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H)
作者:薇薇安的世界
侯门深闺,珠帘重重,一对妙人颠鸾倒凤,你侬我侬。她娇声唤他哥哥,他揉她肚兜。相互依偎,不知天高地厚地长大也便罢了。却偏偏,被宫里头的那位瞧上。且慢!你们又是打哪来的?*各种肉。兄长肉,皇帝肉,和尚肉,胡人肉等等作者还没有想到的香甜软肉。*更新时间早上八九点、下午七八点(目前每天两章),另外这文是免费的,欢迎大家点击哟~
阿满(H) 兄长肉之一
阿满,阿满
王朝覆灭的那夜,火光开在皇宫里,宫人四处逃窜。
是谁怜爱地抚摸她的发顶,往日带笑的眉眼此刻却没了笑意,但仍温柔地将她箍在怀里,漆黑的眼眸盯着她,轻悄悄地说:“阿满,乖乖地呆在这里,不要乱跑。”
紫袍玉冠的少年将她放稳搁在地上,揉揉她的头后这才离开。
走了一步两步,又回首,一双凤眸平日里便是多情含笑,此刻含了满满的不舍,愈发的添了风情。
他背对着她用袖子狠狠擦了下脸,又扭头朝她挥了挥手,似是临别前的告别,但却说:“等哥哥回来。”
年幼的阿满呆呆地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不知所措。
要等哥哥回来。
天色越发黑了,火光从西边一直烧,如同席卷而来的沙尘暴,气势大得惊人,可是火的颜色却又十足的炽烈,几乎将人吸进去。
天黑了又很快亮了,等了一夜,哥哥始终没有来。
阿满抵挡不住困意,头晃了几晃,终于倒在墙边,懒懒地低下了头。
模模糊糊的,有脚步声。
像极了以往捉迷藏,她躲着,哥哥却悄悄追来的脚步。睡意瞬间褪尽,阿满睁开眸子,满含期待地站起来喊道:“哥哥”
但是来人,却不是哥哥。
眉目仍透着戾气的年轻男子缓步走来,身后是随从的侍卫,而他一身银白盔甲,手持利剑,鲜血从刀刃滴滴答答地流淌,杀气肆意。
阿满惊慌退后,但退无可退,颤颤地蜷缩在墙边。
年轻男子目光一掠,瞥到她,微微眯起了眸,随即挥了挥手将随从唤上来,吩咐道:“捉过来。”
“是。”
阿满惊慌又无奈地被人提到年轻男子的跟前,被他玩味打量。
他的眸子很亮,不像哥哥,哥哥的眸子里好像总有一团雾,迷迷蒙蒙的瞧不清楚,而他,亮得令人害怕。
年幼的阿满还不知道,这是嗜血的痴狂。
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阿满吓得哭了起来,一边抽泣一边疙疙瘩瘩地说着:“哥哥我要找哥哥”
哥哥
“三哥,这应该是卫国的公主。”年轻男子的身后响起一道缓慢的声音,却带着属于少年人的清润。
阿满本来揉着眼睛在哭,听到这把嗓音立即睁开眼,泪眼朦胧中循声望去只模模糊糊看到一个高瘦的少年,穿着紫袍,跟哥哥一样。
她立即跑过去,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又抱住对方的大腿涕泗横流:“哥哥,哥哥”
她一叠声地唤着,只喊哥哥。
少年目露无奈,但他性子温柔,没有拨开年幼的阿满。
反倒是年轻的男子嫌阿满哭声聒噪,想也不想看也不看,便道:“既然是卫国的公主,那便杀了。”
那便杀了。
一条性命,瞬间就被他定夺。
少年微微蹙起眉,似乎不满他的狂虐,正这时侍卫已经上前来捉阿满,年幼的阿满睁着一双水汽弥漫的大眼睛看他们,满是不解与惊惧。
在她的世界里,没有黑白,只有单纯的温柔。
只是这些侍卫眼底透出来的森森杀气,足以让阿满察觉到他们的意图,她很是害怕于是急忙躲到少年身后,连头都不敢露出来,完全蜷缩成一团。
少年见这些侍卫还要上来,抬脚一步挡在他们面前,目光却转向年轻的男子,眼底流露些许的恳求:”三哥。“
男子凤尾一扫,乌沉的眸子映着少年青涩而秀丽的眉眼以及那稍显焦急的脸色,不由得,戏谑挂上眉角眼梢,嗤笑一声问:“难不成四弟是看上了”
“不是这回事,三哥。”少年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男子凤眸倏地轻眯,幽深泄了出来,他冷笑道:“那是怎么一回事”
