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申国难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玉召
其实用抗ri战争时期的一些事情,也可以简单的了解他们的想法:在某县有一伙子强盗,平时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糟蹋良家女子、抢夺过路行人皆是常事,可是日本人一来,这些人各个成了杀鬼子、保民族的英雄,而等到战争胜利了,这些人又开始干起来老本行来。
通过这件事,我们其实是可以看出他们的想法的:大明由我自己搞垮行,绝对不准许外人插手。
嗯,跟后世的宝妈一样,孩子我自己打可以,打的哇哇叫,直往天上窜都可以,但是别人碰了我家娃一根毫毛,我都要跟他拼命。
感觉自己这边占尽了天时地利,众人脸上皆是笑意盈盈,只转头向周边的人不时点头而笑,礼部尚书王铎却是捋了捋胡子笑道:“只怕马士英那厮已然吓怕了吧见我等北来,怎的也不出面相见,难不成躲在军中某处正瑟瑟发抖哈哈哈!”
“哈哈哈!”
众人听此皆是大笑。
史可法也是嘴角含笑,他看了眼礼部尚书王铎
第一百五十一章 入城
兵马齐聚,旌旗如云,路振飞站在淮安府城的城楼上,环看四周,虽然面上没什么异色,但是心中却也在激愤的同时,惴惴不安。
若有人趁机兴兵而起,趁势作乱,那么这淮安府能守下来吗
路振飞经营淮安府一年多,自然对淮安府城防上的优点和漏洞了如指掌。
淮安府作为漕运转折点和始发点,城墙之厚、之高可比之留都南京,然其作用却也给他造成了巨大的漏洞。
淮安府内河流众多,淮河支流更是穿城而过,绕城半周这才从另一边流出,期间又分布着大大小小的河流,若是有心人抓住这个机会,乘小舟从闸口强攻入城,必然难以守住。
“传令下去,对闸口、入汛口、出汛口,皆增派一应兵力把守,且不可马虎懈怠,万保水陆无虞!”
路振飞见各军已在淮安府外驻下,各军之间已然协调完毕,唯独南京众臣率领的兵士在淮安府外躁动不安,一边下城墙,却是一边吩咐身边的属官。
整个淮安府巡抚衙门的官员,都不知崇祯皇帝已在城中一事,很多人还以为路巡抚这是要拥立潞王,故而众人态度不一。
有的知道此事之后百般恭维,欲要趁此来一波投机,而有的人则对路振飞这样“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行径,颇为不安。
因为他们害怕路振飞寡不敌众,一旦事败,便会连累自己,故而如此想之人不仅仅没有上前来凑热闹,反而在今日早晨闻得外面的动静,明哲保身的卧病不出,也不来衙门了。
那属官得了命令,路振飞又出了手令,却是急忙传令去了。
城外。
史可法率领的一众人马,在距离南门的“刘泽清”军三里路程的时候,停了下来,他们见淮安府城门紧闭,城墙上一排排黑黝黝的炮管直对着城外,刘泽清军虽紧靠城门,却根本难以入城,心中不禁暗骂路振飞这老匹夫奸猾。
城门紧闭,也不来迎接我等,这是要携新君邀功,亦或者讨要权柄
无论这是武勋那边,亦或者是文臣这边见淮安府城门紧闭,皆没有想到路振飞能来这么一出,毕竟从史可法口中得知,这淮安巡抚大致是倾向他们这边的。
在他们的想象中,他们天兵一至,不仅仅马士英要吓得屁滚尿流,就连路振飞也得老老实实的配合,将新君恭恭敬敬的交出。
可今日一来,却发现事情不想他们想的那般。
“彼其娘之,竖子不足与谋!”
“路振飞此獠怕是起了痴心妄想之念,不光可恶,还可笑也!”
“君子谦谦,小人戚戚,路振飞此举确实难称君子!”
众人停下脚步,来到淮安府南面的一小土丘,旁边有林木遮挡阳光,一时没了日光照晒,这些人的嘴却是有了空闲,齐齐斥责路振飞没有臣子之心,却满怀僭越之举。
唯有当面的几位尚书大佬们,气度身份使然,没有出言斥责,然而除了史可法仍旧浅浅的笑着之外,其他五部尚书却是眉头紧皱。
事情有变,路振飞此獠不似我类,当如何为之
几个尚书,虽不曾言语,却仍旧用眼神交流着,礼部尚书王铎和刑部尚书陈松明眼神交流了一番,却是给陈松明使了个眼色,示意陈松明看向史可法。
刑部尚书乃是陈松明乃是一位六十四岁的老臣了,历史上他既没有反螨清,也没有仕螨清,在南京陷落之后,带着家人隐居了,从此过上了佛系生活,不问世事。
此君虽头发胡子花白,然而人却精神的很,见老友王铎给他使眼色,他看了看史可法,见史可法一脸淡笑,眼皮一耷,却是有了计较。
只朝着史可法道:“史公不扰那路贼紧闭城门,却是不曾来迎接我等,定然是起了异心使然,如今他闭门不纳,又守着新君,我等该当何为若是他暗中与马士英这厮勾连,只强行拥立了其他藩王,将我等正人置于何地”
“哈哈,陈师勿扰,依我之见,路巡抚此为,不仅不是我等困扰,反而是我等之喜事也!”
