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把老子追回来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贺一天
宁贤城冷静的面具终于有了一丝裂痕,他吸了口气,声音有些发颤:“对不起,之前一直不忍心告诉你……”
“那你他*妈*的现在就忍心了吗?!”章简终于控制不住的吼了出来。
宁贤城用手挡着脸,轻声说对不起,一遍又一遍……章简晃晃悠悠的往外走,像个发条走尽的木偶。
那天章简大醉了一场,趴在酒吧的桌子上起都起不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向淮林出现了,章简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说什么,然后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醒来后章简几乎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他最后看向淮林的那一眼——平时嘻嘻哈哈的向二少凡尘仆仆,看着他轻笑了一下,笑的有点难过。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回到了自己租的公寓里。向淮林翘着二郎腿坐在他床边的的椅子上玩手机,听到他醒了随机展开个有点调侃的笑容,道:“瞧你点出息,真够能睡的,早点在……”话说一半想到现在中午都快过了便改口道:“午饭在桌子上,起来吃点。”
章简揉着胀痛的脑袋起床,向淮林也把手机揣回兜里站了起来,把章简推进了浴室,说:“你先冲个澡吧,我把那粥给你热一热,唉你这儿有微波炉吧?”
章简边脱衣服边回答他说:“没有。”
结果半天没听到向淮林回话,转头就看见向淮林盯着自己□□的上身愣神。
向淮林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的把目光移到了一边,随即替章简关上了浴室的门,站在门口闷声说:“哦那这粥你得自己热了,别洗太久了省的晕在里边儿。”
第 6 章
章简冲完澡出来的时候向淮林还没走,安静的坐在餐桌前发呆。听见动静回过神来,催章简赶紧热饭吃。看着章简喝完粥才拿起钥匙打了个哈欠,说:
“公司还有事儿我得先走了哈,下次喝酒叫上我呗,老子给你当司机去。”
章简和他说笑两句,谁都没提宁贤城。
看着向淮林开车走了,章简倒在沙发上,心里居然什么念想都没有,行尸走肉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了?
向淮林应该是照顾他一夜没睡,刚才虽然跟他有说有笑但眼睛底下那两轮黑眼圈实在够明显的。章简突然想到刚才在浴室向淮林盯着自己发呆时的样子,像是爱玩具的孩子在商场巴巴的盯着买不起的奥特曼,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说不清的痛苦和压抑着的欲*望。
章简心中警铃大作,他想起向淮林出现在他身边,向淮林随叫随到,向淮林听说他跟宁贤城告白时落荒而逃……那时他还以为向淮林是因为接受不了同性*恋才好久没跟自己联系,他以为是哥们儿义气,但明白人稍作思考就能想明白,谁他*妈对哥们儿能这么体贴的“义气”?
宁贤城走的那天给章简发了短信,章简摔了手机,但还是没骨气的去了机场,远远的看着宁贤城等到最后一刻,失望的转身,消失在了登机口。
章简就那么站着,看着宁贤城消失的地方,人来人往,完全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直到身后传来熟悉又玩世不恭的声音:
“行了,这都一小时了还没回味完呢?”
转身就看见向淮林帅气戏谑的脸。
坐进向淮林的车里,章简疲惫的靠在车窗上,淡淡的问道:“你跟踪我?”
“是啊。”向淮林开着车回答的坦然。
“你丫找揍呢。”章简这句话说得有气无力。
向淮林嘿嘿直笑:“老子跟都跟了。”
那段时间向淮林经常来章简的公寓找他,有时拎点夜宵,有时拎瓶好酒,有时领着电脑包办公,有时喝的晚了干脆就住下……也许因为有人陪着,章简觉得原来失恋也没那么难熬,除了午夜梦回时心口隐隐的疼。
只是向淮林看章简时的眼神越来越明显,让章简不安。从浴室那次章简就猜到了向淮林对自己的感情,他心中有个声音一直在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但他没办法推开向淮林,也许是有人陪伴的日子没那么孤独吧。
但自从意识到这点后,章简开始刻意的疏远向淮林,向淮林约他喝酒他推辞说工作忙走不开,向淮林找来家里他也只是冷淡的搭话,其实向淮林从来都不是什么神经大条的人,自然感觉的到章简的刻意疏远。
他知道章简一定是察觉了什么,因为这段日子他对章简的渴望越来越深,那些压在心里的喜欢不断发酵涨的他心脏生疼。从前他屈居幕后,藏起满心的喜欢和章简做朋友,因为他知道章简爱的是宁贤城,他向二少是个洒脱人,所以绝不纠*缠。但现在宁贤城走了,难不成他要陪章简演一辈子的好朋友?
