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不说笑,他很严肃,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下令:“把人带走!”
警局的人上前,骆青和立马后退,不再处变不惊,稍有慌态:“你说我杀了人,可有证据”
程队刚要作声,门口不知是哪个突然大叫了:“鬼啊!”
还能是谁——最怕鬼的人间使者,明阳花。他这么一叫,所有人的目光都跟着追过去,紧接着,一个个都目瞪口呆了。
遗照里的人,活了!
骆青和也愣了,好半天才讷讷地张嘴,叫了一句:“爸……”
本该躺在棺材里的骆常德,此时正坐在轮椅上,看着骆青和,目光如炬,咄咄逼人:“我没死你很失望吧”他从轮椅上站起来,骨瘦嶙峋,指着骆青和大声说,“就是她,雇了人开车撞我。”
有人发出不可思议的惊叹。
骆青和同样‘难以置信’:“爸,你在说什么”
怎么会活着,她分明亲眼看见车子坠入了章江,江水湍急,怎么可能会有生还的机会,是哪一环出了错……
“抓人!”
程队一声令下,张文和小钟立马过去拿人。
骆青和用力甩开抓着她手的张文,神色已然愤愤不平:“都是他一面之词,而且空口无凭,这也能算证据”
的确,证据不足。
不过嘛,他们刑侦队既然来了,就不可能空手而归:“证据可以再查,不过骆小姐,现在你是唯一的嫌疑人,必须得配合我们警方调查。”不跟她拉拉扯扯,程队没多少耐心,“带走。”
骆青和下意识把手里的信封袋藏到后背。
张文直接上前抓人,开手铐,铐人。
这时,江织来了一句:“程队,嫌疑人手里的东西是不是也要查一查”他事不关己似的,慢慢悠悠地扔了一句,“或许,是什么证据也说不定。”
程队这才注意到,骆青和手里有个信封袋。
她慌了神,把信封袋里面的磁带拿出来,伸手去扯里面线圈。
程队喊:“张文。”
张文立马擒住骆青和的手,往后面一扭。
哒——
磁带掉在了地上。
骆青和神色彻底阴了,扯了扯嘴角,发出一声冷笑:“呵。”她转头,看着江织,眼里火光灼热,“你诈我”
怪不得这么堂而皇之地就把东西给了她,原来是陷阱。
江织不否认,嘴角一勾,回了个心情愉悦的浅笑,他说:“自作孽,不可活。”
费尽了心机,还是栽在了他手里,骆青和把头上戴的孝扯下来,扔在地上:“江织,我们没完。”
江织把弄着手里的内存卡,没理她。
骆青和被刑侦队的人带走了,来参加葬礼的宾客陆陆续续也散了,走时,三五成群,都在议论纷纷。
本该死掉的父亲活了,跑到葬礼上来指认女儿是凶手,这事儿就算是发生寻常人家,也是话料一桩,何况是富贵豪门家。
“大哥,”骆常芳似乎被震惊到了,脸上还是难以置信的表情,“这是怎么一回事”
骆常德只剩半条命,形如枯槁,他坐回轮椅上,仰着头看自己的手足,颧骨高耸,眼窝凹陷:“我活着回来,你是不是也很失望”
骆常芳轻斥了声:“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看到你还好好活着,我高兴还来不及。”说着她眼睛又红了,脸上的妆因为方才哭丧也都花了。
骆家人是什么德行,骆常德怎么会不知道,根本不吃这一套,冷着脸把话挑明:“你是出嫁之女,骆家的股份就别插手了。”
他这才刚‘死’,女儿和妹妹就开始盘算他名下的股份。
“大哥你误会了。”骆常芳神色恳切,解释说,“你出事这几天,骆氏股价下跌,我怕会让外人有机可乘,才多留意了几分,没有别的意思。”
骆常德一句都不信,也懒得听她狡辩:“没什么好解释的,你我有数就行。”
骆常芳不作声了,靠在丈夫肩上抹泪。
骆家各个都能演,真是一出好戏,不过,明阳花对别人家的家事不关心,他的关注点都在遗照与骆常德的脸上:“越看越像鬼。”
骆常德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瘦成了皮包骨,眼珠外凸,看着都吓人。
明赛英白了自家傻弟弟一眼:“瞧你那点出息!”
就是越看越像鬼啊!
明阳花很怕鬼,决定躲远点。
明赛英推了他一把:“走吧。”
“上哪”他总觉得后背有点发凉,不自觉地往四周瞧。
这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吧明赛英都不想跟他走一块,往旁边挪了两步:“回去啊,人都活过来了,你还去祭拜啊”
也是。
明阳花跟着撤了,心想着走快点还能跟狐朋狗友炸几把金花。
明赛英接了个电话,就使唤他:“洪叔家里有急事,你去把车开过来。”
明阳花不乐意,把墨镜戴上:“我又不是你的司机。”
明赛英一脚过去:“去!”
男人婆!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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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第234章 234:江织生母(二更
第234章 234:江织生母(二更
“这附近有监控,你不能跑得太快,他们开摩托车,你去了也不顶用。”
光天化日孤男寡女靠这么近,像什么样子!
明阳花瞥了周徐纺一眼,越看越像那个装神弄鬼的黑无常大人……正打量着,江织挡住了他的视线。
“不道谢”江织提醒,“我女朋友刚刚拉了你一把。”
女朋友
那个送外卖的姑娘!
明阳花想起来了,这姑娘他还见过好几次,一码归一码,先不管她是不是江湖骗子,刚刚她的确拉了他一把。
“谢了。”
他眼睛直往江织后面瞅。
江织仗着身高优势,把女朋友藏得严严实实,一副‘你可以滚了你快滚你怎么还不滚’的表情。
这防贼的样子,真是莫名其妙,怎么,怕他抢人啊!
