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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世无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雪山肥狐
云敛起喜色,迅速与穆承泽交换了一下眼神。
这个时辰绝不会是寻常召见。只是既召他们两个,为何单单传到了将军府?
云与穆承泽双双换过衣服入宫,皇帝正在畅音阁等人,皇子妃嫔们皆在,畅音阁搭有戏台,乃是供皇家专门听戏的地方,云与六皇子到时,戏台上的戏已唱了大半。
皇帝看了他们一眼,神色冷淡也未说话。掌管畅音阁的杨妃笑着起身相迎:“六殿下,云,等你们许久了,快去坐下吧。”
杨妃是客套,台上戏高潮迭起,显然是中途才想到要召见他们两个。云深知穆子越对他大不如前,此类颇现圣宠的事早没他的份了。而六皇子住在宫外,自幼性子孤僻,耳朵又听不见,一般没人会叫他听戏,这回连六皇子都请过来了,就怕这一出戏要唱的不是别人,正是六皇子。
云打起十二分神,温声道:“多谢陛下、杨妃娘娘相邀。”
杨妃含笑点头。
穆承泽意味深长地道:“专门叫我来听戏,你有心了。”
杨妃哪能听不出他语带嘲讽,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云拉了穆承泽一把,不再多言。两人由内侍领着,在一处空着的桌案后坐了。案上瓜果零嘴一应俱全,一名宫人上前,为两人泡上了一壶香茗。
云坐下,眼角余光扫视四周。原来听戏时,皇子与各自的女眷是一桌,妃嫔们三三两两地坐,皇帝与杨妃在上位。云与穆承泽对面,坐着五皇子与五皇子妃,右手相邻是四皇子与四皇子妃,另一边的邻座,七皇子孤零零一个人,因他未有正妃,陪皇帝看戏断没有让侧妃出头的道理,故而只能一个人独坐。
穆承浚向云寒暄了数句,穆承沛丢了个冷眼过来,可惜没人理,云的注意力都被对面五皇子那一桌吸引过去了。
五皇子喜爱玩乐,也爱听戏。台上青衣唱得柔美细腻,字正腔圆,穆承涣摇头晃脑沉浸其中,时不时还要跟着哼哼两句。他身侧的五皇子妃长相秀丽,娇娇小小的个子,面前却摆了两大匣的瓜子,还有一大堆瓜子皮。许是对戏文无甚兴趣,五皇子妃撑着下巴有些没打采,待云与六皇子落坐,似乎来了神,一双美眸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笑着推了推穆承涣。
穆承涣回过神,五皇子妃芊芊玉指指向其中一匣瓜子,与他耳语了几句。穆承涣随即点点头,亲自拿起匣子,来到云与六皇子面前。
“表哥,这是给你们的!”穆承涣笑嘻嘻地道,“我府上炒的玫瑰瓜子,玫瑰是媛媛亲手所摘,很香。”
“多谢承涣。”
云忍不住笑,五皇子真有意思,到宫里来看戏还要自备瓜子。
穆承涣显然还想与表哥交谈两句,但是穆承泽一记眼刀过来,只得悻悻地回到座位上继续看戏,陪皇子妃说话。
没多久,穆承泽起身,云哪能放他一个人,也跟着去了,不知是不是错觉,自从来到畅音阁,他就觉得有一道目光一直跟随着他们。
云与穆承泽停在畅音阁外的廊道处小声说话,因不知皇帝宣召所为何事,只能静观其变,他怕六皇子这回要遭殃,先说好了,若是有事便让六皇子全都推到他身上,皇帝顶多再派他去守漠北。
“你放心,不会有事。”
穆承泽温声道。宣德殿上,皇帝不得不放过表哥,肯定巴不得再抓表哥的错处,穆承泽不会让他有机可乘。
两人说完话便要回去,恰逢一名宫人低着头端了一碗羹汤匆匆走过,似没留意身边有人,擦肩而过时撞到了云,手中汤水不慎洒了出来,溅了云一身。
“大胆,你是何处的宫人!”