史可法听此,哈哈一笑,却是出言安慰起众人来。因为陈松明曾担任过史可法会试时的主考官,故而史可法以师称之。
众人都竖着耳朵听史可法有何高见,谁曾想史可法竟然浑不在意,反而说这是喜事,顿时感觉此事怕有蹊跷,忙是愈加仔细起来。
那刑部尚书陈松明嘴角的胡子微微一翘动,只脸上一副老实憨厚的乖老头的模样,却也满脸疑惑的看向史可法。
史可法见众人都看着自己,知道非要解释不可了,便道:“诸公容我一言,路振飞者,我有所耳闻,其人忠贞不二,素有风骨,万历朝因言获罪,乃贬荣成知县,期间偶有佳绩,自崇祯十一年起复,因善于吏治,为官清廉,这才被先帝用于巡抚淮安兼漕运总督,如今他闭门不纳,让我只赞叹此人机敏,却无责备之言!”
史可法似是很欣赏路振飞,说到此处,却是抚须颔首,对着远处的淮安府一阵欣慰的笑容。
然而此话此举却是让在场的众人越加摸不到头脑了,只恨不得将史可法的胸口剖开,看看史可法到底为何如此看好那路振飞。
史可法一阵欣慰之后却不再吊众人胃口,解释道
更新说明、声明
这几天一直在恢复身体,不会再熬夜了(和家人达成协议)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我就不说了
无奈……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保命要紧!
在五天未能更新之后,明天起开始恢复更新。
但十二点之前没有更新,则延续至第二晚十二点之前,坚决不熬夜。
感谢众位书友支持
抱歉!
声明一下:
 
第一百五十二章 史者,路之类也!
淮安府,巡抚公署中。
整个公署大厅,连带着大厅外的院落中,都聚满了一应文官武将。
此时有人刚到,有人在找立足之地,却是吵闹不堪,人声鼎沸。
按照东道主路振飞的说法,来到这里的都是大明朝的正人,都是忠心为国之臣,故而却是直接将人安排到了淮安府公署中相见——其他的地方也容不下这么多人!
而厅中为首的几个座,却是早早的便有人占了,这些能坐到厅中,且能位居首座的,自然不是凡等小官小卒,最低级别,那都是侍郎、侯爷级别的。
厅中上首,端坐在主座的乃是淮安巡抚、漕运总督路振飞,他背后各站着两个将领,手握腰刀,如同两个门神一般,好不威武。
路振飞一身大红的御赐麒麟袍,面目含笑,却威严不减,端坐在上首正堂的案前,只微笑的看着下首的众人也不说话。
他在淮安府说是恭候诸公到来,可是在众人陆续抵达了之后,他的态度明显没有传话众人时的姿态那么低。
现如今高坐首位不说,竟也只是简单的同兵部尚书史可法、守备太监韩赞周、魏国公徐允爵客套了几句,便没有任何表示了,也不知这老狐狸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不过现如今史可法手中拿捏着未来的新君潞王,而潞王又在淮安府住了这么多天,谁知道这老家伙有没有同潞王勾结什么。
故而众人在落座之后,却也没有多说什么,路振飞既然都说了要我等众人坐下相商拥立之事,不提刀兵相向,史可法、韩赞周认可,魏国公徐允爵也傻乎乎的跟着点头,他们自然也不会表现的太过急切。
嗯,我等正人还是要矜持一下的......
而路振飞下首左边一排桌椅上,端坐首位的则是南京参赞军务、兵部尚书史可法,他同样面目含笑,也不言语,只静静的抿着茶水,也不说话,仿佛一个局外人一般。
那淡定从容的气度,让原本便对史可法刮目相看的南京诸公,自然心中又是一阵凌然。
他们比史可法年纪大上很多,混迹官场多年,许多人都是史可法的前辈,甚至是半个老师,对于新人史可法上位成为南京军务参赞兼兵部尚书,他们大多是不服气的。
当然,这种不服气他们是不会明白表露出来的。
不过他们对于先帝提拔新人任要职,多多少少还是有怨言,甚至怨恨的。
且崇祯皇帝为人又多疑,又常常把人贬官、撤职、甚至杀掉,更让这些官僚、特别是东林出来的官员对崇祯皇帝颇有意见。
崇祯皇帝生的时候他们不敢光明正大的如何,现如今已成了“先帝”,这些人却是对崇祯皇帝越加的不甚在意了。
自然,对崇祯皇帝提拔的史可法也没有多么放在心上,不过这是他们密谋以前的想法,自史可法从淮南军中归来,在南京城中搞事情之后。
众人时越加的发现,崇祯皇帝,哦不,是先帝,还是有点眼光的!
