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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小媳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未知
只是过了一个年,他却像是长大了好几岁,褪去了翠屏山时的青涩稚嫩,已然有了稳健的男人风骨。
第一次换药时,墨祁骁看到了狰狞的伤口,心疼的咬着牙不让自己落下泪,夜深人静,阿倩伤口疼的睡不着,他心疼的睡不着。紧紧握着她的手说:“阿倩,你放心,以后我就改了,不再是贪玩儿偷懒的骁哥哥了,我一定要强大起来,强大到足以保护你,不让你再受任何伤害……”
阿倩默默想着他的话,又想起那个羞怯温柔的小姑娘兰漪,心中默念:骁哥哥,若你真的想护着我,那就从她开始吧。
冉紫倩一路胡思乱想,并没有在意路人议论艳羡的神情,轿子稳稳落地之时才发觉已经到了卫府门前。
康郡王下马,亲自撩起轿帘,扶着阿倩出来。正要进门,却见人群中闪出一个光头和尚,在王府侍卫的阻挡之下,隔着三丈远喊了一声“阿倩”。
康郡王回眸时目光狠厉,竟然有男人敢在大街上直呼未来的郡王妃乳名,该杀!
他看清那人相貌时,却是一怔,一句“拿下”到了嘴边,竟没能说出口。
“阿倩,看到你伤愈,我就可以安心的走了。”宋逸眼窝深陷,脸颊瘦削。
冉紫倩抬头看看这人,简直不敢相信,挑起帷帽的纱帘细瞧,确实是宋逸不假。“你……你怎么这副打扮?”
“智光大师说过,我与佛有缘。如今,我断了这三千烦恼丝,回乡守孝三年。若能参透,便回来为国尽忠。若参不透,就留在老家佛光寺修习佛法。缘深缘浅,皆有定数。今生有缘无分,定是前生积攒的功德不够。阿倩,康郡王有情有义,前世必定为你做了更多功德,希望你们……举案齐眉,白头偕老。贫僧了尘,告辞。”宋逸转身离去,瘦肖的身影茕茕孑立,飘飞的僧衣翩然欲仙。
了尘……了却尘缘?
据说宋逸带着祖母和父亲灵柩回乡安放的时候,九公主女扮男装在南城门遥遥的望了一程。
世间总有些痴男怨女,纠葛了多少年的情缘,岂是那么轻易就能放下的?
听弦断,断了那三千痴缠。堕花泯,泯灭了一生痴念。若花怜,落在谁的指尖?似水流年,谁将烟焚散?情如风,意如烟,古琴一曲过千年。





娇软小媳妇 第59章 脉脉思
爹娘还没回来,大哥出征,姐姐养伤,紫兮的及笄礼已经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却没想到收到了几份意外的大礼,徐府老太君派人送来了六箱大红绸缎作为贺礼,越王妃竟然也送了一对玉如意、一对和田玉佩来,未过门的嫂子张飒让丫鬟送来一套江淮进贡的极品胭脂水粉,那是太子妃没舍得用,专门留给妹妹的,被她大方的转手送给了未来的小姑子。
最没想到的,是京城最好的首饰铺子琳琅阁送来了一整套红宝石头面。只是看那纯净、透亮如鸽子血一般的红宝石,就让人爱不释手。再搭配上琳琅阁绝顶的手艺,宝石颗颗晶莹剔透、璀璨耀目,做工繁复别致、新奇精巧。
紫兮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虽是不能戴上,却也还是舍不得移开眼睛。
可是又不得不忍痛说道:“大娘送错了,我没有在贵阁订做过首饰。”
当家的半老徐娘是人唤巧姑的一位胖脸娘子,笑呵呵道:“冉姑娘的确不曾来订过,这是徐家七爷订的,早在二月时就定好了,我们赶了三个月的工才做好这一整套的头面。徐七爷交代过,让我们务必在五月廿五这日送来,贺姑娘及笄之喜。”
紫兮双眸一亮,竟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那个粗枝大叶的男人,竟然早就给她订好了及笄礼。想起他,白皙的小脸就不好意思的红了。他都去了一个多月了,怎么还不回来?窗子上编的那个红红的平安结都已经做好了。
红日西斜,窗前温暖明亮,紫兮润白如玉的小手摆弄着红红的平安结,中央桃心镂空处是用红色丝线缠出的“平安”二字。桃心的边缘编上一圈花瓣形的花边,底下垂下火红的流苏。
姑娘站在窗前,心里默默地想着他,怕被人看出心事,就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于是用红丝线在桃心边缘又开始编一圈涟漪般的花瓣。
不写情词不写诗,平安红结寄相思.郎君着意翻覆看,横也丝来竖也丝.
