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江织不置可否:“有问题”
有,就是没证据。
程队呵呵:“没问题。”
“咳咳咳……”对面的病秧子咳了几声,捏了捏眉心,神色疲倦得很,“没问题我可以走了”
程队总觉得这人很会搞事,就不能好好当个病秧子吗
程队脸上笑着:“如果你有时间的话,介不介意再等几分钟”
对面那位病恹恹地抬了抬眼皮。
程队微笑:“是这样的,为了表彰江少你见义勇为的壮举,我让人给你做了一面五好市民的锦旗。”明褒暗贬了解一下。
五好市民江织:“……”
五好市民江织在等五好市民锦旗的时间里,问了五好市民的颁发者一句:“我能见见骆常德”
“五好市民”又要搞事情了。
程队公事公办的态度:“有规定,不能。”
江织语调慢慢悠悠的:“不按规定来呢”
他要想见,总会有歪门邪道的法子。
既然拦不住,程队看得很开:“那要看对破案有没有益处了。”
江织不是个遵纪守法,不过,他觉得吧,恶人还得让恶人来磨。
骆常德没认罪,只说凶器是偶然被他挖出来的,他并不知情。目前也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能证明他杀人,要定罪并不容易。
刑侦队的同事把骆常德带进了会面室,他一见是江织,神情就警惕了:“你来干什么”
江织坐着,一双腿懒懒伸着:“来帮你。”
骆常德坐下,手铐磕到桌子,咣咣地响,穿着囚服瞥了江织一眼:“哼,黄鼠狼给鸡拜年。”
江织不恼,右手搁在桌子上,偶尔轻敲着:“你是鸡没错,我可不是黄鼠狼。”
骆常德嗤了一声,骂道:“你他妈是狼!”
他入狱这几天,把最近的事前前后后捋了一遍,所有疑点都指向江织,这次他入狱,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江织也不否认:“那个叫阿斌的,还记得吧。”
骆常德一听眼就睁大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手撑在桌子上,往前倾:“想给你提个醒,你女儿已经找到证人了。”语气不咸不淡,像个旁观者
骆常德情绪完全被牵着走:“什么证人”
“目睹你杀人的证人。”
江织是有备而来。
他的目的是什么,骆常德根本摸不透,可事到如今他没的选择,只能与虎谋皮:“你怎么帮我”
“彭先知那儿我会安排,他到时会出庭指证骆青和买凶纵火。”江织歇着喘了会儿,继续道,“她雇人撞你的证据,我也会给你。”
他手里居然有证据!
骆常德思索再三后,孤注一掷:“你的条件是什么”
江织慢条斯理地说:“把你在骆氏的股份,全部转给我。”
不止是狼,还是狮子,大开口的狮子。
出了警局,江织接到了薛宝怡的电话。
“织哥儿,你快来陪我喝酒。”
吆喝人的口气,像个小地痞。
江织上了车,把手机放下,边开车,边把蓝牙耳机戴上,胡诌了理由打发他:“身子差,不喝酒。”
薛宝怡气愤不已,在那边大喊大叫的:“你都不可怜我吗我被人绿了!”
江织被他喊的耳朵痛,把蓝牙耳机拿下了,这酒鬼,醉了。
浮生居里,那酒鬼正闹着呢。
他手里拿着个空的红酒瓶子,走不稳,歪歪扭扭地要外冲,脸上凶神恶煞:“别拦我,我要去弄死那个小白脸!”
薛冰雪把他拽回去,像哄白痴一样哄他:“小白脸拍戏去了,今天不在家。”
今天不在家啊。
薛宝怡扭头看他叔:“那明天去”
薛冰雪立马点头:“明天叔带你去。”
薛宝怡说成,又拉着乔南楚陪他喝,三巡酒过,江织才到。
薛宝怡一见他像个小怨妇:“织哥儿,你怎么才来。”他跳到沙发上,挥手手里的酒瓶子,“罚酒,快罚他酒!”
