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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华似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寻找失落的爱情
比之前的兵力几乎多了一倍。
对武将来说,手下的兵将越多,兵权越大。神卫军是大燕朝最精锐的军队,三万精兵已经让一众武将羡慕了,如今兵力又多了两万,让人更是眼热。
如果不是陈元昭太过年轻,大概早就做了大将军了。
文武百官们将皇上对陈元昭的器重青睐看在眼底,羡慕者有之,嫉妒者有之,不过,不管是羡慕的还是嫉妒的,都很谨慎的没流露出来。
当然了,陈元昭风头再劲,也不及秦王。
当天晚上,皇上特命宫中准备了宫宴。
美酒佳肴,丝竹声声,歌舞翩翩。
圣意十分明显,不用多揣度也能看得出秦王会是下一任储君。有资格参加宫宴的都是精明世故的官员,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一个接着一个向秦王敬酒,口中满是赞誉之词。把秦王夸赞的天上有地上无。
秦王容光焕发,春风得意。
魏王面含微笑,频频和秦王举杯,看不出半点不愉快。楚王也不遑多让,一脸真挚的欢愉笑容,仿佛全心全意为秦王的归来感到高兴。
陈元昭坐在秦王身侧的一席,正好将秦王等人的一举一动神色变化尽收眼底。心中暗暗冷笑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漫不经心地端着酒杯。
“子熙。”秦王笑着冲陈元昭举杯:“此次你在山东立下赫赫战功,本王敬你一杯!”
陈元昭扯了扯唇角,简洁地应了句:“多谢殿下!”然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之后,又和魏王楚王举杯。
楚王忽的咳嗽一声,低声说道:“本王要方便一下,陈将军陪本王退席片刻如何?”
方便是假。借机诘问才是真的。
陈元昭心中哂然。点点头应下了。
......
两人一起到了僻静的偏殿里。楚王使了个眼色,太监们立刻退的干干净净。
每次单独和楚王相处,陈元昭都要耗尽全身的自制力。抑制住一刀杀了楚王的诱人念头:“殿下特意叫我过来,一定是有要事吧!”
楚王收敛笑容,沉声道:“我确实有要紧的事问你。你之前给我传来消息,说已经捉到了刺杀大哥的凶手。并且暗中让人将刺客送到了京城。不过。我一直没见到这两个人。不仅如此,就连我派出去接应的人也没了音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元昭皱了皱眉头。神色也凝重起来:“一定是有人暗中捣鬼。”
“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楚王憋了多日的闷气,语气隐隐流露出不满:“此事你是否走漏了风声,被二哥或三哥察觉了?”
思来想去,隐藏在暗中的黑手无非是秦王或魏王。
陈元昭神色一冷。淡淡说道:“殿下这么说,莫非是怀疑我暗中向秦王或魏王通风报信了?”
陈元昭一板起脸孔,楚王立刻解释道:“我并无此意。表哥请勿多心。我只是心中觉得诧异,所以才想问一问你罢了。绝没有疑心你的意思。”
陈元昭的神色稍稍缓和了一些。斩钉截铁地说道:“我行事十分小心,没走漏过风声。说不定,是殿下派来的人里,有人生出了异心,暗中投靠了秦王魏王,将消息透露了出去。”
这怎么可能!
他派出去的人手,都是真正的心腹,十分忠心可靠,绝不可能背叛他!
一定是别的地方出了岔子......
楚王心念电闪,口中却说道:“表哥提醒的是,我这就命人暗中查探,抓到那个存了异心图谋不轨的人,绝不轻饶。”
陈元昭思忖片刻,才缓缓说道:“查探内应一事,倒不是最要紧的。当务之急,是要想一想该怎么应付接下来的事。”
“如果是秦王暗中捣鬼,一定会将刺客杀人灭口。我们手中没有证据,就无法扳倒秦王。一旦皇上册立秦王为储君,殿下就会居于劣势。”
“如果是魏王动的手,只怕很快就会有行动。殿下可得好好想想,到时候该如何表现才对。”
楚王听了连连点头,一脸感激地叹道:“幸好有表哥全力相助。不然,我哪里是二哥三哥的对手。”
陈元昭眸光一闪,难得地笑了一笑:“殿下这么说,太过自谦了。论身份,殿下才是皇后娘娘嫡出,储君的位置,还轮不到秦王和魏王。”
不管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听着总是格外顺耳。
楚王笑了起来,承诺道:“我若有登上皇位的那一日,殿前都点检的职位非你莫属。”
......
