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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若不曾爱过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霏霏我心

    磨平了苏以晚身上所有带刺的棱角。

    地方到了,

    苏以晚抬眸看了看面前的建筑,

    ——医院。

    她蹙了蹙眉,顾寒辞带着她来这里做什么

    苏以晚心底隐约有了一个猜测,但是还没等她说什么,修长挺拔的男人已经扯着她的手腕,攥着苏以晚走了进去。

    男人的步伐很快,迈步很大,苏以晚一个踉跄,差点没撞上顾寒辞。

    但是想到顾寒辞之前讥讽她投怀入抱的话,她又硬生生止住了脚步,脚踝处传来一阵生硬的疼痛,苏以晚咬紧了唇,一言不发,费力地小跑跟上顾寒辞。

    病房里,

    顾寒辞将苏以晚甩在那里,松了手,平静道:“道歉。”

    苏以晚堪堪站稳了身子,她看了看躺在病床上楚楚可怜的夏倩,又看了一眼顾寒辞,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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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恕我直言,很掉价
    苏以晚面色苍白,她踉跄退后了几步,身形颤抖晃荡,像是一张脆弱的白纸。

    顾寒辞视线微凝。

    其实,

    她比夏倩更像是一个病人。

    顾寒辞心底又莫名其妙的升腾出烦躁的感觉,他平时最厌恶这种不受控制的情绪,他将心底那一丝感情掐灭,步步逼近,嗓音冷如冰锥。

    “苏以晚,你给我听好了。我不打女人,现在,立刻,给夏倩道歉。”

    “有本事你打啊”苏以晚破罐子摔碎,她仰头,指着自己,“你打啊!”

    男人俊美的容颜像是覆上一层薄薄的冰,神情薄怒,嗓音低沉中带着阴冷,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苏以晚,你很好。”

    “——你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是吗”

    这时,

    从门后传来了一道温雅淡漠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苏以晚的错觉,那声线比起之前来讲,更冷了一些,少了几分温和之气。

    “恕我直言,顾先生。动手打自己妻子的男人,很掉价。”

    苏以晚看着站在病房门口的青年,眼底划过一丝错愕。

    温润如玉的青年站在那里,穿着一身禁欲的白大褂,更衬着气质几分清冷矜贵。

    这人正是苏以晚之前在河边遇到的青年,

    原来他真的是个医生,这个职业看起来很适合他。

    苏以晚这么想。

    顾寒辞转身,两个男人相对而视。

    先是顾寒辞开口说话,他嗓音冰冷漠然:“我的家事,陆医生没资格插手吧。”

    “既然顾先生也知道这是自己的家事,又为何让妻子对别人道歉”陆景然紧绷着弧线漂亮的下颚,干净内敛的眸光比平时沉了一些。

    “这和陆医生有关”顾寒辞视线落在苏以晚身上,冷笑:“我的事情还轮不到陆医生来管。”

    “我只是在实事求是。”陆景然平静的开口。

    “看起来陆医生很愿意多管闲事。”修长挺拔的男人烦躁的伸手扯了扯领带,薄唇掀起一抹嘲讽阴冷的笑:



第15章 恰似故人归
    听着着男人冷漠伤人的话,苏以晚挺直了背脊,独自走出了病房。

    让她给夏倩道歉,这辈子都不可能。

    这是她在顾寒辞面前,仅剩的尊严。

    “陆医生陆医生你在看什么”旁边实习的小护士有些疑惑的看着站在旁边,看样子有些微怔的青年,心底有些不解。

    陆医生在工作中一向是严谨的,像走神这种情况很少发生。

    小护士顺着陆景染的目光望过去,却只能看到了医院中茫茫病人,差点晃瞎了她的眼,也不知道陆医生到底再看哪位。

    陆景染轻抿了抿薄唇,忽然之间低眸,将手中的病例飞快的签了字,交给了小护士,“你先帮我拿着,我出去一趟,谢谢。”

    小护士愣了一下,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陆景染单手插兜,就飞快地走了出去,当看到那个在医院外显得单薄又渺小的身影,他心底松了一口气,冰冷指尖下意识地摩挲着手表。