这货一喝多,就跟智障似的。
江织离他远点坐,问乔南楚:“他怎么回事儿”
271:江织为妻报仇中,怀孕要暴露!(二更
“我真喜欢你。”
这话说的有点颓,又有点不甘心的委屈。
他还好意思委屈她才委屈呢:“你到底喜欢多少人”喜欢一个人不是应该像她这样吗,有一万个打胎的理由,都敌不过‘狗崽子他爸是薛狗子’这一个,而不是像这只狗一样,播了种都不记得。
啊呸!她想什么鬼东西,她才不稀罕这只狗!
那只狗还辩解:“就你一个。”
信他个鬼!方孕妇的情绪波动很大,易怒易躁易燃易爆:“信你我就是猪,是狗,是乌龟王八蛋!”
骂完,方孕妇就挂了电话。
老方听到动静,在外面问:“跟谁吵架呢”
她说:“一只狗!”
她本来人不舒服,在床上躺着,这会儿也不想躺了,爬起来发了一条朋友圈——薛宝怡是只狗!
周徐纺是第一个回复的,她回了一个【狗头】的表情。
江织中午了才回医院,周徐纺一到跟前就闻出来了:“你喝酒了”
“一点点。”
江织酒量一般,一点小酒就上头,眼里水蒙蒙的,像开了朵娇艳欲滴的花在里头,他语气也娇,撒娇的娇:“也不问我跟谁喝的”
太不在乎他了!
周徐纺就笑着问:“跟谁喝的”
江织喝了点儿小酒,有点缠人,像只猫,用脸蹭她的脑袋,乖乖交代行踪:“和宝怡,就喝了两杯。”
走廊里没人,周徐纺就老实地让他抱着,说:“你以后不要跟他喝酒了。”
江织靠着墙,把她圈在怀里:“怎么了”
周徐纺想了想措辞:“我觉得他不是好人。”
“他怎么不是好人了”
周徐纺不说,她不能把理想的秘密泄露出去。
江织看她愁眉不展的样子,有些好笑,直接戳破了:“方理想的孩子,是他的”
目瞪口呆周徐纺:“!”
他怎么知道的!
“你连我都瞒着,不就是怕我告诉他。”再说了,他家这小姑娘,在他面前藏不住心事,就差在脸上写上‘小薛先生是负心汉’八个大字了。
周徐纺拉他袖子,软声求着:“你别告诉他,等理想想说了,她自己会说。”
一边是发小,一边是女朋友,江织当然站女朋友这边,答应了,又问:“他当爹了自己不知道”
说到这里,周徐纺有点小不平了:“他忘掉了。”
江织笑:“这都能忘。”这狗东西!
还不止呢,周徐纺说:“忘了就算了,他还可过分了,居然陪别的女人来产检,然后被理想撞见了。”
周徐纺觉得小薛先生这种行为,比《顾总,你的小娇妻又带球跑了》里的顾英俊为了报复初恋娶楚漫漫都还要渣。
江织不调侃了,说正经的:“应该是有什么误会,宝怡虽然有点胡来,但也知轻重,不会做脚踏两条船那种没品的事。”
江织跟薛宝怡也认识二十几年了,他了解他的为人。
周徐纺不信小薛先生,但她信江织,江织说小薛先生不会脚踏两条船,那他应该就不会。
她从江织怀里钻出来:“我去跟理想说。”她立马到一边去打电话了。
走廊前面,有个人影刚探出头,又猫着腰往回缩。
江织叫了声:“骆颖和。”
骆颖和心脏一颤。
他慢慢吞吞地拖着调儿说:“站着。”
她腿跟定住了似的,不听使唤,就缩头缩脑地傻站着。
他走过去,语气没什么力道,轻飘飘的:“你躲什么怕我”
怕啊!
她怕得要死,打小就怕,一看到这祖宗,就想到以前被他推到游泳池里,能不怕吗,这人从小是个疯子!
