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能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的,下次一定要说说他”
“我先走了,再见。”小赵用此生最快的速度奔了出去。
“喂,小赵喂喂”伊温柔叫了半天,人家却飞快地跑不见影了,她直接傻眼。
“真可惜,点的菜还没有上,赵先生就有事先走了。”某人还一副真的很遗憾的表情。
“左严”伊秋水秀气的脸蛋气得都快要扭曲。
他的双手抱胸地往后靠,很有闲情逸致地点评道:“其实我们聊得还挺愉快的。”
愉快他个头这混蛋肯定就是来捣乱的
第4章
缺少了相亲的男主角,但这顿饭吃得居然还算是开心,主要是伊母和左严聊得很high,他们两个本就
莫名投契,明明一样脾气差得要命,却从来都不会吵起来。
伊母非常非常喜欢左严,而向来讨厌女人的左严,居然也喜欢她,不是因为她是伊秋水的妈妈,这个
男人从来不讲什么礼仪那一套的,他喜欢伊母,纯粹就是因为她爽快的脾气合他的脾性。
所以整顿饭下来,就见他们一老一少兀自聊很开心,可伊秋水却气得胃疼,他们完全忽略她的存在,
看都不看她一眼,两人聊得太尽兴,几个小时后才意犹未尽地走出那家餐厅。
左严先把她送回家,然后就直接开车送伊母回台中,这么长的一段时间,连一句话都没有跟她讲,不
讲就不讲,比耐性,她伊秋水从来都没有输过。
果然晚上八点多,她家的门铃就发疯一样地响了起来,她慢悠悠地走过去打开门,看到一个铁青着脸
的男人伫在门外,跟下午的风度翩翩可完全两样。
“搞什么鬼,这么晚才来开”门一打开,左式低吼又出现了,吼到一半猛地一停,“靠,你疯了,
穿这样来开门,给我进去”
这女人,居然敢给他穿着细肩带的丝质睡裙跑来开门,万一门外不是他赶紧推她进去,站在这里不
小心被别的男人看到,他不亏大了
“神经,猫眼拿来做什么的”她转身往客厅走,“你不是有钥匙,按什么门铃”
“我”他说到这个更是勾起怒火来,“砰”一声甩上大门,“伊秋水,你今天搞什么鬼”
“什么”她舒服地窝进沙发里,拿起茶几上泡好的花茶喝一口,再捧着杂志继续看。
她那自在的样子气得他快要跳起来,冲过去一把抢过她的杂志扔到一边。
“我问你今天搞什么”
她刚要开口,又被他吼回去:“你敢跟我装傻试看看”
“搞什么,你自己不是很清楚,就相亲啊。”就说这男人脾气差,可其实精明得厉害,一点点蛛丝马
迹他都可以察觉到。她都懒得去问他,明明今天回台北了,为什么会知道她今天相亲她相信以袁幼幼的
智商,肯定被某人套了话还不自知。
要怪谁呢,要怪也只怪她自己,在今天袁幼幼打电话约她出门时,被袁幼幼寻根问底地给问出来她要
去相亲的事,所以才发展到后面左严出现了。
不过她很好奇,“幼幼今天为什么会打电话给你”那个小女生是能不跟老板接触,就不跟老板接触
的,怎么可能会主动打电话给他至于左严,更是不可能。
“突然有份急件要处理”他猛地往嘴,“你这女人别想转移话题,我问你为什么要去相亲,你当我
死的啊”
看来还是转不开,她抬眸望着他,半晌,很冷很冷地反问一句:“你是我的谁”
“我倒真想知道,我是你的谁不如由你来告诉我,嗯”他的怒火更炽。
这世上还有没有比他们更可悲又更可笑的人了
认识十八年,在一起十年,最终,她问他,他是她的谁。
心寒吗是的。
愤怒吗是的。
所有认识她的人,都说伊秋水是一个脾气温和性格温柔的人,可其实,她比谁都要凉薄,偏偏,她
的凉薄不是天生的,她的成长她的经历造成了她这样的性子,这让他想恨她都恨不起来,明明还是恼怒
的,可是心却疼了。
“左严,我们当初不是说好的不是情侣,不是恋人,只是因为我们需要所以在一起。”
她接受不了一段有感情牵扯的关系,但她可以接受这样一开始就说清楚的关系,因为她可以掌控,一
旦觉得不ok了,随时可以走。
