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十几个保镖大哥都抬头。

    楼上,周徐纺问:“什么事”

    她语气很冷很淡。

    骆颖和心里骂人,嘴上却说:“你明天结婚,我带了点儿东西来送给你。”

    “不用了。”

    周徐纺拒绝周徐纺的,她说她的:“我给你买了点儿水果。”她把纸袋子敞开,“还有一罐辣椒酱,是我妈亲手做的。”

    周徐纺觉得她很奇怪:“你把东西放下面。”

    “不了,我上去,我们说说话。”

    周徐纺拒绝:“我跟你不熟。”不熟的人送的辣椒酱,她不吃。

    “”

    好你个骆三骆颖和气得咬牙。

    “还有事吗”周徐纺要把窗户关上。

    骆颖和立马说:“有”

    怎么可能只是来送榴莲和辣椒酱的。

    “那你说吧。”

    周徐纺住七楼,对话全靠吼。

    骆颖和吼:“我不能上去说吗”

    周徐纺声音不是很大,下面刚好能听见:“你在下面说,我听得到。”

    可骆颖和怕她听不到啊,一个劲儿地嚎:“我现在在拍赵副导的戏,你男朋友跟他熟,能不能让他给我加点戏”

    哦,她是来加戏的。

    周徐纺觉得她更奇怪。

    骆颖和在下面继续嚎:“剧本我已经想好了,容宫女在宫变中惨遭毒害横死宫中,她的孪生妹妹潜入后宫,替姐报仇。”

    周徐纺:“然后呢”

    “勾引新帝,光复前朝。”

    “”

    这个剧情,周徐纺都不知道说什么了,这哪是加戏,这是个给女主换了个头。

    唐想在旁边客观评价了一下:“几个月没见,骆颖和好像变得更蠢了。”

    要不然就是她以前也蠢,就是太刁蛮骄横,让人忽视了她的蠢。

    “骆老二,”唐想趴窗上,朝下面放话,“你还是去当编剧吧。”

    骆颖和定睛一看:“唐想”

    凭什么她能上去

    骆颖和不服气:“妹妹,你快让我上去,我再仔细跟你说说剧本。”

    周徐纺被这句妹妹雷到了。

    她不想理:“你走吧。”

    骆颖和不走:“那你给不给我加戏”

    周徐纺没理,她又不是导演。

    “周徐纺”

    骆颖和嚎到一半,不知是那户人家的大哥吼了一句:“谁啊大晚上的不睡觉,毛病是吧”

    骆颖和头一扭:“你才有毛病”

    “贱人”

    谈骂完,她啊啊啊啊,一顿狂叫。

    周徐纺:“”

    她觉得骆颖和今天可能没有吃药。

    骆颖和还在啊啊啊啊。

    突然,后面传来一个声音,不冷不热、不轻不重、不喜不怒:“在这吵什么吵,还不闭嘴吗”

    骆颖和回头,表情像看见了鬼:“江江江江织。”

    她这辈子,最杵这个妖精。

    那个妖精踩着一地月色走过来,眼里也有一轮月,光影朦胧:“谁派你来的”

    这月,是鬼节的月吧,阴森森的。

    骆颖和缩了缩脖子:“没谁。”她自己来的。

    “来做什么”

    她站好,老老实实:“巴结周徐纺。”加戏她不敢说,怕被封杀。

    江织目光从她头上扫到她脚上:“以后不准来找周徐纺。”

    一股寒气从她脚上冒到头上:“哦。”

    “还不滚”

    &nbs




489:大结局上:纺织私奔(二更)
    门后面是楼梯间,声控灯亮了两楼。

    “不是让你不要开门吗”被她拉进来,江织是开心的,不过理智还有点儿,“坏了风俗会不吉利。”

    他迷信,遇上周徐纺之后,就迷信了。

    周徐纺仰着头,把脸凑到他前面:“我闭着眼呢,不算见面。”

    她是闭着眼,睫毛一抖一抖的。

    江织笑:“那你不要睁开。”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台阶上,高度刚刚好,不用低头他就能吻到她,舌尖尝到了她唇齿间的味道:“你刚刚喝奶粉了”

    “嗯,孕妇奶粉。”周徐纺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地喘,“我刷牙了。”

    “还有奶味儿。”

    他继续,食髓知味,喜欢到恨不得死在她这儿。

    周徐纺张着嘴,舌尖红红的,脸也红红的:“你喝酒了”

    “一点点。”

    她尝到了,他还抽烟了。

    过了十点,江织才从御泉湾出来,脸颊给有三分薄红,一双眼睛发潮,像被春天的露水滋润过。

    现在是夏天,没有春天的露水。

    薛宝怡也是有老婆的人,还能不懂这货是被周徐纺滋润了。

    乔南楚靠在车门上:“上车,送你回陆家。”

    “说话声小点。”

    怎么,怕周徐纺听到

    江织没上车,站在原地,回头,看十七栋的方向,声音压得很低,像在自言自语:“我走了会不会有人来害周徐纺”

    乔南楚耐着性子哄他这个病患,也把声音放低了点儿:“楼下那么多人守着,谁敢来害她。”除了他女朋友,他就没对谁这么耐心过。

    江织目光收不回来,心收不回来,魂也收不回来:“他们靠不住。”他们当中,不会有一个人舍得为周徐纺豁出命去。

    乔南楚顺着他,哄着他,依着他:“那我留下。”他怎么说,也是个警察。

    江织目光都没给一个:“你也靠不住。”

