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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她不一样,她很多次都想碰碰他的腿,想摸摸那些伤疤,也很多次这样眼红,说她心疼。

    他覆着她的手,按在热毛巾上。

    “声声。”

    她鼻酸,嗯了一声。

    他低头,亲在她额头上。

    他怎么就命途多舛,他不是遇上了这个姑娘吗

    “周清让,我们同居好不好”

    陆声蹲着,手还按着毛巾,不等他回答,她耍赖似的,不想讲道理:“正人君子的话我不要听。”

    他是个君子,发乎情止乎礼,即便是平时吻她的时候,也总是点到为止,刻板守旧极了。

    “好。”这次,他不说正人君子的话,“你睡我的床。”

    陆声笑:“你呢”

    “睡你旁边。”

    她故意用手指在他腿上打圈,眼睛亮亮的,里头动了心思,像只狡猾的小狐狸:“然后呢”

    周清让耳朵有些红,大概从来没有说过这样露骨的话:“把在梦里对你做的事,都做一遍。”

    他也不是圣贤,有了喜欢的人后,贪图就更多,有念,也有欲。

     




366:验江织DNA,轮到纺宝吃醋(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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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榆林公馆。

    骆常芳正在发脾气,文件被她摔得咣咣作响。

    江维礼从书房出来:“你又发什么疯”

    她把被驳回的项目文件扔进了垃圾桶里:“江织把我们的人都换掉了,集团里现在有一大半都是他的走狗。”

    “急什么,老太太和江织早晚要狗咬狗。”江维礼对她很不耐烦,“等着就是了。”

    “我爸说得对。”坐在一旁的江扶离接了话,“江织多疑,又不信任老太太,关婉苏的事没那么容易揭过去,我们先等等看,我总觉得老太太和江织快撕破脸了。”

    骆常芳心急:“那大房呢”

    “林哥儿一样,也在看戏。”

    这时,江维礼接了个电话,没听两句情绪就急躁了:“什么意思”

    “调任书为什么下不来”

    他筹谋了小半年,就差这临门一脚,居然出了岔子,怒极了:“是谁插了手”

    电话那边的秘书回答:“是陆军长。”

    “咣!”

    江维礼直接摔了电话。

    骆常芳正心烦着:“你又怎么了”

    “军事部那个位子,被陆景松截胡了。”

    这个位子是个肥差,他早就看上了,这半年来在里头做了很多功夫,现在就差调任书下来,结果半路杀出来个陆景松。

    骆常芳冷嘲:“这还不是你母亲造的孽,自己抢男人抢不过也就算了,都五十多年了,还不让人家好过,陆家是那么好惹的吗,陆景元不过看着低调而已,那个圈子里又有几个敢惹他。”

    陆家在军政界底蕴很深,一条筋连着数条脉,势力根深蒂固。

    江维礼烦躁地抽了半根烟,拿上电脑去了楼下书房,他刚一关门,书房里灯突然灭了。

    “谁”

    他回头,还没看清是什么,眼前的影子一晃,接着后颈一麻,倒下了。

    谁

    是黑无常大人。

    黑无常大人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借着光线照了照,江维礼已经晕死过去了,她蹲下,用卫生纸包着手,从他后脑勺揪了几根头发下来,再装进袋子里,封好。

    今晚风挺大。

    她走到窗户前,把头发往两边拨了拨,觉得不够,她又折走回去,在江维礼头顶上再揪了一大把,直接把他给揪秃了一块,然后心满意足地跳下了窗户。

    阿晚看见她从别墅三楼的窗户跳下来的时候都惊呆了!

    “周小姐,你怎么下来的”他仰头一看,这得有十几二十米吧。

    周徐纺落地很稳,手撑了一下地,站起来拍拍手上的土:“跳下来的。”

    十几米的高度,就这么干跳

    阿晚怎么说也是个国家运动员,仍旧觉得不可思议,忍不住瞄她细细的两条腿了:“腿还健在吗”

    周徐纺蹦了一下:“健在。”

    噢!

    这是高手。

    还有更不可思议的,阿晚看了一眼江维礼家的窗户:“那个防盗窗”

    周徐纺的口气就像买了一棵白菜:“我掰的。”

    阿晚的表情就像



367:纺宝发现怀孕了(二更
    房间外面,江织在给周徐纺打电话。

    手机响了很久周徐纺才接。

    江织语气就不像刚才了,在女朋友面前乖了好几分:“是不是生气了”

    周徐纺气鼓鼓的:“嗯,生气了!”

    也不知道是气他还是气那个女人,反正她好气哦。

    “我刚刚回我自己房间拿电脑,手机放赵忠房间了。”他认错,“我不好,下次我上厕所也带着手机行不行”

    上厕所还是算了。

    厕所里玩多了手机会便秘。

    周徐纺哼:“那个女的为什么要接你的电话”

    “她不懂礼貌。”

    周徐纺哼哼:“你们刚刚在干什么”

    “在开剧本会议,不是两个人,有一屋子人。”江织话里混了点儿笑,“是不是吃醋了”

    她才不承认她这么小气:“没有。”

    江织不是问她,很肯定:“就是吃醋了。”

    她好吧,她承认了:“嗯,吃醋了。”

    能不吃醋吗

    江织是她对象!

