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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世无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雪山肥狐
这里的端柔太长公主,是……打酱油的,属于阿泽奶奶辈的人物,不用记。
本文最重要的公主是云母亲,荣安长公主。
十年了,皇上终于想起要来拆散表哥和六了!
阿泽表白表哥了,但是表哥……嗯大概他还没意识到这是表白,一般深柜不会觉得自己是深柜。
但是表哥不成亲,的确是为了养阿泽。
谢谢大家的评论,营养液和地雷。非常感谢!
另外保证是1v1,不会和谁结婚的。
第34章般配
穆子越道:“成了家,就该开府了。长久住在安乐侯府,也不像个样子。”
五皇子去年成亲已搬出了皇宫。穆子越实则是想为七皇子指婚,这就想起了差不多岁数的六皇子,一想穆承泽至今还在安乐侯府住着,也该把六皇子的婚事办一办了。
“皇上已有了合适的人选吗?”
穆子越点头道:“兵部侍郎齐镇宇,他家有个嫡出的小女儿今年十六,与承泽……很是般配。”
齐镇宇,齐家……
云身上仍有将军一职,与兵部打交道颇多,对这位齐大人也有几分了解。齐家祖上战功赫赫,原有封爵,到了齐镇宇这一代本已没落,齐家子弟如今鲜少舞刀弄枪了,但是这位齐大人硬是靠着自己一路杀到了兵部侍郎的位置,与现大理寺卿邱忆一样,是凭真本事做官的人。
听见这个名字,云心里还是有些满意的。齐镇宇与他一样,并不涉皇子之争,虽性子火爆了些,经常吹胡子瞪眼的,胜在为人宽厚,与云也能说得上话。他家的姑娘,单从品行上来说应是不错的,又是嫡女,本来云还很担心,皇帝会不会按着挑宫妃的眼光,给六皇子指个妖娆狐媚的……现在来看,穆子越只是给自己选的妃子时有些一言难尽,在儿子的事情上,还是有几分清醒的。
难道,云半开玩笑地想,阿泽提的那些条件,竟是要应在齐大人的小女儿身上不成?
“你觉得如何?”
本来六皇子的亲事,穆子越完全可以一道圣旨了事,看在云帮他养了六皇子多年,这才亲自来问一声。
云颇有些心动,转去看穆承泽,六皇子低着头不说话。这便是不太乐意了。云怕他这副样子惹恼了穆子越,小心翼翼替他转圜:“臣觉得……六殿下对这位小姐所知甚少,要不皇上还是等过一阵再说?”
穆子越不满地道:“朕亲自挑的,还会有问题不成?你就是太惯着他了。”
不过云待六皇子极好,他这些年也知道,穆子越摆了摆手,李乘风立刻上前,替他把要说的都说了:“侯爷、六殿下不必担心。过几日宫中有庆典,夜郎国国君要来皇城面君,届时朝中官员皆可携家眷到场……”
夜郎国是大楚边境的一个小国,早已对大楚俯首称臣,其国君每隔几年都会来皇城面君,这其实是让六皇子自己借此机会去看一眼的意思了。云会意,道:“多谢皇上,多谢李公公如实相告。”
穆子越道:“朕这边是准了,但你们也不可太过招摇。实在不行,叫敬王妃先为你搭个线……”
云连连点头。
穆子越觉得自己也算仁至义尽了,六皇子仍旧冷着一张脸,没有半点感激。穆子越不太痛快,宫里哪个皇子皇女见了他不是一副孺慕至极的样子,即便是成天没个正形的五皇子,指婚之后还特意跑过来悄悄对他说,父皇,新娘子可漂亮呢。
他明明记得,六皇子挺小的时候还是呆呆笨笨,没这么碍眼,如今简直就像是来讨债的。
穆子越不想理六皇子了,命李乘风拿出这趟来捎带的礼物。
“朕也不好空着双手到你这儿来,听说承泽喜欢果酒,朕便从宫里带了一些。”
李乘风奉上一只描金画银的酒壶。
云在心里叹了口气,能得皇上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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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怎会是凡品?可皇上却忘了,六皇子的生母陈嫔,当年正是饮下了有毒的果酒而亡。六皇子打那之后就再也没沾过一滴果酒,不管他幼时有多爱,一下子就都戒掉了。