穆承泽大怒,幸好那碗汤水是温的,并不烫人,云实则吃了一惊,这点程度连惊吓都算不上。
那宫人见撞到了主子,跪下磕了两个头之后,竟连碗碟也不拿,一溜烟逃走了。
“算了,许是不小心。”
云生怕穆承泽去追,忙拽住他,自己抹了一把脸,这羹汤的气味很奇特,溅到衣服上轻易也擦不去。
云苦笑:“看来得找一处地方把衣服换了……”
君前失仪也是罪过。
穆承泽思索片刻道:“这一趟是急召,表哥哪会带多余的衣服。此地离韶华宫不远,韶华宫应有表哥旧衣,匆匆去一趟来得及。”
云道:“我也是如此想的。你先回去畅音阁,我去去就来。”
“不行。”穆承泽皱眉,“我陪你。要不就在此处等着,唤人过去取。”
云努力劝说他道:“咱们两个一起出来,若是再一起拖延许久回去,易惹人怀疑。叫人来再去取太久了,我自己倒还快些,你先回去吧。”
韶华宫处平时有王小欢照看,也有他们的人在,倒是不必担心。
穆承泽只得道:“那你一路别做停留。换好了马上回来,还有……”
他点了边上两名侍卫,道:“让他们陪表哥走一趟。”
云定睛一看,居然是乔装了的铭心与刻骨。原来穆承泽心知有诈,虽是急召,仍做了一些准备,身边带的人不多,全是锐。
“这也太夸张了吧……只是换个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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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而已。”
穆承泽悠悠地道:“表哥自己说的,不论何时都不要一个人。有他们跟着表哥,我才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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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玉簪
云再现畅音阁时,身上服饰已与之前不同,但期间也有不少人陆续离席更衣,云并不打眼,只回来得略有些晚了。穆子越朝他瞥了一眼之后,又继续转去与杨妃说话。
他坐下没多久,一本戏将将唱完。下一场的角儿尚未登台,穆承沛突兀地站起来,朗声道:“父皇,儿臣方才见到了一件戏文里都没有的趣事。”
穆子越眼中光四射,放下手里的茶盅,道:“哦?说来听听。”
皇帝既表明了有兴趣,原在轻声交谈的人都渐渐安静了下来,不约而同看向七皇子。
穆承沛勾唇,先卖了个关子道:“儿臣发现,今日听戏的座位有些巧了。”
畅音阁原是杨妃布置的,赶紧道:“七殿下,莫非有何不妥?”
“杨妃娘娘一向谨慎,怎能挑得到娘娘的刺。”穆承沛朝杨妃略一点头,继续道,“其实座位本身并无不妥,只是这坐在一处的人,就有些意思了。”
话音刚落,畅音阁顿时鸦雀无声,相熟的人都面面相觑,不知七皇子意有所指的“坐在一处的人”究竟是谁。
穆承涣本来竖起耳朵等着听热闹,手里还不忘抓了一把瓜子津津有味地嗑着,给自己一颗、再给他的皇子妃一颗……穆承沛说完,畅音阁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瓜子破皮的那一声脆响反而显得格外清晰。
穆承涣:“……”
他一眼望去至少有十几双眼睛在瞪他,皇帝也看了过来。
穆承涣只得把瓜子藏进袖中,严肃地点点头道:“你继续。”
穆承沛心中暗骂了五皇子一通,对皇帝笑道:“父皇,儿臣发现,四皇兄是与四皇嫂坐的,五皇兄是与五皇嫂。儿臣就想着,若儿臣娶了正妃,定是与正妃一起坐了。可是看见六皇兄,儿臣又糊涂了。”
经他一言,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六皇子身上,然后发现六皇子身侧坐的正是云。若在往常,这根本不算什么,但是穆承沛故意以其他皇子皇子妃诱导,众人再来看六皇子与云,便琢磨出了几分不同的意味。
“朕以为你想说什么呢。”穆子越语气轻松仿佛说笑一般:“云与承泽一向亲厚,也值当你刻意拿出来说?”
穆承沛笑着躬身:“父皇教训的是。儿臣只是闹不明白怎样才算做亲厚,兄弟之间、师徒之间,抑或是,夫妻之间?”
穆承浚也受不了七皇子故意卖弄,忍不住道:“明知故问。这些当然都算。”
穆承沛笑看了云一眼:“那六皇兄与云表哥,算哪一种?”
