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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命法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工匠人

    我扶了他一把,他刚一站稳,立刻就指着前方说:

    “是了,这里就是地牢的入口。”

    听他这么说,我更觉得狐疑,只感觉所谓的鬼山,无一处不充斥着诡谲。

    “我……我没有下去过。”白长生忽然说道,神色间竟显得有些恐慌惊惧。

    时间紧迫,我也顾不上多想了,只暗暗骂了句‘糊涂鬼’,就撩起长袍的前襟掖在腰里,沿着阶梯向下走去。

    随着不断往下,我心中的疑惑也到达了极点。

    周遭十分的昏暗,但却没到目不视物的地步。

    从两侧的墙壁看来,这似乎的确是通往地下的甬道。

    可是,撇去上面诡异的塔楼不说,原本的老学校已经存世近百年了,再怎么神秘,也不会没有人进来探查过。

    如果说老楼下面有着地牢之类的所在,怎么可能没被人发现呢

    关键是在我看来,‘地牢入口’并没有任何遮蔽,就那么堂而皇之的敞在那里,就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入口和向下延伸的阶梯。

    唯一让人感觉惊悚的是,阶梯下方黑漆漆的,似乎是没有尽头一般……

    “啊……啊……”

    突然传来的惨叫声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

    “是……是她!”黄海林忽然声音发颤的说道。

    “魇婆”我问。

    黄海林摇了摇头,几乎都快要哭出来了:

    “那天晚上,我和小菲在那个房间里……我觉得特别刺激,我才想起来,当时小菲……小菲的叫声……就和这个声音一样!那不是小菲的声音……”

    我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怎么个情形。

    男女之间欢``好的时候,女人的叫声无疑是最好的兴f剂。

    试想他和戴菲当时在老楼的房间里‘找刺激’,如果女方发出当下这样几乎可以用惨厉来形容的声音,那任何男人都是受不了的。

    可是如果不去想黄海林和戴菲当时的情形,单是听这叫声,是绝不会联想到男欢女爱上去的。

    叫声的确是女人发出的,但却没有丝毫的愉悦。

    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正在遭受惨绝人寰的酷刑一般。

    “哈哈哈……”

    下方毫无预兆的响起一阵淫`邪放肆的笑声,紧接着就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

    对方说的是日语,我听不懂,但却判断出,说话的人离我们相当的近。

    下一秒钟,随着一阵脚步声,两个男人突如其来的出现在我面前,就好像是忽然从地下冒出来似的。

    两人都戴着驴耳朵帽,一个敞着怀,一个赤着上身,挺着肥大的肚皮,肩上斜背着步枪。

    这居然是两个日本兵!

    两个‘凭空出现’的日本鬼兵显然也看到了我们,同时双双一愣。

    电光火石间,我已经判断出了形势,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就飞身扑向前,右手一翻,将早已扣在手中小刀抹过一个日本兵的脖子,接着顺势刺进了另一个日本鬼兵的胸膛。

    两个鬼兵被刺中,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就化作两股黑气消散的无影无踪。

    “杀得好!兄台好身手!”白长生兴奋的两眼放光。

    黄海林却吓得直哆嗦:“你……你杀人了!”

    “他们不是人。”我冷冷的说了一句。

    “鬼”

    我没再说什么,白长生却恨恨的说:“这些日本杂碎连做鬼的资格都没有。”

    “不要……不要挖我的眼睛……疼啊……救命……”

    女人的惨叫声变得更加尖利,听在耳中,让人骨髓发痒,心肝打颤。

    听到最后一声求救,我几乎想都没想,甩开步子就向下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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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解降
    城河街31号。

    清晨,大雨。

    高战瞪着硬币眼问:你说戴菲和吴浩的死是意外

    我点点头:

    魇婆是一种特殊的鬼,有着很深的执念,这种执念可以侵入人心,迷惑甚至控制人的心智。

    人在清醒的时候,意志相对清明,不容易被控制。所以,魇婆多数是在梦里侵入人的意识。

    戴菲和吴浩的死,的确是因为魇婆,但魇婆并没有刻意想要他们的命。

    魇婆缠上他们,只不过是为了自救,她把戴菲她们当成了救命稻草。

    “自救你是说魇婆为了救自己,才杀了她们”高战疑惑的看着我问。

    我点了根烟,把昨晚的经历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

    “以前我也很好奇,为什么会有魇婆这样的存在,现在总算明白了。一个人生前受到了非人的折磨,死后还不能解脱,将近一百年……一百年的梦魇,足以把人变成鬼,把鬼变成魔。

    那天晚上吴浩他们四个去鬼楼‘探险’,黄海林和戴菲刚好去了那间屋子。他们‘找刺激’,却没想到在‘另一个世界’里,那个可怜的女鬼正在被虐待……或者说是虐杀。

    女鬼感应到有‘陌生人’的存在,她疼的受不了,本能的想要求救。所以……所以才有了魇婆。到了夜里,她的意识成为了戴菲她们的梦魇,说是找眼睛,不如说是在寻求解脱。

    魇婆被捆在窗棂上,但戴菲和吴浩并没有被束缚。在‘梦里’,他们对魇婆的痛苦感同身受,所以最终才……”

    “小日本儿真他妈不是人揍的东西!”高战牙齿咬得咯咯响。

    随即问我:“你是说,当初被日本鬼子杀害的那些师生和老百姓,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学校”

    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应该是。”

    “为什么会这样”高战问。

    “有人造局。”我脱口道,“不光被残害的冤魂没有离开,还有很多日本鬼子留在了那里。”

    “造局”高战眼珠子都快瞪出血来了,“哪个王八蛋会做这种事”

    我刚想说出一个名字,忽然就见他脸上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顺着他目光一看,我不禁吓了一跳。

    不知何时,窗外竟然冒出一张黑漆漆的大脸!

    高战过去把门打开,‘黑脸’走了进来,一边掸着身上的雨水一边嘟囔:

    “你可真会找地方,这他妈隔着河就是墓地,你晚上不瘆的慌啊”

    “郭队你怎么来了”我愕然问道。

    我怎么都没想到,冒雨前来的会是郭森。

    更加没想到,他还带了两个人来,而且是两个我很不想见到的人。

    “徐大哥,怎么是你”张宽愣了一下,有些惊喜的说道。

    我看看他,再看看那个戴着棒球帽,脸上蒙着大口罩的女人,不禁疑惑的问郭森:

    “你怎么把他们带来了”

    郭森随手拿起柜台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点上,看了‘口罩女’和张宽一眼,才转向我说:“你们认识那最好。”

    他指了指‘口罩女’,弹了弹烟灰说:

    “她的脸挺邪门的,你帮她看看是怎么回事吧。”

    ‘口罩女’看着我出了会儿神,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摘掉帽子,把口罩解了下来。

    “我靠!你……你是那个记者你的脸怎么会这样”高战吃惊道。

    司马楠看了看我,低下头没说话,垂着的眼中满是绝望的悲哀。

    也难怪,她那半张脸看上去就像是嵌着一个乌黑的马蜂窝,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扎根在骨头里似的,就算是再好的整容医生恐怕也束手无策。

    我厌恶的看了她一眼,有些郁闷的问郭森:

    “你怎么跟他们在一块儿还带到我这儿来了”

    郭森抽了口烟,又指了指司马楠:

    “她是我以前办过的一起案子的受害人,我找她本来是想了解一些情况,结果就见她……这样了。她们姐弟俩正到处找高人呢,我一下就想到你了。刚好我来也是为了找你,这不就顺道带过来了嘛。”

    我一阵无语,这才真是想见的见不到,想躲的躲不开呢。

    “别愣着了,你快帮她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好好的一个姑娘,一晚上脸就变成这样了呢”郭森说。

    “呵呵,好好的就变成这样了”我冷笑,指了指司马楠,“你让她自己说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郭森一愣,和高战对视一眼,一起看向司马楠。

    司马楠咬了咬嘴唇,还是把整件事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倒是从头到尾没有任何隐瞒。