姑娘唇角一抿,不好意思的低头笑了笑,掩不住心中的甜蜜思念。外间屋里的几个丫鬟看一眼她的神情,便互相挤眉弄眼,了然的偷笑。
康郡王的身影从院子里出去,紫兮便停了手中的活计,到姐姐这边来。
阿倩正站在窗前目送他的背影离去,见紫兮走了过来,就把脸转向了门口。
“姐姐,”紫兮挑帘进来,见阿倩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嘴唇更是红肿娇艳,就知道必定是康郡王舍不得走,亲了又亲,才红肿成那样的。因为自己曾经偷偷的照过镜子,也是在难舍难分之后,便会这样。
两个姑娘眼神一碰,心照不宣的低下头去,紫兮没好意思打趣姐姐,只柔声道:“姐姐的伤口还没有痊愈,我帮你一起绣嫁衣吧。”
阿倩轻轻点头:“也好,本来骁哥哥不让我做绣活,说是郡王大婚嫁衣可以由礼部安排。不过,我还是愿意自己绣,就做一件跟你的一模一样的吧,我瞧着你的嫁衣就好美呢。”
紫兮点点头,姐妹俩相视一笑。
第二日康郡王来看望阿倩的时候,就见姐妹俩正在芙蓉榻上裁嫁衣,午后暖暖的阳光照进绣楼,映着两个美人粉红的脸色,柔情的眼眸,美得就像一幅画。
“阿倩,你的伤还没好,不能操劳。”墨祁骁拉起她的手轻轻握住,满意掌心温热的触感。
阿倩扬眸笑笑:“我也没做什么,只是在这里坐着,让兮儿量尺寸而已。”
“姐夫放心吧,我怎么能让姐姐受累呢?你只管给我准备一个大红包就好了。”紫兮见康郡王心情不错,就壮着胆子跟他开了个玩笑。
墨祁骁哈哈大笑:“好,你放心吧,肯定给你包个最大的红包,包你满意。”
阿倩忽然抿着嘴皱起了眉头,康郡王脸上的笑容马上就消失了,紧张地躬身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阿倩摇头道:“没有,我是在想,以后真的成了亲,该怎么称呼呢?兮儿跟你叫姐夫,可是你又跟徐将军叫七哥,那不是要跟兮儿叫七嫂?那……”
“呵呵,阿倩想成亲了?”墨祁骁亲昵的捏捏她的脸蛋。
“姐姐,我去找些彩色的丝线来,你们先说说话吧。”紫兮懂事的退了出去,回自己的房间继续编平安结。做武将就是这一点不好,总是要出征,不能日日在家。看着人家亲昵,自然更想他了。
康郡王紧挨着阿倩坐下,在她脸上轻轻啄了一口:“等你爹娘回来,咱们马上就议婚期,我一定让钦天监选个最近的黄道吉日,抢在七哥和大哥之前成亲,嘿嘿!”
阿倩被他逗得咯咯直笑:“论年龄,徐将军和大哥都比你年纪大,怎么可能让他们等在后面?”
