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惟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炉中青火
“杀人放火的倭寇,自便取些财物花花,且开了城门放我等出去”于人豪高喝一声,“否则将你们杀个干净!”
“倭……倭寇……”城上兵丁立时便乱了,“且稍等,这便开门!”
“……”唐惟一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这东南军备,竟是已荒废至此了,猛喝一声,“青城派通倭啦!”
“再敢胡言,便宰了这肉票,我等自是倭寇,且开门,自不为难你们!”洪人雄大吼道。
“真是卑鄙呀!”唐惟一叹一声,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师兄,现在该怎么办”岳灵珊循声而来,落在师兄身侧,问道。
“能怎么办”唐惟一无奈,“这样的小事,竟让我办砸了!”
“师兄莫要担心,待爹爹问起,我自说是我的原因,绝不让他怪你!”岳灵珊道。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唐惟一道。
“……”岳灵珊。
“师妹,真是谢谢你了!”唐惟一感动道。
“师兄,我真想打你一顿哦,早上的时候,你不是还说你来背锅么”岳灵珊不满道。
“是你强烈要求自己背锅的,我若是拒绝了,你面上须不好看!”唐惟一振振有词。
“你可以推辞一二的,推三次,方可全了兄妹情谊!”岳灵珊道。
“那好吧,这个锅,我替你背了!”唐惟一无奈道。
“谢谢师兄,我就知道师兄最好了!”岳灵珊道。
“我就知道!”
兄妹二人说话间,那青城派已然出了城门,逃之夭夭了。
“我去缀着他们,你且回客栈收拾行囊,再来出城追我,莫要遗漏什么!”唐惟一道。
“好!”岳灵珊应一声,便欲返回客栈。
“对了,那五个娃娃可送回去了”唐惟一道。
“皆送至官府了!”岳灵珊飞身而去。
“好!”
唐惟一自去追青城派,岳灵珊便回了客栈收拾行囊,待至客栈门外,却见林平之候在门前,焦急不已。
“岳姑娘,求求你救救我爹爹吧!”林平之见得岳灵珊,扑通一声跪地,苦苦哀求起来。
“你爹爹已为青城派劫出城去!”岳灵珊蹙一蹙眉,“我师兄已去救了,你且回去等消息吧……”便进了客栈,收拾行囊,将房间退了,待出了客栈,却见林平之仍候在外面。
“岳姑娘,我要和你们一起去救爹爹!”林平之急道。
“追得上,你便跟着!”岳灵珊亦未多言,运起金雁功,几个起落已然消失不见了。
“我……”林平之此时见了岳灵珊功夫,方知江湖之大,却自坐井观天了,“江湖中人,皆是这般功夫么我自炼了家传武功,便觉天下之大皆可去得,却是可笑至极!便是爹爹亦接不住那矮子一招,恐这家传武功……”颓然一叹,便自返家中去了,营救父亲之事,且与母亲商议一番。
青城派一行出了城,半刻不敢停留,止仓惶西逃。
“止赶至衡阳城,届时天下英雄齐至,料那两个小畜生不敢放肆!”余沧海由罗人杰负着,恨声道。
“师父,未料那华山弟子,竟有如此功夫!”于人豪自一旁护着,惶恐道。
“那两个自是岳不群苦炼出来的,功力之深,已入江湖绝顶,恐那方正冲虚,亦多有不如!”余沧海既恨且叹,“尤其是那肥汉,一身功力至刚至阳,抬手间皆有莫大威力!”
“余观主!”一路颠簸,林震南已渐自失败打击中恢复过来,“现在真相大白,少观主是华山掌门之女所杀,我福威镖局与你青城派却没什么冤仇,可否放了我”
“却是个傻的!”余沧海冷笑吟吟,“林震南,且将辟邪剑谱秘密交代出来,留你个全尸罢了,若不然,必让你尝遍世间千般酷刑!”
“你是为我林家辟邪剑谱而来”林震南惊震不已,忆起为青城派劫持逃窜时,唐惟一自言去老宅取辟邪剑谱,便皆自明白过来。
“此时亦没什么多嘴的,便告知你,亦没什么!”余沧海冷笑,“除却辟邪剑谱,你福威镖局有什么值得我青城派劳师动众”
“想是那华山,亦是觊觎我家传武功了”林震南失魂落魄。
“还没傻个彻底!”余沧海眼珠儿一转,冷冷一笑,领教唐惟一功力,自知华山底蕴之深,自是瞧不上林家辟邪剑谱,虽这林震南落入己手,已没了生路,却亦不与他解释,自让他恨华山便了。
“我林家辟邪剑谱既是青城、华山极欲得之之神功,为何我却接不得你一招”林震南道。
“你问我,我却去问谁想是你修行不得其法便了,福威镖局
第十七章 刊发辟邪剑谱
“且记下来!”岳灵珊催促道。
“好!”林夫人失魂落魄,提起笔,掀开废纸,便自写起来,待至将整篇功法录好,整个人便似失了气力般,委顿下来。
“我且看看!”唐惟一掂起纸,细观一遍,未见错漏处,便递还给她,“却未见错字,此便是你林家之辟邪剑谱!”