史可法此人胸有城府,不是易与之人。
史可法下首二位本该为吏部尚书或者户部尚书,可因为南京守备太监韩赞周在此,又掌握这南京守备京营,乃是当之无愧的二号人物,却是坐上了二位,其他尚书侍郎只好位居史、韩之后了。
而史可法身后二排首座,则是勋臣魏国公徐允爵了,他代表的乃是南京勋臣,可谓和史可法不分上下,故而只分前后,不分首末。
同样,他的下首也是各个公侯伯依次而坐。
而在他们对面,也就是路振飞右手边一列座位,高居首座的乃是靖南伯(靖南侯)黄得功,他现如今领兵十万,又和新总兵刘不同交好,刘良佐和高杰即使想做首位显显自己,也不得不明智的选择退让。
只是黄得功坐在首座,却是让南京诸臣有些意料不到或者错愕。
马士英那东西去哪了
怎么是个大佬粗将军坐在首位
南京诸臣大多是不认识黄得功和其他三人的,故而见此却是纷纷的交头接耳,询问这人是谁。
只是询问来询问去这些南方的文臣武将如何认得北来、西来的四个总兵,不仅如此,他们在点查人数的时候,竟然惊奇的发现,本该也应有一坐之地的山东总兵刘泽清,此时却是不见了踪影。
这人这些人既是意外,又是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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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终现身
王涵青本没有明白这话是何意思,可是两三个呼吸后,他瞬间明白了过来,他看了看信心满满的史可法一眼,又急速的瞥了一眼堂上坐着的路振飞,一下子,冷汗便流了下来。
同时心中千百般念头闪过,却是又惊又疑又怕!
只这时,刑部尚书陈松明却是又轻声道:“公勿多思,只以史为首便可!”
陈松明此言一出,一下让王涵青心中一轻,是了,想这许多干甚,既然他史可法和路振飞有什么密谋,又不愿意明言相告,我只要紧跟史可法,便是无错,便是无罪。
只看他们下一步如何便是!
他想明白这一点,在心中轻松的之时,却是对刑部尚书陈松明生出了些许的感激和万般的戒备。
此君,既然肯为我点明此事,定然是有所图谋,需慎之。
史可法不说话,二号人物王涵青和几个尚书也如同入定一般,自然无人敢再出头。
在如蜂鸣一般的嗡嗡一阵后,大厅,院中的声音却是渐渐地弱了下来。
同时所来淮安府的大小官员,勋贵侯爵皆是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也不再吵闹。
待到厅中、院中、衙门外皆安静下来,路振飞这位东道主这才站了起来,他整了整自己的衣袍,见众人皆看向他,却是严整道:“神洲蒙难,社稷堪危,我皇陛下遭难,已然大行,惶惶悲哉,不忍再言......幸得上天庇佑,尚有太祖之子孙降临淮安府,延续我大明万世基业,今诸公来此,见白心中大定,有诸公在此,我大明何愁李闯之贼名中兴之无继”
“见白乃是一介疆臣,未得朝堂之幸,才疏学浅,见识浅薄,今有幸聚之诸公于淮安府,言拥立定策之事已是幸甚,心中万般喜悦,然自知无德无才,却是只愿做应景之人,此等执牛耳之事却是要交给诸公了。”
说完,路振飞便是朝众人一揖而下,袖子都垂在了地上。
他神态端庄,言辞切切,一番话后,却是让众人有些摸不到头脑。
如此这般便将所有的事情交给我等了
这路振飞难不成真是一个直臣
小喽啰们不配说话,大佬们爱惜自己不愿说话,路振飞此言一落,堂中还是寂静一片,无人开口相搀。
只这时,原本微笑着的史可法笑容更甚了,他起身搀起路振飞,执着路振飞的手转身面朝众人道:“见白者,忠直之臣也!”
他赞道。
紧接着又收敛了笑容,如路振飞一般严整道:“先帝大行,我等臣子自然悲痛万分,然此时却不是悲痛之时,我等群臣还是要戮力一心面对当今难关才是,谁执牛耳道是无妨,当今之要务,乃是定策新君登基,须知国不可一日无君之理哉”
不待众人有所反应,路振却是开口道:“正如史公所言!”
在座的众人不知史可法是何意,自然也是齐齐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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