云替穆承泽接过酒壶,道:“多谢陛下赏赐。”
穆子越许是觉察到了六皇子的冷意,并没有停留多久。待他走后,春喜听从云指示,想把那壶酒起来,放在六皇子看不见的地方。想不到六皇子却先一步将酒取走了。
安乐侯府不算大,云就是闭着眼睛也能摸到六皇子常去的几处地方。他来到祠堂外面,祠堂的门开了一小道缝隙,昏黄的烛光漏了一片出来。
穆承泽心情不佳的时候,总会在祠堂里坐一会儿。
云了然地走进去,推开那扇门。只见穆承泽席地而坐,身侧放着穆子越赐下的酒。
云并不认为六皇子会把这壶酒供奉到陈嫔灵前,尽管对于大多数已逝的妃嫔来说,这是一种天大的荣耀,可穆承泽不是会忘却过往的人。
“阿泽,在想什么?”云匆匆向长公主行了礼,然后绕到穆承泽身边坐下。
穆承泽也不搭话。静坐了一会儿,他从怀里抽出一把短剑,正是穆子越以前赏赐的凌云剑。这些年,他已很少会用这把剑了。云擅使长剑,教出来的徒弟自然也是,随着少年身量渐长,短剑已不足以让穆承泽将所学都施展出来,被六皇子在了柜子里。
但是眼下,凌云又被取了出来。穆承泽用一块白净的帕子,将剑刃一点一点慢慢拭亮。
片刻后,他单手执壶,用力一甩,酒壶被丢至半空,穆承泽眼睛眨都未眨,手起剑落,致的酒壶顷刻之间已四分五裂,果酒的清香在这刹那溢了出来,同时再也掩盖不住的,还有穆承泽满身的冷戾之气。
“阿泽……”云担忧地叫了他一声。
穆承泽转过脸去,并无像往常一样靠近。这样即便云再说什么,他也看不到了。
云跳起来,另找了一块帕子出来,冲到穆承泽跟前,为他将身上方才被酒水溅到的地方擦拭干净。然后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过了许久,穆承泽才开口唤他。
六皇子眼里什么都没有,那一声久违的“表哥”,让云明白,会趴在他怀里嚎啕大哭的六皇子已一去不复返了。阿泽的心里,一直埋藏着深深的恨意。
接下去,六皇子仍一如既往,会对着他笑与说话,但云就有一种直觉,总有一天这股恨意会再度爆发出来。这一世重生,他可以说改变了许多事,但对于深埋在六皇子心头的仇恨,却手足无措。
因为他知道,这样恨着某个人的阿泽,并没有错。
庆典之前,云特地又去拜访了一回敬王妃。他对齐镇宇本人虽不陌生,但是齐大人家的后院,他一无所知。比起他来,敬王妃对各家女眷都很熟络,问下敬王妃总是好的。但敬王妃的反应,超出了他的意料。
“你是说齐镇宇齐大人家的小女儿?”敬王妃不敢置信,“是谁提的?”
云默默指了指头顶。
敬王妃懂了,一声轻叹道:“这也是个苦孩子。”
接着,敬王妃向云说了一段往事。兵部侍郎齐镇宇虽做官是把好手,但早先在后宅上颇有几分糊涂,当年受了某位妾室蒙蔽,过于冷落嫡妻,而那妾室也不是个东西,仗着有齐大人撑腰,竟猖獗到对嫡妻所出的子女下毒手。是幸运也是不幸,只有最小的嫡女被药哑了嗓子,也因此揭穿了那妾室的真面目。齐大人这才反应过来,发卖了那名妾室,可是小女儿却再也治不好了……
敬王妃道:“是不是有些耳熟?自古后宅之争,不过如此。”
云深有同感,回过神来道:“您是说,那个孩子她……”
敬王妃点了点头:“与六殿下有些相似之处,她是口不能言。”
原来皇帝说的般配竟是这个意思!
云没来由一阵愤怒,他并非是对齐大人家的小女儿有何偏见,只因两个孩子都有不足,便硬将他们凑在一起,到底把他们当成了什么?
敬王妃道:“我曾亲眼见过那孩子,性子极好,模样也不错,只是可惜了……至今仍待字闺中。说实话,你托我为六殿下相看,我第一时间原也想到了齐家小姐,论身家背景他们两个倒也相当,想着若是两人一般情形,也能相互体谅……只是承浩说你对六殿下颇为上心,怕你不会乐意,所以就没提了。”
“不过……”敬王妃压低声音道,“那位小姐的事,当年齐大人曾了很大的气力压了下去,故而知道的人少而又少。齐大人如今对外只称那是亲戚家的孩子,想悄悄养那孩子一辈子,皇上怎会突然想起齐家小姐的?”
