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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砰!”

    枪响的同时,病床旁的心电监护仪发出嘀的一声,随即,心电图变成了一条直线。

    他开了枪,射杀了病床上他的妻子。

    枪声过后,一伙人冲了进来,包围了苏卿侯和他的手下。

    卡内维斯是陷阱,目的是为了炸死江织,同庆岛也是,萧轶早就埋伏好了人马,只等苏卿侯跳进来。

    “好走,”萧轶抬起手,“小治爷。”

     




468:江织反杀,周徐纺现身(一更)
    江织的车已经快到卡内维斯了,他接到了乔南楚的电话:“什么事”

    “查到了点儿东西。”乔南楚简明扼要,说,“萧轶的妻子在出意外之前,也是人体实验室的试验员,而且很不巧,还是六号染色体变异。”

    周徐纺也是六号染色体变异。

    出发之前,江织多留了个心眼,让乔南楚帮忙查实。

    “具体是什么意外”

    “医疗事故,而且造成事故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丈夫,萧轶。”

    不对,救人是幌子。

    萧轶根本不在乎他的妻子,如果在乎,就一定不会拿她来做实验。

    江织思索过后:“南楚,再帮我一件事。”

    “你说。”

    “温白杨在你旁边吗”

    乔南楚:“在。”

    “问问看她,能不能入侵卡内维斯实验室的警报系统”

    “等我电话。”

    五分钟之后,乔南楚回复了他两个字:“搞定。”

    江织立马调转方向。

    熊毅完全摸不清头脑:“二少,咱们这是去哪不去卡内维斯了”

    “去同庆岛。”

    卡内维斯是个陷阱,同庆岛也是,萧轶贪得无厌,劫走周徐纺之后,下一步是斩草除根。

    同庆岛疗养院。

    匕首的刀尖钉进了萧轶的手臂,一拔出来,血就溅得到处都是。

    他抱着手,痛得在地上打滚。

    江织起身,用床单擦干净手,踢了踢萧轶的腿,他没耐心了:“我再问一遍,周徐纺人在哪”

    萧轶扭头,双目殷红:“有本事就杀了我。”他抬起脸,面目狰狞,“有周徐纺给我陪葬,我也不亏。”

    “我不是说了吗,不杀你。”

    江织蹲下,把萧轶另一只手按在了地上。

    他挣扎,大吼大叫,睚眦欲裂。

    江织拿那把沾着血的匕首拍了拍他的脸:“别乱动,捅错了地方会死人。”

    萧轶僵住。

    江织比划了两下,找准位置后,抬起手,刀尖朝下。

    萧轶瞳孔猛地放大:“不要!”

    匕首停在了半空中。

    萧轶绷紧的身体骤然放松,躺回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血腥气很重,江织蹙着眉:“说不说”

    萧轶大汗淋漓地趴在地上,右手那块积了一滩血,整条手臂都已经麻了,他动不了,咬了咬牙,没有松口。

    “还不说”

    江织耐心已经耗光了,一秒都不想等,握紧刀柄,猛地往下钉——

    萧轶立马大喊:“我说,我说!”

    江织刹住了动作,手没有抬起来,刀尖就抵在萧轶的手背上:“说吧,周徐纺在哪”

    嘴再硬,还不是硬不过刀。

    苏卿侯瞧了瞧江织:这他妈也是个小变态,平日还装得人模人样。

    萧轶瘫在地上大喘气:“鼎、鼎致大厦的顶楼。”

    苏卿侯听了,笑得冷森森:“你还真会藏人呐。”都藏到他的老窝去了。

    江织抬头。

    苏卿侯一脚踩在萧轶那只血流不止的手上:“鼎致大厦是我家。”

    怪不得把普尔曼掘地了三尺也找不到周徐纺的影子,原来在他眼皮子底下。

    鼎致大厦有六十三层,是普尔曼最高的建筑,建成时间并不长,只有十来年,由苏鼎致所建,苏卿侯命名。

    大厦的三十层做商用,三十层以上,是苏卿侯的私人领域。



469:周徐纺救出云生(二更
    他说:“一点点。”

    撒谎。

    他身体都凉了,周徐纺把他手腕上抽血的管子拔掉。

    “徐纺。”

    “嗯”

    周徐纺用力拽了拽脚上的链子,拖着整个手术台,往萧云生那边靠。

    他没有力气了,躺回地上,蜷缩着,眼皮缓缓往下耷:“我有点困了。”

    “你现在不能睡。”

    他合上眼。

    周徐纺抓住了他的手:“云生,你撑着,不要睡。”

    不可以睡,睡了就醒不过来了。

    “云生,你跟我说说话。”

    他很瘦很瘦,周徐纺抓着他的手,摸得到皮肉下面的骨头,细细的一截,她都不敢用力握。

    “云生,你还记不记得这里”

    他眼睫动了动,没睁开眼,点了点头。

    有次,周徐纺惹苏卿侯不快了,他就把她关在了这里,要她认错,她不开口,他就把和她关系最好的萧云生也抓了过来。

    周徐纺指着门后:“我在那儿藏过巧克力。”

    苏卿侯喜怒无常,狠狠折磨她之后,又会把好吃的成堆地捧给她。她当时藏了一块巧克力,偷偷给了萧云生。

    后来苏卿侯发现了,就饿了她三天。

    “化了。”

    周徐纺没听清楚:“什么”

    他闭着眼睛,像在梦呓:“巧克力化掉了……”

    声音到后面已经听不清了,周徐纺甚至都听不到他的呼吸声,夕阳将落,从窗外漏进来,铺在他脸上,睫毛安静地垂着,显得乖巧羸弱。

    周徐纺叫他:“云生。”

    “云生。”

    他没有出声,手指动了动。

    有人来了。

    周徐纺警惕地盯着门口,萧轶走之前给她注入了青霉素,萧云生的血缓和一部分的药效,她的能力只恢复了三四成,听得不远。

    “……没回来”

    “没有,小治爷他……”

    对话断断续续,听得不真切,但周徐纺认得其中一个人的声音。

    “云生。”

    她推了推他的手:“醒醒云生。”

    “有人来了。”

    “云生!”

