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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君是反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痕之歌
我家夫君是反王
作者:无痕之歌

韩七做事讲究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五颜六色开遍染坊那才叫一个精彩姬瑶从小通晓杀人不见血,不动声色隔岸观火方是真谛根红苗正的国公府嫡长孙女与官府重金悬赏缉拿的私盐贩子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凑到一起,那当然是天打雷劈的绝配七宠妻手则第一条,阿瑶在,他亦在,谁叫当初一眼相中了她如果两人不同框,一定是作者菌放(((读提示1、本文原名《天生反骨》,讲述一个落魄嫡女的皇后之路,造反全是浮云,关键是男女主互宠.2、历史架空,谢绝考证,请勿扒榜.我的专栏求包养 我的两本完结文 基友的文,全都很好看 入过编编,周四也就是七号入V,么么哒





我家夫君是反王 第001章
001
春城四月牡丹花开正盛,花自妖娆多姿,缕缕香气充盈在洛阳城内的大街小巷中,渗入墙缝角落里,吸入鼻中沁人心脾.平康坊里的舞娘们个个发间别着鲜艳的花朵半露酥胸倚在妓馆门前,张着最动人的笑脸,娇声媚语,盼着多招揽一个客人进馆.
街上行人匆匆,他们大多瞥一眼这些姿色动人的勾栏美人,继续各忙各的.眼下兵荒马乱,洛阳都城也是大不如从前,外头七路反军边抢地盘边向都城逼近,大家都是朝不保夕,人心惶惶,谁还有心情干寻花问柳的勾当.
大周朝现任的镇国公姬彦义骑马打从北门平康坊门前经过时,也是破天荒没去问候他的素日一帮旧相好,反而眉头紧锁显得心事重重.
他三十多的年纪,身材偏瘦,面庞白净生就一副好皮相,美中不足一双星目大而无神,眼底一圈青紫表明他长期沉迷于酒色之中,生活作息极不规律.
洛阳城里有本领的人多了去数也数不清,可要按运道来排可当数这位镇国公运气最好.他本来是先镇国公续弦所生之子,父亲去世后,公府的爵位是由他的异母大哥继承,自己落个消遥自在,镇日眠花宿柳不务正业,算得上是京城里头有名的风流浪子.
世上的事情偏偏那么巧,大哥生前武艺高强且为人正派,担着东宫太傅之职,七.八年前一次狩猎因为护卫年幼的太子不幸身亡,大嫂早大哥一步难产而死.夫妻双双早登极乐,身后留下一嫡一庶两个孤女,这公侯的爵位则便宜了他.
镇国公的眉头轻挑,大哥走后,他也过了几年快活的日子,挺直腰杆说一不二,大把的银钱任由他挥霍.眼看着公府丰厚的家底只剩下不到一半,屋漏又逢着下雨,好端端的,那帮人造什么反
镇国公唉声叹气,进了自家的大门阴沉着脸,迈着长腿大步流星,高瘦身子却像是在飘浮,有点眼力劲的人一眼能看出他下盘不稳,很明显从来没有练武打过桩.
武将不能冲锋陷阵,朝中白养他们做甚
镇国公朝着一旁的花丛狠狠地呸了一声,今天在朝会上天子惜字如金,可几位尚书把矛头齐齐对准了他,说什么的都有,那位萧尚书甚至上议削爵,建议换下像姬氏这样光领俸禄不干正事的公侯之家,另从武家中选拔出可用之材封官加爵.
他愈想愈气,走路愈发飞快,进了垂花门,绕过照影壁一个人凑到跟前,镇国公根本无心去看来人是谁,伸腿将人踹翻在地.
“哎哟”地上躺着一位美娇娘单手捂着小腹,另一只手拿帕子抹泪,一双勾魂的眼睛似是会说话,“爷今儿是怎么了,才一进门就冲着人撒气,亏奴巴巴等了你一早上.”
镇国公这才看清楚地上的人儿,满腔的怨怒消了一少半,唇角轻勾,眼底带着笑意扶起她,见左右再没旁的人,他半搂着妇人的肩头亲呢道:“我说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敢凑上来,秋娘也不早点吭个气,好让我知道是你.”
秋娘眼波横飞,锦帕下那只纤手已经开始撩拨镇国公,隔着锦衣在他腰间摩挲,嘴里却像是自怨自艾:“这是哪门子的话,府里可是没有妾说话立足的份,夫人早起还说家里生活不宜,要减我们母女两个的份例.”
边说话她又抹着泪,鼓鼓的胸脯子直往镇国公身上蹭,抽抽答答诉苦:“早些年奴满心都是你,夫人那时候就容不下奴,使法子把奴塞给你那死鬼大哥.奴这辈子再没别的盼头,只盼着三娘将来能嫁个好人家,大娘和二娘素日的功课都有名师教导,就连针工女红也是请来宫里女官在教,独撇下三娘一个白白低人一等.奴这才托人求情下话为三娘寻来个好教习,人还没进府,夫人发话要全辞了府里的教习先生,她这是一门心思和奴过不去.”
