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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独此一人
长相念
作者:独此一人

古代架空 天之骄子少爷攻X幼年痴傻书童受 HE





长相念 分卷阅读1
书名:长相念
作者:独此一人
【文案】
长相念
寂寂韶年听水声,水声度经年
清光一照又临晚,炊烟几重钟
故人不知归家早,奈何不言愁
望君同我一般愿,青衫堆风絮
文风同文案。he。无虐。
某篇文的独立番外。端秀王朝的开胃菜。
不烧脑。原谅我一生不羁爱小白。
天之骄子少爷攻x幼年痴傻书童受
内容标签:怅然若失 因缘邂逅 近水楼台
搜索关键字:主角:许谨修,何秋白 ┃ 配角:天下错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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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
长相念
寂寂韶年听水声,水声度经年。
清光一照又临晚,炊烟几重钟。
故人不知归家早,奈何不言愁。
望君同我一般愿,青衫堆风絮。
“我觉得这是一首艳词啊。”
“天下错写在扉页上的,自然不会是什么清词。又不同于什么花间词,也不像是青楼的。果然是风味独一家。”
“哼!一句‘望君同我一般愿’已经是放浪形骸至极,还‘清词’?哪个人敢如此说!”
一群士子讨论的热火朝天,似乎这春末清明的茶楼也平白无故热闹了起来。
一个小生在他们旁边看了好久,在那富贵公子的一声“哼!”之后的哑然中,才找到机会怯怯发问:“那是什么词啊?天下错是谁?”
士子们难得的安静了。一群人悄然红了脸。
怎么说呢?
天下错只写了一本书。那本书的名字叫《思君》。但是却非同凡响,是写断袖之恋的。一群士子讨论一个写龙阳之好的扉页词,如何开口是好?
“额,这首词叫做《长相念》。一句七字连五字,共四句,不拘韵脚。是天下错即将上市的第二本书《离思》的扉页词。词清艳,颇为独成一家之风。”回答的这人诺诺,对这词颇为推崇。还有啊,清艳?这到底是清还是艳?
“那我可要去看看。”不知天下错名声的天真小生道。
边上的青衫人闻言,持酒的手顿了顿,心下暗嘱:“胡说八道!”
“那这词讲的什么呢?”小生又问。那回到的士子装模作样地摇了摇扇子,说:“那这位公子的看法?”这是又抛回去给那天真小生了。
小生为难地说:“我只能说一下我的猜测。”毕竟他还不了解作者是谁呢。
“那便说说。”士子笑眯眯地说。
“这词最出彩的,大概是没有了。连缀而下,也不能说是特别流畅,只是这韵致,不哀不颓,不艳不伤,不喜不怒,不痴不嗔,不愁不怨。这倒是罕见。其他的,小弟就说不上来了。但若是恋慕……倒是有些奇怪。男子向女子,用‘君’不对啊。女子向男子,又颇为阳刚……”小生一脸困惑。这里一群士子默然。
那是当然的啊,这是男人向男人示爱。
那搭话的士子顶不住小生那深深困惑的目光才艰涩开口:“那天下错,写龙阳之好。”
小生在风中石化。