    “”妈的,真想揍他。

    乔南楚没话跟他说了。

    江织这才把目光收回来:“你们回去吧。”

    薛宝怡立马问:“那你呢”

    “给我留辆车。”

    “你不是要在这过夜吧”薛宝怡就不明白了,都被滋润了,怎么还不顶用

    江织嗯了声:“等过了五点我再回陆家。”

    五点

    明天就是婚礼啊,有多少事要忙,薛宝怡急:“江织”

    乔南楚拉住他:“我留下,你和冰雪回去,明天早点过来。”

    江织伸手,要车钥匙:“你也回去。”

    乔南楚不给,把他手推开:“我女朋友也在这儿,又不是陪你。”

    江织不说话了,随便他。

    薛家叔侄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上车,走人。

    等车开远了,薛宝怡唉声叹气:“叔,江织这病还有的治吗”

    薛冰雪在开车,皱着秀气的眉:“我是中医,不是心理医生。”

    薛宝怡寻思着:“得赶紧给他找个心理医生。”

    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他倒不是怕江织怎么着,他这个当哥们儿的是怕自家兄弟太磨人,会把周徐纺的宠爱磨没了,那江织就真完了。

    “心理医生不一定顶用。”

    “为什么”不是心理疾病吗

    薛宝怡是个直脑筋,薛冰雪比他看得透彻:“看不出来吗,江织没觉得自己有病,他就觉得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有病,都想害他家周徐纺。”

    “那怎么整”

    薛冰雪拐了个弯,开上了高架:“不是还有周徐纺吗她能治。”

    额

    薛宝怡听不懂。

    “突然好想我老婆。”薛宝怡立马给方理想打了个电话。

    结果,电话被秒挂了。

    他又发了条微信过去:“为什么挂我电话”

    他老婆方理想:“我在王者峡谷,这里没信号。”

    薛宝怡:“”

    为了不让周徐纺听到,江织让乔南楚把车停远一点。

    这车是江织的,里面装饰得粉粉嫩嫩的,后座还放了一堆粉色的玩偶,他坐在副驾驶,从后面那堆玩偶里,精准地挑出了一个肚子很长的“毛毛虫”,他打开“毛毛虫”肚子上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一盒烟。

    乔南楚看得哑然失笑。

    “你是倒会藏啊。”

    江织又从玩偶的肚子里摸出个打火机,抽了根烟点上:“周徐纺不喜欢。”具体是为什么会染上的烟瘾,他不是很清楚。

    不过,他清楚得记得,烟是苏卿侯递的,在普尔曼的鼎致大厦里。

    “瞒得了吗”乔南楚笑他,“一亲不就闻到了。”

    江织当然想过这个问题,他手肘撑着车窗,吸了一口,把烟吐出去:“这个烟的味儿淡,我抽完就漱口,她闻不到。”

    乔南楚有过几年的抽烟史,给了句忠告:“久了你试试。”

    扫兴

    江织瞥了他一眼,抽了张纸,包住烟头,捻灭了。

    乔南楚笑出了声,果然,搬出周徐纺就能治他。

    “婚后在家干嘛”他问江织,从口袋里摸了颗戒烟糖扔给他。

    江织把玩着糖,没吃,回答得随意:“陪产。”

    “孩子生下来之后”

    他想也没想,理所当然地说:“陪周徐纺。”

    全是周徐纺,往后五六十年,他就没点自己的事要做是吧。

    乔南楚说正经的:“你还是去找个医生看看吧。”现在还好,就怕以后还会更严重。

    江织不爱听这话,任着性子来:“别跟我说话。”

    他微信视频里的周徐纺看。

    没救了乔南楚把座位的椅子调低:“懒得理你。”他闭上眼睛,睡觉。

    江织看了会儿周徐纺,有点心慌烦躁,想抽烟,他把戒烟糖剥了扔进嘴里,顺道把他的外套扔在乔南楚身上。

    明天是阴天,晚上就开始转凉了。

    凌晨两点。

    江织接了个电话,是从普尔曼打来的:“什么事”

    是熊毅,他说:“小治爷刚刚登机,回帝都,明天就能到那边。”

    江织心神恍了一下。

    “二少。”

    江织道了声谢,挂了电话,然后立马下车。

    乔南楚听见开门声就醒了。

    “江织。”

    他回头,眼神慌乱,被乌云半遮半掩的月光落在他衬衫上,把轮廓模糊了。

    乔南楚问:“干嘛去”

    他沉默了一会儿,回答说:“南楚,”他郑重其事,“跟我奶奶说一声,江织不孝,不是侍奉她左右了。”

    他说完,往小区里去了。

    乔南楚舔了舔牙:疯了。

    就一个电话,把江织所有的不安、所有的战战兢兢、所有因为周徐纺而对这个世界产生的惶恐,全部引爆了,就像最后一道防线轰然倒塌了,然后,溃不成军。

    门口的保镖见远处走来的人,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揉揉眼睛再看:“二少,您怎么又回来了”两点多了都。

    江织从夜色里走来,风轻轻地吹,身影单薄:“你们都回去吧。”

    “这里不用守了吗”

    “不用。”

    保镖们面面相觑之后,散了。

    江织在楼下站了一会儿,拨了周徐纺的电话。
1...227228229230231...24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