这两天章简冷淡的态度简直逼疯了向淮林,章简就这么看不上自己?知道自己喜欢他所以连朋友都不愿做吗?老子的喜欢恶心着他了吗?自己每天熬夜加班就为了抽出时间看章简一眼,章简还总是爱答不理,往向淮林心上可了劲儿的插刀子。
连李豫川都看不下去了,劝道:“这京城有多少人赶着伺候你你不要,非要自个儿找罪受,那章简除了脸不错你还看上他那点啊?再说了,你要长得好看的还不容易吗全北京一抓一大把。”
是啊,他喜欢章简哪点呢?他也不知道,他就觉得章简打球时长胳膊长腿的特别耐看,觉得半夜上章简宿舍找章简,章简偷偷拉着他说“宿舍人都睡了咱出去说”时眼睛亮亮的特别耐看,觉得章简平时一副拒人千里外但对宁贤城格外温柔的样子让他想占为己有。
但是啊但是,宁贤城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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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是不是也带走了章简仅有的那一点温柔?
李豫川拉着向淮林喝了好几天酒,不让向淮林往章简那儿跑。向淮林也觉得自己成天围着章简转越活越不像自己了,就由着李豫川折腾。
那些一起长大的发小们自然更不可能放过向淮林,逮着机会就拉着向淮林猛灌。调侃着:“我们向二少可终于回归组织了啊,成天围着那小情*儿转爷们儿几个都看不起你。来来来,这几个都喝干净了就原谅你。”
向淮林也大笑着不推辞,把洋酒喝得像白开水。
醉了就好了,醉了就不会腿贱跑去找章简了,不见章简就不难过了,你以为你章简有多大本事?老子可真不是没你就不行,没有你老子照样是从前人见人爱的向二少,啧……怎么心还疼呢。
第 7 章
晚上,章简洗完澡坐在沙发上发呆,没开灯没点烟,就那么静静的盯着窗外的高楼大厦万家灯火。
向淮林有两个星期没往这儿跑了吧……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了呢?
章简心里有点后悔,他知道向淮林这回被他伤的不轻……但想让向淮林知难而退章简也想不出更温和的法子。章简刚结束一段感情,实在没心力再谈情说爱。既然自己不能给向淮林同样的喜欢,老这么吊着人家算什么事儿啊?感情这事不能拖,拖得越久越伤人。
其实每次看着向淮林黯然的从他家离开章简心里也不好受,他只能催眠似的告诉自己长痛不如短痛长痛不如短痛……等向淮林不喜欢自己了就能明白自己的苦心了。
现在向淮林真的走了,别说,还真是挺不适应的。
半夜,章简被一阵粗暴的敲门声惊醒,章简心口莫名一颤,开门后果然看见向淮林酒气冲天的站在门口。
向淮林推开章简晃晃悠悠的往屋里走,也不说话,脚下不稳眼看着就要跌倒,章简一步上前人就倒在了自己怀里。
章简搂着一身酒气的向淮林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却不自觉的放柔了语气轻声说道:“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向淮林趴在章简怀里低低的笑,口齿不清地说:“老子今天是喝了挺多的……多的能淹死头牛了……”
章简看着这样的向淮林心不住的疼,吸了口气,说“你去床上躺着吧,我给你冲杯蜂蜜水去。”
说着将向淮林扶进了卧室,刚想起身向淮林却狠狠的揪住了他的衣领,道:
“你他*妈*的又上哪儿去?啊?就这么见不得老子啊?老子……嗝……老子他*妈*的……酒驾着来找你的,你……你要不想看见我……你就直说,大不了老子再含着酒精开回去……”
章简心里一惊,真是个疯子。
“你别抽风,我就去给你倒个水。”
向淮林却不放手
“章简……章简……你知道的吧……你丫肯定知道……老子不就是……不就是喜欢你么……你至于这么躲着我吗……啊?以前是宁贤城在……老子不打扰你……那现在呢啊?那现在呢?他都走了你*他*妈就不能看看我么?你就不能看看我么……”
