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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世无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雪山肥狐
因为这是卷二高潮部分,看上去进展有些慢,其实是涉及的各方人物众多,过渡有点无聊,请大家等一下……
副cp会写到的就是承浩*胜男了(很少)胜男是六皇子表哥粉~其实齐家和表哥蛮有缘的,用另一种方式与表哥联姻了!
下一章就是阿泽和表哥的见面啦!
承浩虽然很嫌弃六,关键时候还是会去帮忙的!
七……嗯,走开你挡路了!
第49章螳螂
云在穆子越面前从来都是谨慎低调的,突然之间强硬起来,穆子越神情愈发难堪,道:“云,你这是在威胁朕?”
“臣没有。”云平静地道,“这一趟,臣甚至连佩剑都未带,知道皇上不愿见臣,臣还是来了。”
穆子越见他腰侧果真空空荡荡,武器对于武将来说意味着什么,穆子越也是清楚的。
此时他一会儿心疑云,一会儿又觉得云率性,左思右想,摇摆不定。
“皇上。”云深吸一口气,苦苦求道,“臣这一生,从未求过皇上……”
穆子越闭了闭眼睛,终道:“朕明白了。朕向你保证,在大理寺找到证据之前,朕不会认定六皇子是凶手。但是你记住,杀害太子的人,朕也绝不会轻饶!”
云只要他愿意等待大理寺的结果便满足了,重重磕了个头,道:“多谢陛下之恩!”
叩谢完告退,穆子越叫住了他,道:“你为了六皇子这般冲撞于朕,就不怕有朝一日他会令你失望?”
云道:“不怕。臣从不在意这么多,师徒一场,只希望六殿下平安就好。”
云马不停蹄赶到大理寺,邱忆已亲自去了趟太子府,将相干人员证物都带了回来,并且问过了六皇子。
云连口水都顾不得喝,急着问:“怎样,他有没有说什么?”
这个他,自然就是指六皇子了。
邱忆道:“他承认去过太子府,但是为何去,却不肯说。”
云焦灼无比,对邱忆道:“陈嫔一案,当初是你破的,后来皇贵妃招认,太子才是幕后主使,所以他与太子……”
邱忆了然:“所以六殿下确有杀太子之心。上元节是陈嫔祭日,他出现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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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府,怕是去向太子复仇的。”
“也怪我,一时失策了……”
云本来已觉察六皇子行动有异,可是一时失误,竟没猜到六皇子会对太子下手他得到的消息是六皇子在寻找太子府以前某位幕僚的下落,至今还未寻到人。那个幕僚,云也让赵允查了查身份,意外发现正是陈嫔一案的谋划者曾平,当年皇帝已将此人秘密处决,如今看来,处死的应是个替身,曾平应是逃了。
赵允能查到的,六皇子也能查到。云以为他是要找曾平报仇,没想到竟是直接去找了太子。那会儿他到消息说六皇子还未寻到曾平,故而他一直以为六皇子根本不会这么快便出手!
“等等,你是说曾平?”
邱忆记得太子府众死者之中,就有一个姓曾名平的,且死因与其他人不同。他曾亲眼见过太子府里的所有尸体,一共三十一具,都是被干净利落一剑封喉,只有曾平,是被人用剑从嘴里捅进去,搅碎舌头后,穿了个透。当时邱忆还想着,这般杀人的手法,当真令人齿寒。
哦,除此以外,太子嘴里也有伤,是被人生生打断了牙,但不致死,太子的死因仍是被一剑封喉的。
邱忆注意到这一点,云已一语道破了天机:“当年给太子出谋划策之人,就是叫做曾平。皇上曾处死过这个人,如今看来被处死的应是假的。真人躲了这么些年,一直未被发现。”
“原来其中还有这般渊源……”
邱忆开始还奇怪曾平的死相,听云如此一说,顿时明白过来。从嘴里刺剑进去搅碎了舌头,不正说明杀人者恼极了曾平这张嘴?且他问过太子府幸存的下人,这个曾平极少露面,偶尔会向太子进言,只不过太子最近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这与云所说也对得上,曾平死因不一样,邱忆怀疑曾平是仇杀,那么恨曾平又有嫌疑的人……
安乐侯身份特殊,具体案子的细节,邱忆不便透露,只道:“曾平这一次也死在了太子府。”
云一愣,未再说什么,邱忆便知,他也猜到了。
“邱大人,可否让我见六殿下一面?”
