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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明洪威说:“我们老板姓陆。”

    帝都数得上名号的陆姓家族,就只有一个。

    “陆声”

    明洪威摇摇头:“是大公子。”

    是那个传闻只会睡觉的陆家大公子,陆星澜。

    所以说,别太相信传闻,狮子他总归是狮子,哪怕他一直在睡,也不要以为他单纯无害,他咬你一口,命都能要了你的。

    明洪威给句良心话:“我们大公子可不止喜欢睡觉,也喜欢玩玩股票做做生意,赚点小钱买个好床。”

    陆星澜最擅长的,是吞并,他不经营公司,只做企业吞并。

    明洪威问过陆星澜,为什么喜欢这一行,陆星澜当时回答:“要赚钱买床。”他爱睡,费床。

    许九如哑然无语,居然是陆家在贼喊捉贼。好啊,林秋楠教出来的好孙子,一个比一个阴险狡诈。

    “把股份卖给我,”许九如开门见山,抛出诱饵,“只要你把股份还回来,我就让你当百德器械真正的主子。”

    江氏里头到底还是姓江的多,百德器械并入了江氏,她要换个主子也不是难事。

    明洪威笑了笑,摸摸他的啤酒肚:“江老夫人,做人还是得有点良心。”

    陆星澜对他有知遇之恩,千里马易得,伯乐难求。

    江织和周徐纺已经搬回了青山公馆,那边的安保做得更周密,要比住在方理想家对面安全。

    晚饭是在陆家吃的,周徐纺一回来,就跑卫生间吐去了,她孕吐反应不算很严重,但很奇怪,早上和晚上吐得要厉害一些。

    江织看着心疼,又不能替她受罪,只能干着急。

    他拍拍她后背:“还想吐吗”

    “嗯。”

    周徐纺蹲着趴在马桶上,不想动弹了,嘴里好苦,

    江织去接了杯水过来:“你漱一下口。”

    她不想动,让江织喂了,漱了几次嘴里才不苦了。

    江织用手给她擦嘴,也不嫌脏,擦完还去亲。

    周徐纺往后躲:“我刚刚吐了,很脏。”

    江织又抽了条毛巾过来,给她擦手擦脸:“我不嫌你脏。”

    他以前毛病一堆,娇贵得很,尤其爱干净和挑剔,找了个女朋友之后,吃她吃剩的,用她用剩的,见了鬼似的,他一点都不觉得膈应,还乐此不疲。

    “你洁癖被我治好了。”周徐纺感到了很大的成就感。

    江织把她抱起来,放在马桶盖上坐着,手捧着她的脸,一下一下地啄她嘴角:“你哪里我没亲过,哪还有什么洁癖。”

    “......”

    以前的江织,牵个小手都会脸红,现在学坏了。

    周徐纺说他:“江织,你是老司机。”她钢铁般的三观,都要被他“腐”蚀了。

    他也不在别人面前这样,就在她跟前什么都说。

    “这都是在你身上学的。”江织语气开始娇气了,一副“我很无辜这都怪你是你带坏了我”的表情。

    周徐纺觉得他很坏,她以前好单纯,居然觉得他是个正直无私的大好人。

    周徐纺:“你是




408:你别,我要,就要!(二更)
    “为什么”

    她红着脸不肯说,把脸转开,不看他。

    江织摸摸她脑袋:“周徐纺,你发烧了。”他抬着她的下巴,非让她看着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

    她怕他不育,毕竟他以前也不育,而且她也舍不得。

    她不说出来,是不想打击到他。

    “真不让我”他不是说着玩儿的,只要周徐纺点个头,他明儿个就去把手术做了。

    周徐纺:“不让。”

    那行吧,她的话他不得听啊。

    “那以后危险期的时候我就——”

    周徐纺把他嘴按住,表情故意很凶:“你别说,我知道了。”

    江织笑着亲她手心。

    他很会撩人,很会勾引人。

    周徐纺不经逗,两颊晕开一层淡淡的胭脂红:“痒。”

    她把手缩回去,江织抓住不让她抽走:“你别躲。”他兴致来了,亲她手心,然后往上......

    “你手机响了。”她听得到,他手机在外面桌子上响。

    江织弯着腰不方便,把她抱起来:“不管。”

    周徐纺站不稳,手乖乖搂着他的脖子。

    “江织。”

    “嗯”

    周徐纺软趴趴地靠着他:“你别舔。”

    他又娇气又不讲理:“不,我就要。”

    他跟只狗一样,黏人。

    “纺宝,”他抬起头来,眼里氤氲,雾蒙蒙的,像隔着霜花开了一朵桃花出来,艳得有几分妖气,他问,“你爱不爱我”

    “爱。”

    他最喜欢问这个问题,每天一遍,不厌其烦。

    周徐纺很顺着他,哄一哄就什么肉麻的话都说给他听。

    放在客厅里的手机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什么事”

    语气一个天一个地,刚刚温柔缠绵进了骨子里,现在也冷若冰霜到了骨子里。

    电话那头女人的声线温婉:“我在你家楼下。”

    江织舔了舔唇,嘴上还有从周徐纺那儿沾来的牛奶味儿,六七月的天,人就是容易燥:“很晚了,白天再说。”

    “要跟你说许九如的事。”她说,“我等你。”

    说完,那边挂了电话。

    周徐纺从浴室出来,脸上的水没擦干,她用冷水洗了脸,可温度还没降下来,有点发烧:“谁打来的”

    “江扶汐。”

    江织去倒了杯温水给她。

    周徐纺喝着水,指甲挠着杯子:“正直的女孩子不会晚上打扰有家室的男士。”她一身正气地说,“江扶汐不正直。”