“所以你现在不需要我了嗯”他逼近她,近到可以看清楚她清澈的眼瞳里,他的倒影。
她的身子往后靠,望着他黑眸里明显的怒火,他此时很火,却又很认真,那么了解他的她非常明白,
如果这时她说不需要,那么他会很干脆的立刻转身就走,她只要
张了张唇,半晌,微弱地不甘心地吐出三个字:“需要的。”
她不会骗人,至少,不会骗他。
那一刻他才发现自己一直屏着的那口气,缓了下来,她为什么总是如此可恶
明明普通人都会刚强下去的时候,她却柔弱了;该撒娇的时候,她偏偏跟他对着干,可就是她的这分
柔弱,该死的让他心软,可恨地让他心动,让他没有办法再对她生气。
他伸手搂住她的腰,脸埋入她的颈项之中,呼吸间都是她芬芳好闻的气味,低低地唤着她的名字:“
伊秋水,你怎么就这么会折腾人。”
“左严。”她的心泛起一片酸疼,柔软的手抚上他的头发,短短的刺刺的,一如他的个性,刚强不
折。
他抬头狠狠地瞪她,“伊秋水,你知不知道,有时候你可恶得让我恨不能一口把你吞下去。”
她直接凑过去在他的唇上狠咬一口,“是不是这样”
她咬得很重,重到流血,唇上爆发的疼痛,腥咸的味道刺激到他,“你这个疯女人。”
“唔,我知道你舍不得咬的,所以我替你咬。”她甜笑的样子,无辜得像一个天使,“我体贴吧”
“再体贴一点,我就没命”最后一个宇淹没在他们急急贴合的嘴唇里。
如云的乌发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披泄而下,她跟他一样地焦躁,一样地需要,需要被占有,需要紧紧
的拥抱来证明他在她的身边。
纤巧的手指灵活地解着他的皮带,舌头勾撩着他的,他立刻卷住它吸吮,带着几分粗鲁地拉扯她身上
那件轻薄的睡裙。
偏偏布料太滑爽,怎么都褪不下来,他横起来就想用撕的。
“不要。”她太了解他,一抬手就知道他想干么,立刻阻止他,这可是她上个周末跟袁幼幼逛街才买
回来的,第一次穿就被他撕掉,她可是会心疼的。
“啧,麻烦。”他火大地将它往上推,淡淡的紫堆迭在她的胸下,衬得她雪白的皮肤晶莹剔透。
棉质的底裤很顺利地被褪了下来,伸指去探,只是微微的湿润,他在心底叹息着,嘴唇离开她的,身
子向下滑。
“唔,继续吻我。”她不依的拉他,挺起上身去吻他的唇。
这女人,这样地娇,这样的嫩,让他舍不得拒绝,只得又吻回去。
光滑的腿缠上他的腰,她在他的身下躁动地扭着,“啊左严,进来。”
“你还”在绵密纠缠的亲吻间,他低低地说道:“不够”他本来刚刚想用嘴的,因为她非常非常喜
欢那样的方式,会湿得很快,结果这女人
“没关系。”她手指探到他们的身体间,握住他的粗壮往自己的身体上抵,“我想要你,左严。”
“你会受伤的。”他再性急,也不愿意伤到她。
“啰嗦”她不耐地侧过身子,骑跨而上,“我自己来。”
这真是世界上最美好却又最难耐的瞬间,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抵住那个微小之处,然后,一点一点地
被吞入,被那紧窒的灼热的嫩肉慢慢地包围而入。
她眉头微皱,又痛又想要的表情实在是让他非常地心动。
唉,这女人就是这么倔,努力半天,只不过进去一小半,如果这时再忍耐。那他就真的不是左严了。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住她的唇,挺腰直插而入。
“啊”两人同时呼出声来。
一个是爽的,一个是又痛又爽。
“动吗”他咬着她的唇,低低地着问道。
“动。”
可以动就好,于是一场情欲的风暴席卷而来。
一股股湿滑的春水随着他们剧烈的动作被翻搅出来,沾湿了身下的沙发,他粗壮的手臂分开她的双腿
,手掌握住那被撞得上下起伏的饱满雪乳,重手揉着。
“啊”她在他身下娇娇地喘着,气息紊乱,脸颊明艳,红唇鲜妍,乌黑的发丝被汗水沾湿粘在颊侧
,透出异样的妖美。