    心想,

    还好没错过。

    “苏小姐。”他温声喊。

    苏以晚离开的步伐微顿,她停住了,疑惑转身,好像有人在叫她,但是谁会叫住她

    看着女子回头,陆景然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他缓步走过去。

    “陆医生”苏以晚有些惊讶,她真没想到陆景然会是这一家医院的医生,世界那么大,就那么巧合的碰上了。

    想到之前在病房发生的事情,苏以晚有些尴尬,她轻抿了抿唇,“抱歉啊,刚才的事情,让你看笑话了。”

    “还有……谢谢你。”

    谢谢你是唯一一个站出来替我说话的人,也谢谢你是第一个关心我的人。

    即使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我不需要,但是我还是谢谢你。

    修长高挑的青年轻轻弯了弯眼眸,眉眼含笑:“苏小姐,这是你第几次跟我说谢谢了”

    见女子神情微怔,他说:“我们也算是有缘,好歹也是熟悉的陌生人,苏小姐不必如



第16章 这些年,你过的好吗?
    那是一个身形修长的男生,他漫不经心地靠在那里,露出的侧颜线条干净漂亮,是个很帅气的男生,但是浑身的气质却显得高冷又难以接近。

    那人手中把玩着一只纯黑色钢笔,金属质感的笔帽在阳光下微微反着光,那双手也是格外的好看,骨节分明而修长,肤色白皙,像是漫画中才有的手。

    当时的苏以晚啊,只觉得,那反着的光,是照在了她的心里。

    她第一反应是,

    那双手可真漂亮,是她这辈子见到过最好看的手了。

    教室那么多人,可是她一抬眸,却偏偏只看到了顾寒辞一个人。

    学生时代的一见钟情,就是这么简单,却整整耗费了她十年时间。

    而现在,

    那一双在阳光下泛着光的手,竟与记忆中靠着窗把玩着钢笔的男生意外的重合了。

    “苏小姐”

    直到耳边传来青年温和好听的声线,苏以晚这才惊觉,自己竟然在陆医生面前失神了。

    “抱歉。”她露出不好意思的微笑,迟疑了一瞬间,伸出手去握住青年的手,“你好。”

    “虽然你已经知道了,但是我还是在正式说一遍,我是苏以晚。”她轻轻的笑。

    可能是生活太苦,她还是想要一个朋友,就算是表面的普通朋友也好。

    “我是陆景然。”青年微微一笑,“景是风景的,然是然而的然。”

    “我送你回去吧。”医生继续说道。

    “好。”苏以晚停顿了一瞬间,随即微微颔首。

    车子一路行驶到顾宅,

    陆景然看着那高大低奢的欧美风别墅,隐没在郁郁葱葱的树木当中,像是一个巨大的牢笼,用一生的自由去圈养着金丝雀,虽然高贵华丽,却无端的压抑着人喘不过来气。

    他单手搭在方向盘上,看着那已经下车的女子,忽然间抬眸,盯着苏以晚的眼睛,问:“这些年,你过的好吗”

    苏以晚正要关上车门的动作瞬间停滞在你那里,像是被时光机按上了暂停键。

    她清楚的听到面前这个才认识不到一天的青年,问她。

    ——这些年,你过的还好吗

    苏以晚无端觉得鼻子有点酸,就连眼眶也有些湿润。

    其实,

    可能那些最鲜血淋漓的,最冷漠的事情言语,都没有办法让你哭,可是,来自于某一个小小的细节,更甚至一个人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瞬间将你的所有防备击溃。

    一瞬间,

    土崩瓦解。

    这一句话,

    从来没有人问过她,从来没有。

    他是第一个问她的人。

    一个……

    认识一天的朋友。

    良久,

    她笑,说:“挺好的啊。”

    身形单薄的女子站在那里,清风轻轻吹起她的发丝,太阳洒下来的光烙印在她漆黑的眼瞳中,像是洒了一地碎银的光,隐约衔着一抹笑,但是又不像笑。

    好吗

    其实一点都不好。

    她很不好。

    但是那又如何人一生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各种各样的事,能陪你走到最后的,不是别人,是你自己。

