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仙令
作者:火火君
初见时,她是一条烤焦的鱼都能欢欣雀跃的单纯小丫头,他说,我叫亡垠,记住我的名字。
再见时,她是生着闷气被人欺负得鼻青脸肿的仙门中人,他说,我不同,我是妖怪啊!
只唯独没有告诉她,他是一代妖王。从相识相知到反目成仇,他说,如果我说,我接近你没有目的,你信不信?
我信!她回道。
只因这两个字,他怦然心动。
后来她伤痕累累,在他的怀里静候死亡降临,绝望中,她只悠悠说了一声,我真希望从未遇到过你!
却也是他,被她夺了妖丹,失去一切。
妖仙令 清风有意,明月无心
前天上午码字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文中出现了一个十分明显的错误。
是的,前天上午发现的,但火火到现在还没来得及更正,因为错的地方过多,修改是一个大工程。所以打算先说出来让小天使们知道,以后再慢慢修改。
这个错误涉及到两个地理名词,湖和潭。
查了一下,湖的词意解释是:被陆地围着的大片积水,潭的词意解释是:深的水池。
湖是指长有水草的封闭式的水域,它的水流动是十分缓慢的,仅仅靠地底渗透和自然界的水循环。而那些不长水草的是泊,湖泊也是有区分的,此处不多作解释,因为在现代地理上,湖泊已经不作细分了。
那么,湖和潭的区别就是:首先从面积上,湖的面积比潭大;其次在水深上,潭的水深比湖大。
这就是全部的前提了,然后我错在了哪里?如果看过我的文就会知道,从第十四章开始,这个错误就出现了。
一个很重要的场景,女主和男主约见的地点,我常常
但大家都知道,瀑布下面的不可能是湖,尤其我还形容那湖不大,瀑布高约十米,十米好歹也是一个三层楼的高度。
瀑布有一个很大的特性,就是它有地势落差,所以不论瀑布的水流量是多少,日积月累,水滴石穿,那下面的积水,应该也是要被称之为潭的。
其实我当时写的时候,也有犹豫过,还百度了一下‘瀑布下面的积水应该叫什么’这样的问题。
结果就是各种时间仓促,就这么先应付过去了,竟然在某一天又突然想起来了。
这迟钝的大脑啊!完全忘了初中就有一篇很美的课文叫《小石潭记》,也感觉对不起我高一的地理班主任,这已经算是一个很白目的错误了,希望大家能原谅我这么才疏学浅。
我发现的那天,吃饭的时候就有跟我姐提到过(她不看我的文,只知道我天天都在写),我说这个错还挺严重的,又不好改,怎么办?我姐就说,那就不改,不会有人注意这个,你要稳定一下你的更新才对。
但我就是那种喜欢在小地方各种死扣的人,记得我上一本《错惹霸道男神》里面,有一章写到‘看望’和‘探望’这两个词的区别。
为了确定是哪一章,特意回去翻了一遍,第104章。
我到现在还记得,探望和看望都有去看看某人的意思,但探望是指因为什么情况或惦记某人而远途看望,常用探望病人;而看望是指拜访长辈或亲友,常用看望老人。探望相较看望,探望要正式一些。
这些都是以前学过的,但是后来又忘记的东西,所以写的时候,有时候也会很困扰,仅仅一个词,可能就花费了不少时间。
谁让火火沉淀不够呢!
然后就说到更新的问题了!就是比起那些手快的写手,火火真的就是蜗牛中的蜗牛王了,而且我还很喜欢拖延,各种懒。
每天的更新都非常惊险,踩着十二点之前的几十秒、几分钟前更新。
反正理由还挺多的,唯懒不破,所以人艰不拆好不好?
错别字什么的就不说了,还时常会有语序、章节错乱、时间、气候、逻辑等方面的错误,以前都觉得反正改回来就好了,往往都是先发上去,再从后台修改,一章修改个四五遍,每天都至少能改个十来处的错误。隔两三个月会有小修一次,从头到尾都有微调。
后来被人提醒,才知道了其中曲折。
所以此处要说的就是,如果真的有小天使,不论你是从哪个网站上面看到的火火的这篇文,收费的也好,不收费的也好,我希望你能来看,。好像手机端也不同步,所以一定要是电脑端。因为只有这个后台,是我能进去
也不是在蛊惑你花钱,公告上面有我常用的企鹅号,没有群,因为火火还没有小天使跟我谈心。书评区也可以留言呀!总有方法的不是!