康郡王小心翼翼的捧起阿倩的脸:“管他们做什么,反正我是等不及了。”说罢,便含住红唇轻柔的吮咂起来。阿倩闭上双眸,右手拄着腰,温顺的给他亲了一会儿。
可是他却越发觉得不够,加重了力道去攫取口中的蜜汁。
“唔……”阿倩用左手轻轻推开他,红着脸道:“够了,昨日都被兮儿瞧出来了。”
“瞧出来?什么瞧出来?”康郡王不解。
阿倩嗔怪的看他一眼:“还能有什么呀?喏……”她用白皙的食指点点自己被蹂.躏的红唇。
康郡王嘿嘿一笑,又在上面啄了一口:“她既能瞧出来,那就是也经历过了。想想也是,七哥都那么大岁数了,*的,说不定早就早就暗度陈仓了呢,哪能像我这么规矩?”
“你还规矩?换药你都要等着瞧,哼!”阿倩不好意思的看他一眼,想起了那日换药裸着后背,他还非要在一旁盯着,着实不好意思。
“不过是看了一眼后背嘛,连前边都没瞧过呢,来,让我瞧瞧。”康郡王把未婚妻轻轻揽在怀里,两根长指捏住领口朝里看了一眼。
“去,讨厌。”阿倩拍掉了他的狼爪,羞红了脸。
“呵呵呵!”康郡王心情大好,拥着心爱的未婚妻,在她耳边呢喃:“我就想瞧阿倩的身子,别人脱光了让我瞧,本王都懒得看。”
甜甜腻腻的时光,一晃就过去半个时辰,怕阿倩久坐辛苦,墨祁骁哄着她躺下歇会儿,才恋恋不舍的走了。
紫兮在窗前继续编着平安结,看见康郡王的背影走远。心中默默的叹了口气,眼前又浮现出那个高大的身影。
姑娘的思念就如那红丝线越聚越多,日日夜夜的缠绕在心间,白皙手指上的红丝线却是灵巧的盛开了一朵朵柔美的花瓣,在桃心的边缘不断向外蔓延。直到有一天,紫兮突然发现自己编的的这个平安结已经大的快要铺满整个窗子了,像一片盛开的玫瑰园。
原本只是在想他的时候编一点,两个多月下来,竟然想他这么多?听说大军已经凯旋返程,不日即将进京。
想到他快要回来了,姑娘心里难以抑制的怦怦跳了起来。
紫兮坐在书案前,嘴角含着笑意,温柔的目光看着红结。取过一张洒金的红纸,提起竹管羊毫笔,细细的写下一首小令。
待我红结漫窗,
可来迎娶娇娘?
将军千里战沙场,
妾身红线相思长。
终有得胜归来日,
美人红妆,
郎意飞扬。
姑娘想着未婚夫,心里酸酸甜甜的,待那字迹干了,就卷成一个小卷,塞进了“安”字最上面的那个红点里面。
八月十四这日,大军紧赶慢赶地赶回了京城。
那日徐永寒与冉子霖一起进了卫府,朝着未婚妻神采飞扬的粲齿一笑:“我没骗你吧?”
果然没有受伤,神采奕奕的回来了。
紫兮娇羞一笑,目光中流露的甜蜜和依恋掩都掩不住。
冉紫倩在一旁打趣道:“徐将军若再不回来,兮儿为你编的平安结就大到整间屋子都盛不下了。”
“姐姐……”紫兮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真的?带我去瞧瞧。”徐永寒凑到日思夜想的小媳妇身边,只恨屋子里人太多,不能抱着亲上一口。
紫兮怎么好意思当着这些人的面,单独带他去自己闺房,便轻轻摇头,哀求的瞧了他一眼。
”好吧,”知道她脸皮薄,必定不肯,徐永寒大度的一笑:“我先来瞧瞧你,还没回家呢,我回去见过祖母,有空了再来瞧你。”
才说了两句话就要走,紫兮心中难舍,就抬起痴缠的眼眸看向他,却见他背对着众人,单独朝她眨了一下眼睛。
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他又要晚上来?
