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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时代 草食恐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谁知,这一次我多虑了,我的心理素质非常过硬,最多不超过三分锺,就开始做起梦来,比睡神还神。
梦里,我见到一个颇为脸熟的帅哥,在我身上当小狗,上下来回得舔着。我有些怕痒,所以想躲开,却发现身上有些没力气,只能由着他舔个够。反正是个梦,估摸着是之前看帅哥喷鼻血,现下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来着。
等等这小子不对劲,怎麽越舔越往下啊我有这麽急色,梦里都要非礼小正太麽而且还是“指使”小正太主动,我只顾享受,我的潜意识也太猥亵了吧
“喂,你不用那麽敬业吧”到人家梦里都手脚并用得,我实在忍不住出声,想要赞许下这位同学的职业道德,却赫然发现情况不妙。
湿漉漉得绵软舌头,来回磨蹭在我的皮肤上,留下一点点麻痒感。
这种触感,绝对不是梦里能够达到的。
“你起来”使出全力,把人推开,我喘着气退到床另一头,想弄明白咋回事。
“主子。”听这口气,应该是我的侍人之一。黑漆漆的房间让我看不到他的脸,但凭他口中毫不掩饰的委屈来看,这事应该另有主使者,他只是听令行事罢了。
“你是”好吧,平日里和侍卫们呆久了,实在不太能够分别四个侍人的外貌声线,特别是在这种光线下。
“主子,我是小冬。”有些瓮声瓮气得回答,弄得我牙酸到不行。
这个世界女人少得可怜,男人种类就丰富了起来。眼前这位冬虫就是一例,典型的富贵人家宠物型男孩,一双眼睛水汪汪得,身体柔柔弱弱的比我还娘。说他正太小受还委屈他了,如果穿上女装,他就是一只货真价实的美女伪娘王道啊如果他穿到我上辈子的地方,一定能混个风生水起堪比梦露的说。
“你刚刚在干嘛”忍下虐童的负罪感,我还决定趁着没人教导他答案,好好对其盘问一番。
“让主子舒服。”一声正气凛然的,反倒让我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你谁告诉你,那样对我就让我舒服的”我才十二岁,落在上辈子连小学都没毕业,怎麽可能觉得这种事“舒服”。平日里我能对这种事有点儿小心思,都亏得我有了个活过两辈子的灵魂,可身体实际是发育不全的,根本不可能承受得住情事。如果不是看到他才十四岁又可怜兮兮的份儿上,一定用防狼喷雾喷死他
“主子你真的很讨厌小冬麽要不我让小夏他们来伺候”这正太到底是理解能力差,还是瞎掰能力太强我是对事不对人好不好换了人我就舒服了丫的啥脑子
“我谁也不要,今晚该轮到我哪两位侍卫当值,把他们叫来”随手扯来一个薄毯什麽的往身上一裹,我赶紧离开和小冬同在的一张床,保持合理距离。开玩笑,总算明白当年父亲派侍人来後,这几个人神神叨叨每晚都对我亲来亲去是为啥了,原来他们是想萝莉养成,让我习惯他们的亲热啊幸好我机灵,非要父亲把侍卫换来伺候我,不然我早就贞操不保了
父亲的惩罚
“主子,侍卫侍卫们今晚怕是不能过来了,主子有什麽需要,告诉小冬就好。”似乎也知道不过我,冬虫便乖乖下了床,整理好他自己衣衫,恭敬得站立到我身边等候吩咐。