她畏手畏脚的:“你、你要干嘛”说话莫名其妙就结巴,反正她遇上江织就没好事儿。
他说:“有个问题要问你。”
骆颖和手心冒汗,眼神生怯:“什么问题”她有不好的预感。
他眼神淡,里头情绪不明,像幽幽深谷里长着一朵漂亮却致命的花,他问:“萧氏是怎么死的”
骆颖和先是一愣,然后斩钉截铁地说:“我不知道!”
做贼心虚,方寸大乱。
“不知道”江织冷眼瞧着她,“她不是吞药自杀的吗”
萧氏服安眠药自杀,是众所周知,寻常人的答案,应该是这个。
骆颖和懵了,也慌了,急了,立马又改口:“是,是自杀!”
真蠢。
这么蠢,怎么说她才听得懂呢
江织想了一下:“骆常德跟骆青和都要完了,你觉得以后骆氏谁来管比较合适”
骆颖和闭嘴,不说话,怕说错。
江织继续敲打这个只会耍大小姐脾气的榆木脑袋:“你姑姑已经见过牢里那两位了,想接手他们的股份。”
骆颖和似懂非懂,跟戒备地看着江织:“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江织挑明,语速不紧不慢:“如果你想要骆氏,就来找我,顺便把刚才我问你的问题再回答一遍。”
萧氏是怎么死的……
她终于听懂了,江织在利诱。
再说方理想,挂掉薛宝怡电话后,就郁郁寡欢了,面前饭碗里的饭基本没动,她拿筷子扒了两口白饭,就放下筷子了。
老方觉得不对劲:“你怎么就吃这点儿”
方理想有点蔫儿:“没胃口。”
老方想到最近她的一些古怪行为,放下碗筷,神
272:流产?不可能,转机还是危机(一更
周徐纺跟方理想打完电话,江织与骆颖和也谈完了。
“骆颖和会出来指证骆常德吗”周徐纺问江织。
他牵着她往周清让病房走:“都听到了”
“嗯。”
正常来说,如果没有风声、雨声、人声的干扰,两百米内的说话声,她静心下来,就都听得到。
放空的话,就自动屏蔽,不过,有时候在家,她偶尔也会用隔音耳机。
“她会。”江织随口评价了一句,“她心太大,人又太蠢。”
不像骆青和那么奸诈精明,骆颖和好拿捏得多。
周徐纺嗯了声,没说什么,她知道江织想做什么,也全部认同,骆家那一窝子禽兽,是得收拾了。
骆常德杀害萧氏的那日,不止她在门外,骆颖和也在。
骆颖和使唤她上楼之后,一时兴起,也跟上去了,是特地上去看笑话的,以为能看见她被被萧氏狠狠教训,却没想到目睹到了骆常德杀害发妻。
华娱传媒来了贵客。
孙耀光作为华娱的金牌经纪人,专门出来迎接了:“小二爷,您怎么有空过来了”
薛宝怡酒醒了一大半,可那股酒壮人胆、不管不顾的劲儿还在,也不管多少工作人员在场,直接发难:“把夏函松给我叫过来。”
孙耀光面上一喜:“是要谈炒cp的事吗您同意了”
小二爷跟夏函松没打过交道,除了跟方理想炒cp那事儿,孙耀光想不到其他了。
薛宝怡一听,就跟点着了火似的,炸了:“cp个鬼!”他跟个地痞流氓一样,一言不合就耍横,“他一个十八线,凭什么跟方理想炒cp,谁给他脸了!”
孙耀光:“……”
十八线过分了,夏函松的微博粉丝都过三千万了,怎么说也是正大热的偶像,咋就这么不招这位老总的待见呢
这炒cp的事看来是没法谈了,孙耀光就询问了:“那您过来有什么事儿”
薛宝怡一副‘爷除了想打人什么也不想干’的表情:“把他给我叫出来。”
这酒味儿,喝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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