正犹疑间,有人来报,迎接冉家大老爷和二老爷的特使送了信来,为了能让一家人在中秋节团聚,马车已经赶到了城外百里之内,请安平侯明日午后出北城门迎回双亲。




娇软小媳妇 第60章 诉相思
月上柳梢头,梆子敲过了二更,紫兮沐浴过后却没敢穿宽松的寝衣,换上一套水红色的襦裙,坐在桌案前,羞羞怯怯的瞧着窗子上自己亲手编的平安结。
外间的初画已经熄灯躺下了,紫兮怕被丫鬟发现异样,也熄了灯,却不敢睡,总觉着他要来。
十四的月亮还差那么一条边就圆满了,就如同现在,他已经回来,爹娘也即将归来,只差一点点,他们俩也就圆满了。
姑娘趴在书案上,遐想着明日见到爹娘的欢快,遐想着他们看到自己出嫁的欣慰,那么英姿勃勃的夫君,爹娘该是满意的吧?洞房花烛会是什么样子呢?
徐永寒进屋的时候,就见姑娘趴在宽大的桌案上恬静的睡着,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傻丫头,怎么不在床上睡?着凉了怎么办?”轻轻抱起她,放到架子床上,自己也脱了鞋合衣躺在她身侧,拉过棉被,盖在两人身上。
紫兮被他抱起时就醒了,睁开惺忪睡眼见到是他,就没出声,温顺的任由他抱到了床上。
“你来了?”
“你这是在等我呢?我把军中的事物处理了一些,明日就可以陪你去迎接你爹娘了,所以来晚了。”
紫兮心中一暖,温柔的笑了。
“窗上这个红结是给我编的?”他回望了一眼炫目的一片红色,映着皎洁的月光,竟有了几分洞房花烛的朦胧意境。
“嗯,想你的时候就编一点,后来……也不知怎么就变成这么大了……”姑娘娇羞的缩在被窝里,绵软甜蜜的话语让他从心底到每一根手指头、脚趾头都愉悦舒爽。
他的小女人一直在家里等着他来迎娶,每个日日夜夜都在想他,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高兴的事呢?
带着硬茧的大手抚上精致白皙的脸庞,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脉脉含情的看了过来,四目相对,目光痴缠在一处,徐永寒吻住樱红的双唇,抱紧了她。
他不会说,只会用行动来表示。
纤腰被他的有力的臂膀紧紧扣着,红唇的研磨并不能满足男人的*,他驾轻就熟的捕获了她湿润的舌尖儿,动情的吮了起来。舌头交汇处口中的津液相融,他尝到了甜甜的味道。
两舌就这么交缠着,吻得如火如荼,双臂抱紧她,越来越紧密,身子也紧紧相贴!
久违的男人气息,久违的一个吻,饱尝了相思之苦的姑娘,任由他索取,慢慢回应着他。从来没有一种心情能形容她现在的感受,被他紧紧压在身下,身体给他固定着,底下有明显的他的嚣张霸道,唇舌被他含在口中,情不自禁地沉沦着。
这一记绵长的热吻,不知持续了多久,她一开始不经意地后退,只是,她退,他进,步步追赶,从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喘息机会,就不让她抽身而去。直到她完全深陷其中,身子软的化作了一池春水,舌尖儿不听使唤的与他纠缠在一起,胸膛起伏,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才沿着脖颈向下去丈量那一片私属领地的大小。
街上的梆子声敲响了四更天,过不了多久,天就快亮了。
“媳妇儿,明日你爹娘回来了,我就与他们议婚期,月底放大定,九月选个黄道吉日就成亲,好不好?”他不敢在那熟透的水蜜桃上过多停留,怕把控不住自己,今晚就要了她。想想也就一个月了,还是能坚持的。
“嗯。”姑娘轻轻柔柔的应了一声,红着一张俏脸不敢看他。
“我得走了,被人瞧见就不好了。”徐永寒再不舍,也不得不起身穿鞋,整理好衣服。回身给衣衫不整、缩在被窝里的姑娘掖了掖被角,瞧着窗上的平安结道:“这个要作为陪嫁送过去,挂到咱们的新房里。”
姑娘点点头,用不舍的眼神看着他。
他喉头干涩,低头在润泽的樱桃小嘴上亲了一口:“你再这瞧着我,我可就真舍不得走了。”
“那我不瞧你了。”她听话的闭上双眸,纤细绵长的睫毛轻轻垂下。
“你这样,我也舍不得走。”他又忍不住亲了亲闭着的双眼。
那要怎么才行啊?