那士子还在娓娓道来:“前两句写景而写其情。一句‘水声度经年’已颇有一些沧桑。而历经沧桑还依旧钟情于词中的‘君’可见情深。但‘故人’始终不见,词中的人却‘不言愁’。‘青衫堆风絮’的‘堆’字用的极好。堆,这是要站的好久。这等了如此久,依旧没有放弃,大胆地道‘望君同我一般愿’……”
青衫人听着,笑了笑。
讲的倒不错。
可惜,还是假的。
☆、 寂
那年初见时,他的小仆还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公子。
那时候,小仆还没有傻,乖乖地陪在他的母亲的身边。见人会羞涩地躲在他的母亲的后面,那小嘴唇,似乎是常常含着笑的。明明还不是懂事的年龄。
他看着那两个小酒窝,就想戳一戳。可惜,那时候小仆还是小公子,他不能失礼。于是,就只能不苟言笑地站在一边,直直看着那小公子。看着小公子躲在大人后面。
然后,跟着父亲转身,去拜访别的谁。忍不住回头了一眼,却见那个孩子俏生生地从母亲裙摆边探出来了半张脸,黑亮亮的眸子眼也不眨地看着他。太亮太大了,里面几乎能看到他的影子。
他一下子就记住了。
那个小公子是独子,整个何家都很宠爱。
只是第一面,他就记得,那个孩子叫做,何秋白。
何秋白家离他只有一个院墙的距离。
对,他家旁边就是何家。何家何秋白的百日酒他的父亲还喝过,但是他太小。什么也不知道。
他大了一点,开始进学。从母亲的宅院里搬到一个僻静的小院。小院里只有一溜的翠竹。还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梧桐的枝叶繁茂,好些枝丫已经伸到了隔壁的院子。
他的院子墙很高很高。很安静,几乎没有什么人会过来。不过大概父亲也没有想到,才在几个月之后,何秋白就搬到了隔壁。
他们之间,只差那么一墙之隔。
他这里很安静很安静。他是去前院进学,但是大部分时候都还是在这院子里看书。而自从何秋白搬到隔壁,他忽然就能听到很多声音了。
小孩子乌拉乌拉的哭声,还有清脆到极点的笑声,还有奶声奶气地学说话的声音,都肆无忌惮地穿过这小小的院墙,到了他的耳边。于是,他总觉得看不下手中的书。
书童问他是否要询问他的父亲,让他换一个地方。但是他不愿意。
忽然有了声音,忽然感觉到了生活的气息,挺好的。
那个孩子渐渐长大,他能听到的就更加多了。比如,那些仆役大呼小叫的声音。书童有些嫌弃何府仆役的嘲哳,但是有什么可以嫌弃的?
看得出来,那个孩子很调皮。他似乎是不再像之前那样的乖巧,处走,到处爬。
而且,那个孩子的说话能力正在上升。他渐渐能听懂那个孩子所说的话。
有一天,大概是又一年的春天,太阳晒得人暖洋洋的。他轻声咏读着圣人诗篇。而后忽然听到树梢哗啦啦的声音。但是并没有风来。他转头从半开的窗,就看到那似曾相识但是已经长大了好多的娃娃骑在墙上,抬着压在墙上的树枝,惊慌地看着他。
还是那样黑亮黑亮的眼。倒映着他,只是眼里有了浓重的惊慌,很漂亮。
真的很漂亮。
他敲击在桌上的手指停顿,游离的思绪也停顿,他就看着那个孩子。
那孩子很快扭过了头。消失在院墙的另一边。
只有他一个人,在半开的窗子后,看着晃动的树枝,那一声声的沙沙,直直痒在心底。
然后,他故作无事地转回了身子,手指




长相念 分卷阅读2
再度敲击在沉重的木桌上,一声声咏读着圣人诗章。
那个孩子长大了,但是还是瓷白的肌肤,墨发乌眼。
本来,他等着那个孩子长大,等着那个孩子再次越过院墙来看他。但是,世事难料。
一场大火烧尽何府。