当陈元昭和楚王一起回到殿内的时候,魏王有意无意地看了过来。
陈元昭迅速地和魏王交换了一个眼色。
野心勃勃满怀壮志的秦王,此时正值一生中最荣耀最风光的时候。根本不会料到,魏王早已虎视眈眈地布下这一局......
当然了,夺储是秦王兄弟三人之间的事,谁要对付谁都是他们的事。他不用掺和太多,冷眼旁观就行了。
宫宴过半,陈元昭有了几分酒意,起身向皇上奏请:“皇上,臣离京已有半年,归心似箭,想先行告退,回府见母亲。还请皇上恩准!”
皇上听到陈元昭急着回府见叶氏,眉头舒展开来:“也好,你先回府,明日再进宫来见朕。”
陈元昭谢恩后,迅速的退出殿外。
正值寒冬,夜风凛冽,吹到脸上一阵阵刺痛。陈元昭却丝毫没觉得冷,素来冷漠的眼眸闪着熠熠光芒:“周聪,你领着侍卫们先回府。”
周聪一愣:“将军不回安国公府吗?”刚才在殿内不是说要回府见夫人吗?
陈元昭挑了挑眉。
周聪立刻懂了。
感情将军是打着回府的名义,去私会佳人啊......(未完待续)





容华似瑾 第三百一十六章 夜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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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一吹,几分酒意消退的干干净净。
想到阔别已久的佳人,陈元昭胸膛一片火热,迫不及待地想立刻见到许瑾瑜。此时夜深人静,街道上空无一人。陈元昭用力一夹马腹,追月精神抖擞,跑的愈发快了。
许家新买了宅子,就在邹家老宅附近。具体的位置,许瑾瑜早已在信中描述过了。
陈元昭策马到了许宅的不远处,放了缰绳,任由追月留在原地,自己则翻墙进了许宅。
隐藏在暗中的侍卫们,听到细微的动静,立刻警觉地围拢了过来。
清冷的月色下,陈元昭高大的身材和英俊的脸孔映入眼帘。
原来是将军来了!
侍卫们默默地转过身去,仰头望月。
其中一个还特别贴心地指了指许瑾瑜的闺房方向
许瑾瑜今日雀跃欣喜,心情激动,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都没有睡意。索性下了床,摸索着穿了绣花鞋,走到窗边。
今天的月亮格外的圆,也格外的亮。
许瑾瑜生了兴致,推开窗子,正要来个望月兴叹,一个高大的黑影忽地出现在眼前。
逆着光看不清这个黑影的面孔。只看到一双灼灼闪亮的眼眸。
(许瑾瑜被吓了一跳,反射性地张口就要喊人。
黑影迅疾地伸手捂住她的嘴唇:“别怕,是我。”
熟悉的低沉声音入耳,许瑾瑜惊惶不安的心陡然平静了下来。明亮的眼眸漾起醉人的柔情。
是陈元昭来了!
陈元昭松开手。
莹白的月光下,许瑾瑜脸颊绯红,眼波似水。陈元昭心里一阵悸动。忍不住俯下身子,隔着窗子吻住她的红唇。
许瑾瑜热血上涌,身子微颤不已。用力地推开陈元昭,羞红着脸低声道:“别胡闹,屋里还有初夏在呢!”
初夏早就睡下了。万一两人闹的动静太大,把初夏吵醒了多尴尬。
陈元昭刚尝了一点甜头,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哪里肯就此罢手,沙哑着嗓子低声说道:“把初夏叫醒,让她出去放风。”
许瑾瑜:“”
许瑾瑜有些羞窘。可两人久别重逢,不止是陈元昭“迫不及待”,她也想依偎在他的怀里一叙别情
许瑾瑜咬了咬嘴唇,退开几步。
陈元昭身手利落之极。双手略一撑。便跳了进来,落地悄然无声。
睡在地上的初夏,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揉了揉眼睛,当看到屋里多了一个黑影时,反射性地尖叫了一声。
“初夏别喊。”许瑾瑜也顾不得羞臊了,忙制止初夏:“是陈元昭来了。”
初夏杏目圆睁,一脸的不敢置信。这深更半夜的。陈元昭竟然偷偷溜到小姐的闺房来了!
