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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这话的言外之意是:要你们有什么用!

    “……”

    妈的,你怎么不说是你得罪了几箩筐的人,你的仇人才会找上门!有本事冲周徐纺发火啊,对我横什么横!信不信抓你!

    程队咬牙才忍着没把手铐砸江织脸上。

    江织这个人,还好交了周徐纺这样五好三观正的女朋友,不然就是危险分子,社会高危分子!

    这么回去,程队不甘心,把耳朵贴门上。

    江织进去后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语气很乖很温顺,藏獒变金毛:“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听见你说话了。”

    “不用管,你再睡会儿。”

    “睡不着了……”

    后面说的什么听不清楚,过了好一会儿,程队就听见江织说:“我女朋友让你们进来。”

    我女朋友让……

    呵呵,挺听话啊,江金毛。

    程队和副队一起进去了,还提着一篮子水果:“周小姐,好点了吗”

    “嗯。”周徐纺是个礼貌的女孩子,端端正正地坐着,“非常感谢您的关心。”

    非常感谢您……

    程队下意识瞥了江织一眼,还好,他坐女朋友身边,挺乖。

    程队说正事:“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他又瞥了江织一眼,“最多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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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5:江织与萌娃相处~(一更)
    今天是周一,乔南楚一身警服:“做情报的,不快得喝西北风。”

    程队感觉他在叫自己去喝西北风。

    “姨姨!”

    小娃娃很热情,冲进病房,抓住周徐纺的手就要往病床上爬,江织眼明手快,一把拽住小娃娃的后领,把他拖开。

    小娃娃大名:黄大宝。

    黄大宝小朋友留着幼儿园小班最时兴的锅盖头,领子勒住了他的脖子,他艰难地回头,看见了一个蓝头发的叔叔:“你是谁”

    小美说头发是五颜六色的叔叔都是坏叔叔,哦,小美是他的同桌,是他们香蕉班最漂亮的女生。

    坏叔叔很凶:“松手。”

    黄大宝有点怕,但他很坚强:“不要。”

    江织把他小手一根一根掰开,拎着他到一米外:“她刚动过手术,不要乱碰她,会感染。”

    这话,是说给小孩儿妈妈听的。

    齐女士赶紧把儿子抱到一边,尴尬地道歉。

    黄大宝小朋友好委屈,可怜巴巴挤眼泪:“我要姨姨抱。”

    齐女士不好意思地冲周徐纺笑笑,同怀里的小宝贝解释:“姨姨不能抱你,她因为救你受伤了,还没有好。”

    “我带了药药。”

    黄大宝蹬了蹬小短腿,妈妈就把他放在了地上,他把小背包拿下来,在里面掏啊掏,掏出两袋感冒冲剂。小胖手抓着两包冲剂,伸过去,要给周徐纺,突然想到什么,他偷偷地瞄了蓝头发的叔叔一眼,又怯怯地收回了手,把冲剂塞给了他妈妈,要妈妈帮他给。

    他好怕这个叔叔,虽然他长得像天仙。

    齐女士哭笑不得,把带来的补品和水果放下,那两包感冒冲剂也放在桌子上,她蹲下,跟孩子说话:“宝宝,你不是有话跟姨姨说吗”

    他怯生生地看江织。

    齐女士摸摸他的锅盖头鼓励他,他就壮着胆子走到病床边儿上:“谢谢。”

    嫩生生,却一本正经。

    周徐纺也一本正经:“不用谢。”

    “要谢要谢。”小孩儿规规矩矩地作了个揖,像个小大人,“谢谢你救我。”

    很可爱。

    周徐纺想捏一捏他胖乎乎的脸。

    孩子妈妈眼睛已经红了:“谢谢你啊,周小姐,要不是你——”她站起来,鞠了一躬,“谢谢,谢谢。”

    周徐纺摇摇头,说不用谢。

    程队这时候见缝插针:“小朋友。”

    黄大宝睁着滴溜溜的大眼睛:“嗯”

    程队怕吓到孩子,笑得像朵老菊花,掐着嗓儿学小孩说话:“坏人害姨姨受伤了,要不要帮警察叔叔抓坏人啊”

    黄大宝脆生生地答:“要~”

    程队从桌子上摸到一根香蕉,剥了喂小孩儿:“小宝贝还记不记得姨姨扶了一个老奶奶”

    好油腻……

    一同来的邢副队抖了抖鸡皮疙瘩。

    黄大宝小朋友咬了一口香蕉,点头。

    “然后呢”

    他眨巴眨巴眼:“姨姨扶奶奶走了,爷爷来了。”

    程队很兴奋,又剥了一根香蕉:“那个爷爷做了什么”

    “他躲到车车后面,又跑掉了。”

    “看到那个爷爷的脸了吗”

    黄大宝小朋友点头,推开香蕉,他吃饱了。

    程队激动地一口咬掉了剩下的香蕉:“还记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

    小朋友点头,过了会儿,又摇头。

    江织拉了把椅子过来,把他抱上去:“给你看几张照片,你认一下。”他把平板拿过来,“认一下哪一个是那个爷爷。”他瞥了一眼一脸懵的小孩儿,“懂了吗”

    沾了一嘴香蕉的黄大宝小朋友:“嗯嗯~”

    程队立马围过去。

    江织刻意放慢了速度,一张一张照片滑过去,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显然,他不是很相信一个三四岁孩子的判断力。

    一大半都翻过去了,江织更怀疑这奶娃娃了:“都不是”

    黄大宝摇头晃脑:“不是~”

    江织继续往后翻。

    程队小声问了乔南楚一句:“那平板上都是谁啊”政界商界娱乐圈都有,有好几张脸都是熟悉



436:江织收拾渣渣,江织刨许九如坟(二更)
    江川止了步,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来,拔了刀鞘,用力刺过去!

