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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老衲法号你祖宗:“你跟着干嘛”她有点烦他了。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我也走这条路。”他理直气壮。

    方理想就换了条路。

    好吧,后面那个跟屁虫还跟着。

    老衲法号你祖宗:“你怎么还跟着我”她生气了!

    老衲法号你祖宗:“你别跟着我。”她真生气了!

    老衲法号你祖宗:“你一直跟着我,我队友会举报我的。”她非常生气!

    老衲法号你祖宗:“你别跟了。”她最后一次警告。

    老衲法号你祖宗:“你再跟着我,我狙你了!”真的,最后最后一次警告。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你狙吧。”他自暴自弃的架势,伤心欲绝语气,撒手撒脚地直接往地上一躺。

    这小可怜的样子……

    方理想下不去手啊,这一个月来,她一把屎一把尿地带着这个菜逼在游戏里求生存,又认了当儿子,感情还是有的。

    她搁下把枪。

    老衲法号你祖宗:“给你把枪吧。”

    老衲法号你祖宗:“你别跟着我了,我要去跑毒。”

    她刚转身,后面的人就被人一枪爆了头,死了。

    老衲法号你祖宗:“……”

    妈的,这股浓烈的自责感是




126:教训骆常德,纺宝的回忆
    下午,骆颖和召开了记者招待会,针对这次暴力事件,她声泪俱下地道了歉,其工作室也跟着发了声明,说会暂停一切通告,积极配合心理医生的治疗。另外,还成立一个慈善基金会,用来援助心理病患者。

    然后,网上大批大批的水军,开始为她卖惨,为她树立积极正面的人设,当然,也有大批不买账的。

    娱乐圈就是这样,出了黑料,就暂时躲着,等网民们差不多忘了,黑料艺人就出来做做公益,洗白了好复出。

    骆颖和估计也要走这条路。

    不过,网友们还是挺开心,至少有一段时间不用看见她那张整容网红脸了。

    傍晚六点。

    薛宝怡兴高采烈地去了酒店,酒店的大堂经理当然认得这位财神爷,点头哈腰地把人迎进去。

    薛宝怡取下他那副骚包的墨镜:“房间开好了”

    秘书小庄夹着公文包跟在后面,脸太圆,胖得像个墩子,白白嫩嫩的皮肤,梳了个背头更显‘喜庆’了:“开好了,老板。”

    半个小时前,他老板特地去换了一套粉色的西装……

    好骚啊。

    这货平时穿衣走硬汉形象,总说粉色娘们唧唧,今儿个也不知道发什么浪,花枝招展地穿上了这娘们唧唧的粉色。

    薛骚宝怡:“人呢”

    小庄回话:“都通知好了,都是织女郎圈里的好朋友,够凑两桌麻将了。”

    这里的织女郎,指的是方理想。

    老板今天特地穿了一身骚包粉来跟织女郎搓麻将,还叫了六朵小花来陪衬,小庄也不知道他老板是哪根筋搭错了,也不敢问呐。

    手机铃声响,是薛宝怡的。

    他看了一眼号码,是狐朋狗友打来的,狐朋狗友邀他:“搓麻将来不,三缺一”

    薛宝怡又把墨镜架回鼻梁上,走路带风:“不去。”

    狐朋狗友吆喝了:“别介啊,你不来就没意思了。”

    帝都的公子哥儿里头,最会玩儿的就是薛小二爷了,公子哥们都喜欢跟着他浪,平时也不用叫,薛小二爷一到天黑,哪里热闹他准往哪扎,可今个儿薛小二爷跟转了性似的,竟用万分嫌弃的语气拒绝了相邀:“爷这么风流倜傥,为什么要跟你们一群歪瓜裂枣的大老爷们儿搓麻将”

    歪瓜裂枣……

    狐朋狗友恶狠狠:“滚你妈!”