有人看,我就已经很感动了,若能指点两句,火火绝对感激涕零,虚心求教。
在小十七连载也快一年了,这是我第一次写与正文无关的内容,看在我大半夜的码到现在,希望它没矫情到惨不忍睹的份上。
晚安了,宝贝们!
2015年11月21日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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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仙令 001 极阴之地
单萱提着灯笼,将身上的黑色莲蓬衣紧了紧,这里实在冷得可怕
雾霾沉重,阴气森森,寂静无声,如果不是母亲急需子夜花续命,单萱这辈子恐怕都不会来这种晦气的地方。
子夜花向来只生长在极阴之地,可想而知这黑石山,必是方圆十里寸草不生,方圆三十里寥无人烟。
“啊!在那里!”单萱眼前一亮。
这纯白的子夜花恐怕是这黑石山上唯一的植物了,这里就是飞鸟,看见黑石山也要绕道。
围绕在子夜花旁边飞来飞去的绿色萤光点,好歹为单萱提供了一点照明作用,但单萱心里清楚,那绿色的光点并不是什么萤火虫,而是鬼火。
单萱想立即摘花,奈何子夜花生长在距离地面十来米的半山中,这黑石山虽不高,却非常陡峭,一时还真想不到好办法上去。
“怎么这里好像有生人气味?”
听到这一句分不清男女的声音,单萱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就连手上的纸灯笼也差点掉到了地上。
‘镇定!’单萱将灯笼吹灭,然后从怀里拿出了一块方形玉佩,默念了句咒语,竟就凭空消失了。
很快,有两个黑影找到了单萱刚刚所站的位置,只见这黑影无头无脚,空有一副男人的躯身影子,手上却拿着类似斧头的武器,一看就是非人。
“我刚刚明明闻到了人肉的香味。”也分不清是两个黑影中的哪一个发出的声音。
只见其中一个移动了几下,“我也闻到了,好像就在这里!”
两个黑影似乎是交换了一下意见,便同时朝着同一个方向吼道:“来着何人?速速现身!”
只不过八个字,单萱倒退了两步,直接摔在了地上,隐身术被破,立时无所遁形。
“竟是个女娃娃!”
单萱完全被吓着了,可想着家里还在等着她回去的母亲,死命掐了自己一下,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
“这里是恶鬼聚集地,你一个人界女娃娃来这里做什么?莫不是送来给我们打牙祭的?”
单萱一听这话,再一看黑影越来越近的距离,将手中的灯笼扔过去,赶紧撒腿就跑。
可她不过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纵有再大的胆子,被两个恶鬼追着,也是慌不择路。
还没跑出几步就又摔在了地上,没等她再站起来,黑影已经追了上来。
“啊——”单萱只觉得背心仿佛被利剑穿透,寒气直冲进五脏六腑。
“逃什么?女娃娃,你进了这黑石山,难道还想活着出去?”
单萱趴在地上,脸贴着大小不一的碎石,咬着牙,四肢如冻僵了一般,完全使不上力气。
‘不会的,我是绝对不可能死在这里的!’
“如此不堪一击,竟然也敢来黑石山!”黑影不屑嗤笑,反正此刻这人类魂魄,现在是他们的了。“这人的三魂归我,七魄就归你了。”
“我要她的三魂,你可别忘了,是我先发现她…”
两个黑影原地就开始了‘分赃’,并没有注意到一言不发的单萱,双瞳的眸色闪着红色的光芒。
就在红光越来越强,闪烁的频率越来越慢的时候。突然从天而降了几个白色的身影,同时也打断了黑影的争执。
“天仓山觅云在此,休得张狂。”为首的一人长剑一指,气势恢弘。
黑影一见凭空冒出来这么多白衣道士,愣了片刻竟掉头就逃。
“追!”觅云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迟疑。
一众白衣道士训练有素,紧
单萱眨了下眼睛,恢复了正常,“我没事!”