    萧云生睁开了眼:“是江织来了吗”

    不是江织。

    周徐纺把手术台上铺的床单拽下来,叠成几层,一部分挡在腹部,一部分缠在右手上,她左手扶着手术台,右手握紧铁链,用力往外拽扯。

    她力气没有完全恢复,反复了好几次,才把锁在台子上的铁链扯断。断掉的链子还拖在脚踝上,周徐纺没管,起身走到萧云生那边,用同样的办法弄断他脚上的铁链。

    萧云生吃力地爬起来:“徐纺,你先跑,别管我。”

    “你怎么总是叫我跑。”

    因为怕你会死。

    萧云生和周徐纺一样,因为人体实验,没有了之前的记忆,他不知道自己是谁,来自哪里,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都开始于实验室,穿着白大褂的人、冰冷的医疗器械、睁眼闭眼都是一片白光的屋顶,还有给他塞饼干塞巧克力的女孩子。

    他见过的美好太少,周徐纺就是全部。

    他抬着头,看着夕阳里的周徐纺:“我会拖累你。”

    周徐纺斩钉截铁:“不会。”

    铁链摩擦生热,即便隔着床单也会烫手,她顾不了那么多,忍着疼,一



470:江织和小治爷上(船)了(一更
    江织和苏卿侯刚到大厦,警报就响了。

    门口站了一排人,各个战战兢兢,从苏卿侯下车起,就没人敢再抬头。

    他问:“哪一楼”

    负责安保的男人上前回答:“楼顶。”

    江织先一步进去。

    苏卿侯扫了男人一眼,才抬脚。

    男人长舒了一口气,幸好小治爷有其他事要折腾,不然,被折腾的就是他了。

    江织直接上了楼顶,周徐纺不在那儿,只有萧云生在,他躺在地上,安静得像具尸体。

    “萧云生。”

    “萧云生。”

    还好,不是尸体。

    他睁开了眼。

    江织问他:“周徐纺呢”

    他张张嘴,气若游丝:“苏……”

    苏卿侯立马问:“苏鼎致”

    萧云生没力气点头,眨了眨眼。

    苏卿侯回头扫了一眼,不冷不热地问了句:“谁把他放出来的”

    一干手下没有一人作声。

    负责看守苏鼎致的男人颤颤巍巍地开口:“回小治爷,不不不知道。”

    “不知道”

    男人屏住呼吸。

    苏卿侯走过去:“你是死了吗”他一脚踹在男人心口,脸上不见怒,眼底的戾气吓人,“明儿个再收拾你。”

    熊毅从楼下上来:“二少,都找过了。”他摇头,没找到人。

    江织神经绷得太紧,喘息不过来,有点缺氧,他深吸了一口气,对苏卿侯说:“帮我联系苏鼎致。”

    “那老混蛋可比我还贪心,他要什么你都给”

    江织毫不犹豫:“给。”

    苏卿侯拨了个电话,接通之后,他先开口:“让苏鼎致接电话。”

    接电话的是苏鼎致的左膀右臂,baron。

    baron坐在副驾驶,回头请示:“致爷,是小治爷。”

    苏鼎致把手机接过去,看了一眼手表:“给你三十秒钟。”

    苏卿侯简明扼要:“011的奸夫是陆家人。”

    奸夫江织:“……”

    苏鼎致看着手表数时间:“哪个陆家”

    “帝都陆家。”

    帝都陆家。

    即便是久居普尔曼,苏鼎致也听过陆家的大名,做医疗,没人不觊觎陆家。

    苏卿侯不紧不慢,继续谈判:“你花了十年时间才弄出一个011,还能不能弄出第二个,你自个儿也没底吧,不过,”他瞥了江织一眼,“陆家值多少,你可以算算。”

    苏鼎致思忖了片刻:“你、011的奸夫、萧轶,你们三个人过来。”

    贪得无厌的老东西。

    苏卿侯就知道这老东西会动摇:“地址。”

    “在门口等着。”

    三十秒到了,手机被苏鼎致挂断。

    江织说:“我跟周徐纺已经订婚了。”

    苏卿侯一脸兴致缺缺的样子:“所以”

    “我是她未婚夫。”

    奸夫个鬼!

    苏卿侯站在夕阳光里,侧身对着江织,那个角度,眼睫毛看着逆天的长,他用眼角的余光看江织:“关我屁事。”

    奸夫!




471:萧轶之死,变态系宠爱(二更
    江织站在船尾,海上风大,一头雾霾蓝的短发吹得乱糟糟,他纠正:“是未婚夫。”

    这不重要,人来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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