云会过来大理寺的主要目的也是为了见六皇子,案子本身,邱忆能告知的均已告知,也是时候探一探六皇子了。
邱忆道:“除了不能将人带走,侯爷可以随意。”
整件案子仍扑朔迷离。六皇子只是有嫌疑在身,暂时被关押在大理寺大牢,还不是真正的人犯,故而邱忆没必要阻拦。一般这种情形问完了话都可以直接释放,但由于皇帝下了圣旨,大理寺还不能让六皇子离开。
云道了谢便去了牢里。邱忆一早料到他要来,事先交代过看守们,当值的看守也不多问,直接将云带到后,打开了门锁,自行退到外面去候着。
云所在之处,是四四方方单独的一间牢房,周围并无其他人住。这些天有些凉,牢房里甚暖,置了桌床,点着一盏油灯。桌上有清茶,床上有棉被,虽看上去十分简陋,打扫得却很干净。桌边坐着一位闭目养神的白衣少年,昏黄的灯光烫暖了云的眼角,这几日一直在外奔波,一见到这少年之后,顿时什么疲累都不觉得,他也挪不开眼睛了。
云轻轻跨过门槛,闭着眼睛的少年一时未有觉察,云就在他身边坐下,原是想等他自己发现,可邱忆只给了一个时辰,云只得抓紧时间,按了按少年的手臂。
他有些贪婪地盯着少年的脸,将对方所有的神情尽眼底。那双黝黑的眼睛先呈现出了一片茫然,见到身边的人后欣喜满溢,而后慢慢敛,归于冷静。
说来惭愧。以前他并不知对方也会有如此多的情绪变化。只觉得这个孩子冷若冰霜,最多当着自己的面温和一些,其实,这个孩子是冰原上孤独燃烧着的一簇烈火,等他靠近了发觉了,自己也快被烧得殆尽了。
穆承泽温声道:“表哥,你来了。”
云回过神,嗯了一声,道:“阿泽,你感觉如何?”
“都还好……”
云一身干净的月白色锦袍,穆承泽说着话,不由自主往边上挪了挪,大理寺对他还算宽待,吃住都能凑合,只是不便沐浴,身上的气味一定怪极了,他不愿在云面前出丑。
“你为何坐那么远?”
云想一想就明白了,直接靠过去如往常一般挨着他,宽慰他道:“你表哥我打过不少仗,身上经常不是汗就是血,连狗都嫌,自己都不敢闻自己……咱们都是男子,不必在意这个。”
穆承泽笑了笑,听他的话坐定。
云对他莫名乖巧的样子,心里总是痒痒的,这是在狱中,还有正事,克制住了,才没有伸手去揉。
云正色道:“我去见了皇上。邱大人的结果出来前,绝不会有人为难你。但你要给我说实话。”
穆承泽思索了片刻,道:“若我说我只杀了曾平,表哥信吗?”
“为何不信?”云连眉头都未皱一下,曾平的确就是该死的,“其实我也猜曾平是你杀的。只不过,对付他有成千上百的法子,直接去太子府是最蠢的,为何你就偏偏去了?”
穆承泽知道瞒不过他,主动承认道:“我想杀的不止是他。之所以直接上门,是怕开处置会打草惊蛇,再者太子府若有不测,万众瞩目,当年的事便再不能被遮掩下去。”
“那你为何却没动手?”
云目光炯炯,阿泽去过太子府,不是没有杀太子的机会,这只能说明,是有原因令他中途放弃了。
穆承泽道:“我原想痛痛快快杀了他,就算父皇要我偿命也无所谓。只是事到临头,他吓得腿软,不住求饶。我忽然……觉得为了这样的人拖累表哥,很不值得。”
本来他都已做好了准备,破釜沉舟了。带去的都是六皇子府的人,按他与云的关系,拖累还是不了,不过有敬王在,只要咬紧了安乐侯不知情,应不至于太严重。
只是临到最后一剑,穆承泓生生被吓得屎尿齐流,这副没出息的样子突然就令穆承泽想开了。
竟是这样一个人,害他生母离世,还要害他远离挚爱,到底值不值?