穆承浚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道:“当然既是兄弟,也是师徒。”
穆承沛只是摇头。
穆子越有些不耐,结合七皇子之前所言,冷声道:“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承泽与云,好似你的皇兄皇嫂吧?”
穆承沛惊喜万分:“原来父皇也这般认为吗?看来儿臣不必困惑了。”
“放肆!”穆子越轻斥,“空口白牙的,你倒是敢说!”
穆承泽见皇帝与七皇子一唱一合,还能不知他们的意图,顿感乏味。
云的确有些心惊,他最担心六皇子,可是穆承泽丝毫不乱,云自己也不能露出任何破绽,他与六皇子有情是真,但没证据就乱说一通,指不定就是诈他们的。
穆承泽搭在膝上的手动了动,云见他手语了一个字。
假。
云嘴角可疑地抖了抖。
穆承沛说得起劲,听的人如入云里雾里。穆承浚这会儿不吭声了,穆承涣张大了嘴巴,瓜子都忘了嗑,吃惊地道:“啊?!你是说表哥和六皇弟……”
他来回看着一脸漠然的六皇子与一脸奸笑的七皇子,疑惑不解地挠了挠头。
穆承沛最烦他了,一口气大声道:“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是说他们两个有私!有私你懂吗!”
“七皇弟,我懂。”穆承涣弱弱地提醒:“你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打板子的!”
穆承沛轻蔑地白了他一眼,转向穆子越胸有成竹地道:“父皇,儿臣敢说自然是有证据的。”
云听他说出“证据”二字,眉头一跳,穆承泽依旧波澜不惊。
穆子越就等着他这一句,道:“呈上来。”
穆承沛抬手一指云:“就在表哥身上,父皇一看便知。”
穆承沛笑着道:“表哥今日换过衣,但束发的簪子却没变。父皇觉不觉得,这根玉簪的样式有些秀气了?”
云心一沉,七皇子果真有备而来!竟猜到了玉簪的来历。
穆子越皱眉远远看了一眼,道:“的确有些眼熟。”
有内侍过来,站到云身边,请他拔下玉簪,云与穆承泽对视,正欲抬手,穆承泽忽道:“且慢!”
穆承沛双目迸射出迫切的光,他是巴不得六皇子闹起来的,那便等同于不打自招了。
穆承泽慢吞吞地道:“父皇特意叫儿臣来听戏,想必就是为了此事。儿臣怎样都无所谓,只是事关表哥清名,儿臣有一句丑话说在前头。”
“你说。”
穆子越不悦他直接挑明了自己的意图,干脆沉了脸,也懒得再演下去了。
几日前,杨妃曾神情古怪地向他提起,启祥宫内侍无意间撞见六皇子为骁勇将军正冠,瞧着两人神色不对。穆子越不去想启祥宫内侍身在后宫,怎会去前朝“无意间”撞见六皇子与云,反而顺着杨妃的话,觉得六皇子与云的确太过亲近,听说哪怕建了六皇子府,六皇子也时常在骁勇将军府过夜,寻常师徒、表兄弟不至于此。
穆子越仔细盘问了那名内侍,那内侍刻意提起云所戴的玉簪,问及玉簪样式,穆子越心中已有猜测,六皇子定与云有私,并且将皇子与皇子妃定情的玉簪赠于了云。
穆子越做了几十年皇帝,自问什么样的阴私没见过。六皇子与云只是姑表亲,若一方为女子,说不定早亲上加亲了。历史上就连亲兄妹乱|伦也不是没有,相比之下,龙阳之好算得了什么?非要论师徒,皇家又何曾把辈分放在眼里过,他的某些妃嫔论辈分还娶不得呢,不是照样都入了宫!
穆子越无所谓六皇子怎样,放在以前很可能斥两句也就随他们去了,但是而今他对云存有打压之心,这段私情来得正是时候,想要借题发挥总是可以的。
只是那日宣德殿群臣求情穆子越也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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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六皇子与云眉目传情”、“六皇子时常留宿将军府”都算不得实证,不足以服众。穆子越急欲找寻证据,而那支定情的玉簪上头有皇子之名,自然就是最好的证据!穆子越是君王,杨妃又是深宫妇人,是六皇子庶母,都不便在此事上发难,穆子越便叫来穆承沛,如此这般商量了一下,杨妃奉旨召戏班在畅音阁唱戏,穆子越中途急召六皇子与云,迫使他们来不及应对,再由穆承沛坐在邻座,瞧清楚了以后当场质问。若是云发上未戴,那便暗中派人去骁勇将军府搜,这法子虽笨拙一些,但最后总能找到。
一切如他所料,云一入畅音阁穆子越便留意了他的装束,果然玉簪是有的。眼看大功告成,玉簪就要到手,穆承泽突然跳出来有话要说,穆子越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穆承泽慢条斯理地道:“若是这玉簪有问题,儿臣无话可说,父皇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倘若没有,又该如何?”