要是被人察觉怎么办?
虽然口口声声喊着姑爷,可毕竟还没成亲。总该避嫌一些。未来姑爷的胆子也太大了。
许瑾瑜脸热心跳,好在屋里没燃烛台,光线不明,倒也看不出来:“初夏,你先退下,我我和他单独说会儿话。待会儿我叫你了,你再进来。”
小姐和姑爷独处,和肥羊送到狼嘴边差不多。
初夏心里暗暗嘀咕着,不怎么情愿地应了
初夏刚一出屋子,陈元昭就急切地搂住了许瑾瑜。
黑暗中,彼此的身体紧紧依偎,两颗心隔着胸膛跳地飞快。
过了许久,陈元昭才稍稍抬起头,呼吸粗重。许瑾瑜更是娇喘吁吁,衣襟也有些可疑的凌乱。
“阿瑜,”陈元昭低低的喊着许瑾瑜的名字,声音里蕴含着满足的轻叹:“这半年来,我日夜惦记着你。恨不得飞回京城来。”
能从陈元昭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语,实在难得。
许瑾瑜心里甜丝丝的,低声说道:“我也天天惦记你,担心你在山东有危险。”
那种牵肠挂肚的滋味,是平生从未领略过的。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想到他时就会失神怔忪,接到他的来信欣喜若狂。
“对了,我为你做了几身新衣,让人给你送去,你都收到了吧!”
陈元昭嗯了一声,目光柔和起来:“收到了,这些日子我身上穿的都是你做的新衣。你给我做的香囊,我也天天戴在身边。”
想她的时候,就摸一摸香囊,仿佛她一直陪伴在他身边。
什么叫英雄难过美人关,什么叫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他终于深切地尝到了其中的滋味。
许瑾瑜忍不住弯起了唇角:“你戴着香囊,就不怕别人取笑你么?”
陈元昭挑了挑眉,傲然道:“谁有这个胆子!”
许瑾瑜被逗地直笑。清脆的笑声很快便销声匿迹,取而代之的是衣服摩擦的声音,还有低低的吮吸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才又响起了说话声。
“不准再胡闹了,我还有事要问你呢!”许瑾瑜的声音软软的,满是娇嗔。
陈元昭低笑一声,声音里透出一丝宠溺和纵容:“好,我不闹了,你问吧!”
许瑾瑜立刻问道:“你在信上写的含糊其辞。真的捉到刺杀太子的刺客了吗?那些人在哪里?有没有禀报给皇上知晓?”
陈元昭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你一口气问这么多,让我从哪一个答起才好。”
许瑾瑜忍不住瞪了陈元昭一眼:“还不快点说。”
陈元昭无声地笑了笑,许瑾瑜在人前总是一副温婉端庄的模样,只在私底下才会露出慧黠俏皮甚至是凶巴巴的一面,还有只在他面前流露的娇蛮。
不过,他更喜欢这样的许瑾瑜!
陈元昭淡淡说道:“其实我根本就没抓到刺杀太子的刺客。”
许瑾瑜的笑容僵住了:“你说什么?你没抓到刺杀太子的刺客?”
“是。”陈元昭迅速地接过话茬:“秦王心狠手辣,事成之后,早已暗中将那批刺客全数杀了。”
许瑾瑜头脑一片混乱,脱口而出问道:“可你在信上不是说已经捉了两个活口么?”
陈元昭面不改色地应道:“那两个活口都是假的。”
许瑾瑜:“”(未完待续……)




容华似瑾 第三百一十七章 夜会(二)
这答案实在太出人意料了!
许瑾瑜震惊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陈元昭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在山东全力追查刺客,秦王一边养伤,一边暗自得意。因为我根本不可能捉到那些人。世上只有死人,才能真正的守住秘密。”
“不过,这些早在我预料之中,也在魏王预料中。我大张旗鼓地追查刺客,只是幌子,做给秦王看而已。其实,魏王手中早已有了秦王刺杀太子的证据。他一直隐忍不发,就是等秦王伤愈归京。要在秦王最春风得意的时候,杀秦王一个措手不及!”
说到这儿,陈元昭顿了一顿,然后叹道:“魏王隐忍阴险,精于算计,如果不是因为有腿疾不得圣心,前世也不会落败给楚王了。”
“这三人里,我真正忌惮的,就是魏王!”