紫兮心里默默疑问,就听到他起身离去的动静,再睁开眼时,屋里已经没了人影。
若不是身上有他留下的印记,被窝里还残留着他的气息,这场幽会真的像是一个梦。
八月十五,阳光明媚,秋高气爽,北城门外十里长亭内早早的就有仆人收拾干净,摆好了各色茶点果品,静候主子到来。
临近晌午,四匹纯白色骏马所拉的宽敞马车,雕刻着狮子滚绣球的精致图案,悬挂着康郡王府的牌子,稳稳地停在了长亭边。
康郡王从一匹高头大马上跳了下来,紧走几步来到马车边:“阿倩,这么远的路,你没事吧?”
冉紫倩从车厢里钻出来,笑道:“才十里路而已,我怎么会有事呢?都好几个月了,我早就好了。”
“不可大意,一年之内,你都算病人。”康郡王给自己的未婚妻找了个“病人”的帽子戴上,顺理成章的抱着她下了车。
冉子霖过来扶着姨母秦氏和表妹卫媛下了车,留下冉紫兮,给徐将军一个关爱姑娘的机会。
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卫夫人,今日也笑逐颜开,多年未见姐姐,也不知胖了瘦了?
九年前,卫家兄妹才四岁,在他们印象中根本就没有姨父姨母的影子,十分好奇的等着见真人。
最兴奋的自然是冉家的孩子,冉子霖再沉稳大气,此刻也端不住了,不时跑到大路上朝远处张望。
冉紫倩唇边的笑靥越来越深,叮嘱着墨祁骁道:“不许跟我爹娘说我受伤的事。”
康郡王看着未婚妻宠溺的笑笑:“放心吧,阿倩不让做的事,我绝对不做。”我又不傻,跟岳父岳母说他家女儿为了就女婿差点没命,那还不恨死姑爷了?
冉紫兮也咧着樱桃小嘴一直在笑,想抿都抿不住。元宵节坠桥之后,追查了许久也没有查到真凶,那个穿着花棉袄拿着玫瑰露的小姑娘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无影无踪。害得她一直隐隐担心,除了徐永寒带着她去了一趟冉府旧宅,这几个月一直不敢出门。
“等见到娘就好办了,在赑屃院子见到的那个人,娘是认识的,直接问她那人是谁就行了。”紫兮笑道。
幕后的黑手揪出来,冉家就可以过安心日子了。
说起这事,冉子霖突然想起一件事:“那日兮儿捡到的那枚玉佩,可能是白杨状元杨玦的。因为在西苑那日,太后赐给宋逸的麒麟佩我瞧见了,和那枚无穗玉佩几乎一模一样。”
众人都是一愣,徐永寒首先黑了脸:“说不定就是他诬告冉家的。”
冉子霖想了想,缓缓摇头:“他与二叔交情不错,冉家没有得罪他的地方,他是状元,二叔是探花,也说不上妒忌,实在是没有理由啊。”
紫兮拧着眉头认真的想着什么,眉梢的一颗朱砂痣一跳一跳的,令人动容。徐永寒心疼道:“想不出来就别想了,脑袋都快拧成麻花了。”
紫兮突然抬头瞧着他道:“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在赑屃院子里那次,有一个穿着白袍的男人进来了,我让你看那人,你可看清是谁了?”