真是怎么都看不够
他微眯着眼,享受着她一阵紧过一阵的收缩,抱着她起身换姿势,从后面来。
她的身子软成一团,跪都跪不起来,可那粉嫩的柔软处却被他弄得太爽快,又舍不得离开,只能无助
地往后靠,他握住她的腰,撑着她不要往下滑,身下的动作又猛又重。
“舒服吗,嗯”
“舒服”她手握成拳,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都抵挡不住那一波又一波蚀骨的快感侵袭。
“呜”终于忍不住低低地哭了出来。
他一只手掌向前捏住她的下巴转过来,堵上去吻,又长又深的吻,吻得她无法喘过气来,只能大口大
口地吞咽他的唾掖,身下动情得更加厉害。
响亮的水声从他们的结合处传来,他动作得更加顺畅,松开她的唇舌,他在她的颈间用力地啃着,“
真想就这样弄死你。”
“那就啊弄死我吧”快感太强烈了,她快要快要
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好顾忌的
于是便放开手脚,不用一分钟,巨大又可怕的浪潮直冲而来,伊秋水哆嗦着瘫软下来,再也无力支撑
,可哪有那么容易就结束。
那在她体内逞凶的恶霸还没有得到满足呢,只能继续,无休无止。
深深的夜,万籁俱静,激情平息后的现在,总是特别的安宁。
左严细细地打量着身边陷入好眠的女人,看她舒展开来的眉,指间细细地描绘她秀气眉骨间残留的那
抹浅红,每次激情时都会透出来,尤为怯怯动人。眉下来是眼,她的眼睛是五官里生得最好的,温柔如水
,灵动生辉,不过此时被浓密的睫毛给遮盖住了。
手指点上她的鼻尖,圆润小巧;接下来是她的嘴唇,忍不住低头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嘴唇是很漂亮
很标准的菱形,泛着淡淡的粉色,让他爱不释“口”。
“唔”唇上的轻痒让她眉头微皱,伸手去拂。
他的脑海里,莫名地闪过今天伊母跟他说的话。
“她其实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她不知道,其实今天他送伊伯母回家,跟她深切地谈过了。
“伯母,不要再做这样的事。”车子一发动,他一反之前的愉悦神情,很正经很严肃地开口说道。
“什么事”
“要她相亲。”
“喔为什么”
“因为,她是我的。”
“终于肯承认了吗”
他不由诧异地转头,望向那个自己一直很尊重的长辈。
伊母冷笑道:“你们两个,以为可以瞒得过我就算你们再聪明再能干,可我毕竟比你们多活几十
年,有的事情,不必做出来,只要看你们的眼神,我就可以知道。”
他无语了,原来一直以来他们以为成功的隐瞒下这段关系,可其实根本就没有。
这世上的古话果然没有说错,姜还是老的辣。
“是我的错。”他很爽快地承认道。
“阿严,我一直很喜欢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们脾气像”
“靠,脾气像的人那么多,我个个都要喜欢”伊温柔很不以为然地鄙视,“我喜欢你,是因为你是
个很坦率的男人,从来都不会骗我,想什么就说什么,如果不愿意就直接拒绝。可是今天,为了我女儿,
你却要对我撒谎。”
“我自己生的女儿,难道还不知道她从小因为那个男人而对爱情对婚姻都已经失望了,我本来以
为她不会对任何男人感兴趣了。有时候我甚至想,如果将来她会爱女人,就让她爱,只要可以让她开心,
让她有人陪着,是男是女,我都无所谓。”
现在回想起当年那段以疯狂的失败而告终的婚姻,她已经一片平静,原来再痛苦的事情,时间都可以
抹去它,当初恨之入骨的那个男人,已经是她生命中毫不相关的那个人。
“可是自从你出现在她的身边,我就知道一切会不一样了,你别看她好像性子温顺,很好说话,其实
她身子里一根一根都是倔强的骨头,碾碎了都折不弯,可她这样的脾气,只会对最亲近的人展现。”