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少年渐渐冷静下来,也察觉刚才举动的鲁莽冲撞,正要保持沉默之时袖管却突然被人轻轻一扯。
不由得,转了眸子,却微微一怔。
他对上了一双水汽弥漫的大眼睛,阿满就这样贴在他的身边双手揪着他的袖子,仰着头看他。
也因为仰着头,少年才看清楚了倒映在阿满清澈眼眸里的自己。
眉眼鼻梁是自己的,但却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美丽的面庞,嘴角常常挂着笑,也时常用温柔的目光将她凝着,会在漆黑的院子里给他跳舞,一跳就是好些时辰,但她不知疲倦,如果累了会坐在台阶上面将他拥着,懒懒地,时不时地拨弄着他的头发。
几乎下意识的,少年动了动淡唇,却是无声的。
阿满盯着他,却也看清楚了他说的是什么,于是放开他的袖子却转而小心翼翼地勾起他的小拇指,轻轻地晃了晃,而后轻声说道:“哥哥不要怕,阿娘会来救我们的。”
短短的一句话,却如同一股细流突然从他心上淌了过去,无意地触动了他心中某一块柔软的地方。
“哥哥”阿满晃了晃他的手,不知所措。
少年垂下睫,眉宇之间涌动着明显的柔色,目光却从阿满的脸上一掠而过,随即便转向年轻的男子,抿了抿唇,到底是有些紧张。
但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跪了下来,恳切道:“请三哥将她赐给四弟。”
阿满(H) 兄长肉之二
六年后。
意王府邸,林园。
正值三月的天,春光明媚,空气里飘散着馥郁花香,而园子里一树树的槐被风拂得慵懒,风簌簌吹过,光影打在树下榻子里的人儿身上。
光是柔和的,呈金黄颜色,打在少女肚兜底下的肌肤,愈发晶莹剔透。
因是下午,气氛疏懒,园子里人影寥寥,故而没有人能够观赏到这一幕。
也真因为没有打搅,那榻子上的少女也便懒懒散散地睡上了好几个时辰,直到日暮西山,燕雀唱晚,才悠悠醒来。
一睁开眼,是桃花面的扇子遮在脸上。
少女懒懒地打了个哈气,一边拎起桃花扇子,一边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清风低掠而过,有沙沙沙的响声。
随即,便有人影斜过来。
少女歪头伸着懒腰,肚兜短,露出雪白的一段弧度。
一双手,指节分明,细长如蝶,悄无声息地抚上少女细软的腰肢,似蝴蝶驻足清清浅浅的触觉,还不足以让少女察觉。
紧接着,那双手探入上衣,缓缓向上移。
少女终于察觉到了,但是一点也不惊慌,甚至像猫儿被抚摸般舒服地唔了声,之后身子一倒,便倒入登徒子的怀里,半耷拉着眼,犹残睡意:“什么时候来的”
“刚才。”男人嗓音清润又温柔,他一边低下头浅浅地啄着少女粉淡的面颊,一边手也不闲着,探入肚兜之后又开始摩挲少女柔软滑腻的肌肤,好一会才探上去,就跟揉面团子似的,一把抓住少女的雪白团子,各种揉搓,又很温柔,“怎么只穿了个肚兜,不怕冷”
少女歪着头笑嘻嘻道:”热。“
男人吻她的额头眉眼,听了这话后不禁亲了一口她的鼻梁,亲了又浅浅的咬,难舍难分,可是末了却忍不住重重一咬。
一只眸子睁开来,如星夜般清亮,少女揉着鼻子不解地看着他:“咬我作甚”
男人像是惩戒般地捏了捏她的雪团子,有些重,引得她粉肢颤颤,眸底含怨,他叹了口气,问她:“若有登徒子闯进来,见你这般模样把持不住,周围丫鬟又不在,你该怎么办“
”有哥哥在,阿满不怕,“少女睁着迷蒙的一双大眼睛看着他,“再说了府里守卫那么严,登徒子进不来的。”
又因他的亲昵抚摸,娇吟颤声,平添了一份妩媚。
若放在外人眼里,她真真是个尤物,可在男人眼里则是掌上明珠,怕捂得热化了,又怕捧得高疼了,如此小心翼翼,谨慎认真。
连他自己都觉得是走火入魔,没得救了。
可转念一想,却又道罢了罢了。
男人轻轻捏住她的鼻子,问:”阿满叫我什么“
“哥哥啊。”阿满攀住他的手臂,将脸蛋搁在他的肩上,目光痴缠地将他凝着。
“不对,”男人摇了摇头,温柔望她,“再好好想想。”
阿满歪着头,说话时贝齿剔透:“可你就是我的哥哥,阿满的哥哥啊。”