只有那个孩子活着。
火势起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在沉睡。他被热度烧起,然后便看到梧桐的那边已经是火色冲天,吵吵嚷嚷。
他爬起来,第一次手脚并用地爬上梧桐树。那个孩子仰躺在树下,一身血污,双眼紧闭,了无声息。
他惊慌地爬过院墙,毫不犹豫地跳下墙壁,他紧紧抱着那个孩子。不敢大声说话。直到他的家丁找到他。
“我要他。”
他对父亲说。
“他可以给我当书童。”
坐在上方的男人脸上的寒冰仍是未消。
他抿了抿唇,接着说:“我会乖乖的。”
男人再度看了他一眼,还是没有说话。但是,也没有反对。
他知道的,其实他的父亲一直看不起何家。何家的男人是一个和气生财的商人,对待邻居很热情。但是,他们家,一次都没有拜访过何家。只是在何家刚刚搬过来的时候递了帖子。
而何家大火,火势起的很突然,人死的也只剩一个何秋白。这明摆着就是有仇家,这是一场布局精密的复仇行动。
他的父亲看不起商贾之家,自然也看不上何秋白。
但是他喜欢何秋白。
所以,还是要说的。
收留何秋白的意义,当时他还不知道。
不过,他后悔得也很快。
何秋白失忆了,而且还变傻了。
一个傻儿,虽然不是那些痴痴流着口水、鼻歪眼斜的,但是就是不会说话,只会啊啊啊。明明他曾经听过那孩子奶声奶气念着《音韵启蒙》。
那孩子不会哭。只会啊啊啊。不过那双他特别喜欢的黑溜溜的眼珠子还是那么明亮。
他并不嫌弃那孩子。
毕竟,他可以抱着那孩子,尽情地抚摸了。他尤其喜欢那孩子的眼睛,每天都喜欢上手摸。他的手指靠近那孩子的眼睛,那孩子直直盯着他的手,盯着它越来越近,就这么变成对挤眼。真的上手摸了,只能摸到温热的眼皮。仿佛是还有心跳的跃动,就在他的指尖上跳动。隔着薄薄的一层眼皮,眼珠子的转动都能感觉到。
他真的是极喜欢那孩子的眼睛的。
除此之外,那孩子的手也让他着迷。毕竟何秋白是被娇生惯养的,还只是个五岁的小孩子,手掌也就只有他的半个大,但是很白,很细腻柔软。这样搭着他的手,对比明显。明明是夏天,但是何秋白的手一点都不热。五个小指头下是小小的坑。指关节就是浅浅的粉红色。他就时常把那孩子的手搭在他的手心,把玩着这圆钝的五指。
还有那孩子的头发、耳垂、锁骨……好吧。这孩子的每一寸都很合他的意。他就是喜欢那个孩子。
虽然,有些粘人。
何秋白真的有些粘人。
如果他抱着何秋白,何秋白就会乖乖的。不哭不笑,安静地打量着世界。不过,最近,何秋白更多地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就这样瞅着他。清清亮亮的目光,不含任何杂质。
光看着何秋白,你不会想到何秋白是这样粘人的一个人。毕竟,就算他放下何秋白,何秋白眼珠子都不会动一下。只是目光会跟着他走。
如果,目光跟着走了,眼看着他就出了门,然后就看不见,何秋白最开始都不会有什么声音,就这样安静地坐着。只是越来越紧张,而且,只盯着一个方向。门的方向。
何秋白能这样看到他回来。
小厮这样说的时候,几乎是要哭了。小厮是知道这位傻傻的“书童”的,这是小公子从火场里抱出来的人。
小公子几乎是不假手他人地照顾何秋白。
他听到小厮这样说,明明是应该不开心的,因为何秋白这样就太难搞了,太麻烦了。可是,心却提了起来。
“他没睡觉吗?”
“没有。”
“没吃饭吗?”