“不能过来,是什麽意思”记得当年父亲同意让侍卫们伺候我後,我身边就没离过人。十二个侍卫,一天轮两个,一个月算起来平均每人也就最多轮到五个工作日。虽然是伺候我,不过我向来也没为难过他们,所以总的来说应该是份轻松的工作。而且这麽多日子相处下来,好几个性格开朗的小帅哥都和我成了朋友。这会儿虽然天昏地暗的了,但招呼两个过来,他们於情於理都不会拒绝才是。
我凑近了小冬,抬起他的头,正好两人也差不多身高,这下恰巧可以平视彼此。
“他们出什麽事了”这个正太,虽然也挺机灵的,可被我这麽盯着看了半晌,眼神还是有些小游移起来,果然有事瞒着我,“你不说,是因为不当我是主子对麽那你到底听谁的话父亲还是母亲”我扬了扬下巴,半眯起眼,努力回想影视剧中瞧过的凌厉眼神。效果似乎是美好的,起码这个小冬有些发怵了。
“主子我我不能说。”小小的退了一步,小冬的脸色,在窗外透进的亮光下,惨白得吓人。
“那你写吧”我找来纸笔,递过去,非要得到答案不可。
小冬似乎没料到我出这招,看了看我的脸色,像是下了什麽决定一般,咬咬牙,接过纸笔唰唰唰写下几句话:侍卫们全被族长带走了,说是要惩罚他们伺候不周之罪,主子睡了三个时辰,他们怕是
後面不用他写我也明白,就算只是打手心,三个时辰下来,我侍卫们的手也得被打断掉。
不过想想,上次我不要这些人,他们也不过是每人挨三鞭子。这次我只是留个鼻血应景,父亲应该不会给他们太多苦头吃。稍稍安抚了下自己,胡乱整理了下衣衫,推开门准备去父亲院子营救一众帅哥。
“主子等等我。”小冬见我摸黑出门,应是明白劝我不住,便急忙拧了个灯笼放上耀石追了上来。
我们两一路疾行,跌跌撞撞到了父亲院落,紧闭得院门内,不知是个什麽状况,安静得有些诡异。
“怎麽回事”我深呼吸一口,推门进去,看见满院里趴着的人。有些吃惊得退了退,差点没撞到随後跟来的冬虫,“小冬你去帮我问问吧”
“是,主子。”把灯笼递到我手里,小冬赶紧往主屋走去,刚想叩门,里面就有人开门走出来。
我看着来人一脸不愈,心下突突跳了几下,看了看地上趴着一动不动的人,还是打起精神迎了上去,“父亲,他们犯了什麽错”
“小语,我现在还是族长,你还只是寻常族人。”并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父亲只挥手推开了房门,露出跪在屋内的哥哥时隽。
“父亲我流鼻血与哥哥何关系,为何罚了我侍卫还要罚他跪”我有些急了,上前看着垂头跪地不起的哥哥,鼻头有些泛酸。不过是我流了次鼻血,有必要这麽劳师动众全员问罪麽
“小语,你这是在质问我”我转头看向站在一地趴躺着侍卫群中的父亲,忽然觉得那张脸是那麽陌生。虽说我来到这个世界,是因为一次莫名穿越,可近十年来,我却还是一直把他当成自己亲人对待。
现下,用上位者得语气与我说话的男人,却让我觉得,这十年光景,不过是我的臆想罢了。
“父亲,你真的还是那个随身带着软糖哄我的父亲麽”提着灯笼往屋子方向走,我细细审视地上的身影,分明在他们衣衫上瞧见了清晰的血迹。心下一阵酸疼,看着父亲一脸无所谓的站在那儿,不由回话间都带着几分咬牙切齿起来。
不过,话一出口我就後悔了。刚刚还站的笔直的父亲,这会儿像是被什麽重物击中般,晃了晃身形,退了好几步直至贴靠在门边上才稳住。
“小语,别说了”见我出言不逊,跪在地上一直沈默的时隽开口了。
我愣了愣,看向脸色变了又变的父亲,心底也隐隐升起几分愧疚来。