男人眼神殷殷切切,揉着柔柔拂过的夜风,似乎带了几分引诱,他扣住少女的指重新往肚兜里探,领着她往雪团缓缓抚摸:“哥哥,能干这个”
阿满双腿绞在一起,已露情动之色:“嗯嗯嗯不能”
男人见状,便将她转了个身,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缠上自己的腰,又扣住她往自己的胸膛紧贴。
大掌仍在红艳艳的肚兜底下作怪。
时浅时重,惹得少女娇喘不已,歪在他臂弯间,与他气息相缠。两人面颊贴着面颊,男人吻着她的耳畔:”再说一遍。“
阿满眼角悬了泪花儿,抽噎道:“坏,哥哥坏”
男人唇角挂笑,两指倏地夹起那一颗早已立起的茱萸,按压揉搓,力道渐渐加重,“这便叫坏了“
“嗯,嗯嗯”
她哼哼唧唧的,口齿不清。
星夜,清风,槐树,周围尽是三月的娇花,香气泠泠。
大掌一合,雪团双双挤压,男人缓缓吐出一口气,热气喷薄着雪白的肌肤,起了鸡皮疙瘩,少女嘤咛了声,却瞬间成为腐蚀人心的罂粟鸦片。
他低下头,俯了脸,整个埋入闷进去。
淡唇一张,像极了饿兽,因为要捕捉猎物,进攻极为凶猛。
阿满一时受不住,娇喘连连,修长的颈子扬起,黑发凌乱地披在肩头,她咬着唇迷了眼,不小心将发丝缠进了嘴里,嚼,嚼得心都痒了。
而身下,早已泥泞不堪。
半晌过后。
晚风带走了一切缠绵的气息,少女依偎在男人肩头,小舌头半吐,似乎是热了,又好像是馋了渴了,迷蒙着眸子,水汽氤氲,迷迷糊糊地啃上男人的肩头。
滑腻腻的津液淌在肌肤上,男人情不自禁地颤着身子,又按住少女的腰肢,低低恳求:“别动。”
男人哄她:”再咬。“
“唔”阿满眸含困惑。
“再咬咬,哥哥喜欢。”男人轻悄悄地跟她说。
阿满被喂饱后心满意足,人又懒极了不愿意动,倦倦地伏在他的身上,不一会儿便打起了瞌睡。
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呓语着:“哥哥”
男人啄了口阿满因为染上情欲而粉嫩的脸颊,温柔地凝着,或许星夜作祟,瞧着阿满的睡面,竟想起了她六年前的模样。
那时候的阿满才小小的一只,在烽火乱尘中相遇,她唤他哥哥,之后他向二哥讨了她,又带她回到雍国的皇城,将她接到自己的府邸。
一开始他只当她是妹妹,可毕竟是亡国公主,在异国他乡根本无法接受正统的皇室教育,也无法出府。
他重新给她取名,叫做如意,但私下里他仍唤阿满。
他宠着她,由着她无知无畏地长大,不谙世事,也不知常纲伦理,没关系,她心中只有他就好。
但是他俩的关系,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
或许是在一日日一年年的潜移默化中,他看着她从粉面玉颊的小孩子初初长成楚楚动人的少女,一颦一笑,回眸、发呆、浅笑都令他魂不守舍,心神荡漾。
或许是在日日夜夜枕边的相伴中,她蜷缩在他的怀里,或是恶作剧地趴在他的腰上,躺进他的被窝。
怎么能忍他情不自禁起了反应,她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末了又伸手抓住,小指头随意地一勾,他瞬间喷薄而出。
她被喷了满身,浊白从额头滴下来,淌进一角肚兜,她愣愣地看着她,已经吓坏了。
随即,瘪瘪嘴,哭了。
他咬咬牙,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滴落,旋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而后分开她的腿
第二天,生米煮成熟饭。
自那以后,夜夜沉沦。
他在她的手中战栗喷薄,疯狂舔舐那一对青涩未张开的玉桃子,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大开大合,床单常常要一日换一次。
府里没有人知道,他瞒的很好。
而这一方狭小的林园,则成了他们偷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