    他心情愉快了,在电话那边轻笑:“我喜欢你吃醋,说明你在乎我。”

    当然在乎了。

    他是她对象!

    她突然想到什么,很闷闷不乐:“演艺圈有好多漂亮的姑娘。”尤其是导演身边,什么美人都有。

    她怕别的女人来抢她对象。

    江织忍着笑,正儿八经地回问了她一句:“哪个有你漂亮了”

    他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娱乐圈的美人多了去了。

    周徐纺有危机感了,非常的担心:“要是我以后人老珠黄了,你不喜欢我了怎么办”

    例假要来了,多愁善感了她都。

    江织靠在酒店走廊的墙边,低着头跟她讲电话,嘴角有笑:“你人老珠黄了,我不也牙齿掉光了,我还怕你嫌弃我呢。”

    她才不会嫌弃,江织就算变成糟老头子,也是最好看的糟老头子。

    不过,理想告诉她,这个世界上有好多小婊砸,专门勾引钱多的老头子。

    不行,她要嘱咐:“江织,你在外面不可以看别的漂亮女孩子。”这样说好像有点无理取闹,她补充一句,“只有拍戏的时候可以看。”

    江织语气听着有点娇气,但显得特别乖巧:“我本来就不看别的女孩子。”

    “漂亮的男孩子你也不能看。”

    “……”

    他出柜不也是因为她。

    他被她吃得死死的:“嗯,都不看,就看你。”

    周徐纺把头往沙发角里钻,抿着嘴笑了一阵,爬起来:“还有,你睡觉的时候一定要锁好门,我听理想说过,有女演员会半夜去开导演的门。”当然,也有些导演会故意不锁门,就等着漂亮女人来敲门。

    方理想说的,娱乐圈是男女关系最乱的圈子。

    江织很听女朋友的话:“好。”

    “你也不要晚上给她们讲戏。”

    “好。”

    他喜欢这么被她管着,像老夫老妻。

    “这么担心的话,以后你别让我一个人出来。”他开始循循善诱,“我去哪你都陪着我行不行”

    周徐纺立马答应了:“行。”

    真好骗。

    “江导。”赵副导从房间出来叫他。

    江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侧过身去,继续跟女朋友讲电话:“洗澡了吗”

    “……”这个温柔劲儿,赵副导都怀疑他听错了。

    周徐纺:“洗了。”

    江织看了看手表,都快十点了:“门窗记得关好。”

    “嗯。”

    “要是睡觉开了空调,一定要盖好被子,不要踢掉了。”他好多次早上醒来发现被子在地上。

    周徐纺不是抱怨,她在陈叔一个事实:“我不踢被子,每次都是你踢的。”

    江织:“……”

    睡相这种东西,有得治吗

    “江织,”她声音软趴趴的,“我困了。”

    江织心脏软趴趴的:“你睡,我待会儿再挂电话。”

    她嗯了一声,就没有再说话了。

    没一会儿,电话里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江织把手机拉远一点,轻声轻语,说了一声:“晚安,纺宝。”

    月光漏进来,窗没关,风卷着窗帘把那个装了一绺头发的袋子吹到了地上,月光是温柔的月白色,像情人的眸光。

    因为吃醋和犯困,记性那么好的周徐纺居然忘了说正事。

    第二天,她一睁眼,十点了。

    周徐纺:“……”她是猪吗睡这么久。

    她从床上爬起来,一边刷牙一边在厕所找雾面蓝色的头发。出门的时候已经快十点半了,她去了第五医院,找了孙副院。

    孙副院对她很客气,把她领到了办公室,倒了一杯水给她:“周小姐,有什么事您吩咐一声就好,怎么还亲自过来了。”

    周徐纺把两个装头发的袋子都给了他。

    “这是”孙副院看了一眼,立马揣进兜里,以免被别人看到。

    “头发,要做父系亲缘关系鉴定。”江织如果是江家的子嗣,和江维礼的y染色体应该一致的。

    孙副院也没多问:“三天应该就能出结果。”

    周徐纺礼貌地道谢:“谢谢。”

    “周小姐客气了。”

    她是偷偷摸摸从孙副院办公室出来的,刚走到门诊一楼,就听见有人叫她。

    “徐纺!”

    “徐纺!”

     



368:两条杠,江织当爸了!(一更)
    陆家。

    姚碧玺坐立不安,在客厅走来走去:“你奶奶怎么还不回来电话也打不通。”

    每个月月底,林秋楠都会去寺里上香,一早就出门了,路上一个来回也不用两个小时,可快午饭时间了,人还没回来。

    陆星澜难得醒着,给司机打了个电话,同样打不通。

    这时,姚碧玺接了通电话。

    “你好。”

    “嗯,我是。”

    她听完后挂断了:“星澜,你奶奶出事了。”

    是医院打来的电话,送林秋楠去祁静寺的司机这会儿正在急救。

    十一点半,周徐纺走进药店旁边的一家商城,她提着一袋东西去了女厕,走进隔间,关上门,深呼一口气,拿出了一根验孕棒。

    本来想回家验的,可是她等不及了。

    过了会儿,包里的手机响了。

    周徐纺坐在马桶上,接了。

    “徐纺。”

    是方理想。

    “嗯。”

    方理想跟她一样急:“验了吗”

    “验了。”

    方理想立马迫不及待地问:“几条几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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