可怜天下父母心。
虽说这次他做得有些过火了,可比起上一世的那个给予我生命的男人来说,却好上太多。想到这儿,不由鼻头一酸,想要道歉的话偏偏怎麽都说不出口,只能咬着唇尴尬立在那儿。
一时间,空气都似凝固了,四周安静得让人窒息。
流鼻血这件大事
“进来吧,本就身子虚,别再着凉了。”也许是容忍了我年纪小不懂事,又或许是担心我的身体,父亲深呼吸一阵後,还是招招手让我一同进屋去。
我看了看背对我跪在屋里背脊挺直的时隽,再瞅了瞅使劲给我使眼色的冬虫,还是乖乖把灯笼插到廊柱小孔上,随着父亲进了正屋。
“父亲刚刚,是我不对,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再多的解释已经是多余的了,刚刚还一脸盛气凌人的男人,这会儿突然跑到我跟前,紧紧拥我入怀,差点没把我吓死。当然,突然从肩头传来的幽泣声,和阵阵润湿感,也令我抗拒的心思顺便飞到九霄云外。
哎虽说是个外貌俊朗的美男子,可毕竟都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疼爱我,做得有些过分,也是可以理解的。
“父亲,别哭了,我以後一定好好调理身体,加强锻炼,你就别伤心了。”说起来,这次流鼻血应该也是我之前一直没有太认真做运动的缘故。伸出手拍拍父亲肩头,试图以表决心的方式来安慰他,却没想肩头被他的眼泪弄得更湿了。
“早就说有了侍人忘了爹,果然你竟然如此庇护你的侍卫们,连爹爹都不理会,不肯认了。”继续在我肩膀“放水”的男人,这会儿还不依不饶得计较刚刚我的那句话。我有些黑线的寻思,返老还童果然是恒古不变的宇宙级定律,换了这个世界一样管用。
“爹,我哪里会不理你,不认你,刚刚只是一时心急口快,你就饶了小语吧”撒娇得反抱住他,我有些惭愧得蹭了蹭,换了个亲昵点儿的称呼,希望他前嫌尽弃,不再难过。
“你怎麽不是,流鼻血这麽大的事,若不是他们伺候不周你怎会发生,你到现在还包庇他们,是想气死我麽”哎呀,怎麽这个男人都是一族之长了,还这麽不依不饶的孩子性啊流鼻血而已,至於麽
“你说流鼻血是大事”不对,我突然发现了点儿问题。地球上流鼻血是小问题,这个地方,说不定是性命攸关的大事喃想起之前母亲也支支吾吾的,冬虫也哼哼唧唧的,现在看来,应该不是我想的那麽简单。
“当然流鼻血证明你元气过剩,未曾做到荫阳调和,不是大事是什麽而且你难道不知道,女孩子一滴血当百分灵,你这次失了那麽多血,若换成灵力,那不知道该是多少了别说打你侍卫们两下了,就算砍了他们,也没人敢多说一个字的。”父亲听了我的话,瞬间换上副严肃面孔,郑重其事的告知我事情重要性。虽说内容让我颇为无语,好在他不再孩子气,我就耐着性子点头称是好了。
“恩恩,这次流多了,下次注意。”难道是我的态度太过敷衍,所以时隽和父亲都一副生吞鸡蛋得模样怒瞪着我若说平日里对我身旁大小事本就一惊一乍的父亲就罢了,怎麽连向来温婉如玉的哥哥也这样,我表示甚为不解。
“小语,你可知,皇女的职责究竟是什麽”跪在地上一直垂头默悔的哥哥,说这话时,是仰着头用一脸忧郁表情面对我的。
“是什麽”看他如此郑重,我不太肯定之前以为的职务内容是否准确。吃香喝辣泡美男这种极为抢手的公务员岗位,不知道会不会轮在我这种穿越人头上。毕竟,彩票头奖不可能连中两次,我上辈子在最倒霉时穿越到这儿,换了个极品身世地位,还没努力就提前占个极品工作,委实太走运过头了点。
