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佩环
他不由叹了一口气,说来说去,终究因为舍不得离开商弈庭。所谓的种种理由,只是借口罢了。
「副庄主!」顾准远远叫了他一声,疾步过来,看了看他的马,说道,「副庄主这就要启程了么?」
「正是。路途遥远,我还要到保定去办点事,只怕不能及时赶回去,所以要早些启程。」
「有些弟兄的伤势未愈,而且沧州城……我们还没有来过……」顾准的声音越来越小声,转过脸去偷瞄了一眼远处几个兄弟,正在拼命打手势,分明是要他多说几天,最好求得他们可以在此多玩几日。
岑渊忍俊不禁:「那你们就留在沧州城,过两天再回去也行,庄主那边我来说就是。」
顾准喜上眉梢:「谢谢副庄主!晚上大家去赌坊喝酒赌钱,副庄主也一起来罢?」
岑渊颇有些心动,但若是与他们一路骑马,身上的异状势必会被他们看出,于是推托了几句,便牵着马告辞。
说是路上要改道去保定,只不过为他路上拖延时间找个借口。
过了两天,他甬穴处仍然流着浑浊的黑血,竟在路上大病了一场。万幸他身体结实,拖了半个月才回到山庄,也比之前瘦了一圈。
到家时又听说了一件事,让他有些吃惊。
商弈庭将如夫人带回山庄后,嫌弃如夫人娇滴滴的只会哭,又无法承受他的粗暴,一夜昏过去三次,到最后竟然把宋家的小公子弄上了床。
虽然宋鸣风骂不绝口,又踢又打,但怎架得住商弈庭的蛮横,这几日商弈庭日日与宋鸣风厮混,竟是一日不曾出过房门。
岑渊从来没见过那宋鸣风一面,如今想来,那定然是个粉雕玉琢的人儿,否则不会让商弈庭如此沉迷。
商弈庭在性事上虽然风流放纵,但从未如此不分轻重,竟然把山庄一切事务都暂停下来,只为了整治宋鸣风一个人,害得下属的坛主、总管全都乱了套,看到岑渊回来,才如释重负。
岑渊只得忍着疲累将所有大小事务都处理完毕,却已到了深夜。厨房送的饭菜都已凉了。
因着下体伤势未愈,每次解手都会痛不欲生,他这半个月吃的都是稀粥,要人重做已是来不及,于是就着凉汤吃了一些冷饭,吃完后回去自己的院子里。
他的院子和商弈庭的住处离得极近,回到房中时还能看到对面楼上的灯光未灭,依稀听得到宋鸣风隐隐约约的哭骂声,商弈庭时而冷笑嘲讽,时而温柔劝慰,若不是辨得清商弈庭的声音,他几乎不能想象,拥有那么多情绪的男子竟会是商弈庭。
这一夜竟是热得可怕,令他辗转难安,直到次日凌晨仍然不能安睡。
第二天仍旧有几个管事来找庄主。
岑渊忙得不可开交,好不容易停下来,却见商弈庭斜斜靠在门边上,双手抱胸,脸上似笑非笑,也不知站了多久。
岑渊连忙起身下拜:「庄主!」
商弈庭挥手让众多管事退下,走到案桌面前,随意地翻了翻他批阅过的卷宗,说道:「怎的昨天才回来?」
岑渊小心翼翼地道:「路上有些事耽搁了。」
「我听说你去了保定。」商弈庭仍旧检视着他批阅过的卷宗,似乎像要从上面找出些什么来。
「庄主是听到谁说了什么?」岑渊心中一凛。
「前几天保定的分坛被人灭了。」商弈庭淡淡的道,「你既然去了保定,可曾打听到什么消息?」
「被人灭了?」岑渊惊得重复了一遍,隐隐觉察到似乎发生了什么,但面对商弈庭冷漠的眼神,便什么也想不起来。
「保定分坛里全都是我亲近的心腹,竟一夜之间无声无息地全死了,你好毒辣的手段啊!」商弈庭慢条斯理的道。
岑渊吃了一惊:「庄主为何认定是岑渊下的手?可有何证据?」
「还用证据么?有人说亲眼看到你从分坛里出来。」商弈庭神情冷淡,看不出任何心思。
岑渊赫然想起,顿觉一身冷汗,抬头看着商弈庭,轻声道:「是不是七爷说的?」
商弈庭袍袖一拂,转过身去,显然是不愿为他所触动。
岑渊见他如此,已知是实情。
商隽先是试探他可有谋反之意,若有,他日便可合谋,再将他作为踏脚石;如是没有,便在商弈庭面前倒打一耙,让商弈庭少了一大臂助,他日谋逆之时,便可多有几分胜算。
只可惜那天和商隽说话时,虽是虚与委蛇,但不知是哪里说错,还是被商隽看出他的口不应心。
心里惦记着一个人时,总是万分温柔,又岂会有半分杀意?