“没有。”
他抱着何秋白,何秋白乖乖巧巧地坐在他的腿上。抱着何秋白对于八岁刚过的他还是有点勉强,不过让何秋白坐了一会,他就有点脚麻了。
他在学堂担心了一整天的何秋白。被夫子罚了站、打了手心。被他挂在心上的何秋白果然没有好好被照顾。
“你是怎么照顾人的?!”他心下的暗火发作,不由喝了这么一句。
小厮诺诺。
这时候已经是日暮了。
他是从学堂回来就先去前堂,一家人先吃晚食,然后再回他的院子。也就是说,他已经没有吃饭的时间了。
何秋白可能要接着饿着。
果然,不一会,何秋白就啊啊的喊起来了。他捂着空瘪的小肚子,面无表情地叫了几声。他心疼地抚摸着何秋白。
犹豫了几番,还是喊过来小厮。
“跟姆妈说,我饿,问一下她能不能给我送来点夜宵。”
这个家,只有姆妈心疼他。之前姆妈给他送过夜宵,让他拒了。而且,父亲也不喜欢用夜宵。
☆、 韶
很快,小厮就端回来了一份晚餐。
小厮好歹是跟在他身边几十年的人,还是知道他的意思的。拿来的是温补的小米粥。还是温热的。他拿起小勺一勺勺地喂给何秋白。
何秋白很乖巧的一口口喝下。
两碗下去,他摸了摸何秋白的肚子,不是瘪瘪的了,鼓起来一小块。松了一口气,许谨修带何秋白站起来。
“端下去吧。”他说。然后让人准备好热水。
自从何秋白来了之后,原本是他一个人洗的澡就变成了他和何秋白的共浴。因为他要陪何秋白洗澡。
好吧,其实不是陪,而是给。
何秋白乖乖地由他使唤。他几乎只有在有生理需求的时候才发出一点声音。这个前提还是在许谨修在的时候。
许谨修对此有着不可磨灭的惊喜,但是他没有表露出来。这充分满足了他不可说的占有欲,对于他而言,何秋白并不像是傻了,而是成了一个属于他的乖娃娃。
很好。
就算麻烦了点,也是可以忍受的。
只要何秋白是属于他的。
洗完了,就换上干净的衣裳,一同睡下。
许谨修的课业极重,他几乎照顾完何秋白就没有什么多余的时间了。所以到了床上的时候,他紧紧抱着了何秋白,很快就睡熟了。
而何秋白,在灯灭之后,黑亮的眸子看着黑黑的账顶许久,慢慢也睡了。
这就是收留了何秋白要做的事。




长相念 分卷阅读3
对于何秋白傻这件事,许谨修和何秋白相处得越久就越觉得……当初的那个白胡子老头肯定就是庸医。
明明这么安静,就是忽然不会说话而已,怎么就是傻了?
许谨修才不会就这么快放弃。他开始教何秋白说话。当然,他现在基本就是旬修才有时间,他就毫不犹豫地用上旬修的时间去教何秋白说话。
出于私心,他第一个教的就是他自己的名字。
“许——谨——修——”他指着自己,对着何秋白说。何秋白直直看着他,完全不说话。
“许——谨——修——”他没有放弃。可是何秋白完全没有多余的反映。他的眼睛清亮透彻,倒映着他的身影。
许谨修来来回回二十多次,才终于确认,何秋白完全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他抓起何秋白的手,把那小手搭在他的喉咙上,指着自己再次念出:“许——谨——修——”他的声带的振动通过小手传达到了何秋白的手中。
何秋白的眼睛依旧没有什么变化。许谨修就明白了,这样也没有用。
他暂时放下了这么直接的方式。
何秋白不是他的表达出了问题。他不是聋了,不是说不了话。
许谨修并没有放弃让何秋白说话。他吩咐他的小厮,让他空闲的时候就去教何秋白说话。这个空闲的时候,主要就是许谨修要出门进学的时候。
日子如流水一样过去。
许谨修对于自己养着何秋白一事渐渐已经习惯了。但是许府的夫人显然不这么想。对于自己儿子抱回来的孩子,看在还算乖巧的份上,就算是儿子的大型娃娃,她勉强忍了。
本来以为能坚持三天就不错了。岂料这三个月来,儿子竟然一直忍着性子照顾着那个孩子。好吧,不算是忍着,他是乐在其中。但是夫人却不想这样,她觉得这个孩子是个累赘。尤其是在许谨修课业极重的情况下,本来就是只有几个时辰的睡眠时间,这下子,更加缩水了。
秋天悄然到来,落叶堆满地面,竹子虽然依旧苍翠,但是显然更加深了。又兼之秋雨频频。小院的一方小池,已经是一泓秋水明净。
但是,在小厮都已经穿上了小袄的时候,何秋白没有合适的衣服穿了。
许谨修一整天忙着,起得早睡得晚,晚上好好看着何秋白的时候又是烛光里,不甚分明。因此,等到发现何秋白穿的还是那几身衣服的时候,还是因为几场秋雨过后,何秋白发烧了。
他白日里穿的少,又不愿坐在被子中,床榻里。
常人这个时候都容易着凉,更何况何秋白呢?