“小语”近乎叹息般低唤了下我的小名,父亲摇了摇头,到我跟前拍了拍我的头,甩下句,“小隽给她好好讲讲。”之後便关上门,扬长而去,留下我傻傻盯着哥哥又再度低回去的头顶发旋发呆。
“哎──小语,你这丫头”我不过是没有认真听皇家礼仪师的训诫课程罢了,值得父兄两人齐齐摇头叹息,弄得跟我即将上战场却不晓得敌军将领是战神一样麽
“哥哥,你说吧,我承受得住。”跪坐到哥哥对面,扯着他衣袖让他不用这麽僵直背脊,父亲离开了,他完全可以像我一般松懈下来。
我估摸着,依照一般穿越女猪定律,我还背负了啥警世预言啊,救世重任啊,振邦兴国啊等等职责,公务员待遇好,多干点儿也是应该的嘛帅哥不用怕,我上辈子三年多职场生涯都摸爬滚打过来了,这点儿小压力我还没有放在眼里。
很特别的出生
“小语,你很讨厌哥哥麽”反手捉住我的手,包裹进他柔软掌心,温柔得揉搓,搓得我瞬间脸热心跳。这本是个很寻常的举动,哥哥看着妹妹深夜衣衫单薄前来聊天,帮忙取暖,着实没错。可在得之我即将在他即族长之位後那个啥,这番动作就变得有些不同了。
暧昧,红果果的暧昧。
温暖大手,配合着轻柔的动作,一点点把他温度从手心度过来,暖了我的手,也尴尬了我的人。
“不不会。”他的眼光真正柔得可以滴出水来,什麽叫款款深情,什麽叫温婉宜人,什麽叫挑动心弦我现在可算是亲身体会。
哥哥血亲伦理什麽的,全被这一刻的绵绵情意脉脉温情挤到了九霄云外。
我的脸烧得火热,心跳得飞快,这些年跟在这个帅到掉渣的哥哥身边混,从来没有像此刻般深切感觉到他的俊朗帅气。
挺直的鼻梁下,一张微张着的红唇,轻呼着热气,一波波暖在我略凉的指尖。
话说,这一刻,我醉了。
“那就是喜欢咯”勾起得嘴角,弯成完美弧度,哥哥趁我不查把我两根指头给衔进了嘴里。言语间,唇齿碰撞,酥麻感顺着一线儿窜到了心尖。我说帅哥,不待这麽用美人计的
“喜欢是喜欢”赶紧收回手,我强作镇定得把心思放在伦理道德上,努力无视他越发加深的笑颜,闭眼好容易才把心底的话挤出来,“可这种喜欢和爱情不同,这是兄妹之情”
黝黑的眸子,闪动着几分若有似无得哀伤,衬得四下浅淡的灯光都失了颜色。微微拧起的眉间,亦因凭添了几分愁绪的双眼,显得幽怨了起来。如果不是兹事体大,我一定立扑在其衣袍下,抱大腿求交往。可尚存几分的理智,让我清楚意识到,这人是我这身体的亲哥哥,可不能胡来。
吞吞口水,咬牙抽回手,张开眼与其直视:“哥哥,我们不可以在一起的。”
“可以的小语,可以的”似是有些失望得看着我抽走的手,时隽喃喃得念叨着,直到我起身欲放弃与其沟通,“若是不在一起,那便是你死我亡,小语应该不会想看到哥哥去死吧”
“什麽”这是威胁麽我不解得俯视那个一脸平静的哥哥,想要从他已然换上的淡漠脸庞看出点什麽。
结果,却是徒劳的。
虽然理论上讲,他比我两辈子加起来要小上许多。可事实上,生活在这个未知时代的他,也许心思计谋什麽的,却强上我不止一点半点。毕竟,我从小学的是勾三股四之乎者也,他整的却是厚黑学帝王学行军布阵什麽的,我俩,根本不是一个等级。
“小语不知麽女王掌生,男皇控死,若我俩无法共处,大陆必将灭亡。”幽幽起身,拍了拍膝间灰尘,时隽只用一句话便扣了个华丽的大帽子给我,表情神态却仍是淡淡的。寻常我瞧着极为顺眼的这张脸,现下,只觉得有些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陌生。
