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不突然。”江织说,“我想娶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但也不急着这一天两天啊。
两人就在病房外面谈话,江织心不在焉的,一直往病房里头看,反复确认周徐纺是不是安然无恙地在里面睡着。
草木皆兵,战战兢兢。
林秋楠看出来了,江织还没缓过来,精神状态不太对,她问“徐纺呢,她怎么想的”
“她也同意。”
“那就行,把证领了也好。”林秋楠又问,“婚礼打算什么时候办”
江织视线就移开了一小会儿,又看向病房“越快越好。”
“那我跟徐纺舅舅商量一下婚期。”
“嗯。”
今儿个是九月四号,周三,很普通的一天,没有大吉,也没有大凶,若非要说出点儿什么不同,今天下了一场太阳雨。
早上七点,周徐纺睡醒了,刷牙的时候她才发现右手的无名指上戴了一枚戒指,款式很简单,上面镶嵌的钻石是她喜欢的粉色,大小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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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0:领证ing,拍结婚照ing(二更
“包包里有喜糖,领完证后,要是遇到熟人,你就送一包糖。”姚碧玺笑,“我准备了很多,不熟的人也可以送。”
周徐纺说“好。”
江织把包包接过去,放在柜子上,然后去给周徐纺找了一双粉色的平底鞋。
八点半,林秋楠送了一碗面条过来,还是热乎的。
江织说“我们吃过早饭了。”
陆家人都跟着来了,陆景松很欣慰,陆声很兴奋,陆星澜很瞌睡。
林秋楠少见地化了个淡妆,遮不住脸上的皱纹,她笑得温柔“吃过了也要再吃点,奶奶老家那边有个风俗,新人早上要吃面条,两人吃一碗,吃光了才能顺顺利利。”
江织把碗端过去,对周徐纺说“你涂了口红,吃一口就行,剩下的我吃。”
“好。”
江织给她卷一根在筷子上,周徐纺怕蹭花口红,噘着嘴吃了,剩下的都让江织吃了。
九点,从医院出发。
阿晚把车开到了医院门口,江织让周徐纺站在原地“先别动,在这等一下。”
“哦。”
阿晚下车,江织把车检查了一遍,这才让周徐纺上车。
刚开到主干道上,周徐纺就发现了“江织,后面有车跟着我们。”
他们的车后面,尾随了三辆车。
江织看了一眼后视镜“是我雇的人。”
周徐纺仔细看看,发现阿晚也在其中一辆车上“你雇他们做什么”
“保护你。”江织看着前面开车,“徐纺,以后你不要一个人出门,去哪儿要跟我说。”
这次的事之后,他更小心翼翼了。
周徐纺答应“好。”她问江织,“现在去民政局吗”
嘴上涂了口红,她忍不住舔,舔完又拿出镜子来照。
江织说“先去理发店。”
“去理发店干嘛”不去民政局了吗她想快点去,她不是心急,她是怕把口红舔光。
她又问“我们不领证了吗”
好吧,是她心急。
江织忍俊不禁“染完头发在去领。”他解释说,“奶奶说,结婚证上的照片最好端庄一点。”
林秋楠说得很委婉,大概的意思是——他那个头发,太妖艳了。
“等拍完照,你喜欢什么颜色,我再染。”
喜欢粉色的周徐纺“哦。”
九点二十,江织的车开到了仙女下凡美容美发店。
江织也是这里的熟客了,隔一段时间就会过来染头发。
这个点,店里就一个剪头发的客人,程锌很热情地招待“周小姐,做发型吗有一款新发型很适合你。”
“她不做。”江织把周徐纺的渔夫帽往下拉点儿,往楼上走,“给我把头发染成自然色。”
程锌看了一眼江织的雾霾蓝,觉得有点可惜,他就没见过比江织更适合这个发色的人。
不弄雾霾蓝的话,烟灰紫也不错。江织适合冷感的妖艳色,又禁欲又张扬。
程锌正要介绍烟灰紫——
江织催促“快一点,我赶时间。”
行吧,程锌打消了他的创作,边调色边闲聊“江导最近在忙什么要拍新作品了”
“忙着结婚。”
“……”程锌一脸懵逼。
在外人面前一向话很少的周徐纺说“我们等会儿要去领证。”她嘴角小弧度地翘了一下。
这突如其来的一把狗粮。
程锌“恭喜啊。”
周徐纺从包包里抓了一把糖出来,放到程锌的兜里“谢谢。”
虽然大伯母说领了证再发糖,但是她忍不住想发……
程锌以前觉得这姑娘冷冷清清古古怪怪的,现在觉得她可可爱爱乖乖巧巧的“楼下有电视,无聊的话,你可以一边看一边等。”
周徐纺还没有说要不要去。
“不要去楼下。”江织牵着她坐在自己旁边的椅子上,“楼下我看不到,你就在这等。”
他不能让她在他的视线外面。
“嗯。”
周徐纺坐下,从众多软糖里挑了一颗棉花糖出来,剥了放进嘴里,很甜很甜。她又挑了一颗,剥给江织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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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1:民政局已搬来,请原地洞房(没分章)
十点半,江织和周徐纺到了民政局。