    “哼~”

    薛宝怡直接挂断了,没多久,又有电话打进来,他看了一眼号码,笑了,也不急着接,故意撂了十几二十秒,才放到耳边。

    “喂。”这大爷的口气啊。

    那边,一如既往怂唧唧:“老板,是我。”

    薛宝怡故意拿乔了:“你谁啊”

    “是我呀老板。”那边自报家门了,“方理想。”

    他还能不知道是她

    他都能把她的电话号码倒着背下来,不过是想着这家伙在游戏里没大没小地认儿子,非挫挫她锐气不可。

    他语气大爷得很,跟土匪窝里的土匪头子似的:“什么事儿”

    方理想恭恭敬敬,犹如小弟:“我恐怕不能陪您搓麻将了”

    薛大爷一听,很不快:“怎么不能了”

    她必须来!

    他要还他的肾一个清白。

    “是这样的老板,”电话里的家伙语气开始悲痛了,“您不是约了我晚上八点搓麻将嘛,我就早早地去赴您的约,由于我心情太激动了,下楼梯的时候就忍不住蹦跳了一下。”

    说得倒诚心诚意。

    薛宝怡半信半疑:“然后呢”

    那边在唉声叹气:“然后我的手就骨折了,现在在医院打石膏呢。”

    这家伙平日里就是个戏精,薛宝怡才不信她:“糊弄我是吧”

    “我怎么敢!”

    她好冤枉!

    她就说:“您等着,我给您发张彩信。”

    叮——

    薛宝怡收到了张彩信,点开一看,她还真打了一手石膏,正躺医院的病床上,旁边护士三两,她脸色惨白,满脸痛苦之色。

    薛宝怡脚步一停,没再往前走了:“真摔了”

    “是的老板,手腕脱臼了,还有点韧带拉伤,抬不起来了,也搓不了麻将了。”可能碰到了伤处,她倒抽了一口气,忍着痛,诉说她的失落与沮丧,“不能陪您搓麻将,我真的好遗憾啊。”

    听起来,有点可怜。

    薛宝怡烦躁地抓抓头发:“那下次吧。”

    她乖巧又老实:“好的老板,祝您玩得愉快。”

    “好好养伤。”他当然不是关心她,大爷的语气再端出来,“别耽误了拍戏!”

    方小弟连忙答应:“那是那是。”

    “挂了。”

    “再见,老板。”

    薛宝怡挂完电话就掉头。

    小庄赶紧刹住脚,掉头跟上去:“不搓麻将了”

    “打个电话问问方理想的经纪人,看她在哪个医院。”他有点急,走得很快。

    小庄也不知道发生了啥,赶紧给方理想的经纪人打电话,这边刚拨通——

    “不用打了。”

    这语气,有点咬牙切齿啊。

    只见薛宝怡盯着自己的手机,微信页面上,备注名为‘老衲法号你祖宗’的好友给他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儿砸,快来,我们飞自闭城。”

    薛宝怡:“……”

    不是手骨折了吗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你手没事儿”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你天天打游戏,手不疼”

    给她一次解释的机会,最好,好好说!

    老衲法号你祖宗:“疼个鸟啊。”她还不耐烦,在那边催,“快点上游戏,今天一定带你进决赛圈!”

    薛宝怡忍着揍人的冲动上了游戏,这把,还真进了决赛圈,她的技术一如既往的好,一如既往的一枪爆头百发百中。

    骨折韧带拉伤

    呵呵。

    隔天,薛宝怡又上头条了,又是带姑娘上酒店,这次带了六个,当这六个姑娘被访问上酒店干嘛,她们都一致回答——搓麻将。

    哦!