商隽是个老狐狸,自然骗不过他。
他不由后悔顾忌商隽乃是商氏族人,没有趁机痛下杀手,反被他倒打一耙。
「你宁可信他,也不信我?」他已不知从何开口,只觉声音嘶哑难听,仿佛不是自己的。
「你又不姓商,我为何信你?」商弈庭眼底略有几分讥讽之色,「赤舄璧没有藏在保定,可惜,让你白走一趟了。」
「什么赤舄璧?」岑渊讶然,便即想起,这是北十八帮的三大奇珍之一,传说其中藏着一门惊天动地的武功,足可让人由武成圣,直到与天地同寿的境界。
可惜赤舄璧辗转多人之手,除了给它的主人造成杀身之祸外,没有一个人看得出它藏着什么秘密。
「你还在装傻么?我放出消息,说赤舄璧就在保定,这个消息知道的绝不超过十个人,而你偏偏就从保定经过,难道还不能说明真相?」
商弈庭眼里杀机凛然。
岑渊呆怔了半晌,还是反应不过来。
他从不知道保定有赤舄璧,更没有听过这个传言,商弈庭也从来没对他提起。
南征北战多年,经过手的宝物何止千万,他又岂会多看上一眼?
会从保定
无情璧(H) 分卷阅读5
绕道经过,只不过是因为那是山庄的一大分坛,既然路途不远,便可巡视一番。商弈庭从来不顾这些小事,他没办法,只好亲自去一趟。
没想到世上当真有些事巧合至此。
不,不是巧合!
想到商隽那双仿佛毒蛇般的眼睛,他浑身一凉,去保定要赤舄璧的,可能就是商隽!
只可惜自己孤身一人行路,竟没人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岑渊扯了扯嘴角:「我若当真要去保定杀人,又岂会告诉别人?」
「你若没去保定,为什么会回来这么晚?」
「七叔回来也晚,为何庄主不查他?」想也不想的,他就知道商隽不能及时回来。
只是这一点,却是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了。商弈庭也不会给他辩解的机会。
「七叔是我商氏族人,他若是想要篡位,早就夺了浩然山庄的庄主之位,又岂会容我到今天?」
昔日的浩然山庄岂能和今日相比,今日的天下,几乎可说是商弈庭一手成就,再加上他从旁辅助罢了。
「庄主是信他,不肯信我?」
「我为何要信你?」
听到商弈庭的声音都是冷的,岑渊怔了怔,随后心底尽是凉意。
他终于明白,不管他怎么分辩,商弈庭这次都没打算放过他,所谓的为赤舄璧杀尽保定分坛的下属,不过只是一个借口。
没想到心甘情愿做他身边一条狗,任由他打骂凌辱,都不能消除他的疑虑。
一直以为商弈庭不拘小节,所以才让自己处理庄中事务,但如今看来,商弈庭其实一直不放心他。故意装成不关心琐事,看来也只是想麻痹他。
其实不是没想到的,只是一直把商弈庭当成当年那个少年,忘了他也会有权谋心计。
或许是这天终于来临,他竟然有了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不由笑了一笑,道:「你既然不信,我再说什么也是枉然。」
商弈庭深恨他此时还能笑得出来,击掌三声,即刻便有一个侍女进来,奉上了一壶酒,盘中只得一个杯子。
那侍女将酒放在桌上,敛衽一礼,便即出去。
想必商弈庭怕泄露什么,所以特地让个哑女来伺候。
到了此时,岑渊反而平静下来。
收了北十八帮后,武林恢复平静,天下大半都是山庄的天下,从此之后,可说再也没有大事。
即使再粗神经的人也会有所感应,所以他才会潜意识发现有危险,迟迟不回庄,可是到最后仍然会自投罗网。
这样愚蠢的自己,简直就不是自己了。