那人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在单萱的脸前不过
单萱浑身一轻,身上就再也没有了刚刚的那股阴寒。
“这里十分凶险,还请姑娘紧跟在我身边。”那人扶着单萱坐了起来。
“不了,多谢救命之恩…”单萱说着便准备站起来,“啊——”可能是刚刚摔倒时崴了脚,一站起来就钻心的疼。
那人伸手扶了单萱一下,又很快放开,“你的脚受伤了,还是跟我们一起吧!”
单萱疼的直抽气,却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正欲开口…身后传来一声,“永生师弟!”原来是那个觅云又回来了。
“大师兄!”
觅云带着一众师弟走了过来,“今日是鬼节,这黑石山的鬼魂趁着结界衰弱,恐怕都冲出去危害人间了!”
“如今天下大乱,冥界也不安灵,事不宜迟…”
觅云点了点头,不等永生说完便准备动脚离开,眼睛余光看到单萱,似是才看见她,“这位姑娘是…”
单萱并没有主动去自我介绍,这些人虽然一身正气,但与她而言全都是陌生的男子,互相间,没什么可说的。
觅云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永生,后者却一副他并不清楚的表情回应他。“请问姑娘,你为何身在此地?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单萱当然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她不仅知道,她还在黑石山的结界外面等了整整一个月,才终于找到了像今天这样‘安全’的机会。
“这四周终年都罩着结界,不知道姑娘是怎么进来的?”觅云似是等不及,又抛了一个问题出来。
单萱却干脆双膝一弯,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
觅云许是没料到单萱突然向他跪下,惊了一下后,才慌忙伸出手,“姑娘这是干什么,起来说话!”
“单萱多谢诸位救命之恩,只是家母恶疾缠身,还等着我带药回去救她,恳请…”单萱并没有就着觅云的手站起来,反而双手一拱,说话中隐约有了点哭意,“…恳请道长帮我摘一下子夜花!”
“子夜花?”觅云闻言皱了一下眉头,一众师弟也是面面相觑。
“是的!子夜花就在那里!”单萱伸手一指,半山中那朵纯白的子夜花正开得灿烂。
“这子夜花乃聚阴之物,并不适合作药材,不知令堂生了什么病?”
单萱眼泪一滚,干脆匍匐在了地上,“非子夜花不可,求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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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仙令 002 莫非前定
觅云从来没听说过,子夜花还能救人,可看单萱如此可怜模样也不便逼问太多,对身后的师弟使了个眼色。
那师弟甩出长剑,御剑飞行,不过须臾,子夜花就到了跟前。
觅云欲将子夜花递给单萱,想了想又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这子夜花可以救你母亲性命?”
单萱看着近在咫尺的子夜花,十分激动却也不敢越矩,只是
觅云看着单萱准备接过子夜花的手,只好将子夜花先递给她,“你家在哪里?我让师弟护送你回家!”
单萱却大力地摇了摇头,他们都是好人,尤其眼前的这一位,眉飞入鬓,器宇轩昂,素昧平生便能如此关切,在如今这动荡的世道,已经不多了。可她此刻心急如焚,接过子夜花甚至都来不及查看。
单萱从怀里又拿出那块方形玉佩,“不了,我可以自己回家!”并没有再次道谢,单萱对着玉佩囔囔念道:“送我回家!”顿时就消失了。
觅云紧皱着眉头,愣在原地。
“大师兄…”看他呆愣太久,师弟们出声提醒。
“子夜花真的能救人吗?”觅云还是难以相信。
“她母亲是大夫,自己给自己配的药,总不可能害自己吧!我们还是赶紧抓鬼吧!”
觅云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破碎纸灯笼,那件原本并不属于这里的东西,“嗯,走吧!”
单萱回到家里的时候,还不到天亮。远远地就看见家里亮着光,赶紧将头发理了理,拍了拍衣服上面厚重的灰尘。
推开房门,一位身着大红长裙的妇人正端坐在床上。
单萱看着那人坐的端正,衣着亮丽,竟有点不敢靠近。
“娘!”