当然不值。
穆承泽想起小时候陈嫔经常向他念叨的一句话。
泽儿,你要惜福。
不知留太子一条狗命算不算惜福,死无所畏惧,但是为了这样一个人离开表哥,他有些舍不得。
在原来的计划中,他是要死守着太子的尸体,直到被人发现。可是最终,他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太子像烂泥一样滩在地上,穆承泽再未看他一眼。
他想着,表哥应当还未醒过来。快些回去,还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春喜见到他归来开心得大哭,穆承泽去祠堂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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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更了衣,忐忑不安地躺到云身旁,这些日子他整夜整夜都未曾合眼,反复思量着计划里的种种细节,想到能手刃仇人无比兴奋,要离开表哥也让他惴惴难安……终于他已明白过来,再没有不安了,又困又累,一躺下就睡了过去。
至于太子妃和皇孙,他连太子都未杀,自然不会去动他们。且一开始,他就令铭心与其他手下守住太子这一边,不叫旁人过来罢了。
云皱眉,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看来你离开之后,便有人趁虚而入了。”
若不是六皇子动的手,会是谁在短时间内,杀了太子府那么多条人命?
六皇子的动机是复仇,那这只黄雀的动机又是什么?
一下子夺去三十条人命,得要有一批训练有素的高手,皇城中谁又有能力派出这样的高手?
云道:“阿泽,太子府你已盯了很久,是否还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既然太子不是你杀的,不妨都说出来,也许就与破案有关呢。”
穆承泽道:“我的确知道一些。只是我当初一心想杀太子,做螳螂,做黄雀又如何?只要尽量不拖累表哥就行了。”
言下之意,人家发现了不对劲,但是人家根本没管。
云简直要被他气死,外边多少人都要跑断腿了,他还自己藏着掖着!
“你这个!!!”
想也没想一掌拍了上去。
穆承泽结结实实挨了他这一掌,浑然不觉哪里痛,凑过来试探地道:“表哥,我都告诉你,你别生气?”
云故意冷着脸道:“怎么,闯这么大的祸还想与我谈条件?”
穆承泽被说中了心事,只得道:“我哪里敢……”
云见他装委屈的样子,直接冷笑一声:“有什么你去给邱大人说,不必与我说。反正你也不想我听见,不是吗?”
“表哥……”
穆承泽见他话里有话,下意识一愣。
云鼓鼓劲,再接再厉道:“你的药不怎样,我其实都听见了。你不肯说,那我也不会说的!”
穆承泽:…………
他还从未如此慌张过,六神无主地站起来又坐下,魂似乎都飞走了,过了半晌勉强道:“表哥,我的错,我不会再瞒你,你也……别瞒我了,好吗?”
第50章黄雀
云只朝穆承泽眨了眨眼睛,似在说,就不告诉你。他在小徒弟面前一向沉稳,鲜少如此顽皮。穆承泽没料到他竟会耍赖,一时呆了。云已闪出一丈远,朗声道:“邱大人,别听壁角了。六殿下已乐意说了。”
“……”
穆承泽这才发觉自己被涮了。
隔壁有人轻咳了一声,不一会儿邱忆领了几位手下疾步过来。六皇子至少有杀曾平之嫌,安乐侯与六皇子私下见面,邱忆当然要来听一听。
只不过,被当面拆穿实在丢人,邱忆忍不住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安乐侯,六殿下,对不住,我这也是为了破案……”
云自从得知六皇子并非杀太子的真凶,心情松快了许多,神采飞扬地道:“无妨,我就觉得邱大人是只狡猾的狐狸,一定会悄悄躲起来。”
他只是顺口一提,谁知邱忆私底下还真有一个狐狸的绰号,乃是大理寺官员暗地里给这位明的上司起的。邱忆顿时有些不爽,反唇相讥道:“连狐狸的心思都能猜中,侯爷您又是什么?”
“我自然是猎人。”云大言不惭。
六皇子抖了抖唇,云立马横了他一眼,六皇子便毕恭毕敬地站到一旁。其实阿泽很想说,表哥一手给他灌下热滚滚的迷魂汤,一手还把邱忆这只狐狸给拎了出来,这……明明是狐狸吧?
而且狐狸还朝他挤眉弄眼……虽不合时宜,六皇子忍不住就有了一点非分之想。
“好了。”云正色道,“阿泽,你当着邱大人的面,把那天发生的事都说一下。”
穆承泽点头,果然如他向云保证的那般,事无巨细都说了一遍,包括如何杀的曾平,如何命人将廊道守住,遇见太子时太子的衣着,与太子说的每一句话,还有,曾用剑鞘敲碎了太子的牙。
邱忆在心里与现场所见不停作着比对,时而恍然大悟,时而眉头紧蹙。
过了一会儿,邱忆不解地道:“六殿下,你为何……要敲碎太子的牙?”
