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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赘婿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沉默的糕点

    牛逼!

    此时,沈浪真心有些服了。

    真不愧是学霸啊,咬文嚼字厉害啊。一首正常的诗,竟然被你说成为了对抗新政,意图谋反。

    关键是就连沈浪听了,都觉得有点道理啊。

    虽然有些牵强附会,虽然有些莫须有。

    但是,确实解释得通。

    不过,此时大炎王朝可还不是满清王朝。因言获罪之事是极少发生的,更没有什么厉害的文字/狱。

    什么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是不存在的。

    所以李文正想要用这首诗来给给沈浪扣帽子是可以,但是想要定罪却是不可能的。

    若这样违心,那天下诗句十有五六都可以解读为反诗了。

    李文正道:你或许觉得这首诗根本定不了你的罪是吗?那接下来这首诗,就是你沈浪自寻死路了。

    然后,李文正用充满杀气的声音念出了下面的这首诗。

    早知君爱歇,本自无容妒;

    谁使衿情深,今来反相误。

    愁眠诛帐晓,泣坐金闺暮;

    独有天中魂,犹言意如故。

    众人一听,这首诗仿佛也没有什么啊。

    写得依旧很好,但水准仿佛不如上面那一首,关键没有任何谋反之意啊,就算牵强附会也不行啊。

    李文正拿出了两本《金/瓶/梅之风月无边,一本是在兰山城发售的,另外一本是在玄武城发售的。

    笔墨纸砚侍候。李文正厉声道。

    很快,几个仆人拿上来笔墨纸砚,而且是一张很大的纸。

    李文正将这首诗抄在纸上。

    真是好字啊,秀美中不乏剑气,力透纸背。

    将沈浪这首诗抄在大纸上,然后几个奴仆大大张开,让所有人看清楚。

    诸位,这是一首藏头诗啊。大家将第一,三,五,七句中间的那个字连起来看。

    众人一愕,不由得细看。

    君矜诛天!

    反过来念就是:天诛矜君!

    所有人神情不由得一震。

    藏头诗啊,真的有谋反之意啊。

    果然铁证如山,沈浪这一次真是死定了啊。

    李文正道:或许有人怀疑,这是不是一个偶然。我可以告诉诸位,绝对不是,完全是沈浪刻意为之。我这里有两本《金/瓶/梅之风月无边一本是兰山城买的,一本是玄武城买的。

    这两本有一个区别。

    前一本的这句诗是愁眠朱帐晓,泣坐金闺暮。

    后一本则是愁眠诛帐晓,泣坐金闺暮。

    一个是朱红色的朱,后面是诛杀的诛。李文正道:朱帐还算说得过去,天下哪有什么诛帐啊?这证明了什么?沈浪写出这首藏头诗之后,见到没有什么人发现,于是更加丧心病狂,将朱改成了诛。

    天诛衿君!

    衿君是谁?是国君的义子,是国婿,是王族成员。你要天诛他,你这是诅咒王族!

    沈浪你这不是谋反又是什么?你这不是自寻死路,又是什么?

    这下子几乎是实锤了!

    矜君是谁?

    他差不多算是整个越国最不能惹,不能黑的人物。

    他的名字叫宁矜。

    他原本姓沙,是南殴国太子。

    那么这个南殴国有是个什么国家呢?

    它是一个小国,大约相当于三个郡那么大,一百多万人口。

    它是越国的属国。

    这个世界的政治关系很复杂,越国是大炎王朝的诸侯国,而南殴国又是越国的附属国。

    南殴国的地理位置非常关键,是越国和沙蛮族的缓冲地带。

    二十几年前越国和西南边的沙蛮族大战,南殴国主率领举国精锐作为越国大军先锋,立下了赫赫战功。

    而就在那一场大决战中,南殴国主战死沙场。

    越王悲痛之极当众吐血,之后举国哀悼。

    当时的南殴国太子仅仅只有九岁,越王派人将他带到国都,收养为义子,并且赐予越国国姓,改名宁矜。

    矜,衣袖的意思。

    这代表着越国和南殴国永远是手足之情。

    从此之后,这位南殴国太子宁矜一切待遇都等同于越国王族。

    甚至某些程度上,他享受的名誉还要超过国君的儿子。

    在越国的政治环境中,你可以黑国君的弟弟,可以黑国君的几个儿子,甚至越国太子你都能黑。

    唯独这位南殴国太子宁矜一定要白璧无瑕,任何人胆敢玷污宁矜的名声,国君一定会严惩。

    这在地球上也不鲜见,不过这里当然不能深入。

    所以,这位宁矜太子就成为了越国政治的禁忌。

    而这位宁矜在国都十五年,也拥有很高的声誉,贤名满天下。

    知道关于越国新政的第一份奏折是谁写的吗?