商弈庭缓缓道:「你才智武功高绝,想必山庄是容不下你了。如今既然有人怀疑到你身上,我自是不能一味地袒护你。如今只得两条路可走。第一条路,你从商家离开,从此不再说自己是岑渊,也不许再提岑渊这个名字,就当天下从来没有这个人。」
商弈庭的意思,显然是希望他走得越远越好,从此不再介入他的生活。从此……他和宋鸣风双宿双飞。
不知何处吹来一阵冷风,他转头看了看窗外,闷热得几乎令人窒息,桌上那壶酒仍然放着。
他嘴唇动了动,说道:「那么第二条路呢?是不是要我死?」
他静静说完,抬起头看着商弈庭,一向沉静的神色此时显得有几分不该有的偏执。
商弈庭脸上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平静如常:「虽说家父曾经收养了你,但是这些年你为我商氏一族立下汗马功劳,若是就此杀你,不止别人说我,恐怕你心里也会有怨言罢。」
怨言?他何曾想过自己心里的想法?
岑渊勉强笑了一下,说道:「若是我死了你就会放心,那么一死何妨?」
他顿了一顿,又道:「只是,我死之后,千万记得,不要相信七叔。」
商弈庭俊美冷酷的面容上现出一丝不耐:「这个不劳你多虑。」
看到商弈庭若有若无地按着腰间佩剑,似乎他再不饮下毒酒就拔剑相向。
岑渊苦笑了一下。
作为一条狗,他早该有了必死的觉悟。
只是事到如今,他仍然幻想着,商弈庭能够在这一刻回忆起曾经有过的缠绵。
他是犯了癔症了吧,对商弈庭来说,和他之间的情欲只不过是发泄而已,又哪里说得上缠绵?
更何况自己毫不知情识趣,又木讷无聊,商弈庭现在感兴趣的是宋家的小公子,和自己当真是云泥之别。说太多的话,也只能从商弈庭眼中得到更多的厌恶。
也罢!这条命都属于他,如今还给了他又有何妨?
只愿来生来世,再也不与他相见。
他走到桌前,独自倒了一杯,举杯对商弈庭一示意,笑意在唇边若有若无地显现,随即一饮而尽。
看到他向来平静,仿佛永远深不可测的面容上竟然露出了这样的微笑,竟让商弈庭的心中莫名其妙地一疼,似乎有种说不出的不舍涌出,像是想将他的酒打落。
商弈庭欲言又止,却见他已饮下毒酒,身躯软倒下来。
商弈庭没想到他说喝就喝,竟是呆住,随即想到这是他早就做好的决定,皱了皱眉,让人将岑渊带到地牢。
这人权势压主,显然不能再留,但要杀了他,又显得自己无情无义,那毒酒并不会致人于死地,只会散去他的武功,日后另行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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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喝下毒酒岑渊就失去了神志,不省人事。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才渐渐醒转。
这个地牢建得十分隐蔽,就在商弈庭书房下面,原本是用来关押一些位高权重并且不可宣扬身分的犯人。
当时建地牢时是他找的工匠,如今浩然山庄没有敢与之正面为敌的帮派,这个地牢也很久都没再关押什么人。
厚厚的稻草发出一阵腐烂的臭味。
四周并没有灯,只是在隔着的栅栏外面的顶上开了一个小孔,从小孔中投下一束晦暗的光芒。
他动了一动,浑身酸软不堪,似乎比每次和商弈庭发生情事后更为不适。
运气一试,才知丹田空空荡荡,苦练多年的武功也已毁之一旦。
他茫然了半晌,不知商弈庭不杀自己是想做什么,总不可能还余情未了吧。
他苦笑了一下,死了还好,若是不死不活的被他折腾,当真连最后一丝尊严也不剩了。