    有些事情,注定只有你自己能承担,你没有办法和别人倾诉,就算是夜深人静时哭的像个傻子,疼的撕心裂肺,你还是只能自己承担,等到第二天一早再扬起笑意。

    有些事情可能会随着时间而渐渐淡忘,有些事情却一辈子都忘不了,可是它怎么样,都是你必须要承担的。

    当别人问你好或不好的时候,你想了想那过去种种,笑着说,挺好的,没事。

    可能,这就是成长。

    就像是小孩子总是渴望长大,而长大后又希望回到童年。

    陆景然听着女子很轻的话,他搭在



第17章 没有任何一个未接电话
    黄毛狠狠地敲了一下胖子的脑壳,不屑道:“马到成功等着看好戏吧。”

    苏以晚静静坐着,拿起酒瓶咕咚一声喝了一大口,辛辣的酒精刺.激萎靡不振的情绪,眼泪都出来了。

    卑微到尘埃里仍旧爱而不得,躲到无人的角落独自吞咽苦涩的眼泪。

    “小姐,怎么哭了,真的让哥哥心疼啊。”

    一个男人猥琐的声音在明快的音乐声传了过来。

    苏以晚蹙了蹙眉,神情微冷,“我不认识你。”

    “我看姑娘你一个人在这里挺无聊的,哥哥过来陪你说说话聊聊天。”黄毛不死心,笑眯眯地开口,心底盘算着龌龊主意。

    苏以晚不傻,也能看出来黄毛是什么意思,她神情更冷,“不需要,滚。”

    “哇,小辣椒啊。厉害的小姑娘好,我喜欢厉害的。”黄毛流里流气的吹了一口口哨,他贼心不死,还冲着他的伙伴招手。

    远处的胖子一看,也过来了。

    “姑娘,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陪哥们两个喝一杯呗”黄毛不怀好意地笑,拿起旁边的酒杯。

    苏以晚隐约感觉今天这件事情不能善了,她强行忍着醉意,放下酒杯,露出了一个冷笑:“喝”

    两个小混混互相看了一眼,眼里流露出来的神情对方都懂。

    “对啊,喝几杯哥哥就让你走。”黄毛死皮赖脸地说,瞧着这种事情平时就没少做。

    黄毛话音刚落,苏以晚就已经站起身了。

    “喝几杯”苏以晚冷笑,在黄毛期待的目光中,突然之间就拿起放在旁边的酒杯往黄毛的头上砸了下去。

    “咔嚓——”一声。

    一瞬间瓶子爆裂,玻璃碎片四散开来。

    黄毛下意识地捂住脑袋,龇牙咧嘴,看着手中的血迹,他面目更加狰狞,这个小贱.人竟然敢打他!

    “老子给你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啊,老子成全你。”黄毛低低咒骂了一句脏话,伸手就要去抓苏以晚的头发。

    胖子一看事情大了,赶紧就要对苏以晚动手。

    苏以晚眸色沉了下来,真当她好欺负!

    从小到大,除了顾寒辞,就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让她忍!

    苏以晚躲过伸过来的狗爪子,直接噙住胖子的手腕,力道之大像是要将人的腕骨捏碎。

    她以前曾经对跆拳道感兴趣,就学了几年,打两个小混混的确不是问题。

    几分钟后,

    “祖宗!祖宗饶命!我不敢了,不敢了。”胖子捂着肚子后退三连,急忙作揖,他们哪里想到一个看起来好欺负的实际上竟然这么狠!

    “滚。”苏以晚心情沉郁,不愿多说一个字。

    黄毛和胖子也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主,如今看事情不妙,就直接溜之大吉了。

    直到两个小混混灰溜溜的走了,才有人过来将粉碎的玻璃渣子收拾干净。

    周围恢复的宁静,酒吧驻唱歌手在舞台上唱一首舒缓忧伤的情歌《抹不去的忧伤》:秋风劲舞满天飞扬枯萎薄如蝉翼的落叶,犹如那无法安置沁满五脏六腑的忧伤,寒冬将至我将何去何从呢

    夜已深,悲伤的人还在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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