“萱儿,过来!”细看这妇人,虽然眉黛如墨,唇红齿白,却脸色蜡黄,气若游丝。
“娘!”单萱反手关上房门,赶紧把子夜花拿了出来,“我将子夜花带回来了”
单华微微摇了摇头,伸手示意单萱到她跟前来。
单萱赶紧过去,半蹲在母亲的面前。
小脸上还有黑色的脏污,头发凌乱,又顶着一双不久之前才哭过的眼睛。让单华看过一阵心疼,“我的萱儿长大了!”
单华卧床半年来,像此刻这么好的气色是从来没有过的。
却原来是回光返照吗?
单萱一手抓住单华的手,“不,萱儿还没有长大,萱儿还想在娘的怀里撒娇…”将子夜花递到单华的面前,“我们有子夜花,娘会好起来的…”
“萱儿!”单华打断了单萱,她唯一的女儿,声音中带了些许强硬。
单萱并不想在生病的母亲面前流下眼泪,但眼泪还是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都怪我,如果我早一点回来,娘也不会…”
“一动一静,看似唯心;一饮一啄,莫非前定。是娘的命数到头了!”
单华太过冷静,连带着单萱也安静下来。
“娘。”
这一身红嫁衣,是单华此生唯一的遗憾,如此刺目!
“对了,玉佩呢?”
“在呢!”单萱赶紧将那块方形玉佩交回了母亲的手中。
单华接过玉佩,仔细看了又看,“我死后,将这玉佩跟我一起下葬。”
这块方形玉佩垂着湖蓝色穗子,可悬挂于腰间,玉质通体翠绿,四周雕着云朵花纹,只在正中间的地方镂空雕了一个‘玄’字。
从单萱有记忆起,就时常看见单华对着玉佩发呆,如果不是这次去摘子夜花,单萱也不会知道,这玉佩竟自带神力。可不管它价值连城也好,绝无仅有也好,母亲视它若珍宝,单萱绝对不会有半点私心。
单萱并不想听这种类似遗言的话,她那么辛苦,终于带回来的子夜花,救不了母亲吗?
“嗯?萱儿?”
单萱抬起袖子,胡乱擦了一下眼泪。“好!”
单华将玉佩紧紧握在手里,眼睛直直地看着单萱。
单萱回看着,一时寂静无声。
“咳咳—”单华突然咳嗽了起来,这半年来,她经常咳嗽,有时候甚至会咳得喘不过来气。
单萱
单华咳嗽了会儿,才终于抑制住了,脸色因为一连串急速的咳嗽而变得红润。又因为咳嗽,眼睛里充满了水汽,眼神也没有了焦距,“我不在了,萱儿可怎么办啊?”
单萱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因为这句话又汹涌流了出来。
“要不你去天仓山…去天仓山吧!”单华突然抓住了单萱的手,“学一身本领,以后也没人敢欺负你,去去找一位姓玄的道长咳咳拜他为师”
“去帮娘倒杯水来”
单萱安静地听着,直到单华又催了一句,“萱儿去帮娘倒杯水来。”
还是没有动,单萱有预感,她若出了这房门,以后就再也听不到母亲的声音了。
单华又急速咳嗽了起来,像是无论单萱怎么轻拍她的后背,都无法止住了一样。
“好,我去倒水,娘你等我!”单萱赶紧出了房间,客厅桌子上的茶壶里没有水,她只好又去了厨房。
等她端着水回来的时候,房间里蜡烛闪了两下,单华躺在床上,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将茶杯放在床头,单萱坐在床边,看着床上仿佛睡着的人,呆了好久。哑着声音喊了句‘娘’,单萱才终于嚎啕大哭了起来。
天亮了,鸡鸣声响起。
单萱靠坐在床下,等到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看着白如玉、轻如纱的子夜花见光后,雪白的花瓣一点点萎缩发黄变黑,一夜盛开,一夜凋零。
又坐了一会儿,单萱揉了揉发麻的腿,出了房间,进厨房开始烧热水。
单华自己换好了衣服,单萱帮她擦了擦手脚,也就弄妥了。
接下来呢?
单萱最终还是敲了敲隔壁家的门,一位比单华年长几岁的妇人开了门,“大娘,我娘走了!”