他慢慢爬了起来,但刚刚失去武功,浑身一点力气也无,就连坐着也十分难受,只得靠坐在墙上。
这面墙是由生铁所铸,光滑异常。
天气热得可怕,才靠了一阵便觉得背部的汗水浸湿衣衫,几乎全黏在身上,仿佛浆糊一般难受,他想换个位置,但就连起身的力气也没有。
漏下的光芒逐渐暗淡,第一天在他昏昏沉沉的时候过去了大半。
仿佛顶上的铁板被
无情璧(H) 分卷阅读6
掀开,沉闷的声音打破了地牢的寂静。
岑渊睁开眼睛,昏暗中看到四方的洞口垂下了一个软梯,一个哑奴提着食篮从软梯上爬下,徐徐走过来,将食篮在铁栅面前放下,打了几个手势,示意他吃饭。
许久不见到人,他看到这个哑奴时也并没有显露出激动的神色,见那哑奴仍然没离开,显然是想等他吃完将食篮带走,沉吟一阵,问道:「庄主呢?为什么没有来?」
哑奴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问,他便沉吟不语。
那哑奴见他没有食欲,也不催促,等了片刻,便收拾东西离开。
哑奴提着食篮上了软梯,出口是在书房的后院。
经过书房时,她见商弈庭百无聊赖地翻着卷宗,于是欠身行礼,正准备离开时,商弈庭忽然开口道:「他没吃饭?」
哑奴点了点头。商弈庭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想不到岑渊居然也学宋鸣风绝食。但这两者之间自是不可相提并论了。
想到宋鸣风,商弈庭心情颇为愉快,于是起身往卧室走去。
这些年一直忙着东征西跑,浩然山庄虽是绵延几个山头,但屋舍仍旧是三年多前比较简陋的格局。
若是能哄得宋鸣风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了,日后便要为他修一处别院,也配得上他的风仪气质。
他仍在思考如何取悦宋鸣风,已来到自己的卧室前。
侍卫向他行礼,他微微颔首,踏入屋内。
宋鸣风的眼睛有些红肿,似乎又哭过了一次,但仍冷冷地瞪着商弈庭。
商弈庭心情极好,笑道:「你瞪我的样子,当真可爱死了!」
宋鸣风嘶声大骂:「你这个妖怪,有本事杀了我!把小爷绑着算什么本事?」
「我这般爱你,你说这些话真让人好生伤心。」
「你不用甜言蜜语!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若得自由,一定一刀杀了你!」
商弈庭笑容一冷,道:「你这么说,我可是一辈子绑也要绑着你了,让你吃饭睡觉,都离不开这张床。」
见他脸色都吓得惨白,随即又温言道,「其实你爹娘做得这么大帮派,也并非清清白白,你既为人子,又岂能不知?我杀了他们,乃是替天行道,没怎么作恶的人,我不是都留了他们的性命么?你看你的姨娘和妹妹也都还在,当然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宋鸣风咬着下唇不说话,樱色的唇瓣被咬破了些,渗出鲜红的血来。
商弈庭看得心动,指尖轻轻滑过他的唇。宋鸣风扭过头去,哼了一声。
商弈庭也不生气,笑笑说道:「昨天晚上还哭着要我,怎么今天就翻脸起来?」
「你若是……若是再碰我一下,我便、我便咬舌自尽!」宋鸣风咬牙切齿。
商弈庭微微一怔,见他怒目而视,一副刚烈模样。
虽然知道可强要了他,但一直逼迫,也无甚意思,劝慰了几句,见没起任何作用,宋鸣风瞧也不瞧自己一眼,也觉得十分乏味,哄了他几句,便起身离开。
然而兴致一起,实在难以消除。白天的闷热还没散去,晚上令人毫无睡意,不知怎的,他竟又想起了岑渊。