“他说我娘的坏话。”
安乐侯府的规矩,一贯如此。
“这……”邱忆闻言,不知为何自己的牙也跟着痛了一下,抹了抹额上的汗珠,灵光一闪,突然有了个想法:“六殿下是如何……敲的,可否再说详细一些?”
太子嘴里的确受过伤,可是死前嘴上却无多少血迹,相比之下,曾平满脸都是血。还有,照六皇子所言,太子在廊道中身穿九蟒太子服,可太子尸体是在卧房被发现的,太子穿了一身常服,未曾见到什么太子服。
总的来说,衣服不对,人也拾过。不可能是六皇子等太子净了脸,又换了衣服之后才下死手吧?
穆承泽就连所用招式也一并提了,还有在太子服上拭剑的细节。
邱忆道:“六殿下当时所用的剑,是哪一把,现在何处?”
穆承泽道:“是父皇以前赏赐的凌云。刚到大理寺就被走了。”
邱忆朝手下心腹使了个眼色,那心腹飞快地跑出去,回来时怀里抱了一柄被布裹着的剑,邱忆将剑取出,让六皇子远远看了一眼。
穆承泽点头指认:“这便是凌云。”
邱忆道:“剑尖处仍有血迹。”
穆承泽道:“是杀曾平所留。敲……太子的牙时,所用乃是剑鞘,当时也擦拭干净了。”
邱忆心道,倘若六皇子所言是真,太子服上就该有擦拭的痕迹……只要找到这件衣服,就能证实六皇子之言,他与太子正面冲突时,太子所穿是太子服,后来太子换过衣服,则说明换衣之时,六皇子已不在了,他虽然去过太子府,却不是太子最后一个见到的人。
云神色凝重,道:“邱大人!”
邱忆笑道:“侯爷别急,证物总会有的。”
若说方才偷听六皇子与安乐侯之言,邱忆信了四分,如今便有七分了。
云道:“那六殿下何时能出去?”
邱忆道:“待我找到证物即可,侯爷与六殿下稍安勿躁。”
邱忆发动了大理寺的人一刻不停地找寻,终于在太子府一间柴房里,发现了一件被柴火压住的衣服,这衣服上头满是污秽之物,九蟒绣纹也脏得不行,但的确是内务府所制的一件太子服,唯有大楚太子才有资格穿。
经查,这件太子服的胸口,有一处突兀的似是被血拓出来的细小纹路。邱忆将此纹路与凌云的剑鞘对照,证实是剑鞘上的一处刻痕。穆子越酷爱藏剑,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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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的剑鞘都会饰以特别的纹路,这一点光看凌云本身是觉察不了的,邱忆曾有幸见过其中的几柄,故而清楚剑鞘上这样的纹路是独一无二、仿造不能的。
看来六皇子的确不是凶手。
紧接着,邱忆又寻到了六皇子的心腹铭心。穆承泽曾让铭心离去,但他最后并未杀掉太子。铭心便想着自己不必远离,后来听说太子府出了事,铭心唯恐有人栽赃陷害六皇子,没过多久便自己来到大理寺,求见邱忆。
铭心乃是六皇子心腹,所说并不可信,但一经证实六皇子并非凶手,铭心的口供便尤为重要。他听从六皇子吩咐,提供了在太子府安插人手之后搜集到的所有暗报。邱忆从中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太子在死之前神恍惚,脾气骤变,就算太医也找不到任何原因,其实是有人在太子的饮食与所用香料之中,放入了相克之物。
这一发现,证实除了六皇子之外,的确还有人盯着太子。
穆承泽道:“太子愈发暴戾,时常殴打下人,这样一来,不必我出手,太子府的人便会越来越少。到时也方便我行事,故而我并未插手。只不过,我的人尚且无法把控太子府饮食,对方的势力比我想象的要大。依我看,他们应有自己的计划,也是要除去太子,只是在我行动之后,他们不知为何也行动了。”
跟在螳螂身后的黄雀,目标显然与六皇子不同。若说六皇子的目标是太子一人,黄雀的目标却是太子一家,为何如此说,因为若是为了嫁祸六皇子,黄雀实在没必要冒险杀那么多人,杀得人越多,反而欲盖弥彰,除了太子府的几位主子,还有谁值得高手出动?这么多条人命,邱忆已查过,并无特别之处,就是为了掩盖黄雀的真实目标,他想要的,是太子一家的性命。
邱忆一直觉得,太子妃与皇孙们的死有些蹊跷。按他办案多年的经验,一般深仇大恨才会灭人满门,像六皇子这般,称得上杀母之仇,也没有要迁怒太子妃与皇孙的意思,可黄雀却要斩尽杀绝,难道他比六皇子还要痛恨太子,乃至太子一家吗?