大厅门口有个工作人员,穿着制服,没抬头,她问了句“结婚还是离婚”
江织回答“结婚。”
“二楼左边窗口领表格。”
离婚在三楼,地上的路标有写。
江织带周徐纺上了二楼,走到左边的窗口处,敲了敲“你好。”
工作人员抬起头,四十多岁,是位女士“户口本和身份证带了吗”
“带了。”
女士又问“照片呢没拍楼上可以拍。”
江织戴着口罩,头发染回了自然色,少了几分妖艳,但多了几分正正经经的清贵疏冷“在外面拍了。”
“有没有做过婚检”
“没有。”
女士例行公事说明“需要做婚前检查吗可以自愿选择。”
江织说“不需要。”
女士就拿了两张登记声明书出来“靠门口的桌子上有参照模板,填好了表格去服务台拿号排队就行。”
“谢谢。”
“不用谢。”
江织看了一眼走廊,有好几对情侣在等。
今天是个不好不坏的日子,来民政局领证的人也不多不少。
江织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参照模板,并忽视掉了一句请本人填写。
他对周徐纺说“你坐着等,我帮你填。”
周徐纺就很循规蹈矩了“我自己填。”
他就随她。
填到周徐纺的学历时,江织停了一下笔。
周徐纺没有正经上过学,以前在骆家的时候,是唐光霁父女教她。从实验室出来之后,苏梨华给她请了老师,但没有去过学校。
学历要填“无”吗
周徐纺看了一眼,说“福塔纳学院。”
江织看她“嗯”
周徐纺写给他看。
他照着写。
福塔纳他没听过。
周徐纺凑到他耳边,偷偷地说“这个文凭是在普尔曼买的,会不会被查出来”
江织停下笔“谁帮你买的”
“苏先生。”
若是苏梨华买的……
江织肯定“那不会。”
周徐纺这就放心了,放心过后,又有点窘。她忍不住看看江织的,再看看自己的,思前想后了一番。
她嘱咐江织“以后要是别人问你妻子是什么学历,你就告诉他,我智商136。”
江织被“妻子”两个字取悦到了“好。”
周徐纺又一想,觉得还不够,补充“我还有一栋楼,两座别墅,三辆车,很多很多的钱。”这么说是为了不让别人取笑江织娶了“周文盲小姐”。
江织说好,笑得笔尖一直抖。
周文盲小姐心想要不要再去买个名牌大学的文凭
填完声明书,江织去拿了排队的号。
周徐纺跟在他后面“江织,”她声音很小,“我想去卫生间。”
江织让她坐着等一下,去窗口问工作人员“你好,请问卫生间在哪”
“左手边直走,最里面就是。”
“谢谢。”
江织不放心周徐纺一个人,跟着她去了,到了卫生间门口,他还是不放心,就拿了手机,拨通了她的号码。
“手机不要挂断,有事叫我。”
从普尔曼回来,他就这样了,如履薄冰,过于谨慎。
周徐纺也知道他不安,都依着他“好。”
她进去之后,江织就在门口等,目光时不时往里看,时不时用手机叫叫她。
周徐纺耐心地应他。她在隔间里,外边的洗手池旁,年轻的女人在打电话,周徐纺听力好,连手机那头的声音也都听得清。
“你不是今天要去领证吗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女人边洗手,边同闺蜜抱怨“李航那个混蛋,居然是二婚。”
闺蜜爆了句粗口“我*!他骗你!”
女人扯了扯嘴角,冷笑“早看出来了,他就不是个东西。”
“那这婚还结不结”
“结啊,为什么不结,他图我年轻貌美,我图他有房有车,就这样过呗。”
周徐纺出来了。
女人回头瞧了她一眼,对闺蜜说“等我回去再跟你说。”然后她挂了手机,出了卫生间。
周徐纺开了水龙头,在洗手。
隔着一堵墙,她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宝贝儿,别生气了,等拿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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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去4s店,你不是想要辆宝马吗,老公给你买。”
还是那个女人的声音“你就会哄我!”
语气与方才同闺蜜抱怨时的截然不同,恼怒是有,撒娇更多。
男人笑呵呵地哄“我这不是稀罕你嘛,不稀罕你,我才不哄呢。”
女人娇嗔“烦死了,走开。”
一个图年轻貌美,一个图有房有车,倒也一拍即合。
周徐纺出去。
江织过去牵她“手也不擦干。”
他用手绢给她擦了擦手,又就着同一条手绢,擦了擦走廊上的椅子“你昨天睡得晚,靠着我歇一会儿。”
前面还有好几对。
周徐纺靠在江织身上,闭着眼睛小憩,耳边纷纷扰扰,全是声音。
“为什么不能做婚前检查”
是一位男士的声音。
对话的是他的伴侣“没必要。”
“怎么就没必要了”
“要做婚前检查今天就领不了证。”
“明天后天来领不就成了。”
“我妈拿了我们的生辰八字去算过,今天领证最好。”
那位男士语气变得冲了“谭佳佳,你不是还瞒了我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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