    网友们恍然大悟,并且,做了一个很暖心的举动——众筹给小二爷买肾宝。

    方理想也大方地捐了一块钱。

    晚上七点。

    刑侦队的同事还没有下班。

    张文从外面回来:“程队。”

    程队把手里的便当放下:“怎么样”

    “上周二,韩封的卡里的确有一笔现金出账,数量与陈丽存在珠峰大厦储物柜里的现金刚好对得上,而且,大厦附近的监控也拍到了两人碰面。”

    邢副队看程队:“难不成真是韩封干的”他还是觉得骆常德不可能是无辜的。

    程队起身去倒了杯水:“就算是他干的,那也是骆家授意。”

    办公室的座机响了。

    张文听了电话,挂断后说:“程队,段惜指甲里的血迹验出来。”

    “是不是陈丽的”

    张文点头。

    血迹和凶器都有了,买凶杀人的现金也找到了,基本可以确定陈丽就是杀害段惜的凶手。

    法医的报告一出来,刑侦队就提审了韩封。

    这是第三次审了。

    这家伙,不知道是不是精通心理学,还是不想活了,他‘供认不讳’,从头到尾镇定自若。

    “把你犯罪的详细过程再说一遍。”程队看着嫌犯的眼睛。

    韩封戴眼镜,目光躲也不躲一下:“12月3号晚上九点,我以公事为由,把段惜骗到了没有监控的宾客休息室,对她施暴。”停顿两秒,他面无表情地补充,“用钢笔。”

    与段惜的尸检报告吻合。

    程队用指关节敲了敲桌子:“说具体一点。”

    “我打了她,脖子、脸上、大腿都有,哦,她头上是用烟灰缸砸的,但我没有强暴她,她不听话,一直叫,我就用钢笔刺伤了她的下体。”

    韩封不急不缓,供词与第一遍几乎毫无差入。

    “她说要去告我,所以在游轮上我就想杀了她,但让她跑了,游轮婚礼结束后,我找到了陈丽。”

    程队立马问:“为什么是陈丽”

    “陈丽在我的一个朋友那里拿毒品,她毒瘾重,但没钱,我答应给她两百万,让她替我杀了段惜。”

    程队没有说话,示意他继续。

    “段惜死了没多久,尸体就被你们警方找到了,我怕事情败露,就打算把陈丽送出国,可她却狮子大开口,要我再给她五百万,我不肯,只给了两百万,她就用那把杀了段惜的水果刀来威胁我。”

    程队打断,目光逼视:“所以你就把陈丽也杀了”

    韩封斩钉截铁:“是。”

    “当时在陈丽家中,还有没有别人在场”

    “没有。”

    “你撒谎!”程队把现场的照片扔过去,站起来,双手撑在桌面,语调突然升高,咄咄逼人,“陈丽的家中,除了你,还有一个人的脚印,说!你的帮凶是谁”

    对面,嫌犯面色不改:“没有帮凶。”

    他从容应对,没有半点身为阶

    下囚的慌张无措,条理和逻辑都天衣无缝。

    “可能是陈丽的朋友、邻居,也可以在我杀她之前、或者之后的任意时间进来。”他抬头,反问程队,“这能说明什么”

    这个家伙,恐怕自首之前就打好了所有腹稿,简直滴水不漏。

    程队坐回去,压着想暴打犯人的怒火:“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人是你杀的”

    他沉默了片刻,把右手腕上的手表取下来,放在桌子上:“这上面应该还有陈丽的血迹,我杀她的时候沾到了。”

    “沾到了死者的血迹还不清理,刚好留着自首吗”

    他不置可否。

    程队把手表拿过去,掂在手里打量了两眼:“这是骆常德的手表。”那块限量的、在游轮上被拍到了的手表。

    “他上个月就转送给了我。”

    程队看了一眼他的右手:“江织是你推下海的”

    他不假思索:“是。”

    “动机是什么”

    “他也在那一层,我怀疑他看到了什么。”

    “怀疑”程队磨了磨后槽牙,“只是怀疑你就动了杀人的心”

    韩封抬头,目光挑衅:“不行吗警官。”

    程队没忍住,直接把一沓资料扔在了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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