向淮林哑着声的嚷嚷,在酒精的作用下所有的情绪都被无限放大,声音里满是委屈,像是快要哭出来。
章简看着向淮林迷醉朦胧的眼睛,心疼的气息都有些不稳,仿佛被蛊惑了一般,就这么神使鬼差的对着那泛着水光的唇狠狠咬了上去。
向淮林身子一僵,接着环上章简的脖子热烈的回应起来。
舔*噬啃咬间,章简仿佛也被向淮林口腔里香甜的酒气熏醉了,顾虑和理智灰飞烟灭,只想将身下的人儿紧紧抱在怀里,想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向淮林本就没剩多少意识,任由章简扯下了自己的风衣,顺着内心的渴望去环章简的脖子然后贴上他的嘴唇勾勒吮*吸。不知不觉间被章简扒了个精*光。
章简的手顺着向淮林漂亮的腰线一路往下,在向淮林难捺的释*放了第一回后沾了喷在他手心的液*体探*入向淮林身*下,轻*挑*慢*刺,缓缓旋转……向淮林抓着章简的手臂不舒服的呻*吟,发昏的头脑来不及思考为什么是自己在下面就被缓缓攀升的快*感完全占据了思维。章简扩*张做得差不多了,便俯身,轻轻含住了向淮林白净的耳垂,满意的听到向淮林低低“嗯”了一声,扶着自己涨*的发疼的宝贝缓缓进*入了向淮林的身体。完全吞*没时两人皆是一颤,向淮林无意识的哼*吟是绝佳的催*情剂,让章简几乎发狂……
早上向淮林是在章简怀里醒来的,章简修长的手臂一条搭在他腰上,一条被他枕在脑袋下边,下巴贴着他的额头,睡得安稳。
向淮林只记得自己昨天来者不拒的喝了不少酒……卧*槽喝了酒?!
向淮林想明白后惊得从床上跳了起来,身下的痛感却直冲脑门,疼得他倒在床上直哼哼。
这一番动静下章简也醒了,搂着向淮林的背着急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后面还疼?”
听了这话向淮林浑身一颤,转过身来面无血色的瞪着章简:“咱俩……昨天……做……做了?”
章简点头。
“我……我在下边儿……”
章简接着点头。
“章简我操*你大*爷*的!!”向淮林哑着嗓子大喊,顺手扯了个枕头砸向章简,结果牵动了后面的伤,接着软在床上直吸气儿。
向淮林还以为是自己昨天酒后失德把章简给强了,现在看来章简昨天也不清醒啊。
两人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向淮林冷静了,从床上爬起来,忍着痛下床穿衣服,背对着章简平静的说:“昨天是我喝多了,所以……这事儿不怪你,你别觉得有压力,老子不是个女人不会要你负责的……”
“我会负责。”章简同样平静的说。
昨天晚上他就想好了,做都做了,总不能以后装作不认识,如果因为这个他要和向淮林老死不相往来,那他宁愿负这个责。那时的章简没有发觉,自己其实从来都不愿意推开向淮林。
向淮林猛地回头,不敢置信的盯着章简。
章简有些别扭的舔舔嘴唇,垂下眼轻声说道:“如果……我还没放下宁贤城呢……你还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回答他的是向淮林饿狼扑食般的拥抱:
“多大的事儿啊,以后日子长着呢你总得喜欢上我。”
章简听着向淮林孩子般愉快的声音也无意识的扬起了嘴角。
这,便是开始。
我心里还有个赖着不走的人,你还要和我在一起吗?多大的事儿啊,你身边的那个是我就成。
第 8 章
无意从记忆的缝隙瞟了眼过去,连章简自己都忍不住唏嘘,他和向淮林的开始,一个漫不经心,一个孤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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掷,但居然就这样一起走了五年。
那么,如果现在宁贤城没有再次出现,他和向淮林就这么走下去,是不是就是一辈子?