穆子越目光一凛,六皇子这语气,莫非其中有诈?
穆承沛以为他不过是危言耸听罢了,冷笑着道:“我若冤枉了你与他,我自请搬出玉阳殿,并且再不入朝!”
“承沛!”
穆子越慌忙要喝止,这惩罚未太过了。
“父皇,儿臣很有信心!”
穆承沛坚定地点了点头,方才他提到玉簪,云一瞬间神色有异,且他也不是瞎子,座位是杨妃排的,除六皇子外,他坐得离云最近,还能看不出来这玉簪是何物?这一回皇帝与他是一路,有何可怕,此时说得夸张一些,皇帝定会感念他的功劳,同时也能除去六皇子与云,一举两得!
穆子越见他如此镇定,心道七皇子应是早就瞧清楚了的,当下不再多言。
六皇子对七皇子的承诺很是满意,唇一勾,目光一转看向杨妃:“那你呢?”
杨妃脑子里轰地一声,六皇子怎会得知是她告密?难道她暗中派人跟着六皇子与云,被发现了?
穆子越、穆承沛齐齐看向她,杨妃咬牙,有百八十个不乐意,仍是挤出了一丝微笑:“皇上,若臣妾所言是假,臣妾愿……”
她忽然有些目眩,畅音阁的一切都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其中就有女儿咏燕那苍白、不可置信的脸。
杨妃闭了闭眼,道:“臣妾愿,自贬为宫人。”
穆承泽冷声道:“如此甚好。”
云与他目光交汇,当即摘下了束发的玉簪,交到一直等待着的内侍手上。
从他的座到皇帝面前,不出五丈。那内侍双手向前托着簪子,在众人的目光中不疾不徐地走完。
穆承泽只待皇帝的反应,那次发觉被人跟踪之后,他故意漏了些破绽,随后让王小欢去打探那人的身份,很快便知是启祥宫所为。王小欢派人跟着那个内侍,发现其果然在向内务府打听皇子们的玉簪。穆承泽命王小欢重新赶了另一根簪子出来,仿原来的样式,唯有放到眼前才能瞧出来细节的不同,后来的玉簪上未刻他的名字,就等着有人送上门来。
宫中急召,云与他吃不准所为何事,谨慎些总没错,故而云戴的是仿造的玉簪,上头并无六皇子印记,换言之,想借此断定他与云有私,是不可能的。
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皇帝站对了cp!
我喜欢涣涣,给他许多特写,涣涣绝不是纯搞笑担当!现在他可是在c位……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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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清白
内侍将玉簪呈上,穆子越看过之后,唇边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他将簪子掷在案上,快意地道:“云,承泽,你们还有何话可说!这玉簪是云所戴,簪子样式,还有这上头的字,总不会是假的吧!”
穆承泽满目错愕,簪子上分明什么都没有,可皇帝的神情不似作假,他告诫自己绝不能慌,竭力回想究竟何处出了问题。
莫非是表哥戴错了?不可能,临行前他还亲眼验看过。应是何时被调换了。方才过来取簪的内侍,一直将玉簪捧在手上,众目睽睽之下作不得假,穆承泽随即想起在畅音阁外撞了云的那名宫人,难道是在那时?可是云一直戴着玉簪,不可能毫无知觉就被替换,更别提那是在他与云的眼皮底下。
除非,是云独自去往韶华宫换衣那会儿了!
看来撞人的宫人故意将云衣袍弄脏,引他去韶华宫,换衣必然还要重整头冠,不论云原来戴的那支簪上有没有字,只要施计让他换上有字的就行。哪怕他让刻骨与铭心跟随云,也未躲过去,眼下该怎么办?