“我们伊家的女人,就是这么可悲,坏的一面永远只会对最亲的那个使,如果碰到真正爱你的男人,
自然会连这个都爱;如果不是”伊温柔苦笑地摇头,“就是悲剧的开始,我就是最好的例子,只是我没
有想到,当年我失败的婚姻,会对她造成这么深的影响。”
其实可以想到的,那样恐怖的夜晚,只怕伊秋水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的个性很奇怪,越是痛苦的事,就埋得越深,也永远都不会忘,这样的她,其实是痛苦的。”左
严唇边泛起爱怜心疼的笑。
“所以我总是认为,我的女儿比我幸运,她在那么小的时候就遇到了你;你也是幸运的,可以在她年
纪还小防备不深的时候进入她的世界里,我看她对你发脾气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明白你们今天会走的路
。”
他承认,事情的败露,有时不并是因为某事,而是因为阅历。
“我一直希望她可以开心的,不管她跟谁在一起,不管她如何选择。”
“你是一个好母亲。”
“我不是。”伊温柔唇边的笑带着深深的自责,“如果好,就不会让她有那么深的荫影。”
“那不全是你的错。”
“是我的性格造成的。”她现在终于明白了一些事,“如果我不是那么刚烈,当年那个男人出轨时,
就不会反应那么强烈。”那晚她甚至疯狂地做出那样的事,是有多傻幸好还没有傻透,因为就算她死了
,那个男人也不会后悔,会后悔的只有自己的亲人。
偏偏,女儿性格该死的像她,爱恨分明。
所以伊秋水不敢要求一段稳定的关系,她怕自己会走上母亲疯狂的旧路,万一爱的那个人离开了她,
她该怎么办
“我该恼你的胆小的,可是为什么会这么心疼”他在她的颊畔轻轻地吻着斗伊秋水,是你对我没有
信心,还是对自己”
脑海里响起伊母临下车前说的话。
左严,如果你爱她,就应该好好考虑一下你们将来的路,婚姻虽不是永远,但如果连婚姻都没有,更
没有永远可言。
“你妈妈说的对。”伸手拨动着她颊畔的发。
“唔你做什么”一声恼怒的娇斥从原本好眠的女人嘴里吐出来,带着刚被吵醒的倦意和微哑,“大
半夜自己不睡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吵得我无法睡”
伊秋水真是气得要命,这男人在床上一向如狼似虎,弄得她快要散架,ok,她习惯了,但之后他都会
让她好好地睡觉呀可今天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一直在她脸上弄来弄去,真是再能睡都会被他吵醒。
“伊秋水。”
“左严,我警告你”
“我们结婚吧。”
什么她瞪了他好半晌,终于,转过身背对他躺好,“我很累了,想睡觉。”
“你逃避并不代表没有听到我说的话,我知道你听到了。”
不理会。
“明天你带上证件和资料,我们去户政所事务所”
他是认真的
“左严”她掀开薄被转过身坐起来望着他,“我以为当初我们说好了,不结婚,不要小孩,就这样
在一起,直到我们走不下去为止。”
“是。”他伸手握住她的肩,黑眸里有着执着,“以前我们是说好,不要婚姻,没有小孩,可是现在
我想要跟你结婚了。”
他承认,自己是一个讨厌束缚,讨厌那种哭闹起来没有休止的小东西的男人,觉得婚姻是个麻烦,是
场灾难,简直就是把一个自由的男人给绑得再也无法动弹的东西,只要想想都头皮发麻,所以他一直觉得
,可以找到一个跟自己理念那么合拍的伊秋水,是件很幸运的事情。
那时的他,满足这样的关系,觉得很不错,但,那是以前。
他们在一起十年,不知不觉他已经改变了,透过今天的事情,他突然发觉,原来伊秋水并不是属于他
的,她随时都有可能会爱上别人,跟另外一个男人结婚,这样的念头,在今天几乎要逼疯了他。
