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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周徐纺担心他‘娇贵病弱’的身体:“你以前玩过吗”

    没玩过,他觉得幼稚。

    睁眼说瞎话的江织:“嗯,玩过。”

    周徐纺还是不放心,犹犹豫豫的,霜降帮她查过江织的身体,也查不出具体是什么病,只说是先天不足心肺皆虚。

    “不要信传闻,你信我就好,我身体没那么差。”江织牵着她,往大摆锤那走,“我也不怕高。”

    他是不怕高,就是……

    大摆锤刚停,周徐纺就听见江织恹恹地在喊。

    “徐纺。”

    “徐纺徐纺。”

    “徐纺。”

    声音可有气无力了。

    “我在呢在呢。”周徐纺赶紧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去瞧江织。

    他头发被吹得乱七八糟,一头呆毛东倒西歪,头箍也是歪的,头顶那个粉圈圈快要耷拉下去了,他朝周徐纺伸手,气若游丝,娇里娇气:“你扶我。”脸很白,唇上也没血色,“我晕。”

    声音听着有点可怜兮兮。

    周徐纺担心坏了:“很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

    江织摇头,把口罩扯了,换换气儿,脸上两分薄红,眼睛潮潮:“跟我身体没关系,我是被转晕了,歇一会儿就好。”他扒拉了两下乱糟糟的头发,一米八五的大个子往女朋友身上倒,那样子,娇得像只刚出生不久的奶猫,“你两只手抱我,不然我要摔了。”

    三分不满,剩下七分是撒娇。

    周徐纺就用两只手抱他了。

    他下巴在她肩窝上蹭:“不怪我。”

    他恼火得很:“是这个机器的问题,它一直转。”

    “你看别人,别人都吐了。”

    “我没吐。”

    这会儿他病病歪歪的,没什么力气,强词夺理也就没什么威慑力,像小狗崽,看着张牙舞爪,其实虚张声势。

    江织一不舒服,就爱撒娇,一撒娇,就像小动物,要哄的那种。

    周徐纺躲着笑了笑,顺着他的话:“嗯,都是机器不好。”

    江织那只狗崽,被顺毛了,抱着周徐纺哼哼唧唧,像大金毛。

    “我们去那里坐一会儿。”

    周徐纺的手很规矩地放在江织腰上,他手不规矩,一会儿摸摸她脖子,一会儿动动她后背,病殃殃地把头往她身上一靠:“你扶我去。”

    周徐纺扶着他去了一家甜品店。

    甜品店的门口位置有一颗很大的圣诞树,树上挂着各种颜色的彩纸,彩纸系了线,线上串着铃铛,一开门就叮叮当当地响,树下还有一堆礼品盒,礼品盒旁边站着‘圣诞老人’,他说二十块钱就可以在树上挂两个愿望,还可以得到‘圣诞老人’的一个礼物。

    都是小朋友去许愿。

    只有周徐纺一个大朋友。

    圣诞树的旁边坐了一桌母子,小男孩五六岁的模样,缠着他母亲说:“妈妈,我也想许愿。”

    孩子的母亲打扮得很知性,说话温温柔柔的:“你看那个圣诞老人,是不是胡子要掉了”

    男孩看了看‘圣诞老人’的胡子,点点头:“是哦。”

    那母亲笑着说:“他是假扮的,不是真的圣诞老人。”

    小孩子求知欲旺盛,立马问了:“那真的圣诞老人在哪里”

    只有小孩才相信,世上真的有圣诞老人。

    男孩的母亲没有纠正他:“真的圣诞老人只有晚上的时候才会出来,宝贝儿你要是有什么愿望,就在睡觉前写好,压在枕头底下,等你睡着了,圣诞老人就会来收你的愿望。”

    小男孩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朝那假的圣诞老人吐舌头、扮鬼脸:“骗小孩,羞羞脸。”

    ‘圣诞老人’淡定地把胡子贴牢了,问面前的‘大朋友’:“二十块钱两个愿望,要写吗”

    周徐纺:“要。”