故而着凉也是迟早的事情。
许谨修很生气。
但是当小厮说没有领到何秋白的衣服的时候,他也知道这是他思虑不周。
他终究还是一个□□岁的孩子,再怎么早熟,也不能面面俱到。
床榻上的何秋白脸色潮红,双唇干枯,双眼紧闭。许谨修已经习惯了他乖乖坐在凳子上,迎着他回来。冷不丁今日没有瞧到他,心下里全是心疼和一股暗火。不过小厮说,这次着凉并不严重,何秋白的底子好,喝下药明天就好了。只是要谨防复发。
他没再朝着小厮发火,而是直接就去了姆妈所在的院子。
很顺利地进来了。
行了礼之后,他看着端坐和穆的女子,本来气势冲冲,现在不知怎么的,就有些不能开口。那个女子一身素白,简单但是并不朴素,耳环发髻都是完好的。显然,这样的深夜,这个女子还是没有睡下。女子温柔地看着他,虽然坐得很远,但是眼中温情脉脉。
许谨修沉默了一下还是开口问:“姆妈为什么不给何秋白新衣?”
他的母亲笑了笑,说:“谨修,何秋白是府中的少爷还是小厮?”
许谨修蓦然明白了姆妈的意思。他有些苦涩地问:“姆妈,真的不行吗?”
“一切都有规矩。谨修,你要按着规矩来。”
许谨修抿紧了唇,行礼告退。
女子坐在深夜烛光里,无奈地笑了笑。若这孩子会撒娇,她可能真的会妥协。可惜,这孩子从懂事开始就没有撒娇过了。也不知这样是好还是坏。不过,主子总不至于被奴才盖过去。
许谨修紧紧抿着唇,眉头也锁起来。他快步走回院子里,行走间回想起姆妈的话,心里又是一阵暗火和怒气。
他明白姆妈的意思,既然何秋白是作为他的小厮存在,那么何秋白就是小厮。他不能把何秋白看的这么重。尤其是那些陪吃陪浴□□,都不应该有。
而何秋白作为公子?呵呵,这里是许府,可不是何府,何秋白哪门子的公子。
姆妈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
许谨修无奈地想,是不是他害了何秋白?可是要他放下何秋白,真的把何秋白看作一个小厮,且不说何秋白能不能做到,他自己就不行。
回到院子里,床榻上的何秋白小脸被烧得红彤彤的。许谨修坐在床边,问他的·真·小厮清风:“柜子里可还有我小时候的衣裳?”
清风摇头。许谨修的衣裳都有夫人定时处理,新的一季衣服送到,那么旧的一季肯定就被清理了。莫说是小衣服,现在想要找到夏天的轻薄衣衫都难。
许谨修扫了他一眼,再问:“那能否将我的一部分衣服改小?”
清风大惊,连忙道:“公子,这可不行!你的衣物都是夫人亲自负责,若是改小,夫人那……”
许谨修有些暴躁,“我就问你会不会?!”
清风:“这……这不符合规矩。那些绣娘也不会同意的。”
“那你有没有小的衣服?”
清风摇头。
许谨修冷笑:“那你这是逼我动针线?”
☆、 年
许谨修当然不会自己缝缝补补。其实这只是一个低不低头的问题,但是对于当年年少幼稚的许谨修基本上他想不到别的什么办法。他终究还是年岁不大。假如他大一点,他就能知道很多的解决方法,比如……出去买。
清风被迫拿走了许谨修柜子里的新衣。
许府的当家夫人当然也知道这件事。她让清风把衣服拿走。
何秋白躺在床上躺了一天。清风按着他不让他起来。
许谨修一天都很挂念何秋白,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无论有多么挂念何秋白,都不能影响课业,否则,他求谁都没有用,谁都不会让他留着何秋白了。
许谨修回来的时候,衣服已经改好了。恰恰合适何秋白。许谨修脸上终于有了一点高兴的神色。不过也就一闪而逝。
许谨修哪里不知道,这是他母亲的让步。
一个母亲,怎么都不会愿意委屈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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