他发现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理念好像是错的,然后伊母的话点醒了他,也许婚姻并不意味着永远,可
如果没有婚姻,那更是连永远都谈不上。
他发现,自己想让她属于他,他也只属于她,如果婚姻能够做到,他非常非常愿意。
当想到跟她结婚时,一向视女人如洪水的左严,居然没有大惊失色,甚至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这实在这个主意,真是该死的要命的棒
“我们结婚,明天就去。”他一向是个行动力十足的男人,说做就做,而且他发现这个决定让他心情
愉悦。
一想到她结婚之后就完完全全属于他,会在他身边跟他生活在一起,每天可以抱着她睡觉,开心不开
心都会有她在,这样的感觉,让他的嘴角忍不住往上扬。
他说了就算,是吧
“我没有同意。”伊秋水平静的话语就像一桶冰冷的水,瞬间浇熄他的热情。
“你不想跟我结婚”
“准确的说,我不会跟任何人结婚。”她望着他,“这样你有没有觉得安心了”
她那么了解他,当然知道为什么他今天突然说要结婚,相亲的事情刺激到他了,以前伊母也说过要带
她去相亲,只是都被她推掉了,这次实在是意外,可唯一一次意外,就让他有这么大的改变。
“没有,我还是要跟你结婚。”事情就是这么奇妙,没有打算结婚前,想想这件事都觉得可怕到极点
,可如果有了这样的念头,就再也回不到从前。
“那很遗憾,我不要。”这男人固执起来就是这么可恨,怎么说都不听。
她的心都开始烦起来,为什么一定要提这种她最敏感最讨厌的话题
“伊秋水,当年的事情。并不是你的”
“不要跟我提当年”她几乎是咬着牙把话说出来,“一个字都不要提。”
“你不提不代表它没有发生过。”他完全不理她的怒火,“它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不要再让它影响到
你。”
“可笑我没有被它影响到。”
“见鬼的没有”他的脾气也不受控制了,低低地吼道:“如果当年你不是亲眼目睹”
“住口”她激动地打断他,“你敢说一个字”
第5章
她不想听,不想听到关于那个晚上的任何事情,可回忆已经被扯开,止都止不住。
父母要离婚,对一个五岁的小女孩来说,是件很害怕很无助的事情,母亲的疯狂,她一点点都看在
眼里。
那个男人有了外遇,因为外遇对象怀孕了,而且怀的是个男孩,所以要跟只生了一个女儿的原配离婚
,多荒谬。
其实不算,更荒谬的是,他的本质就是花心,说是这次外遇,但其实应该说外遇从来就没有停过,只
是应了那句老公出轨,老婆永远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话而已。
伊温柔真的是最后一个发现的,可发现之后就是灾难的开始,她的性格是爱也疯狂,恨也疯狂。知道
自己最爱的老公背叛了她,那简直是世上最大的打击。
吵过闹过,打过骂过,那段时间家里永远是硝烟弥漫,一直到家里所有的家俱对象被砸得粉碎之后,
那个男人越发觉得她是疯狂到不可救药,铁了心要离婚。
男人就是这样,爱你的时候,你的疯狂就是烈火,要命的吸引他;可不爱之后,你的烈火就是毒药,
就连看到都是碍眼。
伊温柔明白了他要离婚的坚定之后,在绝望的那个晚上,将家里所有的门窗都紧紧地锁住,打开瓦斯
,拿出了打火机。她抱着哭泣的女儿,在被异味呛醒的男人面前,笑得无比平静,既然留不住,那就一起
死吧。
年仅五岁的伊秋水,被吓得除了哭,只有哭,她被那样疯狂的母亲给吓到了,虽然年纪小,可已经明
白死亡意味着什么,那一刻,她被逼直接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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