    ‘圣诞老人’给了她两张彩纸。

    周徐纺写完愿望,挑了两个粉色铃铛,系好,把愿望挂到树上去。

    ‘圣诞老人’对她露出了慈祥的微笑,并且送给了她一个礼物,礼物是个一根很大的棒棒糖。

    周徐纺把糖送给了一个小朋友。

    她回来后,江织问她:“许了什么愿”

    她语气颇严肃:“不可以说,说了不灵。”

    江织把刚上的甜品推到她面前,语气像教育小孩的大人:“纺宝,都是骗小孩的。”

    “我知道啊。”她看着江织,眼睛里黑白分明,清透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她说,“我很想许愿,就让他骗好了。”

    她犹如赤子,还有着童心。

    江织摸摸她的头。

    甜品里的樱桃很好吃,她尝了一个,把剩下的一个挑出来放到江织的碟子里:“你还难不难受”

    “嗯。”他把樱桃又给她推回去,没有胃口,还戴着口罩,用一只手支着桌子撑着下巴,头往周徐纺那边歪,“你坐过来点,给我靠靠。”

    他早不难受了,就是小姑娘紧张兮兮地一问,他就想作一下,讨一点点她的好。

    周徐纺别的方面很钢铁,但对江织的身体,她是很小心谨慎的,赶紧挪着椅子坐他身边去,都不用他说,她就乖乖用一只手去抱他。

    江织心满意足地把女朋友抱了个满怀。

    甜品吃了一半,周徐纺:“江织。”

    “嗯。”

    她很小声地说:“我想上厕所。”

    她吃了三大盒冰激凌,两杯果饮,憋了好久,要憋不住了……可公共厕所离这里好远。

    江织看她脸都憋红了,忍俊不禁:“等我一会儿。”

    他留周徐纺坐着,自己去了收银台。

    “你好。”

    他到底算半个公众人物,所以一直带着口罩。

    女收银员被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狠狠晃了一下神,愣了好几秒,才干巴巴地开口:“……你好。”

    男孩子染雾面蓝,多少会显得流气,但他不会,眼里笑时娇娇媚媚的,不笑时冷冷清清,有着一股精雕细琢的矜贵。

    “能借用你们店里的卫生间吗”江织礼貌地询问。

    员工专用的卫生间,本来是不外借的,收银员是个年轻女孩,被这口罩下的美人骨迷了个晕晕绕绕,一口就答应了:“可以的,要我带你过去吗”

    江织道了声谢,回头喊他家姑娘:“徐纺过来。”

    周徐纺一溜烟地跑过去。

    江织把她身上只能装得下口红的那个小包包取下来,帮她拿着,那个包包就是装饰,他给她搭的,还特意给她装了一支口红,可她手残,化妆技能为零,她就建议江织,下次不要装口红,装棉花糖。

    收银员被这一幕刺激得快要变成一颗柠檬精了。

    江织把自己口袋的一包纸巾,放到周徐纺外套的口袋里,才对那收银员说:“麻烦给我女朋友带个路。”

    收银员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笑:“好的。”神仙男朋友都是别人家的啊!

    周徐纺去洗手间了,江织也没有回座位,靠在收银台在等她。

    这时,有客人进店里,门一推开,风吹进来,圣诞树上掉下来几张彩纸,‘圣诞老人’走过去,捡起来,瞅瞅没人注意,挪到垃圾桶旁边,刚要扔掉——

    饱含警告的声音,冷冰冰:“挂回去。”

    ‘圣诞老人’抬头,尴尬了。

    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落在那两张粉色的纸上,不由分说:“把我女朋友的愿望挂回去。”

    哦,是那个大朋友的男朋友啊。

    ‘圣诞老人’干笑:“风吹掉的,我正要挂回去呢。”摸摸后颈,把粉色的愿望纸系回树上了。

    江织站着,盯着那树瞧了一会儿,没忍住,走过去,打开了周徐纺的愿望,两张纸上的内容是一样的。

    是端端正正的字迹,力透纸背,她写道:我愿江织长命百岁。

    江织笑了笑,把纸张卷好,又系回去,转身,道:“给我纸和笔。”

    ‘圣诞老人’递上了一盒纸。

    江织挑了两张粉色的,安静地垂着眼睫,想了一会儿,下了笔,龙飞凤舞,他写了一句话:

    ——愿周徐纺百岁无忧。

    写完后,江织用线绑着,串了两个粉色铃铛,再系到圣诞树上,就系在周徐纺的愿望纸旁边,怕再被风吹掉,他打了两个死结。

    弄好了,周徐纺刚好出来:“江织。”

    “嗯。”

    江织回头看她,眼里灿若星辰。

    从甜品店出来,江织带周徐纺去玩了很多极限项目,当然,所有会转圈的项目一律打叉,他平衡感真一般,转多了会吐。

    周徐纺都没玩过,兴高采烈得不得了,在高处的时候,她喊江织,说她很开心很开心,笑得像个傻子。

    江织就觉得他家小傻子笑得贼好看,他贼想亲,还贼想睡。

    一轮下来,天也快黑了,远处的天边垂挂着最后一抹落日余晖,将半边天染成了混沌的橘黄色。

    游乐园到了晚间场,各色的彩灯都亮起来了。

    江织和周徐纺从过山车上下来,便去吃了晚饭,她想吃烧烤,江织没让,带她去吃了清蒸鱼。

    吃完饭,江织带她看了夜场表演,还有烟花,他抱着她

    ,站在漫天烟火下:“要不要坐摩天轮”

    她问他:“你会晕吗”摩天轮也会转圈圈,她怕江织会头晕。

    “不会,这个转的慢。”

    她想坐的,点头,说要坐。

    江织带她去排队。

    他们前面,也是一对情侣。

    “知道这个摩天轮叫什么吗”女孩子扯了扯男朋友打游戏的手。

    这男孩估计是个大直男:“摩天轮不就叫摩天轮,还能叫什么”

    周徐纺也是这么想的。

    女孩四十五度仰望摩天轮,浪漫地说:“叫一度幸福。”

    她男朋友就吐槽了:“好俗。”

    周徐纺也这么觉得!

    那女孩娇娇小小的,戴着大大的眼镜,很可爱,也不生男朋友的气,还说:“这个摩天轮转完一圈是三百六十一度,比圆多了一度。”女孩指给男朋友看,“看见最高点了没那个地方的弧度翘了一下,刚好是一度。”

    她男朋友眼神懵逼:“所以”

    女孩有点娇羞,声音小了一点:“听说在那个地方接吻的情侣,会一直在一起。”

    直男男朋友:“这你也信”

    直女周徐纺:好假。

    女孩:“宁可信其有啊。”

    男孩:“你好幼稚。”

    女孩:“……”

    周徐纺非常认同,也觉得幼稚,前面的情侣不作声了,在闹别扭,周徐纺把江织拉近一点,悄悄问他:“江织,你信不信”

    江织:“不信。”

    他怎么会信,他是商人,所以,他站在商人的角度评价了一下:“这是典型的商业营销手段,管理者们为了营业额,故意搞噱头,那些传说也都是扯淡。”

    噱头是吧。

    扯淡是吧。

    当江织和周徐纺到最高点的时候——

    “江织,你怕不怕”

    离地太高,周徐纺有一点紧张,神经紧绷着:“你要是怕,你就抓紧我。”还好她弹跳好,速度也快,但是江织还在,不能大意,“万一摩天轮坏了,我就抱着你——”

    咔哒。

    摩天轮的吊厢转进那三百六十度多出的一度里。

    “周徐纺。”

    紧张兮兮的周徐纺歪头:“嗯”

    江织摘了口罩,冰凉的唇压在她唇上。

    &




130:纺宝大人要教训坏人了
    十二月二十八,江家在老宅摆酒,以贺江老夫人寿辰,老夫人亲自拜帖,邀请帝都各大世家与贵商前来小酌。

    江老夫人亲下的拜帖,名门商界也好、军界政界也好,自然都要给足了面子。

    晚七点,江家老宅外头,豪车便停到了百米之外。

    宾客陆陆续续来得差不多了,院子里摆的中式的酒桌,红漆木,老圆桌,里八桌,外八桌,颇有旧时大宅院的味道。

    江老夫人坐左边第一桌,上方的正中位,陆家没到,薛家和乔家的长辈坐主宾和副主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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