“却是个害人功夫!”林夫人亦是修习武艺的,虽功夫不高,却亦有些眼力,虽知这功夫害人,却自是武林中极上乘功夫。
“林夫人自去处理吧!”唐惟一道。
“我该如何处理”林夫人心神不属,却是被这害人功夫骇住了,实是此功夫太过邪异。
“或烧了,或与你儿子炼,或与你这镖师们炼,待救出你丈夫,亦可与你丈夫炼!”岳灵珊道。
“还是烧了罢!”林夫人将纸送至烛火旁,止片刻便化成飞灰。
“此乃你林家原本之辟邪剑谱,我已结合先天气功稍作修改,却不需自宫,亦可炼成,便道与你听吧,你且记下来!”唐惟一道。
“我却看得分明!”林夫人秀眉倒竖,拍案而起,“这害人功夫恐是你改来恐吓我的,你却把原本说成你改的,却是卑鄙无耻!”
“师兄,我二人光明磊落,却抵不过人心鬼蜮!”岳灵珊叹一声,道。
“你还听不听”唐惟一止望向林夫人,淡淡问道。
“你且说来!”林夫人止住火气,复坐下来,执笔道。
“武林称雄,挥剑自宫,若不自宫,亦可成功……”唐惟一诵念改版辟邪剑谱。
“……”林夫人听得开篇八字,正欲怒叱这肥厮耍弄自己,却听得后面八字,脸色立时黢黑,止执笔写了,并未多言。
“噗嗤……”岳灵珊却自笑起来。
通篇写完,林夫人细看一番,却觉两篇功夫极度相似,止心法多些止欲法门。
“我且看看!”唐惟一接过,细观一遍,未见错漏处,便递还与她,“未见错处,止此行功法,易发欲心,方自以止欲正心功夫克制,自去了欲心,功夫自成矣,我欲将此功法刊印出来,发卖出去换些银钱,不知林夫人意下如何”
“确不是我家传原本”林夫人蹙眉。
“你林家辟邪剑法止狠辣罢了,未见什么精妙处……”唐惟一摇一摇头,“止以身法迅疾建功,世间功夫,止此行功法方可致其功也!”
“做出这等功夫,岂不是害人么”林夫人恨恨道。
“辟邪剑谱出自葵花宝典,葵花宝典乃前朝太监所创,止天人化生,复生肢体罢了,却非健全人炼的!”唐惟一道。
“原来如此!”林夫人叹一声,心生茫然,“若刊发出去,那余沧海得了秘术,会否害我夫君性命”
“便是害他性命却又如何自便是油滑的,且将我华山放火上烤”岳灵珊怒道。
“却是不会,余沧海得了秘术,必与总镖头参详,未确真假前,必不会害总镖头性命!”唐惟一道。
“你愿刊发了换些银钱,便随你吧!”林夫人自知制止不得,止叹一声,允了此事。
“你丈夫暂时无忧,我兄妹二人却要去衡阳与爹爹会合了,今日就此别过吧!”岳灵珊亦缓了声色。
“林夫人,告辞了!”唐惟一一拱手,道。
“且慢,我与你们同去衡阳!”林夫人收起改版辟邪剑谱,“且等我一等,我去嘱咐众镖师一番!”
“亦可!”唐惟一点头。
林夫人嘱咐众镖师一番,着他们回去协助儿子平之维持镖局,将改版辟邪剑谱前十六字撕去,着他们送至儿子平之手中,自行抄录一份修炼亦可,便与兄妹二人趁夜上路了。
“此是什么功夫好是精妙!”
“莫非是总镖头家的辟邪剑谱”
“夫人允我等修炼,却是恩重如山,此生必为林家效死!”
“且自抄录一番,原本与少镖头送去!”