他未来是男皇,像父亲一样掌握了兵权,所谓的“控死”不外乎便是手握重兵无人敢惹。我如果正式登上女王之位,充其量不过就是多生几个孩子,最好是女的,以便充填国家人口与那劳什子的“掌生”有何关联当母猪岂不是都麽
说来说去,不过想用几句话唬得我听话给他玩儿乱伦,他还真把我当十二岁小孩儿啊
“怎的小语不信”也许我的沈默让他看出了端倪,时隽踱到了我跟前,握住我的手低声说,“母亲院子里有一棵蓝色树干的大树,你可记得它的名字叫做无情,世上仅有一棵。”
我点点头,努力回忆那棵树的相貌。
“你可曾见过它开花结果”
摇头,这几年也不知去玩儿了多少次,那棵树除了四季青绿树干深蓝之外,并无半点变化。
“你可知,我国国民生育後代前,需服下一种名作多情的果实。”
点头,虽然对这种名字很汗,但是吃个果子就生孩子不吃就生不出来的事,确实是这个世界的现实。
“你可知,十二年来,母亲院里那棵无情从未开花结果,世间便少有女子出生。”
摇头,皱眉。我并不以为,那棵长出能催生女儿果实的大树,与我有任何关联。难道,就是因为时间重合那其他与我同时出声的孩子,不都肩负同样责任了可笑。
“那天,你出生的时候,天空下着毛毛细雨,我站在母亲院子里,看着那棵树飘落着点点蓝色花瓣。那天後,我再没见过无情树开花。”说这话的时候,时隽声音异常低沈,凝视着我的双眼,似在透过我回忆当日情形。
我看着他一脸忧郁,决定据理力争:“哥哥,也许这不过是时间上的巧合罢了。难道刚出生毫无缚鸡之力的我,便影响到了无情树果实的成长麽落花无果之事,也许还有其他缘由。培育树木不当,气候不宜,甚至有人下毒,都有可能。”
“小语,你可知,你出生时,是怀抱圣物的麽”眼睛一眨不眨得与我对视,时隽从一旁拿了幅画卷过来,我瞄到上面绘着一个果子。
“这个东西,有点儿像无情果。”其实那个图上画着的黄色的果子,头小肚大,更像是梨子。
“小语你再好好瞧瞧。”时隽轻轻摇头,把图画更往我眼前送了送。
“呃有点儿像是大殿墙上的图样。”挠头,我努力回忆了下,发觉那个图画中果子上所描绘的图案,与大门入口处的那间大殿正墙上的花纹有些类似。
“是,这个图案确实与大殿正墙上的一般无二。”小心收好画卷,时隽方继续道,“这世间无情果,印象中,我亲见过好几年的挂果收摘,却从没有一颗上,显出这种图样。”
“意思是,我出生时,抱着的这个无情果是不同的只因为上面有我时家图腾,就变成圣物了”时隽帅哥,你可是没去我们世界当推销员啊不然准得赚个盆满钵满
与哥哥的亲昵拥吻
“小语,你出生所抱的圣物,是无情树的树种。”笑着摇头,温柔得摸摸我脑袋,时隽纠正了我的错误念头,顺便抛给了我一个晴天霹雳。
我这个身体出生的时候,不知从哪儿顺来的植物种子,好巧不巧还是这个世界上颇为重要的生女树树种这简直比红楼更红楼,比宝玉更宝玉啊
思及此,脑子里天雷囧囧得冒出句:哥哥,你可是偶滴宝哥哥
“小语,宝哥哥是”也许是被囧得口舌失禁,一不小心就把心头的乱七八糟想法念叨了出来。这会儿,时隽帅气儒雅的脸上,霎时显出几分孩童般的迷蒙。
“呵呵──哥哥,我突然走神想到了一句杂书上的词儿罢了哥哥还没说,这树种为何被称为圣物”我知道事情不妙,赶紧转移话题,朝着哥哥打起太极。
