呢?
“嘿,死小子,水还好喝吧?想跟你爷爷斗,还嫩了不少呢!”胡子一边撕咬着又香又大的鹿腿,一边喃喃道。
恰在这时,他身后,本应捆的死死的男人,竟然一溜身,爬了起来,站在他身后,刚一出手,胡子好似先知一般,头歪了下,便躲过了狠毒绝的一爪。
待那人出过一击后,他便摇摇晃晃地又摔在地上。
这下,胡子摆出一副怜悯的表情,嚼了嚼嘴巴说“孩子,你还是太嫩了,想当年你爷爷我可谓是人人喊打,过街老鼠一般,没人疼没人爱的小白菜呀。唯一能让别家小孩羡慕的,可能就是我,从不挨父母打吧?呵呵。”胡子摸了摸身上,找出一把绳子,把那人重新给捆上。
那人依旧狠狠地瞪着他,不屈不挠,完全不为胡子悲哀的故事,感觉一点伤心。
胡子见过了会儿,也没什么效果,也懒得再装煽情了,撇起嘴,一点也不温柔,将那人捆得死死的,似乎还害怕他还逃,打了两次绳子。
“哎哟,你爷爷我哟,其实就是想告诉你个道理,那就是你爷爷我,不会心软!”胡子歪着身子,直直倒在前几晚待的地方。
他刚睡了会儿,那人便直直地盯着他。
他似乎有所察觉,睁开了眼,见那人可怜令人唏嘘的样子,心里想这人好好的,被人抓来当杀手,还把脸给划伤了,不是自己吹,若他没划伤,一定是顶顶的帅哥一枚,可惜了。
边想着,边起身往那人走,那人似乎害怕他做什么,警惕极了,睁着双眼,一动不动,眨也不眨一下,似乎怕胡子又要做什么。
胡子在他脚旁蹲着,看着他被自己绑得像头死猪一样,忽然笑了起来,好似想到什么可笑的事情一般。
他从身上摸了摸,想摸出什么,但迟迟却摸不出什么。
这行为,让他看起来邋遢极了。
那人见状,却更加的防备,他可是知道这胡子有多么狡猾与狡诈。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胡子竟然从身上摸出来一把还未吃过的鸡腿。
他拍了拍上面扑上的灰尘,放在那人嘴旁。而后,不挥一丝衣袖,便往自己的熊窝去了。
那人,脸上被毁了容,他睁着蓝色的眼睛,奇怪地盯着胡子的一举一动。
胡子却在他火热的视线下,侧了侧头后,打起了呼噜。
那人顿了会儿,而后还是将嘴靠近那肉,吃了下去。他已经饿了快一天了。
而早已睡入梦中的胡子,嘴角则微微上扬。
第二天,穿着一身灰色大衣的一位,他按响了门铃。
铁门围绕住,紧紧关锁的大宅,因为他的到来,顿时睁开了双眼。
发着指令,正安排手下去做事时,雷家主就见管家走进来,面色有些着急,当他挥了挥手,手底下的人,雷浙,雷正走了后,管家才说“主人,有人来拜访您。”
“谁?”雷家主面无表情。
管家深知雷家主喜怒无常的性子,不敢造次,立马说“是刘家主。”
“刘家主?”雷家主放下了钢笔,凌厉的眼神,虽然不是针对管家,但那扑面而来的狠绝,还是让管家不禁抖了抖。
“是的,主人。”管家低头说。他不是老管家,曾在前任雷家主当过差,现在雷家主又是十分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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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个来了将近十年,也仍旧是无法取得雷家丝毫信任的下人而已。
不过,他也不敢遐想什么,光是前几个管家的前车之鉴,就足以让他知道该怎么夹起尾巴做人了。
“那小子,怎么会有空来我这儿?”雷家主自言自语。
管家有些无法理解雷家主说的话,犹豫一闪而过,便被雷家主的下一句话,给赶忙跑到门外去。
“让这小子进来吧。”雷家主又拾起自己放在桌上金铂钢笔,转了转通体发黑的笔身,突然他微微勾起,嘴边挂着一抹诡异的笑。
灰色大衣的男人,在门外等着。忍耐力极好,在外面吹了将近十分钟的北风,也没见其色有许些不快。
管家见此人,心叹不愧是作家主的人。
当他对刘家主说客套话时,刘家主还对他说谢谢,实在是让他震惊。
管家安分引着路,他时不时回头见刘家主,他是一副兴高采烈,毫无厌烦之心,与自己对话时,也无他人那种鄙夷之情时,管家不得不说,自己的确着实有点喜欢上这人了。
欧式的走廊,墙上挂着所谓艺术家露骨的画像。
一路上,刘家主一直保持着淡淡的微笑,除了在看见那些露骨的画像时,顿了下,不自觉地皱了下细长的柳眉之外,刘家主就好似画中的谪仙一般。
明明是个温和的人,他的气质却好像是在温润之中,又带着点强硬,强硬之中,又带着无限的温柔。
让人着实不由自主地喜欢靠近他,特别是他那种令人放松的气场。
当管家接应刘家主到书房时,雷家主此刻正坐在老板椅上,扣紧双手,望着窗外脚下的一片。
全是堆蚂蚁,一堆唾手可得的财富。
雷家主听到身后的响声,头也不回地说“刘家主找我有事?”