当初决定和向淮林在一起的时候,章简说的是:“我还没有放下宁贤城,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而向淮林说的是:“以后日子长着呢,你总得喜欢上我。”
多远的以后才算是以后?五年了,章简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爱上向淮林。所以五年来,他和向淮林就像所有普通的情侣一样,看电影,□□,过情人节,章简做饭,向淮林偶尔洗锅,向淮林应酬的晚了,章简黑着脸等他回家……只是,即便在最动情的时刻,章简也绝口不提一个爱字。
今天中午,当宁贤城从咖啡店的沙发里站起来,跟个没事儿人似得笑着向章简伸出手说“好久不见”的时候,章简短暂的震惊后,心中顿时无名火起。
章简压着满腔怒气,冷笑着勾了勾嘴角,两手插在西裤兜里直径走到宁贤城对面的沙发坐下,任由宁贤城伸出的右手尴尬的僵在半空。
宁贤城笑着摇头,收回手也坐了下来,声音依旧温和:“这气你可生的够久的。好吧,这两年……怎么样?过得好不好?”
章简冷笑一声,讽刺地说道:“为什么不好?别觉得少个你我章简就茶不思饭不想了。”说完吩咐自己随行的杨秘书去要一杯红茶和一杯苏打水。
杨秘书跟了章简有两年,知道章简本就是个性子冷淡的人,但在人前也是温文尔雅,以前就算碰到些没修养的暴发户也从来没和人家拍过桌子红过脸,该有的礼节一定有,怎么这次一上来就让人家难堪?
杨秘书是个会察言观色的女人,知道这俩人之间有段故事,于是章简让她去点单的时候几乎是逃似得溜开了。上司的秘密,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宁贤城听了带刺章简的话,不但没露出一点难堪,反倒好笑的看着章简,缓缓说道:“章简,你还在乎我。”
像是被人一语道破了心事,章简恼怒的抬眼瞪着宁贤城,随即不屑的笑了,咬着牙低声道:“你未免也太看的起自己。”
宁贤城一手托着下巴,了然的笑道:“真不会演,你要是不在乎我了,就不至于这么大火气,其实看你冲我发这么大火,我还挺开心……”
这时,服务生拿来了红茶和苏打水,章简伸手接过红茶,低头抿了一口,无名指上简单却熠熠生辉的男士钻戒晃得宁贤城眼睛生疼,说一半的话就这么卡在喉间,让他呼吸一滞。
章简也感觉到了宁贤城一瞬间的异常,抬眼就看到宁贤城盯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原本明亮的眼睛骤然黯了下去。
章简莫名的有种被捉奸的感觉,掩饰的将手放到了桌子底下。
宁贤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低头苦笑道:“我回来以后,听人说你和向淮林在一起了,刚看你那么生气我还以为……现在看来,原来是真的。”
这个戒指确实是三年前向淮林买的,向淮林生日的前几天,章简问向淮林想要什么礼物,因为向二少什么都不缺,所以每次给向淮林挑礼物章简都头疼得紧,索性就去问他了。
向淮林听后狡黠的冲章简眨了眨勾*人的桃花眼,神神秘秘的说道:“这可是你问我的,答应给了就别后悔。”
章简让他别神经说明白点,向淮林却笑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先保证你不反悔。”
章简本以为向淮林是一直以来反攻不成,又在整什么幺蛾子,便答应了他,心说大不了就让他这一回。没想到,到了向淮林生日那天,章简却从蛋糕里切出了两个闪闪发光的男士对戒。
向淮林笑的又贱又好看:“章简,你可还欠我个生日礼物呢。”
向淮林问章简要的礼物就是,章简不准把这戒指从手上摘下来。
用向淮林的话说便是:“这样别人才能知道你有主了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公司好几个小丫头对你图谋不轨,就内谁,还有内谁,还有上次送你回来的那个毛头小子,你说你这脸怎么长得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于是章简便一直带着这个戒指,当然,向淮林手指上也圈个着一模一样的。
第 9 章
宁贤城谈笑自如的面具终于破裂,他伸手搓了搓脸,想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一点;“其实,我那时想跟你说的是,章简你能不能等等我,等我回来。”
“ 那你他*妈*的倒是说啊!!你说啊!”章简激动地站起身摔了杯子,周围一片惊呼。
这句话就像颗定时五年的炸弹,在章简和宁贤城之间轰然炸开,把他们脸上光鲜冷漠的面具炸得粉醉。
原来面具底下的他们,都血红着眼。
章简使劲闭了闭眼睛,像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最终,他深吸了口气,缓缓坐了下来,再开口时,声音却嘶哑得不像话:“如果你当时给我一句话,我会等啊……”
“那么自私的话,你要我怎么说得出口。”宁贤城把手从眼睛上拿下来,平静的看着章简,道:“要你等我,等我几年?五年?十年?还是二十年?呵……问归期,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想,等爸妈的公司稳定了,等我有足够的实力了,可以独当一面了,就回来。”
章简低头盯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指环,不知道在想什么,冷淡的说道“那现在呢,你有足够的实力了吗?可以独当一面了吗?”