秦王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秦王垮台后,魏王和楚王为了储君之位,肯定会斗个你死我活。
许瑾瑜回过神来,忧色难掩:“魏王楚王都不是善茬,你和他们周旋,可一定要谨慎小心些。”
陈元昭嗯了一声,半开玩笑地应道:“我大仇还未报,还未娶你过门,哪里舍得死,你放心好了。”
心里多了一份牵挂,人也变的贪生怕死了。
生命中还有比报仇雪恨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
许瑾瑜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什么生啊死的,这种话听着多不吉利,以后不准说这样的话。”
陈元昭无声的扬起唇角,俯下头,两人额头相抵。四目相对,呼吸相闻。
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却比缠绵的拥抱亲吻更亲密。
“阿瑜,我们早些成亲吧!”陈元昭目光灼灼,声音有些奇异的沙哑:“再这么下去,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话语很含蓄,眼神却异常灼热。
许瑾瑜俏脸红若云霞。轻轻地说道:“大哥的婚期已经定下了。就在明年三月。等大哥成亲了,你就登门来商议婚期吧!”
回应她的,是陈元昭结实温暖的怀抱。还有缠绵热切的吻。
......
打更声遥遥地传来。
五更了!
天边隐隐透出一丝亮光,很快,天就要亮了。
陈元昭纵然有再多不舍,也不得不走了:“我得走了。”
两人毕竟还没成亲。深更半夜偶尔私会,总得避人耳目。要是被许徵或是邹氏发现就不好了。
许瑾瑜心里也觉得不舍。踮起脚尖,在陈元昭的唇上轻轻一吻:“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这一吻,立刻又勾起了陈元昭的热情,两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难分难舍。
就在此时,初夏略有紧张的声音在门外忽然响了起来:“小姐,快些让姑爷走吧!奴婢刚才好像听到些动静。好像是少爷院子里传来的。说不定是少爷醒了。”
许徵的院子就在许瑾瑜隔壁,只有一墙之隔。有什么动静。很快就能听到。
许瑾瑜一惊,忙推开陈元昭,急急说道:“你快走,走的时候留心些,千万别惊动大哥。”
许徵对陈元昭一直没太多好感。碍着许瑾瑜的颜面,很少再撂脸色。不过,陈元昭半夜悄悄溜进许瑾瑜闺房这种事情,许徵肯定会很生气。
陈元昭不愿见许瑾瑜为难,很快应了,迅速的推开窗子,利落地跳了出去。
许瑾瑜站在窗边,略有些紧张地目送着陈元昭的身影。
陈元昭今天的好运气显然用完了!
千军万马若等闲,翻墙头这种小事更是手到擒来的陈元昭,今天竟然一时失手......不对,是一时失脚,一个没踩稳,从墙头上掉了下来。
许瑾瑜顿时花容失色,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好在陈元昭反应敏锐,在半空中便调整了身形,稳稳的双脚落地,并未出现摔倒在地的惨剧。
不过,仓促之间,落地的声音实在不算小......
于是,隔壁的院子里立刻传来许徵愤怒的声音:“来人,府里闹贼了!快将这个贼抓起来!”
陈元昭:“......”
许瑾瑜:“......”
这个时候,想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走显然是不可能了。陈元昭略有些黝黑的脸孔闪过可疑的暗红,羞臊恼怒兼而有之。
几个呼吸的功夫,许徵便跑了过来。
因为太过匆忙急切的缘故,许徵甚至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俊脸上满是愤怒焦虑。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小厮的手中各自攥着一根木棍。
然后,许徵看到了站在墙边的青年男子,所有的表情顿时僵硬住了。
......
这种时候见到未来的大舅兄,实在是尴尬。
面对许徵怒气冲冲的俊脸和阴沉的眼神,陈元昭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半晌才咳嗽一声说道:“你每天都起的这么早?”
话一出口,顿时懊恼不已。说什么不好,怎么偏偏说了这么一句。
果然,许徵冷哼一声:“是啊,我确实不应该这么早就起来,也免得遇上半夜偷偷潜入女子闺房的登徒子。”
听到登徒子这几个字,陈元昭也有些不快:“大舅兄严重了。我和阿瑜是未婚夫妻,分别半年之久,我心中挂念,特意来看看她,有什么不对?”