他身后温文尔雅的人,闻言,刹那间笑开了花,眯起了细长的眼,扬眉“呵呵,我可不是刘家主了,雷家主,您真是忙糊涂了。”
雷家主刚听他第一句,便连忙回头一看,当看到来人穿着一身灰色大衣,以及柔和的笑容时,心猛地一突。
果然,是他!
他怎么还有脸到这儿来?
雷家主顿时怒了,控制不了心情,直接捏断了自己手中的东西。
而在门口还没来得及走掉的管家,则心里也大惊,主人竟然将最心爱的金铂钢笔都给捏断了,莫非……噢,自己/马上就要称为前车之鉴了吗?
第二十六章伤口
管家抬头看了眼刘家主,立马低头,不敢再说一言。
不会那么倒霉吧?我竟然做出那么糊涂的事来!
管家独自懊恼着,恨不得连肠子都给悔了。
而雷家主则是受到一股锥心的痛,那是一种不为人知的痛,至今每每想起,都将隐隐发痛。
当他看见刘家主恍如十三年前那般笑容时,他就忍不住,直直盯着刘家主。
刘家主倒是大大方方,一点也不尴尬,坐在招待客人的沙发上,灰色大衣的高领,将他半张清秀的脸都给遮挡住了。
久久不语,刘家主双眼微垂,但眼睛却是看向雷家主。
他似乎才感受到雷家主并不欢迎他,慢悠悠地说
“雷家主,我现在已不是家主了,您没必要如此防备。”顿了下,又说,
“我来拜访您,是想与您商讨一件对您有利的事情。”
管家闻言,想低头缩走,“站住!”雷家主却喝住了他。
管家身子一抖,他像蜗牛一样,缓慢地抬起头,看向面色不清的雷家主。
“把仓库里的莫柳茶壶拿来。”雷家主说。
这下,管家才松了口气,领命后,手脚麻利往仓库走去。
雷家主见管家走了,他松了松领口。
他虽然没有穿正式的西装,但他穿的仍旧是比较正式的服装。
在他看来,正式的服装,有利于帮助控制自己,时刻提醒自己是谁。
“说吧。”雷家主貌似已经不再对刘家主,不,前任刘家主突然跑来而感到愤怒了。他语气很淡。
刘家主闻言,黯然一闪而过,他还是厌恶着自己。
他刚想开口,便见管家从门外进来。
而后,管家端着一个茶壶,它体身通绿,好若翡翠一般。送到雷家主面前。
雷家主拿起小巧玲珑的茶壶,把玩着,管家自以为大功告成,该退下时,雷家主轻飘飘传来一句,刘家主听不真切,但对于管家却如雷贯耳,然后僵硬地退下了。
打发走管家,雷家主又与刘家主孤男寡男地待在这间密不透风的书房里。
这里说是书房,倒不如说是办公的地方。
一进门,第一眼可见的是黑色的砖地,白色的墙壁,皮光发亮的沙发,单调至极的家具,有的就是一个桌子,一个椅子,一台沙发,一个长方形长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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