明阳花果断地甩头走人。
“周清让。”
“周清让。”
陆声叫了两句,周清让才回过头来。
她想问他为什么盯着周徐纺看,可她没有过问的立场:“我送你吧,我开车来的,也顺路。”
周清让再看了一眼路对面的周徐纺,然后拄着拐杖走到殡仪馆的外面,婉拒说:“不了,谢谢。”
他又向她道谢,语气礼貌、疏远,像是刻意与她保持距离。
陆声很失落。
他已经招了一辆出租车,坐在车里对她道别,只说了‘再见’两个字,没有叫她的名字。
她很想冲上去,她倒不怕死缠烂打,就是怕惹他烦:“那你路上小心。”
他颔首,向司机报了地址。
出租车开走了,她还站在路边,跟座雕像似的,杵在那里盼啊盼。
“陆声。”
“陆声!”
陆声魂被叫回来了,回头,被吓了一跳:“奶奶,你怎么在这”
她的后面停了辆车,车子很普通,十几万的代步工具,没什么特殊,后座上坐着的老太太穿得也朴素,满头白发,皱纹横生,是那个年纪的老人该有的样子,唯有的不同的便是那双眼睛,岁月怎么洗礼,也盖不住沧桑过后依旧从容自若的气度。
是陆家的老夫人,闺名林秋楠。
南秋楠,北九如,说的便是她与江家的老太太,两人年轻时都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儿。
“我路过,刚刚那是谁”
陆声想了想,没有隐瞒:“我喜欢的人。”
陆老夫人比她多吃了五十多年的盐,哪能看不出来:“单相思”
陆声:“……”
您老要不要这么火眼金睛
她让司机把车开到边儿上,别挡着道,随口问了句:“人怎么样”
陆声答:“人很好。”
“多大了”
“三十七。”
陆老夫人皱了下眉头:“年纪有点大。”
陆声立马就说:“年纪大会疼人。”
这还护上了。
车里的老太太笑着看车外的小姑娘:“你不是单相思吗他会不会疼人你知道”
陆声:“……”
她就是知道啊,她喜欢的那个人,是世上最温柔的人,只是受了太多
235:哇哦,胸肌!(一更
“要不是你二叔早逝,有他江维宣什么事。”不愿再提,她吩咐司机,“老刘,开车。”
江维宣是江织的父亲。
陆声不知道这三人之间有过怎样的恩怨,只是现在回想,江织确实很像一个人,她二叔的遗物当年都整理得差不多,怕老太太睹物思人,只留了几幅他二叔生前最珍视的画,画里的主人公都是同一个人,是个穿着连衣裙的女孩,女孩同江织一样,眸若桃花,国色芳华。
想来,那画里的人应该就是江织的母亲。
再说那抢包贼,熟门熟路,拐进了一条小巷子里,刚转弯,对面一辆黑色的摩托直冲过来。
“呲——”
摩托车急刹车,缓冲了一米多才停。
车上俩小贼被狠狠晃了一下,抬头一看,不正是那个追了他们三条街的大块头。
“找死啊你!”吆喝的是摩托车后面那个,卷着袖子,纹了花臂,手里还揣着从明赛英那儿抢来的包。
阿晚把头盔拿下,摸了一把平头,下车,姿势很酷帅:“把包放下,我饶你们一马。”
“多管闲事。”花臂男把包交给同伴,从摩托车上拿了根棒球棍,跳下车,二话不说就朝阿晚挥棒子。
阿晚不躲,抬手就给他接住了,同时,一拳打在了花臂男的肚子上。
花臂男嗷了一声,抱着肚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一拳太重,他妈的站不起来了:“你他妈谁啊!”
阿晚是个低调的人:“全国青少年组拳击冠军。”当然了,这是十四年前的光辉事迹了。
他最辉煌的时候,也是拿过全国管军的。
花臂男:“……”
妈的!
警笛声响,是警察来了。
还在摩托车上的那个男的扔下花臂男就跑,阿晚眼明手快,一记右勾拳,把人打趴下了。
坐在警车上的明赛英:哇哦!
车上是刑侦队的小钟,不是逮骆青和的嘛,听说有人抢包,就栽了失主过来了抓贼了,不过来晚了,贼已经被人搞定了。
阿晚把包还给明赛英:“看看里面有没有少东西。”
明赛英查看了一下,东西都在:“我这个人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这次你帮我找回了包,那上次你非礼我的事儿就一笔勾销了。”
阿晚忠厚老实的脸瞬间爆红,梗着脖子辩解:“你没有非礼你。”
明赛英指了指自个儿的胸:“哥们儿,这儿也碰了,裙子也被你给拽下了,怎么,还不承认啊”
“……”
老实又本分的阿晚无话可说了。
明赛英很大方,功过相抵,就不计较了,豪爽一笑,很明事理:“行了,谁还没个猥琐的时候。”
当然,她也有。
她星星眼,看着阿晚眨眼睛:“大块头,胸肌给我摸一下呗。”
“……”
大块头扭头就走了,心里暗骂:色女!
警局。
骆青和被捕后,刑侦队第一时间就审了她,程队亲自审。
“二十四号晚,你父亲骆常德被绑架,你带了一批钻石原石去赎他,在回去的路上,你下了车,然后一辆大货车撞过来。”这是骆青和的口红,程队复述了一遍,再问,“是这样吗”
骆青和镇定自若:“是。”
这女人的心理素质,真不是一般的强,泰山崩于顶都面不改色。
程队不急,有的是耐心跟她磨:“你父亲坠江,交通局也立了案,你当时录口供的时候为什么不如实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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