徐永寒回想了一下,当时正琢磨着是亲她还是不亲呢?哪还注意那不相干的男人是谁,就摇头道:“没看清。”
紫兮接着道:“那天早上在太液池边,我遇到那个白袍的人,他的背影有点熟悉,却又想不起来。我就盯着他的背影想,如今突然想起来了,就是在赑屃院子里的那个人影。你说那个人就是杨玦,还说不要我了。”
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徐永寒厚着脸皮道:“谁说不要你了?”
冉紫倩没忍住嗤嗤的笑了出来,招来徐将军一顿白眼。
正说笑着,就听官道上传来了哒哒的马蹄声,两辆青布马车由远而近,两侧的十几名官差骑着马护卫而至。
众人都争着涌上前去,为首的特使带着官差们上前拜见了康郡王等人,就见车帘掀开,先出来一位头发花白、脸颊瘦肖的男人。
冉子霖一见父亲,热泪夺眶而出,不到四十岁的年纪,却已经是满脸皱纹,原本白皙的脸色晒得黑红,眼神略带混沌的瞧着这些人。
“父亲,”冉子霖扶着他下了车,就回身扶起了刚出车门的母亲。
被儿子有力的大手扶着,冉秦氏热泪止不住的滚落,点点头:“子霖,你都长大了……”
“娘……”阿倩扑过去,抱住娘亲放声大哭。
“姐姐……”卫夫人也用帕子抹着泪,走到姐姐身边。
冉秦氏抱着一双儿女,热泪不断:“阿倩,我的乖女儿!娘终于见到你们了,真没想到,还能活着见到你们……”
冉紫兮也早就落了泪,给大伯父和大伯母行了礼,就焦急的找寻爹娘的身影,刚好瞧见父亲从后面那辆车上下来。便紧跑几步,扑进了爹爹怀里:“爹,我好想你们……”
徐永寒怕她着急摔倒,紧跟在后面护着她。
当年意气风发、名动京华的小冉探花郎,如今已经成了两鬓斑白的老叟,身体瘦弱的不成样子,似乎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女儿猛地扑了过来,他竟然险些承受不住重量,差点倒地。
“兮儿……好女儿……兮儿……让爹爹好好瞧瞧。”冉卿轩捧起女儿那张酷似妻子的脸,泪流满面。
“爹,我娘呢?我想她。”紫兮边擦泪边问道。
冉卿轩身子一抖,木讷的看向了马车:“你娘……在车上。”




娇软小媳妇 第61章 羞答答
“娘……”紫兮甜甜的唤了一声,就去掀车帘。挂着泪珠的笑容一滞,她疑惑的回头看向父亲:“车上没有人啊。”
徐永寒心中一凛,一丝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往前走了两步,靠近紫兮身边。
冉卿轩木然转身,用颤抖的手伸进车厢,探身从里面抱住一个白瓷罐子,流着泪抱在怀里,对着紫兮艰难的颤抖着唇说道:“你娘……在这里。”
冉紫兮怔愣的盯着白瓷罐子,又抬眸看看爹爹的脸,失声大叫了一声:“娘啊……”,就晕了过去。
徐永寒伸出双臂,把晕倒的姑娘抱在了怀里,默默叹了口气。老天爷怎么就这么不长眼,这么柔弱可怜的姑娘,一直硬撑着全部的坚强,拉扯弟弟长大,盼着爹娘回来,如今盼来的竟是母亲的骨灰。
她如何承受的住!
心中便暗暗下决心,成亲以后一定要对她好,好好的照顾她
冉紫兮醒过来之后,便放声大哭。直哭到嗓音嘶哑,再也发不出声来。众人苦劝,却怎么也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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