岑渊若是当初选择离开,他便暗中找人下手杀了他,以绝后患,想不到他竟会饮下毒酒,这也的确出自己意料之外。
留着一个人也没什么大碍,宋鸣风和岑渊虽然同为排遣无聊,但两者大不一样,一者便如宣纸,宜赏心怡情,当珍藏高置;一者便如草纸,只能供排泄之用,自然放在茅房里。
第三章
再回到书房时,已是深夜。
商弈庭让侍卫退下,关上书房的门,提了一盏灯笼往后院走去。
后院中只种了几杆修竹,修竹外便是小溪,平日并没有人来,晚上萤火点点,更显得幽深寂静。
开了地牢入口,一盏灯笼将整个地牢照亮。岑渊仍旧靠坐在墙上,看到他来,目光注视着他,却是极为平静。
「为什么不杀我?」他的声音略带些许低沉嘶哑,也许是许久未曾进食,嘴唇显得有些干裂。
商弈庭将灯笼挂在墙上,开了锁,进入囚室。
似乎囚室内的腐臭令他十分不快,他皱了皱眉,走到岑渊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比起以前沉稳老练的样子,此时的岑渊显得落魄了几分,发髻已被打散,衣衫凌乱,颇像每次欢好后的情状,只是眼底显得过于平静。
商弈庭自己也说不出为何会忽然多了几分兴致,笑道:「杀了你?岂不是少了许多乐趣?」
他俯下身,手指轻捻岑渊的衣带一端,轻轻一拉,便将绳结拉开,将手探到他衣袍下面。
岑渊并没有穿多少衣裳,商弈庭很快便摸到他紧致的肉体。
温热的躯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岑渊震惊地看着商弈庭,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他究竟想做什么。但很快感觉到商弈庭抓住他的性器,随意地抚摸起来。
「你、你干什么!」没想到商弈庭竟然还会对他产生兴趣,惊怒之下,他抓住了商弈庭的手腕,想要挣脱这仿佛梦魇般的一切。
可惜的是,他武功已失,反抗变得极为微弱,即使费尽全力,也挣不脱商弈庭的钳制。
商弈庭将他压在身下,见他喘息不止,衣衫也在扭打之下揉得凌乱不堪,皱紧了眉头。
以往岑渊的逆来顺受只会激起他的虐欲,除此之外并无多大感觉,想不到这只狗也会张牙舞爪,让他有些意外,却是冷笑道:「我要做什么,你不清楚?」
「你不是有了宋鸣风,何必还来碰我?」
「你和他能比么?」
商弈庭只觉得不服帖的岑渊十分碍事,将他压在身下,所有阻碍的衣物尽数撕碎,见他仍是挣扎,便用撕得一条条的布条绑了他的手腕,却见他闭着眼睛不看自己,不由轻哼了一声。
他算什么东西,竟也学宋鸣风那一套。
发现挣扎不过,岑渊也不再徒劳,心中万念俱灰。
昔日同生共死,原以为商弈庭会对自己有几分特别,虽是不能像对结义兄弟一般对他,至少也看在他为他出生入死的分上,网开一面。却是没想到自己竟是和个初次相识的人也比不上。
方才所说的那一句,倒像是自取其辱。
商弈庭见他不再挣扎,略有几分诧异,见他神色黯然若死,看起来竟是令人有几分心动。
想凝神细看时,烛光明灭,灯笼忽然熄了。
商弈庭虽然内功深厚,但在地牢中一丝光线也没有,显得地牢中腐臭的气息更为浓厚,登时也少了几分兴趣,只是身下因宋鸣风而起的欲望仍未消退,昏暗中分开那处幽穴,将早已难耐的欲火挺身而入。
寂静中,强忍着疼痛的男人并没有发出呻吟,只是轻抽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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