秋娘诉苦的这功夫,镇国公早已心猿意马,在那妇人身上上下其手,贴耳密语道:“我想起来外书房还有正事没了结,你从那边角门偷偷过去,我让庆儿在门上接应着.”
秋娘腰肢一扭躲开在她身上做怪的手,甩着熏得喷香的锦帕,拿起乔来:“老夫人院里快传饭了,奴这回子还要过去侍奉她老人家用饭.”
见镇国公沉下脸面露不快,秋娘复又贴到跟前撒着娇:“一烛香的功夫急燎燎地能做些什么,不如想个法子离了那母夜叉,快快活活自在几日.”
镇国公耳朵抖了抖,原本无神的眼睛闪出一丝亮光,轻佻地抬起秋娘的下巴,说道:“有什么主意尽管说来,成与不成我心里自有计较.”
秋娘今天来可是做了万全准备,她也熟知眼前这个男人的脾性,不做推辞张口就道:“过几日就是那死鬼的生忌,三娘最孝顺总喊着要去寺里为亡父上一柱香,夫人没理由连这种事也要拒绝罢.”
镇国公会心一笑,这当头花丛另一边却传来重重两下咳声,秋娘明白心腹给她示警,她也不流连做了个口型说奴去了,临去时不忘在镇国公裆里捏一把,回眸一笑几下人已消失不见,空余一股浓浓的胭脂味留在原地.
镇国公暗骂一句妖精,心里像猫抓一样,恨不得把秋娘拉回来寻个没人的地儿做一回那事,畅畅快快地好排揎一早上的郁气.
也只是想一下,府里谁人不知夫人的厉害,镇国公别的上头可以随心所欲,在外花名远扬,回到家中却只使着两个姿色平庸的侍妾,跟木头人一样没甚趣味,也是他与秋娘暗通款曲的原由.
兴致被扫,他不打算过去陪母亲用午饭,提腿回到自己住的正院,人刚倒到榻上,镇国公夫人小梁氏闻风已经赶来,进门噼里啪啦先数落:“我忙了整整一早上,又在母亲房里置下饭菜,从母亲数起二娘子和三郎全都饿着等你回来用饭,你这一声不吭躲到房里又是为何放着好日子不过,平白无故给人填堵,真是的.”
镇国公抓起榻几上的茶碗扔到地上,腾地坐直身,咬牙切齿道:“圣上说要削爵,你当咱们还有几天好日子可过.”
小梁氏被唬得吓一大跳,单手捂着胸脯压惊,挥挥手让屋里的闲人都退下去,从一旁重新捧了茶端到丈夫眼前问道:“真有这种事咱们家可不比别家,不是说削就能削的.”
镇国公白了一眼表妹兼妻子,他的母亲出自靖义侯府梁家,当初娶妻时也是亲上做亲娶的是舅家嫡亲小表妹,婆媳两个都姓梁,所以族中人以小梁氏称呼镇国公夫人.
“我问话呢,你倒是说呀”小梁氏催促道,她是个急性子,做事难免有些武断鲁莽,进门十余年和丈夫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谈不上情投意合,和婆母兼姑母的关系也不是十分的亲密,甚至不如秋娘在太夫人面前得欢心.
镇国公又倒在枕上有一句没一句说话:“今天.朝会上几个尚书议了几句,圣上倒没说什么.”
小梁氏轻喛一声,看向丈夫就差明言说出:一点破事,看把你吓的.
镇国公从小就不是习武的料子,镇日游手好闲可不代表他人也是傻的,明白妻子对自己的不屑,心里愈发不痛快,甩下一句话:“这月十四是大哥的生忌,正好逢着他四十阴寿的整年头,你看着安排让大房娘儿几个去寺里住上三五日,好为大哥祈福,要挑清静的地方,全是女眷千万不能出岔子.”
说完,他扯过一旁的薄锦被蒙头装睡,心里一点邪火跑没影了,对着一个母老虎真是让人大倒胃口.
小梁氏嘴巴张了几张,她干不出来推脱不为死去的大伯做生忌这种事,先前大哥大嫂在的时候对她着实不错,可是
小梁氏扭头出来,招手唤来一个婆子问话,听说秋娘在垂花门前徘徊了大半日,她的柳叶眉差点竖立起来.
“贱货”小梁氏轻啐一口,俏丽的面孔上添出几分戾气,亏她张牙舞爪当着国公府夫人,竟连一个小小的姬妾都对付不了,眼睁睁看着秋娘和丈夫偷偷摸摸来往七.八年,满身的力气使不出来,怎一个憋屈了得.
小梁氏用手指头也能猜出是谁在出主意让大房几个人去寺里,她那个丈夫对自己的大哥才没有多少情意可言,也就秋娘能想出来拿死人做筏子,撺掇丈夫出去快活.
避到寺里行苟且之事,他们这对狗男女真是想得出来.白日做梦,这一回无论如何也要收拾了秋娘.
须叟,小梁氏打定主意,派人往正屋送进去午食,她则带着几个心腹前往姬府大娘子姬瑶的院子,有两件不大紧要的事她需要和这位大小姐当面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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