“多谢舅母提醒。”云面若寒霜,穆子越怎会无缘无故想起为六皇子指这样一门婚事,看来里头一定有鬼。
原本他还盼着庆典之日早点到来,如今却不太乐意带着六皇子去见那位齐家小姐了。
云并不想对六皇子有所隐瞒,按敬王妃所言,齐小姐品行应是能配上阿泽的,也许在阿泽心里,并不会计较这么多呢?
他匆匆将齐小姐的事交代完毕,穆承泽只是淡淡地一句:“知道了。”倒让云心里七上八下起来。
穆承泽自嘲一笑:“也只有表哥心里会把我当成宝。别人都觉得再般配不过吧。”
“我并非看轻那位小姐。”云想了想道,“主要是你喜欢才行。说到底别人的看法有何关系,毕竟是要与你共度一生的人。”
“我明白,不会莽撞的。我想对方也未必看得上我。”穆承泽温声道。
“不许乱说!”云沉下脸,在他眼里,阿泽自然是最好的。
“你若不愿意,我想个法子,一起逃了庆典便是。”
“……不可。”
穆承泽沉思片刻,齐家原本是想独自养着这个女孩,这就说明,哪怕无人问津,他们也不愿意将女儿随便嫁了。有这份心思在,皇帝的打算未必能如愿。但若不去庆典,恐怕这婚事就真要成圣旨落到他头上了。
“那咱们就去。”
云心知有人要拿六皇子的婚事使坏,防不胜防,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若能把这个人揪出来,对他们而言也是好事。他决定当日将宫中人手尽量调到穆承泽身边,而穆承泽则是多了个心眼,庆典还有别的官员家眷在,万一有人趁机瞄准了安乐侯就不好了。云拨给过他一些人,任由他调遣安排,正如云有自己的手段,穆承浩有敬王府的势力,穆承泽自然也有他的办法。
云仍放心不下,先透过敬王妃与齐夫人谈了谈,随后再亲自去找了齐镇宇。奇怪的是,齐镇宇居然对皇帝的安排毫不知情。且如六皇子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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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齐家甚是疼爱这位受尽苦难的小姐,并不想将其随意许人,齐镇宇与云一拍即合,说好了,需两个孩子都乐意才定下亲事,否则便一起想法子拒婚。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下排版,之前是不是太紧密了?
后面或许会修前面的排版,剧情上我一般不会大改。
总得来说就是,这几年皇帝未被打脸,脸有点痒了。
下一章还会有七的!六的仇敌七也长大了~
第35章比武
有齐镇宇相助,云总算放心了大半。到了庆典之日,他与六皇子都各做了一些安排。但是招待夜郎国国君中途却发生了些许变化。原本只是一场国宴,礼部官员为了讨好穆子越,竟生生安|插|了一场比武进去,原因无他,穆子越本打算要在庆典过后为七皇子穆承沛指婚安国公府嫡女,礼部便想趁机让七皇子出一出风头。
这几年来,虽然皇帝对永寿宫恩宠不再,宠妃也换了又换,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对七皇子宠爱不变。这般年纪的皇子基本都开府了,唯有七皇子,穆子越另指了玉明殿让其居住,这是连太子都没有的待遇。
以前的礼部尚书曾是太子一手提拔,后受到牵连被降,如今的这一位,实际是三皇子穆承洛的人,在穆承洛授意下,出了这么个主意,比武由七皇子亲自上阵,对手安排的都是些自己人,保证最后都会输得毫无破绽。
此举既能给皇上、七皇子长脸,也是在夜郎国国君面前壮大楚之威,穆子越无有不允,甚至专门设下擂台,命所有人一起观看。
云与穆承泽坐在一处,不一会儿穆承浩也悄悄跑过来与他们一起,因穆咏心想看得远一些,爱女心切的敬王便理直气壮地把小儿子踢了出去,为咏心腾出地方来,搭了一个便于观看的小台子,咏心就威风凛凛地坐在上头。
七皇子穆承沛飞身上了擂台。这几年,他长高不少,褪去了儿时的微福,体态修长,只容貌上不尽如人意,与他差不多年纪的几位皇子都各有各的俊逸,尤其六皇子,一双凤眼清亮,到了七皇子,却是普通的细眉大眼,勉强算作清秀,与童年时的可爱已相去甚远。
“我道这阵势是谁,原来是老朋友,据说这些年抱皇伯父大腿抱得不错。”
穆承浩兴致勃勃喝了口茶,眼角余光瞟向了穆承泽,他与六皇子,都和这位七殿下不大对付。
对于穆承浩的聒噪,穆承泽能不理就不理。
很快,七皇子就将几个宫廷侍卫装扮的人接连踹下了擂台。
穆子越连声叫好,外行看不出来,底下坐的武将们心里都清楚,七皇子身手摆在那里,这些人也太放水了,若真的两三招就能解决一个千挑万选的宫廷侍卫,皇宫安全堪忧。他们只当七皇子在尽孝,给皇帝解闷玩罢了。
太子穆承泓照例到的晚了一些。夜郎国国君在尚且如此,穆子越明显流露出不悦,穆承泓喝得醉醺醺的,也没去管皇帝的脸色,草草行了个礼后,一下子坐下没坐住,差点便从椅子上滑下来。
“承泓!”穆子越瞪了他一眼。
太子赶紧坐正了。
穆子越对这个儿子愈发不满。自从那次当朝训斥了太子,把太子身边的人换了个遍,太子就成日沉迷于酒色,早朝也懒得来了,显得好像一切都是他的错,是他这个当父皇的不仁似的。可实际上,他已经饶恕了太子插手后宫、谋害宫妃的滔天大罪,太子为何连他的苦心都体会不了,这便自暴自弃了?堂堂一国太子,就这一点心胸,莫非还要他这个君父赔礼道歉不成?!