“多情果可让人有孕,可没法保证产下孩子的性别,唯有服下无情果,方能确保产下女儿。无情树多年来不在挂果,自是到了命限。而随你出生的那颗树种,若长出了新树来,便能让世人又有了机会诞下女儿继承家业。这能够挽救整片大陆的东西,不是圣物是什麽”也知道我喜欢看乱七八糟的书,时隽便没再追问,微笑着耐心给我做了解释。
“那它现在种在哪儿还有多久会开花结果啊”明白了那个种子的重要性,我作为即将继任的女皇,自然还是作出了几分微薄关心。
想想其实问题真的挺严重的,这个世界男性比女性多太多,可是繁衍生育的重任却依然是由女性来完成。女性决定要生下谁的孩子时,就和谁再同床前吃下多情果,但是却没法决定所生育孩子的性别。可是,如果吃下那无情树的果实,却能保证是女儿,算是这片大陆上唯一能稍稍维持人口平衡的物什。
如今,无情果断货了,大家想要孩子只能吃多情果。而女子的可孕期至多百年,那还得是身强体壮的,稍微体弱点儿的,也许一生就诞不出女儿来继承家业了。所以,如果无情果再这麽缺货下去,只怕整片大陆都要面临後继无人的危机,久而久之连人烟都要绝迹了。
“乖小语,你没注意到你院子里那棵大树,最近有了发芽生花的趋势麽”带笑的眉眼,温柔的注视,好吧,颜控的我又再度脸红了。
“那意思就是,新的无情树即将挂果了,我们大陆生存危机要过去了吧”期盼的往过去,看到时隽含笑点头,我稍稍松了口气,却又想到个严重问题,“那哥哥刚刚说什麽你死我亡的”
“掌控无情果便是掌控整片大陆上的生女之运,只有你的异能才能催动无情果化花成果。而除此之外,再无他法来增加世间女子的出生率。都说得这般直白了,小语这般聪颖,还勘不破其中端倪麽”不答反问,哥哥在这种时候,总是喜欢把问题给我丢过来,是想锻炼我的思考能力麽好吧,我明白了,这问题又涉及到了政治层面。
无情树需要我的能力来产果,而时隽若是没有得到我的绝对支持,就极有可能地位不保。在我无心称帝的情况下,如果不嫁他,稳固他的地位,有心之人必将混水摸鱼,让天下大乱。可是纵然我有心称帝,他打小就培养的谋士军队什麽的肯定不会愿意,到时候,闹得小了都会生灵涂炭,闹得大了闹得大了估计就是星际大战
总之,无论如何,我与他都被摆在了这种违和的对立层面上。因涉及到了敏感某些政治问题,若非同僚,自然是非要把对方弄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来着。所以按照政治方面的要求,我们在一起是最稳妥的方式。
有个好老公绝对是我两辈子都期盼的事,不过前提是,这个人与我没有血缘。
“哥哥可我总觉着你是哥哥,只是哥哥”我有些无奈,平日里确实yy过他,可真临着了要怎样的时候,我又有些退缩了。
“只是哥哥麽”叹了口气,时隽摸了摸我的脸,俊脸凑了过来,鼻尖抵着我的。
“恩。”我胡乱应了声,实际上呼吸都不稳了没办法,这时隽实在是太帅气迷人了,这麽近的距离,我都能瞧见他眼中倒映着我的脸,彼此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暧昧到了极致。我觉得,自己双颊发烫,应该是要烧起来了吧
拜托你知道你自己长得俊美就成,不用靠过来闪瞎我的氪金狗眼
“乖,小语,哥哥不也是男人麽”时隽的话,就像是一颗石子砸向了平静的湖面般,在我心头激起了阵阵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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