众镖师欣喜不已,各自抄录一份,便匆匆返回福州城,止盼明早开门,将剑谱尽早送至少镖头手中。
兄妹二人与林夫人趁夜径往衡阳而去,兄妹二人轻功极佳,那林夫人没这功夫,止几个呼吸,便远远落下。
“且慢一些,我却追不上你们,不若买匹马来赶路!”林夫人呼呼带喘,香汗淋漓。
兄妹二人自慢下来,等一等林夫人。
“我们却不会骑马!”唐惟一道。
“自金雁功大成,骑马却比不得轻功了,自不愿去学!”岳灵珊道。
“轻功还能快过马”林夫人自是不信,“止腾挪功夫罢了,长途奔袭,却还是马快些!”
“师妹可有余力”唐微一望向师妹,“若有余力,不若带林夫人一程!”
“也好,若让她自行赶路,待至衡阳城,恐爹爹已回华山了!”岳灵珊抓住林夫人手腕,“且放松些,莫要抗拒!”
“什么”林夫人一愣,却觉身子瞬即轻盈起来,自生飘飘欲飞之意,眨眼功夫,竟已至十丈开外。
“全速赶路,累了直言便是!”唐惟一喝一声,全力运转金雁功。
兄妹二人你追我赶,待至天明时,竟已至抚州府境内,却自路边见了汇通商行字号,便自表明身份,入于此间歇脚。
“到哪了”林夫人神色惊惶,行了一夜,止觉耳畔风声不绝,行至何处,却不知晓。
“回夫人的话,此是抚州府境内!”小厮甚是恭敬。
“待过得二日,便可至衡阳矣!”岳灵珊道。
“这么……这么快么”林夫人骇然。
“且食些水米,便自去歇息吧!”唐惟一摆手,“我与掌柜商议些要事!”
岳灵珊与林夫人食了饭食自去歇息不提,唐惟一却与此间掌柜同往书房而去。
“二少爷可有何事吩咐”掌柜恭恭敬敬,不敢丝毫怠慢。
“我说你写!”唐惟一道。
“是!”掌柜铺纸磨墨。
“辟邪剑谱,心术不正者习之实有害无益矣!”唐惟一将改版辟邪剑谱道出,开篇点明修行此功不可存有恶意。
掌柜亦是骇然,执笔时,亦是瑟瑟发抖,此武林秘术,二少爷着他执笔,事后
第十八章 衡阳会合
“林夫人还有何事若无事,我便去歇息了!”唐惟一道。
“你看不起我金刀门么”林夫人道。
“非是看不起金刀门,便是重术轻心的,皆自看不起!”唐惟一道。
“不若我以金刀之术,会一会你华山功夫!”林夫人怒道。
“止算你胜了便是,我却不需这名利累身!”唐惟一摇头道。
“……”林夫人。
“我去歇息了,夫人自便!”唐惟一叹一声,径自去了客房。
“且吃我一刀!”林夫人喝一声,右掌成刀,斩向唐惟一后心。
唐惟一止快行一步,身形飘忽,便自躲开了,直入客房闭了房门。
“这肥厮太过可恨!”林夫人咬牙,却止返了客房歇息,那肥厮终是个雄的,若贸然闯入,便自说不清了。
汇通商行影响极广,全力之下,辟邪剑谱止半日功夫,便自遍及东南诸省,止费上十两雪花银,便可入手一册,更多书册,已借运河北上,不日便可遍及大明两京十三省。
翌日。
三人食了早饭,便自上路,仍是岳灵珊携着林夫人,止行了两个时辰,便至衡阳地界,又行二里,却见一个中年汉子携一个貌美女尼赶路。
“一个女尼与个汉子同行,却不知羞!”林夫人见此,却自嘲讽起来。
“师兄,看那服饰,应是恒山派师妹!”岳灵珊道。
唐惟一紧走几步,落在两人身前,言道:“那汉子是何人怎与恒山师妹一道”
“却是华山哪位高人当面”那汉子识得衣饰,抽刀戒备,“且报个名号!”
“我自问得你,你怎却问我了”唐惟一蹙眉,望向女尼,“这位师妹如何称呼这汉子又是谁你怎与他一道”
“是华山派师兄么贫尼恒山仪琳,这位是万里独行田伯光施主!”女尼双掌合十,细声道。
“却原是那采花的贼罢了!”唐惟一已猜到这汉子身份,闻得女尼所言方自确认,便自心生恶感。
“却教你吃爷一刀!”田伯光见得唐惟一出口不逊,面现厌恶,一股恶念自心而生,挥刀斩向唐惟一。
“今日便除了你这祸害!”唐惟一大喝,手掌击在刀上,那刀瞬即断了,脚一抬,便踹在田伯光胸膛,止听骨骼碎裂之声,那田伯光却未飞出,止胸膛凹陷,口鼻冒血,晃一晃栽倒在地,兀自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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