太子越来越不着调,若不是顾及孝仪皇后、祖宗家法,穆子越真想换人……这些年与太子的荒唐相比,三皇子已把心思都转到了朝政上,一心一意为他分忧,穆子越都看在眼里,就连七皇子也变得懂事不少。三皇子七皇子都不错,只是若真换成这两个,就要抬举还拘在永寿宫的周氏,穆子越又咽不下这口气。
易储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穆承沛飞起一脚,将又一名侍卫扫落。穆子越的目光即刻又被吸引了回去。
“如何?”他忍不住向夜郎国国君夜秋炫耀。
夜秋早便看穿了,只是不说破,面上仍恭敬地道:“七殿下英武,胜这些侍卫们一筹。”
穆承沛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对穆子越道:“父皇,便是换成将军们前来,儿臣也一样能赢!”
少时他不爱习武,仗着周氏得宠,时常偷懒,穆子越也极少责备他。后来周氏失了帝宠,穆承沛也敛了许多,比照着三皇子,对自己严厉起来。
他天资聪颖,天赋又高,穆子越为他所指皆是名师,穆承沛勤奋了些,没过多久便在文课武课上大放异,老师们赞不绝口。且他自小与皇帝亲近,穆子越很快就觉得周氏虽不着调,七皇子却是个好的。从给皇子们指婚也能看出来,四皇子、五皇子皆是六部尚书家的女儿,六皇子据说要娶个哑巴,七皇子定的却是公爵之女,高下立现。七皇子正妃身份,与三皇子正妃一样,稍逊于太子妃。
穆承沛很是扬眉吐气了一回。果然三皇兄说得对,不过是个聋子,再怎样也登不了大位,何必放在心上,安乐侯再偏爱又如何?如今在父皇面前还不是与销声匿迹差不多了?只有他,即便母妃不得宠,父皇照样宠着他,他才是大楚最得圣心的皇子!
穆承沛下跪请战,穆子越挑眉,慢悠悠地道:“承沛,我大楚高手如云,你可别勉强。”
他的意思,竟是允了七皇子,要与台下的将军们比一比了。
三皇子穆承洛迟疑了一下,想诸位将军也都是久经沙场的人了,不会真与七皇子一般计较,夜郎国的人在,也不至于让七皇子输得太过难看……穆承洛终究未发一言。
穆承沛行了一礼,目光遴巡在台上诸位将军身上,瞧中了一人,客气地一拱手道:“安乐侯。”
短短一瞬,穆承泽面露杀意,穆承浩摔了茶盅,重重地哼了一声。
穆承洛当即捂脸,这个承沛,怎么又把他的告诫忘在脑后了,为何总是要去找安乐侯的麻烦?!
兵部侍郎齐镇宇当即笑道:“七殿下果真好胆色,骁勇将军可是我大楚数一数二的高手!”
所以要赢你这小子,绰绰有余!
齐镇宇觉得安乐侯为人正派,不论结不结亲,他都要站一回安乐侯。他忠心大楚,若大楚最厉害的将军都不得不败在七皇子手上,那大楚真的要完。
穆子越颇觉头痛:“承沛,那可是安乐侯,你真的要……”
穆承沛慎重地点头:“儿臣习武多年的夙愿,便是与安乐侯一战。”
云从容起身,道:“既然七殿下都这么说了,云岂敢不应?”