    郭森和高战听完,脸色都有些阴沉。

    高战愤愤的说:“那天中午我也在场,小徐并没有针对你,你对着尸体拍照就是不对。你自己闯了祸,他给你符,提醒你有危险,你却反过来耍他、害他你是不是有病啊”

    郭森深深的看了司马楠一眼,转头冲我一抬下巴:

    “怎么说事儿都过去了,她也知道错了。一个大姑娘脸变成这样,等于这辈子就毁了。你……你一个大男人,大度点儿,看看能不能给她治好吧。”

    他一边说,一边朝我暗暗递了个眼色。

    虽然不明其意,但是说实话,看到司马楠解下口罩的那一刻,我也没什么脾气了。

    讨厌是一回事,但也不能因为讨厌一个人,就眼睁睁的看着她在绝望中毁灭。

    我下意识的扭脸朝货架上的泥娃娃看了一眼,隐约就听到一声稚嫩的冷哼。

    很显然,茶茶对司马楠绝无好感,要不然当晚也不会分给她糖了。

    我想了想,还是转过头对司马楠说:

    “我只能试试看,不能打包票一定治得好。”

    司马楠看着我的眼睛中满是疑惑,明显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就答应帮她。

    我让



第五十七章 山变了
    最后一只蚂蟥吸饱了血,“吧嗒”掉在地上,蠕动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再看司马楠的半边脸,就像是先前起了个紫黑的水泡,此刻被扎破后挤光了脓水,变成一张皱巴巴的紫皮贴在那里。

    我让张宽把死蚂蟥扫出去,又拿了张芭蕉叶,裹了糯米粉敷在司马楠脸上。

    片刻,芭蕉叶揭开,皱皮也被颜色变深的糯米黏了下来。

    “姐!你的脸好了!”张宽喜出望外的叫道。

    郭森和高战盯着司马楠看了一会儿,转头看向我,神情中也都透着不可置信。

    的确,现在司马楠的脸虽然不能说完全看不出痕迹,却已经生出了浅红鲜嫩的皮肉,过不了几天也就恢复如初了。

    “好嘛,你还真能耐,我带她来就是碰碰运气,没想到这么简单就治好了!”郭森惊叹的说道。

    “她运气好而已。”我淡淡说了一句。

    我这可是实话,如果不是前晚才和茶茶聊过,我哪会解降头啊。

    司马楠愣怔的看着我,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脸会恢复似的,直到张宽把一面小镜子拿到她面前,她的身子才剧烈颤抖了一下,眼中也涌出了泪水。

    我没再理她,点了根烟,问郭森那案子是怎么回事。

    郭森看了一眼司马楠说,最近某地公安部门抓捕了一名人贩,根据犯人的供述,警方怀疑该名犯罪分子就是当初将司马楠拐卖到山里的那个人。

    这次他来找司马楠,就是希望司马楠能够配合警方对犯人予以指证。

    司马楠听完,脸色一阵泛白,却咬了咬嘴唇说:“好。”

    我忍不住问郭森:“这事儿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郭森挠了挠头,似乎有些犹豫。

    我更加好奇,这大队长从来都是直来直去,今天这是怎么了

    郭森忽然问我:“你说在一座山里狩猎了半辈子的老猎户,有没有可能在山里迷路”

    我一愣,不解的看着他。

    郭森皱了皱眉,又问:“山会不会变”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我更加摸不着头脑。

    郭森眉头拧得更紧,思索了半晌才沉声说:

    “这件案子有点复杂,因为是上级下达命令协查,不是我们直接办理的,所以具体状况我也不是完全清楚。”

    他忽然压低声音说:“人贩子被抓后,交代了很多讯息。根据这些讯息,当地警方去山里的某个村子解救被拐卖的受害人,但都是有去无回。前后已经失踪了六名警方人员了。”

    郭森声音压得更低,脸色也更加阴沉,“附近村子里的人说,那些警察进了山,应该是在山里迷了路,出不来。村民还说,山变了,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变得他们都不认识路、都不敢进山了。”

    我用了足足五分钟,才把郭森的话消化了一半。

    这时,郭森咧了咧嘴,看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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