    三更半夜找别人男朋友的女人,都不是好女人。

    周徐纺很苦恼,觉得老是有人觊觎江织的美色。

    江织被她一本正经吃醋的样子逗笑了:“我们纺宝最正直了。”

    周徐纺赞同:“是的,我很正直。”

    职业跑腿人是个不怎么正直的职业,但周徐纺坚定不移地觉得她是职业跑腿人里最正直的。

    这不是她自夸,是阿晚夸的,温白杨也夸了,还有小薛也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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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9:就爱纺宝,只爱纺宝,烂桃花起开!(一更)
    他要什么,她都给。

    他无动于衷,眼里始终隔着一层寒霜:“别扯上我,你报你的仇,我算我的账,你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

    撇得真干净。

    “你为什么对我敌意这么大”江扶汐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对她严防死守,“因为那只叫骆四的猫吗”

    江织回道:“我对你没什么敌意,就是跟你不熟而已。”

    他的眼神就像在看路人甲乙丙,冷漠、疏离,毫无温度。

    “不熟吗可我一直觉得你跟我是同类。”江扶汐走近他,夜风习习,她目色楚楚,“江织,我不会害你的,这个世上对你最掏心掏肺的,一定是我。”

    周徐纺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是在勾引她未婚夫吗好气!

    她把耳朵贴紧手机,细听江织的反应。

    “你要不要取许九如的命跟我没有关系,也别来问我,你可以犯罪,做好蹲监狱的准备就行,还有,”江织往后退,离远点儿,“别用那么恶心的眼神看我。”

    说完他就走。

    “等等。”江扶汐叫住他。

    江织回首,逆着光线,目光凛凛。

    她似乎并不生气,语气也依旧温柔:“我的股份你要不要”

    这是她来的目的,想把股份给他。

    江织戒备地看着她:“条件是什么”

    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有他也不吃,怕被毒死。

    她却摇头:“没有条件,你要我就给你。”她目光痴缠,像一张密密麻麻的网,“我说了,我是对你最好的人。”

    江织:“……”

    无话可说,这他妈是个变态吧。

    “自己留着,”他说,“我不白要外人的东西。”

    说完,他往家里走了。

    外人

    呵,她是外人。

    在江扶汐十二岁那年,就知道了江织的身世,也是在那年,阿桂告诉她,是许九如害死了她的父母。

    她亲耳听到的,在许九如的门外。

    “老夫人,小少爷恐怕不行了。”

    那时候,江织的主治医生还是秦世瑜的父亲。

    “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许九如命令,“都得给我吊着他一口气。”

    当时是冬天,大雪纷飞的季节,帝都的冬天很冷,江织病得很重,医生说可能熬不过严寒的冬天了。

    可许九如的语气不是着急,却是愤怒。

    江川劝谏说:“这陆家的孽种福薄,不如就让他——”

    “不行!”许九如怒斥,气得忘了压低声音,江扶汐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她说,“我养了他十二年了,总得让他帮江家做点什么。”

    陆家的孽种……

    后来江扶汐才明白,许九如想让江织帮她做什么,她要借陆家人的手,去捅陆家人的心脏。

    也是那一天,阿桂把她叫到后院,说她的父亲是和江织母亲一起出的车祸,不是意外,是人为,是许九如一手安排,她一箭双雕,除掉了给江家抹黑的江织母亲,也除掉了想吃天鹅肉的那只癞蛤蟆——她的生父,宁哲华。

    她听完坐了一会儿,等到天黑,雪停了,她去了江织屋里,他屋里是最暖和的,因为老太太“疼爱”他,给他屋子里铺了一层暖玉。

    江织在睡,一点人气儿都没有,躺在那里像死了一样。

    她走到床前:“织哥儿。”

    他没有醒。

    她拂着裙子坐下,轻声喊:“织哥儿。”

    “织哥儿。”

    江织睁开眼,恹恹无力地看着她,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空洞无神。

    那时候的他,特别瘦,皮肤很白,像个精致的人偶,没有一点鲜活气。

    “你和我一样。”她冷笑着,自言自语,“我们都一样。”

    他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手指白皙纤细,却骨瘦嶙峋:“咳咳咳咳……你……”

    他咳得厉害,毫无血色的脸上反倒咳出了几分绯红的颜色,翩翩少年郎,精致漂亮得不像话。

    她听不清他说话:“什么”

    “你……咳咳咳咳咳……”少年咳得肩膀在抖。

    她俯身去听:“你说什么”

    他说话艰难,好看的眼睛瞪着人:“别,咳咳……别……”他用手绢包着手,推了她一把,“别坐我的床!”

    她愣了一下,笑了,然后从他床上站了起来。

    少年没力气,却固执得很,吃力地去掸那片她坐过的床单,脸上表情很嫌弃。

    他有洁癖,从来不让人坐他的床。

    许九如都不可以坐。

    江织十六岁的那年,去骆家去得很勤。有一回,他从骆家回来,求着许九如,说要把骆家那个养子接回江家养。

    许九如自然不赞同,同他争执了很久:“就算我答应了,骆家也不会答应。”

    他很犟:“不答应我就抢。”

    “说得容易,他的户口在骆家,骆家不点头,你怎么抢”

    “硬抢。”

    许九如训斥:“胡闹!”

    月光从院子里银松树上漏出斑驳来,笔直站立的少年突然跪下了。

    他长到十六岁,从不跪人,祖宗都不跪,这次为了个外人折了膝盖:“您不




410:磨人的江织谁顶得住啊!(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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