宁贤城自嘲的笑笑,“没有,公司出问题了。”
章简还是木然的盯着手,继续问道:“所以呢,你现在回来是什么意思?”
“国外竞争太强,市场不广,公司这两年一直在缩水,反而不如在国内发展的好。家里决定把公司迁回来,我爸妈年纪也大了,经不起这么来回折腾,所以我回来。”
章简轻笑,宁贤城回来的这么多原因里,独独没有他章简。
宁贤城低头喝了口面前的苏打水,不禁轻轻皱了眉头,他并不喜欢苏打水的味道。以前和章简去咖啡店,章简也会点一杯红茶,一杯苏打水。但喜欢喝苏打水的是章简。
刚才听章简给秘书吩咐要一杯红茶一杯苏打水的时候,他心里是欣喜的,却不明白为什么最后章简喝了红茶。
其实章简只是说习惯了,章简和向淮林都喜欢苏打水,但章简胃不好,向淮林说红茶养胃,所以每次都给章简点红茶,时间一长,章简也就习惯了这样。
两人又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章简率先起身,又恢复了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平静地说道:“看来今天是谈不了案子了,我下午还有事,明天吧。一会儿我会让杨秘书把相关资料交给你。”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宁贤城却在他身后轻声说道:“这五年我没爱过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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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简身形一震,随即却从中听出了差池,问道:“也没找过别人吗。”
不出意料,宁贤城果然沉默了。章简低笑,迈步离去。
晚上回家,章简努力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像往常一样洗菜做饭。
后来向淮林献宝似得带他去看新买的房子,章简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感动,内疚,和说不清的心疼。心里有什么东西好像已经满的溢了出来。
五年来向淮林很少要求他什么,虽说当惯了少爷从来不干活,但自己不想干活的时候也会毫无怨言的任自己使唤,每次看见自己吃醋都一副特别满足的样子。连李豫川都说,向淮林的朋友们都特受不了向淮林提起自己“媳妇儿”时的那副贱样。
他知道向淮林一直在努力对自己好,每年生日都有惊喜,大小节日都送礼物,虽说章简一个大男人不吃这套,但这么细密缠*绵的爱捧在手里,谁能不动容呢?
那天晚上章简抱着向淮林极尽缠*绵,直到向淮林体力透支的昏睡过去都没撒手,像是溺水之人死死的拽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因为宁贤城确实说对了一件事,章简还在乎他,章简还在乎宁贤城。
看着向淮林章简就心疼的想把心挖出来,那种内疚和负罪感让章简不敢看向淮林的眼睛,却不愿放手,只想把向淮林抱得紧一点,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总觉得有什么事情错了,但现在的章简还没想明白错的是什么。
第 10 章
向淮林发现章简这两天有些不对劲,似乎总是在走神,而且十分暴躁易怒。有时候向淮林不过是回来的晚点章简就暴跳如雷在床上可劲儿的下死手,回回都折腾的向淮林哭着求饶,然后紧紧抱着向淮林不撒手。
一开始对于章简这样像是十分没有安全感的表现向淮林虽然奇怪但更多的是享受。他希望有一天章简能像自己离不开章简一样离不开自己。但偶尔午夜梦醒时向淮林却总能看见章简睁着眼半靠在床头望着窗外出神,表情疲惫。问他他也只是含糊的说是新接的项目有点问题压力大睡不着。
向淮林不是没见过章简工作上遇到瓶颈的情况,以往若是因为工作上的问题章简会满身杀气的熬夜加班,如果不是向淮林帮他打理形象他可能一星期连胡子都不刮直接退化成山顶洞人。但无论如何都绝不是现在这幅迷茫无措的样子。
向淮林上一次见到章简这德行是宁贤城离开的第一年。但毕竟五年过去了,向淮林想不到的是宁贤城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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