“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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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承浩跳起来,挡在云前头:“七堂弟,安乐侯是我师父,向他挑战,也便是相当于向我挑战……想与我师父打,先赢了我再说!”
话音未落,他一个纵身,已跃上了擂台。
不远处,敬王赞许地摸了摸下巴。
穆子越道:“承浩真是好身手。”
穆承浩与穆承沛都是小孩子,谁输谁赢都无所谓,但穆承沛若与安乐侯一战,必输无疑,他还不想让七皇子在夜郎国的人面前,败得太难看。
穆承沛本就不怎么把穆承浩放在眼里,反正从小他说不过穆承浩,也不与穆承浩嗦,提剑便刺。而穆承浩原是入宫来参加庆典的,未携带任何兵器,临时从就近的侍卫手上,取过了一把刀,很随意地与七皇子过起了招。
按理来说,穆承沛得武学名家教导,举手投足颇有大家风范,而穆承浩的兵器并不趁手,胜负应当很明显了,其实不然。云是从战场上杀出来的,教给两个小徒弟的全是克敌制胜的绝招,只求实用,无所谓好不好看。几十个回合下来,旁观的人只见到敬王府小公子不停在躲闪,似乎处于下风,而七皇子将剑舞得虎虎生威。其实在座武将们已发现了,七皇子气息已乱,只能如此防备穆承浩偷袭,而穆承浩面不改色心不跳,依旧游刃有余。
不多时,七皇子为了庆典特意缝制的雪缎锦袍已有几处被刀划破,若穆承浩手中也是剑,他恐怕早就受伤了。穆承沛越战心越乱,尤其穆承浩还特意在刀剑相接时大呼小叫,仿佛真会被击中,明明吃亏的是他,七皇子第一次遇见如此难缠的对手,每回与老师、宫廷侍卫比试,总是很容易就赢了的。
忽然,穆承浩夸张地大喝一声,似被刺到,捂着手臂接连倒退三步,轻飘飘又不失优雅地落至台下,朝穆子越道:“皇伯父,我不打了,我认输!”
穆承沛气不打一处来,他的剑明明离穆承浩还有十万八千里,这家伙就是装出来的,他就算胜了,也胜之不武!
敬王满不在乎地轻笑,不论怎样,敬王府终归还是要给皇帝留点面子的。
穆子越则道:“承浩打得不错,承沛也辛苦了。”却不再像前几次那般,夸穆承沛武艺有多高强。
穆咏心噘嘴道:“哥哥赖皮,哪有自己从上边跳下来的!”
穆承沛听闻稚子之言更觉受辱,咬牙一指云:“安乐侯,这下子你总不能推脱了吧?”
云笑而不语。
穆承浩把侍卫的刀子随手丢在一边,敬王府不论怎样都不能在夜郎国面前下皇帝的脸面,所以这一战必须得败,没有趁手的兵器这个理由不错,也不至于丢表哥的人。不过他不能赢,不代表别人不能。七皇子沉不住气,由他上去先扰乱七皇子心绪,至于接下来七皇子有何出格举动可就与他们无关了,反正会有一块铁板让七皇子踢个够,敢挑衅表哥,就是找死!
“再不上,表哥可要亲自拾他了。”
穆承浩朝穆承泽挤眉弄眼。刚才他抢在前面出手,差点就被穆承泽的眼刀戳死。不过穆承浩是何人,脸皮够厚,早就无所谓了。
穆承泽白他一眼,起身。云知道承浩之后,六皇子必定要出手了,二话不说便将佩剑交给他。
穆子越大吃一惊,怎么就连六皇子也要上场?
因为安乐侯拢共养了两个小徒弟,人称“黑白无常”,一个上场了,另一个当然也不会落下。且安乐侯家的徒弟们,绝不会容忍有人对师父不敬。
穆承沛的表情变得狰狞,伴随着穆承泽步步走近,脱口而出道:“你找死!”
穆承泽站定了,旁若无人地松了下筋骨,单手执剑,道:“让你一只手。”
作者有话要说:
七来了。其实现在六比七好看!!七是那种,小时候很可爱的。
六是越长越好看!
谢谢给我营养液和地雷的朋友,非常感谢!!
满100了,开心!嗯点梗的话,jj就是阿泽和表哥的肉制品小点心!不过总感觉不会有人在jj点的……
皇子们名单如下:
皇帝:穆子越
大皇子(太子):穆承泓
二皇子:早逝
三皇子:穆承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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