哟,还振振有词!
许徵冷笑一声:“你也知道是‘未婚’夫妻!”
未婚那两个字,咬的重重的。
陈元昭到底理亏,被噎了一句,不吭声了。
许徵确实是满肚子恼火,可陈元昭来都来了,他再生气又能如何?
许徵不便冲陈元昭发火。不过,那些姗姗来迟的侍卫们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许徵冷冷地看着几个巡夜的侍卫:“你们几个今天巡夜,难道就没发现有人翻墙进来吗?”
当然发现了。可那是自家将军,谁敢拦着?
侍卫们不敢辩驳,一起跪下请罪。
许徵也知道自己是在迁怒,可不好好敲打侍卫们一番,日后陈元昭岂不是更肆意妄为了?
于是。许徵狠狠地训斥了众侍卫一通:“幸好来的是陈将军。如果来的是那些偷鸡摸狗之辈,偷了东西倒是小事,伤着府中人的性命怎么办?你们是陈将军派来的。许家没养着你们,所以你们做事不肯尽心。这样的人,我们许家用不起也不敢用。今日陈将军也在,你们几个随着陈将军离开吧!”
侍卫们被骂的灰头土脸。一个个在心中暗叹倒霉。
许徵平日待人温和客气,对侍卫们也颇为客气。今天显然是气得狠了!
陈元昭的脸色也没好看到哪儿去。
换在平时。谁敢这样冲他发火,他早就翻脸了。可眼前这个不是别人,是许瑾瑜的兄长,此事又确实是他理亏。只能憋屈地受着这份闲气了。
然后,因为动静不小,原本熟睡中的邹氏也被惊动了。
......
邹氏神色匆匆地赶来。看到陈元昭的一刹那,惊的目瞪口呆。
不过。她比许徵的反应要温和多了,很快便回过神来,还打起了圆场。吩咐侍卫们都退下,又严令小厮丫鬟们不得私下乱说此事。
然后,邹氏才看向陈元昭,语气还算平静:“天已经快亮了,既是来了,就吃了早饭再走吧!”
未来岳母,真是宽厚温和,堪为典范。
陈元昭有了台阶下,索性厚着脸应下了。
而许瑾瑜,在许徵出现的那一刻,便羞不可抑地躲进闺房,心里哀叹不已。
果然不能做坏事,更不能念叨。怕什么来什么......
院子里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进来。许徵和陈元昭对峙的短短片刻,许瑾瑜心惊肉跳。直到邹氏出来打圆场,许瑾瑜才稍稍松了口气。
一个是她最敬爱的兄长,一个是她心爱的男子,夹在他们两个中间,真的是左右为难。
初夏很快推了门进来,见许瑾瑜躺在床上,用被褥蒙着头脸。初夏不由得哑然失笑:“小姐,太太留姑爷吃了早饭再走呢!奴婢伺候你更衣洗漱,一起出去吧!”
许瑾瑜闷闷的声音从被褥里传来:“不,我不去。”
真是没脸见人了!
初夏笑着劝道:“躲得过今日,也躲不过明天后天,总是要见太太少爷的。再说了,太太和少爷都最疼小姐,只要有小姐在场,想来也舍不得刁难姑爷了。”
过了片刻,许瑾瑜终于将头从被褥中探了出来:“来伺候我洗漱更衣。”
......
许瑾瑜没有特意装扮,只穿了大半新的家常衣裙,梳了个简单的发式。没施脂粉,也没戴珠钗。
不过,她正值最美的韶华之龄,即使是素颜朝天,也依然绰约动人。
许瑾瑜目不斜视地进了屋子,喊了一声娘,喊了一声大哥,便垂着头坐下了。从头至尾也没抬头看对面的陈元昭一眼,一副犯了滔天大错的可怜模样。
许徵心中犹有怒气,可见了许瑾瑜这般模样,顿时心软了,紧紧绷着的俊脸也缓和了几分:“妹妹,你不多睡会儿,怎么早早就过来了。”
许瑾瑜继续垂着头,小声答道:“睡不着,就过来了。”
许徵哪里舍得再生气,先瞪了陈元昭一眼,然后对许瑾瑜说道:“好了,我已经不生气了。你不用战战兢兢地低着头了。”
许瑾瑜抬起眼眸,可怜兮兮地看了许徵一眼:“大哥,你真的不生气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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