一夜,单萱以为她已经收拾好心情面对新的一天了,却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泪又汹涌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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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仙令 003 远走他乡
王李氏一听,脸色大变,连家门都来不及关上,拉着单萱往单家小跑着,嘴里连连喊着‘我命苦的萱儿’‘我命苦的萱儿’。
单华生平行医施药,在村子里还有几分威望。王李氏这么一嗓子,四邻八舍都过来了,奔走相告,一时间整个村子的老弱妇孺差不多都来了。
单萱只需要安静地跪在一边,剩下的事情,村人七手八脚安排地非常周到。
停尸一天后刚好是个单日就将单华早早下葬了,单萱看着空荡荡的家,忽然觉得茫然了起来。
“萱儿。”王李氏虽然头发都斑白了,但干起活来,十分有力气。这一大堆的事情都是她大包大揽,基本就没让单萱动手。
“大娘!”王李氏一直对她们母女俩就很好,现在又帮了这么大的忙,单萱不甚感激。
“萱儿,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单萱环顾了一眼,房子里并没有太多家具,十分简陋,“我娘临走前,有说让我上天仓山学艺。”
王李氏闻言皱紧了眉头,“天仓山路途遥远,我还听说这怕是要打仗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哦…”
单萱看王李氏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有点纳闷。
“你这恐怕是去天仓山寻亲吧!唉,孤儿寡母的,如今你娘又去了”王李氏独自神伤了一会儿。
单萱垂着眼眸不说话,“娘——”屋外传来声音,是王李氏的小儿子,王昼。
“我出去一下!”王李氏留下一句话,就去了外面。不过三两句话的功夫,又很快进来。
王李氏跟单华多年邻居,情谊深厚。这几天帮忙料理后事也十分疲累,这时候进门竟微微笑着,像是有什么好事,“萱儿,我跟你们母女认识也有十二、三年了,我家小子什么脾性你也清楚,如今你娘不在了,我就帮你做个主”
单萱睁大着眼睛,不知道王李氏这是想干什么,一言不发地等着王李氏的后半句。
“萱儿若是嫁给我家昼儿,你娘在天之灵也一定能安心。”
本来刚刚办过丧事,说亲是不合规矩的,但王李氏想到单萱日后孤苦无依,而她家王昼征兵入伍后她膝下如若能有单萱,也能聊以慰藉。
单萱腾地一下,脸就红了。她才不过豆蔻之年,还不到及笄,就是单华在世,这也是人生第一次,竟有人当她的面就说起她的婚事来。
“萱儿不用害羞,这村头有一个女孩比你大不了两岁,前几天孩子都办满月酒了…你到明年就及笄了,也是时候该准备成亲了,我家小子只比你大一岁,他要是能娶到你这么乖巧懂事的媳妇”
王李氏从村头说到村尾,最后才终于问了一句,“萱儿,你是什么想法?”
单萱认真地听着,直到王李氏将问题抛给她,她才终于抬起眼睛看着王李氏说道:“大娘的好意,单萱没齿不忘。只是我娘刚刚过世,我要为她守孝,而且我还要去天仓山。”
“守孝是要的。”王李氏的热情一下子被打退了不少,细思片刻,“不过,我也正是知道你要去天仓山,才想让你跟我家小子成亲,让他陪你走一趟,你路上也能安全一点”
“那怎么可以!”单萱明白王李氏是一番好意,可王李氏只剩下王昼一个孩儿,虽然一年后等王昼成年了,接到朝廷的征兵令,可能就要远战沙场了。但不管怎么说他可是以后王家的顶梁柱,此行路途遥远,生死未知,怎么能让王昼跟着她一起去天仓山呢?
王李氏一听,哎了一声,“怎么不可以?不瞒你说,这天仓山一来一去,三个月绰绰有余,难道还能让你一个女孩子家的独自”
两人各说各话,谁也不能说服谁,一直到王昼过来唤王李氏回去吃晚饭。
单萱婉拒了去王家吃饭的邀请,没想到过了一会儿,王昼竟然过来给她送了饭食。
王李氏回去后,肯定也跟王昼说过了同样的话,弄得两个人都有点不好意思,还好王昼送过饭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