除了仇恨,还有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理由,会要太子一家的性命?
那身染了脏污被换下的太子服,不会无缘无故被藏进柴房。兴许黄雀意识到这衣服会坏事,却也没能将衣服毁去一了百了,而是藏在了一堆柴火底下……说明黄雀当时也很慌张,未能及时应对,他事先应不知道六皇子会突然有所行动,待发现了,便欲趁此机会,将杀害太子妃还有皇孙的罪名也一并推到六皇子身上,虽然后来发现六皇子未杀成太子,对黄雀来说,多杀一个少杀一个已无区别,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其实,黄雀是有自己的计划的。
太子已服用相克之物多时,据太子生前的症状推断,也许再过不久太子就会神智不清,既然有大肆责骂太子妃殴打下人的前例在……
邱忆生生打了个冷颤,那也有可能,有一天太子六亲不认,做下不可饶恕之事,比如杀了太子妃与皇孙,再追悔莫及自尽而亡……太子实际有没有对妻儿下手不重要,只是作为一种说辞,太子府同样去几十条性命,就不会惹人怀疑。
这,未太异想天开了。若真有这样的计划,恐怕谁都发现不了……但不论黄雀原来的计划如何,都被六皇子意外打乱。若六皇子提前要了太子的命,与黄雀的谋求不符,黄雀不得不铤而走险,匆匆派了一批杀手出去,虽得手了,却也暴露了黄雀的真实目的。
这案子犹如雪球一般,越滚越大了。
邱忆道:“六殿下可有想过黄雀的身份?”
穆承泽漠然道:“没想过。”
云瞪了瞪他,对邱忆道:“相克之物分别下在食物与香料之中,说明黄雀通此道,或者身边有通此道的人,且他手下有一批实力不俗的高手。要养这样一批高手花用挺大,地盘也是少不了的。恕我直言,连太子妃皇孙都被杀,恐怕黄雀是冲着皇位来的……”
太子身份特殊,荒唐了这些年,皇帝仍未废了他,他若不死,极有可能便是下一任君王,在某些人眼里,自然非除不可。可太子一死,他留下的嫡出皇孙便有了争夺帝位的资格,甚至比皇帝那些庶出的皇子更合礼法,所以黄雀一定要把他们斩草除根才行。
邱忆赞叹道:“我与侯爷想到一起去了,只是不知,会是哪一位皇子?”
既然是与皇位有关,那就明朗多了。
云道:“七皇子至今仍住在宫中,不可能在皇上眼皮底下培植如此大的势力,而五皇子才开府没多久……剩下有这般实力的,便是开府多年的三皇子与四皇子了。”
这两个,上一世都不是什么善茬。
穆承泽对哪个皇子下的手无甚兴趣,冷着脸道:“邱大人,我能走了吗?”
邱忆回想之前所言,实在有些为难。
“六殿下,我有个不情之请。真凶匆忙行动之后,一定会很关注案子的进展,六殿下若待在大理寺,能令真凶放松警惕,可不可以……”
“不可。”
穆承泽觉得自己都快臭了,迫切想换个地方,最好能直接去安乐侯府呆着。
云一把掐住六皇子的手臂,替他道:“既是为了案子,有何不可?只不过邱大人可否给六殿下换个住处,毕竟六殿下也是千金之躯。”
邱忆忙拱手道:“原是我疏忽,怠慢了六殿下。”
既然有物证人证,六皇子就洗去了嫌疑,再不适合呆在普通牢房里了。故而邱忆心为六皇子挑了另一间天字号的……牢房。
谁让大理寺就牢房多,这天字号的牢房,建得可比厢房强,是专门用来招待那些不可得罪的几日游贵客的。
穆承泽:“……”
云也是无语,见穆承泽一脸菜色,云都有些心疼了,忙道:“邱大人,这牢房你还是继续留着,给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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