    便是这位南殴国太子宁矜,当年的他仅仅只有十八岁。

    当时这份奏折引起了巨大的轰动,也掀起了越国轰轰烈烈的新政篇章。

    也就是那一年,国君将女儿宁萝公主许配给了这位南殴国太子。

    宁矜恢复原来的姓氏,成为了沙矜。

    宁萝公主随同丈夫返回南殴国,这位南殴国太子正式成为南殴国的新国主,称之为矜君。

    所以这位南殴国主沙矜不仅仅是国君的义子国婿,还是越国在西南的屏障。

    他成为了一个更加不能玷污的存在。

    依旧是那句话,在越国你甚至可以黑太子,但绝对不能黑这位南殴国主沙矜。

    而沈浪却在《金/瓶/梅之风月无边的一首诗中暗藏天诛矜君。

    李文正发现这首藏头诗的时候,顿时欣喜若狂。

    他是新官上任啊,最缺的就是政绩。

    或者说得更直白一些,他最缺的就是人头。

    而且这个人头要足够的分量,可以将他的官帽染红,可以让他一战成名。

    而且他这也是维护国君新政,绝对的政治正确。

    玄武伯爵府,完全是最好的对象。

    所以灭掉一个沈浪根本就不是他的目标,他的目标是将整个玄武伯爵府拖下水。

    沈浪区区一个小赘婿,哪里有资格成为他李文正的对手啊。

    李文正指着沈浪厉声道:矜君不就是在十年前写了一份奏折开启了新政的篇章吗?所以你沈浪将他视为生死大敌,竟然在诗中诅咒他去死,真是丧心病狂啊。

    矜君不仅仅是国君的义子,我越国的国婿,更加是我国在西南的屏障。

    沈浪你在诗中诅咒矜君死,这不是对抗新政是什么?这不是谋反又是什么?

    我身为巡察天下诸郡的银衣巡察使,怎么能够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是一桩有组织有预谋的大案,我一定要彻查到底,看你沈浪背后究竟是谁?敢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在书中诅咒王族去死。

    现在你知道自己死在何处了吗?来人,将沈浪给我拿下。

    李文正一声厉喝,心中无比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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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沈浪致命一杀!洗洗等死吧
    在场所有人都觉得,沈浪完了。

    谁也救不了了。

    没有想到啊,沈浪竟然会作死到这个地步。

    李文正目光淡淡瞥向了张晋。

    那意思非常明白,你张晋看看我李文正的杀伤力。

    再瞧瞧你之前的那些招式,都算是什么玩意啊,伤不了沈浪一根汗毛。

    我李文正出手,直接一招必杀。

    张晋没有说话,只是朝着李文正笑笑。

    李文正目光望向金木兰,淡淡道:金小姐,你现在和沈浪划清界限或许已经来不及了,但有姿态总比没有姿态好,你说是吗?

    此人对木兰也有狼子野心啊。

    尽管他隐藏得很深,但沈浪还是一眼看出来了。

    不过这也正常,整个玄武城的男人都对木兰抱有幻想。

    玄武城公主,怒江第一美人,可不只是说说而已,真的就是每一个男人的梦中情人。

    这个李文正也不例外。

    或许从小到大,他对木兰尤其的狂热吧。

    毕竟,他觉得自己极度优秀,整个玄武城除了他之外,大概没有别的男人能够配得上木兰。

    所以,当木兰嫁给沈浪的时候,内心最为痛恨的或许便是他李文正?

    哪怕他永远也不可能成为赘婿,甚至永远也不会娶木兰。

    因为他是国君的人,一定要站在老牌贵族的对立面。

    但是,我得不到的女人任何男人也休想得到,大概是任何一个男人的正常心理?

    木兰淡淡道:我和沈浪夫妻一体,就不劳李大人费心了。

    李文正目光一寒,没有想到金木兰也这样浅薄,被沈浪这个小白脸肤浅的俊美所吸引。

    她难道不知,男人的魅力在于内在吗?

    那你以后可能需要去国都的监狱去探望沈浪了。李文正道:还呆着做什么?抓捕沈浪,戴上镣铐,押解进国都。

    两名银衣武士拿着镣铐上前,要锁拿沈浪。

    木兰起身站起,玉足轻轻一点,飘落在沈浪面前,手中的软剑在空气中抖动。

    顿时,两位银衣武士不敢上前。

    李文正寒声道:金木兰,你这是要谋反吗?

    金木兰道:李文正大人,你要抓人之前,为何不听听我夫君怎么说?

    李文正道:他还有说话的余地吗?有什么话到大牢里面说吧。

    金木兰道:面对银衣巡察使,我们难道辩解的机会都不能有吗?你们银衣府未免也太专权霸道了吧。

    李文正冷笑道:沈浪还要说什么?说印刷这本书的时候,用的活字出错了,所以才让朱变成了诛?

    这倒是一个好理由啊,虽然说不过去,但是勉强也算是一个理由。

    然而沈浪道:这连三岁小孩都骗不了啊,我就是故意的啊,我这首藏头诗就是故意要弄这四个字,天诛矜君。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呆了。

    你沈浪还真是彻底疯了啊,作死到这个程度,真是上天也救不了了。

    李文正也呆了,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无知者无惧啊,似你沈浪这等狂妄愚昧者,我还真是第一次见。既然你都承认了,那就直接锁拿了吧。

    沈浪忽然幽幽道:李文正,你和矜君的关系很好吗?

    李文正道:去年在国都,矜君前来为国君贺寿。我有幸拜访了他,相谈甚欢。承蒙矜君赏识,攀谈了几日,之后互相赠送诗文,被矜君引为好友。

    谈起这些事情的时候,李文正是骄傲的,这也确实对他的名誉有巨大的推动作用。

    沈浪道:你和矜君密谈了几日,谁能证明啊?

    李文正道:我出入矜君府邸多次,许多人都能证明。再说我又岂是沽名钓誉之辈,这样岂不是玷污了我和矜君的君子之交吗?

    沈浪道:哦,那我要问的问题问完了。

    李文正道:如今当着所有人的面,你沈浪提前招供,为何要在藏头诗中写下天诛矜君?为何要诅咒我越国之屏障?为何要诅咒我越国王族?

    沈浪淡淡道:我故意的啊。

    这话一出,李文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全场所有人也都不敢置信。

    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会作死到这个地步吗?

    哈哈哈哈李文正道: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啊?沈浪,那你写这首藏头诗的时候,玄武伯可知道啊?

    沈浪道:当然知道,岳父大人是本书的第一个真正读者。我还专门为这个问题向他请示过,他也同意我写下这首藏头诗了。

    全场人彻底惊呆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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