穆承泽短短时间内思绪万千,他失策了,一定得想个办法,把表哥摘出去!
云离得近,觉察到他情绪的变化,镇定地侧过头嘴唇微张,穆承泽一下子读懂了他的唇型。
他说了一个安字。
穆承泽眨眼便冷静下来。方才太过冲动,他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一条,不管是何人施计,兴许能瞒过铭心与刻骨,但逃不过云的双眼,云必是知情的,这才让他安下心来。
只是,表哥明知他的计划,为何要突然改变?虽事实与预想的有些出入,他仍是决定听从表哥,静观其变。
云拱手,朗声道:“皇上,臣所戴只是寻常玉簪,并没有刻字。”
穆子越有证据在,气焰嚣张,看云也多出了明晃晃的憎恶:“怎么,朕还会讹你不成?本来朕还念着若是你俯首认错,朕便给你留一些脸面,既然你不认,那朕也无需有所顾忌了。云,朕信任你,将承泽托付给你,可你是怎么待朕的?你与承泽本是师徒,俗话说得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这般与禽兽何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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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子越畅快无比地道:“我大楚,容不得你这等禽兽之人!”
云纵是有心理准备,乍一听这般诋毁,脸色仍有些苍白,穆子越虽待他大不如前,到底还维系着荣安长公主那一丝面子情,可是如今连这点面子都没了!
穆承泽眼露寒光,上前一步,云不由分说伸出一臂来挡他。这架势,竟是要将他牢牢护住。
穆承沛冷笑连连,等着看好戏。
穆承浚张了张口,始终未能说出话来。
穆承涣神色复杂地看向云,表哥真的与六皇弟有私?这,男人与男人也可以有私的吗?而且禽兽怎么了,媛媛还经常骂他禽兽呢。
“皇上,臣的簪甚是寻常,上头并没有字。”
云的声音不自觉也大了几分。
“不见棺材不落泪!”穆子越冷哼道:“朕就替你认一认这上头的刻字,如何?”
穆子越重新将簪子拿在手里,欲怒气冲冲照着念,不过区区两个字,穆子越的目光急急掠过,忽然之间,他仿佛见了什么怪异景象,瞪圆了眼珠子,将玉簪凑到眼前,不可思议地道:“承、承涣?”
“………………啊???”
穆承涣没提防皇帝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袖中的瓜子掉了一地。
在场众人目瞪口呆,不一会儿开始窃窃私语。
穆承沛失声嚷道:“怎么会是他!”
穆承泽眉头深锁,复又展开。这便是表哥拦他的理由?只要不是他的名字,这一关也便过了,可他想不通五皇子的玉簪怎会在表哥处,那不是应在五皇子妃手上吗?
云趁乱向六皇子摊开自己的手,手心里静静躺着一枚玫瑰瓜子。
他去到韶华宫后,之前撞他的那位宫人身上就携一枚这样的瓜子,前来拜见。原来她是五皇子妃曹媛的人。曹媛在听戏中途出去更衣,听见杨妃身边的人不断提起玉簪,引起了五皇子妃的注意。曹媛曾听穆承涣提过表哥有个与她一样的玉簪,当时她并未放在心上。可当云来到畅音阁,曹媛一眼就将那发簪认出来了,也马上就想到杨妃是要针对谁。五皇子妃当机立断,决心助云躲过此劫,这才叫五皇子去送玫瑰瓜子,她就要借这一枚小小的瓜子,向云告发杨妃。
曹媛自然有她的立场。五皇子穆承涣多年来在别人眼里只识玩乐,无甚心机,可在曹媛眼里,穆承涣也有诸多好处。嫁给五皇子后,两人琴瑟和鸣,从此五皇子算计不到的,就由五皇子妃替他算计。曹媛是个蕙质兰心的女子,当前局势看得通透,太子已逝,剩下几位皇子中,穆承涣并不被看好,凭他的性子,若去争一争那个位置,怕是要被吃得渣都不剩,不如早早为将来做打算。眼下,朝堂势力虽错综复杂,可是论军权不过骁勇将军,论宗亲不过敬王,没哪个皇帝会轻易放弃这两大助力,与其发愁投靠四皇子还是七皇子,不如干脆投靠骁勇将军与敬王,跟着他们站才是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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