    江孝林后退一步,用手臂挡了一下,血瞬间染红了袖口。他将袖子卷起来,眉头都没皱一下:“拒捕伤人,罪加一等。”

    江川急红了眼,握紧匕首,刚转过身,后脑被重击——

    “咚!”

    花瓶没碎,人倒地。

    那花瓶一千多万,是许九如生前最喜爱的一只。

    唐想把那一千万的花瓶搁地上,打人的时候全凭脑袋发热,这会儿慌了:“他死没死”

    江孝林蹲下查看:“没死。”

    唐想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花瓶上的血:“我还以为我杀人了。”

    江孝林淡定地掏出一块手卷,淡定地把花瓶上的指纹和血迹擦掉,又淡定地说“怕什么,又没别人看到。”

    “……”

    唐想看他,表情严肃。

    江孝林摸出个打火机,蹭的一下,点火,烧了手帕:“我开玩笑的。”

    这句才是开玩笑。

    江家人,没几个三观不歪的,唐想没揭穿他,自己找的男朋友,她认栽!

    “你怎么来了”挂了彩的某人心情不错。

    “来找你。”唐想看了看他的手,蹙眉,“你这手刚好,又受伤了。”

    “正好,这下你得继续留我家。”某人把还在冒血的手抬起来,理由很正当,“我手受伤了。”

    傍晚,江织来了一趟警局。

    “开口了吗”

    程队烦躁地抽了口烟:“没有,从把人抓来到现在,一句话没开口。”

    “把烟掐了。”

    “哦。”

    程队掐完了烟才反应过来,这他妈是谁的地盘让掐烟就掐烟程队想把烟再捡起来点上,可看见江织那张脸……算了,谁让这娇贵的人儿长了一张让人很想怜香惜玉的脸呢。

    “让我来审。”不是商量,是命令。

    呵呵,程队皮笑肉不笑:“江少,这不合规矩啊。”

    江织顶着一张妖精的脸:“我姓陆。”

    好吧,程队改口:“陆二少,这不合规矩啊。”他是遵纪守法的人民公仆。

    江织眯了一下眼,是耐心耗尽的征兆:“能破案就行,要什么规矩。”

    随时是霸王规则,但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人民公仆动摇了。

    江织熟门熟路,往审讯室走:“我只要十分钟。”

    呵呵,好大的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程队特想看他打脸。

    为了能看到江织打脸,程队就破例了一回。

    江织一进审讯室,就把手绢铺在了桌子上,解开女朋友给他买的那只粉钻手表,轻放在了手绢上:“我只有十分钟时间,没闲工夫跟你兜圈子。”

    江川头上缠了一圈绷带,像个死人一样,目光呆滞、精神放空、一声不吭。

    江织也不急:“刚刚我去一趟许家,知道了一点事儿。”他手指落在手绢上,轻敲了两下,摩挲着表带,漫不经心地问了句,“你的妻子是被你杀的”

    疑问句,肯定的语气。

    江川猛地抬头:“胡说八道!”

    这是他进警局说的第一句话。

    “这不是开口了吗,没哑巴。”江织继续,依旧不紧不慢,“你有没有杀你的妻子我不关心,你爱慕许九如对吧。”为了去许九如身边,他把妻子杀了



437:江织智力武力齐爆表(一更
    乔南楚瞥了过去:“程队,这我发小呢,别当我面骂。”

    行,他背后骂。

    江织再问了一遍,脸绷着,已经极其不耐烦了:“谁指使你的”

    江川支支吾吾了一阵,低着头不敢看江织的眼睛:“没有谁指使我,是我自己想杀她。”

    杀她

    杀周徐纺。

    江织把身体内那股子想杀人的暴虐因子压下去:“替许九如出气”

    江川不吭声,戴着手铐的双手放在桌子上,掌心内全是冷汗。

    江织看了一眼手表,十分四十秒,超时了。

    “你要再说不出个理由,不止许九如,”他表面很平静,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你得也喂狗。”

    程队觉得这是在唬人。

    乔南楚很清楚,江织理智的时候,还能听得进去话,一旦发起疯来,估计没他做不出来的事。

    周徐纺九年前在骆家没了,江织当时拿了把刀去骆家,如果不是当时江川拉着,他可能一刀剁了骆常德。这事儿是江川亲眼所见,没有谁比他更清楚江织狠辣暴戾的性子。

    江川也是怕了,到底不想死,他招了:“是老夫人想她死。”

    “说清楚。”

    “老夫人留下了遗书,说周徐纺不死,她泉下难安,”

    江织盯着他,那双生得格外好看的桃花眼却像毒蛇,漂亮之外,全是攻击性:“遗书在哪”

    江川回答得很快,几乎是下意识:“被我烧了。”

    “还有谁看到了”

    “没有。”

    就是说,死无对证。

    江织心里有数了,眉眼放松下来,稍稍往椅子后靠:“你要是敢撒谎,”他没有往下说。

    要在看守所里弄死一个人,对江织来说不难。

    江川只觉得遍体生寒:“老夫人的字迹我不会认错。”

    江织没再说什么,把手绢收了,团成一团扔在了垃圾桶里,他起身,绕过桌子走了几步,背对摄像头,说了一句话。

    声音很小,只有江川听到了。

    隔壁监听室里,程队把声音开到最大也没听到个鸟,他掏了掏耳朵,有点暴躁:“搞什么居然还不让我们听。”他扭头看乔南楚,“乔队,你这发小是不是要搞什么动作啊”

    乔南楚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不清楚,我们不太熟。”

    程队:“……”

    狗屁!

    不太熟的两个人是一起出的警局,一个一身警服,一个白衣黑裤,远远瞧过去,挺登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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